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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修炼守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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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瑞宁垂目而坐只当没听到。林老夫人几经周折才抱了孙子,对林家的子嗣份外着重,巴不得林家再多十个八个孙子才好,只是林渊心灵受挫,老夫人无法对他诸多要求,便将目光转向了莫如意,曾向她询问是否还给那两个丫头吃药,还隐隐有给她们停药的意思。

那两个丫头没有吃药,自然没有停药的必要,只是这心思已引起了白瑞宁的警惕,此时徐莹说起这个,难免不是说给老太太听的。

白瑞宁抬眼看了老夫人一眼,果然见她若有所思地,林渊此时无意再纳新人,不过林家的子嗣也不止林渊一个,还有莫如意呢不是么?

看来莫如意把夏凝烟送进太子府,实在是狠狠刺痛了徐莹,抓住一点由头也绝不肯让莫如意家宅安宁。可她也不想想,是谁先招惹的谁。

徐莹和林庞氏说了两句,便拉回话题扯上十四公主,“可惜如意先求了赐婚,不然皇上很可能把十四妹许给他的。”

这可纯粹是磨牙的话了,在座的几个人,谁不知道莫如意的身份来历?不过知道归知道,徐莹装糊涂,别人也无法纠正,只能这么听着。

白瑞宁心生不快,十四公主一歪头,“哼,那是如意哥哥没有眼光!”

那浓浓的醋意掩也掩不住,竟是当真的?白瑞宁惊愕不已,难道没人告诉她莫如意和皇帝的真实关系么?

徐莹笑得面灿如花,“如果他做了驸马,自然没人敢动其他心思,现在么……恐怕明日过后,赶来攀附他的人会踏破国公府的门槛,而依我大雍官员向来的习惯,送些美姬舞娘,实在是无法避免的,瑞宁,你得做些准备才好。”

这说的的确是自家话,可句句都不让人安心,白瑞宁滤过其他,好奇问道:“出了什么事吗?为何要明日过后?”

徐莹无视林老爷子渐渐沉下的面色,轻声说道:“你竟还不知道?如意列举顾老相国数条罪状,条条诛心,又拿出证据,力指顾老相国当年包庇朱张反案之要犯,窝藏反贼形同谋逆,皇上已下旨封了相国府,如意此时想必正在查抄相国府,到了明日,止不定还能查出什么证据,若证据确凿,就算皇上也不能有半点徇私!”

莫如意正在查抄顾家?白瑞宁震惊不已之时,林老爷子已猛然站起喝道:“此事当真?”

竟连老爷子都不知道?徐莹借十四公主的名义来到国公府,东拉西扯了半天最后才丢出这个消息,到底意图何在?

第177章命数

徐莹笑意盈盈,“如意现下不过是个四品官员,却能独得圣眷查抄一品大员的府邸,可见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

林老国公怒急上脸,“这忤逆的……”一捂胸口,身子向后闪了闪。

老夫人连忙起身相看,林庞氏也快步赶上前去吩咐丫头,“快扶老公爷坐下。”

老爷子坐下后缓了好半晌,总算能说出话来,死死地盯着老夫人,“这忤逆子孙,不要也罢!”

老夫人脸色也是不好,安抚下老爷子回身向徐莹道:“太子妃不如先送十四公主回宫,免得天色晚了皇后娘娘惦记。”

徐莹轻掩樱唇,一副自知说错话的样子,“是我的不是了。”

老夫人摆摆手,这便吩咐下人送太子妃出去。

徐莹拉起面带关切的十四公主一路走出正厅,白瑞宁随后相送,十四公主在太子妃上了厅前的暖轿后又转回白瑞宁身前,叉着腰道:“你别得意太久,说不准哪天父皇又会赐个妻子给如意哥哥,到时候看你还怎么乐!”

说完她飞快地朝白瑞宁挤了下眼睛,又扭过头去,趾高气昂地走了。

送走了两位贵客,白瑞宁无心多想其他,赶着回来看老爷子的情况。

林老爷子已回缓不少,可脸色愈加涨红,根据以往的经验,白瑞宁看出这纯粹是气的。

“你知不知情?知不知情!”见她进来,老爷子指着她喝问。

白瑞宁摇摇头,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神色难言,“查抄相国府……如意这次实在太过大胆,顾家三代为相,朝中大臣尽半是其门生,另一半也都多多少少有着千缕关系,虽然为官者大都不清白,可他参奏顾家也就罢了。怎么就真敢动手查抄?就算有皇上旨意,他也是凶多吉少!查不到证据自然得不到好下场,就算查到了证据,顾家的那些至交门生也会咬住如意不放,说是他构陷而得,曾如本之事才刚刚过去。他怎地就重蹈了他的覆辙?况且,那顾家之势连我林家都得避让三分,他的胆子该有多大,真敢去捅这个马蜂窝?”

