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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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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夏老儿改变经营产品,其狼子之主昭然若揭,褚主民间经营相让了,焉知下一步夏老儿会不会通过国舅爷与褚记争宫里的生意?”

……

褚明锦听了片刻,明白了,燕京城里的夏记商号,与褚记商号针锋相对步步紧逼,夏记商号原来经营的是建房材料,自三个月前女儿嫁给郑国舅的儿子做妾室后,夏记慢慢地增加了别的经营产品,与褚记经营的产品重合了。褚记要与其相争,又惧怕着夏家与郑家的关系。

几个管事各执一词,莫衷一是,褚明锦忍不住道:“爹,相争或是不争,都是治表不治本之法,釜底抽薪方为上策。”

“大小姐说得轻巧,釜底抽薪谁不知道,只是夏老儿的女儿,甚会撒娇招怜,郑易理正宠着,难不成褚家也送一个女儿进国舅府?”

“褚家女儿比夏家那个女儿貌美?”褚明锦问道。

“那是自然。”开口的管事道:“东家若是愿送一个女儿进国舅府,夏老儿那女儿只能靠边站了。”

褚玮伦黑了脸,喝道:“我褚玮伦决不卖女求荣,锦儿,别胡乱插口了。”

“不必一定要送女儿进郑家。”褚明锦没理褚玮伦的黑脸,平静道:“爹,夏记若是要压着褚记,就给他压着,等到他气焰高涨时,再做出忍无可忍之势,放出风声,要送一个女儿进国舅府,这些日子,暗中跟郑公子的夫人和其他姨娘接触一下,扶植一人与夏家女儿争宠。

“大小姐的意思是,虚虚实实,实实虚虚,避其锋芒,抄其后路,先弱后强,逼得夏老儿自乱阵脚,主动放弃与褚记相争?”

“正是。”褚明锦点头,看向开口的管事,这人在一群管事中是最年轻的,看来仅约双十之龄。

那人见褚明锦看他,站起来微微躬身,道:“大小姐,在下戴晓。”

“大小姐,老朽向南阳。”

“大小姐,老朽刘项城。”

……

戴晓之后,其他管事纷纷起身见礼,褚明锦虽有些奇怪他们如此庄重,却也不慌,浅笑着回礼,不卑不亢。

厮见完毕,褚玮伦道:“就按锦儿说的办,吩咐下去,这些日子,夏记所有挑衅行动都别回应,戴晓,与郑易理

的妻妾接触一事,交给你。南阳,准备下一季宫里的水粉,项城……”

众人散去后,褚玮伦直直地看着褚明锦,眼中带着深思的意味,褚明锦急着要告完状回府看三个妹妹是否平安,也不跟褚玮伦打心理仗,开口道:“爹,女儿今日在慈恩寺,差点被贼子用强。”

“你说什么?”褚玮伦变色,凌厉的眼光射向褚明锦。

老爹这是怀疑她要陷害府里的哪个姨娘。褚明锦暗暗苦笑,看看桌案上有笔墨纸砚,拿了毛笔在纸上画了一个简单的素描人像,道:“爹,是这个人要强女儿,他自称有人花了二百两银子雇他辱女儿,女儿从他口里诱出,这人与烟水阁的白梅姑娘相熟。”

褚玮伦拿起画像沉吟不语,褚明锦记挂着三个妹妹,状告完了,该怎么做,那是褚玮伦的事,遂道:“爹,女儿匆忙之间逃出来的,虽留了口信给妹妹们让她们速回府,尚不知她们平安否,女儿先回家看看。”

褚玮伦摆了摆手,走了出去,很快又走了回来,道:“爹吩咐人回家察看了,你把你怎么逃出来的,详细说一说。”

褚明锦回忆了一下,一字不漏说了。又道:“女儿记得明明闩好房门的。”

“好了,我知道了。”褚玮伦叹了口气,道:此事很可能是夏家所为,爹会让人查察的。”

