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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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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呢?”

皇帝与瑶妃一对糊涂虫把冯丞斐得到方廷宣的支持都归结于冯丞斐娶了个好老婆,两人相对嗟叹,瑶妃不满地道:“皇上,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过明道?不像现在这么偷偷摸摸奸…夫淫…妇偷…情似的?”

奸…夫淫…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皇帝眼睛一亮,想到一个绝世好计。

“爱妃,朕有主意了,管保冯丞斐夫妻离散,方廷宣就不会再支持他了,告诉你,咱们的皇儿喜欢褚明锦呢!”

“咱们皇儿喜欢褚明锦又怎么的?”瑶妃不解,忽然眼睛瞪得浑圆,“皇上,你想让咱们皇儿娶褚明锦?”

“把冯丞斐和褚明锦拆散后,君玉如果想娶,就由他。”给儿子娶褚明锦,既成全儿子的心愿,还能得到方廷宣的支持,光宗皇帝觉得,这样很不错。

“这?这能成吗?群臣会说闲话的。”

“这有什么?”皇帝不以为然,“爱妃你不是熟读过宫中典籍吗?怎么忘了,太祖的淑慧皇后,就曾嫁过人,还生过一个女儿。太宗的明贤皇后,进宫前是当时翰林上卿的夫人……”

皇帝列举了许多个例子,瑶妃听得呆傻无语。

“皇上,好奇怪啊!相爷为什么会重视褚明锦多于自己的女儿呢?”瑶妃怔了许久不解地问道。

皇帝嘿嘿一笑,道:“爱妃忘了相爷早年的风流逸事了?”

方廷宣当年,为一不知名的女子,不顾爹娘反对,硬是退了指腹为婚的亲事,其后更是多年不成亲,二十七岁高龄时才被逼娶了退亲的前未婚妻,当时传言颇多,皇帝与瑶妃那时也十来岁了,听说过。

“皇上意思是说,褚明锦与那位让相爷念念不忘的佳人有关?”

“正是。”

“皇上打算怎么拆散冯丞斐夫妻?他夫妻两人好像感情很好。”

皇帝得意地笑了,道:“爱妃放心,再好,朕也有办法让他们夫妻反目。”

“我不管,只要别弄得咱们像偷…情。”瑶妃偎进皇帝怀里诉苦,“以前你没当上皇帝,咱们日夜在一起,当上皇帝了,每次匆匆见一面,像打仗似的……”

“是朕不好,是朕不好……”皇帝连连道歉,抱紧瑶妃,低声道:“爱妃咱们别浪费时间了。”

