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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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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初步探察,尚书府的面积至少有白府四到五个那么大,而现在用到的只有作为新房的这个院子和全叔住的那个小院,其他的地方全都闲置着。虽然是个宅子,却大得像她身处荒芜之中似的。偶尔还会有阴森森的感觉,住着不利身心健康。

其实白瑞宁早想过嫁人之后就把夏芷娟接过来一起往,反正夏芷娟是肯定不会留在白家的,原先她还担心莫如意这边会不太好说,可现在莫如意不在,不是有句话么。山中无老虎什么的……于是白瑞宁马上挑了一个离新房比较近的院子并开始着手收拾,希望能在三天回门的时候就顺便把夏芷娟接上,一起回来住。

白瑞宁正指挥着缘儿和秋雨收拾东西,全叔突然过来,“夫人,好像有人在叫门。”

白瑞宁侧着耳朵听了半天,一点动静也听不着,又想到院门远隔在月亮门之外,听得见才不正常吧?可又见全叔一脸正经,便敷衍地打发缘儿出去看看。

这实在太不方便了啊!

白瑞宁心里抱怨的时候,全叔解释道:“原本门上有个扯铃,直通到二进院,不过最近坏了,一直也没修上。”

白瑞宁看着全叔一副“我有过失”的模样,不禁同情起那些来叫门的人,估计拉完那扯铃至少半个时辰才能见到人。

“我去给客人烧水沏茶吧。”全叔对于有人来访显然很高兴,对自己的听力也很有信心。

白瑞宁还有点将信将疑的时候,缘儿匆匆地跑回来,“姑娘……顾、顾姑娘来了。”

“顾姑娘?”白瑞宁似乎只认识一位顾姑娘,可她们的私交似乎没有好到可以上门拜访的程度。还是说她是来找莫如意的?白瑞宁有一瞬间心里的感觉很是古怪。

“那就……去看看吧。”不管怎么样,人家都来了,又指不定在外头站了多久,还是不要失礼的好。

白瑞宁带着缘儿与秋雨穿过月亮门来到前院,远远地就看到院子里站了一堆做仆从打扮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足有二三十人。

再看正厅门前,左右分别各站了两个妈妈和两个俏婢,个个神情恭谨,见了她们连忙向厅内通报。通报过后,马上便由厅中迎出一人,粉橘色绣盘枝花纹的冬衣在寒冬之中显得格外温暖娇俏,正是多时不见的顾月皎。

顾月皎较之上次见面更显丰润了些,一对淡粉色的珍珠耳铛垂在颊边,更显得珠明人美,此时一见白瑞宁,她满面笑意上前,“这回可是该叫莫夫人了?”语气很是熟捻,像是闺蜜见面时才有的玩笑口吻。

白瑞宁跟着笑笑,“只按以前那么叫吧。”莫夫人……她还没太习惯。

顾月皎也不和她争,拉了她往屋里走,“外面冷,快进屋吧。”

到了屋内,见白瑞宁神情中始终有些疑惑,她便笑道:“你可是奇怪我为何会来?”

白瑞宁老实地点点头,顾月皎便道:“是林渊与我说的,说莫大人受命南下。你自己待在府里怕是会孤单,让我有空便来陪陪你。”

白瑞宁微讶,没想到竟是林渊让她来的。

顾月皎又道:“我原听他说这里下人少,还以为他夸大其辞。还好我带来的人够多,你看看府里有什么需要忙活的地方,只管让他们去做。让他们在你这留几天帮帮手,等你找到人后,再让他们回去。”

白瑞宁正愁着人少,顾月皎就送了人过来,简直是及时雨一样。顾月皎又说得漂亮,只是暂借,并不会相赠仆从。既免了主人家猜疑是不是要安插什么人进来,又能让人难以拒绝,毕竟尚书府的现状摆在这,说不用人,也太假了。

于是白瑞宁也不客气。直接让缘儿带人去后宅收拾。缘儿经过夏芷娟一段时间的密集培训后,已经不再害怕面对外人了,并且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有向夏芷娟致敬的意思。眼下这点小事根本不在话下,马上就去了。

缘儿离开后,顾月皎看着白瑞宁身后站着的秋雨,笑意盈盈地,“姐姐身边都是这样出色的人物。”

白瑞宁现在哪有心思跟她聊秋雨,脑子里转的都是她知不知道平妻那回事。

顾月皎又捧上一个礼盒,“这是我送给姐姐的新婚贺礼。还望姐姐不要嫌弃才是。”

白瑞宁便让秋雨上前接过,打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盒子里搁着的竟是一只做工精良的泰迪小布熊。

“这、这个……”白瑞宁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这个东西,肯定不是这里的原产物吧?

