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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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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态度让林庞氏和顾月皎同时面色一肃,她们齐声答应,又与竹姑姑对了一会要说的话,这才由竹姑姑领着分别前往胡婆子和语嫣的关押之处。

从她们走。白瑞宁就在屋中不停地踱步,过了一阵子,估么她们到了。白瑞宁与老夫人道:“还请外祖母亲自过去,就说在语嫣房中找到了孩子,看看她们分别反应如何。”

老夫人思忖一瞬,便站起身来,由白瑞宁扶着一同赶往关押处。

春雨和胡婆子被关在一个小院里,离老夫人的园子不远,方便有事随时来报。

白瑞宁扶着老夫人从暖轿上下来的时候,听到院子里叫骂成一团。白瑞宁进了院子。见林庞氏满院子地追着胡婆子打,头发散乱形如疯妇,“我与你有什么仇怨!你这么害我!”

竹姑姑见了老夫人连忙过来。“二位夫人分别以家人相胁,要她们不要乱说话,语嫣没什么反应。胡婆子却对大夫人连连求饶,让大夫人饶过她的家人。”

白瑞宁往旁边一看,顾月皎站在一间房的门前,房门开启着,露出里面春雨朝外张望的半张面孔。

白瑞宁不理会追打不休的林庞氏二人,与人道:“把语嫣带出来。”

竹姑姑连忙过去请顾月皎让开。顾月皎微蹙眉心,朝白瑞宁望了一眼,这才移了步子。

春雨很快被竹姑姑带出房来,随着老太太进了上屋。林庞氏见老太太过来也不打了,进了屋哭着仆倒在老太太身前,“母亲救我!这婆子不惜性命也要咬死我,我是清白的,我并无害二弟一家的理由!”

胡婆子同样涕泪齐下,“求老夫人做主!大夫人以家人性命相胁要我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如今事情败露,便想推到我一人头上,可怜我那小孙女儿今年才三岁!老夫人……”

老夫人沉默不语,只盯着被带到面前跪下的语嫣。

“我们在你房里找到了一个出生才几天的男婴。”老夫人缓缓说道,又招呼人,“把孩子抱进来。”

抱孩子一起过来是老夫人的想法,老夫人虽然不确定这孩子的来历,可来时一路上都是抱在自己怀里的,直到下了暖轿才小心地交给婆子,白瑞宁安了心,起码,这孩子能在林府待下去了。

听了老夫人的话,春雨不敢置信地大睁着眼睛,近两天饱受折磨倍显苍白的面色瞬时变得惨白一片!她的头扭过去朝向门口,从孩子进屋开始,她的身子便开始抖个不停!

胡婆子同样色变!她哭声骤消,虽没回头张望,可面上的惊吓之色并不比春雨少上半分!

这孩子,果然是关键中的关键!

春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婆子怀中的那个襁褓,暗沉无光的眼睛里渐渐浮动了一丝水光,直到孩子被抱到老夫人面前――白瑞宁看得清楚,春雨垂下眼之前,迅速地看了屋里的某个人一下。

老夫人和白瑞宁本就是为看她们的反应而来,在旁人的注意都在孩子身上时,不止白瑞宁看到了春雨的反应,老夫人同样看到了。

老夫人与白瑞宁对视一眼,白瑞宁掩不下心中的惊诧,老夫人却只见伤感之色,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情绪。

“你倒说说,这孩子是怎么来的?”老夫人问。

春雨哆着双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是你生的?”老夫人又问。

春雨瞬时落了眼泪!

“语嫣。”白瑞宁道:“你说出实情,我保你家人没事。”她其实很奇怪,按理说这孩子是在花园里捡到的,就算是春雨丢过去的,她听到孩子是在她屋里发现的,也该极力否认才是,可她没有半点辩驳,倒像死了这份心,听天由命了似的。

春雨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流泪。

白瑞宁有些急了,又想去问胡婆子,老夫人按了她的手一下,示意她不要急躁,慢慢问道:“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出来。”

没有春雨的供词,哪怕她们发现了那极为隐讳的一眼,还是不足以证明那人就是主使者!

春雨不说话,老夫人也不急,朝身边抱孩子的婆子示意一下,那婆子便朝孩子腿上掐了一把,本已吃饱酣睡的孩子登时大哭起来!

春雨身子一震,闭着的眼睛睁了开来,更多的眼泪持续流下,像决堤的洪河。

“你要孩子?”老夫人问。

春雨摇摇头,跟用力地摇头,又捂上耳朵,“别哭,别让他哭!”

