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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侠客-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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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啸听到这话,浑身一颤,悠然地转过头来,茫然地看向了温道见,可是,此时已是为时太晚,只见到那温道见已经先到一步靠近了离他不足三丈开外的一道石壁上面,斜睨着眼神,怔然地看向了即将离去的连啸。

连啸微微地露出了一丝微笑,道:“你的师父是谁?与温彩溪是什么关系?”温彩溪,那是谁?温道见一脸茫然,好像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当即道:“我不知道覆雨使说的是什么话,我不认识什么温彩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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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和解之迷(2)求推荐求收藏求点击

连啸怅然地一叹,道:“我早就察觉到了这地宫与总坛的地宫建筑风格很像,绝非是出自川蜀一代人的能工巧匠的手中,江南一带的建筑,多是院落合围的样式,而在川蜀顺庆一带的建筑,此地本来就多丘陵,甚少有院落样式。相较一看,就知道是出自于神教总坛内的一个高人的手笔,也非泛泛之辈。果然是让人佩服。”

温道见不来理会这一套,只是冷然地说道:“闲话少说,还是想一想你如今的处境吧。我是这地宫的设计者,自然是知道哪里有机关,哪里有暗门,你不会比我知道的多。怎么样,你还是答应王月自己留下来吧。”

连啸抬头看了一眼张医仁,一声苦涩的微笑,道:“好,好。没有想到张王月身边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人才,倒是让我失算了。张王月,你要在下留下来陪你,并不很难,只是,可否允许我的这两名手下先行离开?”

张医仁看着连啸,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听见了文治说道:“连大哥,这个张王月明显是不怀好意,当日在那总坛的时候,就是千方百计地想要来陷害你,现在又欺上门来了,我们怎么就这般的服软呢?余公子的真正凶手可就是眼前之人!”

文治恨极了张医仁一干人,说什么也不愿意从新回到张医仁的手下当教徒。

众人均是始料不及,尤其是那温道见,见到文治对张医仁有着天大的成见,心中也是来了怨恨之气,当即怒喝道:“文治,你是谁提携进去神教的?你难道都忘记了?”

文治正要还嘴,那知就在这个时候,身旁的连啸出手制止住了他,连啸抬头望向了温道见,道:“这位覆雨使的朋友,大家今天能够在这里见面说话,主要的是商讨着如何来团结起来,然后对付那所谓的正道同盟,不要太过计较过往的不快经历了。”

张医仁道:“缺泪使所言甚是,今天大家在一起是商讨着该怎么样来团结起来,而不再是过去的事情了。”

作为一个神鹰教的王月,在这当中自然是要起到一个调和的作用。张医仁简单的一句话,就是将目前二人的尴尬局面化解了。

温道见心中当即明白了张医仁口中的话意,只能漠然地立在了那里,静待事情的发展。

连啸道:“文治,你将连公子好生搀扶下去,静心养伤,我就在这里好好地陪在王月的身边,不要担心,大家都是同门中人,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连啸说着这话的时候,微然地朝着文治眨了眨眼,算是镇定了心中的情绪,是在告诉着文治不用担忧他的安全。

文治当即也明白了他话中含义,只能是漠然地搀扶着受伤深重的连静远朝着石子甬道外行去了。见到眼前的这一切,张医仁并没有出言制止,反而是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

温道见的右手自从自己的身子靠近在了那石壁上的时候就已经悄然地移到了一道石缝之中,不用想也该是知道,在那石缝之中,一定是藏有机括,且只有温道见一人知道。

连啸迈着脚步,缓缓地走了过来,朝着张医仁拱手道:“王月大人,你要问什么就只管问便是了,属下知道的事情一定会如实禀告。”

说完这话,就见到连啸掸了掸身上的衣衫,卷起了裤脚,坦然地坐在了那地面上,抬头静静地看着张医仁。张医仁心中不得不佩服着这人的胆识,见到他这样从容的坐下来,自己也是距离连啸三丈开外坐下来。

连啸心中微然地一笑,忖思道:“这算什么,算是平起平坐了?”

