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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仙令-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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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激动啊!我就是这么随便一问。”单萱捂嘴笑道。

  安怜春娇嗔道:“你好坏,你笑话我。”

  那媚眼一抛,嗓音糯糯的,单萱顿时就忘记笑话安怜春,差点看呆了。

  下道:“我前世是醉春楼的红牌,名字叫怜春,我没有姓的。”

  单萱本还沉浸在安怜春的美貌当中,又听见安怜春这么说,也可怜她的遭遇,可话说出口却是语气轻松,“哦,这样啊!怪不得要姓安呢!迟早的事嘛!”

  “啊!”安怜春愣愣地看了单萱半晌,才领悟过来,听单萱这么说她其实是高兴的,非常高兴,所以虽然脸都红透了,眼睛却是晶亮地令人着迷。“其实…就算我跟安阳哥哥同姓安也不是近亲!”

270 绿面陆判


        单萱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同姓也未必就是近亲,不是近亲就能成亲了!”

  “讨厌讨厌。。。”安怜春羞得用手捂脸,“你又笑话我。”

  “哈哈。。。”单萱好心情的大笑出来,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比起安怜春来,自己的脸皮可就厚多了。

  安怜春听单萱笑得这么开怀,小粉拳轻轻捶了单萱一拳,丢下一句‘不理你了’,埋头钻进了厨房。

  单萱笑着,意犹未尽地看着安怜春的背影,若每天都是这样的逗趣日子过得可就太轻松舒适了,然而转身却看见亡垠和暗鸦正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单萱摸了摸自己的脸,又自己接了一句,“我记得我早上有梳洗的啊!”

  暗鸦不好说什么,看了看亡垠又看了看单萱,干脆也钻到厨房里好了。

  剩下单萱和亡垠,亡垠又还在盯着单萱,这让单萱更加浑身难受了。

  “到底怎么了?你在看什么?难道一夜之后你突然就不认识我了?”单萱伸手在亡垠面前晃了晃,再看眼睛就瞪出来了。

  亡垠拂开单萱的手,终于开口说道:“调戏女人好玩么?”

  单萱一听,脸色一凛,“什么调戏啊!我们这是姐妹情深,就你这种满脑子都是调戏的人,才看什么都觉得像是调戏。”

  “你说什么?”亡垠觉得他出现幻听了,就算是口无遮拦,单萱这话也说得太顺溜了吧!“你再说一遍!”

  “没什么!”单萱却开始装傻充愣了,“我说我们布置婚房吧!”

  “婚房?你的婚房么?你要再嫁给我一次。。。”亡垠话音刚落,单萱就使劲踩了他一脚,亡垠面色一冷半声不吭。

  单萱嘿嘿一笑,赶紧跳着退了两步,“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去买东西吧!”

  亡垠懒得理会单萱,虽然并不指望一个女鬼家能整出什么好吃的早膳,但昨夜没有休息好是事实,才没有精力折腾呢!

  可厨房里半天没有动静,单萱又眼巴巴地看着、催促着,亡垠无语看天,也就无奈地出门了。

  虽说是边陲小镇,消息闭塞,贫穷落后,但也有十几二十多户人家,两三百人口,来回逛一圈也要个几刻钟。

  半道上,亡垠开口说道,“单萱,安怜春是鬼,她是没法跟安阳成亲的,你知不知道?”

  “嗯?为什么啊?”

  “她会吸走安阳的阳精,何况阴间的十殿阎王又不是摆设。”

  “这样啊!那该怎么办?”

  单萱想事情,走三步停一步,没一会儿就被亡垠落下了。

  亡垠自然没打算丢下单萱,只是他也没打算等单萱,他还想找个地方躺会儿呢!明明说出来放松、出来玩的,结果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还那么巧得都要成双成对。

  “亡垠。”单萱突然拽了亡垠的衣袖一下,伸手指向不远处,“你看那里,有好漂亮的面具。”

  亡垠顺着单萱的手指看过去,街头常见的面具都是各种动物或者戏剧脸谱的面具,这儿的面具却有黏贴了彩色羽毛、描金的、绣花的,样式繁多。

  “走,过去看看。”单萱见到好玩的东西,兴奋地勾起亡垠的胳膊就小跑着过去了。

  等到了摊位前,单萱放开了亡垠,亡垠竟一时回不过神来。

  虽然在无人的时候,两人更亲密的动作都做过,但在人前,单萱别说有什么亲密动作了,就连好脸色都是少给的。

  单萱挑了两个红色描花的陶瓷白面具,举起来给亡垠看:“这两个面具怎么样?”

