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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品男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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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淡这才反应过来,指着椅子让他坐下:“嗯。你怎么来了?晚饭吃过了吗?”

“没呢。别忙,阿祥已经去给我安排了。从京城一路过来,差点被关在城门外。”宁明的脸色满是困乏,“我这次是过来当县令的,白河县。官面上的任命还没出,京城那边都在传……”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表情奇怪地看了一眼林淡,“都在传你快不行了。”

胡澈走得匆忙。数年没有在京城过年,这一次人都在京城了,却还是连夜赶回了河州。

早几年的时候,还有人觉得胡澈和林淡成亲,那完全是看在林家能给胡家带来的利益上面。可是这几年来,伴随着胡澈的官声越来越好,官位也越来越高,风向就逐渐变成了两人伉俪情深感情甚笃。结合这次胡澈放着太子府的一堆事情不去经营反而南下,许多人都在猜测林淡恐怕是要不好了。

“都说你拖了这么多年,已经不容易了。还有些人都在打算给胡澈找填房,男的女的都有。”

“咦?”林淡整个人都呆了。

下人气匆匆地过来,收掉了棋盘,直接在书房摆了饭。宁明也不去理会呆住了的林淡,径自趁热吃饭,末了还喝了几口烫热的酒暖身,整个人才算是从一路的惊慌中镇定下来。

他倒是知道林淡的身体,并没有外面传的那么严重。最起码他在北凉暂居的时候,林淡也就是看着柔弱了一点,却也没到风吹即倒的程度。那种瘦弱苍白的样子,体虚气弱是肯定的,却也不至于严重到拖日子的程度。

但是北凉一别,他自己科考入士,又是接着家人到京城居住,林淡跟着胡澈在河州深居简出,平时只有一些往来的信件,却也不是很频繁。他被外面那种尘嚣日上的流言一说,跟着就有些宁可信其有。

现在过来一看,人好好的呢,一路的疲惫就冒了上来,对着这个让人担心的家伙,宁明也没了好脸色。

“白河立县,是把边上的一个县给吞了?县衙是在原址,还是要重新造?”

宁明哼了哼,拿眼角睨他:“不是。把原来相邻的两个县都给吞了,重新划了地界。白河书院本身就在两个县的中间,新县衙会比较靠近白河书院。”

白河书院的规划,几乎全都是出自林淡之手。宁明只是提了提,他就知道了。正好在书房里,他直接站起身,从画缸里拿了一个轴子出来,放在书案上面铺开,手指左右一转画了一个大圈:“以后这就是你的地盘?”

宁明看了看桌上详尽的河州舆图,眉毛一挑,拿着手指重新比划了一个更大的圈:“这里、这里、这里都是我的地盘。”

林淡愣住了,抬起眼看了看宁明,再看了看舆图:“这是要弄个小河州出来?”原来的两县之地已经不算小了,还从另外两个县那儿划拉了一大片地……这种事情当然不会是宁明决定的,所以朝廷做这么一个规划是打的什么算盘?

在一些比较偏僻的地方,因为人口或者资源的问题,合县什么的事情并不算少见。但是河州,这地方的县治多少年没动过了。

宁明重新坐回椅子上,换了个惬意的姿势,打了个哈欠:“谁知道?反正给我,我就担着。对了,你知不知道白河镇的规划是谁做的?帮我引荐一下,我得看看哪儿适合造县衙。”

在河州这种地方重新规划出一个县,还是一个规模那么大的县,显而易见朝廷是要保证白河书院的利益,更进一步说,是为了看白河书院究竟能够做到哪一步。

宁明自己心里面也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够成为白河县的县令,还是看在自己和胡澈的关系上面。否则,无论资历还是背景,哪里轮的上他来?

更甚者,因为胡澈这些年来的成就,朝廷对他们这些年轻的官员更加信任。

只是宁明对自己并不是很信任。这可是他第一次挑大梁,原先还有对林淡身体的担忧,现在一看人没事,压力立刻就提了上来,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因为长途奔波还是别的,腿都有些软。

“等等啊。”林淡低头从画缸里扒拉了一下,拿出一张看上去有点损毁的画轴来,铺开,“要不你就在这片地方弄吧。沿河挺不错的。这几年工学院在整治河道,把河底的大石头都搬得差不多了。你当了县令之后,可以在白河边修码头,原先的镇也不会荒废……”

宁明看着那张东一个破洞西一个破洞的画,嘴角一抽:“这些是什么?”

