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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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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锦推了几下,抬眼看到冯丞斐情…欲氤氲的眸子,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傻了。

第十五回

凤双溪唠唠叨叨骂着,饶舌堪比老妪,又不让褚明锦帮忙了,怕她略一动,扯到伤口。

褚明锦帮不上忙,忤在一边还占地儿,又给凤双溪唠嗑得腻味,估摸着闹事之人不会来了,干脆道:“凤兄,小弟回去养伤,明日再来。”

凤双溪低头想借口留人,待他想出借口抬头时褚明锦已走远了,留了一个利落潇洒的背影。

拉面方子与做法不转出去,窥觑的人会越来越多,只怕闹事的人不只一个而是很多个,留不得了。

不开面馆做什么呢?褚明锦在街上转了转,有些发愁。手上没有银子,想干什么都困难。

这么转得几圈,一双脚有自己的意识般,又进了紫藤庐。

金掌柜看到褚明锦,脸色很难看:你们要幽会,能不能换个隐蔽地儿,这么明目张胆,不是在败坏冯侍郎的名声吗?

金掌柜心里一万个不情愿,行动却毫不含糊,让伙计给褚明锦上好茶好点心,又唤过一人,悄声吩咐,让赶紧去给冯侍郎报信——俞大宝来了。

金掌柜的烦恼是多余的,冯丞斐比他更不想光天化日公共场所里幽会,上一次雅间里他的外袍裤裆部位让茶水湿了,得使茶楼伙计给他回侍郎府拿袍服过来换,昨日是大炮不分场合发射,又一次要人帮他回去拿外袍,忒不方便了。

还有,他怕走紫藤庐走得太勤,被闺秀们知道,过来堵人,拆穿他的身份了。金掌柜不赶人,他也不打算与褚明锦继续在紫藤庐见面。

冯丞斐昨日回去后痴痴迷迷想了一宿,想跟褚明锦坦承身份,道明苦衷,两人将约会地点改在侍郎府。又怕褚明锦一怒之下,扇他一耳光再不来往,亦且身世的秘密,元宗皇帝再三叮嘱,不能告诉他人,此时让褚明锦知道,有些早了。

冯丞斐顾虑了那么多,不过是此时他对褚明锦喜欢得不够深,往后,冯丞斐一时半刻不想与褚明锦分开时,他便后悔没有早些时候表明身份了。

**

桐林竹枝掩映,入目是清幽绿意,透过竹枝的缝隙,隐约可见白墙灰瓦,别样的雅致素净。褚明锦大赞,笑道:“格非,你与冯丞斐是好友,你俩的喜好倒是差不多。”

本来就是同一个人,爱好自然一样,这处房子是他当上侍郎前的居处,精简别致,他没舍得卖掉,想不到今日派上用场了。

“喜欢吗?”

“喜欢。”

这样一处绿翠隐隐的绝妙所在,让人不自觉的周

身舒展,褚明锦情不自禁地展袖迎风闭眼,深深地吸一口清爽的空气。

袍裾飞扬,宽大的袖子迎风招展,脸部优美柔和,黑浓的长睫覆盖住冰雪般清澈的眸子。竹叶婆挲,微风轻拂,眼前的人如同烟雨朦朦的水墨丹青意境中,迎风独立的雾中仙子,冯丞斐看得痴了。

“格非,发什么呆?”褚明锦转眼间看到眼呆呆的冯丞斐,伸了手到他面前晃动。

“你的手怎么啦?”这么一抬袖,冯丞斐看到褚明锦的手腕扎着手绢了。

“没事。”褚明锦下意识拢袖,不想听到与凤双溪一样的唠叨。

冯丞斐哪容她缩手,袖子一拔拉,将凤双溪绑得歪歪扭扭的丝绢解开。

“什么人伤的?”

