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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主嫁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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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平侯早一天接到金大人传的相约口信时,万般惊诧,还以为是要重修于好的意思。一早也收拾整齐了,受了儿子的问安,又瞧见了规规矩矩的新妇,心情大好前去赴约。

韩谦的继室已经进了门,是百年世家范家的嫡女,虽然颜色不是很出挑,但举手投足端庄大气,言行举止也温婉克己,做宗妇比沈烟霞强出不止八条街。

燕平侯很满意,韩夫人试着放手一些庶务,新媳妇接的稳稳当当又恭恭敬敬,韩夫人便也满意了。

韩谦得知她竟自幼读书,说起事情来颇有几分见地,想,这样的女子生出来的孩儿必然是聪慧懂事的,也便满意了。

沈烟霞却是大大的不满。虽不用行妾礼,但见了范氏,她仍是要低头的。

别看范氏面上对她和和气气也没为难她,但沈烟霞瞧得清楚,范氏那眼神里满是对她的不屑一顾,都不正眼看她一眼,仿佛在说她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下贱妾。

那种高傲蔑视不在意,让沈烟霞时时刻刻都回忆起当年自己只能做平妻时的那种羞辱。

焉能不恨?

尤其,范氏对着韩蕴的态度,就是看待不起眼的庶子一般。不重视,不轻视,不靠近,也不忽略。

这种感觉实在膈应人,沈烟霞暗地里想,该如何与爹娘谋划谋划,这个范氏也掉进水里淹死才好。

至于金悦儿,一时顾不上与范氏为敌了。因为,韩桐真的被送了出去,她一方面要挂记着在庄子上的儿子,另一方面要努力再揣一个。所幸,这位新世子夫人不是善妒霸道的人,每月她是有几天能留宿韩谦的。

过的最好的当是吕芙蓉了,虽然没了肖妈妈,但她肚子一天大似一天,韩夫人那里派了能干精明的婆子来伺候她,没人敢给她找不痛快。一时不用争宠,还被捧着,吕芙蓉小脸比芙蓉花都滋润。

最憋屈的是另一个妾了。她肚皮不争气,没立即怀上。后来世子夫人要过门,韩夫人果断给她赐了药。什么时候嫡子生出来,才能再有庶子生。

至于金悦儿没被用药,自然是韩夫人有把握她生不出了。自从金悦儿拿剪刀架在脖子上闹到外院那日起,韩夫人就让人在她饭菜中动了手脚。这么一个恶毒又疯狂的女人,若是她早知道,怕是韩桐都没机会来到这个世界。

不提韩谦妻妾,且说燕平侯来到金大人约的地点——湖心岛。

湖心酒楼别出心裁,在湖中心底下砌了桩子,上头架起了水上屋,有大又小,彼此隔着数丈远,总共不到十个屋子。

碧波荡漾,轻舟摇曳,飞鸟击水,鱼儿跃空。一年三百六十天,这里的屋子从未空闲过,要来还需提前预定。

湖上美景,他们这些政客不会被迷,心里清楚,这里最大的好处是——说话没人偷听。

燕平侯站在小舟上被伙计领着向金大人订的屋子划去,心里琢磨,难不成是金大人发现什么朝堂动静,自己拿不准主意,希望自己帮一把或是联手?

等上了去,燕平侯更肯定了自己想法。

因为,这上头能容纳十几人的屋子里,只有金大人一个。而且金大人和声吩咐伙计:“你且离去,等会儿再叫你们来。”

伙计应是,当即撑了船离开,虽然离着远,但客人有什么需要,只需将不同颜色的彩布挂在窗边即可。

燕平侯抬脚踏阶,进了屋去,才看清金大人一身肃穆,满脸沉凝。

不由心下一沉:“可是出了什么要命大事?”

才选在这绝不会被听了壁角的水上屋来相见?

金大人伸手示意,两人对面隔案而坐。

“确实是出了大事,要命的大事。”金大人望着燕平侯神色复杂:“对贵府可不是好事。”

若是自己知道燕平侯府会牵连女儿,当年便是棒打鸳鸯,也好过如今的寝食难安。

他女儿去了边疆,人家正娶了新妇和和美美呢。

燕平侯大吃一惊:“此话怎讲?”