张医仁心中却是忖思着:“我武艺本是高于他,加之又是神鹰教的王月,为何见到他的时候,心中总是不踏实呢?难道他天生就是我张某的煞吗?”

然而在那远边的温道见此时也无力的垂下手来,挪移着脚步,朝着这边靠来。一时间,这神鹰教的三大魔头,竟会在这样微妙的处境下促膝而谈。三人好像是被方才的对持已经耗尽了力气,现在都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休息,都没有说话,安静!显得有些诡秘。

张医仁转头将自己面前的二人看了一遍,然后说道:“你们二人是我神鹰教的二大顶天支柱,我身为王月,万万离不开你们二人的辅助。”

张医仁刚将话说到这里,就听见了那连啸插口道:“王月,客套话还是以后再说,我想起了一件事,不知王月可否还记得那个名叫余出天的公子?”

张医仁不明白此时连啸怎么会突然说出此人来,不过心中还是有些隐隐不高心,我堂堂的一个王月,说话还没有说完,你就贸然地来打断我的说话,还当面来训责我的不是,哼,太不给我的脸面了。

连啸根本就没有给张医仁有说话的任何机会,当即又是说道:“余出天的死,本来是可以避免的,王月,可是知道那余出天是如何的死去的吗?是习练上了本门的一门怪异的功夫之后,这门功夫本是需要我神教的内力做基础,但是他并没有习练什么内力,结过这一习练之后就变得有些残忍与血腥,结果后来不能自拔,最终而亡。不知道王月是否知道这件事的内幕呢?”

张医仁自然是知道这事情,可是这件事与自己三人团结起来有什么联系,他并不是很明白,双眉微皱,不明白这当中有什么缘由。

温道见倒是精明,立马就是说道:“覆雨使此话的意思,王月自然是心中明白,只是不知道这样妥当吗?”

连啸当即就是哈哈笑道:“妥当妥当,自然是妥当。”他心下却是恨然地说道:“就暂且来和你们耍戏,待将眼前的这个关节过去之后,看我来怎么样翻身。”

同时心中并没有生出对余出天的愧疚之情。反而自我安慰道:“哼,这个余出天,害了我的女儿,差点将我与远儿两条性命搭进去了。还好,总算是死了,我也好交代了。”

张医仁心下想着:“他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地说出了余出天此人,不知道心中揣的是什么心思。”

温道见在旁边嘿嘿地一声冷笑,道:“不亏是深谋远虑的缺泪使呀,竟会这样巧妙的来嫁祸江东。”

听着温道见的这一句冷嘲冷讽的话语,张医仁心下也是雪亮:“原来这个连老头要将所有的过错推在那死人余出天的身上。哼,真是高招呢。”

果然,就听见了连啸爽快的一声笑道:“这难道不是一个好计策吗?王月,你来说一说,那余出天是不是犯有大错呢?”

张医仁勉强地一笑,道:“不错,那余出天是犯有大错,让神鹰教内部起讧。就是他的最大过错。”

听到张医仁这样的一句总结性的评语,张医仁本人、连啸、温道见三人相互一看,均是爽快的呵呵一阵浅笑,这一笑,似乎是达成了一种共识,也似乎增进了相互间的信任。

但是,在那石壁的通向外面的那道漆黑的甬道石壁旁边,有一个人却是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自抑的伤感,心间生出的那股寒意久久地徘徊在心房,难道这就是魔教。为了彼此间的利益,不惜拿别人的生命来垫背。

余出天的死,看来早就是一个秘而不宣的陷阱。那石壁外的人,正是忠于连啸,一心想要为余出天报仇的文治,现在已是将连静远放好,悄然地来到了石壁外,担心着连啸的安危,没有想到的是,还没有走近,就听见了三人这段互有默契的话语。如何不让他愤怒!