  “姑娘真是好眼色,这面具上的花纹乃是凤求凰。‘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老板坐在摊位后的木凳上,朗朗念起了诗。

  “我知道我知道,‘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单萱心直口快地接了一句。

  老板哈哈大笑,又称赞道:“姑娘说得是。”

  单萱被这么一夸,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老板念的是后半段,她接的却是前两句。为了避免尴尬,单萱又问了一遍亡垠:“挺好看的吧!你觉得呢?”

  亡垠只是看着单萱,不作反应。

  单萱呐呐的,准备掏钱,“老板多少钱?”

  “这款面具卖双不卖单,两个六两白银。”老板撑着摊位上的把手站起身,继续道:“我这两个面具看似朴实无华,却是陶瓷所制,模具乃是我亲手打磨,上面的红色雕花也是我亲手画上去的,独一无二,所以价格上。。。”

  不等老板说完,单萱放了一锭金子在摊位上,一手拿着两个面具,一手拉扯着亡垠,匆匆丢下‘不用找了’就赶紧一溜烟的跑了,连老板在身后大喊‘这太多了,姑娘’都没有回头。

  亡垠倒是回头看了一眼,那老板很年轻却腿脚不好,手里捏着金子想要追上来的,却只能扶着摊位上的把手不敢挪动脚步。

  跑了片刻,单萱回头看看,没看到那个面具摊子才松开亡垠,突然就‘噗嗤’一声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没付钱就跑了呢!”

  亡垠心道:你还知道你行为古怪啊!

  不论单萱是真心喜欢这两个面具,觉得一锭金子很值得,还是因为知道那摊主不易,想助其早点收摊回家,在亡垠看来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没必要挂怀。

  单萱将面具悬空对上亡垠的脸,打量了一番,“很适合你,显得更神秘了!这个送给你。”

  亡垠握住单萱举着面具的手,从面具眼睛的孔洞里看着单萱,心里想的翻来覆去都是单萱刚刚说的那两句诗,‘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单萱和亡垠对视,不过片刻就败下阵来,缩回手摩挲着另一个面具,“我们。。。还要去买别的东西呢!”

  亡垠看着单萱,从漆黑的眼眸,到浓淡合宜的黛眉,再到鼻子唇口、脖颈双手,这才将面具收起来道了句,“嗯,走吧!”

  接下来,从绸缎铺、首饰铺、胭脂铺、糕点铺、米店、酒肆。。。一圈走下来,银两哗啦啦的用出去,也不必宣传,整个小镇都知道有大户人家要办婚宴了。

  前来自荐抬轿子、当媒婆、吹唢呐的一拨接着一拨,直教单萱听得头疼,只得将亡垠推出去,亡垠又何曾跟这些勤俭淳朴的凡人打过几次交道,满脸阴郁的不言语,只偶尔点个头倒也将那些人打发了。

  等人群散去,单萱手里抓着酥糕,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亡垠拽过单萱拿酥糕的手,就着她吃过的地方一口咬下去。

  “别,咬到我的手了。”单萱缩手不及被亡垠咬住了手指,可不待单萱再说什么,亡垠舔了一下单萱的手指也就松开了,口中只留下了酥糕。

  单萱缩回手,捧着被亡垠舔到的地方,想了想又胡乱在身上擦了擦,眼露惊恐地看着亡垠。

  眼看着天都快黑了,亡垠不吃不喝到现在,感觉比他自己成亲还累,别说舔一口单萱的手指了,要是让他闻见了肉香味,咬一口都是毫无悬念的。

  “东西我差人送回去了,你也饿了,我刚在这儿最好的酒楼打包了几个菜,等会找个好地方,我们可以吃个清净的晚饭。”

  亡垠慢慢吞咽着甜腻的糕点,只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单萱不时看向不远处酒楼大门,一面又偷偷打量亡垠,见亡垠没说话,脸色也没什么奇怪的,才稍微平静了些,虽然被舔到的手指还是像触电了一般。

  吃食很快就有店小二送到跟前,单萱今日又当了一回散财童子,店小二交代老板特意送了壶酒,表示他们家宴请宾客最有档次。

  单萱笑着应了,赏了铜钱打发了店小二,也不带亡垠回去,而是渐渐走远,到了小镇西南角的一座庙里。

  那庙头挂着‘十王殿’三个字,亡垠看着牌匾只能叹气,所谓的‘好地方’恐怕是骗鬼的吧!

