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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侠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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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春秀道:“听你这一说,这个人我真是越来越想见一见的了。”二人看向那茅屋,并没有见到里面是有灯火,这说明了连啸多半是还没有回来。

文治走到了这里,道路渐渐熟悉的了,在前面快步朝茅屋出走来。开口朝前方喊道:“连大哥,你在家吗?”

可是屋里面并没有人回答。梁春秀在后面小声嘀咕道:“这里真是个绝妙的地方。”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丝非常得意的快乐心情。在她的身后,已经跟来了两个人,正是峨眉太虚子师太和峨眉得意弟子光灵子。这些武艺高强之人能够悄声匿形,文治一个粗人自然是没有发觉的了。而现在更是没有听见茅屋里面有人答话,看来今日是一个对付魔教中人的绝佳机会!连啸,已经被太虚子众人认定的是魔教中人了。

文治在前面转头回来告诉梁春秀道:“夫人,屋里没有人。”梁春秀道:“知道了。我想进去看一看我表哥。”

二人已经来到了茅屋外,梁春秀在门外愣了一愣,心里只是想着:“没有想到我竟是在这样的情景下见到这个负心之人了,我没有见到他的时候,为什么心里老是怨恨着他的负心,当我听到他受伤了,我的心里为什么还有一丝心痛的感觉。现在,我马上就要见到他的了,为什么反而又是怕见到他,我难道心里还是很在乎着他,难道我一直就没有忘记这个人?”

她不明白,心里不甘心,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而这文治已经进了屋里,点上了一盏蜡灯,凑到了余出天的面前一看,当时就吓了一大跳:“啊,余公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原来余出天已经睁开了双眼,只是脸色煞白,嘴唇泛紫,双眸深陷,双颊凹落,初看之下再也没有了往昔的年青潇洒的俊态,反而较之一比,极像已是病入膏肓的晚年老人了。这样的情景文治见状自然是大吃一惊。

梁春秀正是呆呆地站在门外,听到屋内文治的一声惊呼,心里也是突然一紧,慌忙地跑了进来,凑上到了余出天的跟前,先是怔然看了半响,稍后又是失声哭泣出来,喊道:“表哥!”余出天睁开他那朦胧双眼,看清楚是梁春秀,惊得张开了嘴,却已是没有说出话来。

文治也是凄然流泪道:“余公子,你这怎么变得这样的快?你千万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了。”

梁春秀上前握紧了余出天的右手,再也不能忍住内心的伤心,道:“表哥,你怎么被伤成了这样?你千万不能有什么意外了。我是春秀,我是你的表妹,你看看我,你还记得我的,你一定还记得我的。”

余出天吃力地说出了两个字:“滚······滚开!”梁春秀哭红了自己的双眼,摇头道:“表哥,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不该恨你,我错了。表哥,我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好不好?”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心里滋味是怪怪的,有种莫名状的羞赧。

正在这时,太虚子与光灵子二人突然从屋外一闪而入。文治听见屋外来人,忙着转头看去,见到两个从不相识的女尼,大吃一惊,道:“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他还没有将话说完,太虚子已经一步跃到他的跟前,右手伸出,立马就将文治胸前的穴位点中,文治当时就委摊倒在了床边。睁着他那硕大的双眼惊讶地看着梁春秀,心里已然明白了三分。

太虚子上前拉过梁春秀的右手,恨然道:“夫人,这就是你那负心之人余出天,现在竟是病成了这样,也算是老天长眼,报应在了他的身上。”

光灵子上前看了一眼余出天,身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心里叹道:“多好的一个年轻人,竟是被不哭道长伤成了这样。”

梁春秀右左仍旧死死的抓着余出天的右手,一脸哭得极是伤心,抽噎道:“为什么?为什么?表哥,我现在还是喜欢着你。这到底是为什么?”

太虚子在旁见状眉头一皱,道:“夫人,你就醒一醒了。这个人这样对你,你为何还死不醒悟。光灵子,上前将夫人拉开。”

光灵子不敢违背师叔的命令,上前劝住着梁春秀,道:“夫人,不值得为这样的人伤心落泪。”梁春秀摇了摇头,道:“你们不明白,你们什么也不明白的。其实我只舍不得他。我心里一点儿也不怨恨他。”

太虚子坐在了一张木凳上面,突然猛地一拍木桌,喝问道:“夫人,你真是幼稚!光灵子,快将夫人拉开。夫人,你现在是有孕在身,千万要好好珍重自己的身子!”