金大人也不多言,直接将沈三供言里的关于金汐儿遇害的部分递过去。

燕平侯还以为是有朝官勾结起来要对韩家不利,怒目圆争,才看到第一句话,就是一愣。

八年六月。

这是——

金汐儿遇难那个时间。

燕平侯诧异抬头,看向金大人。

“这是——”

金大人眉眼郁郁,望着他的神色说不出的奇怪,似恨似悲。

“你自己看,上头什么都写明白了。”

燕平侯压下心底的不安,一目十行又一字不漏的看下去。看到后面,肩膀颤抖,呼吸沉重。

“碰——”

纸张和重重的手掌一并砸在桌面上。

燕平侯胸膛起伏:“竖子!这,是真的?”

金大人淡淡开口:“你家就有两个知情人,你回去问了自然便知。呵呵,我可怜的女儿。”

金大人悲戚现泪。

第二百二十四章 放过

原来金汐儿是被自家所累,无辜丢了性命!

“可恨!为了逼朝党站队,竟然什么隐私手段都要出!”

燕平侯既愤怒又焦躁,头一个世子夫人被害死了,他家才迎进第二个呢。

“放心,你家新儿媳才进门,他们尚没足够时间去谋划。”

金大人讥讽一句。

燕平侯一梗,莫名心虚,自己没了儿媳妇再娶,人家女儿死了却不能重生。

“金大人,你放心,我必定不会放过幕后之人!”

原本,他是不想与皇子对上,可淳王手长的已经伸到他家后院了,他若再不还击,那他岂不变本加厉不如他的愿就要韩家家破人亡?

金大人点头又摇头,看迷糊了燕平侯。

什么意思?

“都是同僚,站队不站队各有利弊,侯爷忠的是皇上,我也是,侯爷的苦处,我能理解。”

“亲家——”燕平侯感动,还是你理解我啊。

“等等,”金大人抬手:“我理解侯爷苦衷,但身为失去爱女的父亲,我却要为女儿做些事。”

燕平侯一咯噔,沉声道:“亲家请讲。”

金大人却先问句:“我女儿是无辜给韩家挡了灾,这样说,没错吧?”

燕平侯点头,这样说却是没错。金大人是要韩家给出补偿?这没问题。不拘是钱物还是朝堂上的支持,他都给得。

“我女儿之事上,仇家是淳王和沈家,不错吧?”

燕平侯再点头,觉得有点不好。

“好,那侯爷能扳倒淳王?”

燕平侯不敢点头了,莫说扳倒,便是正面对上,于他也是不利的,有些事情只能暗地里来。

“金大人,此事要从长计议,毕竟那是——”

“好。不说他,那,侯爷能击溃沈家?”

燕平侯一呆,那是自己岳丈家?沈彬做的不对,沈彬该死,但整个沈家…

“这不就是了?”

金大人手心手背在身前猛的一击挥向左右,激动起来:“我女儿就是你儿媳,还是你家世子夫人,被人害死了!才嫁过去三个月,就被人害死了!她是因你家死的,是你家对不起她!到头来,你家什么也做不了,我女儿就活生生被冤死了!”

一挥手,面前茶盏被扫在木板地上,哗啦,薄瓷碎了一地,有几点碎屑溅到燕平侯衣裳上。

燕平侯吓了一跳,对着胸膛起伏面部狰狞的金大人不知劝什么好。

“你也知我的无奈,我向你保证,那个金悦儿,我回去就处理。还有沈烟霞——”燕平侯一顿。

金大人嘲讽笑出来:“你要不了她的命是不是?”

燕平侯低了头:“长清,你也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

“所以我金堑的女儿就死的一名不值?!”

“长清,我是说要从长计议——”

“她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不心疼!”

燕平侯被金大人这一声吼,骇得忙去看门窗,方想起他们这是在水上,最近的一座水屋隔了几丈远呢,没人能听到动静,遂稍稍心安。

“那你说怎么办?只要我能做到。”

“那你去与淳王翻脸!”

“我——”燕平侯闭了嘴。

“把沈家都杀了!”

燕平侯不吭声了。

金大人脸红脖子粗,冷笑:“你什么也做不了!好一个燕平侯!”