  这小镇人们生活穷苦,少有人供奉庙神,即便有,也是给送子娘娘、福禄寿三位吉神添香火钱,所以这十王殿杂草丛生,蛛网遍结,灰尘颇重。

  单萱只将正中的空地清理出来,铺了块布,跪坐着将酒菜摆了上去。

  “诸位鬼神莫怪,小女子心有疑窦,此番薄酒两杯孝敬陆判,请陆判指点迷津,若有惊扰,我单萱在此致歉。”单萱说着,啪啪拍了三掌又磕了三个头,才想起来招呼亡垠,“你站门口干什么啊?快坐这儿。”

  亡垠未动,道:“你觉得这样就能请陆判上来?”

  单萱摆了三副碗筷,已经开始在倒酒了,“那能怎么办呢?我猜那十阎王肯定没一个是好请的,就算好请,送不走就太麻烦了,可这个陆判,虽绿面赤须,貌尤狞恶,但通文墨,性刚强,重情重义,最好这杯中物。咱投其所好,即便不成,也没得罪谁不是!”

 

271 百年陈酿


        从前单萱不知道,后来认识了她师父,单萱就相信了,好酒之人也可以是通达之人。

  这十王殿连一尊看得过去的镀金金身都找不到,也能叫十王殿?真的会有鬼神还记得这里么?亡垠抱着这样的怀疑,还是盘膝坐下来了,他和单萱占据两偏座,对面而坐。

  不管怎么样,他闻到了菜香酒香,先来孝敬孝敬他的五脏庙再说吧!

  亡垠举杯就喝,举筷就吃,单萱安静地看着,偶尔给亡垠添酒。虽然环境诡异脏乱,但胜在安静和谐,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太阳下山后,骤然变得漆黑,亡垠道:“太黑了!”

  单萱赶紧施法,点燃了久没人用过的油灯,油灯不过一盏,光亮不强,感觉还是太暗,单萱便干脆在地上围着他们划了一个圈,施法变出无热火。

  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一阵阵规律的蛙叫,亡垠很快便吃饱喝足了,这十王殿还是没有任何异样。

  单萱歪着脑袋,苦恼地看着亡垠。

  亡垠只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安怜春的事,他实在想不出可以一劳永逸的法子,估摸陆判愿意援手,也未必承担得起这个后果。

  单萱叹了口气,坐直了身体,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准备祈祷,想了想又睁开眼睛改成了面朝上座的跪姿,继续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亡垠看着单萱的侧脸,看着单萱笔直的脊梁,单萱拥有了他的妖丹,炼化之后可以说比之他以前还要更厉害。亡垠尚且没那么厉害的时候,从来只靠自己,绝不相信求神拜佛之事,所以在他看来与其在这里祷告,求陆判前来相见一面,倒不如直接杀进地府。

  可单萱这样真的很安详!谁也不知道她轻轻闭上了双眼,想得是快乐还是忧伤的事!

  亡垠捏了捏鼻梁,对他而言,暗鸦就和灵冰鸟甚至比五位妖尊中的任何一位都值得他花费精力,他可以爽快地放灵冰鸟自由,是因为灵冰鸟遇到宝儿或许是幸福的归宿,可暗鸦的这位十世情劫却未必就不是灭顶之灾。

  单萱闭目祈祷,倒好似入定修炼一般,一动不动,呼吸渐渐变得绵长。

  亡垠也有点恍惚,似乎连他的思维都有些静止了,等亡垠回过神来,发现这十王殿的十位阎王神像和其他小神像悄悄挪回了原位,本是东倒西歪放的,反正肯定没有现在看到的这么整齐,之后亡垠又亲眼看到或藩旗或落叶,恰好就拦住了所有神像的眼睛。

  “单萱!”

  尽管神像的表面涂漆都斑驳脱落,破旧的不能再破旧了,但心有敬畏者,这番作为倒好似有心要成全单萱了。

  单萱听到亡垠叫她,睁开眼睛自然就发现了其中变化,面色一喜,张口说道:“弟子单萱,恳请陆判现身。”语气不卑不亢,音调不高不低。

  半晌没有动静,不来么?就在单萱有些泄气的时候,乍然听到一连串粗犷的笑声。

  笑声回荡在整间十王殿里,若不是脚下地面没动,直叫人觉得有点地转天旋。

  单萱又是一拱手,弯腰说道:“恭请陆判。”

  随着音落,绿面陆判终于姗姗来迟,“小娃娃,你这礼节多得倒叫我的牙都有点酸了。”

  陆判没有传闻中的貌丑,不过是绿色面相、红色须发异于常人,才叫人惊悸罢了。这番看上去也不过才三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颀长,一身地府的酒红色官府,也自带几分风采。

  陆判现身,见单萱眼睛不眨地看着他,一摸胡须,厉声道:“怎么?看到真的鬼判官,是否害怕了?”