梁春秀听到这话,渐渐止住了哭泣,转头看了看太虚子,问道:“师太打算怎样来处置我表哥?”太虚子道:“像他这样的人,死上十次也不算可惜。只是此人与那魔教中人有点瓜葛,我还要好好利用利用了。”

光灵子听到这话,上前道:“师叔打算怎样来对付这魔教中人?”

太虚子道:“哼,现在这恶贼还没有回来,但是我想应该也快回来了。待会我就藏在这扇门后面,光灵子你就藏在这张床下面。当他进屋后,必定是会先去看一看这姓余的小子。到时我就在他后面出击,光灵子你一旦听见我有了动静就立马也从床底越出,争取一剑就要了这恶贼的性命。”

梁春秀道:“师太,我能做什么了?”太虚子转头看了看梁春秀少许,道:“你不用做什么,你还是带着余出天离开这里吧。”

第九回:恨意(1)

静寂的刘府,外面正是灯笼高挂,现在已是申时了,但仍旧不见刘府的人熄灯安寝,毕竟这是当地大富人家,这点香蜡钱还是能够忽略不计的了。

在这刘府正门开外的一间小木屋的楼角下面,连啸正是在准备着全身即将爆发的力量,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刘府大门外的两个把哨的仆人,心里已是做出了决定:“今晚一定要将这件事做完才走。”

他在前方看了少许后,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支长筒火药,又见他从怀里面摸出火石。只听得一阵长嘶鸣叫响彻了全城,火药升空鸣响,当如是警报暗器之声。而这火药升上的空中区域,正是在刘府的房顶之上。

连啸不待响声停歇,蒙好了脸上黑巾面罩,已经一个疾步从那暗角里冲了出来,手中两只飞镖,如风一般刮向那两名站在门外的仆人,而这两名仆人正是在那里打盹偷闲,被这破空之声的火炮声当即就吵醒了,可是还没明白是如何回事的时候,两把飞镖已经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不允许他们有任何惊讶的机会,更不允许他们有什么闪避的机会,两把飞镖已经穿透过了他们的颈部,只见鲜血立马溅了一地,两名仆人就已经死不瞑目地永诀了这个世界。这就是速度,是惊人的、害怕得让人心悸的速度。

一条人影,如旋风般带着一阵耳畔的急哨声消失在了刘府的大门外面。连啸已经轻松地第二次踏进了刘府内,这次他来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找到不哭道长,逼他交出救治余出天伤势的独门疗药;二是血洗刘府,要将这里的人全部杀死,作为魔教入川来的真正信号,谁让这刘府胆敢接应峨眉弟子,这就是刘府自己找麻烦。

当然,他屠杀的主要目的还是第二点居多,因为他现在已是时间紧迫,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必须将所有事情做完做好才能够安然离开。

这些刘府家丁全是普通常人,哪里是连啸这样的人对手,连啸双脚一落地,就是滥杀无辜,只听得全府上下惨叫连连,到处哀呼疾奔,整个刘府现在已经是乱了起来。

连啸杀得兴起,转首问那些无辜的仆人,问是否知道刘府女主人梁春秀的人影,有人向他指了指前排的一所房间,但是当连啸赶到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梁春秀的人影,不由得又是火冒三丈,心里想到竟然连一个小小的仆人也是敢欺蒙自己。

他哪里知道,现在是深夜时分,这个梁春秀已经出门现在并未未归来。连啸心里不甘,想到这一方财主刘大横的飞扬跋扈,对这样的人也是心中有恨,当时就是去找刘大横的人影,也是没有见到这个汉子的影子,而是见到了他的两个妻子和三个女儿,当时就是几刀残忍地将其杀害的了。连啸杀戮了一个时辰后,没有见到当日遇上的太虚子老尼,心里也是一惊,想到刘府中竟然这些想要来杀害的人全都不在,自己的心里渐渐升起了一层疑惑。

而就在连啸从正门进来的同时,一位蒙面女子已经从后门杀了进来。整个刘府前后二门两条通道,全部已经被堵死的了。这些家丁只能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仍由二人大开杀戒。