婆子不仅不哄,跟着又掐了一把,孩子哭得更加响亮,丝毫不像昨晚白瑞宁发现他时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要钱财?”老夫人问。

春雨哭出声来,捂着的耳朵始终没有放下。

“你要自由?”老夫人再问。

春雨的哭声噶然而止。

她满面泪痕地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掩面而泣。这次她哭得无声,也哭得悲恸,她跪在那里,身子越垂越低,额头最终抵在冰凉的青砖上。

“放我走……放我走!”一声凄厉的嘶吼,春雨猛然抬头,神情狰狞地指向屋中一人,“是她!一切都是她的安排!这个孩子才是二夫人生下的双胎之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她换给了二夫人!”

一言既出,满室皆惊!就连老夫人,听闻换胎之事都震得目瞪口呆!

白瑞宁昨日仔细看那孩子容貌时心里便隐隐存了这想法,此时虽然震惊,却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明了感,可心中疑惑始终盘旋不去,“你孕期未足,怎么生下足月的孩子?”

春雨此时已豁了出去,“谁说没有足月!中秋我去见夫人的时候,已怀孕六月有余!”

白瑞宁惊诧不已,“可你的肚子……”怎么说她也是看着白瑞怡一路怀孕过来的,如果当时春雨已怀孕六个月,肚子怎么可能那么小!

春雨惨笑一声,回首一指,“那是她!从知道我有孕开始便钳制了我,迫我吃下各种药物,让腹中胎儿畸而不死,孩子长得慢,肚子自然显得小!”

白瑞宁猛然打了个冷战!连老夫人都晃了晃身子,“这么说你与瑞怡是同时有孕的?”

春雨满面凄色,“我宁可没有……”

老夫人强定心神,“孩子是怎么换的?”

当时大姐儿危险,产房内有四位稳婆,产房外家人齐聚,众目睽睽之下,如何把那个病胎抱进产房而不令人发现?

春雨一指抖若筛糠的胡婆子,“我当时就在产房隔壁,二夫人破了水的时候我同时服用了催产药物,二夫人生下男婴后将孩子从墙上通道递给我,我再将我的孩子送过去,而后,在老夫人急着找御医替大姐儿诊治的时候,我扮做丫头带着孩子偷偷离开――孩子就裹在换下来的白布里,当时下人出来进去的,没人留意到我。”

一番供词下来,胡婆子栽倒在地,“我的小孙女儿,要被你害死了!”

老夫人面白如纸!她望向春雨曾经指证的方向,“顾氏,你怎么说?”

第164章指证

如果白瑞怡是官家女儿,勉强算是大家闺秀,那么顾月皎就是高贵典雅的名门之后,她端庄有礼,聪明温柔,有她在,白瑞怡就永远是个使小性子的刁蛮女,处处高调、处处紧逼,而她,进退有度,擅于隐忍,得了府中上下一致的爱戴与好评。

顾月皎今日穿着素雅的月白色缠枝褙子,下配一条浅黄色绣暗纹的八幅裙,黑亮的发丝盘成堆云髻,长眉轻描,唇不涂朱而粉红水润。她面色端然,一如既住。

“宁姐姐好计谋。”顾月皎眉目微垂,声音微带喑哑,便像那被伤透了心的伤心人,“与你这旧仆一来一往,白家母女的过错尽消,我这林家嫡妻的位置,怕是也坐不稳当了。”

春雨是白瑞宁的旧仆,说是失忆,可失忆这回事岂能查证?如顾月皎所说,春雨诬告在先,白瑞宁还其清白在后,一来一往之间,白家母女嫌疑尽释不说,又背上了受害者的身份惹人同情,而后再反咬压在白瑞怡头上的嫡妻一口,去了嫡妻,白瑞怡这个平妻自然水涨船高,独一无二了!

偌大个帽子,转眼就被扣到了白瑞宁头上!

白瑞宁早在发现春雨暗瞥之人是顾月皎时便已心神动荡,此时更是心潮澎湃,之前虽说顾月皎与林庞氏皆有嫌疑,可她心里分明是更倾向于林庞氏是真凶!可事实却大出意料,胡婆子虽一口咬定是林庞氏指使,却说不出任何依据,而春雨指认顾月皎,一宗宗一件件,却是罗列得清清楚楚!

白瑞宁没有躁动,她说:“我不愿相信是你,如果是你,我会伤心的。”

顾月皎有手段,白瑞宁向来知道。不过在最初的碰壁过后,顾月皎已不会在她面前多用计谋,渐渐地她也就忘了以往的事,与她真心相交了。

顾月皎极为难过地笑了一下,“你这样对我,我的心早已伤透了。”

老夫人突然道:“语嫣。你知道诬告主母是何罪名?”