冷冽的寒若冰刀的声音,褚明锦一愣,抬眼望向冯丞斐,冯丞斐漆黑的眼瞳里,翻卷着乌云,褚明锦打了个寒噤,她从那双勾魂夺魄的眼里,看到了凌厉的杀意。

“是我自己划伤的。”褚明锦一阵错愕后,急急忙忙解释,还怕不够,又补充道:“不疼的,你看,只伤了皮肉。”

“怎么不疼?这么长。”冯丞斐轻轻抚摩着,杀意消退了,绝美的容颜闪过痛彻心扉之色。

几次见面,他的神情都是脉脉含笑,这不同寻常的刹那波动,在褚明锦心中生出一种别样的惊魂动魄的波澜,褚明锦瞬间失了魂,忍不住心尖颤动……扑咚咚跳乱了节拍。

“你在这里等我片刻,我去拿金疮药给你敷上。”冯丞斐牵了褚明锦的手,小心翼翼扶她坐到竹枝下的石凳上,把她的手轻放到石桌面上。

她只是小小地伤了手,又不是受重伤,用得着这么小心吗?褚明锦想笑,可是,被如此捧着宠着,感觉是那样快活,褚明锦很乖地点头。

冯丞斐转过身,温暖如和风的浅笑消失了。

“冯刚,派个人回府,马上把最好的金疮药拿来,再派人查一查,是谁伤了夫人。”

凉沁沁的药液徐徐抹开,辣辣的刺疼消失了。褚明锦赞道:“这药见效这么快,是皇宫大内才有的吧?”

“嗯。”冯丞斐低唔了一声,药抹完了,他的手却没有松开,一手托着,一手在褚明锦雪白的一截藕臂上轻轻摩挲,秀致的眉头轻蹙。

“都说了不疼的,你还皱什么眉头。”褚明锦伸了手抹开冯丞斐眉头,笑着道。

眼前那双眼睛明亮开朗,微翘的红唇带着无言的诱惑,身上散发着一丝清

幽动人的香气,若有还无,撩人心魄,冯丞斐一阵恍惚,霎时间情难自禁起来。

“哎,疼……”褚明锦叫起来。

“啊!我弄疼你了?”冯丞斐回神,心疼地看向褚明锦的小手臂。

“哄你的呢。”褚明锦大笑,问道:“想什么入神?”

想把你搂进怀里。这话冯丞斐不敢说,左右环顾,道:“中午要吃什么?我让厨子准备。”

“灶房里有什么?我来做吧,请你尝尝我的手艺。”褚明锦兴致勃勃道,在褚府里,为免众人大惊小怪,她不敢进灶房,此时有些手痒了。

“不行,你的手伤着了,不能动。”冯丞斐一口拒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么小一点伤算什么,小时候上山割山草,棘刺在手臂上拉出纵横交错的血口子,比这深得多长得多。褚明锦不以为然,不过在人家地盘上,胳膊扭不过大腿,褚明锦眼珠子一转,想出一个主意,笑着扯冯丞斐袖子。

“格非,我说,你来做吧。”

君子远庖厨!冯丞斐想拒绝,看着褚明锦亮闪闪的双眸,却不自觉地点头应好。

把厨子赶出灶房,褚明锦看了看,水盆里搁着一尾黄花鱼,大喜,嚷道:“格非,咱们做清蒸黄花鱼吃,来,先杀鱼,剖腹去内脏去鱼鳞……”

冯丞斐领命,伸了手要抓鱼,宽大柔软的织锦袖子挽了又挽,一直往下滑,褚明锦不耐烦,叫道:“把外袍脱了。”边叫边剥冯丞斐外袍,纤纤春指在冯丞斐脖颈滑过,她自己不察,冯丞斐却微微一抖,下面又有抬头的迹象。

冯丞斐从水盆里捉鱼倒是快狠准,只是搁到案板上后,那鱼滑不溜手,很快从他手里跳走,扑腾了几下,跳到地上了,冯丞斐急忙去捉,双手并拢,捉小蝌蚪般一扣一扣,褚明锦笑得直不起腰来。好半晌方叫道:“平拿菜刀,冲着鱼头砸下去……”

风华绝代的冯侍郎这日中午在褚明锦的命令声中,杀鱼装盘烧火……一个时辰后成品出炉,冯侍郎也成了一个大花猫。

“来,格非,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这样子比平时还好看。”褚明锦一中午不停地笑,见冯丞斐要洗脸洗手,她偏不让,拖了冯丞斐往屋里走。“哪里有镜子?”