“这是白天!”瑶妃低呼。

“白天更添趣味……”皇帝等不得,把瑶妃按到椅子上…… 

73雪虐风饕

冯丞斐去上早朝,李怀瑾洗漱用过早膳后,心下不安,顾不得休息,往燕京府衙而去,他到衙门时,知府正带着忤作在牢房中验尸——褚明容死了,头破血流,模样像是撞墙自绝。李怀瑾问得褚明容死前什么也没说,安了心,也不回王府,先到侍郎府给褚明锦报信。褚明锦满腹心事,冯丞斐让她休息,为了让冯丞斐安心,上床躺了一会,冯丞斐一走就起身了,李怀瑾回来时,她正与褚玮伦父女俩说着话。“褚明容死了。”李怀瑾颇有些兴高采烈之态,话说完了,坐到椅子上,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剥皮吃起来,心情好胃口也很好。褚玮伦跌坐椅子上,怔怔无语,半晌,一滴清泪从浑浊的眼中滑落。虽说恨不得褚明容死,乍听死讯,褚明锦还是略有惆怅,嘘叹了一声,问道:“怎么就死了?”“看样子是自绝,不过,有可能是郑家杀人灭口。”李怀瑾拍了拍手,道:“褚明锦,我这会肚子好饿,弄点给我吃。”这家伙在侍郎府跟在自己家中一般,饿了不会让灶房给他做饭吗?还要让自己给他做?褚明锦有些不情愿,看看外面阳光,冯丞斐也快下早朝了,煮就煮,也备下冯丞斐的份。褚明锦走后,李怀瑾盯着褚玮伦,问道:“褚老爷子,郭氏你打算怎么处置?”怎么处置?褚玮伦苦涩地道:“送回祖籍老宅子幽禁,永不相见。”人活着就少不了后患,哪一天褚玮伦心软招了回来,郭氏的妖蛾子会更多,李怀瑾把褚明锦支走,就是要逼褚玮伦治死郭氏,闻言冷笑一声,道:“褚老爷子对辱妾辱女的仇人,倒是宽厚的很,此次这一局若是不能化解,未知他兄妹两人,会不会像褚老爷子这么厚道?”褚玮伦胸膛起伏喘…息起来,无力地闭目,良久后睁开眼睛,凄然道:“明容已经死了,她也怪可怜的。”“你!”李怀瑾气极,怒道:“下回你褚家要死要活,本王再不许褚明锦和格非插手了,你去,把你爱妾带走,别在这里碍着我眼。”老爹不舍得治死郭氏,在褚明锦意料之中。褚玮伦生意场上杀伐决断,不乏铁腕,唯独对寝边人心慈手软,实在让人无语。“你爹那个样子,我看,过不了多久,就会把郭氏招回来,你和格非不便动手,我来办,我悄悄儿地派人把她做掉。”李怀瑾说完,满足地吃粥,赞道:“褚明锦,你的厨艺真好,格非真有福气。”这位小王爷跟他们在一起时,倒是心直口快热诚爽朗,褚明锦笑道:“王爷要喜欢吃,每月交上五百两银子,就在这边用膳,我得空就下厨做给王爷吃。”“每月交五百两银子?”李怀瑾咋呼,“你抢啊?本王的王爷供给,一个月也才得多少。”褚明锦不与他磨牙,话锋一转问道:“明容死了,咱们没法治郑家,郑家也没办法借此事对格非不利了,是不是?”“郑家肯定没法对格非不利了,褚明容不死,咱们也没法对郑家怎样,郭从炎那份口供,顶多只能治死郑达,对咱们也没好处,还不如拿捏在手,让郑家不得安宁。”两人还不知方廷宣在早朝上,利用这件事谋得了利益,褚明锦听说冯丞斐没事了,放下一颗心,对李怀瑾道:“王爷自便,明锦失陪了。”李怀瑾以为她要去休息,摆手道:“去睡吧,累了一夜,瞧你黑眼圈都出来了。”褚明锦哪是要去睡觉,也不言明,笑着起身走了。褚明锦算着早朝快散朝了,她要去找杨润青。老爹对兰姨娘看来并未忘情,昨晚得知兰姨娘也曾感念他的恩情,并没把他拒之千里之外,只怕今日回去,晚上便会去找兰姨娘,若是杨润青介意兰姨娘曾失身于人,她就要劝兰姨娘接受她老爹,虽说是替老娘分宠,可老爹姨娘也不只兰氏一人,无所谓专一不专一了。若是杨润青不介意,她当抢在老爹对兰氏出手之前,劝说兰氏解开心结,与杨润青团聚。褚明锦在库房挑了柄碧玉如意作礼物,往杨府而去,借口想好了,就是昨日杨润青到访,自己没出面招待,过来陪罪。这边褚明锦往杨府而去,那头早朝散了,冯丞斐踏出大殿时被同僚围住,一片恭喜之声,冯丞斐微笑着回礼,郑建业走了过来,不阴不阳道:“恭喜冯尚书高升,老夫有一礼相贺。”“多谢太尉大人。”冯丞斐不卑不伉,浅浅一笑,长睫眨动间,扇出无边风华,一双漆黑的瞳眸,深邃如渊,教人倾服在他的风采之后,却又无端地生出畏惧。