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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女总裁的撩汉技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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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丛林间便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艹,那个臭丫头哪儿来的本事,喂那么多的安眠药还有力气跑?!”

“赶紧找!他们走不远,这里的地形他们不熟,应该还在这里。”

“这里有人走过的痕迹!”

“快!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此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树林里的光线更加暗了。

寂静的山里,少女听到水流的声音,手指了一个方位,对他说:“往那边走,往下面走。”

“一起。”他执拗地看着少女。

少女喘息着,知道这样下去只会浪费时间,微弱地点了点头:“嗯。”

原本跳动急促的心脏渐渐安了下来,他搀扶着少女,坐在河边的岩石上,然后用匕首割下自己的衣摆替她将手臂上的伤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远处还能听到竹子被掰断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里格外清晰。

岩石旁有一堆灌木丛,水声涓涓而流,隐去了两人的声音。

他发现少女似乎情况不对,便伸手抚上少女的额,那滚烫的温度让他心惊。他刚要说什么,手腕却被反扣住,紧接着下一秒他被少女摁在地上,少女意识已经开始不清,只凭着本能防卫。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要断了,身体被碎石磕着,他强忍着不出声。

少女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松开自己的手,幽幽道:“别乱动,我们在这里等着,等天完全黑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你在发烧。”

“只是药物的副作用。”

少女呼吸微弱,他摘了一片叶子盛了点水递给少女。

“喝点水。”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不熟,等少女睁开眼睛的时候,水已经漏光了。

“我再去盛点。”

“不用了,别动,他们还在这里。”

河流的水声覆盖了两人微弱的说话声,才没被找到。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感觉身上很痒,有奇怪的昆虫和蚊子围着他,他只能忍耐着。

当天色完全暗下,远处有灯光乱扫,那些人还没死心。

少女站了起来,说道:“该走了。”

两人沿着河流的方向走,木棍被少女留在原地。

此时月色清明,两人才不至于完全没办法走动。四周虫鸣声四起,还有传来脚踩在枯叶上的声音。

这时,一道并不强的灯光从两人身上扫过。

“人在那里!!”

第18章 chapter18

“被发现了。”

他听到少女平静而沙哑的声音,却没有慌乱,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还走的动吗?”他问道。

“我没事。”她十分隐忍地低咳了几声,说道:“跟紧我。”

说完,少女看起来完全不似方才的病弱模样,灵活地穿梭在山林间。

他紧紧跟在她的身后。紧张的气氛让他将未知的危险忘之脑后,甚至涌上一股新奇的感觉。两人速度不快不慢地穿过丛林,身后是绑匪的咒骂声和威胁声。

逃亡,那时的他脑海中闪出竟是这个词。

少女动作灵活穿梭在这样的山林间,她看起来并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两人凭着那一股劲儿,与绑匪开始了周旋。

追赶的绑匪有两个,那个被少女打伤头部的男人并不在里面。

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近,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因着紧张和兴奋。而他听到少女呼吸越来越急促,可脚下却没有一丝停顿。

忽然,少女一把拽过他的手,拐进了灌木丛。

月上中天,偶尔想起猫头鹰的叫声,为这样的夜里增添了几分诡异。

“喂!你怎么了?!”他下意识地抱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发现少女已浑身被汗湿,且身上温度有些烫人。

“别出声。”少女喘息着说。

顿时,他只能维持这个奇怪的姿势。

“。。。。。。。今夜,走不出去了。。。。。。”

听到少女的话,他并没有觉得失望,或者他并不觉得两人这样的情况可以离开这个地方。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让他感到不甘却无可奈何。

脱离了江家的名头,他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他第一次有了这种认知。

记得那时候和一个圈子里的大少爷们去玩,有人因为得罪了某个财团的公子而被迫跪在地上求得原谅,那个财团公子并没有那么简单地放过他,那人被逼急了对着他们大骂了一通,然后被逼着差点自杀。而他则冷眼旁观了全程。

那人骂的话,无非是出身和家世。家世的光环确实让他们这些人享受了不一样的待遇,可有朝一日失去了这些呢?