也有可能,她嫁给冯丞斐,也算是褚家的靠山,虽然现在是不明不白的半弃妇状态,可休书未下,关系便不算断。

“锦儿,商号里还有一些小难题,你帮爹参详一下。”

褚明锦想回家,褚玮伦却拿过一个袋子,从里面摸出一迭纸递给褚明锦。

都是些小问题,却又不容易解决。库里过时的布匹若干,过时的首饰若干……

这是要考自己吗?褚明锦略一沉吟,道:“爹,把刚进的最时新的布料加上这些布的成本价销售,买多少新布,就送多少积压布。这些成套的首饰拆散了,与时新的搭配,整出特别的造型来……爹,你看这样可好?”

“甚好。”褚玮伦点头,道:“回去吧,外面叫戴晓送你,吩咐南阳进来一下。”

向南阳进来后,褚玮伦按褚明锦的提议吩咐了积压产品的销售,向南阳一震,拍手赞道:“好办法,新布加价,谁也不知,有赠布却是人人看得着的,销出积压布的同时,还能做出优惠售客的姿态,这是大小姐想出来的方法吗?东家可以不担心后继无人了,大小姐看来于商道上,甚有天赋。”

褚玮伦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挥手让向南阳退下。

褚家三朵千金已回家了,没出什么事,褚明锦松了口气,若是因自己只顾逃命之举,让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受辱,到底难以心安。

郭氏那头听说褚明锦没事,恨恨地又想起别的阴谋,褚明锦丝毫不知。

不被禁足了,翌日褚明锦扮了男装又外出了,她前脚刚走,翠竹和翠屏随后被褚玮伦招去问话。

“大小姐跟以前有什么不同?”

“从自缢醒过后,好像忘了很多事。”翠屏道。

“把大小姐自缢后一举一动,细细说来听听。”

……

“老爷,锦儿没闯什么祸吧?”褚陈氏听说丈夫招了翠竹翠屏问话,急忙过来探问。

褚玮伦冷冷地瞪着褚陈氏,问责的话到嘴边后,又压了下去。

“老爷,锦儿哪做得不好,妾身去说她。”褚陈氏小心翼翼地看着褚玮伦的脸色。

没哪做得不好,做得太好了。可是,做得再好,那也不是自己的女儿。褚玮伦在心中叹气。

从样貌上,还有两个丫鬟的回话看来,壳子还是那个壳子,换的只是脑子,这么样的人,还算不算自己的女儿?

换了脑子的这个人,比自己的女儿聪明了不只百倍,竟然连贴身服侍的两个丫鬟都瞒过了,若不是昨日献计出乎意料,他也不会起疑。

褚明锦会随口说出看法,却是因为褚玮伦跟管事们见她进去,也没有回避就继续谈生意。她以为作为大商家的嫡小姐,有些许见识是平常的。却不知褚玮伦因没有儿子,有心从女儿中挑一个继承家业,拿商号里的事问过四个女儿,没有一个于商业上有一丝见识的。

褚明锦本尊换了人一事,竟给褚玮伦第一个发现了。

第二十六回

褚明锦出了家门,迫切地往竹林小舍而去,多日不见,盼相见的心情分外的迫切。

冯丞斐昨晚人立中宵,整宿无眠,天亮时让人到户部告假,晕晕沉沉倒到床上,褚明锦到来时,他还在床上躺着。

“怎么这时候还没起来,生病了?”褚明锦听说冯丞斐还没起床,有些着急,两人都那么样子了,似乎不用避讳,略一犹豫,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松青色双绣花卉纱帐轻遮,软烟罗窗帘低垂,房内有些昏暗,褚明锦把帘子拉开,明亮的日光洒满了整个房间。纱帐里的情形看得清楚了,冯丞斐整个身子埋在被子里,只一头黑发露在外面。

褚明锦走到床前看了看,欲要掀起纱帐察看,到底有些羞涩情怯,略站了站,转身往外走。

一股疾风袭来,褚明锦的手被捉住,尚未回神,整个人已被拉进纱帐里面。

“宝宝。”