郑建业定了定神,道:“冯尚书回府,不妨走东宁大街经过。”“谨遵太尉大人之嘱。”冯丞斐拱手领喻。“他不会在那里设伏吧?”杨润青看着郑建业的背影,有些担忧地问道。冯丞斐摇头,郑建业不敢,自己的份量,可不是郭从炎那样的无名小卒。郑建业所谓的礼物,与让他走东宁大街有关,也许,是让他看到郑家对郭从炎的惩处。东宁大街与往日没有差别,路两旁摆满卖各种东西的小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冯丞斐掀起轿帘,仔细地注意着一切,心中暗暗猜测,郑建业会怎么处置郭从炎,曝尸街头吗?整条大街快走完了,没看到什么异状,冯丞斐正准备放下轿帘,忽看到街角处一个乞丐,暗叫了一声绝,吩咐轿夫停下。那乞丐就是郭从炎,若不是特意留意,冯丞斐也认不出来。郭从炎也才三十多岁,五官原来极不错的,此时脸上一道血红的伤痕左侧额头横斜着划过鼻梁直拖至右侧脸颊,左眼也伤了,红红地渗着血,整张脸看起来极是恐怖,再看不出本来面目。冯丞斐站定,郭从炎抬头看他,尚完好的一只眼露出乞求之意,口中啊啊有声,张嘴时鲜血流了出来,舌头竟是被割掉一半,不能说话了。冯丞斐瞟了郭从炎整个人一眼,忍不住一阵恶寒,他想过郑建业要惩罚郭从炎瞒报褚明容喜欢自己的隐情,惩罚他招出闻人雄一案的背后阴谋,却想不到郑建业的手段如此残暴。郭从炎右手腕软垂着,分明被折断了,裤管膝盖以下空空的,两截小腿被切掉了。这样留着一命,扔到大街上当乞丐,实实是比死更残忍百倍的折磨。一阵臭味传来,冯丞斐眉头一皱,郭从炎眼里闪过羞色,冯丞斐悟了过来,郭从炎大小遗拉在裤子里了。冯丞斐瞬间虱子虫儿爬满身般痒将起来,脚底着火般急忙奔回轿子。“起轿,快走。”冯丞斐回府,听说褚明锦去杨家了,不忙去接夫人,先吩咐烧热水洗漱,狠搓了半个时辰方出来。“你不是去干坏事,回来了先消灭证据吧?”李怀瑾半是开玩笑半带犹疑问道。冯丞斐摇头叹气,把郭从炎的情况说了,李怀瑾呕呕有声,喘着气道:“不要说了,再说,我以后都吃不下饭了。”“少装了。”冯丞斐笑道,他可不相信,李怀瑾光是听,没有看到也能恶心得要呕吐。两人正说笑着,冯翌走了进来,喊了声老爷,侍立一旁。“君玉不是外人,什么事说吧。”“派去铜陵调查凤双溪的人回来了……”冯翌把调查到的凤家家变的事详细说了。“竟有这样的事!”李怀瑾带着笑容的俊脸一凝,看了冯丞斐一眼,问道:“你查凤双溪的经历做什么?”冯丞斐不答,问冯翌:“接手凤家商号的,是不是褚记商号?”“正是。”冯翌点头,道:“但是,去查的人禀报,褚记是在凤家出事后,才接手凤家商号的,在那之前,褚记没有介入过凤家的生意。”“怎么?你怀疑你岳父与凤家灭门之仇有关?”李怀瑾摇头,不以为然道:“我虽是与你岳父接触不多,然也可看出来,你岳父不是这等卑劣狠毒之人。”冯丞斐挑了一下眉,道:“凤双溪却不这样想。”李怀瑾恍然大悟,道:“凤双溪以为灭门惨祸是你岳父操纵的,难怪酒楼中,对你岳父像对待杀父仇人。”冯丞斐点头,沉吟片刻道:“我想亲自去铜陵走一趟,设法查清凤家灭门血案。”“这事过去近一年了,不容易查。”“不容易也得查。”冯丞斐抬头望着前方,黑眸明澈,语气清洌坚定。“你怕凤双溪对褚家不利?你为褚明锦,可真是……”李怀瑾啧啧赞叹,“你刚升任吏部尚书,此时哪能离京,罢了,我替你走这一趟。”李怀瑾口中不赞同,开口却就要替冯丞斐去办事。冯丞斐反对:“皇上和瑶妃娘娘不会同意你离京的。”“我这不是正在查圈地的事嘛,留书告知,先斩后奏。”李怀瑾笑着站了起来,道:“择日不如撞日,你这边没事了,我赶紧走,今日便出发。”“这么急?”“能不急吗?你夫人三天两头跟凤双溪接触,这事不早些解决,怎么让人安心?”“君玉,有劳你了。”“你守好褚明锦,在我回来前,不要给她去见凤双溪。”冯丞斐应下,两人道别,冯丞斐自去杨府接夫人。李怀瑾怕自己府里的人泄露行踪,皇帝又派人把他追回,办不成事,连信王府都不回,在西苑收拾了两套衣物,写了一封书信,让冯府一个下人在他走后送到信王府,跟冯翌要了两名随从,就用冯府的马车和车夫,即时出发了。**