老夫人说一句,白瑞宁的心便沉一些。这段时间她也接触了不少人。可对朝中错综复杂之事还是了解得不多,她只知道顾家势大,却不知道竟大到这种地步!难怪林渊宁可养着顾月皎也不提把她送回顾家的事。并非林家怕事,而是如果林顾两家真闹翻了脸,受牵连的可不仅仅是这么两家,若到时两家门生亲信相互倾轧,说是朝野震动也不为过,可林渊忍下的事,倒让莫如意捅露了天。

林家身为皇后母家、太子外家,多有子弟身在朝野。一举一动都倍受关注,如今皇后与太子地位稳固,林家更是希望朝野安定。一心维护皇权,轻易不与任何人为敌。如今莫如意一本奏章,将林老爷子苦苦经营了近二十年的平稳局面毁于一旦不说。竟还敢去查抄相国府,这让顾家子弟颜面何存?顾家如林家一般树大根深,莫如意此举无疑为林家添了一位劲敌,可以预见,明日过后,安稳的局势将不复存在,大雍朝野必将陷入一段疯狂的动荡时期,林老爷子只希望这个时间不要太长,也别因此损伤了太子的羽翼。

白瑞宁心如乱麻,可莫如意不在,她也不知道他接下来的步骤安排,便不敢轻易替他说什么,只能垂着头听老爷子训斥。

老爷子喝斥几句,与林庞氏道:“派人把阿祁找回来,看看我们该怎么收拾这烂摊子!”

林庞氏极为不悦地瞥着白瑞宁,“急于在皇上面前露脸也不是这个方法,现在却是将整个林家都拉下去给他陪葬!”亏她刚刚还想过顺着太子妃的意提一提让池君眉嫁给莫如意的事,要是她提了,现在后悔的就是她了!

白瑞宁只管听着,脑子里想的却是十四公主临走前冲她挤的那一下眼睛。

十四公主走了又回来,显然不是只为了说那句风凉话,白瑞宁又想了想她说的内容,心中暗暗警惕,难道她想传达的就是话里的意思?

这未必没有可能,从她和顾月皎的婚事上来看,皇帝是很喜欢做媒婆的,也不管两个人搭不搭配不配,反正他只动动嘴皮子,圣旨一下,不包生儿子。

那么皇帝又是怎么看待莫如意的呢?一边派着人去查他的过去,一边又对他委以重任,说不定连纳小妾这样的事都替他打算好了,这实在是万分器重的表现,可白瑞宁怎么想怎么觉得,味道不对。

目前看来,皇帝的确算是对莫如意另眼相待,但得他另眼相待的滋味并不好受,从莫如意以往的经历就可以看出,这“另眼相待”常常是一柄双刃剑,除了要常背黑锅外,不管差事办得好不好,将来皇帝也必然有能拿捏得住的地方,并能一击致命。

皇权大过天……白瑞宁不由想起莫如意的那本从不离身的小册子,那次她翻阅到中途被他挡住一页,那正是他接手隐腾后办的第一件事,他说怕她看了为难――那时她可不正是与顾月皎来往甚密,视她为好友的时候么!

竟是从那时开始,他就有这个打算了么?而这打算,也必然是皇帝指派给他的!当年皇帝想办冯袭,没人敢上前,是莫如意下的狠手;后来皇帝想打压宁国寺,又是莫如意顶着滔天的舆论与咒骂杀人封寺;随后建王得意忘形,莫如意假意与之交好收集证据;现在到了顾家,这块堪称大雍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又是莫如意带人去抄了家!

莫如意十八岁入仕,小小年纪便位极人臣,旁人排斥嫉妒,各式关于他上位的流言蜚语传得有鼻子有眼,后来他声名雀起,敢议论他的人越来越少,却只当他好凶斗恶是个残暴之人,殊不知他这官做得难,比谁都难!一场官司下来。好事轮不到他,恶名却都是他在背着!宁国寺一案,至今百姓骂的仍的莫如意,皇帝倒成了被奸臣欺骗蒙蔽的人;冯袭一案事隔多年,皇帝不仅替冯家翻了案,更因此革了他的官职。赢得个明君的名声,莫如意却如败家之犬,若非找到林家庇护,还不知会被人欺凌成什么样子;如今交付隐腾卫在他手中,又稳稳地圈住了他的心。却又在第一时间便计划让他撬起大雍最权雄势众的老牌世家,撬成了,顾家的罪名自然成立。撬不成,怕不又全是莫如意的罪过,这次比起冯袭一案,却是连一线生机都十分渺茫了!

