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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路归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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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这个词一直压在徐德州的心里,几乎罗少恒一说出来,他就猜到他是为何而来。

压下心里的猜测,徐德州的视线移到罗少恒的脸上,目光从起初的陌生到疑惑再到惊讶最后到震惊又仿佛带了丝果然如此的意味。

两人对视了片刻,相比罗少恒的平静,徐德州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低头继续锄地:“……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什么医生,你认错人了,请不要打扰我干活。”

他的反应在罗少恒意料之内,制止了旁边想要说话的沈幕城,罗少恒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只是笑容并未达到眼前。

他看着徐德州缓缓说:“不记得我也没关系,十年前的7月29日,在A市市立医院,徐医生曾给一个因为车祸送到医院的人下过死亡鉴定,他叫沈幕城,不知道这件事您还记不记得?”

心中的猜测被证实,徐德州握着锄头的手一紧,锄头插在地里,怎么也无法再拉动半分,心里浮起一种“终于还是来了”的感觉。

他的反应罗少恒两人都看得清楚,罗少恒走到他面前,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目光凌厉地看着他:“沈幕城因车祸事故,全身重度烧伤送入市医院,由您抢救无果后宣布死亡,而我,就是当时去医院替他收尸的人,这样说徐医生记得了吗?”

听着他的话,徐德州呼吸急促起来,握着锄头的手死死抓紧,枯瘦的手背上青筋突起,证明他在极力压抑着。

怎么可能不记得?即使罗少恒十年过去后有些变化,但是人的五官在成年后已经定了形,所以在最初的陌生过后,徐德州很快便认出了眼前的男人就是当年那个被通知来医院认尸的人。

至于为什么他会记得这么深,因为那是他作为医者生涯中唯一的一次作假。

他还记得眼前的人当时还只是个学生,记得他听到消息赶来医院时的惊慌失措,记得他跪在太平间悲伤至极的痛哭,记得他那张绝望无助的脸。

实在太深刻了,少年跪在尸体前,因为痛哭弯下的背,给人一种几乎再也直不起来的感觉。

他当时站在门外,透过玻璃口看着他单薄颤抖的背影,竟然有种因为他的一纸鉴定,全害了这个年轻人的错觉。

虽然心有愧疚,但是他别无选择。

沈幕城站在罗少恒旁边,握住他的手,对徐德州说:“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当年的事情,希望你如实告诉我们。”

他的话让徐德州从回忆里回过神来,他深呼吸了几下,把内心这些年一直以来的自责和悔意压下,看向沈幕城,声音粗哑地问:“你又是谁?”

沈幕城也看着他,语气平淡地说:“我就是你鉴定中的那个人,沈幕城。”

徐德州的锄头落到地上,瞪大眼睛震惊地看着沈幕城:“你……是你……”

见他不再否认,沈幕城点点头:“对。”

“徐医生,我们没有其他要求,只是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罗少恒顿了顿,又说“如果我没有调查错的话,您的女儿现在是不是在县高中读书,叫徐乔乔。”

徐德州闻言猛得抬头,盯着罗少恒声音蓦地拔高:“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其他意思。”罗少恒依然温和地笑道,“只是想知道当年的事情罢了,如果你愿意,作为回报,我可以替你女儿安排最好的医生,做最好的心脏手术。”

他说完后没有急着要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徐德州,看着他苍老的脸在提到女儿的时候呈现一抹愧疚和心疼,这让他不免叹了口气。

他记得当年在医院见到徐德州的时候,对方才刚四十岁,如今也不过才十年,他整个人却如同老了二十岁,曾经是医院里优秀的科室主任,如今却只是个为了女儿的病奔波劳累,被生活压弯了腰的的父亲。

即使对他曾经做过的事有所怨恨,但现下看着他佝偻的样子,罗少恒也说不出其他的重话来。

许久后,徐德州长长得叹了口气,有些无力地说:“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罗少恒和沈幕城对视了一眼,罗少恒出声问:“我想知道当年沈幕城本人在郊区出事后有没有送到你们医院?”

