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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侠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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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只要能骗到她上花轿出阁的那天,我们就算是成功了。天儿,你能办到吗?”

余出天愣了一愣,吞吞吐吐道:“要我······我去陪她。爹,我······”连碧青擦了擦眼角泪水,道:“天儿,就照你爹的话做吧。也没有几天的。你不是一直想出门拜师学艺么,待我们送走了你表妹,我们就同意你的要求。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和你爹决不拦你。”

余出天一听这话,脸色复现欢喜,道:“好吧。娘,我听说华山派的武艺很是不错,你准许我去华山拜师学艺吗?”余世宏当即就点头道:“准,就去华山。天儿,这几天可得辛苦你了。”余出天淡淡一笑,道:“没事。爹,为了能去华山学艺,我做什么都愿意。”

第二日,余出天起来了个大早,怀揣一本诗集,手提一柄利剑。刚一走到门外的大石狮旁,就见梁春秀带着她的丫鬟小荷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小荷一直脸色紧绷,一脸神色不安的样子,心中正是想着不知道这位爱耍爱闹的小姐今天起这么早到底又要如何折磨自己。

梁春秀老远看见了余出天,喊道:“余姐姐,起这么早么。是准备到哪里去呢?”话一出口,才后悔自己失态,昨天才学好的静女模样,隔了一天便全忘了。

余出天听到她的喊话声,先是想立马转身避之大吉,可是立马又想起昨夜父母的叮嘱,只得强自忍耐,脸上一笑,道:“表妹,你也起这么早。有空吗,趁着晨曦空暇,到江边去转一转,怎么样?”

梁春秀听到这话,当是自打娘胎以来最受用的一句话了,当即欢喜地哈哈一笑,拍手跑了过来道:“好,好。太好了。哎哟,余姐姐,就我们两个人去江边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会对我这么好的。对啦,不如我们带上一点吃的,就可以多在江边转一转了,你说好不好?”

余出天一肚子苦水真恨不得立马发泄出来,但为了自己的私念,为了父母的心愿,只得一次次装演下去了。当即和颜道:“不必不必,反正以后还多的是时间。”

梁春秀听此更是欢喜,故意一撞余出天的手臂,装害羞之样低下头去,小声道:“原来你真是一个假儒生,说起这些话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余出天才没心情与她情意缠绵,只道:“我们走吧。”

丫鬟小荷哪曾见过这对冤家如此要好过,睁大了双眼,还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心中有一百二十个不相信:“莫非大少爷与梁姑娘已是好上了,哎哟,不会是梁姑娘威逼大少爷的吧。梁姑娘那样的调皮,怎么也会变得这样的温柔,大少爷温文尔雅,怎么可能喜欢上梁姑娘的?”总之一切的不相信,可就是偏偏在自己的眼底之下发生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事。

梁春秀回头看了一眼发愣的小荷,顽皮地嗔道:“死丫头,你就先回去吧,我和余姐姐要去江边转转,你就不用跟来了。”小荷傻傻地使劲点头,巴不得立马离开这个刁蛮的小姐。她想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快点把这怪事禀告老爷与夫人。

时值浓秋,嘉陵江岸,雾盛遮路,三寸之外,尽是朦胧一片。只听鸟鸣嬉戏,但不见鸟雀戏巢;只听渔家唱秧,但不见孤舟波涛。余出天放开喉嗓,大声诵念诗词,梁春秀身处一旁,接连他念的句子,紧随跟念。

“余姐姐,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对不对?”“对,就是。来,跟上下一句,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对不对?”

“对了,就是。好,再下一句······”“不对啦,余姐姐,你乱教我。你要罚。”“对的对的,我没有乱教你。你看,书上就是这样写的。”“你还耍赖不成,这书上分明就没有对不对这三个字,我跟你读的时候故意加上去的,你还以为我在问你我念的对不对。你说,你是不是在乱教我了。”

“哎哟,我的好表妹,你这分明是在问我你念得对不对,你怎么胡乱说······”“不行,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理解错啦,你要罚,就罚教我一招剑法,我以后学好了剑法,就可以保护你了。”“唉!真刁蛮也!”于是他没得法子只能教她一招剑法了。

“接下来还是教先前那首诗。听好了,接下句是投我之木李,报我之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我之木李,报我之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对不对?”