  单萱莞尔一笑,自行站起了身,一扬手,圆形的无热火四散成了两列,排列在单萱和亡垠的身后。“害怕倒是不至于,只是传闻中的陆判貌尤狞恶,我本做好了准备,今日一见,却是传闻有些夸张了。”

  “哦?怎么说?”陆判现身不过是因为单萱的虔诚,这时候觉得单萱有那么点意思。只见过被他吓跑的,多少年都没再遇到过当面评价他长相的了,牛头马面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遥远的过去,他们也曾是风度翩翩、俊俏过人啊!

  单萱坦然说道:“英俊潇洒肯定谈不上,能看却也是真的。”

  陆判一听,眉毛一拧,好似要生气一般,奈何也没吓着单萱,倒是他自己没绷住笑了出声,“你这娃娃倒也不是那等信口雌黄之人。

  “那是当然。”单萱回话很快,伸手朝向上座,“陆判还请上坐,这儿下酒菜虽然不多了,但酒水管够,还望陆判赏脸能坐下来慢慢喝,慢慢聊。”

  陆判摸了摸胡须,看了两眼没反应的亡垠,慢声说道:“喝酒好说,只是这席地而坐会不会太不拘小节了?”

  “这个自然也好说。”单萱走到亡垠的身边,伸手拉着亡垠的手腕,看似是在扶他起来,背地里也暗暗掐了他两下,警告他少说话。

  牵走了亡垠,单萱一挥手,地上的酒菜便不见了,再一挥手,矮榻软垫立现眼前。“这样可好。”

  没有变出桌椅,是因为矮榻比桌子窄上一半,会显得更加亲近,劝酒倒酒也更加方便。

  陆判却好似没看出单萱的心思,颇为满意,直接就坐在了软垫之上,“坐吧!让堂堂妖王在一边干站着,我陆某可是要折福的。”

  既然现身了,陆判知道亡垠和单萱的来头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

  单萱在亡垠反应过来之前,赶紧按着亡垠的肩膀,让他别计较,坐下就好。

  之后,单萱也不必拿出亡垠没吃完的剩菜丢人现眼了,反正对于好酒之人,有酒就行了,菜也不过是下酒菜嘛!

  “这一坛酒据说是百年陈酿,请陆判品尝品尝。”单萱抱着酒坛,往三个碗一样大的‘酒杯’里倒酒。

  这‘酒杯’自然跟之前的不太一样了,陆判对这‘酒杯’也有点意见,要知道他是好酒,可不是糟蹋酒,用这么大的‘酒杯’看上去还不跟莽夫似的,可这酒呈翡翠绿色,清澈透明,都说‘百年陈酿十里香’,闻着这酒香都有三分醉了,确是稀罕物!

  单萱倒完酒后,酒坛往边上一放,端起她面前的那一碗,豪迈说道:“干杯!”

  陆判自然是端起来先闻上一闻,这近闻更觉得不得了,这么好的酒要是早点拿出来他肯定早就现身了。陆判急躁的都没心情跟单萱碰杯了,先是浅尝一口,再浅尝一口,然后深猛一口,砸吧砸吧嘴巴,这才一饮而尽。

  亡垠看着这酒,有些狐疑,这么好的酒恐怕不是这小镇上能买到的吧!单萱还藏着这么好的东西呢!

  单萱凑上去狗腿地给陆判添酒,抽空给亡垠使了使眼色,咱先灌醉他就什么都好说了!

  亡垠趁机,密语传音,问她酒是哪来的?

  单萱道,去年在这附近找吃的,无意间找到了一座古墓,这酒不知道几百年了,你少喝点别喝坏了肚子,都给他喝好了,反正他是鬼出不了大问题,我这里还有一百多坛,绝对能灌醉他。

  亡垠默默翻了个白眼,感情这还是无本的买卖啊!

  陆判一连喝了三大碗才想起来招呼亡垠和单萱喝酒,亡垠当即喝了小半碗,单萱却只是抿了抿,陆判瞪了单萱一眼,“你这小娃娃存心要灌醉我!别以为你打得什么算盘我陆某不知道!”