顾月皎浅浅一笑,上前拿起那小熊,“这是我亲手做的。这么多年没想过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白瑞宁彻底失去了说话的功能。

顾月皎朝身后丫头示意一下,那几个丫头便都如数退出,白瑞宁见状,便也让秋雨退出门外。

顾月皎的神情轻松了不少,“我原还有几分不确定,不过现在是确定了,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

白瑞宁点着头,“我……我还是不太敢相信……”这比她知道白瑞怡是穿越者的时候还记她吃惊,不止吃惊顾月皎的来历,还奇怪,顾月皎是怎么知道自己也是穿的呢?

顾月皎轻叹了一声,“我原也不敢相信的,不过后来听说得多了,也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毕竟,我们能遇到的事情别人一样能遇得到。”

“听说得多了?”白瑞宁马上问道:“还有谁?”

“有一位叶姑娘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白瑞宁马上想起那个“十字绣”,连忙点头。

顾月皎笑道:“她在这里‘发明’了不少东西,一听就知道来历了。她现在进了宫,被封为兰嫔,是宫中新贵呢。”

“还有我远房的一位姑姑,当年就是她告诉我要自立自强,虽然到了这个女性为卑的时代,却也要坚持自己的底线。她便是因为始终坚持一夫一妻被丈夫所弃,可她并没有萎靡不振,反而游走四方,看尽天下大好山河,结朋识友,活得更加精彩。”

短短几句话,顿时在白瑞宁眼前勾塑出一个纵情肆意的洒脱女子,她向来最喜欢佩服这样的人,不由心生向往,只要想一想自己要是也能像那样洒意,心里便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

“还有……倒是与你有关的。”

白瑞宁被拉回思绪,对顾月皎已不像刚刚那样因为极愕而微有抵触,反而觉得与她更亲近了些。

“怎么与我有关?”

“便是瑞怡。”顾月皎说话时盯着她,见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不由笑道:“你果然已经知道了。当初,还是瑞怡与我说起你的言行,我这才知道你的来历。”

白瑞宁十分懊恼啊,之前夏芷娟就说过她肯定暴露了,可她到现在也没想出来到她到底是怎么暴露的。

“你和瑞怡早就互相知道来历了?”

听着这话,顾月皎面上蒙上一层苦涩,她摇摇头,“我想她应该早知道我的来历,可我一直到前几天,听林渊无意提起一些事情,才明白她的来历。”

第七十章莫夫人的第一位访客(二)

白瑞宁立刻想起蜘蛛侠和少年屁,“她为什么不和我们相认呢?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顾月皎叹了一声。

“这倒也不能怪她,人心难测,如今这个时代又不是我们所熟悉的,甚至我们在各自家中都是步步为营,又怎可轻易相信他人?哪怕知道我们都是来自同一时空,可我们之前毕竟不认识,又怎会全心相信?”

“可是……你不就来与我相认了吗?”白瑞宁还挺喜欢这个桥段的。

顾月皎失笑,“对你我早有耳闻,也早有此意,不过瑞怡始终是我好友,我不愿越过她与你相交,让她产生误会。现在你已嫁人,莫大人与林渊又是至交,我们多走动一些,倒也说得过去了。”

提起林渊,顾月皎的神色明显黯然,却又努力地打着精神,“不过,恐怕以后我与瑞怡怕是难以再成为朋友了。”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啊!白瑞宁不知道这个“难为朋友”说的是赐婚那事还是平妻那事,又不好贸然相问,只得假装没听懂。

顾月皎很尽责,主动解释道:“我与林渊的婚事……的确是我对不起瑞怡。可家中决意,又有皇上赐婚,我到底是欠了我远房姑姑那样的勇气,我还有家人,不能反抗。”

白瑞宁点点头,这个她理解,她也是一样。

“所以我直到现在也不敢去见她,既怕她生气,又怕她根本不愿见我,毕竟……当初还是我给她出的主意,要她笼络林渊,希望能借此救出她的父亲。她即将事成之时,不想出了这样的事,我也算坏了她的姻缘。”

白瑞宁大讶,“竟然是这样?”

