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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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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宁哭惨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委屈的还是觉得连累了陈妈妈。莫如意被她的哭声扰得眉间一蹙,“闭嘴!”

白瑞宁很想硬气一点,可她生来没种,后背又火辣辣地疼,马上就闭嘴了。

此时从人群里走出两个眉清目秀的丫头,后头是一个同样戴着帏帽的高挑身形,身姿翩翩,玲珑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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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查抄

“你怎么会在这?”莫如意的神情缓和了点,但也远没到如沐春风的程度,他展开折扇摇了两下,“你现在应该在府里准备出嫁才对。”

那人身形立时一滞,“莫如意,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莫如意两道长眉立时紧蹙,“不嫁我你还能嫁谁?”

那人没有回答,往白瑞宁这边走了两步,示意身边丫头递过来一块帕子。

陈妈妈连忙道谢接过,小心地给瑞宁擦去满脸尘土。

莫如意走到那女子身后,“难道你没看过我们的八字?”他将折扇拢起,下颔扬了扬,“我们是天作之合的命格!”

“那又如何?”那女子回身面对着她,“我向来不信命,只信自己。”

“你……”莫如意眼中的不耐与怒意渐又聚起,但始终也是忍着,“算了,我不与你争辩,这桩婚事你父亲已应允了。”

那女子道:“我已向祖父禀明了心意,择日我父亲会将你的八字与聘礼全数退回。”

莫如意再绷不住脸上的恼意,“顾月皎!”

“莫如意。”名为顾月皎的女子再开口,语气柔和了一点,“你帮过我,我不愿与你闹成这样,但我绝不可能嫁你,世间女子千万,你为何如此执著呢?”

莫如意的面色沉得几乎能滴下水来,“我说过,我们是天生的绝配,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你竟真信这个?”顾月皎极讶。

莫如意面上有些挂不住,冷冷一扫四周人群,吓退了大部分人,这才平复气息说道:“你现在不够清醒,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件事了。你怎会到这来?”

顾月皎便也不再纠结于此,朝身边一个丫头指了指,“我这丫头的母亲是王守信大人府上的乳娘,与王夫人情同姐妹,王大人被拘于刑部时间已久,正巧我们经过,这丫头便想来看看有没有消息,若是有,也好与她母亲通个信。”

“王守信?”莫如意眉梢一挑,“他还在刑部大牢。”

顾月皎叹了一声,“这么说来他是真有案子在身了?”

“那也未必。”莫如意朝身后禁卫说了几句话,那禁卫立时领命而去。

听到莫如意吩咐的顾月皎诧道:“你要放了他?”

莫如意道:“怎么说也算与你有点关系,你即将是我的妻子,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你……”顾月皎又气又恼,“这根本是两回事,再说你岂可因一时喜恶而抓人放人?难道刑部便这么审案的么?”

莫如意却是一派云淡风轻,手中折扇又摇起来,“我为何不能凭一时喜好而抓人放人?刑部现在我说了算。”

顾月皎气结,越发觉得与他难以沟通,正想离去之时,觉得裙摆被人扯了一下。

她低下头,便见白瑞宁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我爹是冤枉的,真的……”目睹了整个过程的白瑞宁虽然心中极为不耻莫如意的做法,但她还是希望顾月皎能帮她美言几句,让莫如意也顺便放了白松石。

“这件事你别管。”可能是怕顾月皎真的开口,莫如意抢先一步堵住去路。

白瑞宁恨极,咬着牙问:“为什么?你能放那个王守信,为什么不能放我爹?”

“因为你爹罪涉谋反。”莫如意一扬下颔,“怎么?又要诉冤?”

白瑞宁一口白牙咬了几遍,后槽牙都磨平了。

陈妈妈赶紧护着她,“没有没有,我们这就离开。”

陈妈妈忙乱地扶着白瑞宁起来,不小心触及她背后的伤,引得她一阵痛呼。陈妈妈却也顾不得这些了,赶着捡回白瑞宁之前丢掉的帏帽给她扣上,拉着她就走。

莫如意的声音不期然再次响起,“带一队人去白松石家,白府上下,必须查抄彻底!”

白瑞宁的拳头攥得死紧,不顾陈妈妈阻拦回头怒道:“莫如意!你欺人太甚!”