文治捏紧了拳头,真想冲出去将屋内三人一掌击毙,但是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他恨然地冷静了下来,苦苦地忍耐着那份别人无法体谅的痛苦,他心中明白,只怕连啸并不是将自己以兄弟相待。

但是不知为何,他的心中还是有一种期盼,那就是连啸说的全是蒙心欺骗张医仁的话,内心还是很同情着余出天的离去,毕竟余公子和连啸还是有翁婿之情的。他忍耐着,但是最后不能坚持下去了,悠然心中一恨,索性转身离开了。

空灵子悠然地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转头看向了身周的物事,心中一阵惊叹,自己竟然身处在了一间陌生的客房之中。

她起身,转头看了看四周,见到里面传来了阵阵芳香,她心中明白,这好像是某一位女子的闺房,空灵子细细地寻来,见到蚊帐四周挂满着桂花、麝香,那前面中央的香炉之中,燃烧着的是一节沉香。

空灵子心下才是明白:“怪不得这里有这般隆郁的香味。”只是这里没有一个人影,未免让人心生错觉,到了那瑶池仙宛之中,才会见到这般美妙的场景。

空灵子本来是大家闺秀人家,年少之时,住在余府的时候,将自己的闺房装扮得也是流光溢彩,与这里的场景不相上下。突然间见到这番场景,好像是回到了以前的那个少女孩提时代了。

空灵子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满心沉醉在美妙场景之中的欢快心情一下间就全部扫尽。她一想起这事,慌忙地朝着那外边走去,篷的一声就将那房门打开了,往外一看,这屋外居然是一处荒山之边,满地的野花绿草正是开得灿烂绚丽,夺人眼球,置身处于荒山遍野,更加的可爱美丽。

空灵子轻轻地揉了揉眼,心中忖思:“奇怪,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空灵子只是记得自己本来是在那石窟之中,不知什么时候,遭受到了那一股强大的内劲侵袭,晕过头去,然后就失去了知觉,没有想到自己苏醒之后,见到的会是这样的一番场景。

正当她一脸好奇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从那山丘一旁的土堆上面传出来了一曲悦人爽耳的曲目,细细听来,竟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空灵子觅着声响的地方,慢慢地移动着脚步,缓缓地踏过几处荒山丘陵,渐渐地就是听清了那唱歌的声源,声音越来越大,歌声之中透露出深重的哀愁之意,似乎是在哭诉着什么。

空灵子边走心中边是忖思:“奇怪,难道是丧了新人,所以才有这般悲恸的丧思之音?”

越是好奇,就越是想要马上见到。没走得几步路,就看见了在那山坳的拐弯路口,一个年轻的女子伫立在一座新坟跟前,嘴唇微微开合之间,那清脆悦人的歌声从中散溢了出来。只见到那坟前女子,全身彩绫,穿着一瞧就知道是大家闺秀,绝非农家女子。

空灵子继而又望向了那张脸颊,不由得一阵惊讶,此人竟然是自己在绸庄外面道路边看见的那名来打招呼寻找表哥的女子,她最后才隐约猜测到,那就是表哥的意中人,连静香。

空灵子心中一阵慌乱,心中第一个反应就是:“难道那新坟是表哥的?”

坟前女子正是连静香,痴痴地坐在这座新坟前,不知道是不是心中的伤心泪水早就湮灭了平常精灵的心,大脑间只有余出天一个人的影子,恍恍惚惚,每天来这里陪伴着余出天成为了她今生下辈子必做的事情。如此打击,早就让她丧失了理智,所以才有连啸说道的那句“余出天害苦了我的女儿”。

如花带雨更憔悴,伤心人哭伤心泪。这是连静香眼前最真实的写照!当她听说余出天被害,感觉到自己整个世界全都黑暗,没有了丝毫的生命之力,所以才会有了一心寻死陪葬余出天的心思。

结果是连啸为了挽救女儿,出手间太过仓促,将欲要寻死的连静香击昏,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出手过重,那一掌之下,竟然是让自己的女儿丧失了记忆,成为了一个痴痴傻笑的呆子,她的脑海中只是恍惚间记住了一个名叫余出天的男子,他们二人在悬崖峭壁边曾经说过那些互相关心永远不要先死的感人话语。

那是誓言吗?为什么誓言在现实的眼前显得这样的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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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和解之迷(3)求推荐求收藏求点击

空灵子距离连静香一丈开外的地方,伫立在了那里,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似乎与自己很是遥远的场景。

听见了那连静香温柔的声音在说着:“我的命是你的,你怎么就死去了?那谁来拿我的命还给你呢?哧哧,好笑,好笑,你为什么就走了?”

