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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仙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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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萱痴痴看了三瞬,才将视线从文渊真人的脸上移开,复又看向了掌门,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头。

  双膝一弯,单萱十分干脆地跪在了地上,“弟子知错,还请掌门责罚!”

  掌门还未开口说话,三言两语,其他人已经说开了。

  如此近的距离,单萱听得一清二楚,恶毒的话不是没有,尽管她带着一身血污,义无反顾地回来了。

  文渊真人动了,本来他和单萱是差不多并列的样子,向前走动了几步后,和单萱之间拉开了十几步的距离,才转过身来。

  等候发落的单萱,此时的视线又紧随着文渊真人了。

  “你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掌门仁圣开口说道:“你私下偷偷见面的那个人是谁了吧?”

  听到掌门仁圣开口说话,单萱这才看向他,小绿便是妖王亡垠,对于单萱来说,简直就是噩耗!

  经鲁佳石提点,单萱才知道他偶然间遇到的那个男孩子就是妖王亡垠,那时候,他就没有隐瞒过他的姓名。再回想当初问他叫什么名字的时候,他也亲口说了他叫阿垠!

  亡垠,阿垠,小绿,都是同一个人!

  单萱匍匐身体,用最虔诚的姿势,接受这一切。

  “你知道他是妖吗?”掌门问话,窃窃私语自然全都没有了,可一道道探寻的实现犹如细针,一下一下扎向单萱。

  单萱抬头,用平静的声音缓慢说道:“他自称他是受天仓山福泽照耀修炼出人形的孔雀小妖,自我入天仓山三个月左右,我和他就偶尔私下见面,他从未让我为他做过什么,我们在一起…只谈论风月!”

  话毕,偏殿翻了天似地吵闹!

  不说那是妖王,光和一陌生男子私下见面就已是忌讳了,还谈论风月?孤男寡女,掩人耳目,谁知道会不会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师兄,单萱如今犯下大错!”儒圣开口,偏殿又安静了下来,只见儒圣手握折扇,对掌门仁圣弯腰拱手,说道:“我天仓山慈悲救世,不曾处决过任何一名弟子,但她与妖王私通之事,非同小可,亦谦恳请将其逐出师门!”

  单萱一惊,她知道回来就意味着要接受处罚,可是没想到,处罚竟然是让她离开天仓山。见文渊真人的眉头皱得跟进了,单萱强自又镇定下来。

  听儒圣这么说,掌门仁圣也是沉思不语,不可避免的,又起了一番小小的议论之声。

  只见司刑长老也站出来说道:“我也认为此人留不得,但在逐她离去之前,我们是否应该也废去她的法力?”

  司刑长老名叫侯冷昂,法术高强,但他不像文渊真人那么至情至情,凡是非要争个是非黑白,对待犯错的人从不姑息,铁面无私地让无数人心生畏惧。

  传闻他曾是东晋谋士,本圆滑世故,突然有一天过腻了那样的生活,辞官回乡,后来干脆避世修道,人也越发固执起来。

  偏偏固执的人,虽然不讨喜,却是哪里都少不了的。

  等到侯冷昂学有所成后,司刑一职非他莫属,自此他便入住了无情阁,直到现在,已经将近一百五十年。

  单萱不害怕被废去法术,但她不愿意被逐出师门,她不愿离开文渊真人。还因为,离开,至少是等到她自己想离开的时候,而不是现在。

  但人群中,还有说出更严苛的话,比如囚禁单萱两百年,再放她出来,比如关她进幻妖森林自生自灭,比如至其在诛仙柱下,杀鸡儆猴…

  掌门仁圣全都听进去了,但并没有急于作出反应。

  单萱更多的注意力,却是在文渊真人的身上,无论别人要置她如何,她只在意师父要如何处置她。

  “我听说,单萱其实在来天仓山之前就已经见过妖王了!”司琴长老开口说道,“妖王还赠了她一粒驻颜丹,大家都知道,驻颜丹千金难求…素昧平生,妖王赠她驻颜丹,难保不是收买人心。或许早在她入天仓山之前,就已经跟妖王是达成一气,想来个暗度陈仓,不然为何妖王在我天仓山如何横行无忌,我们竟迟迟未曾发现。”

  “我没有!”单萱辩解道:“在今天之前,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妖王!”

