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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医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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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娘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她脸上的伤,要完成这个对炎云惜来说很简单,靠化妆技术便可。

她说的时候,楚玄和上官少华还不信。

等她回房间,补了个妆回来,两人眼睛都看直了。

她心中早就记下鬼娘脸上的伤口位置,轻而易举便画上了,骗过一般人的眼睛完全没问题。

“还以为需要易容,看来是没必要了。”楚玄说道。

上官少华复合着点了下头。

一直闷不吭声的鬼娘看见炎云现在这张脸,像是吓到了,惊恐的瞪大眼。

炎云惜向她走过去,将一瓶药交到她手上,道,“这药能去掉你脸上的疤痕,早晚各搽上一次,不出三月就会淡下去。”

“炎姑娘,竟然有这么厉害的药,比雪容膏还好用。”楚玄听后道。

雪容膏,那是什么东西?

楚玄口中的雪容膏是上一任神医门的门主所制,功效跟炎云惜的药差不多,但还是差上那么一点,而且雪容膏主要成分是雪容花,千金难求,就算知道药方,也很难制出来。

看楚玄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炎云惜道,“免费送你一张药方。”

“那多谢炎姑娘。”楚玄拱手道,毫不客气,他是大夫,要说世上最感兴趣的,那自然是药了。

就这样,炎云惜跟鬼娘换了身份。

三日后,便顶着鬼娘的名号被请进了瑾王府。

刚踏入王府,炎云惜就觉得与那日被抓进的王府有些不同。

她以为会被华长宁刁难,可她进王府走了大半个院子也没见到这个人。

“你们王妃呢?”她忍不住问斐珞,对于华长宁,可能由于原主的关系,她心里保留着一份怜悯。

“失踪了。”斐珞了一口回道,好像很开心似的。

他确实很开心,就在炎云惜被绑来府中的第二天,王府出现了一具尸体,听到消息的他立即前去查看,发现竟是他一直畏惧的红衣妖人,他别提有多高兴,立即去后院找华长宁,可他晚了一步,早人去楼空了,跟华长宁一起消失的还有哪位也经常出现在王府的天下第一杀手莫。他猜测华长宁是不是被莫给带走,对这事,他并不在乎,祸害走了就走了,如果他真亲手杀了华长宁恐怕王爷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

说起这华长宁确实被莫待走的,那日莫与红衣妖人交手,莫不敌,玉清混现身,才杀了红衣妖人,这也是那日玉清混受伤的原因。

莫连夜将华长宁带出了王府,到了京城外的山上。

看着站在悬崖边上的华长宁,莫说道,“你不是她?”

“她是谁?”华长宁问道,身子摇摇晃晃。

此时天边一轮红日正缓缓升起,很美,华长宁却笑得很凄凉。

“十年前,在我剑下救下摄政王的女童。”

“哦,十年前我根本没见过你。”

“他说你就哪位女童。”就因为信了摄政王的话,他才会对华长宁就是那个女童深信不疑,当年那个女童在她剑下救下摄政王之后的不久又跟他巧遇了,而且这次还救了他,因为一直记得她救了自己一条命,向来无拘无束的他才会听华长宁的吩咐,只为换那一份救命之恩,可就在昨日,他才知道自己报恩的对象没错了,难怪她会觉得那个眼神如此像,还有那句差不多的话。

“呵呵,他的话也你也信,不过说不定他也搞错了人。”华长宁道,她恨自己为何要来到这个人世间,不过前十几年她确实过得很快乐,有视她为掌上明珠的父亲,有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两个人对她无尽的宠爱,她多想后面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说到底,还是他,还是他,说什么她并不是她,原来她以为这只是借口,今日她才明白,他们竟然都认错了人。

而她的人生就是一场笑话,挚爱她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亲叔叔,一个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而且这兄长还认错了人,错把炎云惜当成了她,不过她应该还是要感谢他,如果不是他,她恐怕已经嫁给她的亲叔叔,成了名副其实的瑾王妃。

可她也恨他,这一切都拜他母后独孤太后所赐,如果不是这疯子,本是皇家公主的她怎么会经历现在这样的人生。

当她亲口告诉她一切的时候,她多想亲手宰了那疯子,为了她可笑的报复,任意玩弄别人的人生,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她真想挖开她的心看看到底有多黑。