在这刘府内,不哭道长正是要躺下休息,明日准备离开刘府,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和无奈。突然之间就听见了屋外传来一阵厮杀声,当即就是惊了一跳,忙对身旁的两名相随弟子喊道:“走出去看一看,有恶人来了。”

三人来不及穿衣系鞋,均是蓬头跣足地拿过床边上的防身佩剑就往外走。当这三人来到屋外的时候,正见到那蒙面女子动手残忍地杀害了一名毫无反抗的女婢。不哭道长见状大声一喝:“住手!看招。”

不哭道长不愧是江湖好手,一声底气十足的喝叫就已证明了他的功力不凡,那蒙面女子停止了手中的杀戮,转头看向了他。更有两名正是吓得花容失色的丫鬟缓缓回过神来,立马撒腿就往外面跑去了。

不哭道长道:“哼,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敢明目张胆地来。蒙着自己的脸就能够隐瞒身份了吗?”

他不想和这样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多费口舌,说完这话后就是一把将手中长剑拔了出来,笔直指向那女子,道:“就让老道来与你较量较量。”

他一声长喝,就是将手中利剑刷刷声响地刺向了那女子。不哭道长的两名弟子见状,亦是同时拔出了手中的长剑,左右夹攻刺向那蒙面女子。那女子旋然身子一转,避开了这三人的凌厉进攻架势,将手中的剑往身前一拦,开口问道:“你是武当派的不哭道长?对不对?”

不哭道长听到这一句话,当真是愣了一愣,心里惊叹道:“难道余出天这小子真的是和魔教有什么说不清的瓜葛?”

当即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来刘府大开杀戒就是为了找我?”那女子道:“闲话少说,这样说来,你是承认自己就是不哭道长的了。既然你是不哭道长,还请你将你的独门疗伤解药交出来。”

不哭道长道:“要是我不交出来呢?你有本事就来拿!”不哭道长说完这话,双足成跨立形式,将腰间的长剑攥握在了手心,双目牢牢地看住那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举起手中的长剑就是朝不哭道长的脸面劈来,这一剑只听得风声霍霍,阴风刺骨。

不哭道长的两名弟子立马上前想要一举拦下这一剑,那知他二人的利剑刚好一遇上蒙面女子砍下来的利剑时,听得耳边一阵脆响,继而看见一长串的火花冒起,两柄上等材质的利剑竟然当场就被从中削断,这是何等强大的内劲!

两名武当弟子相视一怔,均是觉得此人武艺甚高,千万不可小觑了,自己二人远非她的对手。他这二人正是发愣之际,这蒙面女子已经趁着空闲一剑就是向不哭道长的面门刺来,算计很准,剑尖笔直指向不哭道长的眉心!

这是灌注了很深内劲的一剑,是想一剑就要取走不哭道长的项上人头的一剑。剑声萧萧,如厉鬼鸣冤,想要寻人替身,当真是恐怖连连。

不哭道长也是早已等候多时,全身的力道由丹田全部分散到了全身各个部位,这时见到这样有威力杀着的一剑当面而来,又是片刻间将全身力道从新分配,一股暖遍全身的内劲又是运送到了双手之中,这样的架势倒像是殊死一拼了!

“嘭!”一声响亮的刀击声响。随后,不哭道长退后了两大步,那蒙面女子亦是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三大步方才稳稳地站在了原地。不哭道长心里一惊:“就凭这样厉害的杀着,只怕世上已是没有几个能够对付得了她。一个妇道人家,竟有如此了得的功力,更别说是魔教中的其他人了。姚氏徒儿遇上了这样的恶贼,最终丧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那蒙面女子笑道:“道长好功夫!只怕也是苦支不久了吧。”

不哭道长道:“哼,邪魔歪道。你是自不量力。”蒙面女子突然一个箭步直冲了过来,不哭道长没有料到这女子反应竟是如此的迅速,立马又是架起了手中的利剑,正是要准备迎敌的时候,却见到这女子身子突然又是空中一转,一柄利剑已经抵上这两名武当随从弟子的颈部,当真是快如鬼魅,瞬息功夫就是来了一个移花接木,这是不哭道长始料不及的事。

那女子道:“道长,你只要将你的解药交出来,我就放了你这两个弟子,如何?一瓶解药交换两条人命,你还是占便宜的了。”不哭道长心里悔恨不已:“没有想到这魔教中人竟是来这样威胁着我。”