“没有对不对这三字,再来一次。”“哼,余姐姐。你要罚,你不回答我的提问,就是说教我没有诚意,要罚!”“我怎么又没有诚意了?唉,表妹,我什么时候没有回答你的问题了?我可是怀有十二分的诚意。”

“哼,我问你我念得对不对,你回答了吗?”“你······你说你是问我你念得对不对,你······”“我什么我,总之是你不好,快,再教我下一招剑法。”“唉!极刁蛮也!”于是,他又是没得法子只好再教了她另一招剑法。

二人读书习武,在江边度过了一个别样的早晨。余出天心中只求时间快点飞逝,与这刁蛮的表妹相处,可是让他苦尽难言。而梁春秀却是高兴得手舞足蹈,只要能与表哥在一起,还有什么其他的事能够替代这当中的乐趣呢!二人玩闹了一晨,疲倦时才记起尚未进食。余出天不知不觉中似乎也忘了自己是在勉强敷衍陪她玩耍,一时醒知恍如大梦初醒,不免得内心一种难受。

第一回:喜宴(3)

二人回家才进堂屋,就见全家人正坐在桌边专门等候二人的回来,居然都是忍饿相待。余出天故装一笑,道:“爹,娘。你们可以不用等我们的。你们饿了就先吃了。”

余世宏笑道:“天儿,下次带春秀出门玩耍时可要掌握好时间,你一个大男人不饿不要紧,春秀是个姑娘家,可是饿不得的。”梁春秀哪见过姨父姨妈待自己这般好过,看见这些情景,听到这些话,原本从江边带回来的欢天喜地的高兴劲一扫而空,换回的全是感动。只见她秀眉一皱,道:“姨父,姨妈。都是我不好的,是我一直玩得忘了时间,也让表哥没看好书、练好剑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丫鬟小荷蹲立一旁,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连忙一手掩面跑出了堂屋。众人从没见过她如此失态,都是见状一惊,不明所以。

梁春秀笑呵呵在旁只道:“小荷这丫鬟忒不懂事,大家不用理她,待会我去教育教育她。哇,今天的早饭真是太香了。来,大家也饿了。快些趁热吃了吧。”

连碧青道:“对,对。天儿,快去为春秀盛饭,春秀是你表妹,以后可得一日三餐待她好一点,知道吗?”余出天憨厚一笑,道:“娘,我知道了。”

饭桌上,余家三人大献殷勤,忙着为梁春秀添饭夹菜,竟然当她是一位公主似的。可是梁春秀自小大大咧咧习惯了,一早上的玩耍也累坏了身子,吃起饭来当真如是狼吞虎咽,满桌飞舞。余家二老当是全没看见,还在旁一个劲的吹捧称赞。

余出天默然坐在一旁,见到她的这种吃饭样,不禁心生怜惜之情:“她嫁到了刘家,还可以这样狼吞虎咽的吃饭吗?只怕那时也没有这样多的美味佳肴了。她知道了事情真相,会有多恨我了?”

梁春秀知足地打了一个饱嗝,转头看向余出天,笑道:“余姐姐,你怎么吃这么慢的了。这可要罚。姨父,姨妈,你们说该不该罚他?”余世宏与连碧青相视一笑,微微点头,故装同意的样子。

余出天看出了父母的心思,也是勉强一笑,道:“你就爱罚我。你说吧,要怎么罚我?”梁春秀笑了一笑,故意抬头想了一想,道:“罚你将大家剩下的饭菜全部吃完,还有,罚你今天下厨房把这些碗盘洗干净。姨父姨妈,你们说这样罚他好不好?”

余世宏哑然失笑,道:“这可便宜了这些下人了。也好,我就代你表哥答应了这个要求。”连碧青也是笑道:“天儿,你可别怪你爹不疼你,我们也是爱莫能助。”

余出天笑了一笑,故意说道:“好,好。我去洗碗,至少也可以清静一下。”梁春秀忙道:“谁说你可以清静了,我要在旁监督你,看你洗得干不干净,万一没洗干净,可是要罚的。”

余出天无奈地摇头一叹,故意拱手一敬道:“遵命,今日就算是我来打杂工的了。”梁春秀高兴得眉花眼笑,道:“乖,这样就好。你洗得干净了,本姑娘可是有奖励的。”

余出天忙摇头道:“不要不要。你的奖励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梁春秀又道:“不行不行,给你奖励你必须要的,不然就不好玩了。”