本想说你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燕平侯知趣没敢吭,不然金大人能咬他。

“长清,你且先消消气。”燕平侯将自己面前茶水推给他:“我没碰。”

金大人没用他的茶,却也冷静了下来。

一时间,只听得窗外湖风穿梭,仿佛带来岸上的热闹气息。

“我女儿十四嫁进你家,遇害那天,恰巧十五。”

“我和她母亲说,多留她在家呆几年,她说,你家韩谦不小了,不好让他等,非得嫁过去。”

“嫁到你家后,每次见面,我女儿都说,夫君如何,婆婆如何,公公如何,再没有更美满的姻缘。”

燕平侯默默听着,此时想来,金汐儿确实是个省心又乖巧的儿媳妇。

“罢了,她因韩家丢了命,自是与你韩家前缘已尽。燕平侯爷,还请放了她吧。”

燕平侯大惊:“你这是何意?”

金大人直视他:“请放她和离。”

“你,这是何必。汐儿是韩家妇,又受韩家所累,我韩家岂能辜负她?我儿也早已表露心迹,日后要将嫡子过给汐儿名下,让她受后人供奉,长清——”

“可是,你明知仇人是谁,却无法为她报仇。害她的两个仇人,甚至已经为你儿生下儿子。你韩家主母,是她仇人之女,你韩家子嗣,是她仇人之子。把她留在韩家,才是让我女儿煎熬地底不得安生。”

“。。。”

“她已经用死偿还了韩谦的情分。我的女儿,不会稀罕她夫君与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也不会愿意长眠在那个充满恶意算计的地方。”

“。。。”

“你若是不同意,我也不能让我女儿沉冤。今天请你来私下商量,不过也是因为我女儿与韩谦的情分,想悄悄和离,不惊动别人,不想你燕平侯被架在火上烤罢了。”

若事情爆出来,燕平侯府势必要与沈家决裂,与淳王翻脸。

“你好好考虑。”

过了许久,燕平侯艰难点头。

金大人心里轻吁一口:他女儿能再嫁人了。

“多谢长清为我考虑,等回去后我就会将和离书与汐儿的嫁妆等物悄悄送到你府上。”燕平侯沉痛道:“长清,我是极喜欢汐儿那个孩子的。”

金大人也叹气:“许是命里注定吧,谦儿他——唉——”

燕平侯又不放心问了句:“日后在朝堂…”

“自然该如何仍是如何。你我两家翻脸,岂不是正中了某些人的意?”

燕平侯忙点头:“正是,你我皆是受害的,敌人是一样的。”

金大人又提醒:“侯爷,莫怪我多言。依淳王心性,你此时投靠过去,也已晚了。”

说完,又递了几张纸过去。

燕平侯看完,心头猛跳,此子甚毒!若是他成了事,怕日后未及时投靠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起身郑重一礼:“多谢长清提醒。”

金大人摆手:“我也是为了自家。”

既然说定,便不要再拖延。

燕平侯回到家,亲自带人去了韩谦与金汐儿的院子清点嫁妆。

自然惊动了韩夫人和韩谦。

对韩夫人,他此刻是一眼也不想看到,虽然沈三供词里她不知情,但想到沈家就怒发皆张。

“夫人病了,回去养着,没我命令,不得出来。”

韩夫人被燕平侯的人强硬请了出去。

韩谦大急:“父亲,怎么了?”

燕平侯看着他出尘不染的儿子,心里是失望的。他需要的是一个敏锐果决的接班人。

“你已经娶了新妇,汐儿的嫁妆总是放在这里不好。”

金汐儿当初住的院子很大,里头还有几个小跨院,她的嫁妆就近放着。后来,出了事,韩谦直接将院子保护起来,不准别人进的,此时倒是方便行事了。

燕平侯抽出一张纸,指指左下角地方:“过后给你说,你先在这里写下你的名字,再加上你的小印。”

韩谦茫然,却听话,如是做了。将纸交还给燕平侯:“父亲,这是做什么?”

燕平侯更是叹气,天真愚蠢啊,什么都不知道竟敢把自己名字印章到处用。

慈母多败儿,为了韩家,以后还是让儿媳妇多多操心吧。

彩虹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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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和离

“你且先回去,等晚些我再找你。”

燕平侯揉着额侧,心累啊。

“那母亲那里——”

“我晚些会去。”

韩谦放了心,又问:“父亲,到底为何突然清点汐儿嫁妆?是不是有人动手脚?”