不哭道长还没有开口说话时,那两名弟子已经铁定了心思要当场自刎,不给这魔教之徒有任何的谈判筹码。哪知就在这两名弟子一心想自杀殒命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动弹不得,原来此二人早已被这女子点中了要穴,现在连自杀的机会都是没有了。

不哭道长只是看了一眼这两名弟子,当即就是猜出了他们的心思,忙喊道:“不可!”待自己喊出了之后才发现他们二人根本已是不能移动。两名弟子脸上均是显露愤恨之色。

那女子笑道:“你们这点小伎俩想来骗过我,是还差了很多火候。不哭道长,你想明白了吗?”

不哭道长心里感叹:“这些魔教中人真是算计用尽,但是,但是这个余出天与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了。”稍后心里又是一想:“奇怪,怎么不见那些峨眉弟子了?

太虚子日间口口声说要讨伐魔教,魔教之人真正到来了,却又是藏起来不敢出来的了。”不哭道长道:“我给你解药可以,但是我想问明白,余出天与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女子笑道:“余出天是谁?你现在还是乖乖听话才好,不然我这刀不长眼的话,说不准就要让你的两个弟子命归地府了。闲话少说,快点拿出解药。”

不哭道长心里一惊:“她竟是不认识余出天,听她语气,并不像是撒谎了。”

稍后又想着:“看来她也是受人差遣来的,眼下还是救我的两个弟子要紧。”当即说道:“我来告诉你余出天是谁,这余出天是我的朋友,你拿解药就是去救他的。但是请你们也该为余出天想一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魔教中人才对,你们如果想对余出天好的话,我奉劝你们还是将他交到我的手中,我不仅能够治愈好他,还有办法来为他洗脱罪名。相反,他如果与你们在一起的话,不仅不能洗脱罪名,很有可能还会加深他的罪名,你要我交出解药,并不是最好的救治他的方法,你认为呢?”

那女子听到这话,突然将手中的长剑又是靠近了两名弟子的颈前,威胁道:“你少在我的面前假装慈悲。我什么也不知道,快将解药交出来!”

不哭道长眼见形势紧迫,不容他有多少时间考虑,只能急忙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对那女子道:“你看好了,这就是解药。你接住了。”

他说完这话,就要将解药抛出手中时,突然听见元灵子从屋角出来开口喝道:“道长,千万不可相信这些魔教中人的话。”不哭道长转头看了过去,心里一惊:“原来你们还是出来了。”

忙道:“你们师叔呢?”元灵子率领着这群女弟子走了过来,怒目看向前面的蒙面女子,道:“魔教中人,你们竟敢前来作孽。还不来刀下送死。”

她又是转头看向不哭道长,道,“道长,我师叔现在不在府内,不然也不会让他们这样的猖獗了。”

原来元灵子众人在东厢房间安寝,突然听见了门外吵闹的声音,现在太虚子与光灵子二位不在这里,所有一切交予元灵子主持,元灵子当时就命水灵子与平灵子二人前去照顾受伤在床的英灵子,必要之时悄然带英灵子离开刘府,吩咐完后,自己才率领其余众弟子从屋里走出,意欲与魔教中人较量一番。

双方正是对持之时。一条魁梧蒙面汉子的人影手中拿着一把沾满鲜血的长剑从前正门走了进来,他的肩上正是扛着一个大包,边走边朗声说道:“刘府果然是大富人家,随便来一趟就能得到这样多的财产。真是一个暴发户了。可是刘府的管家也是太胆小了,为了活命不惜出卖自己的主人。哈哈哈。”

这人正是连啸了,那蒙面女子看见此人前来,笑道:“这是当然,看样子还很多的了,我们的开销又有了着落。”两人相视开怀哈哈的一阵大笑。

不哭道长见状喝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连啸笑道:“不做什么,我来这里就是要屠庄,还有就是要拿走这里的所有财产。最后是随便将你这个臭道士的解药拿到手。我寻遍了刘府,就是没有发现你们的三夫人跟那个峨眉派的老太婆,他们到哪里去了?你这个臭道士应该知道吧?喂,你们还在考虑什么,还不快快将解药交出来。”

连啸边说边走,话说完时已经走到了那蒙面女子的跟前,看了看那两个被受制的武当弟子,微微笑了一笑。他这一笑,听来当真是鬼厉可怖,不知道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发起疯来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残忍模样。