“暖手捂啃的牙印啊。”林淡理所当然道,“反正就破了一点点,你看不明白,我重新给你画一张?”

这是一点点的问题吗?宁明看得头疼,忽然眼睛一眯,整个人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跟见了鬼似的瞪大了眼睛几乎把脸要贴到画上:“这图……你画的?”

他来当这个白河县的县令,自然是看过白河县的舆图的。眼前这一副图上面,除了现有的白河书院和道路集镇之外,还有很多现在并没有的建筑,显然这是一张规划图。

“啊。”林淡眨了眨眼睛,不太明白,“怎么了?”

“不是,我的意识是这个图……你画的?”宁明话刚落地,就狠狠地抓了一下头皮,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进士是白来的,那么多年的书全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我的意思就是,这个规划……书院怎么造之类的,都是你想出来的?”

“对啊,怎么了?”林淡不太明白宁明的吃惊,“我这不是在家没事干嘛,看你们之前在北凉造房子好像很开心,我没事就随便画了画。不过造好之后,我还没去看过呢,也不知道现在到底什么样子了。”

宁明胸口一窒,然后急促地喘了一口气,看着眼前明明过了几年,眼神却依旧纯稚的同窗,长长吁出一口气:“果然,林大郎不愧是林大郎啊。”人家在家里闭门造车,都能有这样的成就。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当初在北凉的时候,有个瓮城的图,那也是你画的?”

“嗯?那个啊,我和澈哥一起画的。”不过当时没来得及造,他们就回京了,还是有点遗憾的。

“现在那个瓮城已经造好了。”作为自己曾经奋斗过的地方,宁明对北凉的消息时时关注着。

林淡当然是知道的:“我知道,澈哥跟我说过了。”胡澈的下任三年时间在北凉,就光顾着把那城池给造起来,至于其它的事情,全都被蔡国公府给接手了,按着胡澈留下来的规划按步推进。现在的北凉已经变成了真正的北地重镇。

宁明甩了甩脑袋,怎么都想不明白,眼前这个看着比他们家兔子还乖的林大郎,竟然都能够造一座军事重镇出来!

林淡看他精神不济:“要不你先去休息?澈哥他们应该还要再过上一会儿。我们明日再聚也是一样。”

新年没有宵禁,胡澈又要走人,这些士绅向他讨教的问题肯定不少,不会那么轻易放人。

宁明一想也是。他现在脑子乱着,就算是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林淡让暖手捂出去叫了个下人进来,带着宁明去洗漱休息,自己把掉了一地的棋子捡了起来,重新铺了一张空白画纸在桌上,研好磨后,提笔在右下角写上白河县三个字。

胡澈回来的时候,林淡的图还没画完,他探过头瞅了一眼:“白河县?”这件事情他倒是不知道,只是大约有一些猜测,“这么一点地方,暂时倒是足够白河书院施展的了。”

他说着把林淡手上的笔拿走,叫了书童进来收拾,自己牵着林淡回屋:“宁明来了,看到了没有?”

“嗯。他是新任的白河县令呢。明天他说有事情要谈,你跟他讲讲这边的情况。”林淡说了两句之后觉得不对,“今天外面那些人都在,你怎么不给他们互相引荐一番?”由胡澈出面,这些士绅怎么都该卖胡澈三分薄面,将来宁明上任了之后,事情也好做一些。

胡澈推门进屋,等着暖手捂蹦跶进来,才关上门:“我给宁明引荐了,那接下来的河州知府呢?白河镇再怎么受重视,也越不过河州去。宁明这个县令当得本来就在风口浪尖上面,以将来白河镇的情况,只要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就不会有人跟他为难。我总不能把他这个县令,抬得太高,惹得河州知府不高兴。这两天,我带着宁明去书院转一圈也就是了。”

林淡看了一眼胡澈:“澈哥。”

“嗯?”

“我觉得你越来越像只狐狸精了!”咦?好像这么说,有哪里不太对?

作者有话要说:  胡扯=_=:为什么纸上有你的牙印?

暖手捂o(╯□╰)o:因为我也要写字啊!

胡扯…_…#:那为什么筷子上也有你的牙印?

暖手捂o(╯□╰)o:因为我也要吃饭啊!