原来这主意是顾月皎出的,难怪有一段时间白瑞怡和顾月皎频频见面。估计就是在商量怎么吸引林渊注意的事。不过。恐怕连顾月皎也不知道,当初只为救人所订的计划。竟然弄假成真,让白瑞怡泥足深陷了吧?想到白瑞怡前段时间的颓废样子,白瑞宁倒真是同情她的。可又看不懂她为什么迟迟不给林渊答复。可能聪明人办事情都这样,不是她这智商能看得明白的。

“你也别难过了,相信瑞怡也能理解……”看顾月皎默默神伤的样子,白瑞宁劝了一句。心里更矛盾了,看样子她还不知道平妻那事啊。要不然估计就不是这反应了。

顾月皎抬头笑笑,“我没事,我只是担心瑞怡,不过事已至此,便只当我对不起她吧。”

白瑞宁想不明白他们之间的事,也不想跟着掺和,对她点头笑了笑,莫名地就尴尬起来。

好在,顾月皎又说起别的事扯开了话题,问起白瑞宁可参加过贵女们的聚会。

白瑞宁摇摇头,之前倒也有与白松石同品级的家眷过来邀约她去参加一些聚会,可去的都是正妻嫡女,白瑞静几个没办法跟去,只得白瑞宁自己去。白瑞宁不太善于交际,去了一次后光在角落里听别人聊天了,难免觉得无聊,于是就再没去过,当时想还不如在家里和几个小姐妹聊天有趣,可现在看来,她应该去的,最起码多交几个朋友,也不至于被白瑞静的背叛气成那样。

“那正好。”顾月皎道:“我有一些亲戚的家眷,要赶在我出嫁前聚一聚,省得以后就用不了‘顾家姑娘’这样的名义了,不如你也与我同去吧。”说罢苦笑,“和她们聊天累得很,一句话里藏着十个门道,你去了,我还能与你多说说话。”

白瑞宁顿时涌起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点头道:“好。”

顾月皎顿时极喜,过来拉住她的手,“到时候我再来通知你。你知道吗?和你坦白我的身份,大概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白瑞宁也觉得和顾月皎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不少,连最初的生疏感都不见了。

两人相视而笑,顾月皎的目光突然一闪,盯着白瑞宁的发髻看了好半天,歪着头问道:“你头上那支簪子……可是皇后娘娘赐下的?”

白瑞宁闻言伸手去摸,忽而一笑,“不是,这是莫……那个、大人给我的聘礼……咳!之一。”

顾月皎所说的,正是莫如意送来的“唯一”聘礼,那支金簪。

顾月皎面现疑色,“真不是皇后娘娘所赠?怎么会这么像……”

白瑞宁连忙询问,顾月皎便道:“我从前常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在她那里曾见过和这极为相似的簪子……”

她说着目光又往白瑞宁头上飘,白瑞宁便抬手将那簪子摘下,递到顾月皎面前。

顾月皎也没推辞,接过看了许久,神色越发惊讶,“竟连款式都是一样的,不过……皇后娘娘那支是凤凰牡丹,你这支是凤凰祥云,看着倒像是一对的。”

“可能是皇后或者皇上赏给他的……”白瑞宁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不太相信,皇上皇后就算要赏,应该也不会赏这样女性化的东西。

顾月皎也是久思未果,笑道:“还是别想了,可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皇后娘娘的东西也是经人手做出来的,说不准就这么巧,物有相似呢。”

白瑞宁松了口气,“不想”什么的,最合她的胃口了。

因为尚书府人口太少,平时全叔只在他那小院活动,现在虽说添了人口,可活动范围并没有扩大多少,所以除了新房和全叔的住处外,各处都没有暖炉,尤其是正厅,又大又空旷,关了门也没有一点暖和气,白瑞宁坐了一会就冻得手脚发凉,再看顾月皎,也是面色青白,可她没有一句怨言,连提也没有提起。

白瑞宁心里过意不去,“我们到后宅说吧,家里人口少,什么东西也都没备齐。”

顾月皎立时点头,还轻轻跺了跺脚,看样子是真的冻得够呛。

顾月皎来访,白瑞宁就这样招待着客人渡过了自己初为人妇的第一天,过得还算充实,最高兴的是难得她们聊得来,平时她看顾月皎光芒万丈的像是不好接触,可实际上,顾月皎许多心思都正对她的胃口,大半天下来,白瑞宁已觉得自己推开了一扇新的友谊之窗了。