皇帝是在拿莫如意的命试探顾家的底!

白瑞宁的心沉沉凉凉的,耳边响着老爷子的斥骂也全然不当回事,老夫人见她心思没在这,赶着让她出来,以免她再触怒老爷子。

白瑞宁回了采薇园。支着腮帮子在窗户下面一坐就是半天,等回过神的时候天都黑了。

“按照大夫说的法子做药膳吧。”白瑞宁站起来伸伸腰,缘儿应声而去。刚出去又转回来,“夫人,大人回来了!”

白瑞宁几步奔到门前。险些撞到一个精瘦的胸膛上。

来不及后退一步,腰间已被人紧紧揽住。

“有没有想我?”

白瑞宁一头扎进带着冷冽风霜气息的胸怀里,毫不迟疑地点了头,“下回要知道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天,应该先抱个够的……”

他的胸膛轻振起来,笑声低沉又好听。

“你们出去吧。”他与秋雨和缘儿交待一句,拉着白瑞宁进了内室,“有话对你说。”

成亲的日子越久,他在她面前越难以严肃,像今天这么正式的样子让白瑞宁微有些紧张。

难道与顾家的事有关?

听见秋雨和缘儿在外面合上房门,莫如意才松了白瑞宁的手,手掌紧紧地攥着,显得分外紧张。

“三煞罗桓地的事情成了,我已移出我娘的遗骨,托你父亲葬到那处去了。”

白瑞宁紧盯着他攥握成拳的手掌,虽然这件事已在她预料之中,可感觉到他心中的情绪,她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紧张起来。

“三煞罗桓地若真有记载中那么神奇,那么我将来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化险为夷,你懂么?”

白瑞宁不太明白,忽地目光一闪,“你是说……顾家的事……”

“顾家的事本在预期之中,但时机不成熟,我原没打算这么快行动。”莫如意垂着眼帘,却仍然挡不住他神情中透出的戾气与坚定,“若这关我能过,以后天空海阔,任我翱翔了!”

白瑞宁急道:“何必这么着急?既然早有计划,为何不按计划行事?这么大的事情也能试么?试不好是要拿命来偿的!”

莫如意忽而掐上她的脸轻轻一笑,“偿,也是偿我的命。”

白瑞宁心中一恼,有些话瞬时涌到嘴边,却让他用指尖压住了唇。

“有些事,我必须得做,你一直明白的。”他的手缓缓移开,抚过她的脸颊,轻轻拂住她垂在耳旁的一绺发丝,“三煞罗桓地大吉大凶,葬在此地之人的后人必遭反噬,轻则命犯孤煞,重则绝子绝孙。”

白瑞宁猛然一抖!

“我倒不怕绝子绝孙……”他把住她的脸颊不让她动弹,“倒是怕命犯孤煞连累了你,可我又离不开你……瑞宁,你答应我一件事。”

白瑞宁眼睛里已见了水气,她很想摇头,很想扇他个耳光让他清醒一点,什么功名利禄能有性命重要?可她终究没那么做。

“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任何意外,你不要犹豫,到曾经幽禁你父亲的那个小院去找无思大师,他会安排你出京,记住了吗?”

白瑞宁心间发疼,无数思绪在脑海中纠结翻腾,最后,她点下了头。

她的确是记住了,但到时她怎么做,谁也管不了她!

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她直视他的眼睛,“你对皇上有了别的打算,是吗?”

第178章药膳

莫如意以前寻找那三煞罗桓地,为的是逢凶化吉成为那个人手中最锋锐的尖刀,而现在,显然不是了。

莫如意没有否认,却也没有承认,“等顾家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再与你交待。”

听他这么说,白瑞宁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同时心里也更为担忧,皇帝将一切都谋算得妥妥当当,岂容他人有二心?况且还是在他派出的隐腾卫面前……白瑞宁马上道:“隐腾卫里会不会有人告你的密状?”

莫如意笑着摇摇头,“他们只认牌子,且只做些取证杀人的事,至于其他纷争,全是一概不理的。”

白瑞宁万分郁闷,“皇帝为什么要弄出这么一批人出来?如果皇帝拿不回牌子,岂不是要赔了整个隐腾卫?”