空灵子看着连静香的脸颊上面,竟是痴痴的傻笑模样,然而不知什么时候,又见到了她的脸颊上面流出了两道滚烫的眼泪。

一个明明是有些痴傻的人,在傻笑的时候,竟会哭着眼泪,要说她完全丧失理性,可是眼泪又从何而来?只有伤心的人才会有悲伤之思。

要说她没有丧失理智,为何还会咧嘴傻笑,笑声之中带有欢快之意?这本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孩,怎么也会有这般伤心感人的画面?天地间,唯有天地才知道。

空灵子僵硬地立在那里,身受着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着的震撼,如果,早知道他们二人是这般地痴痴相恋,自己也就不会在中间作梗,自己到底是喜欢余出天,还是在恨着余出天而进行着心底的报复?

好像在这一刻,空灵子整个心里全然明白了。他们二人结合本来就这般的艰难,我还在这故意激怒着二人,空灵子感叹:我到底是错了?我该来做什么?

空灵子顺着连静香跟前的那座孤坟望去,见到的是一断残木镌刻着的碑铭文,上书“余出天之墓”寥寥五个大字。下方留款的是“文治书”三字。

空灵子心中明白,原来是文治将自己送到这里来的。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空灵子恍然回神,转过身去,见到的是文治与身后的两个丫鬟,想必是来迎接连静香的。

文治见到空灵子在这里,朝后挥手,示意着身后的两名丫鬟暂且退下。空灵子转头看见是他来了,当先迎上去,朝着文治而来。

文治见状,又是朝着空灵子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待空灵子来到自己的跟前,文治才是转身对着空灵子道:“走,到那里去详谈一阵。”

空灵子默然点头,随在了文治的身后,二人一前一后就是顺着这段山路来到了另外的一座山丘之上,距离着余出天的坟茔处还有几个山头,只能凭空远眺观之。

文治首先开口说道:“怎么,你心中一定有许多的疑问吧?你都是看见了,连小姐成为了这个样子,多半还是因为少爷的缘故。”

空灵子心中自然是能猜出了事情的大概,但是关于这事情的细节之处,还是不明白,当即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治道:“我也不知道这事到底是从何处说起,余公子与连小姐是怎么认识的,我就不太清楚。但是这二人之间可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情谊了。小姐,你,你不会介意我这样说吧?”

空灵子摇头一声苦笑,道:“自然不会介意了,你就直接说吧。”

文治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我只知道那一天,我们全教正是在做着朝礼,正是默默地念诵过几道经文,然后,就听见了张医仁突然地宣布着一件大事,让大家肃然起敬。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我现在都是记忆犹新。只怕是今生都不会忘记的了。”

空灵子瞪着大大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旁边的文治,几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将自己的王月直呼其名,可见在文治的内心深处,早就已经不会公开承认张医仁是本教王月了。

文治将话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番之后,似乎是感应到了空灵子心中的惊讶。

文治转过头来,微微地看了一眼空灵子,轻轻地笑了一笑,道:“那天,张医仁与他身边的来年各个蒙面之人一起退居到了那王月宝座之前,木然地憎视着座下满堂教徒。那个时候,我与连大哥一道站在了教众前首,当时我心里不知何故,居然是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紧张,微微地侧头看向了连大哥。当时不看不惊讶,一看之下,才知道是有多么的惊慌。当时,连大哥也正好转头看向了我,我见到他的右手手掌间竟然是渗出了晶莹剔透的汗水!可见,当时他比我还是要惊慌。”

空灵子心中咯噔地跳了一下,禁不住心中的惊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似乎是亲眼进入到了当时的场景之中,亲眼看见了当时的紧张可怖的场景。

文治的脸上泛发出来了一丝寂寞冷淡的惨笑,似乎是说起那件往事的时候,心中仍旧是怀恨于今天的张医仁的残忍。

空灵子低下头去,心中想着:“表哥这一生之中,恐怕当时也没有预料到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吧。”