卧房里就有镜子,冯丞斐看着自己的左一撇锅灰,右一道鱼血迹,黑黑红红的脸,哭笑不得。

“好可爱哦。”褚明锦笑得身子抽搐,手指在冯丞斐脸上滑动,“这两撇,像个八字,加上这两撇,

像什么字呢?”

“像个宝字。”冯丞斐张开十只爪子,冷不防往褚明锦脸上按去,褚明锦急忙闪躲,脚下一歪,仰面倒到地上。

“看你往哪里躲?”冯丞斐扑上去,灰扑扑黑乎乎的爪子按到褚明锦脸上。“哈哈,你跟我一样是大花脸了……”冯丞斐大笑。

“你偷袭,不要脸。”褚明锦嘟嘴。

“兵法云,兵不厌诈也……”冯丞斐笑得更加欢畅。

“压得我痛了,起来了。”褚明锦扭了扭,伸手推冯丞斐。冯丞斐此时,方觉察自己整个压在褚明锦身上,一挨发现了,突然间便觉得身底下的身体绵软如棉,教人如躺云端,飘飘然神魂出窍了。

阻隔的衣料似乎不存在,相贴的是柔软的细腻的温润的肌肤,辗转着无声地厮磨着,酝酿着醉人的温软与缠绵。

褚明锦推了几下,抬眼看到冯丞斐情…欲氤氲的眸子,脑海中一片空白,整个人傻了。

第十六回

“宝宝……”冯丞斐低喃,手指贴上褚明锦的嘴唇,柔软细致的触感让人神迷心醉,冯丞斐轻轻地来回磨摩。

物理学说摩擦生热,于是,温度上升。

热起来的,不只那一根手指那两瓣嘴唇,交错的紊乱的呼吸也喷着火苗,紧贴的衣料交织着彼此的体温,沸腾的温度满溢渗透开来,分不清热的是他还是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很久,又似是瞬间,冯丞斐的手指离开褚明锦的嘴唇,颤抖着试探着来到褚明锦的脖颈,轻细的衣料拉开的悉索声响起……

他在拉自己的衣领,褚明锦脑袋里嗡嗡作响,思维混乱成一团浆糊,耳边听得冯丞斐低细暗哑地叫着“宝宝……宝宝……”

声音緾绵悱恻,在她心尖上辗转按磨,褚明锦只觉得自己的心咚咚咚要蹦出胸膛,她本能地想抵抗,可随着冯丞斐的轻触,有火焰从脖颈蔓延开来,周身微微地发麻发痒,不能动弹。

“宝宝……宝宝……”冯丞斐喃喃叫着,痴痴地看褚明锦,褚明锦面色通红,红唇微张,鲜艳湿润,冯丞斐的头慢慢地俯下去。温热的呼吸软软地打在彼此脸上,吹起酥酥麻麻的热潮,四片嘴唇挨得很近,不到两指的距离,只要一人稍稍一动,它们便会粘合到一起。

断袖!褚明锦脑子里突然间浮起这两个字,自己现在可是男子,格非他这是要做什么?他知道自己是女子吗?如果知道,为什么从来不问?如果不知道,他这是把自己当男人吗?

褚明锦沸腾的血液瞬间冷却下来,面上的红潮褪去,腿间硬硬的一物硌着,褚明锦笑着推了推冯丞斐,挤了挤眼问道:“格非,你把我当女人了?”

