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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落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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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楼看到这一幕,不禁瞪了瞪眼,突然就生气了,心说这风挽月简直岂有此理,竟然真的去亲江俊驰,这不是给老大戴绿帽么?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江俊驰得了一个吻,虽然还是觉得不够,但总归聊胜于无。想到她的嘴唇碰到脸颊时那种柔软的触觉,江俊驰又越发心痒难耐,忍不住嘀咕道:“早晚有一天把你给操了。”

周云楼听到这粗话,眉头皱得比山峰还高,只觉江俊驰此人实在粗俗不堪,熟不知,其实他老大上了床也这样。

江俊驰原本还想继续等风挽月出来,可她进去了十多分钟还没出来,耐心磨没了,江二少爷也懒得再等,干脆转身走人。

周云楼就藏在旁边,一直守着,准备守株待兔。可是等啊等,等了半个多小时,风挽月还是没出来,他奇怪地嘀咕起来:“这个女人不会是在里面睡着了吧!”

眼看晚宴就快要结束了,风挽月还是一直没出现,崔嵬陆陆续续把宾客送走,抽空给莫一江打了通电话,问道:“风挽月人呢?”

周云楼回答:“在厕所里。”

“这都快一个小时了,她还在厕所里?”

周云楼也觉得有点诡异,一个人上厕所怎么能上一个小时呢?“我看着她进去的,一直守在外面盯着,没见她出来。”

崔嵬沉默了几秒,才说:“那你继续盯着,我这边结束以后就过去。”

“是。”

约莫又过了半个小时,到了十点半左右,崔嵬把宴会那边的事情处理完,来到洗手间外。

周云楼见他来了,也就没必要再藏,直接走出来说道:“还是没出来。”

崔嵬眉头紧锁,“你确定她真没出来?”

“我确定,她真没出来。”周云楼一脸笃定,“在她之后,又进去了三十七个人,全部都出来了,就她没出来。”

崔嵬拿出手机拨打风挽月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小贱人!”崔嵬恶狠狠地骂了一声,“又给我耍花招,就不信逮不到你。”他又给梦诗酒店这边负责跟风挽月接洽的业务经理打电话。

业务经理回答道:“崔总,是这样的,之前风总监给我打了电话,说她家里有事,要先走一步,宴会余下的事就让我们处理一下。”

崔嵬挂了电话,脸色都是青的,连骂了三句“小贱人”。

周云楼一脸菜色,心里大骂风挽月太狡猾,蔫了吧唧地说:“老大,我真没看到她出来。”

崔嵬倒也没怪他,找了一个保洁阿姨过来,让保洁阿姨进去看看洗手间里还有没有人。

保洁阿姨走出来说:“没人,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崔嵬立马冲进女卫生间。

周云楼赶紧交代保洁阿姨在这里守着,跟着也冲了进去。

崔嵬目光扫过一圈,每一个隔间都开着门,确实一个人也没有。卫生间的窗户敞开着,他冷着脸走过去,在窗户旁边发现了一片撕碎的黑色布料。

周云楼跑过来一看,脸色大变,“这是风挽月穿的那条裙子的布料。”

两人一同把脑袋伸到窗外,果然在窗外的墙壁上看到了攀爬的痕迹。很显然,风挽月从二楼卫生间的窗户爬下去,回到了一楼。

周云楼完全呆滞,喃喃道:“她也太猛了,特工啊?”

崔嵬咬牙切齿地说:“小贱人,我看你还能玩得飞起来。”

一个半小时之前——

风挽月撇下江二少爷冲进卫生间的时候,从洗手台的镜子里看到了周云楼的身影。

周大总助藏在拐角处探头探脑的,像做贼一样。

风挽月勾勾嘴角冷笑一声,目不斜视地进了卫生间。目的很明确,必须赶在崔嵬拦住她之前逃走,既然周云楼守在外面,那她就从窗户下去,反正这里只是二楼。

她脱了高跟鞋,用虎牙在鱼尾裙的裙边上咬出一个破口,用力一撕,裙摆就撕破了,开叉一直开到了大腿。

风挽月当即把高跟鞋、手机和对讲机全都从窗户扔下去,下面是花丛和草丛,东西摔不坏,落下去也无声无息。她趴在窗台上,一点点把身体放下去,这得多亏她长期锻炼,手臂腹部和背部都有劲儿,裙子的布料也是这个时候挂在窗户边的。感觉高度差不多了,她再向后一跳,直接落进了花丛里,身上不可避免被花枝刮出几个伤口,她也没管这么多。