“有。”徐德州说,当年确实有过一个叫沈幕城的人被送到医院,只是当时并不是他接手治疗。

“那是谁?”罗少恒没想到沈幕城竟然真的送到了市医院。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徐德州摇头。

罗少恒也不逼他:“既然不是你接的伤患,为什么是由你下的死亡通知?”

“还能是为什么?”徐德州苦笑了下。

为什么?只不过是上面找个替罪的罢了。当年他已经做到主任的级别,却不料会发生这样的事,在权力面前,他一个普通人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反应让罗少恒他们明白了过来,沈幕城皱眉让他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事情其实并不复杂,当时沈幕城因伤入院,接手治疗的是另一个医生,徐德州接手的其实是和沈幕城相撞的那辆货车上的人,货车司机在现场已经死亡,但车上的另一个人还有生命际象。

在他手术结术后,有人将他带到了院领导办公室,为的就是开那一份假鉴定。

他记得当时自己激动地和领导发生了争执,最后却不得不妥协在压力之下,同意开那一份鉴定,并在事后申请离职,带着女儿离开了A市。

“你是说当时沈幕城还在你们医院里?!”罗少恒震惊地问,眼里都是不敢置信。

“是的,就在楼上的重症病房。”徐德州面色愧疚地对他说,“非常抱歉,当年对你隐瞒这种事。”

罗少恒对他的道歉充耳不闻,面色恍惚。他当年跪在医院里,几乎要控制不住随沈幕城去了,现在却有人告诉他当时沈幕就在楼上病房里,他并没有死。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出了声,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

活了这么多年,他未曾对不起任何人,却被逼着与自己深爱的人分开十年,因为这件事情他曾患重度抑郁症,在疗养院住了四年,几番想要了结自己,若不是撑着一口气熬过来了,那么他一这生都没有再见到沈幕城的机会了。

沈幕城伸手揽住他的肩膀,低声安慰着他:“没事了,我不是好好回来了吗?”

罗少恒抬头看向他,伸手握了握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微凉的体温让他心底的阴霾散去,他低声应道:“我知道。”

沈幕城拍了拍他的肩,抬头问徐德州:“你是说当年的事情是院方的意思?”

“并不。”徐德州摇摇头,当年他曾因为这事又返回去找过院领导,却没想到刚好碰到领导在与人谈话,从谈话他听到了一些事情。

“你知道对方是谁吗?”沈幕城沉声问。

“具体身份不清楚,但院长的态度来看来头肯定不会小……对了!”徐德州猛地想起来,“好像姓江。”

“你说什么?!”沈幕城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姓什么?”

徐德州说:“我记得当时院长称呼他为江老爷子。”

……江?

第41章

……江老爷子?

沈幕城先是一怔,随即往前跨了一步,双眼紧紧盯着徐德州:“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他高大的身躯逼得徐德州后退了两步,摇摇头坚定地说:“我没有听错。”

……原来,真的是外公吗?沈幕城恍惚地想。

之前罗少恒跟他分析当年的事情时,他就有想过罗少恒和外公之间肯定有一个人说了谎。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还有脑里偶尔想起的记忆,他是相信罗少恒的,也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但他潜意识里还是不愿意这个人是外公,毕竟从小时候开始,外公就非常疼他,在自己父母过世后,还未遇到罗少恒前,他最亲近的人一个是爷爷,一个便是外公。

这一刻心里的猜测被证实了,事情揭开了大半,他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轻松感。

“怎么了?”罗少恒注意到他的反常,“那个江老爷子是你认识的人吗?”

沈幕城收敛自己的心神,对他轻点了下头,又问徐德州:“其他的事情你还知道些什么?”

徐德州说:“没有了,在那之后我就申请离职,离开了医院。”

“我知道了。”沈幕城点点头,问罗少恒:“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没有了。”罗少恒摇头,从钱包抽了张名片递给徐德州:“这是我的名片,你女儿的病会有人联系你。”

徐德州接过名片,目光在上面的名字逗留了一会,声音微哑地对罗少恒说:“谢谢……”

“不用,只是互相交换吧。”罗少恒冲他笑笑,和沈幕城转身离开了坡地。

他们走后,徐德州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久久出神,直到口袋里传来的手机铃声让他回过神来。

他掏出手机,在看到上面显示的“林老师”后心里一惊,以为女儿又在学校出了什么事,连忙接通着急地问:“林老师您好,是不是乔乔……”

“爸爸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娇脆的女声。

“乔乔?”徐德州愣了一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怎么突然打电话回来?”