谁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不会去思考这个让他们觉得荒谬的问题。

他听到人脚踩在残叶上的声音,还有草木被折断的声音,越来越近。

“我们,会死在这里吗?”他问道。

“不会。”少女声音微弱,却不容置疑,“我们会安全离开。”

她温热的气息就在耳畔,在这样的夜里,莫名地让人心安。

少女从一开始就没有慌乱过,一直想着怎么逃离绑匪,甚至带上他。他丝毫不怀疑,那些绑匪真的会撕票。

“我艹!人又他妈的躲哪儿去了?!”

“彪哥,早知道我们就该将那个臭丫头弄死!”

“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必须在天亮前将人找到!否则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还得招来条。子!”

“是,彪哥!”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电筒的光偶尔扫过他的眼睛,他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他们似乎确定人就在这周围,所以并没有离开,而是以地毯式的方式一点一点朝他们靠近。

眼看他们手中拿着长把刀就要扫到他所处在的位置。

“把匕首给我。”

他听到少女微弱的声音,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藏在身上的匕首便被少女搜走。

“喂,你。。。。。。。。”

“别动,你待在这里。”少女低哑着声音命令道。

紧接着,少女安静地伏伺在一棵树后,眼眸在夜里如剑锋芒。

男人越走越近,手上的长把刀眼看就要扫到他的藏身处。

却在此时,少女从树干后走出,手上的匕首朝着男人的背后刺去。

“啊——!!!”顿时男人的惨叫声在山里格外地刺耳。

少女并没有停手,她的格斗动作带了几分狠劲和凌厉,一招一式看起来像一个杀手。夜色为少女提供了很多的便利,她手中的匕首刺在男人的左肩,狠狠地刺了下去,紧接着,又刺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救命!!彪哥救命啊!!”

男人惨叫着求救。

他可以肯定,少女的身体如同即将倒塌阁楼,只是在强撑着。他终于还是没忍住,随便捡了块石头狠狠地往男人头顶砸去,直到男人昏死过去,也没停手。

这时,另一边的人听到喊叫声也朝这边跑过来。

“别砸了。”少女喘着气,哑着声音说道:“把地上的长镰刀捡起,灯扔远。”

他没有多问,把地上的刀捡起,将手电筒捡起重重一扔,然后看向少女。

少女手上拿着匕首靠着树干喘气,躺在地上男人没了动静,不知道是昏过去了,还是死了。

此时,那个被称之为彪哥的男人越来越靠近。

“二弟?你在哪儿?二弟?”喊了几声,彪哥终于发现不对劲儿,停在了原地,没再上前。

也许那些人并没有想到少女如此强悍,只以为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所以失算了。

这个彪哥看起来并不似另外两个人,看起来更加慎重。

少女顺着树干坐在地上,夜色让他看不清她此时的模样,可也能感觉到此时的她随时都能昏死过去。

此时的彪哥决定放手一搏,迟疑只是片刻的事,很快他朝着这个方向走来。

他手上拿着的长刀是武师所用,看起来似乎是个练家子。

少女再次站了起来。

“交给我。”他忍不住说道,“你别逞强,我虽然没你厉害,可。。。。。。”

“他不是先前的那两个蠢货,如果是平日,我也许可以占上风。”少女打断他的话,夺过他手中的长把刀,“现在,只有听天由命了。”

“可是你。。。。。。”

他话未落,少女已经站在了彪哥的对面。

“老子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着了你这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的道!”彪哥声音洪亮,怒火冲天。

少女并不说话,戒备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彪哥将手中的灯挂在树上,照亮了一小片空地。

四周的参天大树在此时显得格外阴冷。月亮垂挂在天际,似乎快临近天明了。

他也曾跟家里的保镖学过一些格斗技巧,只是那时的他不在意也没认真地学,只学了个花架子,在这样的场合下一点用没有。

他竟要一个少女保护,这让他感到悲哀和自责。

看着少女与那个男人搏斗,巨大的对比与落差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力与无能。

少女借着树林躲避男人手中的长刀,长刀的反光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阴森。

武器碰撞的声音尖锐刺耳,他仿佛身在梦境中,搁在三天前,他绝对不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一切。