穿好鞋子,她一边往前走,一边用对讲机通知酒店保安暂时不要放人,等她过去处理。接着她回到周云楼给她开的房间里换回t恤牛仔裤,拿上随身物品去保安那里领人。

等到崔嵬和周云楼发现她跑了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带人离开了梦诗酒店。

红色小跑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

风挽月表情紧绷,双目直视前方,一语不发地开着车。

身边的男人好像压根就没察觉到车里的气氛很冷,还特别兴奋地这里摸一下,那里看一下,顺便发出阵阵感慨:“哎呀,这车真高级,我长这么大还没坐过这么好的车呢!”

风挽月没理他。

男人流里流气,喋喋不休地说道:“这车得多少钱啊?好几十万吧?诶,你那倒霉催的姐姐不是已经死了么?你打哪来这么多钱买车啊?”

“闭嘴!”风挽月冷冷瞪他一眼。

“哎呦,就算你现在变成小富婆,还能不让人说话了?你说你都发达了,怎么能不照看照看我这个老情人呢?是吧?”男人丝毫不以为然,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容。他眼珠子一转,伸手去摸她的肩膀,“相思,这些年我可是好想你呢!”

“柴杰!”风挽月呵斥他,愤怒地拨开他的手,“我警告你,再敢动手动脚,我就把你直接扔下车。”

“啧啧,这么凶干嘛?咱俩之间又不是没动过,你以前不是挺喜欢我对你动手动脚的吗?力道不够你还让我用力呢!”柴杰看着她,淫邪地笑起来。

他就是梦诗酒店的那个男服务员。

风挽月脸色铁青,一脚踩下油门,性能良好的跑车吱一声停住了。她指着车门冷冷道:“滚下去!”

柴杰赶紧赔笑,“别、别这样。”

她目光森冷地看着他,“柴杰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有别的男人了,而且他很有钱,这车就是他给我买的。”

柴杰立马装出伤痛的模样,“你怎么能有别的男人呢?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忘了我们以前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了吗?”

“别他妈给我装蒜!”

“相思,我还爱你啊!你不能抛弃我。”柴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爱你妈逼!”风挽月破口大骂,抓起手机就往他脑门砸去,“你他妈爱我能跟别的女人上床?爱我能卷了我的钱跑得无影无踪?”她的表情变得狰狞凶恶,连眼眶都气红了,用手机不停地砸他的脑袋,歇斯底里地怒吼:“你他妈就是个败类,人渣!你怎么不去死!”

“别、别打了。”柴杰抱着头哀嚎,“相思别打了,以前是我年少不懂事,现在我知道错了,真知道错了。”

“你现在认错有什么用?”她愤恨地瞪着他,眼里血红一片,心里的恨意无处发泄,甚至抬腿往他身上重重踹了一下,“我真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你!”

柴杰痛呼一声,赶紧讨饶,“我知错了,相思,相思,看在咱俩好了那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就原谅我吧!”

她满脸恨意,“你还记得咱俩好了那么多年?柴杰,我十五岁就跟了你,你抽烟喝酒不学无术当个小混混,我为了陪你,也跟你一样。为咱俩的事,我没少跟我姨父吵架,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嫌我妈不管我,嫌我没钱,你就跑去隔壁渔村找了那个暴发户的女儿,跟她上床也就罢了,为了讨好她,还背地里怕我是没有爹妈要的小贱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我……”柴杰支吾着说不出话。

“后来咱俩分手,我姐找到我,拿钱让我上学,你又眼巴巴贴上来。连我离开长美渔村去外地上大学,你也贴上来,你不是为了我姐给我的钱,又是为了什么?”

柴杰狡辩道:“那是因为我心里还有你,我忘不了你。”

“呵呵。”风挽月冷笑,“你忘不了我?你还真有脸说!呸!”她往他脸上啐了一口,“也怪我自己蠢,竟然还会再相信你。我上大学的四年时间里,你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可最后呢?你一听到我姨父得了肺癌,立刻就把我姐给我的钱全卷跑了,你简直就是畜生!畜生!”