可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还听那疯子的吩咐,伤害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她真的累了,从这里跳下去,她应该就能解脱了。

华长宁看向悬崖下,突然又笑了,缓缓闭上眼睛。

正当她纵身跳下去那一刻,身后的莫及时出手抓住了她,并点了她的昏穴。

莫随后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了一颗药,给华长宁服下。

这是什么药他并不清楚,只是听给他药那人说,服下这药能忘记过去。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出现一辆马车,马车里走出一气质不凡的老者。

他走过去,从莫手中接过了华长宁,对昏睡的华长宁说道,“闺女,跟爹回家了。”

莫看着马车渐渐从自己视线消失,脑中闪过马车前面挂着的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华字。

他立即想到了刚才那老者的身份,被称为大顺皇朝的守护神,华轩。

炎云惜这边,她本来还想问些关于华长宁失踪的事情,可见斐珞一副不想提华长宁的表情,便没在问了。

斐珞带着她进了瑾王的寝房,楚玄早就在此等候。

炎云惜扫了一眼楚玄后,注意到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瞧着床上的瑾王的雷雨笙,奇怪今日斐珞竟允许她进入房间,而且她看瞧瑾王的眼神,完全是女人担心心爱男人才有的眼神。

她爱瑾王?炎云惜脑中冒出这句话,看来她在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确实很多,多到她无法想象。

“需要帮忙吗?”楚玄开口问道。

“帮忙把瑾王的上衣脱了便是。”说话的时候,炎云惜将自己背着的医药箱放在了桌子上,并打开了来。

帮忙脱瑾王衣服,亏她说得出口。楚玄脸一黑,走开了。

见她走掉,雷雨笙看了一眼斐珞,他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便自作主张的为瑾王宽衣。自从得到近身伺候瑾王的机会,刚开始为瑾王擦拭身体,她有些羞怯,毕竟她还是大姑娘,不怎么敢看,后面多做几次习惯了,加上对方是自己所爱的男人,便没觉得什么了。

炎云惜从医药箱取出了手术刀,先用自己调试的消毒液擦拭了一下。

斐珞见她拿出刀,觉得很奇怪。楚玄并没有惊讶,上次炎云惜在马车里救人,他特别打听过,炎云惜在那夫人腹部开了一刀,直接将孩子取出来的。这大胆的手法,听起来很吓人,可那是当时唯一能救人的方法。

不过他是没把握在人肚子上来一刀,取出孩子,再将伤口缝合。

“你们确定要在旁边看着。”炎云惜道,看向还待在房间的三个人。

三人闻言,同时点头。

“我的原则,你们看可以,但不能说话,一个字都不可以。”炎云惜道,以前做手术,偶尔也会有实习生在一旁观看学习,旁边有没有人对她来说没区别。

炎云惜手指灵活在瑾王身上按了几下,确定好位置后,她手中的刀划开了他的皮肤。

雷雨笙看到这幅情景差点失声尖叫,不过幸好她忍住了。

斐珞的表情跟雷雨笙不相上下,这三人里,唯一冷静只有楚玄,不过他也只是表面冷静,内心早已汹涌澎湃,只是他关注点完全在炎云惜用刀的手法上,如此熟练,像曾经做过上百次一样。

她还是跟他们一样的人吗?楚玄现在怀疑这个问题。

他见她很快便停了刀,开始按压,他莫名的觉得她指法优雅又诡异,因为她的按压,鲜血从划开的口中冒了出来。

炎云惜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她很清楚,虽然瑾王被封住了意识,但还是能感觉到疼痛的。

可她不得不这么做,要取出金针这是唯一的方法,而且她还不能对他上麻药,意识被封住,她怕用了麻药,即使取出了金针,他也醒不过来。

经过按压,针冒了出来,炎云惜立即取出。

紧接着,她使用相同的手法,将其余三枚金针也一并取了出来,最后手法熟练的将伤口缝合。

“好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炎云惜道,将手术刀上的血清理干净放回了自己的医药箱。