温柔低沉的话语,纯黑清澈的眸子漾着粼粼波光,燃烧着一种灼伤人眼的深情,褚明锦一阵失神。

“宝宝,怎么这么多天不来?”冯丞斐坐了起来,丝绣被子滑落,露出光洁的颈项,柔韧结实的胸膛,褚明锦红了脸,低声道:“没哪不舒服吧?起来了,我到外面等你。”

“哪都不舒服,这里特别不舒服。”冯丞斐拉了褚明锦的手按到自己心脏位置上。

手里下的肌肤滑腻如玉,眼前的人眸中水光潋滟,流转着款款情意,褚明锦偏过头不敢直视,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冯丞斐没有再说话,伸了手勾住褚明锦脖子,把脸靠到褚明锦脸上蹭啊蹭,褚明锦被蹭得心痒身痒的,忍不住想回抱住他……

“宝宝。”冯丞斐低叫,声音带着轻颤。

空气似乎很热,气温一再升高,褚明锦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看冯丞斐,咬了咬牙道:“格非,有一件事我瞒着你,我想还是告诉你的好,我是女子,我……”

我已是有夫之妇!话到嘴边,褚明锦有些胆怯。

“我知道你是女子。”冯丞斐柔声道,他也在心中暗暗吸气,要把自己的真实身份交待。

格非知道自己是女子,褚明锦为自己断袖的猜疑脸红。

“我……我昨天差点受辱。”坦承身份的话在舌边转了又转,最终却变成这么一句。

“什么?”冯丞斐霎地坐直身体,伸了手在褚明锦身上摸索:“宝宝,你没事吧,还好吧?

“没事。”褚明锦摇头,把昨日遇险一事说了。巧言令色引得那

肌肉男失神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细说,只简单带过。后来碰上凤双溪,要了凤双溪的外袍穿上一事,因与事情关系不大,她也便没说。

褚明锦没说,冯丞斐却猜到了,知道自己昨日误会了,褚明锦那时是刚逃了出来,路上讨了一件男子衣裳蔽体。

心结解了,宝宝原来没有与哪个男子不清不白,冯丞斐没有轻松欢快,反手足冰凉,胸腹间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冯丞斐以为,是皇帝找了人污辱褚明锦,要令得他无法再迎褚明锦回家。

这次是找人污辱褚明锦,若是自己坚决要把褚明锦接回家,下一次,是不是就派人要褚明锦的命?

拉着自己的手寒若冰块,褚明锦笑着想宽慰冯丞斐两句,看到冯丞斐的脸色时,笑容僵住了,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冯丞斐脸色惨白,眼神很复杂,似有千万种思绪交织在一起,褚明锦定定的看着,很希望自己看错,然而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冯丞斐那双纯黑的眸子流露出来的,竟然是一种悲痛欲绝近乎死亡一般的绝望。

他以为自己被辱了,厌弃自己了!寒意袭向褚明锦,这一瞬间她不知是伤心不被相信,还是伤心没有被不受任何影响地爱着。

冯丞斐久久没有言语,褚明锦缓缓地下了床,缓缓地站直身体,缓缓地整理身上的衣裳。冯丞斐定定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似是无限留恋,可始终没有说出挽留的话。

“格非,我走了。”褚明锦微笑着很缓地说出我走了三个字,冯丞斐痴痴看着,褚明锦的笑容有些僵硬,明丽的容颜略显压抑,她在等自己留她,留下她,是不是会害她丧命?无形的钢针扎进冯丞斐心脏,心口很痛,锥心蚀骨的痛漫延到全身各处,连指尖都痛得抽搐。

等不到挽留,褚明锦淡然一笑,不再留恋,目中现起飒然之意,转身大踏步走出房间,衣袂翩飞,远离的身影明快如山间松风。

“宝宝,别走,不要走。”冯丞斐在心中不停地吼叫着,褚明锦的背影看不见许久了,冯丞斐收回眷恋的视线,作了个搂人的姿势,看着自己空空的臂湾笑了笑,他笑得很随意,也很轻松,然而,眼角却有明亮的水滴滑下。