“宝宝,我……”窘迫惊慌失措,冯丞斐理不清自己此时的情绪,茫然间已自手忙脚乱爬了起来。

“我肚子饿了,走,出去吃饭,尝尝你的手艺。”褚明锦理了理衣袍,笑着拍冯丞斐的肩膀。

褚明锦神态自若率先走了出去,冯丞斐呆呆地看着自己胯…间高耸的大炮,不知如何是好。

他今年十九岁,自他记事起,养大他的列叔便不停地给他灌输他是皇子,皇后害死他娘亲,他得报仇的思想。他汲汲而为,殚精竭虑,每日里不停地算计着人心,算计着如何拉拢手握重权的朝臣,算计着怎么打击皇后家族郑家,他关注着各个官员府中有什么风吹草动,唯独没关注过自己的身体。

列叔说,情…欲是帝王大忌,他的姻缘需得是他向上攀登的助力,良好的

形象是得到他想娶到的女子的资本,他听从列叔的话,真的守身如玉,从不进秦楼楚馆,府里的女婢一个不碰。

列叔死后,没人约束他,可他已养成习惯,偶尔,夜深人静时,他也有过欲念,不过很浅很淡,浑不似这几日,褚明锦一颦一笑,朗声脆语,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能勾起他体内潜伏的野兽,都能让他无从控制。

“我该怎么办?父皇。”冯丞斐喃喃自语。

按他与元宗皇帝的计划,他要娶的人,是方彤君。先前娶褚明锦,只不过是郑皇后与郑太尉一直怀疑他的身世,此前他甚至遭到一次暗杀。时机尚未成熟,为让郑皇后释疑,他只能匆忙中求娶褚明锦这个皇商女儿,摆出没有与朝臣勾结的姿态,同时却又为了钓住方彤君的心,故意于新婚次日将褚明锦送回娘家。

在他们的计划中,他会在登基为帝后,认褚明锦为义妹,为她择婿另嫁。新婚之夜,他跟褚明锦谈过,虽没明说,却也清楚地表明,他不会碰她,会给她留下处子之身,以后加倍弥补,为她择一更称心如意的夫婿。

“格非,你觉得,毁一个女子的名声这样的举动,能用有苦衷几个字掩过吗?”

褚明锦的问话在耳边响起。她如果知道自己就是冯丞斐她的薄情郎,不会原谅自己的,冯丞斐意识混乱,茫然无措,口里心里苦痛纠緾,像含着黄连,又像是钉子锥心,替自己辩解求原谅的言语,搜肠刮肚也寻觅不到。

**

褚明锦故作镇定,心中却迷惘不已,出了房间后,在院子里站了片刻,也不等冯丞斐出来,也不吃冯丞斐历尽千辛万难蒸出来的那条黄花鱼了,逃也似的离开了。

怕几个妹妹在萃锦楼里守着,褚明锦与往常一样,还是去了兰苑。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啦?”兰姨娘拉住褚明锦,眼眶发红,几乎要哭起来。

褚明锦微一呆,才发现自己形象实在欠佳,束发散乱,领口敞开,活脱脱刚被人用强过。

“没事,刚跟人玩闹了。”褚明锦掩饰着笑了笑。

“真没出事?”

“没事,光天化日之下,能出什么事?”褚明锦摇了摇头,想起一事,问兰氏:“兰姨娘,我扮男装不像男人吗?”

“像,你个子本来就比较高挑,扮男装虽略嫌秀雅了,可你举止言谈大方磊落,一点也不像姑娘家。”

褚明锦哦了一声,笑道:“那你怎么担心我出事?”

“你衣袍皱巴巴的,怎不教人想岔

了?”兰氏见褚明锦还有心思说笑,真的没出事,放了心,拿了衣裙要帮褚明锦换掉男装。

褚明锦怕给兰氏看到手腕的伤口,免不了又要滴泪,把她手上的裙子拿过放下,道:“不换了,兰姨娘,我有些困了,在你这里躺一会。”

“好,来,躺着,姨娘给你打扇子。”

褚明锦倒到床上,想叫兰氏不用给自己打扇,想了想作罢,兰氏每次见了她,恨不得把她捧天上,不让兰氏疼着宠着,倒会伤了兰氏的心。

闭上眼,不自觉又想起刚过去的一幕,褚明锦身体一阵燥热,烙剪饼般在床上翻来覆去。

“好热吗?要不五姨娘让人打水来给你洗浴?”兰氏体贴地问道。

“不用。”褚明锦摇头,心里有事怎么也睡不着,干脆不睡了,坐起来靠到床头,跟兰氏聊天说话。“五姨娘,你那会怎么会跟我爹的?”