白瑞怡连生二子,生子时发出的惨叫大家都是听在耳中的!所以孩子出生的时间必不会差!而小平安出生在先,按春雨所说,那病胎是等第二个男胎出生后才换过去的,而那时。顾月皎正在屋外与老太太交待平安的病情,这个微妙的时间差似乎可以证明顾月皎的清白,可……

“就算胡婆子被顾氏收买。那屋里其他的四个稳婆,也都被收买了吗?”

换孩子,不可能是无声无息就完成的!何况还有四个稳婆在场?

春雨早已不顾一切,含泪泣道:“老太太可以去查那四个稳婆,可都还在京城?相国府权威势众,要处置几个人,岂不易如反掌?”

一句话,又把整个相国府都拉下水。

顾月皎面色发白。却极力维持着自身端庄,她不言不语,不申诉、不辩驳。做无声之抗议。

老夫人又问:“你可有证据?”

说到底,没有证据,一切都是诬告!

春雨稳了稳情绪。倒显得放松起来。“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现在想想,当初我去见孙夫人,心里说不定就是抱着替我孩子鸣不平的想法,希望有一天她能把这件事公布出来,还我一个公道,可惜这件事被夫人发现,为防万一,她要我诬告二夫人和白夫人,我心中不愿,可家人性命、自身的安危全在她手中操控,容不得我说不愿!她许我事成之后给我金银送我离京,可我也想明白了,她为了一偿心中之气可以这般对待二夫人,又岂会留我的命在?”说着她看向胡婆子,“你可想明白了?到最后,我们都难免一死之局!”

胡婆子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喃喃地说:“孩子没死?没死?”

白瑞宁微微一怔,才反应过来胡婆子说的应该是刚刚发现的男婴!

春雨冷冷一笑,“或许是你才勒了大姐儿的脖子,到了这个孩子,手软了,递到我手中的时候他一息尚存……”说到这里,她的冷笑瞬间转为崩溃的嚎啕,“我刚刚生下了一个怪物!他本该像这个孩子一样活生生的!可他生下来就像魔鬼一样!我下不了手!我没办法弄死这个孩子!上天怜惜,我虽产下怪胎,又服食了回奶药物,可仍有些奶水,喂出生的孩子足够了!我把孩子喂饱他就睡熟了,我才能悄无声息地把他顺利带出去!后来我与夫人派来的人说已经把孩子埋了,当时府里乱成一团,那人也没空查验,可我知道,这孩子在府里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我心惊肉跳地把孩子放在屋里养了两天,昨天大姐儿洗三的时候我找到进府时替我安排住处的卢婆子,说我与人私通生了孩子不敢留,让她趁着府里人多帮我把孩子带出府外送人,多亏孙夫人平日里对我有些资助,卢婆子收了好处这才把孩子带走,可我不知道――她怎么就敢随便把孩子扔在了花园里?”

一番话说罢,竹姑姑已打发人去找那卢婆子,过了许久去的人才匆匆回报:“后门说卢婆子昨天半夜说家里老人患了急病,连夜出府去了,说是回过了大夫人,得了大夫人的准。”

一旁的林庞氏登时跳起,“当时又要布灵堂、又要关押人,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我哪还记得有这么一号人!”

她身后的丫头忙道:“夫人,似乎是大厨房的管事媳妇来回的话。”

竹姑姑连忙又让人去唤管事媳妇。

那管事媳妇也是冤枉,“昨日大姐儿洗三,府内同庆,送走了贵人后那些婆子聚在一起吃酒,卢婆子平时就好多喝,昨日更是喝多了,出手还大方,连欠我两年的银子都还了,后来就回房里去睡,一直到昨天半夜,火急火燎地来找我,说是家里老人要不行了,她身上带着酒气不敢来回大夫人,这才央我替她告假。”

林庞氏一脚将管事媳妇踢翻在地。“怕是你得了什么好处!”

管事媳妇知道自己惹了麻烦,一点不敢隐瞒,从头上摘下一枝赤金簪子,“她给我了这个。”

白瑞宁一见便认出来,这是她得了莫如意送来的宝藏发了财,特地挑来赏给缘儿当嫁妆的!

春雨道:“这是孙夫人身边的缘儿送我的。我曾与缘儿一同服侍孙夫人情同姐妹,我虽失了忆,她仍待我如初,见我落魄,便送了我这支金簪。我当时求人心切,一股脑全都拿给了卢婆子。”

老夫人连拍案首,“快去卢婆子的外宅查!”