莫如意只是冷然相望,根本不回答。

白瑞宁最终还是被陈妈妈连拉带扯地带离了怀德大街,陈妈妈去雇车的时候,一队森严禁军骑着高头大马从白瑞宁跟前疾驰而过,白瑞宁现在才知道了什么叫欲哭无泪,这些人是要去抄她家的,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拳头紧攥,紧得不能再紧的时候,白瑞宁才觉得有点硌手,摊开手掌,原来是手中抓着一把沙石,应该是刚刚混乱的时候抓起来,打算丢莫如意的,但最终她也没勇气丢出去。

偏了偏手,让粗糙的沙砾自指尖流走,掌中只剩了一颗鸽蛋大小的石头。

陈妈妈回来的时候,就见白瑞宁盯着掌心里的石头猛瞧。陈妈妈知道这位姑娘心思简单,偶尔会犯愣,心里叹了一声,也不和她多说,扯扯她的衣裳便让她上车。

白瑞宁上了车,才发现春雨不见了,陈妈妈道:“姑娘挨打的时候我让她去和夫人报信了。”

白瑞宁点点头,又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队禁军,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只在电视里看过抄家的场面,对“查抄”这两个字也根本没有任何定义,她想不出一会回去将要面对什么,是鸡飞狗跳还是血流成河?会不会把所有人都拘走?想到这里,白瑞宁朝陈妈妈道:“你别和我回去了。”

白瑞宁的想法向来写在脸上,陈妈妈道:“姑娘放心,如果真要抓人,刚才那位莫大人就不会放我们离开了。”

白瑞宁觉得倒也在理,又见陈妈妈栽歪着身子坐着,知道她刚刚为救自己是受了伤的,当下心里更加难过。

那施刑的禁军虽然以刀鞘代替板子,但下手极重,刀鞘上又箍着金属之物,全力拍下来的劲道简直让人生不如死。白瑞宁自认皮糙肉厚,经马车一颠簸也有点挺不住了,只是因为心里有事,硬是分散了注意而己,现在一想到伤势,后腰处又疼又麻,渗透着后背的每一处神经,那滋味儿简直难以形容。

她们的马车直驶到东市夹道,车夫见夹道口里站着几个禁卫,说什么也不敢再前进。白瑞宁和陈妈妈只得付了车资在这里下车,相偕走进夹道口白府门前。

白府外守着四个禁卫,见她们进院也不阻拦,院中为首指挥的禁卫便是打了白瑞宁的那个,此时他正让人将府内上下集合起来,看样子也是才到不久。

白老太太、夏芷娟和长房的姨娘与儿女已站在前院,一些仆从被看守在院子的另一头,白徐氏母女不知是不在家还是怎么的,并未露面。

白瑞宁进了院子便站到夏芷娟身边去,夏芷娟看她一身狼狈,眼中露出明显的忧心神色,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今早我才知道李大人昨日也被抓了,此番查抄,怕不是他在狱中受不了酷刑说了什么对你爸不利的话。”

听着夏芷娟细细的声音,白瑞宁连忙把自己看见白松石的事小声说了一遍。

夏芷娟万分惊讶,“莫如意既抓了李大人,为何还要放你爸?既然放了你爸,就说明李大人并未说出什么不利之语,他亦找不到证据证明这案子和你爸有关,可为何又临阵反悔,抓了你爸回去?”

白瑞宁摇摇头,“我爸只说他出来了就没事了,我想他也没想到……”

正说着,夏芷娟低呼一声扑了出去,却是两个禁卫将昏迷不醒的白瑞家抬了出来。

白瑞宁也连忙跟过去,好在那禁卫头领并未为难她们,示意禁卫将白瑞家抬到树荫之下。

“白夫人。”那头领略一拱手,“莫大人有令,找不到东西,我们回去都没好果子吃,我们也是奉命而为,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担代了。”

夏芷娟让白瑞宁照看弟弟,站起身来问道:“你们到底要找什么?”

“一本反书。”那头领答得爽快,又朝身旁禁卫问道:“所有人都出来了?”得了肯定答复后一挥手,“抄!”