余出天一脸无奈,转头看向二老,一双眼睛里面全是求助的可怜样。二老知道他被这个任性的表妹折磨够苦的了,但为了私心,竟都是装不知道,还在一旁称赞梁春秀的好。

余出天蹲在一个大木盆边,木盆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碟碗瓢筷,自己坐在凳上拿着一把毛刷涮洗不停。而梁春秀就站在身边,边看边笑,只道:“哎哟哟,我们的余家大少爷也会做下人的杂活,了不起,了不起。”她顺手拿起一张清洗干净了的瓷碗,在自己的面前左晃右看,自言自语道:“了不起,了不起。果然是名家手法,连一粒剩饭就找不到。唉,哪一天,如果我们外出游玩迷了路的话,银子花光了。余姐姐还有一双能洗碗的巧手,便可以在酒肆里洗碗攒钱。我们就不会饿死在外面啦。余姐姐,你真是了不起。”

余出天听她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好气道:“有你这个刁蛮的小姐在旁监督我,我能不洗干净么?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做洗碗的事。你可得意了。哼。”

梁春秀更是开心,道:“你不服气是不是?要不要知道我想怎样来奖励你?”余出天将手中的碗放下,道:“你再奖励我,我可不敢再洗。”

梁春秀故意秀眉一蹙,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洗了一半居然说不洗了,你难道想要我惩罚你?”余出天苦恼似地摇了摇头,只得又拿起毛刷,开始洗了起来。

梁春秀见状又是笑得弯下了腰,道:“别不开心了,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你。”她转头向四周看了看,发觉厨房确实没人,便低下声音道:“表哥,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再告诉其他人,知道吗?”余出天看她一脸神秘的样子,也是十分好奇,心想:“她有什么秘密不成,哼哼,她这不是自己害自己么,她叫我不要说出去,我偏要说出去,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故意欺负我。”一想之后,内心又有一些愧意:她以后想欺负我也是欺负不成的了。只听梁春秀道:“凑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

余出天忙着凑过来了一些,梁春秀将嘴触近他的耳边,道:“就是······就是······”余出天没有听到她说就是什么,已经感觉到脸颊一记热吻,梁春秀已经将嘴唇贴在他的脸颊上。余出天这时才知上当,她哪有什么秘密,全是想骗他走近她的身边。

余出天像有一种眩晕的感觉,立忙将头缩回,红着脸颊,低头道:“表妹,你······你做什么,这是厨房,人很多的。”他不敢正眼看梁春秀,自顾低头洗碗。梁春秀在旁干涩地笑了一笑,道:“这就是对你的奖励呀。”

余出天惊愕地呆在了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内心更是万般不是滋味:“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越是这样我就最是愧疚呀。”。梁春秀又道:“表哥,你跟姨父姨妈说了什么时候娶我?”

余出天一听到这话,就像是看见了地震山摇一样害怕,半天没能说出一个字来。梁春秀轻轻一叹,尽是失望与无奈。勉强一笑,道:“没关系,我会等的。我知道,你生性腼腆,这些话是不好说出口的。我都等了十七年,也不急于一时。”

余出天突然大声说道:“后天,就是后天。我娶你。”后天,本来就是梁春秀出阁的日子,只是,那一天,她要嫁到刘家,要和刘大横成婚。他骗了她,心中想道索性就让她在美丽的谎言之下再多快乐几天,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犹是剐肉般的难过。梁春秀欢喜于脸色,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说······你说后天娶我?”

余出天低着头,没有回答。他突然站了起来,看也不敢看梁春秀,就转身一个劲的跑了出去。他开始感觉到心里很难受,只想道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发泄一番。梁春秀没有去拦住他,也没有去追他。她只是心里很是开心,很陶醉。当她发觉余出天已经不在这里时,她只是微微一惊,内心只道:他是害羞了,他只有被迫无奈的时候才会据实相说。她满心欢喜地向自己闺房回去。