  “那你知道他是妖吗?”

  单萱当然知道,她早已经坦诚过了。

  “知道他是妖,你身为仙门弟子,偷偷和妖怪见面,你置你师父于何地?”司琴长老咄咄逼人。

  “我…”单萱哑口无言,只得解释道:“我那时,还没有拜文渊真人为师!我…”

  “没有拜文员真人为师,你就可以跟妖怪私下见面了,你可知你是天仓山门人,天仓山是修仙圣地,你乃是仙门弟子!”司琴长老若拂柳妖妖,平时婉约动人,此时竟声色俱厉,不给单萱一点反击余地。

  儒圣虽喜闻乐见,最好单萱今天就被逐出天仓山,眼不见为净,但又觉得司琴长老此举十分不妥。

  单萱未入天仓山便见过妖王的这件事,当初只有他、掌门以及玉浓知道,玉浓从不说人是非,除了和单萱私下讨论过两句,与旁人只字未提,掌门更是不可能,毕竟这不是什么光鲜的事情。

  后来知道这件事的,除了当事人以外,便是他说出去的。

  儒圣自然也不是喜欢搬弄是非的人,只是这件事却是他亲口跟司琴长老说过的。

  果然,一听司琴长老这么说,其他人全都激动起来,更加觉得单萱罪无可恕,毕竟单萱如今容模样未变,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

  《



087 命中天定

  单萱百口莫辩,司琴长老继续说道:“如今,你跟妖王已经暴露了行踪,妖王为何不杀你灭口?还有,竟然你已被他抓走,为何又能安全回来?你还敢说你跟他是清白的吗?”

  不必等单萱再辩解什么,马上又有人向掌门仁圣直言,有说囚禁单萱至死,也有说立斩无赦,总之就是不能姑息。

  玄薄晚担任天仓山掌门的这数百年来,不是没有遇到门下弟子跟妖界私通的,只是还从来没有听说过,竟然还有人能跟一代妖王长期保持着联系。

  “单萱,你当真不知道他就是妖王亡垠吗?”掌门仁圣问道。

  单萱小小年纪,从来不知道,人心竟然这么可怕!

  平时对你笑脸相迎,当有一天意识到你可能危害到他的利益的时候,一个个的,装作圣母的模样,恨不得将你踩在脚下。

  “我…不知道!”单萱心里发虚,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原来不是每个人都有改过的机会!

  众人不知单萱的心虚其实是因为害怕,面对朝不保夕的前途,单萱的阅历和经验都明显不足,并没有气定神闲或者哪怕是强装镇定的气度。

  所以在他们看来,都以为单萱是不诚实而导致的底气不足,更加觉得单萱跟妖王暗中勾结,肯定是有什么歹毒企图,又有说,事不宜迟,必须严刑逼供,以免夜长梦多。

  司琴长老一鼓作气,继续说道:“但我天仓山从未处决过任何一名弟子,又念在单萱尚且年幼,我认为,只需将她逐出师门即可,从此生老病死,各不相干。”

  单萱愣愣地看着司琴长老,这个玉浓除了她师父觅云以外,最尊敬崇拜的人,原本还以为司琴长老的目的是置自己于死地,没料到说来说去,兜兜转转,她竟然和儒圣说到一块儿去了。

  “这一点,我和亦谦的观点一致,还望掌门成全!”司琴长老说完,对掌门仁圣弯腰作了一个揖。

  “妙歌!”未等掌门开口,文渊真人轻唤了一声。

  司琴长老浑身一僵,尽力维持着最完美的姿态,动作优雅地看向文渊真人。

  这个她爱慕多年,从她什么都不会便手把手教她练剑,亦师亦友的前辈。

  “还没有弄清楚前因后果,为什么你要那么急于给单萱定罪呢?她没有死在亡垠手里,让你很失望吗?”

  “什…”司琴长老一愣,想起她刚刚说的话,她不过是质疑妖王为什么没有为难单萱,毕竟有传言说,妖王亡垠残暴不仁,嗜杀成性。

  可为什么在他的口中,反而自己才是铁血无情、心肠恶毒的人!