“跟您说个好消息!”徐乔乔在那边兴奋地说,“班主任说有好心人愿意资助我上学,并且直到我大学毕业为止!”

“什么?”徐德州愣住了。

“有人愿意资助我上学,您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啦!”徐乔乔说道,“我还要上课,就不跟您多说了,您注意身体!”

徐乔乔那边挂了电话,徐德州保持手机贴着耳朵的姿势站了许久,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反应不过来。

从罗少恒他们找来,到女儿的病治疗有望再到有人愿意资助女儿上学,这一切好像是安排好了的一样,让他始料未及。

这几年来,为了女儿的病他东奔西跑,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债累累,连下一次女儿再犯病住院的保障都没有,如今却突然什么都解决了。

寒冷的风刮在脸上,老泪纵横的脸上布满愧疚,他紧紧抓着罗少恒的名片,将脸深深埋在满是粗茧的手心里,深怀歉意地说了声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瞬间被风吹散,他佝偻的背影在满坡的黄土上显得异常萧索。

*

另一边罗少恒和沈幕城出了村子,在村口等着的小面包车司机一看到他们便将车开了过来,两人拉开车门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沈幕城一路沉默着,眼底有着浓重到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罗少恒没有急着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紧紧握着他的手,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回到宾馆,沈幕城一进房间便坐在椅子上,伸手按了按自己发胀的眉心,只觉得自己全身被一种深深无力感包围着,有种冲动想马上回去问问外公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但还不行,事情还没完全查清楚,没有证据能完全证实当年的事就是外公安排的。

一旁的罗少恒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到他的手中:“喝点热水。”

沈幕城将水放到一边,伸手将他拉到怀里抱着,拿脸蹭了蹭他的头发:“让我抱抱。”

罗少恒听出他话里浓浓的疲惫,乖乖地让他抱着,一只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

过了半晌,罗少恒感觉他情绪好了些才问:“从刚才见过徐德州后你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劲,要跟我说说吗?”

沈幕城摸着他的头发,轻叹了口气说:“他说的那个江老爷子,很有可能是我外公。”

“什么?!”罗少恒一惊,从他怀里抬起头,“你确定吗?你外公?”

“七八分可能。”沈幕城说,“你记不记我跟你说过,当年我醒来之后被告知昏迷了九年。”

“记得,怎么了?”罗少恒问。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张医生的诊所。”沈幕城顿了一下,给他解释了一句,“张医生是我外公的人。”

罗少恒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你是说,这一切都是你外公安排的?”

“还不能下定论,但可能性很大。”沈幕城说道,毕竟按张医生的说法当年是外公将他从A市带回去的,而徐德州也说曾听到院长称呼对方为江老爷子。

姓江,把他从A市转移回到B城,并交给张医生治疗。

除了外公他想不出还有其他人,只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要制造自己假死的事件?为什么要让所有人隐瞒他曾在A市待了两年的事情?又为什么在这一切安排下,自己刚好忘记那两年和罗少恒发生的事情?

疲惫地闭了闭眼,沈幕城的手搭在罗少恒的腰上,靠在椅子上久久不语。

发现这一切事情有可能是自己亲人做的,罗少恒知道沈幕城心里肯定不好受,看着他紧锁着的眉头,心疼地伸手指揉了揉他的眉心,低声说:“别想那么多了,不是还没确定吗?也许弄错了也不一定呢?”

他这话说得没有一点说服力,两人都明白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身份了,他这么说不过是想让沈幕城好受一点罢了。

沈幕城没有说话,只是收紧搂着罗少恒的手,想从他身上获取一点点体温,将自己那颗因为知道真相而骤然冰凉的心稍稍温暖一点。

之前他们打算在把事情弄清楚之后在这边待两天再回去,因为德江镇虽然比较偏远但自然风景却是不错的,正好可以到处散散心,可如今两人都没了那份心思,休息一晚后,第二天便搭上了回去的火车。

依旧是那趟见站便停、见车就让的旧火车,白天这一趟的速度慢得比夜班那趟有过之而无不及,刚好路上又遇到下雨涨洪,车子停了近两个小时才重新慢悠悠地上路。

沈幕城原本心情就不太爽,这会已经被这车磨得没脾气了,干脆觉也不睡了,起身背靠着墙坐着,好在他们这次是下铺,离中铺的位置还有点距离,否则连坐着都难受。

罗少恒见他坐起来,便翻身侧躺,用手撑起头看着他说:“累不累?”