少女靠近了树干上挂着的那盏灯,手一挑,灯被她毁坏。

四周又恢复了昏暗,人类的视网膜并没有那么快适应这样的黑暗,那种感觉仿佛什么也看不见了。

就在这时,少女击向男人拿着长刀的手,刚要攻击,却落了个空。

下一秒,便听到一声惨叫。

“啊——!!!”

少女站在原地缓了缓神,似乎没反应过来究竟怎么回事。

此时,天际泛着一层鱼肚白。

原来,天已经亮了。

朝霞慢慢地晕染了整个天际,透着一丝诡谲的猩红。

他看到少女身上的校服沾了很多血,分不清是男人的还是她自己的,看起来格外刺目。

“那边,是山崖。”只一眼,少女便肯定地说道。

“是。”他走到她的面前,半蹲下身,“我背你下山。”

“不,”少女坚决地说道,“我们去山顶。”

“为什么?”

“今天是那些人交易的日子,父亲不是那么大意的人,一定会差保镖过来找我。”少女冷静说道,“下山太远,我们的体力坚持不了,浪费时间。”

“好,那我背你上山。”

少女看了他几眼,大约知道自己此时确实没办法上山了,便没有拒绝,趴在他的背上。

他稳稳地背着少女,明明那么强悍的一个人,却十分瘦弱。哪怕他也同样精疲力竭,可却在此刻有股莫名的力量在支撑着他走向山顶。

如少女所说,这里离山顶距离并不远,大约二十分钟便到达了山顶。

山顶有一块平地,上面覆盖了一层柔软的草地。他轻轻将少女放下,让她坐在一边的岩石上,然后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此时,天际太阳渐渐升起,为整个天际染上了一层金边。

淡淡的暖阳染在少女苍白的脸上,却显得少女更加孱弱。

少女幽幽地说:“是日出。”

“你要不要睡一会儿?”他忍不住开口,语气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心疼。

“不能睡,睡过去了就麻烦了。”少女遥遥望着远方,看着太阳升起。

“那我陪你说一会儿话?”

“好。”

“你是怎么被他们抓来的?”话一问出口,他便后悔了。

少女那双漆黑沉静的眸子看着他,似乎扯了扯嘴角,刚要开口——

就在这时,远处有两架直升机在山坳间徘徊,似在寻找着什么。很快,它们朝着这边飞来。

“他们来了。”少女仿佛舒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两人走到稍微空旷些的地方,直升机越来越近。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封瑾。”

“我叫江。。。。。。”

第19章 chapter19

天上越来越大的螺旋桨的声音盖过了他的声音。少女回头看着他,苍白的唇微张,似在说着什么,然后在他的面前倒了下去。

他上前抱住少女。却在这时,直升机走下几个训练有素的黑人保镖,其中有一个白人动作迅速地接过他怀里昏死过去的少女。

“瑾,噢该死的!诺尔曼医生,快看看瑾!”白人一脸怒气,蓝眼睛里的担心怎么也无法掩饰。

“乔纳森,快把大小姐放床上。”

“我要把那该死的绑匪撕成碎片!”乔纳森面部表情因着怒气而显得有些吓人。

“乔纳森,那是中国警。察的事,我们只要把大小姐带回s市。”一身白大褂的诺尔曼语气平静地安抚着眼前这个急躁的男人。这么说着的时候,诺尔曼手上的动作却并不慢,给少女做了个检查,然后镇定地吩咐一旁的护士拿来药剂,在少女的手臂上推了一针,然后才给少女输液。

直升机内,有条不紊。

而他,站在直升机外,束手无策。

诺尔曼医生看到一旁的医疗设备上显示的数据渐渐恢复了正常,才对黑人保镖说道:“通知老板,大小姐已经找到,另外和大小姐在一起的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少年。”

一旁的黑人得到命令,操着一口并不标准的普通话对着耳机汇报,然后不知对面说了什么,黑人保镖一手架起他上了直升机。

诺尔曼看了他一眼,吩咐一旁的护士给他处理了一下外面的伤口。

他看着旁边治疗台上的少女双目紧闭,看起来十分脆弱。丝毫想象不出,昨天夜里那惊心动魄的场景,就跟做了一场梦似的。

“孩子,你的家在哪儿?”