  文渊真人说完那番话,不再理会司琴长老,转向掌门仁圣,又说道:“我身为单萱的师父,一直未能发现单萱私下与妖王有所纠缠,是我失职失责,单萱如今铸成大错,也全是我教导不力,我玄文渊愿受责罚!”

  声音增大了几分,一时间偏殿安静极了。

  “掌门!”单萱挺起胸膛,见开口吸引了掌门仁圣的注意力,又弯腰匍匐了下去,“是弟子有意欺瞒师父,理应我一人承担,但求掌门不要逐单萱离开,单萱生是天仓山的人,死是天仓山的鬼…”

  单萱说话间,又抬头看了文渊真人一眼,“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知错了,请您原谅徒儿!”

  声音中带了颤抖的哭腔,但单萱一直埋着头,到底有没有落泪,也没有人看见。

  掌门紧紧皱着眉头,眼神在文渊真人和单萱的身上转了两圈,“你可知妖王到我天仓山,有何目的?”

  “说魔剑只是他的目的之一,其他的,我并不知情。”

  掌门仁圣并没有着急处置单萱的意思,即使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也连一丁点的怒火都没有,毕竟他已得道成仙,喜悲早已放下,他所见到的,是因果。

  “司卫长老,你可发现了什么?”掌门仁圣一侧头,竟转开了话题。

  司卫长老向前一步,应道:“天仓山外层的结界,年久灵力日渐不均,出现了薄弱处,那妖王本身便是半妖,身上有人类气息,应该也有法器护体,所以混进我天仓山,才一时未被察觉。

  我已命人上上下下勘测过一圈,并未发现异常处,若真如单萱所说他是为魔剑而来,那么他的目的应该是一统魔族,我们必须早作准备啊!”

  “再多勘查几遍,想想有什么隐藏法阵不易被人察觉。”

  “是!”

  交代了这件事,掌门又将视线落到了单萱的身上,她姿势未变,此时心里也应该消沉无主吧!“加强巡视和操练,这些就有劳几位长老费心了!”

  见长老们都点头应允,掌门仁圣继续说道:“大家就先散了吧!单萱,你跟我来。”

  竟是掌门要单独审问单萱,虽引起一阵窃窃私语,但总不会有人提出异议,皆是三五成群,结伴离开,只是嘴上仍在继续说着有关单萱的话。

  单萱站起身,跟着掌门走到后殿,一路曲曲折折,直至进了一处檀香萦绕的房间。

  木桌,木床,木椅,香炉书画,坐北朝南,十分简陋。

  “关上门!”掌门仁圣对跟在他身后的单萱说道。

  单萱低着头,刚准备关门,门上突然抵了一只手,然后门就被推开了。“师父?”

  来人正是文渊真人,单萱因为心中忐忑,并没有察觉文渊真人一路的尾随,掌门仁圣可是一点也不意外。

  文渊真人虽推开了房门,但掌门仁圣毕竟曾经是他的师父,而他对掌门仁圣又一向尊敬,未得到许可,也是站在门外,未踏进半步。

  “你也一起进来吧!”掌门仁圣轻声说道。

  等文渊真人进了房间,单萱这才将房门关上,只是此时因为有文渊真人站在此处,她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和紧张了。

  房间并不大,虽然有桌椅,但掌门仁圣并没有坐下,文渊真人和单萱自然也是对面站着。

  文渊真人开口说道:“她的事情…”

  “她受到欺骗,一时未能分清善恶,也不是什么罪无可恕的大错!”不等文渊真人话说完,掌门仁圣就打断了他。

  “师兄仁明!”

  单萱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又为她的所作所为而困窘不安。

  “当初,将魔剑从镇妖塔里取出来,也是我一时意气,没想周全,现在竟然已经知道妖王的目的是魔剑,我会再将魔剑送进镇妖塔。”文渊真人说道。

  掌门微微点了点头,末了又多说了一句,“你也是为了引蛇出洞!”

  “嗯,实在是单萱当时梦游的状态,让人十分忧心!”文渊真人虽然此时仍将单萱持续三夜去镇妖塔的行为称之为梦游,但现在看来,根本就不可能。

  “无论如何,魔剑绝对不能落到亡垠的手中,继续封印在镇妖塔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将其焚毁…”掌门捏了捏胡须,略作思考,“不如你选个日子,召集大家一起,或许值得一试。”

  魔剑若能被轻易焚毁,就不必封印在镇妖塔了,但竟然得知它已被妖王看上,须知守得了一时未必能守得了一世,何况魔剑留在世上,始终是一个祸害。

  文渊真人自然知道其中厉害,可也不得不去试上一试。“好!”