褚明锦走过一条又一条街道,无数次甩头,告诉自己,不过是一个见过几次面的人,忘了罢。

不知不觉间,却又走到紫藤庐门前,褚明锦想抽自己一巴掌,一转身利落地走了,不顾背后金掌柜殷勤的招呼。

茫然间一时也不想回家,

褚明锦往双溪面馆而去。

双溪面馆已换了人,褚明锦正想扭头去寻通天酒楼,店里赶上来一个人:“公子是俞大宝吗?”

凤双溪让接手的人告诉褚明锦,到东大街通天酒楼找他。

凤双溪坐在柜台后面,抬眼看到褚明锦,快步走了出来,把褚明锦拉进柜台里面,沉着脸问道:“昨日到底怎么回事?”

褚明锦没有说话的兴致,摆了摆手无力地道:“我又累又饿,给我拿吃的来。”

心情不好,吃起东西便分外挑剔,褚明锦扒了一口米饭,拿箸子在菜盘里扒来扒去,一点也不想吃。

“不好吃吗?要不我去做拉面给你吃。”凤双溪问道。

拉面也不想吃,褚明锦挽起袖子:“我自己做。”

褚明锦要虐待自己,进了灶房后,咚咚咚切菜剁肉,把一个厨子的灶位占了,直炒了十个菜,又调配准备了十盎炖汤材料装进白瓷炖盎里,让烧火的人按要求慢火炖出来,把凤双溪看着目瞪口呆。

“掌柜,这菜没客人点的,怎么处理?”伙计问道。

凤双溪拿过一盘,指着余下的九盘道:“给楼上几个包厢送去,就说是免费赠送的。”

“出来吃饭,别再炒了。”凤双溪看出褚明锦是要虐待自己了,不给她在灶房再呆下去。

褚明锦这回吃得下了,一碗接一碗扒米饭,第三碗吃完把碗递给凤双溪:“再来一碗。”

“砰”地一声,凤双溪把饭碗摔到柜台上,冷冰冰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褚明锦泄了气,双手蒙住脸,低低抽泣起来:“人家不要我了。”

不要你是那人不长眼,那样的人不值得你伤心。凤双溪想大声咆哮,牙关咬了又咬,还是忍下怒火,冷着脸道:“这有什么好哭的?应该开心才是。”

“是呀,应该开心才是。”开心还没失了身。褚明锦摸出帕子擦泪,那帕子却是凤双溪给她擦手的那块,凤双溪有些呆怔地看着,褚明锦擦过眼泪,看凤双溪直直看着她,方注意到那帕子,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本来带在身上想还你的,又弄脏了。”

“说了让你留着用的,不用还了。”凤双溪脸孔微红。

“掌柜,兰花厢的客人想见做赠送菜的厨子,这是赏银。”跑堂小二兴匆匆跑到柜台前,递了一锭银子给凤双溪。

那是二十两足银锭,褚明锦赞了声真阔气

,站了起来要随小二上二楼。

“不要去。”凤双溪拦住褚明锦,道:“客人里面,龙蛇混杂,少见为妙。”

“客人里面,龙蛇混杂,不过我们这一包厢里的人,掌柜大可放心。”楼梯口响起突兀的说话,褚明锦看到说话之人时,仓促间想把脸埋起来,却来不及了。

李怀瑾说完话后,也看到一身男装的褚明锦,容貌虽有些变化,却还是一眼认出来,眼珠子定住不能转动了。

凤双溪察言观色,两下里看了看,一张脸瞬间阴沉得可怕,他以为,李怀瑾便是那个让褚明锦失控掉泪的人。

27第二十七回

“王爷。”褚明锦略一窘之后,很快绽起笑容,走出柜台冲李怀瑾拱手行礼。

“那两个菜是你做的?”李怀瑾迟疑地看着褚明锦。

“正是。”

李怀瑾哦了一声,饶有兴味地打量一下褚明锦,微微一笑,道:“随我来一下。”

劳动王爷下来请厨子上去的,该不会是皇帝吧?若真是皇帝,可是大有文章可做。褚明锦脑子里打起小九九,等下该怎么诱骗皇帝给他们这个酒楼题匾。

包厢里面有四个人,褚明锦眼光打了一转,有些疑惑,看起来最有身份的是一位穿着蓝色锦袍的白发老者,这人若是皇帝,怎么儿子那么年轻?