他回过神,看着眼前这个十分慈眉善目的医生,名字似乎叫诺尔曼。

“b市。”他答。

“好的,孩子,你身体没有问题,我想你可以联系你的家人。”

他知道此时的他并没有任何理由留下,可心底还是涌上一丝不可名状的情绪,他不懂、也不明白。

那样情绪究竟从何而起。

最终,他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们。”那是他第一次如此道谢。

少女的恩情他会记住,将来一定报答。只是遗憾,不能亲口跟她说一声“谢谢”。

一旁的乔纳森冲前方的黑人保镖做了一个手势,黑人保镖马上明白,半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b市的停机坪。

“小子,快叫你的家人来接你吧。”黑人保镖说完,将舱门关上,直升机的螺旋桨带起的气流让他忍不住遮了眼。

那个名为乔纳森的男人刚刚塞了他一张面额一百的纸币。他看着手中的现金,有冰凉的雨滴落在他的脸上,带着莫名的寒意。

然后,他打了车回到了家里。

路上,雨越下越大。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车窗上,犹如打在他的心上,涌上一股莫名的疼痛感。

走下车的那一刻,看着江家那带着历史痕迹的大宅沐浴在雨中,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紧接着,站在雨中的他看到了兄长江溯风和管家。

看到他们露出了惊愕和不敢相信的眼神,想到自己这一身的狼狈模样,肿起来的脸让他说话都困难,所以他什么也没说。

回到江家,家庭医生替他检查了身上的伤,然后他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看到父母用心疼的眼神看着他,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不该那么冲动。

“你以后想去哪儿,我们都不拦你了,别再这样一句话不说就消失好吗?”

看着母亲几欲哭出来的表情,他点了点头:“好,妈。”

身体恢复了后,他又想起了那个少女。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接着又过了半个月,某日他看到了报纸上登的关于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被捉拿归案的消息。从报导的内容上看,不难看出正是那三个绑匪。那一日,他没有跟家里说自己到底遭遇了什么,父母和哥哥也什么都没有问,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知道。

后来,在父母的安排下,他去了英国。

他没有反对,现在的他离开了江家什么也不是。

哥哥江溯风就算离开了江家也依然可以快速地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可他,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会。

当江溯风将各种学校的简历都摆在了他的面前,他莫名地想到了她。几天后,他拿着牛津大学的简介递给父亲,他决定考入这所大学的医学专业。

父母虽然对他的选择抱有疑惑,但也非常高兴。

他本身成绩在学校也不差,只是从未上心过,每日得过且过。

于是,就这样,他在家庭教师的辅导下,凭着自己的能力顺利考入牛津大学的医学院。

学医比想象中更加枯燥而无趣,却也让他的性子慢慢地沉了下来,不再那么锋芒毕露。

期间,他得到她已经有未婚夫的消息,便没了回国的*,安心地研究导师交给的课题。

也不再去想关于她的事,仿佛是刻意地将那段记忆埋在心底深处。

却不想,有些东西越积越深,终成执念。

也因着父母哥哥时常在英国小住,也没有开口让他回国的意思。

就这样,他一直留在了英国。

直到——

“江秘书,酒要洒了。”

一道温和而冷冽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江溯流看到自己手中的酒杯微微倾斜,而酒杯的另一端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扶住。他视线往上移,落在那张熟悉而陌生的容颜上。

十年的时间,少女的身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可眉目间依稀还有当年的影子。

他这样静静看着她的时候,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不再清冷,里面交杂在一起的情绪让那双眼眸显得有些暗沉。

