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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侠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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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此话何意呀?莫非你的伤势也是魔教妖人所害吗?”

余出天没有想到此人竟是以为自己双脚不便也是被魔教中人所迫害的,当下心中一阵感慨,道:“我的伤势与此事无关,我向你们说的句句是实话,如果你家少主人没有赶到华山,而在路上就遇上那些魔教中人的话,生命极是危险。即便是到了华山,只怕也是性命危险的呀。你们还是快快去追你家少主人吧。”

那少女眼见着余出天说话甚是严肃的样子,心里立马也是惊慌了起来,当下不敢怠慢,急忙拉着身边汉子的手臂道:“二叔,我看这位公子所言属实,我心里很是担心,我们快赶路前去拉住公子吧。”

那汉子也看出了余出天的严肃表情,根本不是作假能够装出来的,只见到他当即拱手朝着余出天道:“公子好意相告,张某记住公子的恩情了。如果张某有幸能够在半路之上拦截下我家少主,张某必定会登门拜谢公子,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余出天道:“我只是一个过路人,性命攸关大事,当然不会置之不理。大叔此话严重了。你们还是快快前去寻找你家少主人吧。”

那汉子点了点头,道:“公子仁心,张某记住了。在下姓张,名张魁,这是我家少夫人,是我的侄女,名叫张玉莹,二人再次多谢公子相告。公子记住我们就是渝州‘宝剑山庄’的人,以后如有难处,山庄随时欢迎公子驾临。咱们后会有期。”

那张魁匆忙之下拿出一锭白银,高声喊道:“店家,结账!”那张玉莹也是朝着余出天微然拱手道:“多谢大哥的话。”二人然后转身,急忙地朝着外面走去的了。

余出天低头下来,心中想着:“这魔教中人一次性招魂,不知要害死多少的武林豪杰!”

陈月影在旁微然地一笑,道:“还看不出来余公子倒是侠骨心肠,慈悲之心。与这些萍水相逢的路人也能够如此好心帮忙,唉,只怕呀,那姓康的小子也是命归地府,他们二人前去的,只是替他收尸的了。”

余出天一声苦笑,道:“魔教作孽,必定会自有报应的。”陈月影转头看向空灵子,见到空灵子此时也是一脸怪怪的眼神看着旁边的余出天,悠然地听见她一声叹息,道:“表哥,你忘记了。你的连大叔也是魔教中人呢。”余出天听到这话,微然一愣,随即一声苦涩的一笑,想着:“连伯父他真的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中人吗?”明知道这是不可面对的眼睁睁地事实,但是余出天心中还是抱有一丝饶幸心理:“连伯父或许不是真心在魔教之中,而是一心另有目的的。”

空灵子见到余出天没有说话,知道是自己的话语触动了余出天心中软肋,当下也是不再多话。陈月影自然是看出了这二人的心思,微然地一笑,三人又是一阵沉默。倒是那客栈当中的另外食客,听说华山武林大会很是危险,片刻之间,都是走得干干净净,好像这些人全都是身关自己,不容逗留一般。

就在这时,那店家已经将余出天三人的饭菜准备好了,当下端了出来,口中接连带着一阵吆喝之声。三人没有多加理会,让店家将饭菜放好,静静地吃了起来,倒是那店小二,正是上次空灵子见到的那位在厨房外面与一名乡下少女约会的那名伙计,他也是认出来了眼前余出天与空灵子二人的样貌,好生奇怪,接连开玩笑问道:“咦,这不是上次那位兄弟吗?怎么不见那老师太与另外一个小尼姑呢?”

空灵子只道:“闲话少问,你就只管上菜。别的事最好不要多问。”空灵子想到他与他那出身卑微的乡下姑娘之间的情事时心中就是有点怨气。那店小二吃了个闭门羹,怏怏然地下去了,嘴中还在小声嘀咕着:“不就是问一声嘛,干嘛这么神秘莫测的。还生气呢。”

没过多久,三人饭菜填饱了肚子之后,那另外的一名店小二已经将骏马买来了,一看就是一头高大威武的好马:鬃毛挽疏,神情健壮,果真是俊逸非凡,当得起马中极品。那陈月影微然地视之一笑,道:“这家客栈当真是服务周到。”等着那店小二将骏马套在了马车前面的枷锁之后,三人将所有的账目结算过后,眼看天色尚是清明,就没有留在客栈,匆忙地坐上马车,继续朝着南方一路南下。

当初出川入秦,空灵子与余出天各自还心中怀揣着往事,憧憬着即将见到那武林盛会,是何等地壮大威严,让人好生向往。但是时过境迁,如就是片刻须臾之间,美好的景象在自己的眼前化为一场泡沫,没有想到当初的一行人马,虽说不上热闹风光,但是一看现今处境,当真是倍觉凄凉,故人已逝,山岳依旧,怎能不让人心中感慨!