“相爷,这位就是做这两个菜的厨子。”李怀瑾的话解开了褚明锦心中的疑惑,却又更加不解了,这老者是方彤君的父亲?方彤君可是与自己差不多大,怎么父亲这么老了?

“你就是做这两个菜的厨子?做得不错。”方廷宣抬头看褚明锦,颇有些意外地道:“小哥儿好风采,怎么会做菜?”

看清楚方廷宣的相貌,褚明锦明白了,为何褚府里没有人传方彤君与兰姨娘相貌相似,原来方彤君长得很像方廷宣,看来兰姨娘与方彤君相貌相似,只是巧合。

“草民见过相爷,因嗜好美食,自己琢磨着整弄的。”褚明锦躬身见礼,也许是方廷宣与兰氏相似的相貌,也或是方廷宣温和儒雅笑容可亲,褚明锦看着颇生好感,言语间不知不觉带了恭敬。

李怀瑾唇角讥讽之意一闪而过,褚明锦与他初次见面,连行礼都不曾,第二次只微微拱手,想不到见方廷宣,却行了大礼,原来也是趋炎附势之辈。

“老夫也是爱美食之人,小哥儿坐下,来,说说这菜是怎么做的,为何一样的材料,却比别的人做的特别的爽口。”

“食物讲究色香味,也即视觉嗅觉味觉三方面得到满足。相爷请看,像这道嫩炒三丝,先做足色字,红的肉丝,黄的白菜丝,白的香菇丝……”褚明锦也不拘束,在方廷宣身侧坐下,淡笑着介绍起来。

“有道理。”方廷宣细细嚼着,目中流露出赞叹之意,缓缓道:“看着便觉胃口大开,嚼起来柔韧鲜嫩,清脆香浓,小兄弟的掌勺功夫,也很不错。”

褚明锦陪着方廷宣聊美食的时候,经过一番激烈思想斗争的冯丞斐,正咬着牙朝相府而去。

冯丞斐准备顺从皇帝,先娶方彤君,登上帝位后把方彤君打进冷宫,再迎回褚明锦。

看着相府高大的两扇大门,冯丞斐双脚沉沉的抬不起步,真的与方彤君纠缠不清了,宝宝还是自己的吗?想起褚明锦决然离去的背影,冯丞斐霎地调转身,他连与方彤君假意往来都不想了。

“冯侍郎。”背后响起娇柔清脆的声音。

冯丞斐僵僵地转身,勉强挤出笑容:“彤君小姐。”

方彤君轻绞着袖子,抬眼么了冯丞斐一眼,羞涩地问道:“冯侍郎这是要上哪?”

刚才丫鬟跑来说冯丞斐在府门外踌躇不进,她急忙奔出来的。

方彤君追出来了,冯丞斐的决心崩溃得更厉害,没有虚与应酬的意兴,朝方彤君淡淡地拱了拱手,正想告辞。方彤君冲他背后低声叫道:“爹。”

“相爷。”冯丞斐回转身拱手,双手抬到一半,整个呆住了。方廷宣身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李怀瑾,一个赫然是褚明锦。

“格非,你过来了。”方廷宣乐呵呵道,颇有些欣喜之态。

褚明锦静静地看着,眼前真是一对璧人,方彤君娇羞地低着头,一袭烟霞色对襟宫裙,体态婀娜。冯丞斐穿的是暗光织锦缝制的衣袍,那衣服很宽大,典雅精致,衬得他本来绝美的容颜更是秀色无双,风采翩翩。

那双纯黑的眸子凝视着自己,眼里有震惊,意外,更有毫不掩饰的爱恋痴迷,褚明锦心头涌起难言的忧伤,头顶是炎热的夏日,她却只觉丝丝缕缕密密集集的凉意。

将心头的忧伤压下,平静漫上眼角眉梢,褚明锦漫声道:“好一对璧人,相爷,这是你的女婿?”