莫如意笑了一下,“我以前也想不大通,现在想来,人心难测,训练出一队只认牌子没有感情的杀手,好过于时时刻刻要担忧他们是否忠心,至于牌子,若他真连一块牌子都讨不回来,还谈什么治国、平天下?”

白瑞宁还是没太明白这无语的设置,这么说来,哪怕隐腾牌被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得去也没关系?

“隐腾卫一共有多少人?”

莫如意伸出手掌晃了一下,白瑞宁皱着眉,“五百?”

“五十。”莫如意失笑,“隐腾卫里能人倍出,这样的人要是有五百个,足可做下任何谋逆之事了。”

白瑞宁吓了一跳,越发不能理解隐腾卫的存在,皇帝就对自己那么有信心,相信牌子绝不会被任何人夺走吗?“那总得有人在管理他们。”她想到了一个关键点。

莫如意本已渐渐放松的神情间染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现在是我。”

白瑞宁恍然大悟。

隐腾卫只认牌子没错,这有利于管理这些身负绝技的死士,但负责管理这些人、拥有牌子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皇帝?皇帝是绝不会亲自管理这种事的,他只需要挑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把牌子交给他即可。而隐腾卫自成立开始便流传下的“只认牌子”这一作风,也能有效地避免下派的管理者与隐腾卫间产生一些感情交流或者其他交易,说白了,要是皇帝觉得莫如意不再忠心于自己,只需派人杀了他,取回牌子。那么也自然取回了隐腾卫!

这个人到底有什么事不在算计?想到曾经见过的嘉明帝,那么的和善而充满活力,随和得一点架子都没有,可他做下的这些事……白瑞宁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寒,身上止不住地打冷战。

莫如意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我的顾虑只有你,懂吗?”

白瑞宁埋在他怀里点点头,“全依你说的。无论将来如何,我一定好好活着,不会成为你的负担的。”

莫如意这才真正放了心,眼角眉梢全都松缓下来,笑容显得更浓了些。他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才乖。”

白瑞宁垂了眼帘,重新靠回他的怀里,听他的心跳声。

震惊朝野查抄顾家的事不过是他在投石问路。他将来要做的事情,必然比这要凶险十倍、百倍!可哪里还有这样的事?除非……白瑞宁的心止不住地乱了,鼓噪得厉害。也怕得厉害,只能紧紧地捉住他,如同将溺之人紧抓不放的一块浮木。

秋雨的声音此时在门外响起。通传晚饭已准备完毕,询问在哪里摆饭。

白瑞宁松开莫如意到外门开了门,“就在这吧。”说完才见到秋雨的眼睛有点发红,似乎是哭过了。

白瑞宁明白定然是缘儿和秋雨说了什么。想当初因红花一事她疑于秋雨,虽然后来也算信她,但比起以前总是差了许多,连带着缘儿有段时间都对秋雨没好脸色,可今日看诊让白瑞宁明白以前是实实在在地冤枉了秋雨,原也想找机会和她谈谈的,现在看来却是省了,全由缘儿代劳了。

白瑞宁没有说什么,只是饱含歉意地拍了她一下肩膀,秋雨的眼圈便更红了些,又连忙朝旁边让开,让身后端着饭菜的丫头进屋摆饭。

主仆之间此时才算真正毫无芥蒂,回复从前。

依着张大夫法子,今日晚饭添了红花孕育蛋和当归远志酒,那洁白的荷包蛋躺在微红的汤水里,另有几片红花浮沉其间十分好看,不过味道闻起来有些古怪,不如它的好卖相。当归远志酒则是黄酒所泡,白瑞宁闻了一下,不像白酒那样刺鼻,却也不太好闻。

饭菜摆好后白瑞宁叫来莫如意坐下,又让秋雨把红花孕育蛋端到自己面前。

莫如意盯着那碗红红的汤水看了半天,“这是什么名堂?”

白瑞宁咬一口荷包蛋,里面煮得恰到好处的蛋黄缓慢地流了出来,白瑞宁连忙吮上去,这才含糊不清地说:“这是药膳,今天我去看了一个大夫,他说常吃这个可以暖宫活血。”

莫如意猛然色变,带着怒意望向秋雨,锐利冰冷的目光显得越发暴戾寒凉。

秋雨顿时一缩!她以为她已经习惯了莫如意的冷戾,可她还是忍不住要打冷战,这感觉就像被某种不知名的野兽紧紧盯着,自己任何自救的举动都会徒劳无功,他只需要扑过来,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的喉咙撕碎!