她情绪太过激动,抓起一切可以抓的东西,往他头上猛砸。

柴杰嚎叫不停,“别打了,别打了。”

风挽月似乎还不解气,又抓住他的头发,狠狠往下一拽。

柴杰惨叫一声,被她拽掉了一撮头发,火辣辣的疼。他抱着头,一脸惊恐地看着她:“你你你你你怎么变得这么暴力,太恐怖了。”

“恐怖吗?”她眼里闪动着嗜血的光芒,“知道我现在的男人是干什么的吗?黑白两道通吃的老大。他要是知道你以前这么对我,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柴杰艰难地咽了口唾液,结结巴巴地说:“相、相思,我知道你、你恨我,以前是我见钱眼开,我对不起你。”他说着还轻轻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我是畜生。”又轻轻扇了一巴掌。

“下不去手吗?”她森冷一笑,扬手就狠狠甩了他一个大耳光。

啪一声脆响,柴杰被打得眼冒金星脑袋发晕,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捂着自己被打肿的半边脸,怯懦地说:“你……你打也打了,总该消气了吧?你看你现在的男人这么厉害,万一他知道咱俩以前的事,嫌弃你怎么办?你还是别告诉他了。”

风挽月仍是冷笑,“懦夫,你刚才不是还说想我吗?”

柴杰干巴巴地赔笑。

风挽月打开一个精巧的烟盒,拿了根烟出来,点燃了静静地抽着。

柴杰深吸一口,一脸陶醉的样子,小心翼翼问道:“你抽的这是什么高级烟啊?真好闻,给我也抽一根呗!”

风挽月只闪了他一个白眼。

“相思,你看我……”他死乞白赖地说:“离开你的这几年,我过得真惨,吃不好也睡不好。累死累活去酒店打工,还经常被经理骂得狗血淋头,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得干,一个月就三千块钱,只能跟人一起住地下室,除去生活费就一分钱也不剩了。”

风挽月呼出一口青烟,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活该!”

“是,我、我活该。”柴杰双手合十,乞求道:“我已经好久没有抽过五块钱一包的烟了,你发发善心,赏我一根吧!”

“连五块钱一包的烟都抽不起啊?啧啧,真是可怜呢!”她一脸鄙夷,扬了扬手里的烟,“知道这烟多少钱一盒么?”

“嘿嘿嘿,我知道肯定是好烟,我鼻子灵,一闻就知道了。你、你好歹赏我一根,求你了,相思。”

“怂样!”她拿了一根烟扔给他。

柴杰大喜,连忙拿起烟送进嘴里,掏出火机点燃香烟,深吸了一口,极其舒坦地说道:“这烟味带劲儿啊!啥牌子?”

“treasurer。”

柴杰竖起大拇指,“外国牌子,一听就很洋气。”

风挽月冷哼,毫不客气地骂道:“土鳖,傻逼。”

柴杰无耻地附和:“是是是,我是土鳖,我是傻逼。”

风挽月冷眼看他,“既然你现在这么穷,想赚钱吗?”

柴杰两眼一亮,忙不迭点头:“想想想。”

“听我的话,就可以赚到很多钱。”她说完,又扔了一根烟给他,“以后也可以抽这样的烟,怎么样?”

“听你的,全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拉屎,我绝不撒尿。”柴杰举起一只手,态度虔诚得就差掏出心肝来对天起誓了。

“呵。”风挽月勾起嘴角,眼底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

第30章

风挽月开着车先找了家报刊亭,买了两张移动的电话卡,然后去了城乡结合部,把柴杰带到一家私人开的小宾馆,给他开一间房。

宾馆老板让他们登记身份证,风挽月直接拿出五百块钱扔在柜台上,面无表情地说:“没带身份证,开不开?不开去别家了。”

宾馆老板笑颜逐开地说:“开开开,这是钥匙,你拿好了。”

风挽月接过钥匙,对柴杰说了句:“走了。”

柴杰连连回头,看着五百块被宾馆老板揣进兜里去了,一脸心疼地说:“不就登记一下身份证吗?你何必多给他五百块,给我多好?”

“少废话。”风挽月瞪他一眼。

两人上楼,来到房门口。

风挽月用钥匙开门,走进去打开灯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还算整洁,床单地板也比较干净,就是电视旧了一点,还是以前那种显像管电视,屏幕后头凸出来一大块。

“哎呀,还不错。”柴杰看起来很满意,显然这里要比他住的地下室要好多了。他抬起一只手打在风挽月肩上,一脸暧昧地说:“相思,你要我乖乖听你的话,就是要带我来这开房间吗?”