顾月皎陪着白瑞宁,直到夕幕之时,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告辞,“那些下人我今晚带回去,省得在这你不好安置,明日我再派他们过来,你若不烦,我明天再来陪你说话。”

白瑞宁自然点头,热情地将顾月皎送出门外,直到她的马车渐渐远去。

那边顾月皎乘在车中,合着双眼长长地吐了口气。丫头醉冬轻轻替她揉着两侧额角,细声问道:“姑娘这么累,不如明天不要来了。”

顾月皎摇了摇头。

“再过两天便是她归宁之日,我也只有这两天时间,才能赶在白瑞怡之前,彻底地拉她站在我这一边。”

醉冬轻视地一撇嘴,“姑娘是太看重那白姑娘了,林小公爷对她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况且她现在也没有任何答复,想来是怕得罪咱们相国府的。”

顾月皎闭着双眼轻轻叹了一声,“她的心思,我清楚得很,她不服气,所以平妻这门亲事,她一定会答应的。”说罢又有些不耐,“真是一点志气也没有,抢着去做小!”

醉冬道:“姑娘既然担心,何不让老爷去见见白姑娘的父亲?”

顾月皎仍是摇头,“这么做,将来要是林渊知道了,便全是我的不是了。”

醉冬也犯了难,叹道:“早知道这样,姑娘还不如嫁给莫大人,今天我瞧着那莫夫人,倒也过得自在。”

顾月皎睁了眼。

无论从哪方面看,莫如意都不如林渊,所以她才会向父母建议主动与林家结亲,以此避过莫如意的压迫,最终她也得偿所愿,只是没想到……

当初她向白瑞怡提议对林渊出击,倒是真的想帮白瑞怡一个忙的,只是没想到自己举步维艰,为了保全父亲与叔叔,她只能打出嫁给林渊这张牌。她原以为,白瑞怡本就是利用林渊在先,是没有多少男女之情的,大不了在她成事后再助白瑞怡救出其父便是,可白瑞怡在得知这一消息后竟有那么大的反应,实在出乎她的预料了。

顾月皎自然不愿做那坏人感情的第三者,可现在她已没了退路,所以只能说服自己白瑞怡是在利用林渊,甚至直到现在,林渊对她抛出“平妻”的橄榄枝,她依旧在对林渊玩心机,她吊着林渊,不拒绝不接受,为的是让林渊更看重她。说来好笑,这样的策略还是她们当初一起制定的,却不想,转眼她们就成了敌人。

她没办法啊……

“林渊这个人向来重义气,他视莫如意为至交,那么白瑞宁的话,他多少也会听的,只要我拉住白瑞宁这个战友,让她替我向林渊传达一些心意,我便不怕白瑞怡翻出什么浪来。”

顾月皎喃喃低语,心里的疲惫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哪怕当年她步步为营地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也不曾如此。

第七十一章门外有人站岗

顾月皎的马车渐渐消失在白瑞宁的视野之中,白瑞宁万分欣慰地舒了口气,转身准备回去。

身后的缘儿突然低呼出声。

白瑞宁不解地看着她,缘儿急着抬手一指对面巷口,“姑娘……你看那……”

白瑞宁回身看去,只见到一个人影迅速地消失在巷口处。

“谁啊?”白瑞宁有点紧张,莫如意的仇家不少,该不会是来踩点要杀人越货的吧?

缘儿面现难言之色,最终却只是叹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我也不认识。”

白瑞宁更紧张了,连忙催促缘儿和秋雨进院,然后紧闭大门。

重新回到温暖的室内,白瑞宁回顾今日,自觉过得十分充实,心情也分外愉快,正美着,秋雨在旁轻声道:“夫人,这顾姑娘往日与您并没有什么过往,突然来访,又如此热情,怕不是有事相求?”

秋雨是老夫人派来的,白老夫人为光耀白家门楣,为能让白瑞宁牢牢地霸住一品尚书夫人之位,那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才选到了秋雨,又经过紧急培训,从忠心及才艺上都给予了不同程度的关心,进可开脸抬姨娘、退可出谋当智囊,可谓费尽心血,这才给白瑞宁送来。秋雨的老子娘如今都被调进了白府担任要职,秋雨自然知道回报,也知道自己跟着的这姑娘有点没大心,所以从入府开始便处处留意,遇到不正常的事情,出于职业道德也该为白瑞宁提个醒。