褚明伦虽然独宠郭氏,几个姨娘的院子,每月也还要进去一两回的,独独兰苑,从来不进来。若不是褚陈氏见兰氏疼爱自己女儿,对她多有照拂,只怕她在褚府里的日子,会连婢仆都不如。

兰氏垂首滴泪无言,褚明锦叹了口气,低声道:“兰姨娘,明锦无礼了,你不要介意。”

“没有,我没有介意,我是想起我苦命的蕊儿……”兰氏泪如雨下,两手绞个不停,褚明锦一阵伤神,拉了兰氏的手轻拍安慰,道:“兰姨娘别再想了,明锦以后会把你当亲娘侍奉的。”

兰氏哭得更凶了,抽抽答答喘不过气来,许久方稍稍收泪,褚明锦看她帕子都被泪水打湿,忙下了床,看看架屏上的脸盆里有水,遂拧了布巾递给兰氏擦脸。

“蕊儿要是活着,不知有没有你这么体贴懂事?”兰氏的泪水又淌下来。

“姨娘就把我当蕊儿妹妹好了。”褚明锦把自己腮帮子的肉往外拉,扮出肥嘟嘟的样子逗兰氏。

兰氏破涕为笑,喊了声锦儿,把褚明锦搂住,轻轻地叹息。

“兰姨娘,明日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天天呆府里闷坏了吧?”

“不要。”兰氏脸霎地白了,又急又快地摇头,像是外面有猛虎要扑食她一般。

褚明锦暗感稀奇,也不勉强,见兰氏神思恍惚,遂岔开话题,说起别的事。

“翠竹和翠屏今日怎么没过来?”

“过来了,大姐喊她们去上房,才走没多久。对了,锦儿,差点忘了跟你说,方彤君小姐下了请柬……”

方彤君邀请京城

的闺秀仕子到相府聚会,褚陈氏怕女儿被别人比下去,衣裳赶制来不及,便要在首饰上下苦工夫,喊了翠竹两人到她房中帮着挑首饰。

自己成亲了,应该算妇人了吧?怎么小姐才子们的聚会,还邀请自己?

褚明锦有些不解,她不知冯丞斐昨日让人给她送花之举,已由褚家三朵金花之口传扬出去,燕京城里对冯丞斐有意的女子,昨晚都滴泪无眠,方彤君爱恋冯丞斐,自然也是伤心不已。聚会是假,要试探冯丞斐对褚明锦的态度是真。

可怜方彤君贵为丞相千金,也给冯丞斐忽冷忽热的态度弄得患得患失,终日惶惶不安。

要不要去赴约呢?小姐们凑到一起,如果要比琴棋书画,自己可是一窍不通的。褚明锦琢磨起来,最后决定还是去参加,若是要比试,见机行事能推则推。方彤君肯定邀请了冯丞斐,她要借机会会那个万人迷,了解一下拿到休书的难度,当然目前她是不会开口要休书的。这个时候索要休书,如果被她老爹一怒之下扫地出门,就太不划算了。第十七回

冯丞斐看着手里的请柬,陷入两难之中。他娶了褚明锦,以方彤君的身份地位,若不留给其一分念想,勾得她欲罢不能,以后亲事肯定成不了。

若是以往,他犹豫都不会,自然是赴约,可此时此刻,他却迟疑了。

方彤君会不会也邀请了褚明锦?很大的可能是邀请了,怎么办?