“马上派人去追回来。”光宗皇帝看着李怀瑾的留书,又气又急。“奴才派人出城追过了,没追上?王爷书信里根本没说上哪,侍郎府的人奴才问过了,也说不知道。”信王府掌事嗫嚅。皇帝挥手让信王府掌事退下,瘫坐龙椅上不能动弹,他还有计划等着李怀瑾执行呢,那分离褚明锦与冯丞斐的奸…夫淫…妇计策,奸夫他打算让爱子来当的。眼下怎么办?皇帝摁住突突跳的太阳穴,稳了稳心中愤怒无奈的情绪,无力地长叹,方廷宣找他挑明冯丞斐的身世,他拖不了多久就得表态,拆散冯丞斐夫妻迫在眉睫,儿子这一离京,也不知过多少天才回来,只能找别的人来当奸夫了。心腹太监见皇帝一直摁着太阳穴,小心地问道:“皇上是否龙体欠安?要不要宣太医?”“宣。”皇帝真觉得头痛得厉害,褚明锦是冯丞斐的夫人,儿子与冯丞斐好得可以共穿一条裤子,不会吃冯丞斐的醋,可别的男人就不是了,若是另找一个男人奸…辱了褚明锦,回头万一给爱子得知是自己安排的,会不会要找自己拼命?光宗皇帝在对所爱之人上,倒是顾虑颇多,可怜冯丞斐也是他儿子,他却半分没考虑过。“皇上是忧急过度了。”太医诊完脉,小心翼翼开口。诊得倒是对症,光宗皇帝在心中暗暗点头,想起奸…夫淫…妇之计,若无药物,褚明锦不会与旁的男子有沾染的。“配一副让女子迷情失了神智的药给朕。”皇帝要临幸哪个女子哪用得着药物,太医不敢糊涂着来,问道:“皇上要的,是要动情的,还是只是失了神智的?”皇帝还不知药物分了这么多种,微微一愣:“各种药有什么不同,详细说给朕听。”太医怕事后挨鱼池之殃,忙细细分说。“有动情但神智清醒的,有动情神智不清的,有神智不清不动情的……”这么多,哪一种好呢?皇帝在心中琢磨着,自己还想让爱子娶褚明锦,最好是让冯丞斐以为褚明锦失身,然后夫妻离散,可事实上褚明锦却没有失身。“有没有一种药,让女子片刻昏睡,没有失身,却像是失身?”“有,有几种药材调配了让女子服下,秘…处会分秘出一种汁液,形状气味跟男子阳…精相若。”“那若是女子发觉了,洗浴了岂不是没有了?”皇帝皱眉。“不,此药的最奇怪之处,是服食后与男子亲热时,闻到男子阳刚之气,方会分秘出那种汁液。”皇帝有些没弄明白,太医又详细地介绍了几遍,就是说,此药可以让节妇无处申冤,明明没有失身过,可是跟男子亲吻或是爱抚只要闻到男子情…动勃发的气息,下…体便会分泌出粘浓的跟阳…精形状味道差不多的汁液,很多,让人无从分辩。太好了,皇帝大喜,赏了太医一百两黄金,吩咐太医静悄悄地配,不要声张,配好马上送来。药物解决了,还得找一个所谓地奸夫。皇帝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在脑子里过滤了一遍,然后想到一个人——凤双溪。——本章节完 