风挽月眉头一皱,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拿开你的脏手!”

柴杰无赖一样黏了上来,嬉皮笑脸地说:“还不好意思呢?你现在这个男人这么有钱有势,八成是个老头子吧?上了床他能满足你吗?要不他包养你,你包养我得了。”

风挽月一巴掌又甩在他脸上,呵斥:“滚开!”

柴杰再挨了一巴掌,又有点懵,忙不迭退后几步,“你、你干嘛老是打人啊?”

“我警告你,在我面前收起你那副嘻嘻哈哈的嘴脸,否则你一分钱好处都别想捞着。”

柴杰咕哝两声,没再吭气。

风挽月指着一张床铺说:“坐下。”

柴杰老老实实坐下。

风挽月关了门,走到另一张床铺上坐下,冷眼瞪着柴杰。

“你、你这么瞪我干嘛?”柴杰没敢对她对视,拉耸着脑袋。

她从钱包里取出两千块扔在柴杰脑袋上,一脸轻蔑地说:“这是给你这几天的生活费。”

柴杰大喜不已,赶紧捡钱,一张张整理好揣进兜里。

“把你的手机给我。”

“干什么?”

“少废话,拿给我!”

柴杰摸出自己的旧手机递给她。

风挽月将他的手机关机,把sim卡取了出来,走进卫生间,直接把卡扔进了马桶里,然后按下冲水阀。

柴杰追进来,一脸痛心地说:“哎呀,我的卡里还有三十多块钱的话费啊!”

风挽月冷飕飕剜他一眼。

柴杰立刻闭嘴。

风挽月走回房间里,拿出刚才买的电话卡,放进他的手机里,然后开机,把手机还给他,“你听好,从现在起,你只能用这个号码跟我联系,并且只能跟我联系。以前你在梦诗酒店的那些同事和上司,一个都不允许再联系,听明白了没有?”

柴杰一脸懵逼,“啥意思啊?搞得这么神秘,要我去当特务啊?”

风挽月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同样将手机关机,把另一张新买的sim也插入了卡槽里,“这两个号码,是我们之间联络的专属号码,不允许再跟其他人联系,也不允许进行实名登记认证,如果运营商客服打电话让你实名登记,你就挂断,记好了吗?”

柴杰点点头,仍是一脸迷糊,“到底为啥要搞得这么神秘啊?”

风挽月嘴角凝着一抹冷笑,“不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会被我现在的男人发现,他可以监听我手机号码的一切通话,你想被他发现吗?”

柴杰满脸震惊,“我擦,不是吧?你现在这个男人到底干什么的?这么恐怖!”

“我说了,他黑白通吃,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

柴杰嘟囔道:“我以为你就是找了个有钱的老头。”

风挽月冷笑,“所以你就是个傻逼。”

柴杰干笑两声,摸了摸鼻子。

风挽月目光移到他的裆部,冷不丁吩咐道:“把你的裤子脱了。”

“什么?”他瞪大眼。

“我让你脱裤子。”她冷着脸,目光锐利如箭。

柴杰咽了口唾液,解开皮带,把外裤脱了。

“内裤也脱了。”

“这、这……”他脸上又浮现了不怀好意的笑意,“你要是想跟我那啥,你就直说,干嘛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一声怒斥:“少废话,脱!”

柴杰吓了一跳,赶紧把最后的裤头也给扒了。

她森冷的目光扫过去,那玩意儿软绵绵地挂在那里,体积倒是不小。

柴杰被她看得浑身别扭,“看、看啥呢?你以前又不是没看过。”

“看看这么些年过去,它是变大了,还是变小了。”她勾起嘴角。

柴杰嘿嘿笑道:“保管让你舒服,你要是不信,现在咱们就试试?”

风挽月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双手支撑在床上,身体后仰,一脸闲适地说:“好啊!你现在自己撸一次给我看看,我给你计算一下时间。”

“什、什么?”柴杰瞪眼,挖挖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让你自己撸一次,我要计算你的时间。”

“不是吧?”柴杰一张脸全都皱在一起,“你让我撸给你看?相思,你、你这爱好有点变态了吧?”