说到后来,面带怒色。

燕平侯忽然想,儿子对金汐儿深情也不错,至少金大人没闹得太难看。

“晚些就告诉你,为父还有要事忙,有什么话今晚再说。对了,你去衙门帮我抄几卷公文来。”

燕平侯随手列出一张单子,韩谦接过一看,挺多,怕是要抄一天。

燕平侯又道:“今天务必全抄回来。”

这种留底的活,韩谦也做过,倒也没多想,又看了眼,无意道:“怎么还有盐政的?父亲,近日上朝,三位王爷好似对芦县之事暗地里达成了什么默契。虽然表面平静无波,但底下却似有暗潮汹涌。”

燕平侯心里更叹,儿子不是笨,也不是不敏锐,就是从不肯往这上头多动心思。说这个,也不过是随口一提,再多他怕是不肯想了。

“那我这便去了。”

果然,韩谦说了那番话,径自抛到脑后,折了单子出门去了。

倒是不忘吩咐旁边管家一句:“让他们都轻着些手脚,莫碰坏了世子夫人的东西。”

管家应是。

燕平侯又拿出韩谦落了名的白纸,下了决心,自此要韩谦好好上进。璞玉再美,不经雕琢,也是石头一块。

提笔落字:和离书。

不怨他诳了韩谦并将他骗出门去,若他知道了,怕是要撞死也要拦着他。等事成定局,再好好宽慰吧。

想到淳王和沈家,燕平侯目光一厉,他是不敢明面上做什么,但背地里,若是不做些什么,他堂堂燕平侯户部尚书,岂不是成了落水的老狗任打骂?

笔走蛇游,最后一句“各自安好”,正巧落在韩谦落名的上头。取了自己代表燕平侯府的印章,一盖。

和离书成。

金大人说,此事不想闹得人尽皆知,便不用再写一份去衙门存档了。两家的身份,谁也不会闹出不认账的事来。

他倒是巴不得金大人反悔呢。燕平侯苦笑一声,人家女儿因着自家被害死,偏自家还不能给报仇,金大人没与韩家陌路为敌,都是好肚量。

罢了罢了,亲家做不成做好同僚也好。

命各院下人不得四处走动,天黑后,燕平侯的心腹下属,抬着一个又一个的大箱子悄悄出了府,一辆又一辆的马车满满当当出了来,绕着偏僻街道分头到了金家后头长长巷道里。

而金大人,也做了如燕平侯一般的命令,亲自带着人将金汐儿的嫁妆放回了她的闺阁。

最后几辆是拉货用的超大马车,载着架子床和大件。

一件不剩全回来了。

侯府的大管家对着金大人行礼,叹着气带人离开。

金大人让心腹请了金夫人和金诚来,点名只要二人来,不能带别人。

两人进来,各自一脸莫名。

金夫人不满抱怨:“你又想出什么稀奇古怪想法来,天一黑就让人都不能走动的,幸好用了饭食——啊,这是什么?这,这这,这不是我汐儿的大床,衣柜吗?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金诚也吓了一跳,见旁边屋里有人忙活,忙跑去瞧,又匆匆跑回来,不可置信:“小妹的嫁妆怎么都回来了?”

金夫人上前抓住金大人,声音没了往日的温柔:“说,你做了什么?”

金大人忙去解救衣襟:“仔细手,仔细手,我这就说,就说。不过,你不去清点清点东西全不全?”

“哼。”金夫人看看金大人,又看看屋里东西,一跺脚,真去查看了。

“你也帮着你娘看看去。”

欲言又止的金诚也被支开了。

金大人坐下来,擦了把汗,琢磨,韩家事了,卫同那小子一定会上门,自己不能再瞒着了。索性,已经撇清了关系,夫人这里好好安抚安抚,应该不会闹起来。

等东西都放好,已近半夜。金夫人被金诚扶着转回来,一点不见疲惫,眼睛晶亮,且咬牙切齿。

“你们都出去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十几个家丁便出了院子四下围着。

“看你怎么跟我交待。”金夫人怒气冲冲坐在金大人另一手的椅子上,瞪着他:“你这是在做什么?”

金大人示意金诚也坐下,尽量和缓避重就轻一一讲来,一边仔细留意金夫人神色,生怕她一个承受不起就晕过去。

女儿并未真的死去,因此金夫人没有太过伤悲,却是勃然大怒:“果然是沈家,我就猜跟他家逃不了关系。还有那个金悦儿,该死的贱婢!”

金诚拧着眉:“竟是淳王!”

男人女人看事情截然不同。金夫人更多是恨直接凶手,金诚却是直指幕后主谋。

“是,汐儿竟是做了无辜的池鱼。当初那船坏的蹊跷,我与你娘也想过是人为,也想过沈家。可后头沈家那里并未发现半点线索,谁想到——”

“谁想到,竟是淳王帮着勾结了水匪。那时,咱家又怎么可能想到皇子身上去?”