方彤君原来低垂的头垂得更低了,方廷宣微有憾色,道:“不,这位是……”

“这位是京城鼎鼎大名的格非公子。”李怀瑾抢着道,截住方廷宣的话。他本来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欣赏着一切,冯丞斐失魂落魄,痴迷失措的神情让他没来由的一阵伤情,情不由已便说出蘀冯丞斐掩饰身份的话。

褚明锦唇角漾起浅浅的笑意,拱手朗声道:“有礼了,格非公子。”

冯丞斐凝视着褚明锦,嘴唇轻动,喃喃叫道:“宝宝。”

虽然不是很大声,褚明锦却听清了,神情一滞,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冯丞斐,这么亲密的称呼,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出?

方廷宣拉着女儿说话没听到,李怀瑾听到了,不觉呆了,冯丞斐一惯的意态从容,淡然如闲云野鹤,何曾见他如此失态过?

“格非,大宝小兄弟厨艺甚好,本相想学习一二,一起来吧。”方廷宣推了方彤君回去,慈爱地笑着看冯丞斐。

“相爷,小王突然想起,要请格非帮小王绘一幅喜鹊登梅图,小王就不叨扰了,格非,咱们先走吧。”李怀瑾不等冯丞斐开口,拖起冯丞斐就走。

“年轻人与老人家的爱好不一样。”方廷宣笑了笑,对褚明锦道:“大宝兄弟,请。”

有情又似无情,多情不若无情苦。冯丞斐那声緾绵的宝宝一直在褚明锦耳边响着,褚明锦一颗心忽而被烘得暖洋洋,忽而被抛进冰水里冻得麻木疼痛。

方廷宣舀起菜刀,摆出切菜的架式时,褚明锦方稍稍回神,忙将偶遇冯丞斐带来的波澜压下。

“相爷,你也会灶台工夫?”褚明锦见方廷宣礀势熟练,惊奇地问道。

“本相平生别无所好,唯美食耳,岂能不会炒菜?”方廷宣笑容满面道,丝毫没有君子远庖厨的顾忌。

“草民也好美食。”褚明锦笑道,专心致志地与方廷宣一起侍弄吃食。

方廷宣让褚明锦教他炒菜,褚明锦口中指点着,双手有闲,随手舀起食材雕刻造型。

白色的瓜肉转出一大朵白云铺陈在五彩丝络盘上,红萝卜雕出的珠串盘旋周边,鸀瓜皮刻了小鸟站在云端。

方廷宣炒出来芦笋鸡丁往盘里一装,碧翠莹润,鲜艳欲滴。

“妙啊!不仅是美食,还是一件艺术品。”方廷宣赞不绝口。

**

“格非,你这是怎么啦?”李怀瑾拉了冯丞斐到自己府里,看着整个人被抽去骨头般无力的冯丞斐不解地问道。

“君玉,我喜欢宝宝。”冯丞斐涩声道。

“宝宝?不就是褚大小姐吗?那可是你夫人,把人接回府,想怎么喜欢就怎么喜欢,有何难处?难不成你喜欢褚大小姐,又喜欢方小姐,两下为难?”

冯丞斐心中有苦难言,颓丧地闭眼,自己是皇子的隐情,不便跟李怀瑾说的。

李怀瑾也不知冯丞斐是皇子,他跟冯丞斐交好,光宗皇帝怕他知道冯丞斐也是皇子,暗中夺权拢人的行动受到交情影响,连他也隐瞒了。

皇帝压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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