风挽月面无表情地说:“想赚钱就撸,否则就拉倒。”

柴杰纠结不已,“可、可你这样看着我,我都硬不起来。”

风挽月二话不说,抬脚就要走。

“别走,别走。”他赶紧拦住她,“我撸,撸。”

风挽月挑眉,重新坐回床上。

柴杰在手机里找了部日本动作片,点击播放,小房间里立刻响了嗯嗯啊啊的声音。他干笑两声,“那个……调解一下情绪。”

风挽月没吭气,等着他的动作。

柴杰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手机屏幕,右手开始动作。

风挽月看看手表,开始计算时间,“要想赚钱呢,就得把时间尽量延迟,明白吗?”

柴杰右手动作不停,喘着粗气说:“你又不是没试过,我的时间你还不知道么?”

风挽月凉凉一笑,目光盯着他右手握住的地方。别看柴杰身体跟瘦猴儿似的,那活儿的尺寸倒一点不小,大约超过国人的平均尺寸两公分,如果坚持的时间还能跟以前一样,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三十分钟后,柴杰终于完了,额头上满是汗水。怕她嫌他时间短,又赶紧说道:“我要是跟你做,一个小时准没问题。”

“很好。”风挽月起身,往门口走,“你先安心住在这里,需要你的时候我会再联系你。”

“诶,你就这么走了啊?”

风挽月回过身,“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不准离开这个区域,除了我,不准跟任何联系。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用今天换的这个号码跟我联系,明白了吗?”

“那……钱?”

风挽月冷哼,“钱自然少不了你,今天的两千块只是给你吃饭抽烟的钱。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把事情办好了,至少给你五位数以上的报酬。”

柴杰立马咧嘴大笑,“绝对没问题!”

搞定了柴杰这边的事,风挽月就得想办法去面对难缠的崔皇帝了。今晚宴会这么多人在场,连莫美男也在,这两个男人可不像江二少爷这么容易哄骗。

她把电话卡重新换回来,十多个未接电话的短信提示立马全都进来了,有些是崔皇帝打来的,有些是莫美男打来的。她都没管,也没打算回电话。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风挽月从城乡结合部回来的时候就十点了,她打算先回家睡觉,有什么事明天一早再说,干脆就用哄骗江二少爷的那套说辞向他们解释就行了。反正她已经把柴杰藏起来了,他们就算是不相信,那也没证据。

不过,这两个男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回去的路上,崔嵬又打来了电话,不过她仍是没接。

接着,他给她发消息。

——小贱人,你迟早玩死自己。

她哼了一声,也没回。

红色小跑刚要开进小区里,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挡在了跑车前面。

风挽月吓了一跳,连忙踩下刹车,看清楚前方的车辆后,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这个疯子!”

迈巴赫后排座的车门打开,崔嵬走下来,仍然穿着晚宴上穿的那套西服,一脸森冷地往她走来,停在红色小跑的车门外,敲了敲车窗,“下来。”

风挽月知道自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索性干干脆脆地下来,笑眯眯地说:“崔总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睡觉啊?”

崔嵬脸色铁青地瞪着她,“都他妈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跟我演戏?”

“我没啊!”她装无辜,“我只是想着今天晚上崔总接待宾客辛苦了,应该早点回家休息的嘛!”

“别给我东拉西扯的!说,那个服务员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挽月就把对江俊驰说过的那番话再说了一遍。

崔嵬听完后只是冷笑,“你以为我是江俊驰吗?”言下之意就是你以为我会像江俊驰那个草包一样相信你吗?而且风挽月的这番说辞,其实周云楼之前已经告诉他了。

“您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事情就是这样。”风挽月知道崔嵬不会相信,可这个时候她只能抵死不承认。

“小贱人!”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将她抵在车门上,幽深的眼中满是寒光,五官更是刀刻般凌厉,“你还要怎么玩,嗯?你给我说清楚。先跑出来一个莫一江就算了,现在又跑出来一个服务员,还管你叫什么尹相思?”

“我真的不认识他啊!也不知道什么尹相思,崔总,您要相信我,他肯定是认错人了。”

“是吗?那你为什么要从卫生间的窗户逃走,跑去保安室把人领走了呢?”

“跳窗?”她故意震惊地瞪大眼睛,“我的天哪!崔总以为我是蜘蛛人吗?”

崔嵬拧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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