她不记得自己,这个事实让他觉得心底有些压抑,同时也为自己心底的那一丝不甘感到有些可笑。

封瑾看到他似乎笑了起来,那双惑人的桃花眼显得更加摄人心魂,可里面仿佛透着一丝悲哀。封瑾心底有些疑惑,却没有直接问。眼前这个男人笑与不笑的时候气质迥异,那双异常惑人的桃花眼生在他的身上,倒是极为合适。

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竟莫名地透着一股子邪气。

不过,这才像他。

江家次子,江溯流。

英国留学十年,一朝回国不是去自家的公司,而是来s市。偏偏那段时间,也是盛安最为令人焦头烂额的时候。

不远处似乎传来冰块轻轻撞击玻璃杯的声音。

江溯流定了定神,面上恢复了常态,仿佛刚才的那一瞬间情绪的外露只是错觉。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封瑾。

这样的问话,江溯流曾经想过,也准备好了完美的答案。可真正与她面对面,他心头莫名地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将其压下,直视封瑾的眼睛,不疾不徐地说道:“做一名医生是十七岁那年立下的目标,从商是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

对于江溯流的答案,封瑾字面上的意思倒是听懂了,她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笑着说:“目标和心愿,听起来很不错。那你今后的打算?”

“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成为盛安的一员。”

“你要放弃医生这个职业吗?”

“无形的财富谁也无法剥夺,它将永远属于我。”江溯流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却在此时透着不一样的气势,“应当由我操控财富,而不是让专业主宰我的人生。”

听到这样的回答,封瑾不由笑了起来:“非常完美的回答,如果我是考官,也一定会录用你。”

“非常感激您对我的赏识。”

“这样的问话,应聘之时考官问过一遍了吧?”

“他们的问话更为公式化,带着优胜劣汰的残酷性。”

“但你成功了。”

“我很荣幸。”

。。。。。。

最后,江溯流非常平静地与封瑾对话,两人仿佛是相识已久的友人般,并没有上司与下属之间的距离。

这样平静的交谈意外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时间也似乎没有那么难熬了。

s市到纽约,可以看到将近十五小时的白天,到了纽约的话,应该是下午两点多的时间。

这样的时差,令人一时间难以适应。

江溯流因着家里的缘故,对商场的见识并不输于封瑾,无论在哪个问题都能提出自己的看法,且判断力极准。

愉快的交谈,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封瑾感到了一丝困意,江溯流适时地说道:“总裁,离抵达目的地还有将近四个小时,您可以先睡一觉,这样才有精力应对接下来的事。”

“嗯,你也是。”封瑾举杯轻碰他的杯沿,将杯中的酒饮尽,然后起身离席准备一觉到目的地。

江溯流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看向机舱外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散开的云层。他眼眸微垂,似在想着什么。

她刚刚那一瞬的试探,更加让他心中确定了,她是真的不记得他。

明明回国之前没有一丝半毫的期待,可此时心底还是忍不住涌上一股焦躁。

江溯流低头缓了口气,掩去眼底那一丝阴翳。

第20章 chapter20

也许是睡前喝了些红酒的缘故,封瑾睡得很安然,没有梦境的侵扰。所以飞机降落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直到有人靠近,她恍惚间闻到一股淡淡的清冽味道,意识开始回笼。

封瑾抬手欲将耳机和眼罩取下,手却被一人轻柔地按住。

然后,一道清冷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总裁,乘客正在下机,所以机舱内光线很亮。”

紧接着,微凉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的脖颈和耳朵,让她无意间细微地呻。吟出声。

江溯流脑子有一瞬的空白,他薄唇紧抿,在心底默背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可他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高挺的鼻梁、形状美好的红唇、白皙的脖颈,以及那精致的锁骨交汇处,那双掩在镜片下的桃花眼不似以往清冷,反倒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

然后,他将财务报表的数目背错了。

“江秘书,我可以摘下眼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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