74云浓雨急

第74章——褚明锦从杨府落荒而逃,面对杨润青时,她连开口试探都不敢。倒在冯丞斐怀里,褚明锦很想哭。她跟杨润青谈话时,以悯怀的口气,提起杨润青的夫人,那时,原本面带微笑跟她说着话的杨润青突地沉默了,满是沧桑的脸在摇曳的阴影下静寂如雕塑,没有半分生机,又仿佛空旷了千年,只有严寒风雪摧残无人造访的苦垠天地。其后,杨润青眼眶红红的,说起他的兰妹妹,兰妹妹在他心中就是纯洁的神仙妹妹,白玉无瑕。褚明锦突然就明白,兰氏明明思念杨润青入骨,为何不敢相见。她心里觉得兰氏失贞事出有因,可面对杨润青时,她连试探地问一句你的兰妹妹若是活着怎么样都不敢。杨润青是那样痴情的男子,十六年了,在以为兰氏已身故的情况下,还为兰氏守身如玉。她不忍心,敲碎杨润青心中那个完美的兰妹妹的形象。“格非,你说怎么办好?”“慢慢来,不着急。”冯丞斐亲了亲褚明锦,劝道。“可是,我爹……我爹只怕……”她爹只怕要去行使夫权,做他以为弥补兰氏之举的宠爱了。冯丞斐喟叹,低声道:“各人有各人的缘份,若是兰姨娘此番顺从了爹,咱们就想办法,让杨御史永远不要知道兰姨娘活着的消息吧。”好残忍!若是一辈子捂住还好,万一哪一天,杨润青得知真实情况,他们这些知情者,百死亦不能赎其罪。褚明锦越想越伤心为难,忍不住流泪起来。“宝宝,宝宝别这样。”冯丞斐柔声安慰,不停地轻啄亲吻,要使褚明锦安心。有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在心尖扎着,褚明锦心口委实疼得慌,冯丞斐越吻,她哭得越厉害。有人宠着,无端的也分外软弱些…… “宝宝……”褚明锦五分伤心,落到冯丞斐眼里,他便是十分心疼,言语安慰不能使褚明锦略略开怀收泪,心里疼得慌,把褚明锦拦腰抱起,走进内室放到床上,拿起什锦架上的酒瓶,柔声道:“宝宝,来,喝两口,喝醉了睡一觉。”“一醉解千愁。”褚明锦抬头,含泪看冯丞斐,心中着实苦恼,拿过酒瓶,咕哝哝大口喝起来。“宝宝,别喝太多,这酒后劲猛着。”冯丞斐见她当喝水般牛饮,急忙去抢,褚明锦已喝下一半了。

“喝这么多会难受的。”冯丞斐心疼又无奈,扶了褚明锦躺下,给她除了鞋袜,把双脚扶上床,“躺着,我去让人烧点醒酒汤给你喝。”