不哭道长心里早已想着:“太虚子她们到底是去了哪里呢。”嘴里怒道:“你们到底是不是魔教中人?”这两个蒙面人听到这话后,均是开口哈哈大笑了起来。

第九回:恨意(2)

元灵子突然走上前来,怒道:“你们这些杀人魔鬼,有什么好笑的。要做坏事,何不光明正大地来,却又是这样藏头蒙面,不觉得太胆小了吗?”连啸转头看了看这个小姑娘,两道凌厉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暗淡的阴郁。元灵子被他这一看之下,心里也是篷蓬地跳了几下,双脚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小步。

那蒙面女子道:“小丫头,你这样年轻就到峨眉上去拜师学艺,会想到有朝一日丧命异域吗?”元灵子鼓足了勇气,道:“你们别来这里说大话,要动手就快一点了。”

连啸突然举起了他手中的长剑,朝着那两名全身被制的武当弟子就是唰唰两剑,当场就让这两名弟子血溅当场。不哭道长见状,大吃一惊,怒喝道:“邪魔歪道,残忍恶毒。贫道要为门下弟子报仇!”他说完这话,就是将手中的解药放回了怀中,手中将那柄长剑重新抬举了起来,一脸愤怒之色,挺起了长剑就是朝那蒙面二人面门刺来。

元灵子在旁见状,也是开口喝道:“上去助道长一臂之力。”其她女弟子听命,立马挥动了手中的长剑,也是朝着蒙面二人刺来,一场杀戮又是拉开了序幕!

蒙面二人手中长剑像是长了眼睛的毒蛇,时而看见那猩红的剑尖如毒蛇吐芯,继而便听见一女子的惨痛尖叫声。血溅起,人倒下,剑回抽。如此简单反复的几个动作,在眼前切实发生,元灵子看见倒下的师姐妹越来越多,心里也开始有了少许的胆颤,这是两个怎么样的杀手机器,简直就是在将自己的师姐妹杀着好玩。

元灵子这才不得不心里承认:“自己与他们的差距太大了。”不哭道长挥动一把利剑,却是被这两个蒙面人在峨眉众弟子中旋转,根本就是没有了欺身接近他们与之决斗的机会。

连啸在这当中笑道:“臭道长,你想早点见阎王,可是我偏不让你如愿。我要一个人最后慢慢来对付你。”

不哭道长在旁边见到这蒙面汉子的招式,心里立马想到救走余出天的那位蒙面汉子,前后一比较,知道这人就是救走余出天的同一个人。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怪不得这两人可以横冲直闯,原来是仗着自己的武艺高强。”稍后心里又想:“就凭我这一小撮人想要拦住这个大魔头,根本就是自不量力。”当下他高声喝道:“元灵子,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还是快走吧。”

元灵子正是愣在了那里,傻傻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惨不忍睹的情景,而自己却是无能为力,现在听到不哭道长的这一呼喊,傲心陡生,道:“不走,死也不走。邪魔歪道,我元灵子决不是胆小怕事之人。”不哭道长见状,长声一叹:“你快走。快去找你们师叔太虚子,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只见到不哭道长身子旋转,一个飞影就是来到了元灵子的跟前,右手食指点出,想要一下间点中元灵子的委中穴。哪知元灵子见到他将要欺身靠近,右脚突然也是朝那后面移去,根本就是不想让不哭道长靠近来。

元灵子还在高声喊道:“不杀了这些邪魔歪道,怎么能够对得住刘府的上上下下这样多的人,道长,你就不要再来拦我的了。要走你一个人走吧。”不哭道长见到身后又是一名峨眉弟子被蒙面汉子一刀穿腹而亡,当时也是恨得牙齿生痒,回头转身就是向连啸一刀刺去。

连啸一声冷笑,用他的那手中长剑篷的一击挡住了前方刺来这记狠招,笑道:“哈,臭道士,你是找死吗?”不哭道长一声咆哮道:“你们这些魔教中人,丧尽天良,敢来这川蜀之地撒野,就别怪我手下留情了。”他哗哗地舞动了手中利剑,一连使出了三记杀着,使出了他的全身猛力,打得那连啸口中唏嘘不已。

连啸笑道:“好你个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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