她口中剩下的事是指被鲜血染红的床被。

就在三日后,瑾王醒来的消息传遍京城。

其实当炎云惜取出最后一枚金针时瑾王就醒了,之所以会在三日后才传出,不过是为了让瑾王安静养伤三日。

很快瑾王被鬼娘所救这消失也走漏了出去,紧接着鬼娘拥有天绝门邀请函一事也传开了。

一时间,世人都在打听鬼娘的消息,可始终打听不出。

鬼娘躲了十年的地方,一时间想查到也没那么容易。

没错,这些日子炎云惜哪里也没去,就在榕城一间不起眼的院子呆着,静待天绝门的人上门。

不清楚天绝门的人何时会出现,这也是她足不出户的原因。

这天,她一打开房间的门,就发现小小的院子里停着一顶轿子,轿子四个角分别站着四名年轻男子,轿子正前方也

站着一名男性,是一位年长者,也着一身白衣,看上去仙风道骨的样子。

为首的长者审视了她一眼后,道,“鬼娘可愿入吾天绝门?”

声音像是带着一股魔力,炎云惜听后片刻失神,答道,“愿意。”她声音跟她平常大不同,异常的嘶哑,因为鬼娘当年被强灌下的□□,虽然解了却还是留下了后遗症,嗓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出声,后面渐渐恢复,但声音却完全变了。炎云惜本来为要故意模仿这嘶哑的声音发愁,谁想楚玄给她一颗药丸就解决了。

古医的神奇之处,她算又见识了一下。

她本以为黑色组织的人定气息恐怖,可这仙风道骨的形象,还真是幻灭啊。

见她点头,那长者又对她说了一个字,“请。”随后自己从轿前移开了位置。

“可否等我片刻,我去屋中取一件东西。”炎云惜道,见他没回话,便当他同意,转身回房,取下挂在房间的医药箱背在了身上。

见她走出来,那长者又说了一个“请”字。

守在轿前右边的那年轻男子还掀开了轿帘,炎云惜便走过去,上了轿。

一坐下,她惊讶轿子是飞在半空中的,虽然是四个人抬着,如此内力,依然叫人无法小觑。

她仔细查看,轿子内除了左下角点着的一个香炉,并无其他。只是这香有问题,会让吸入者昏睡数个时辰。

明知道她是医者,一眼就能识破,却还是用了,她怀疑是不是他们有意试探,便故意装作没发现,昏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一冰冷的石壁上,放眼望去,自己好像是在一个山洞里,只是这山洞是经过人工开拓的,里面摆设的东西跟大户人家的差不多,只是显得更优雅一些。

她正打算起身,却听见有人说话,而且这声音她听过。

“这度只有一个人,跟你一样都是医者,就交给你了。”

她仔细听着,这说话的人就是来接她去天绝门的那位长者。

“是。”

炎云惜伸长脖子看过去,只见一个穿一身黑袍的人,与那长者说话的就是此人。

看那人一黑,她再瞅了一眼自己,都是一是黑,还挺配的。

接受到长者看过来的目光,炎云惜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却不知说什么。

这时那位黑袍人转过了身,直接从她身前走了过去。

匆匆看了一眼,那人长相还没在炎云惜脑中成像,人已经过去了,只是确定是一名男子。

“跟上他便可。”身后又传来长者的声音。

她回头看去,人已经不见了。

这里只有她,刚才这话肯定是对她说的,虽然觉得很古怪,她还是立即跟上了那黑袍人。

那黑袍人将她带去一个看起来像古代炼丹房的地方,便没再走。不过至始至终也没搭理她,就算她盯着他脸看上半天,也一样。

她都怀疑这人是不是瞎子,可瞎子能准确的取药炼丹吗?