哪还用老夫人吩咐。竹姑姑马上派人去了。

林庞氏一扫刚刚的丑态,理好了发髻抚平了裙摆,百般精神地坐在老夫人下首,等着这事的结果。

老夫人缓了好一会气,怒拍桌案,“语嫣,你所说一切到底有没有证据!”

春雨此时比任何时候都要沉稳,她抬头看向顾月皎。“夫人,您还不承认么?待我说出证据,你便连悔过的机会都没有了。”

顾月皎的坚定而坦然。她下颌微扬,无惧任何人的凝望,“无非是墙上密道之流。你们既想出这法子害我,想必在百素堂中早做手脚,我辩无可辩!可我今日受人诬告,若不得一个公正,我母家必然会出面为我讨回公道!”

老夫人的面色越加难看,“语嫣!”

春雨已完全冷静下来,她一抹脸上泪痕,“二夫人怀的是双胎,夫人担心夜长梦多,原只想换了第一个孩子,让二夫人蒙上个服药致畸的罪名,所以在大姐儿出生后便先将大姐儿换了过来,可后来不知怎地又改了主意,把大姐儿要了回去,然后夫人抱着大姐到外屋去报信,胡妈妈留下,等第二个孩子出生后才又从墙洞中交给我。”说着,她站起身来伸手便解自己的衣裳,“大姐儿递过来的时候也是一息尚存,夫人问明大姐儿还活着,要我将大姐儿从墙洞递回的时候,我便担心会有这么一天,所以,老夫人,我用簪子在大姐儿后肩上扎了几下……”

说到这里,她已解开衣裳,露出内里的肚兜,她不顾众人注视伸手解下肚兜递给竹姑姑。

竹姑姑忙把肚兜捧到老夫人面前,白瑞宁和林庞氏都凑过去看,见粉色的肚兜上印着几个小血点。

“只要把大姐儿抱来,把她背后的伤和这血点儿的位置一对,老夫人便知真伪!”

老夫人双手发颤,林庞氏抚着鬓发冷笑连连,“若我没有记错,大姐儿出生的时候,弟妹可是正在房中的!怎会容这样的事情发生?”

顾月皎哼笑,“这算得什么证据!就算平安身上有伤,她出生已经三天,任何人都有机会在她身上动手脚!再把所谓证据交给语嫣!”

刚刚还自信满满的语嫣想不到顾月皎咬死不认,可想而知随后不管她说什么,顾月皎都会一一否认,一时间,竟怔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

老夫人攥紧了手里的肚兜,缓下声音与竹姑姑道:“派人把小公爷和平安找回来。”

竹姑姑应一声便去吩咐人,老夫人恍惚一阵,与顾月皎道:“你说得不错,平安已出生数日,被人动手脚的机会很多,我不愿冤枉了你……来人,去取平安出生时包的襁褓来。”

马上有知近的丫头快步而去,顾月皎轻绞眉心,忽而脸色一片煞白!

白瑞宁也想通了关节所在,春雨若真是在小平安出生时以簪子刺伤了她,那么包她的襁褓上必然也留有同样的血迹!平安是林家第一个孩子,林渊无比珍重,平安用过的任何东西都是留着没让动的,平安的襁褓自然也好好地留着,连浆洗都不曾!

第165章胜负

去拿襁褓的丫头很快带着平安的奶娘回来,奶娘将平安出生那日所用过的东西全都带了来,绣着金蝙蝠的大红绸子面儿包被内衬水粉色的上好软缎,捏在手里软滑得像指间流水一样,正是白瑞宁曾见过的那个襁褓。

襁褓上此时沾着不少血污,都是平安出生时从胎里带来的,当时只是草草擦拭,所以污了襁褓。可这曾不妨碍老夫人想要查出真相的决心,她命人将襁褓中的粉色软缎抽出来,比划着当日包着小平安的情形,仔细辩别肩头所在的地方。

瑟瑟发抖的胡婆子突地惨叫了一声,“老夫人,老奴有话要说!”

老夫人的目光仍稳稳地停在软缎上,“说吧。”

“老奴自知死罪,恳求老夫人救出老奴的儿子孙女,老奴情愿以死谢罪!”胡婆子额头顶在青砖上,撞得“砰砰”作响。

老夫人冷下脸来,“若语嫣之言属实,纵然将你千刀万剐也难赎其过!还敢有诸多要求!”