白瑞宁伸手握住莫如意的手,莫如意目光一转,满身寒意便已消散大半。

她让秋雨退出去,说这些的时候甚至没有抬头,仍在专心地吃着她的荷包蛋,“这事你不该瞒我,有病治就是了,就算治不好……”

“治什么!”他反握住她的手,“孩子有什么要紧!又吵又烦人,我一点也不想要!你这样好,省得还要喝什么避子汤,咱们清清闲闲地过一辈子,多好!”

“真不要紧?”白瑞宁捏着汤匙的手紧了紧,抬起头来,眼中带着隐隐的朦胧湿意,“没有孩子。真不要紧?”

莫如意马上点了头,“我不要,我只要你!”说着伸手去端那只剩了红汤的碗,“以后莫再做这样的事情,我要生气的!”

他是怕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吧?白瑞宁拦下他的手。“可是对我来说,这是很要紧的事。”她低头喝着那浓红的汤水,“我想要个孩子,我想给你生个孩子,这么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答应我吗?”

莫如意面色沉静,可眼中却带了连白瑞宁都能一眼看出的焦急,白瑞宁把碗里最后一口汤汁舀入口中。并不咽下,贴到他身边吻住他,唇舌交缠之际,将汤水哺到他的嘴里。

“你尝尝,一点也不好吃。”她满腹委屈,“看在我面对苦汤坚忍不拔的份上,你就应了我吧。”

微涩的滋味在唇间散开,她的软语哀求、目光中的切切期盼。莫如意没有一样招架得了。

“你、你别伤心……”千言万语,只归成了这一句笨拙的叮嘱。

他那呆呆地、不知所措的样子,让白瑞宁骤然失笑。“你答应我,我就不伤心。”

沉寂地对峙良久,他终是败下阵来。“不要强求。”

白瑞宁笑颜逐开地奖励他一个深吻,咬着他的唇应下,“好。”

他一下子冲动起来。

“那我也得身体力行地……好好配合才行。”只有在床上,她才真的乖,无论他怎样弄她、做多么过份的事,她都乖乖软软地任他做为,不像其他事,她总能拿捏住他、却又显得是他在欺负她一样。

白瑞宁对自己的事固然烦心,却心喜于他对自己的真心呵护,不仅没有阻止他,反而更加放软身体任他索求,在他耳边发出暧昧轻细的喘息与微泣,他果然爱极了这样,连连冲杀欲罢不能,直折腾她到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这才罢休。

相拥着睡了一个好觉,莫如意起身的时候已经天色近午了,他向来自律,鲜少这么晚才起,不过身心的双重满足之下,多睡一会又有什么?他还觉得起来后怀里空荡荡地不是滋味呢。

莫如意除了白瑞宁不肯让旁人近身,洗漱向来是自己动手,丫头捧来盥洗用具也都自觉退至一旁,屏息静气,生怕被莫如意多扫到一眼。

白瑞宁也醒了,可身上懒得很,就趴在床头看他洗脸束发,待他拾掇完毕,朝他说了句:“小心。”

莫如意放轻手脚就是怕惊醒她,却不料她早就醒了,此时听她一句嘱咐,心里比吃了大还丹还舒服受用,回身走到床前,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相视一笑,两人间无需赘言。

随后几天,莫如意自忙他的大事,白瑞宁也不去过问,一门心思地研究自己的情况,每天依着张大夫所说服食药膳,五禽戏和石子足底按摩更是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一次莫如意见着她自制的足疗毯很是新鲜,也跟着上来走了走,直走得他吸气连连,有心不让白瑞宁遭这种罪,可见着白瑞宁十足的劲头,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每天下了衙陪着她一起走。不想几次下来,他自己颇为受益,自觉血脉通畅神气充足,隐隐地便对这方法也寄了些希望。

这日白瑞宁在院中张牙舞爪地耍五禽戏,浑身热到出汗,呼出的哈气在她身旁形成团团的雾气,看着倒很像那么回事。耍到一半的时候,缘儿从院外领进一个有点眼熟的小丫头,白瑞宁想了一会,似乎在顾月皎身边见过。

那小丫头有点畏缩,跟在缘儿身后不敢说话,直等白瑞宁一套五禽戏耍完,才在缘儿的带领下拜倒在白瑞宁面前。

“我家夫人想请孙夫人到百素堂一叙。”

第一百七十九章故事

顾月皎在这个时候找她,想来是知道了顾家的事情。而把这件事透露给她的人不用问也知道,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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