没错,这人从来到这炼丹房就开始工作了,任凭炎云惜像尾巴一样跟着他,他也没坑一声,说他是哑巴,也不可能,她明明听见他对那长者说了一个“是”字。

不过人家就是不开口,她也没办法,她初来乍到还是低调点比较好,便找了一个位置安静的坐下来休息。

其实她是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就是给玉清混换脸的人,所以才会一直盯着他,看他在做什么。

反正刚才那长者叫她跟着这人,她这般做,也没什么。

这人年纪跟她实际年龄相仿,比她现在的年龄要长几岁。

长得说不上帅,就是很清秀,看着很舒服,这面相她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

在这里待着,不见天日,她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感觉腹中有些饥饿。

没多久,一名侍女模样的人,提着食盒走了进来,这侍女也穿一身白,脸上还带着面巾。

放下食盒,侍女便离开了。

炎云惜走过去,打开了食盒,见里面装着两人份的饭菜,便拿了出来,在这地方唯一可以称之为桌子的园形石桌上摆好。

她正打算叫那人,可见他自己走了过来,便不再多此一举。

那人在就坐她在对面用餐,依旧没吐出过一个字。她也不是善于攀谈的人,自然找不到任何话题。

她来天绝门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同,外面时不时送来炼丹的方子,一天到晚除了炼丹还炼丹,她都不记得今夕是何年。

而那个人依旧没跟她说过一个字,让她帮忙也只是眼神交流。

这些天,她也已经习惯将他当哑巴了,可近日她越来越想玉清混,分开这么久,一点消息也没有,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担心她。

“我可以问你你一个问题吗?”这日她终于忍住开了口。

闻言,那人明显一愣,看了她一眼后,继续手中的工作,不搭理他。

炎云惜想问的话,立即收了回去,她怕自己问的太明显会暴露。

可她来这些天,除了日常送饭的侍女,就没再也没见过其他人,因为炼丹的方子也是那侍女送饭的时候顺便带进来

的。

她继续琢磨着怎么开口问比较好。

没想到的是,就在这不久之后,那人竟主动找她说话了。

“你不是鬼娘。”语气很肯定,不像是试探。

炎云惜整个人一怔,刚装进瓶中还没来得及盖住的丹药差点倒出来,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看着他回道,“我不是鬼娘,难不成你是。”

“我自然不是,不过你也不是。”他声音听上去很干净,跟他的长相很符合。

相处数月,连这人的名字炎云惜都还不知道。

“你如何确定我不是?”炎云惜道,口气淡淡的,不管这人是试探还是什么,她不信他认识鬼娘,因为人眼神很难骗人,会不经意间流露出自己真是的情感,与这人相处数月,她很肯定。

“反正你就不是。”

这话明显耍赖的节奏。

炎云惜藏在面纱下的嘴轻轻一抽。

那人却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像是不准备再跟她说话。

炎云惜早就等着他开口说话,岂会放过今日这个机会。

“听说你会给人换脸,是真的吗?”炎云惜问道,听上去好奇的成分居多,只是配上她现在沙哑的嗓音并不怎么好听。

闻言,那人抬起头,轻轻的吐出两个字,“换脸。”嘴脸随即浮起一抹古怪的笑。

看得炎云惜一头雾水,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还想继续问,那人却将身子转去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目不转睛的瞧着。

那人这副样子,更叫炎云惜好奇,抬脚走了过去,瞧见他手中的玉佩,越看越觉得眼熟。

这玉佩不是?

如果有一天你看见有人拿着跟这块相似的玉佩,年龄也符合,那人多半就是我兄长古誉。她脑中突然想起这段文字。再多看了几眼后问道,“你跟古铭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那人瞬间睁大了眼睛,看向炎云惜。

没错,这人正是古铭的兄长古誉,十多年前发现出谷的秘密,想寻找拯救村子的法子,出了村子,一心专研医术,机缘巧合成了天绝门的门人,医术大成,可他却找不到回家的路。

“你是古誉吗?”炎云惜又问道。

古誉刚想回答她,这时却好几个人走了进来,直接将炎云惜给带走了。

古誉只是看着,什么也没说。

突然被抓了起来,炎云惜觉得很奇怪,不过想到不久前古誉说她不是鬼娘,立即冷静了下来。

她怀疑是古誉跟这些人说她不是鬼娘的。

这些人并没为难她,只是将她带着到一个地方关了起来。

而且这关押她的地方完全不像牢房,更像是一间高级的客房。

里面的配置虽然简单,还都是以白色为主,可每一样东西都十分精致,而且越看越像女子的房间。

这到底怎么回事?炎云惜很不解。

想打开门,却发现房门是从外面锁住的。

其他地方都是墙壁,连一处窗户也没有。

她仔细检查了整个房间,完全没逃出去的机会,她有些死心的坐在床上。意外发现这床明明是石头打造的,上面只铺着一条简单的被子却十分暖和。最近这温度一天比一天低,晚上不盖上两床被子她都睡不着。

明明都是石床,这个石床也太诡异了点?