一队十几个禁卫即时分散开来,白瑞宁等人被拘在前院,并不能见到他们是如何查抄的,就连声音也听不到半点,前院里偶尔能听到兰姨娘和莹姨娘的抽泣声,还有老太太的哭声与埋怨声,令人惊讶的是白府的几位姑娘,竟都是临危不乱态度落落,或是宽慰母亲,或是安抚祖母,虽都是神情凝重,却没有分毫惊惶之举,让那禁卫头领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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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反书

姐妹之中,倒还数白瑞宁更慌乱一些,想着之前莫如意下的吩咐,心里极度担心白松石再回刑部怕不要被大刑伺候,又想到那个因为一个丫头关系从而得以释放的王大人,白瑞宁心里的不平衡顿时达到极点!

又是谋反,又是反书,自古以来的**大多荒唐而凄惨,许多人也都是背着莫须有的罪名,被人捕风捉影一番便丧了性命!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吗?白松石会因此丧命吗?如果说白瑞宁之前还带着一种现代人的盲目乐观,那么今日遇见莫如意后,她便全然抛开了这些想法。

莫如意不仅心狠手辣、不仅毫无同情心,他还喜欢怒无常、他还公私不分!如果他真的将老爸屈打成招该怎么办?白瑞宁根本没敢和夏芷娟说这些,可这些话憋在心里她又不知该如何处置,以前她活了二十多年,哪一天不是乐观向上无忧无虑?根本没机会让她多长一点紧急应对的神经。

白瑞宁为此担心又纠结的时候,禁卫们已将从府内搜出的书籍全都堆在前院空地上,那位禁卫头领坐在一旁一本本地翻看,他看得极快,几乎书到手中过一眼便丢开,很明显是极有针对性地在找某一本书。

想那些历史上有名的**,哪个不是由细枝末节入手,牵强附会?他这种看法,让白瑞宁有一种“可能真有一本书上面写着‘反书’两个字”的想法。

不过,那头领看得虽快,却是一本本毫无遗漏地看下去,既是官员府邸,府中藏书定然是不会少的,也没见他有丝毫不耐烦,或者找他人帮忙。

混乱中的时间过得既快又慢,由烈日当空到夜幕初上,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又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样漫长,白瑞宁和夏芷娟一直守在白瑞家身旁,白老太太因体力不支坐在地上,兰姨娘与莹姨娘哭得双目红肿,几个姑娘也都是精神疲惫。

漫长的等待让她们的神经有点麻木,夜幕中那头领的脸面也越来越模糊,这时一个禁卫快步来报,“大人,莫大人到。”

那头领立时起身,其余禁卫也都不约而同地挺胸直腰,不露出半点疲态,与此同时,院内火光大盛,十余个禁卫手持火把进到院中,将院子照得恍如白昼,随后缓步而入的,正是一袭白衣的莫如意。

莫如意生性阴狠,却总能把白色穿出翩然潇洒的味道,他的外袍并非是中午丢弃的那件,另换了一件袖口横缀条纹的,发带亦是同样的纹案,带尾自后脑落下来,同另一半没有束起的发丝一同垂在腰背之间。

那禁卫头领见过莫如意后,便将之前捡选出来的三四本书呈上,莫如意也不接,就着那头领的手,用折扇扇柄挑开书页,略看了几眼,便将之扫落在地,依样再看下一本。

三四本书看完,莫如意问:“只有这些?”

那头领恭谨至极地答道:“属下刚看完一半,还有另一半……”

莫如意的目光自院中堆着的如小山一般的书籍上扫过,略一蹙眉,信步走到看护白瑞家的夏芷娟面前,“你是白松石的妻子?”

夏芷娟站起身来,神态虽显凝重,却也不急不躁,“不错。”

莫如意点点头,“我要找一本书,或许白夫人可以帮我。”说着他略略侧头示意一下,一个禁卫立即奉上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装着一本书。

“我要这本书的下册。”

夏芷娟看着盒子里的书,讶色难以掩饰地传至眼中。

《阳宅》,这便是白松石曾经提过的正在写的那本书,其中涉及风水命格之说,却是他少不经事的时候传承自一个无家可归的老道。那老道传给他两本书,一本便是这《阳宅》,讲的是风水建筑术,白松石也因此对建筑大感兴趣,后来更投身此业,在设计院工作。不过因为那老道来历不明,白松石也不敢全然相信书上写的东西,进了设计院后更不能随意运用以免被人诟以封建迷信,时间一长,便渐渐将这些东西放下了。可没想到,一次意外让他们全家在这里重生,没有了各种束缚,白松石便又想起老道传下的这两部书,于是依照记忆重新誊写了一遍,这事夏芷娟是知道的。

“你见过这本书。”莫如意说得笃定,示意禁卫收好那本书,唇角轻掀,“那么,下册在哪里?”