胡扯(╰_╯)#:那为什么家里到处都是你的牙印?

暖手捂╭(╯^╰)╮:烦不烦?因为我是只兔子啊!

第193章 今时不同往日

元宵刚过,各个任命就从京城派往全国各处。

胡澈这个河州知府也算是当到了头,包袱一收就背上去京城工部报到。他现在身为太子詹事,正三品的官,兼任工部,自然也不会给个小官当,直接就是工部侍郎的位置。

河州的发展所有人都看得见,胡澈初初上朝就引得众人瞩目,想着胡侍郎究竟会怎么样放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结果胡澈按部就班地做好交接,老老实实地坐着工部的工作,并没有挑起什么的新的建设,更别说是什么事端来。

让很多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一些人有些小失望。

“病弱”的林淡照旧落在后面,比搬家的车队都要慢上一些。

对这位江湖传言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的林大郎,世人抱有的好奇心不少,想着办法探听。可是河州至京城一线,往来车流如织,林淡的马车和胡澈的如出一辙,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一直到了众人看到胡澈某一日至城外等人后,才意识到林大郎回来了!

此时不比从前。当年林大郎在京城中风头一时无两,胡澈只能算是他的跟班小弟,另外还有后来的甄慢、宁明等人也是在此行列。

然而现在胡澈一人的官声,就足以掩盖住林大郎的光华。尤其是许多后进,只是听闻林大郎的各种传言,却没有如何感同身受,倒是出现颇多林大郎不自量力,拖累胡侍郎之类的言论。

这种说法在京城很有市场。要不然宁明也不至于大过年的,直接就从京城跑到了河州,就怕赶不及见好友的“最后一面”。

林淡刚到京城,就接到了许多类似的拜帖,一个个都是要上门送人的。有几个做相难看的,甚至直接把姑娘给抬了过来。也有“体贴”的,给另外置了宅子,要给胡澈当外室。

林淡还没说什么,胡澈就拉长了一张脸,借着各种由头,把这群人给敲打了一番:“这是想干嘛?一个两个的,是想把人给气死了才满意?”

这句话实在太严重了。那些有心人也不能说自己好心,连说要给胡澈添上一儿半女都不敢说。胡澈家的那位就算没当官,那也不是好惹的。林家难道是纸糊的不成?

胡高旻知道后,把小儿子叫了去:“这些不过是退出来探路的小石子,你和他们计较做什么?”

胡澈犹自不消气:“石子小就不磕脚么?他们当自己是谁啊,想来试探就试探?我非得给他们一下狠的,他们才能知道天高地厚!”

胡高旻被小儿子给气笑了,一个巴掌呼扇过去,被轻易闪过了之后也不追着打:“看看你现在这德行!外面还说你踏实诚恳喜怒不形于色。”

胡阿妮撇嘴:“那是在外人面前。”他年纪小,端着都有人在他面前摆老资格;要是再不端着,一群人能把脚丫子朝他面皮上面踩。

胡高旻气得不想理他,猛灌了两口茶才想起来把人叫回来的目的:“你们两个的子嗣问题,怎么也该考虑考虑了吧?早两年的时候,你们两个年纪不大,身边又是一堆的麻烦事,我也不去管你们,现在回京,可以安顿下来了。”他一看胡澈脸色僵硬,气得一拍桌子,“你该不会连想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吧?”

胡阿妮还真的没想过。一直以来家里面从来不缺孩子。蔡大头加上小七小八小九四个小不点,还得算上暖手捂和小棉袄,还有时不时多出来的一窝窝的小兔崽子,家里面热闹得很。

胡澈的眉头拧紧,抿着嘴踟蹰了一会儿,终于松口:“我回去和蛋蛋商量一下。”

从内心里来讲,他十分不愿意林淡在把精力分散到别人身上。他喜欢林淡的各种奇思妙想,然后他来负责把它们实现。可是京城这个情况比河州都要复杂,天家也不是傻子,虽说林淡当年的诊断那是请过御医来看的,可是那又如何?他们现在能见着一个活蹦乱跳的林淡吗?

林淡造一个书院,他都得藏着掖着……

胡澈呼出一口气,没什么讲究的自己一个人出了胡家大门,看了看两边的景物,只觉得和数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周围有人认出他来,但是不敢确定。当朝三品大员,太子身边的大红人,怎么会当街一人,身边连个随从都不带?