想着,她起身跪坐在床上,掀开了床上的铺着被单,瞧了瞧,跟平常的石头没什么区别。

她将手掌平放在石床上,掌心感受到的温度像是铺了一床电热毯,可她接触的明明就是石头。

她越发觉得不可思议,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双手在石床上摸来摸去,手指不知碰到什么地方,石床突然塌陷,她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掉了下去。

感觉身子不停往下掉,耳边风声呼呼作响,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花海里,一眼望去全是花,很多种颜色,美不胜收。

我不会是在做梦?炎云惜睁大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爬了起来。

四顾,发现没人,她被不远处的淡粉色小花吸引,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是雪容花,千金难求一朵的雪容花来得遍地都是,她真不是在做梦?

当初她把药方送个楚玄,楚玄也给了她雪容膏的药方,作为方子的主要药,她自然了解过。

这雪容花之所以千金难求,是因为极难养活,养活一株雪荣华花费的心血早已超过千金。

她快步走了过去,靠近后才发现这片雪容花中央躺着一名少女,少女有一张美丽精致的容颜,可惜的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更像是一具尸体。

离得太远,她也不知这少女是否还活在世上,只是闻不到半点尸臭,她猜测应该还活着。

正打算走进看看,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惊得她停住了脚步。

“你是什么人,谁允许你靠近这里的?”

她闻声看过去,只见一名满头银发的中年男子。

那人在她抬起头那一刻,突然向她飞身过来,对着他便是一掌,将她震飞了,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炎云惜只觉得喉咙一甜,立即吐出了一口鲜血。

“乔装易容,到底是谁派你的?”头顶又想起那中年男子的声音。

炎云惜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脸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脸上的面纱掉了,还被这人一眼瞧出了脸上的疤痕是画上去的。

这人究竟是何许人,有如此眼力,隔得那么远也能一眼瞧出来。

“你不会武功?”那人看着倒在地上的炎云惜问道。

炎云惜想开口回答,可一张嘴又吐出一口鲜血。

她从身上掏出一颗药给自己服下,才勉强在地上坐了起来。

对那中年男子说道,“我不是谁派来的,我不知这是什么地方,我记得自己从一个地方掉下来的,醒来后就这里了,你又谁?”

他是谁?很多年没人问过他是谁了,久得他都快记不起自己叫什么了。

“御。”他突然念道,他记得她以前总是这么叫他的。

“我叫炎云惜,是名大夫,你也是天绝门的人吗?”炎云惜问道,觉得这自称御的男人有些奇怪,看他年龄,不过五十,却已经是满头银发,可瞧他整张脸却并不显老,看上去还相当帅气,年轻时他风姿定不输玉清混。

“简御。”听见天绝门三个字,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名字,没错,他叫简御。

简御?炎云惜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看见过这个名字。

突然想起,她猛得瞪大了眼睛,“你是上任天绝门的门主?”她想起了,来天绝门不久,她看过一些关于天绝门的记载,上面记载过简御这个名字,记录上提及他是上任天绝门门主,在二十多年前突然卸下门主一位,从此失去了踪影,谁能想到他竟藏身在这里。

天绝门的门主,他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她是谁?”炎云惜指着睡在花中的少女问道。

听到提到那少女,简御眼神一下变了。

炎云惜感觉到一股寒冷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猜测道,“她还没死,你在等她醒来。”

她会有如此猜测,是因为简御看少女的眼神,很明显是看爱人的眼神。

“她会醒吗?”简御问道,突然蹲下身,抱住头,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这时,炎云惜勉强站起来,走向花海中央的躺着的少女身旁,然后坐在地上,探向少女的脉搏。

“放开她。”简御怒吼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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