  “哪敢啊!”单萱一边殷勤倒酒,一边打着哈哈,“我是酒量不行,不能多喝,陆判好酒,这酒量肯定了不得,所以您多喝点。”

  亡垠这次很配合的微微点了点头,陆判虽觉得隐有不妥,却因为酒实在好喝,又对着亡垠说道:“来,我们喝。”

  陆判看在酒的面子上什么脾气都能先放下,何况他跟亡垠又没什么过节。

  单萱都恨不得不沾酒,亡垠自然也不会多喝,好在陆判也不要求亡垠跟他喝得一样多。

  亡垠稍微推拉,又有单萱不停劝酒倒酒,没一会儿陆判就醉趴下了。

  单萱觉得太快,这一坛酒挥发后半坛都不到,这还没见底呢!“他是装醉的吧?”

  亡垠先前就喝了一些,跟陆判对饮又喝了些,此时头也有些晕沉,用手撑着头,说道:“醉了就是醉了,何必装醉,你这酒确实烈。”

  “是吗?烈就好!省事!”单萱确定陆判醉死了,将酒坛放下,扶着陆判躺在地上,毛手毛脚地搜他身。“生死簿呢?生死簿生死簿。。。”

  “你打得是生死簿的主意?”亡垠不解,“就算你拿到生死簿,也不能做什么的!”

  “谁说的啊!”单萱不相信,一番摸索下来,陆判的衣服都快被她扒了,这时候单萱倒又不会害羞了。突然,单萱面色一喜,“找到了!”

  生死簿看上去只比普通书册厚上许多,里面全都是人名、卒诞日期和密密麻麻的人生大事。

  找了半天,单萱也没找到她想找的,只得拿着生死簿凑到陆判的身边,悄声问道:“陆判,你知道醉红楼怜春的名字在哪里么?”

 

272 闯荡江湖


        陆判哼了一声,只摸了摸肚皮、舔了舔嘴唇,不回话。

  单萱凑在陆判耳边翻来覆去地问,折腾了半个时辰总算套出话来,然后单萱又问了她自己和亡垠的,陆判这次怎么都不肯开口了,单萱实在没了耐心,最后只问了一个李初年,得知李初年能活到七十八岁,眉开眼笑好似她得了什么好处一样。

  这一番折腾很快就到天亮了,单萱感觉很累,亡垠趴在软榻上眯了会儿,陆判也衣冠不整地在地上睡了半宿。

  单萱从生死簿上撕下安怜春的那一页,叫醒亡垠,准备溜之大吉。

  亡垠却被单萱此举吓了一跳,“生死簿岂是儿戏,地府不会放过你的。”

  单萱不以为意,“管它,我现在入了妖道,又是魔君,早已被天下正道所不容,也不在乎再多这么一个罪行。别说了,趁陆判还没醒来,我们得赶紧走了。”

  撕了一页生死簿无非就是被地府鬼差追杀,单萱既然能让妖魔皆俯首于她,地府又能拿她怎么样?以单萱现在的修为,就算到了单萱身形俱毁的那一天,魂灵估计也归不到地府管。

  “你撕都撕了也放不回去了,算了,我们先回去!”

  单萱临走之前,不仅将那坛没喝完的酒留下了,还另外留了五十坛酒,这个好处陆判拿了就不好揭发单萱了,若没拿,即便日后追查,陆判也就是个酒多误事、贪心不足的过错。

  “我毁了这张纸,安怜春就可以起死回生了对吧?”一出十王殿,单萱就急不可耐地问道。

  亡垠看了眼那纸,为了暗鸦和安怜春,单萱如此大费周章、不惜得罪地府,不知道在她看来到底值不值得。亡垠这般想着又摇了摇头,哪里有什么值不值得,单萱都这么做了,在她看来当然是值得的。若说是为了安怜春,不过初相识,哪有那样的情谊,可若说是为了暗鸦,那还真是如单萱先前所说的‘既往不咎’了。

  单萱没有听到亡垠的回话,也并不迟疑,指尖一动,这张从生死簿上撕下来记载着一个人生死荣华的纸,就付之一炬、化为灰烬了。

  回去,尚未进院门,就看见暗鸦迎面而上。

  单萱抢先说道:“送过来的东西都是我买的,钱已经付了。”

  暗鸦摇头,张口急欲说什么,单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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