“不要走。”褚明锦抓住冯丞斐不给他走,她有些醉糊涂了,脸颊热热的,身体只觉得腾云驾雾般的飘飘然。“格非,我真的不难受了,酒真是好东西啊。”褚明锦昵喃般低语,脸颊艳若桃花,双眸还带着盈盈水光,朦胧迷离。冯丞斐倒吸了一口气,喉结上下滑动,大炮立了起来,倾刻间有些忍不住了。“格非,要抱。”褚明锦面红心跳,气息紊乱,她觉得自己要随风飞去了,眼前模模糊糊似轻纱笼罩,冯丞斐的脸飘渺模糊,似近又远,她不要离冯丞斐远了。“果然饮得太多,实打实的醉了。”冯丞斐不知该高兴该心疼,怕褚明锦宿醉醒来难受,看着她此时的风情,又动心不已。褚明锦已没有半分清醒,嘟着嘴细声撒娇道:“格非,你来抱着我,我要你抱。”“好。”冯丞斐除了靴子上床,伸臂将褚明锦搂进怀里。褚明锦没有骨头般緾住他,两手揽腰,双腿盘他膝盖,起劲儿蹭着,初始觉得火热的身子贴着冯丞斐微凉的身躯无比舒服,后来又觉得不过瘾,体内有一股火烧着,让她觉得只是这么相贴,如隔靴搔痒,太不尽兴了。怎么着才能更尽兴?褚明锦在冯丞斐脸上蹭了蹭,迷迷糊糊中觉得,这样肉贴着肉更舒服。褚明锦半闭着眼,喃喃道:“格非,我要肉贴着肉。”宝宝这是在求欢吗?冯丞斐身体微颤,大炮胀得他难受,顺手推舟便解衣裳。“你穿得真多。”褚明锦嘟囔,嫌冯丞斐脱得慢,坐了起来,眯着眼道:“咱们来比赛,看谁脱得快?”夫人是真醉了,冯丞斐强忍着把人扑倒的冲…动,问道:“脱快奖励什么?脱慢了罚什么?”罚什么奖励什么?褚明锦摇晃着脑袋想着,片刻后道:“脱得快的人可以随意摸脱得慢的人。”这算什么奖罚,冯丞斐乐得要大笑,怎么来都不错,脱得慢了可以给夫人随便摸,脱得快了可以随便摸夫人,哪一样都是求之不得的。不过,夫人清醒时,想来不肯主动摸自己的,不若候着她喝醉着,享受她把自己周身摸遍的乐趣。冯丞斐应好,慢悠悠解腰带。开始还无比期待,后来,就有些哭笑不得了,大炮叫嚣着要发射,那头褚明锦喝醉了,半天扯不开她自己的上裳,冯丞斐那腰带解得很够慢了,褚明锦比他更慢。两人像是在比慢一般,一盎茶时间过去,一件衣裳都没脱掉。冯丞斐熬不住了,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赤条条就去扒褚明锦的。指尖下的肌肤滑如凝脂,白玉般温润,冯丞斐把褚明锦衣裳扒光了,忍着大炮的胀痛,先爱不释手抚摸,要履行约定,把褚明锦全身摸个遍。

褚明锦是真的醉了,喃喃道:“该我摸你的,我脱得比你快。”

早知道夫人醉成这么样,刚才就不浪费时间比慢了,冯丞斐嘿嘿笑一声说好,收回爪子,躺倒任君调戏。褚明锦醉眼朦胧,凑近看冯丞斐,先摸了一把他的脸,嘀咕道:“这么好看,难怪迷倒男女老少,讨厌的万人迷,让人不得安生。”说便说,顺手还拧了冯丞斐脸颊一把,冯丞斐吃疼,可疼也疼得甜蜜,他也不想躲,只痴痴傻傻般给褚明锦拧,褚明锦拧完了,又爱抚了几下,而后歪着头,评价道:“这么好看,没有迷死那些人,也没天理。”冯丞斐给整弄得哭笑不得,伸了手想搂人来事儿,褚明锦一把拍开他的手,这会儿又不像醉了,哼道:“乖乖躺着,我才摸了脸,还有身子没摸呢。”褚明锦很尽责地摸了耳朵,在耳垂捏…弄几下,再摸冯丞斐优雅的脖颈,边摸边不停叹气:“真好看。”往下细细地摸冯丞斐的胸膛,冯丞斐给摸得浑身着火,委实熬不住,伸手去揉…抚褚明锦高耸的山峰上两粒殷红,要使她控制不住,快些结束这甜蜜又折磨人的摸弄。褚明锦被他提醒了般,伸了手指去戳他的凸点,半闭着眼有些忧愁地问道:“你这里受伤了吗?怎么是红的?还硬硬的。”冯丞斐被戳得大炮更胀,心里却又感到好笑,忍住要冲刺发射的冲动,把褚明锦的手拉到下面按在高耸的大炮上,要听听醉酒的夫人怎么评价自己那物…事。

“怎么偷偷藏了个棒子?”褚明锦一手握住那棒子,一手在冯丞斐腰上拧了一把,不满地道:“我好久没吃过棒子了,你哪里买到的?也不拿给我吃!”棒子是什么?还是能吃的,冯丞斐不解,怕夫人误会自已偷吃,小小声辩解:“没想自己偷吃的。”“那就是留给我吃的?”褚明锦眯着眼问,握紧手里的棒子,趴下头去。冯丞斐身体繃紧,怎么办?夫人会不会一口咬下去?要不要提醒那是不能吃的?才想着,底下滚烫的一物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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