一直到胡澈拐进了自家大门,人们才肯定了他的身份,暗暗嘀咕胡侍郎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淡这位二老爷是不会出门来迎接的。他这些年过得比姑娘家还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不过胡澈今天还没进自己院子,就听到暖手捂的院子里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很是热闹。

一个小厮经过,说了一句:“林家的少爷姑娘们都来了,在玩呢。”

和林淡同辈的这些人,除了岁数最小的几个外,不是已经成亲生子,就是已经订好了亲事。他们两个这些年都在外面,倒是一次都没出席过婚宴和各种宴请,只是派人送了贺仪。

胡澈走进小院子,春光日好,一群大大小小正肆意地或坐或躺,占据了暖手捂和小棉袄的地盘。小棉袄胆子不大,这会儿不知道窝到哪个地洞里面去了,就暖手捂老神在在地蹲坐在石桌上,看着一群小孩儿追追跑跑。

林淡坐在阳光最好的位置,膝盖上放着两球不知道谁家带来的小兔子,身边围绕着林滨、林萦、林梅几个大的,在小声说着什么。他忽然感觉到什么,停下话,抬头直接就对上了胡澈,弯着两眼露出一个笑脸:“澈哥,回来了?爹娘还好?”

一群人纷纷放下手上的事情,过来挨个给胡澈问好。

好几个小辈都是胡澈第一次见,林淡递了一堆荷包给他,让他给见面礼。林淡已经给过一次见面礼了,不过一群人都嘻嘻哈哈地没有阻止,倒是对这位面容严肃的“大伯娘”亲近起来。很快就有一群小萝卜头,奶声奶气地要“大伯娘抱抱”、“大伯娘讲故事”。

林滨看着自己蠢蠢的儿子把口水往胡澈裤腿上摸,不知道是先把儿子提溜起来揍一顿,还是该先平复一下自己跟揣了一只暖手捂一样的心情,最后只能把求救的眼神投向自家大哥:“大哥,大、大嫂不会生气吧?”

“不会。”林淡笑眯眯地摸着两球小兔子,“你们大嫂可喜欢小孩子了。”无论是前后两辈子,胡澈其实都属于那种童心未泯的,不然上辈子不会成天这么带着他一个小孩子;这辈子教导/哄骗孩子也特别有一手。

林滨还是不放心。林萦板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来,视线却一刻没错开。

过了没一会儿,一群小孩子就彻底被胡大嫂给收服了,聚在一起跑跑跳跳,欢声笑语都上了几个台阶。

午后吃过点心,一大家子人才陆陆续续告辞离开。

胡澈带着暖手捂去送行:“你们大哥不方便出门,有空多来陪陪他。”

林家未必都是聪明人,但是显然都蠢不到哪里去。林淡这个大哥在他们心目中,地位还是很崇高的。

林萦落在最后,低声问了一句:“大嫂现在是何打算?”

今时不同往日。当初胡澈和林淡新婚燕尔,都反对纳妾生子,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现在数年过去,胡澈又位高权重,他们林家的老爷子虽然地位更高,可是年纪摆在那里。等他祖父致仕,林家其他人就算也能在朝中留有一席之地,但是后劲能有胡澈足么?尤其是将来在新君的眼中,地位能有胡澈高吗?

这两年里,他们林家还能要求胡澈“公平”,但是再过上两年呢?让他大哥就这么在府里面真的当一个男妻么?甚至于“聪明”的做法,应该是趁着这两年林家的势头还旺,干脆让人进门,这样他大哥还能在胡澈面前讨个好。

可是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大哥遭受这样的待遇!

胡澈听出大嫂两个字中的些微怨气,也不生气:“放心。”自始至终,他都比林淡更加害怕,害怕林淡会离开他,甚至对于两人在一起的事实都心生惶恐。他不会冒任何一点失去林淡的风险,在之前被林淡扇过一巴掌后,才学着慢慢相信林淡也是心悦于他的事情。

林淡和他一样的,和他一样,只要对方就好。子嗣什么的,有什么重要的?

林萦皱着眉头,直到马车上传来孩童的呼声:“爹,回家了!”

胡澈站在门口,目送着马车远离,才转身回府:“二爷回屋了?”