她本是一个好事的姑娘,自己要嫁人了,而且是嫁给心仪已久的表哥,已经开心得失了方寸。她一回到房间,便大声喊道:“小荷,小荷。快出来,快出来。”一连喊了数声,都没有见到小荷的身影,梁春秀心中一时嘀咕:“她今天在堂屋上无礼跑开,莫非是怕我要责罚她,所以躲起来不想见我么?”于是她又喊道:“小荷,快出来。我今天心情特别好的,所以不会为难你,你快出来吧。”可是她仍然没能看见小荷的身影。她开始纳罕不解,口中开始嘀咕道:“这个死丫头,又到哪里去鬼混了。”她正是不解的时候,突然发觉桌上留有一张便条。她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小□走了,小□自己小心,余□□对你有□□。小荷只是一个丫鬟,本来就读书不多,识字有限,连自己的名字就写不全,只会写一个小字。一个余字还是来了余家七八年看牌匾才学会的。她不会写的字全用方框表示。

梁春秀倒是跟余出天识了一些字,她拿起这便条,自己揣摩其意是:小荷走了,小姐自己小心,余出天对你有情意。梁春秀呵呵一笑,道:“这个死丫头,连她都知道表哥对我有情意了。咦,她走这么急干什么,难道是乡下老家出了什么事情。唉,我后天就要出阁了,她没能看见我出嫁,真是扫兴。以后她回来,可得唤我少夫人了。”

梁春秀一直都在沉醉,如痴入迷,好像她马上就要披上凤冠霞妆,前面站着的就是表哥余出天,他已向她伸出了手,她要马上投入到他的怀抱中了,他对她说要带她一起去嘉陵江边读书练武。山青水秀,那里留下了他们两人欢快的身影;倩女靓男,他们已是上苍安排好的天生一对。

她本来不爱做梦,但是,一旦有人给了她遐想的空间,那么,她将会绮梦连连,永远守候着这段梦里面。她想着想着就笑了,她觉得自己很知足。少夫人,那是多么美丽迷人的称呼啊!为了他,她开始要学会收敛自己的任性,她心中发誓要做一个贤妻良媳。她不好再出门去找余出天,反正后天我就是他的妻子了,见他也不差一时三刻。况且按照当地民俗,结婚前的一段时间新郎和新娘不予见面为好,这样据说能白头偕老。

下午,第二日,她都是一个人静静待在闺房里面,她要装着大家闺秀的模样。小荷走了,余家还有其余的丫鬟伺候着她,众人见她变化甚大,不免心中好奇,不过谁也不敢开口问她,毕竟她的威悍甚有余影,普通人是招惹不起的。奇怪的是,她也不说,她决心要改变自己,可也是憋苦了她。两天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就慢慢而过。这两天,她好像等了两年。

第三天清晨,只听院内鞭炮放响,箫笙奏起;院栏双囍张贴,灯笼高挂。这是喜气的一天,余府的下人变得异常的忙碌起来:余家嫁小姐,这可是难得的一天。下人们都在心想:“这个刁蛮任性的梁姑娘总算是嫁人了,大家以后也有好日子过啦。”

他们都知道余府大门外来了一顶花轿,是来迎娶梁春秀,所以,她是要离开余府,至于她嫁给谁,下人们也是多不知道,他们也没有兴趣去打听,心里都是暗暗替这不知名的新郎官担心。

梁春秀静静坐于铜镜前面,任由两名丫鬟为自己抹粉插钗,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地笑了,毕竟是要当心仪男人的新娘子,当然会很开心的了。她其实也是貌美,这一打扮之后,更显得光彩照人。丫鬟们为她披上了红罩头,前后两人扶持着她说是出去坐花轿。

梁春秀微觉奇怪,心中嘀咕道:就是前后两个院子,几步路就可走到,何用什么花轿。再又心想:“余家好歹也是当地名门商贾,还是要一些体面才行,哪有新娘子出阁还是徒步前去拜堂的了,那岂不是让外人见笑了,也好,我就坐一坐花轿,按照民俗举行婚宴。我这样替表哥着想,算不算是一个贤妻。”花轿被余世宏命人抬回了院子当中。所以梁春秀没走几步便到了轿前。

梁春秀只觉周围人声鼎沸,鞭炮齐鸣。自己又听到有一妇女高声念道:“新娘子上花轿,步步登高。”

梁春秀就这样坐进了舒适的花轿之中,心里还在欢喜着:“表哥为我想得也是周到,这花轿又软又宽,害怕我轿中生累,故意让我在轿中好好休息。”听得那轿外妇女喊道:“抬轿起程,步步福门。夫妻携手,患难与共。”梁春秀笑了笑,内心嘀咕道:“不知外面来了哪些人,今天一定有很多人来参加我与表哥的婚宴,他们将会见证到我与表哥的白头偕老啊。”