白松石得到这两本书的时候,正是以前那个世界最混乱的年代,一旦被人发现他藏有这两本书,定会祸及全家,少时的白松石仗着自己聪明,硬是将这两本书一字不落地背下,而后将书深埋地底,直到后来世道好了,他也没将这两本书起出,而是靠记忆重写了两本,一本是《阳宅》,另一本则是《葬经》。

夏芷娟以前见过这两本书,还曾与白松石开玩笑说他可以去做个风水先生,不过碍于种种原因,白松石无法将这些东西致用于工作之上,后来对这些东西的研究也就渐渐搁置了。

夏芷娟抬头看着莫如意,“大人如此大费周章,为的就是这两本书?”

莫如意睨着她,没有回答,也看不出什么心思。

夏芷娟又问:“这是反书?”

莫如意双眼微眯,“我说是,它就是。”

夏芷娟自然听过不少有关莫如意的传言,对他的蛮不讲理并不感到惊讶,心里也开始明白所谓“反书”不过是一个借口,白松石被再拘回刑部,定然与这两本书脱不开关系。

“大人,这两本书不过是平常的风水之术,如果大人有兴趣,自当双手奉上请大人审阅,可若说这是反书,恕我不敢多言。”

莫如意的眉梢猛然一跳。

“你可知道我是谁?”莫如意再开口,竟带了些笑意,“望遍朝野,鲜少有人敢与我莫如意讲条件。”

夏芷娟平静如昔,“我不敢与莫大人讲条件,只是事关反案,不敢多言。”

莫如意看着夏芷娟,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之意,视线再偏了偏,他屈膝蹲下,扇柄撑在侧腿上,歪着头,与坐在白瑞家身旁的白瑞宁对视。

“那你知道这本书吗?”

白瑞宁虽然没见到莫如意展示的那本《阳宅》,但听夏芷娟说风水,也心里猜到了一点,此时却是摇头,“我不知道。”

莫如意轻笑,“不知道,就让你娘告诉你,可好?”说罢他猛然起身,朝身后吩咐,“打,打到白夫人愿意开口为止。”

白瑞宁一愣神的功夫,便见两个禁卫已向自己靠近,夏芷娟立时将她护至身后,“莫大人!”

“怎么?”莫如意轻轻地拉展折扇,“夫人愿意说了?”

夏芷娟恼怒不已,莫如意随意笑笑,“你们这些人,总想和我讲道理,却忘了我莫如意是这世上最不讲道理的人。”

这话说得的确不错,看着莫如意用他那上好的皮相说着最为无耻的话语,白瑞宁心中腹诽连连。

夏芷娟此时却是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之前她已得知白瑞宁挨打的经过,知道莫如意说要动刑决非是唬人。

不得已,只能道:“这两本书是外子所有,我只是知道,但也并不知道更多了。”

“所以说,刚才是在骗我?”莫如意的面色沉下,“我是待你们太过和善了么?来人,将白松石带上来!”

夏芷娟与白瑞宁闻言俱是精神一震,她们自是渴望与白松石见面,可随着镣锁之声渐近,两个禁卫拖着一个瘫软的身形进到院中,到光亮处随手一抛,那穿着囚衣的身影便软倒在地。

白色的囚衣如今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露在外头的一双手骨节肿大,已然变成紫黑色,其余各处没有一处完好,囚衣被血迹渗透,破损之处露出翻绽的皮肉,蓬乱的发丝之下,是一张血污遍布的面孔,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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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威逼

“爸!”白瑞宁不敢置信地喊了一声,却是被这景像惊到浑身发麻,直到夏芷娟奔出去,才木然地跟在后头,到了近前也不敢动手,生怕弄疼了白松石。

白松石听到白瑞宁的声音,闭合的双目动了动,他呻吟一声,勉强睁开眼睛。

“芷娟……”

夏芷娟此时泪如泉涌,哪还有半点强势的样子?她想触碰白松石,却也是无从下手,眼泪落得更快,抬头猛喝,“莫如意,你只想求书而已,何必施此酷刑!”

莫如意倒很无辜似的,“要是他肯交代实情,我又何苦如此?”