“是,刚让人准备了热水,准备沐浴。”

胡澈眼前一亮,脚步略微加快,并且把兔子关到了门外:“蛋蛋,我们生个孩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  蛋老爷= ̄ω ̄=:哦,媳妇想生娃啊?

阿妮媳妇(⊙﹏⊙):不,我的意思是……

蛋老爷= ̄ω ̄=:嗯?

阿妮媳妇(⊙v⊙):……生个蛋?

蛋老爷= ̄ω ̄=:说清楚一点?

阿妮媳妇(⊙v⊙):……生个小兔崽子?

蛋老爷= ̄ω ̄=:乖,先去做个梦。

第194章 过继

林淡一大早把胡澈送出门去参加早朝,回到屋子里重新躺了一会儿,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生个孩子?”

昨天胡澈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懵。

他倒不是以为胡澈要纳妾,而是以为要进行某项生孩子的活动,担心自己可能会在浴池里爬不起来。结果证明,他虽然误会了,但最后还是没能爬起来。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心里面记挂着事情,没能睡着,林淡还是爬了起来:“阿平,让人送点新鲜的菜到小厨房里。”

小厮阿平立刻应了一声是,快步走了出去。

林淡微微摇了摇头。十五六岁的少年总有些毛毛糙糙,到底比不上阿德稳重。只是阿德被留在了北地处理皮货生意。阿乐也留在那儿,一个北凉城的守备,把北凉的瓮城造了出来后,直接被小国公提了品级,现在带着数支骑兵,负责北地各种治安方面的事宜,忙得连亲事都没空考虑。

阿平端了茶盘进来:“二爷,菜已经放在小厨房了。”

林淡点了点头:“嗯。”

阿平把茶炉子点了,放上注满了泉水的水壶,又卷起袖子研磨,再把茶果碟子一样样摆好。水壶并没有多大,很快水就开了。他又把茶壶茶杯烫了一遍,用凿子敲了一块茶饼放进茶壶,沸水冲泡了半壶,微微晃了晃,倒出来再烫了一遍杯子,重新冲了一壶热水,盖上盖子焖了一小会儿,才把热茶倒进茶杯,放到林淡方便取用的地方。

林淡微微一笑:“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是。”阿平利索地收好了盘子。说是不用伺候,其实他隔上一段时间,还是得过来添水加碳的。不过这时候他可以休息一会儿,就在隔壁耳房里,还能看看书,学着多认两个字。

书房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林淡曲臂放在椅子扶手上,伸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放在桌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着桌面。

昨天胡澈到底没忘记了正事。过继的事情确实是该考虑起来了。

他们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像早几年那样艰难。胡澈的官当到现在这个地步,想要再进一步,确实困难;但是早就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程度了。他们现在过继了孩子,也不用再担心连累他人;万一有什么纰漏,也能及时抹平。

小爹在白河书院当山长,三个孩子自然是跟在他们当爹娘的身边的。不像之前他们都在河州的时候,孩子们可以放在他身边养,毕竟离得近,也不用担心孩子们会再像小七小八当年以为自己是他和胡澈生的那样的误会。

大头是在京城。可是他们两个先生能教的差不多都教了。大头到底是蔡家子,接下来无论是武艺还是兵法,都不是他们擅长的,更加不是他们能够多嘴的。小孩儿现在忙着练兵都来不及,等忙过这一阵之后,恐怕要去保城关他爹娘身边锻炼。

如此一想,身边倒是冷清了。

他提笔写了两封信,叫了阿平进来:“送去林家和胡家。”

阿平立刻就一阵风一样跑走了。

等胡澈回来的时候,林淡已经把过继的事情差不多给定了下来:“家里人一直都有留意,我今天写信去问了一下,就给了我一堆孩子们的生庚八字。我让余道长排了一下八字,去掉了几个冲克的,剩下这些,你看看。”

胡澈看到说是已经去掉了之后,还是不薄的一堆,快速翻阅起来。说是生庚八字,其实里面还包括了孩子们的各种情况。孩子们的年纪有大有小,不过最小的两岁,最大的也不超过五岁,大部分都是男孩子。

“咱们还能过继女娃?”他们家只有两个男人,现在没有妾,将来也不可能有,这姑娘家怎么照顾?

林淡倒是不觉得什么:“有什么不能过继的?反正就是在别家,这么点小的孩子,都是乳母带着丫鬟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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