白瑞怡要嫁给林渊做平妻的事白府上下早传遍了,秋雨自然也知道,老夫人已经在开始物色第二个丫头准备送到白瑞怡那边去了,可见她对这门婚事是志在必得的。既然是这样,那么白瑞怡和顾月皎很有可能同时嫁给林渊,那么这两个姑娘对她们长房来说哪边远、哪边近,是要分得清楚的,不能稀里糊涂地站错边。和整个家族为敌。

白瑞宁却满不在意地一笑。“我们之间的事,你不明白。”她说的自然是“老乡”的那回事。“再说……我能力有限,太复杂的事根本指望不上,时间长了她就知道了。”到时候。顾月皎如果还愿和她交往。那她自然高兴,如果顾月皎撤了,那她大不了再难过感慨一次,所谓及时行乐的意境大概就是如此吧?

秋雨没想到白瑞宁居然是这么想的。怎么看都有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意思,顾月皎任谁都能看出是怀有目的而来。可要是白瑞宁不接招,她能有什么办法?看来就算顾月皎再聪明,遇着白瑞宁这个肉性子,谁胜谁负还真就说不准。

不管怎么说,白瑞宁今天还是挺开心的,不说别的,起码那些下人来得及时,一个院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要是顾月皎能连续来个一年半载的,估计重修尚书府都没有问题。

白瑞宁在白府的时候一直是夏芷娟管着,她也不敢造次,如今嫁出来,一下子竟然自由了,整个府里她最大,虽然手下只有三个兵,还包括一个老弱慢,但作为领导者的快感她已经体验到了,顿时觉得自己太牛了,比玉皇大帝都牛了。

白瑞宁身边的两个丫头,缘儿是个不管事的,到底还是秋雨管点用,自那院子收拾得差不多后,也知道了白瑞宁的打算,心里虽然觉得不妥但也一直憋着,直到白瑞宁晚上就寝前,缘儿出去倒水她才乘机道:“夫人想将大夫人迎过来,是不是有些不妥?”

秋雨不知道夏芷娟和白松石早就离了,自然觉得不妥,白瑞宁却是知道夏芷娟是绝对不会再待在白家的,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秋雨见她的纠结样子,又换了一个方法,“就算大夫人愿意来,但这毕竟是尚书府,如果年后大人回府,若是不高兴的话……”

这倒真给白瑞宁提了个醒,看来她是骄傲了,忘了山里的老虎还是会回来的,依着老虎大人的性子,不高兴的比例高达百分之二百五,这倒的确是个问题。

要不……写封信问问?

白瑞宁想了想,觉得这想法相当靠谱。

主要是白瑞宁鲜少有自己做主的时候,冷不丁的有话语权了,难免会对自己产生怀疑,比如说,写信的语气是温和一点还是强硬一点还是不软不硬。

琢磨了大半夜,终于想到了既能表达自己坚定的决心,又不算咄咄逼人的写法:府内地广人稀,有意增加人口数名,敬望应允。

有了主意后白瑞宁马上爬起来,也不叫缘儿和秋雨,自己摸索着点了灯,找出纸笔写了几个字,端详了半天,又把笔放下了——她严重觉得婚前她不应该练乐器,要是能把毛笔字练得好一点就完美了。

第二天一早,白瑞宁叫来全叔,问他能不能送信的事,全叔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直说能送,又说了好些莫如意儿时孤单这类的话,顿时让白瑞宁压力山大,最后全叔问要写什么的时候,白瑞宁不得不在原有的基础上又编出一句:孤身在外,注意身体。以此安慰全叔的一片期待。

全叔记牢了她要写的这两句话,满面笑容地走了,据说是找人去写再到驿站去找人送信,于是白瑞宁知道,今天一整天她大概都见不到全叔了。

一旁的秋雨听着白瑞宁信件的内容,表情有点无语。她知道白瑞宁这么问必然是为了昨天晚上讨论那件事,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白瑞宁的信里居然连这件事都没敢提,完全是在打文字上的马虎眼,要是莫如意回来发现府里多的并非是他想象中的下人,而是他的丈母娘时,不知是何等脸色。

不过,秋雨还是比较知道分寸的,该提醒的她提醒了,再多说,便是僭越了。

做完了这事。白瑞宁明显放心不少,又记着顾月皎说今天还来的事,早早的就让缘儿到前院等着,又让秋雨多架了两个炭盆,把屋里熏得暖暖的。

顾月皎果然没有失约。缘儿才去了不久就回来通传。说顾月皎到了,仍是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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