胡婆子痛哭流涕,“老奴为林家尽忠数十年,若非至亲皆受制于人手,又岂会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夫人进产房来本是想将自己置于凶险之地,将来事发才更方便洗清嫌疑!可语嫣说得对,夫人原是想用大姐儿换了那病胎,可后来又改了主意,老夫人可知道为何?”

事到如今,谁是真正的指使者老夫人已心中有数,可胡婆子还在这里拉三扯四,老夫人极为不悦,与竹姑姑道:“拉这老货出去,她的家人也一概不必再管!”

胡婆子惊得浑身瘫软,慌道:“老夫人饶命!老奴说了!夫人原只想栽二夫人一个‘私下用药致畸林家子嗣’的罪名,可大姐儿出生后,二夫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如果第二个孩子是男孩儿,那就算二夫人用药致了一个病胎。可也有一个好儿子,那总归还是于林家有功的,所以夫人才冒险又将大姐儿从墙洞里抱了回来,吩咐我等第二个孩子出生后再行事,而她便抱着大姐儿出去,向老夫人交待大姐儿的病情。现在想来。夫人心思的确深密,如此一来,换孩子的时候她便不在屋内,万一事发,皆可推在我和语嫣头上!”

胡婆子说得口沫横飞。可除了白瑞宁,竟无人认真听她说话,竹姑姑此时指着老夫人手中的软缎一处。“老太太快看!”

老夫人也看到了那处,忙将语嫣拿出的肚兜比了上去,五个小血点整整齐齐地对在一起,分毫不差!

林庞氏满脸兴奋,“弟妹,这回你可赖不了了!”

那襁褓自小平安出生后包过一回后便再没人碰过,更加没上过平安的身,现在只需林渊把平安抱回来。如果她身上真有伤痕,那在平安出生时留在房内的顾月皎便再无辩驳余地!

“你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老夫人抬起眼来。目光失望又凌厉,“先把她带下去,再请相国府的大夫人过府。”

顾月皎一下子摔坐在身后的椅子里。

胡婆子犹自呼喊。“老夫人,老奴的家人……”

老夫人挥挥手,有婆子上来将她拖了下去,也带走了垂头站在一旁的语嫣。

“看好了她们。”老夫人沉沉开口,“若她们谁出了意外,看守之人便一并去了罢!”

拖人的婆子人人自危,更加不敢松懈。

顾月皎被竹姑姑亲自请了下去。

老夫人阖目长叹,靠在软椅中好一阵子都没有声音。

林庞氏道:“母亲要如何处置顾氏?”

老夫人摆摆手,“你去吧,府里的事都忙着呢。”

林庞氏大为不愿,可老夫人正当火头上,她也不敢问得太过,气堵堵地起来,白了白瑞宁一眼这才带人走了。

留下白瑞宁陪着老夫人,在屋里坐了好久才回葑菲园去。

下午的时候,卢婆子被抓了回来。

卢婆子吓得几乎尿了裤子,不用发问,便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和语嫣说得大同小异,洗三那日卢婆子得了语嫣的贿赂答应带孩子出府,可大姐儿洗三,府中对下人开了酒席,她一时贪吃,就喂孩子吃了米酒让孩子睡下,自己跑去喝酒,直到半夜才清醒一些。

那时语嫣已被叫到葑菲园回话,关于孩子被换、白家夫人被冤枉的消息还是悄悄传了出去。卢婆子听说了这事登时酒意全无,她明白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她房里的那个孩子都随时会害死她!为了保命,她将孩子丢在花园里,自己央了管事娘子告假,简单收拾了东西连夜逃出府去,又等城门开了跑出城,本想去城外的亲戚家暂避,不想林家的马车比她走得要快,她到了亲戚家,也正遇上林家派来找她的人,一下子被抓个现行!

林老夫人让人押下卢婆子听候处置,拿起白瑞宁递过的青花瓷茶杯,微微一抬,“亲家夫人,喝茶吧。”

左下首坐着一位丰姿卓越,端庄稳重的贵妇人。

顾夫人刘氏上午接了林家的传讯,惊疑交加,又急又忿地赶到林家,可直到现在,见了号称是证人的语嫣、胡婆子和卢婆子,却仍是没见到自家女儿。

顾夫人手边的精美茶杯由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她淡淡地道:“是不是该让我见见月皎了?”

林老夫人抿了口茶水,“不急,渊儿随后就回。”

话音刚落,林渊与莫如意已由门外并肩而入。一般的高挑,一样的俊美,平时不觉得,此时他们并肩而行,林渊又是沉着脸,便是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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