空灵子亲手抚摸着自己身边那太虚子的亡骨,心中也是思潮起伏:“我这一路南下随着英灵子前往峨眉,不知道是对是错?这个太虚子老尼表面上是我的受业恩师,可是她却就这样撒手人寰,我这以后再峨眉山上得就依靠着这英灵子的了。”余出天却是心中想到自己的私事,不由得又是苦恼万分。

骏马当先,辘辘声响,穿梭到了山崖之间,让人心中好生寂寞。这蜀秦交接之地,当真是崇山峻岭,试想当日李白写下的那首千古流唱的著名诗词《蜀道难》,来形容这出川的艰辛,真是一点也不过分。巍巍大山,挡住了山川秀色,郁郁丛林,遮住了蓝天白云。

空旷的山林之中,那清脆悦耳的鸟鸣之声,显得又是那样的浩淼深邃。余出天坐在这马车之中,只有此时此景,才能够让他心生感慨:“如果自己的没有脚疾,自己的父母仍是健在,自己还能够与静儿相会,一家人住在这空旷的山林之中,那该是多么的惬意逍遥!”余出天怔然地听着外面鸟叫出神,心思没有留在这里,早就随着外面的清静之美而飞跃了千里。

如此行得过了几日,三人总算是又再次回到了川蜀之中。三人一路劳顿,看见了客栈酒楼,又是回去好好休息了少许,就是这般,渐行渐近,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着,他们与来路一样,是穿过陕西南部的安康,途经川蜀北面的巴州、阆中古县,欲往顺庆城而来。

第二十三回:停留(1)求点推求收藏求打赏

(今天工作太累了,就提前上传了这一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就这般地在路上行得了几日之后,这日,三人终于是远远地望见了那前方的嘉陵江水。余出天隔着窗帘,朝外展望,心神为之舒缓,想着:“还是这嘉陵江的水看起来终究是那样地清澈透底的,比起这世道上险恶的人心来说,不知又是强上几百几千倍了。”

正是心神摇晃之际,看见那空灵子也是转头看向了那车帘门外,怅然一叹,道:“表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都是调皮,曾经还到这江里游泳嬉闹。那时不知是有多么的开心呀。”

余出天一时愣然,道:“都过去的事了,还提它作甚。”

这时,那车帘门外的陈月影笑道:“你们夫妻二人见到了这熟悉的江水,是不是又在乱生感慨的了。这也难怪,即便是我,看见了这些旧景,心里也是一阵感慨呀。”

空灵子在车内笑道:“师姐,你又不是顺庆府的人,这里也会有什么旧景呀?”

陈月影道:“我虽然不是这里的当地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是毕竟也是这里的一位匆匆过客,你可不能以我是外地人而就说这里没有我熟悉的旧景的了吧。”其实空灵子与余出天何曾是知道,就是在这顺庆城内,陈月影遇上了大哥温道见,然后才是与他一道同往那陕西华山,这温道见答应了张王月的要求,一心来到这里本是要看一眼当地风土人情,看是否魔教势力能否在这里生根发芽,温道见正是没有头绪的时候,这时他的旧相好陈月影早就以飞鸽传书的方式,通知了他前来这顺庆城,不然这二人也不可能是人海茫茫地在这异地相遇,逐然又是结交为伴,共谋心中所想。所以这顺庆城,对于陈月影来言,也算是一个曾经与自己失散多年的情郎相约一见的情地故乡,这样的地方,自然是不会轻易忘却的了。

空灵子微然地一笑,道:“师姐说得是,师妹说错话了。”

这时,远远地听见那船艄渔翁高声一阵吆喝,见到那老翁长长的一根鱼竿,正是起钓稍后又是重新垂钓等候着鱼儿上钩。那车帘外面的陈月影见之呵呵地一笑,道:“这时怎么样的一个老年渔翁了,自己孤自一个人在那江边石墩上面垂钓,还有心情还放开歌喉唱歌,难道就不怕把将江中的鱼儿吓跑的吗?”