写张贴子回掉婉拒?冯丞斐摇了摇头,方相两朝元老,朝中半数官员或是他的门生或是他的故交,失去方相的支持,他要谋夺得帝位,无疑难于上青天。

几经衡量,冯丞斐决定赴约,不过,他决定同时派人到褚府接褚明锦到侍郎府来,安排人绊住她,不给褚明锦去赴约。

冯丞斐辰时派人去褚府,为避免与褚明锦碰面,接褚明锦的人刚走,冯丞斐便出了侍郎府前往方府。

侍郎府的家人在褚家没有接到褚明锦,褚明锦记挂着拉面馆昨日不知还有没有人来捣乱,一早离家了。

冯丞斐又是送花又是使人来接,褚家三朵千金慒了,把冯丞斐派来接褚明锦的婆子围住,又是热茶又是汤水侍候着,想从那两个婆子口里探听消息。

那两个婆子脱不了身,竟是没有人到相府给冯丞斐报信。

远远地看到拉面馆又是没有营业,褚明锦心头一沉,三步并作两步疾行,凤双溪坐在桌边沉思,脸上没添新伤。

“你没事啊!吓的我,以为又有人来闹事。”褚明锦拍拍胸口,走得太快,甫停下来喘息得很急。

她怕自己出事!自己一个大男人,却让她一个女子担忧,凤双溪心头酸甜苦辣五味齐涌,握着拳头深吸气许久,勉强忍下翻滚的情绪,干巴巴道:“昨日下午有人来洽谈,要买拉面的做法和配方。”

给自己料中了,褚明锦哦了一声,伸手倒茶喝。

“别喝,那茶太差。”凤双溪止住她,那是给食客泡的大壶茶,他如今如落毛凤凰,也不喝那种茶的。

“没什么。”褚明锦不以为意,走得急口渴了,倒了一杯,骨碌一声喝完。

那茶只得茶色,并无清香,一味的苦涩,凤双溪渴极时喝过一口,往后再不喝的,此时看褚明锦也不嫌弃,眉头都不皱一下,心头震动,问道:“我看你出身大富,如何喝得下这样的茶?”

“满招损谦受益,说的是做人,其实处世安身,若能富时从容穷时淡然,不骄逸,也不失为立身之本。”褚明锦随口道。

她并不认为凤双溪这种出身富贵的人听得进去,却不知凤双溪

自家庭败落后,尝尽人间冷暖,讥讽冷嘲者众,却没人给他讲立身处世安贫乐道,此时听了褚明锦的话,看看褚明锦脸如春花合露,容姿妍丽,形容说不出的俊俏,一个大家小姐,切肉洗碗什么的挽起袖子就做,往手上割一刀毫不含糊,这样的英风霁月,胸怀豁达,再对比自己,纠结痛苦怨恨,心心念念只难忘以前爷娘蔽荫下的锦衣玉食,不思进取拼搏,不觉如轰雷炸开心魔,至此,整个人霍然开朗,终将往昔完全抛开。

“买拉面的是什么人?开出什么价?”褚明锦问道。

“通天酒楼的掌柜,开出二百两银子。”

二百两银子,不多也不少,面馆若是开下去,每月大约赚三十两银子,转卖出去也行,只是接下来做什么,却让人有些发愁了。

“通天酒楼在京里有十个,都是同一个东家,地点都不错,我回说不要银子,要他赁一个酒楼给我,三年为期,厨子伙计不要带走,租金合理即可,第一年租金要容我月付,你看如何?若觉得不好,咱们就拿银子。”凤双溪接着道。

“妙!厉害!高!”褚明锦朝凤双溪竖起大拇指,得意不已,看来自己眼光不错,这个合作伙伴选对了。

凤双溪不要银子,看着吃亏,实则赚了大便宜,酒楼投入资本大,收益肯定不是一个小小的面馆可比的,租金月付,又可解了他们没有本钱的窘境。即便有银子,要找一个位置好的酒楼也不是易事。

“你也赞成就好。”凤双溪松了口气,看着褚明锦的左手,嘴唇微张,半晌道:“把袖子挽起来,我看看伤口。”

“没事了。”褚明锦道,见凤双溪直直看着,摇头笑了笑,缓缓挽起袖子。

今日要去相府赴约,凤双溪又知她是女人,褚明锦穿的是女装,薄罗轻纱掩着雪白的皓腕,凤双溪愣了神,伸了手就想摸上去。

冯丞斐给的药甚好,伤痕很淡了,褚明锦扭了扭手,堪堪避过凤双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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