想想淳王每次见面,都是一副让人如沐春风的高雅君子模样,金诚便恨得咬牙。

金夫人问金大人:“那这嫁妆怎么抬回来了?是跟燕平侯彻底翻脸?”

“这倒不是。”金大人取出和离书给金夫人看:“毕竟,她还活着。虽然换了个身份,谁也没认出来。但她的人生还很长,谁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韩家这里还是断干净的好。”

金诚侧目,总觉得话里有话:“是不是小妹不久能恢复身份了?不想被韩家制肘?”

金大人沉沉:“皇上都说她不是了,怕是…难。”

金诚失望。

金夫人却是看得开:“不恢复就不恢复,不过是个名儿,只要她活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说完还笑了笑:“燕平侯这和离书写得倒不错。”

上头写了一大堆金汐儿好话,后头只说,夫妻缘分无奈尽,花开两家仍共赏。

这是两家当不了亲家,但也仍交好往来的意思。

金诚凑头过去瞧了撇嘴:“不过是政客的心思和手段。”

写的这么好听,不过是期望金家不与韩家为仇,朝廷上互扶持罢了。

金夫人仔细折好,笑道:“总比说你小妹不足的好。”

金大人也笑,却有些不怀好意:“汐儿总算脱身出来,他那侯府还不知怎么周旋防备呢,淳王可不是容易放弃的人。以后,只等看好戏。”

又嘱咐两人:“和离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今日这嫁妆的事,除了沾手的人,别人再不能多听一句的。夫人,汐儿闺阁,你派信得过的人打理,平日里锁好了。”

金夫人郑重点头:“很是。”

又对金诚严厉道:“郭氏那里更是不能知道一丝一毫。”

郭氏心思深沉,万一听得一言半语,未必不能想到渁竞天就是金汐儿,毕竟人死如灯灭,谁家会莫名其妙非得要和离呢?

如今将她变相软禁,她未尝不会怀恨在心。万一她透漏出去,那渁竞天那里,皇帝首先第一个不会放过她。而自己一家也会变成皇帝拿捏渁竞天的砝码。

金诚也想到这些,凛然道:“是,父亲。”

办完女儿嘱托,金大人心情大好,自己去扶金夫人起来,让儿子回去歇着。

“这两天有贵客临门,要准备着才好。”

母子对视,不明所以,去看金大人,他却不说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 野心

同样的夜晚,韩家便没有金家的舒适。

韩谦回来时,夜色已深。燕平侯对下人下了禁足令,却没拦住主子。

范氏在二门附近走过好几圈,很是新婚妻子对夫君渴望又期盼的姿态。

韩谦进来,范氏忙迎上去,正待嘘寒问暖。

燕平侯突然出现,咳了两声:“用过饭食,便到外书房来。”

韩谦一愣,恭声应下,并道:“誊写的公文已放在外书房里了。”

燕平侯点点头,看了范氏眼:“来时什么人也不要带。”

两人微愣,看着燕平侯向外院去。

范氏忐忑,小心问韩谦:“是不是父亲对我有意见?”

韩谦微微摇头:“父亲并不是说你,外书房便是母亲也不能轻易入得。他是让我不要带下人,定是有要紧的事情。”

范氏点头,细想,自己并未行差踏错一步,公公没理由嫌弃自己。抬头看韩谦,脸颊不由泛红。

如此丰神俊朗风流多才的人物,是自己夫君呢。虽是二娶,但前头那位才几个月就去了,都没骨血留下,与原配也不差多少。不过名声不是很好听罢了,但过得几年,自己用心经营,谁又会记得这些呢?

便是还有什么平妻贵妾的,她原还担心,但进门后见韩谦并不很上心,便彻底放了心。等自己生个一儿半女,流水的日子,早晚就让夫君忘了前头那一个。

“那世子快快随我来,饭菜都温着正好入口,莫耽误了父亲的大事。”

韩谦一笑,一步在前,两人前后相随着往自己院里走去。

这会儿韩谦心情还是平静的,殊不知前头有多大的事在等着自己。

燕平侯到了外书房,招过一个随从吩咐了几句。

随从领命而去。

“去请夫人过来,不要让任何人跟着。”

又有随从出去。

等韩夫人来了,委屈不甘又伤心疑惑:“侯爷,妾身又做什么惹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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