白松石闻言艰难地道:“我已说出实情,这书……的确只有一本……”

“是么?”莫如意走到白松石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李民怀不是这么说的,你当初将此书托付给他,并和他说过,此书还有下册,名为《葬经》。”

白松石缓缓摇头,“当初……我们二人喝得酩酊大醉,信口胡说,不足为奇。”

夏芷娟闻言大惊,她想不通为何白松石要否认另一本书的存在,白瑞宁亦心有怀疑,因为那本《葬经》她以前的确见过。

莫如意冷声说道:“白松石,我至今不动你的家人,你该明白我对你是惜才的,可这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对我的蔑视。”

提到家人,白松石狼狈的面上现出不忍之色,莫如意再次蹲至白松石的面前,轻声说:“交出那本书,我保你全家安宁。”

白松石略一迟疑,莫如意面色猛寒,他身旁禁卫不用他吩咐,上前便将夏芷娟与白瑞宁按倒在地,又分出几人扯起白老太太和其他人,摔至白松石面前。

一时间,白府院内哭声四起,白老太太扑到白松石身上,“大郎!大人要什么书,快交与他罢!你不顾我们,也得顾你兄弟……”

“老夫人说得是。”莫如意仍是那文质彬彬的派头,眼底却寒意森森,“白松玉亦已缉拿到案,不日便可抵京。”

白老太太听罢大惊,略一错愕,伏在白松石身上失声痛哭!

白松石艰难地抬头看着夏芷娟,与之对视一阵,又将视线转到白瑞宁身上。

白瑞宁的脸上满是泪水,稍有茫然地看着白松石。夏芷娟抿了抿唇,忽然拉过白瑞宁,让她后背朝着白松石。

白瑞宁背上仍留着中午受刑时留下的痕迹,虽只挨了四下,但已打得她皮开肉绽,衣服上渗着两道血印清晰可见。

白松石的表情变得万分酸楚,他勉力抬手碰了碰白瑞宁的腰,白瑞宁不防之下痛呼出声,白松石立时红了眼眶,收回手去与莫如意道:“这本书,的确是有下册的。”

莫如意展开折扇,唇角极轻地扬了扬,“说。”

“我之前说这本书没有下册,并非胡说。这部书虽分为两册,遍论阴阳两宅,可我目前只写完了上册,下册《葬经》并未写出。”

莫如意猛一皱眉头,“你说这部书是你写的?白松石,我已查遍你的履历,你自做官起,十余年来营营碌碌没有丝毫建树,而这部书内容广博精奥,撰写此书之人定然是不世奇才……难道你想告诉我,你就是那个不世奇才么?”

“自然不是我。”白松石低咳一声,缓了一会才道:“《阳宅》与《葬经》是我少时见过的两本奇书,这两本书的拥有者是一个道人,他饥寒交迫,我每日带食物去看他,他就给我看这两本书。”白松石将自己原有的经历稍加修改,“后来那道人走了,我也记下了这两本书的内容,但那时一心读书希望能在科考中有所表现,所以便将此事抛在脑后,直到我转任工部,才又想起这两本书,可因为时日久远,书中内容有所漏忘,于是迟迟未能动笔,直到最近才开始誊写,至今只写完了一本。”

莫如意微垂眼帘,睨着地上的白松石,神情漠漠,“这么说来,目前有本事写下这本书的人,只有你了?”

白松石没有回答,莫如意嘲嘲一笑,“那么你写一部假书出来,我也分辨不出。”

白松石咳了一阵,“大人自可找精通风水之术的高人来辨真假。”

莫如意信步踱开,倒负着双手许久未语,白松石又道:“这两本书我得自偶然,无从分辨书中所写是真是假,大人若然执意不信,我也再没什么好的办法。”

莫如意忽道:“你便只管写来吧。”说罢吩咐左右,“带白松石回刑部,默写一应材料准备齐全,还有……”他以扇柄一指白瑞家与兰姨娘的儿子白瑞宝,“带他们一起回去。”

话音落下,便有禁卫去抬白瑞家,那边的白瑞宝只有十一岁,被杀气腾腾的禁卫吓得放声大哭。白松石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禁卫按住,白瑞宁阻拦禁卫不得朝莫如意大声道:“你带我回去!瑞家昏迷不醒,你还得分神照顾!”

莫如意哼笑,“照顾?若你父亲快些将书默写出来,我倒还能赏他碗米粥喝,三日之内若默写不出,你这弟弟便在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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