轿边响起了管旋乐声,轿子被抬了起来。梁春秀只觉坐上花轿当有腾云驾雾的感觉,人心情好时感觉总是会不一样的。

第一回:喜宴(4)

梁春秀只觉自己有点疲倦,眼睛开始有些朦胧,她自己觉得奇怪:“怎么还没有到前院,我就有点生困了。表哥如果看到我这个样子,岂不是对不住他了。自己可不能睡过了头,至少要等到拜堂之后才可睡觉的了。”她越是想打起精神来,困得越是厉害。

在她朦胧沉睡过去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轿外熟悉的声音:“小姐,嫁不得呀。他们是在害你,是在欺骗你,小姐······”她只觉得好像是丫鬟小荷的声音,可是声音越来越远,已经听不见了。

梁春秀斜靠在花轿里,已经熟睡了过去,口中仍是讫语道:“好个死丫头,我还以为你回乡下老家了呢。以为你不来参加我的婚宴了,你还没祝福我呀。你说什么欺骗的鬼话。好笑好笑。”她迷糊之中在傻笑,笑得是那样的知足。

她仍是沉睡在梦中,听见一个粗狂的汉子在耳边怒喝道:“***余世宏,怎么把老子老婆弄成了这样。哼哼,这还怎么拜堂成亲?老子给他气死了。”又听到一声如打雷似的大响,原来是有人在拍桌子。

梁春秀被这雷声吵醒了过来,睁开她那朦胧的双眼,看见了眼前站着一大帮人,自己竟是坐在一条软凳之上。

她才一苏醒,一个熟悉的面目立马照在自己的面前,是一条大汉,只听他道:“老婆,你终于醒过来了。你那狠心的姨父给你吃了什么迷药,让你睡得这么沉?不过没关系,老子要去找他算帐。岂敢欺负我刘大横的老婆,明显是活腻了。”

梁春秀看清了眼前之人:肥头大耳,腰粗如大树,手掌当如大蒲扇,个子矮墩,一双小眼全是贼样。他,正是一方豪赌刘大横。梁春秀心中一惊,挥起一巴掌就要打向刘大横,刘大横右手一把抓住,笑嘻嘻道:“老婆居然敢打老公,你是活腻了不成?”

梁春秀骂道:“你个癞蛤蟆,谁是你老婆了?”刘大横一愣,道:“老子娶你你不知道?当然你是我老婆了。”

“啊,你说······你说什么?”梁春秀惊呆了,她只觉头一阵眩晕,眼前一花,竟又是晕了过去。

她在睡梦中,似乎也是在成亲,新郎是余出天。她的梦很美,她还在痴痴地傻笑着,口中也是喃喃讫语不断,而在她身旁的是赌豪刘大横,刘大横坐在一旁开始欣赏着这个已经到手的女人,他知道梁春秀是远近闻名的泼辣女子,他是故意要娶她回家的。

她好似他口中的猎物,先得好好把自己饿一饿,吃起猎物来才是最香最有味的。这或许是他平时从赌博中学会的哲理,越是大的赌注越是刺激,神经就越紧张。当然,那样玩起来也最开心。而和梁春秀成婚过日子就好似一场赌博,天天都会有新的赌法,尽是刺激与紧张。今天是他们成亲的第一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刘大横满脑子的奇怪想法,他是出了名的蛮汉,他居然想道要梁春秀这样暴烈的女子心甘情愿当他的女人,那样的话自己才可以算是真正的赢家,别人才会对自己另眼相看,原来一向蛮横的刘大横也是有管家之方的,而且还把这么刁蛮的梁春秀收拾得服服帖帖,别人一定会羡慕自己的了不起。到那时,看还有谁敢不敬重我刘大横了。

刘大横这么想着,嘴角不免露出一丝微笑,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他觉得自己会因为这个女人而改变很多。新婚的第一夜,他们就这样坐到了天亮,这对于刘大横来说,已经是个奇迹了。

余出天是在梁春秀出嫁前的第二天就告别了家人,踏上了北去华山的道路。他只带上了自己几件行装和一点碎银之外,其余什么也没有带上。他决心要将这里一切遗忘,他是不忍心见到梁春秀知道自己欺骗她时那样的失望与伤悲,甚至是责怪与愤恨。他知道自己这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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