沈幕城摇头:“还好,还有多久?”

罗少恒看了下时间:“加上火车晚点的时间,还有4个多小时,到站时间大概是晚上十点。”

听到还有四个多小时,沈幕城动了动自己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些酸累的肩,长腿想换个地方放,又无处可放,只能继续保持平放着,内心对自己这一趟火车之旅的印象非常不好。

罗少恒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笑了:“辛苦了,回去了我帮你按按。”

沈幕城揉着肩膀的手顿了下,目光停在罗少恒眉眼弯弯的脸上,心里一动,有种想要抱着他亲一亲的冲动。但此时在火车上,他们上边床铺都还有人,只身压下心头的蠢蠢欲动,转移了话题:“你饿吗?”

“有点,餐车应该很快就过来了。”罗少恒从床上坐起来,趴在两铺中间的桌子上说,“不过火车上的快餐挺难吃的。”

他话刚说完,乘务员便推着餐车过来了,两个人一人要了一份快餐。

如罗少恒说的,车上的快餐确实不太好吃,一份五花肉套餐的五花肉看起来只有肥肉没有瘦肉,满满的都是油。

沈幕城从碗里的肉挑了些瘦的给罗少恒,自己随便吃了些配菜。

“真怀念你以前做的菜,比外面卖的好吃。”罗少恒慢慢地嚼着青菜,对这种水煮的青菜一点爱都没有,全为了填饱肚子。

“回去做给你吃。”沈幕城伸手将他嘴角沾到的一粒饭粒抹掉。

“别。”罗少恒看着他笑,“你没想起来之前还是先别做了,我怕你做的菜就跟你的脸一样冷漠无情。”

他这话一说完,沈幕城吃饭的手停了下来。

——沈幕城,要不你还是别做菜了,我们出去吃好不好?

——外面的不卫生。

——……可是你做的菜就跟你的脸一样冷漠无情。

熟悉又陌生的对话蓦然在脑中响起,沈幕城回想了下当时的情景。

从罗少恒第一次吃到自己做的菜时苦哈哈的脸,到后面以为这些话伤害到自己想补救的小心翼翼,最后定格在自己学会做菜,他吃完后眼睛一亮跟着自己喊大厨的狗腿模样。

这些记忆虽然仍有些模糊,却能想起了大概。

一想到当时罗少恒缠着自己点菜的样子,他忍不住轻笑出声,连身上的疲惫都感觉没那么明显了。

“笑什么?”罗少恒不解地看着他。

“没。”沈幕城心情好了许多,用另一只手掐了掐他的脸,“乖乖吃饭。”

罗少恒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对他突然变好的心情有些不解,问了两遍无果后只能低头继续吃饭。

晚上十点二十,火车终于进了站。踏出车门的时候,两人都松了口气。

在L市找地方歇了一晚,第二天吃过午饭,两人搭上了回程的飞机。

回到度假村已经是下午了,一回到屋里罗少恒便直直躺在沙发上,对沈幕城说:“快来帮我按按,骨头都累断了。”

沈幕城将暖气打开,脱了外套丢到一边,坐到他身旁帮他把外套脱了就开始帮他按背。

罗少恒趴在沙发上,被沈幕城伺候得全身舒爽,早把自己那句“回去了我帮你按按”的话忘到天边。

沈幕城捏了捏他的肩,又一路往下帮他按背,边按边问:“这个力度合适吗?”

“合适……就那儿……用点力……嘶……”罗少恒被他按得直哼哼,全身骨头都软了下来,整个人犹如一条咸鱼。

沈幕城被他哼得手一顿,轻拍了下他圆翘的屁股:“安静点。”

罗少恒扭头冲他笑了下:“舒服还不许人叫啊?我就乐意叫,你怎么着吧?”