车内的空灵子道:“师姐,你以为老人这是真的在钓鱼吗?”

余出天听到这话,也是转头好奇的看向了身边的空灵子,心中亦是想着:“老人手中拿着鱼竿,正是悠闲地坐在那里摆弄着鱼钩,不是钓鱼那又是做什么。”这也难怪,余出天本就是出生在这富裕之家,很少出门看到过这些场景,自然是不及从小嬉笑好玩的空灵子到过的地方多。

当即听见陈月影问道:“师妹,老人不是钓鱼,那坐在那里是做什么?”

空灵子道:“我已经看见他再次垂钓起码也是有十年左右的了。那个老伯父呀,他不是在钓鱼,是在钓心。”余出天与陈月影均是齐然惊愕,同时惊道:“钓心?”

空灵子笑道:“正是,老人家在那里钓心足足有十年了,当时我不明白什么是钓心,现在看见了,心中不知何故,晃然间竟是明白了。”

陈月影道:“难道此老翁也是在效学那姜太公吗?”空灵子读书不多,不知道谁是姜太公,反问道:“师姐难道还认识一个钓心的姜太公?”

余出天在旁边道:“姜太公是古时候的人,他有一身才学,却是难遇明主,整日坐在渭水河畔垂钓。表面上看是在钓鱼,却是在等候那个赏识他才华的明主。难道这老翁也是一位不出世的奇才?”

空灵子听到余出天在旁边这一解说,心中才是恍然一悟,笑道:“哦,那就不是与他一样。这个老人,嗯,让我想一想,十年前,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姑娘的时候,曾经贪玩跑到这里来耍过的,那时我听说他有四十三岁了,现在十年过去了,他就五十三岁,你看他仅仅才是五十三岁,就已经是满头须发俱白,面容憔悴不堪。唉,看来,他这十年的钓心也是没有收获的了。”

余出天点了点头,道:“他一直坐在那石墩上钓鱼钓了十年?”

空灵子转头看了看他,微微地一笑,道:“你很好奇吗?他钓鱼是有十年了,但是并不是一直就在那石墩上面。”这时,那车帘门外的陈月影也是一把勒紧了马缰,当即就是停留在了江岸边,举目远眺着对面的垂钓老人,心中也是好奇,想着:“如果此人真是有一身才学的话,我看他这样失意落魄的样子,定然是仕途不顺,我何不将此人推荐到大哥的帐下,好将英雄有用武之地。”她想到这里,就是心中一阵激动,当即问道:“师妹,你就不要卖关子的了,你就直说吧,那老人是不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空灵子道:“师姐,看来你对那人也是很好奇呀,既然你们二位这样好奇,那我就来告诉你们。”这时,听见那对岸上的垂钓老人又是高声歌唱起了一曲童谣,听来却没有丝毫的欢快之意,反而是有无尽的思念味道。

空灵子道:“这位老人呀,他的妻子与女儿不幸在十多年前失足落进了这江水之中,老人心中疼爱自己的妻女,久然在此守候着等待钓上她们的丝毫遗骸,权当是了却心中的那段牵挂。老人身世孤独,无人与他共语,更是没有人来前去劝解安慰着他,于是他就一个人常常坐在江边垂钓,寻找着他妻女的物事。当年我遇上他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可是我朝着他的竹篮中一看,篮中一尾鱼也没有,我当时很是奇怪,问道‘大叔,你整天都是没有钓到鱼,回家一定要被你老婆骂。’哪知道他却说‘我没钓鱼,是在钓心。’我当时以为自己遇上了疯子,后来听路边的旁人背后窃声细语说道他是在钓自己妻女的遗物。现在想来,我真是年少无知。”

听到空灵子这样一说,那陈月影倒是微显失望,想着:“原来是一个快接近疯子的老翁,我还以为是什么贤才大杰呢,到头来却是错意了。”

余出天心下一阵伤逝,道:“原来钓心是这个意思。但愿他能够将自己妻女的遗物钓上一两件。”空灵子道:“都这样多年了,他妻子与女儿的尸骨只怕也是早就腐烂成泥了。唉,真是可怜可叹。”她怅然一叹,转头看着余出天的那张充满疑惑眼神的脸颊,两人一个照面之后,又是各自转过头去。