  “你先回去吧!我和单萱聊一会儿!”掌门仁圣说完,慈笑地看着单萱。

  单萱被掌门仁圣这么看着,反而觉得浑身难受。

  文渊真人复也看向单萱,“她身上有伤!”说完竟一阵风地就离开了。

  单萱听着开门关门的声音,直到脚步声渐远,也始终不敢回头看上一眼。

  突然,眼前一黑,复又有一束光,像是从头顶照射下来。

  单萱适应了一会儿,才发现周围竟然一片漆黑了,只看得见面前的掌门仁圣。

  “不用害怕,这是虚无境界,你师父就算离开了,也肯定在附近看着,他一向如此,太过优柔寡断!”

  单萱也只在书中看过,虚无境界顾名思义只有一个‘无’字,无痛无觉,无悲无喜,世界万物化为虚无,独留一个我,等到至强至胜的时候,则是连‘我’都不复存在。

  一个‘无’,却又是领略天地奥妙,宇宙苍生最好的方法,只是很多修仙者都未必能做到。

  “你在这里跟我说的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我希望你能对我坦白!”

  单萱点了点头,掌门仁圣便又继续说道:“告诉我,为何你明知道他是妖,仍和他继续来往?”

  “我当时…”单萱一五一十,将瀑布边再次见到亡垠的情形详细描述了一遍,又说到亡垠助她拜师成功,带她去山下游玩,包括一直以来对她的指导,连同对亡垠杀害葫芦道长的愤怒和对亡垠的感激之情,交织在一起,言语中肯,并不夸张。

  掌门仁圣听完后,若有所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命中天定,他还能如何?“你没有说到他让你夺取魔剑的事?”

  “他并没有跟我提过魔剑!”单萱道。

  “那你为何…会有异常?不是他对你施了法术?”

  单萱想了想,摇头道:“我觉得是魔剑对我的召唤,才让我得到了它!”

088 两人初识


  看到掌门仁圣微变了脸色,单萱隐隐有些不安。

  但她说得却都是大实话,她跟魔剑有一种类似一见如故的感情。

  好在掌门仁圣片刻后又恢复了过来,“你说妖王并没有跟你提到过魔剑,那你又如何知道他的目的之一是魔剑?”

  “我…今天问他的!”单萱低着头说道:“在不知道他是妖王之前,我觉得我和他算得上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我…被他…抓走后,问他时…他是这么说的。”

  在掌门仁圣看来,哪怕单萱真的被亡垠利用了又能怎么样,远没有她将一代妖王当作朋友,这么危险。“他其他的目的是什么,你能猜得到吗?”

  单萱摇头,“我们每次见面,几乎都只在小瀑布边活动,他只教我法术,有时候我们会聊天,但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掌门仁圣长叹了一口气,他不用质疑单萱得话的真实性,正如他一眼便知道单萱的无辜一样,看了看单萱受伤的小腹,血早已止住,只是衣裳一片鲜红,对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来说,肯定是疼极了。

  “伤口疼吗?”

  这伤口的位置,跟当初入门试炼第三场,在司琴长老的琴音幻境中醒来时,身上带伤的位置竟惊人的相似。

  单萱看了一眼她脏污的衣裳,头发也略有一些凌乱,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实在是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不疼,已经不疼了。”

  那时掌门也问过她‘伤口疼不疼’!

  这次,掌门仁圣却并没有打住,伸手施展了一个复原术,单萱明显感觉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着,很快就结了痂。

  人在受伤脆弱时,哪怕别人一句漫不经心的问候,都能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何况掌门仁圣消耗自己为单萱治疗,若是以前的单萱,这时肯定要哭了,但单萱此时只是恭敬拱手弯腰说道:“多谢掌门!”