沈幕城被他这一副“我爽我开心”的模样勾得心痒痒的,大手下滑从他的裤缝钻进去,贴上他的臀部,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以示惩戒。

罗少恒缩了缩屁股,将他的手拉出来放到自己背上:“别撩啊,继续。”

沈幕城只能继续伺候他的背,而罗少恒也闭着眼睛继续哼哼:“……真舒服,宝贝儿用点力,你真棒……”

沈幕城:“……”真他妈磨人。

此时房门外站着的人停住要敲门的手,与身旁的人对视了一眼,从掩着的门缝里听到的话来看,都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第42章

门口外面,身高稍微高一些的男人轻咳了一声,低声对身旁的卷发青年说,“小乖,非礼勿视,要不我们等你小叔叔忙完再过来?”

楚苏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困惑,看了眼虚掩着的门,点点头和肖臣准备离开,刚一转身就看到过来找他们的罗琼书。

“小乖。”罗琼书走过来,“站着干嘛?你舅舅不在吗?”她说着正想举手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声调暧昧的声音,手停在半空中,有些尴尬地看了楚苏和肖臣一眼。

屋里的罗少恒正享受着来自沈大BOSS的伺候,沈幕城手劲有力,控制得宜,捏得他浑身舒爽,正舒服着却发现他突然停了下来:“怎么了?”

“外面有人,我出去看看。”沈幕城听到些许声音,不太确定地起身出去,拉开虚掩着的门,正好看到在走到院子要离开的楚苏三人。

罗少恒家里有人,并且从刚才的声音来看还是比较暧昧的关系,罗琼书对此感到不可思议。

她还记得年前和罗少恒见面的时候,当时提起沈幕城的时候他脸上那种掩饰不住的悲凉。按她对罗少恒的了解,怎么可能才过没多久就接受了其他人,他那种死心眼的性子,若真能接受其他人,也不至于捆绑自己这么多年。

怀着满心的疑惑,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正巧看到沈幕城将门打开,两人目光撞了个正着,罗琼书的脚步猛地顿住,看着沈幕城先是一愣,随即脱口而出:“沈幕城?!”

旁边的楚苏听到她的话也跟着回头,目光落在门口处的男人身上。

沈幕城并不认识眼前的女人,但是他在看到楚苏后,目光在楚苏的脸上停顿了一下,觉得他跟罗少恒长得有几分相像。

看到沈幕城,罗琼书也顾不得刚才的疑虑了,返身快步来到沈幕城跟前,有些不敢置信地问:“怎么会是你?!你……你怎么还……”

后面的话被她压了回去,但是沈幕城猜她应该是想说“你怎么还活着”,会问他这个问题的,证明是他当初认识的人,沈幕城冲她点点头:“你好。”

“真的是你?!”罗琼书震惊极了,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憾!明明已经去世十年的人了,怎么可能还好好的出现在这里!

旁边的楚苏也疑惑地看着沈幕城,对沈幕城他虽然不熟,但也知道他是小叔叔的爱人,也曾在小叔叔的房间看过许多关于沈幕城的相片,但据他所知十年前沈幕城便已经因车祸身亡了,那么眼前的人又是谁?

“是我。”沈幕城虽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看眼前的青年和罗少恒有点相似的模样,他猜应该是家人之类的,便说,“你们是来找少恒的吧,他在里面。”

“找我吗?”此时罗少恒刚好听到声音走出来,在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后有些惊讶:“姐,小乖?”

“少恒。”罗书琼叫了他一声,又看看旁边的沈幕城,“他……”

“喔,他啊。”罗少恒反应过来,招呼他们进屋,“你们先进来,我再慢慢跟你们说。”

三人随着他们进了屋,期间罗琼书看了沈幕城好几眼,想确定他是不是当年的那个沈幕城,因为实在太相似的了,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你们先坐,我给你们泡茶,”罗少恒说着准备去烧水,旁边的沈幕城拉住他说:“你陪他们,我来。”说着便进了厨房。

罗少恒到消毒柜里取了几个干净的杯子出来给他们,然后在罗琼书旁边坐下来:“姐,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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