正是这时,陈月影道:“师妹,你们二人就在此稍候片刻,我前去看一看就来。”陈月影说完这话后,就听见她下车,朝着那江边上的渡船方向走去。

空灵子掀开自己的窗帘边上的布锦朝着那江岸边望去,心中既是好奇:“一个老头子孤自在那里垂钓,这英灵子到那里去作甚?英灵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心慈手软的菩萨心肠之人,难道她还要好心去劝解那老人不成?”余出天心里也是极为好奇,同样地看往了那江岸边的英灵子。

只见到陈月影走到渡船边,上了船艄,那艄公口中一声长长的口哨响起,已经开始摇奖朝着对面划去。这江边开渡船的艄公多是要在摆渡的时候放声高歌,一来是振奋自己的劳力时情绪,二来是让船客坐在船上心情舒畅,三来是吸引路边行人的注意力。余出天虽然是极少到这户外观看这些,但是这渔家唱秧的把戏还是多是少听闻过一些的。

空灵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笑道:“小时候我也很喜欢唱歌,可惜呀,现在怎么就是一个曲子也不会的了。”余出天听着这话,心里自然是想到了自己曾经与她在嘉陵江边的各种往事,不由得又是百感交集,心中酸楚连连。

空灵子趁着眼下没有旁人,突然又是一个身子投在了余出天的怀中,眼睛牢牢地望着余出天,笑道:“你还记得那首《卫风·木瓜》吗?当时就是在江边你教我的。”

余出天骤然没注意的时候,见到她已经躺回在了自己的身上。余出天本来是卧在这床榻上的。现在这空灵子正好是倒在了自己的腰间部位上,看见她这样做,余出天一时愣然,道:“你这是做什么?”

空灵子笑道:“我能做什么,表哥,我们以后就这样生生世世在一起,该是多好的呀。表哥,我现在不想去峨眉,你想去那里吗?”余出天听到这话,很是好奇,道:“你不想去峨眉,什么意思?”

空灵子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嫣然一笑,没有说话。余出天当即就是明白了少许,问道:“你说你怀中的孩子怎么了?”

空灵子道:“我们俱是这里的人,我希望我们的孩子出生在顺庆。你说呢?”

余出天一愣,心中本能的生出了一丝反感:“什么叫我们的孩子,现在即便是我与她两个人的时候,她也不对自己说实话。”她这怀中的孩子明明就是那赌棍刘大横的,与我余出天何干。但是不便当场愠怒,只是淡淡地道:“你是顺庆人,自然是希望你的孩子也是顺庆人。可是你怀孕有了三个月了,还有近半年的时间才会出生,你想要在家乡逗留半年,只怕你师姐未必会准允。”

空灵子头一抬,小嘴一撇,撒娇似的道:“你难道不想在家乡多待段时间吗?我答应你,我和你一道去祭拜姨父姨妈,你要帮我在师姐面前说些好话,就说姨父姨妈的丧礼需要有人守孝,我不能离开你,我与你一道为姨父姨妈守孝,她一定是会答应的。”

余出天没成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当即就是一愣,勉强笑道:“你说得极是,我还没有为父母守孝呢。”空灵子又是嫣然笑道:“这么说来,你是答应我的了。”余出天点了点头,道:“嗯,我答应留下来守孝。”

空灵子抬头朝着窗外看去,只见到那英灵子已经到了对岸,正是朝着那江岸边的垂钓老人走去。那垂钓老人停止了吆喝般的喧嚷,看见了英灵子朝着自己渐渐地走来,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鱼竿,正是愣然地看着他对面的英灵子。只是两岸有一段距离,看不真切二人脸上的表情,只见到那老人如是身子僵硬了一般,木然地望着英灵子。空灵子见状,心中一阵纳罕:“奇怪,难道这老人和师姐之间还有什么瓜葛不成?”余出天皱紧眉头,道:“莫非你师姐与那老人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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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停留(2)求点推求收藏求点击

正是二人一脸惊疑的时候,又看见了陈月影已经是走到了那老人的跟前,身子微然地一躬,朝着她说着什么话,那老人随后就是仰天哈哈地一阵开怀大笑,样子看来颇有豪情。随后就是看见老人也是转头朝着陈月影说着什么话,看来这二人好像是老早就相识一般。随后就是见到陈月影与那老人俱是蹲坐在了那石墩上面,互相间是在交谈着什么。空灵子看到这里,微觉转头看着余出天,问道:“表哥,他们是在做什么?”