  难过时不一定要哭泣,高兴时也不一定要大笑,但别人对你的好,要始终铭记于心,并涌泉相报。

  即使不是雪中送炭,能够锦上添花的,也是一种福泽。

  单萱的伤不过是皮肉伤,对亡垠那样的身手来说,自然是留了情面的,掌门仁圣也并未花费多少真气,只是他已经年迈,施过法术后,难免觉得有些疲累。

  “你真的想继续留在天仓山吗?”掌门仁圣问道。

  单萱猛地抬起头来,和掌门仁圣直视,很郑重地点了点头,“是!”

  “那你能对我发个誓吗?”

  单萱不明白掌门仁圣是何意思,迟疑着没敢立即表态,掌门仁圣便继续说道:“我要你跟我发誓,从此以后再也不跟妖王亡垠私下见面!”

  以单萱是天仓山门人的身份,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单萱认真地举起三根手指头,“我发誓,不仅不会跟妖王亡垠私下见面,还会为鲁掌门讨一个公道,我和他是仇人,从今以后,势不两立!”

  掌门仁圣点了点头,单萱发誓时的严肃神情,让他想起了二十年前,文渊真人自辞天仓山掌门一职,发誓永不后悔时的神情。

  这两个人,竟在这种时候,好似重合了一样。

  “我知道你来天仓山之后,一直在找一个人!”掌门仁圣悠悠说着。

  单萱觉得局促,虽然这是她的小秘密,没必要跟掌门汇报,但毕竟她私底下做了很多事情,难免有一些越了本分,何况她现在是戴罪之身。

  掌门仁圣并没有卖关子,换吸后继续说道:“你要找的那个人,正是你师父文渊真人!”

  下一句话,却让单萱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您…您怎么知道的?”

  看着掌门仁圣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单萱禁不住猜想,难道掌门排除了他自己,才确定了是师父吗?可明明连师父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啊!

  “你娘名叫单萱,原是孤女,后入宫中,是跟在伽罗皇后身边的一名婢女,只是她天性不爱政事,向往自由,便逃了出来!”

  掌门仁圣所说的这一切,单萱并不知情,她只知道娘亲是村子里的大夫,能医治百病,很受人尊敬。

  “那年她不过十三四岁,人生最美好的年纪,遇见了你师父…”掌门仁圣继续说着。

  随着他说的话,单萱渐渐感觉头顶上的光束越加增强,然后眼前一白。

  等能看见的时候,单萱发现她竟置身于一处官道正中。

  ‘驾驾驾——’

  听见由远及近的马踏和赶马声音,单萱回头,看见一列马队,尘土飞扬地直直朝她冲来。

  单萱赶紧施展法术避到一边,可那些人却好像根本没看见单萱似的,

  带头的是四人单骑,后面一辆两人马车,然后是一辆四人马车,最后又有一辆两人马车。

  等那些马车呼啸而过,单萱刚准备好好想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看见一团嫩黄从最末尾的马车里掉了出来。

  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一团嫩黄竟然是一个小女孩。

  单萱虽然也是十四岁的模样,但心态日趋成熟,担心那女孩有危险,便赶紧上前查看。

  到了近处,才发现那女孩身着半臂仙裙,刚从草丛里爬起来,她也不过是脸上擦伤了一点,四肢都好像没有受伤。

  “你没事吧!”单萱走上前去询问。

  那女孩却并不理会,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转身抄小道直接离开了。

  单萱郁闷,她好心好意的,那姑娘竟然还不搭理她。

  眼前一花,转眼又到了一处闹市,又是那个姑娘,只是她已经换了一身粗衣麻布,此时竟尾随一个男人,正准备偷人钱袋。

  被她偷的那个男人满面红光、大腹便便,根本不是小小的她能得罪的了的,单萱出手制止,欲伸手拉住那个女孩,手竟然从她的身体里直接穿了过去。

  单萱吃了一惊,不等她细思,女孩已经得手了,看着她拿着钱袋开心的模样,单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女孩将钱袋仔细收好,可不等她离开,耳边又听到有声音说道:“把钱袋交出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单萱却还是立即就反应过来,这是师父文渊真人的声音。

  果然,一袭白衣的文渊真人,背着一把桃木剑,从人群中钻出来,站到了女孩的面前。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女孩装腔作势,想绕过文渊真人离开。

  文渊真人伸手一动,原本在女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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