余出天摇头道:“我也是看不真切,他们难道是以前就已经相识的了。”

余出天与空灵子二人愣然地看着那江岸边上二人的交谈,没有什么大的动静,二人感到一丝无趣。转头互相地看了一眼。

空灵子道:“或许他们本来就是互相认识的。我倒是奇怪的了,师姐怎么可能是认识那老人的呢。”余出天倍感无聊之极,索性就是躺回到了床榻边闭目神思,静静地等候着陈月影的归来。就这样过来一小阵,大约有半个时辰之后,才是听见马车边传来了陈月影的声音:“师妹,你们还在车中吧?”空灵子探出头来,见到陈月影已经是回来的了,而那对岸边的老人,仍旧是坐在那石墩上面垂钓,样子又是恢复到了方才的情景之中。

空灵子好奇道:“师姐,你认识那位大叔吗?”陈月影道:“原来你们在里面了。他呀,我是认识的,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没成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他。”陈月影说着这话的时候,已经登上了马车,扬鞭击在那马臀上,马车又是滴答滴答地朝着前方行去了。

空灵子虽然是心中好奇着师姐怎么会与那老人相识,想要来打听一番,不料到陈月影就是不开口说明。空灵子也只能怏怏然地停止了说话,心中更是纳罕:“找个机会,我亲自去问一问那老人。”余出天则是丝毫没有兴趣来打听着陈月影的私事,心中只是想到再次回到了顺庆城中,心中全是想到往事,思绪沉侵在了记忆当中。

没有行走多久,三人赶着马车就到了顺庆城中,依旧是往常的样貌,依旧是平时的喧哗,余出天与空灵子二人自小在这里长大,眼见到这些熟人熟景,没有了半分的欢乐,更多是心中憋郁的伤感。三人找了一家僻静的小客栈落脚,当一切安妥之后,空灵子将余出天扶到了客房中安歇。然后就是遵照着余出天的指意,与陈月影一道前往余家的丝绸缎庄而去,余家虽然是在三月之前突然倒塌了下来,但是在顺庆城中的绸庄并没有收到多大的影响,后来又是被空灵子因余家公子不在家的缘故以余家亲属的名义接管了余家的绸庄。

后来余出天虽然是回到了顺庆,倒是害怕残害余家府邸的凶手会斩草除根,所以也是不敢到自家的绸庄中去,而后随着刘府的一夜大火将刘家也践踏毁灭,空灵子随着太虚子众人又是北上,心思绑在了余出天的身上,余家的家业被暂时抛在了脑后。现在众人回来的,余出天也是想到了自己的家业,立马就叫空灵子前去看一看情况。陈月影一个人闲来没事可做,就一道与空灵子前去。

空灵子与陈月影二人去了绸庄,又是招呼了大半天之后,才是将绸庄近况理出了一丝头绪,原来这余刘二家先后遭到破亡之后,绸庄上的有两名管家,一名姓王,一名姓曹,俱是行事利索,将绸庄打理得甚是稳妥。而那姓曹的管家就是余府丫鬟小荷的本家兄长,空灵子看见了他,那曹管家立马走到了她的跟前。

空灵子向他询问了丫鬟小荷的近况,曹管家没能说得全,他也是有很久没有回篷州老家。空灵子只能作罢。旁边的陈月影对这些管账的清单看不明白,倒是这空灵子从小随着姨父经常是来过这些绸庄的,对于那些货物账目不学自通,

当年那余世宏还曾经赞叹说到可惜了一个小小女儿家,生得这般的聪明,要是她能够安分守己、不疯疯癫癫的样子,倒是一个可造之才。空灵子从没有将这这些话放在心中,今日看来,空灵子也觉得自己年少时太过顽皮了。空灵子简单地将绸庄账目理清了一遍后,当那曹管家问道余公子的形势时,空灵子亦是说道余公子身染小恙,不方便前来查看绸庄。曹管家也是听说过余公子曾经是回来过,但是终究没有见到他本人,而今,这余出天双脚不便,更是不愿见到自家的管家看见自己现在这样的一个狼狈样,就全权将绸庄的事情转交给了空灵子来处理。而这空灵子正是如愿以偿地接受着这份安排。

余出天一个人躺在床边,实在是无趣,就早早地叫空灵子到大街书摊上面买来了一本《全唐诗集》,正是津津有味地研读着,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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