文治这时突然又是继续开口说道:“当时,我不明白我自己为什么会紧张,当我自己看见连大哥的神情之后,我的血液更加沸腾了,似乎是确定了就在那下一刻之后,一定会发生惊天动地的事情。结果,果然是如我所料,如我所料呀。”

文治的心情显然是异常的悲苍,即便那件事情经历了这般久的岁月之后,如今说起来,仍旧是感叹连连。文治叹息声歇,然后才是继续说道:“当时,张医仁这卑鄙小人突然地宣布将一个男子押上朝礼大堂来。众人闻言,均是好奇地转头看向了那大门口,似乎那即将押上来的犯人与每一个人都是有着莫大的关联。”

就在这个时候,空灵子忍不住插口道:“押上来的是我表哥吗?”

文治侧目点了点头,道:“正是公子爷。没有想到的事情终于是发生了。我们当时都面带黑罩,根本看不清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但是沉郁压抑的死气空间内,透露出来的都是一遍萧杀之意。我见到是公子爷,处于本能的反应,我立马就想要越出人群,狠狠地教训一番那两名押送着公子爷的教徒。就在那同时间,连大哥突然出手,他一把将我拉住,低声只告诉了我一句话,连大哥,他,他。唉!”

他说到这里,惊叹是垂头下去,无可奈何地哀叹了一声,好像是触动了内心那原本平静的心河,引起了一阵足以掀起滚滚江涛的涟漪。

只见到文治双眼之中显得是那样的无神,好像是一个活死人!

听见文治又是幽叹了一声:“人啊,真是难以揣摩。我对别人是老实本分,可是结果呢,没有人来这样对待我,我是不是有点愚蠢?别人这样欺骗我,我文治难道就不会胡来吗?”

空灵子听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心中甚是惊讶,可是抬头间看见他的神情,当时就生硬地制止住了原本一颗好心鼓噪的心,即便是想问,也只能是望而止步了。心中着实好奇,想着:“什么事情让他变得又是这般的愤怒?”

文治双手高举过头顶,一时间,就是想要奋力发泄心中的那一阵狂怒,欲将满肚子的内劲幻化成盖世的神功,狠狠地击中在那地面上。

时间就是这般地奇妙,方才还是怒如狂狮,可是下一刻钟,他又缓缓地消歇了心中的怒火,似乎是清醒了过来,微然地愣了一愣,然后又叹息一声,道:“余老爷对我很好,我才是这样忠心的报答着他的恩情,可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像是余老爷那般地好人了。可惜可叹。”

他突然转头问道:“我方才说到哪里了?”

空灵子看见他脸上神情变化竟然是如此的巨大,自然也是愣立在了那里,双眼转了又转,看不透他的心思,当即也是茫然地点头道:“好像是说到连大哥给你说什么话来着。”

文治点了点头,用右手拍了自己一记后脑勺。算是清醒了自己脑袋一下,随后才是勉强地笑了一笑,道:“好像就是这里,不然我怎么会走神呢?哈哈。”

他自嘲似的微然笑了一笑,道,“当时连大哥对我说到,‘小心那宝座上的人,有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对我们不利’。我听到那话,心中自然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他竟会是这样的想,他,唉。最后还是让连大哥说中了。”

空灵子好奇地问道:“难道张医仁将表哥押上来,竟然是借刀杀人?”

说到这话,空灵子睁大了双眼,心中不由得就是一阵由衷的感叹:“不愧是一个神鹰教的王月呀,心思竟会是这般的缜密!难道连啸与张医仁之间有着化解不开的仇恨?原来在峨眉山上听闻到魔教内讧,果真是有其事,并非虚言。”

文治道:“岂止是借刀杀人,简直是歹毒恶魔所为!张医仁真正想要来对付的人,不是公子,而是连大哥与我。我没有站在张医仁的身边,而是渐渐地接近了连大哥,让张医仁如坐针毡,原本是想我为他烧菜做饭,结果我不得不中途改行了,这说来还真是天意愚弄世人呀。”

空灵子想到了当初张医仁将文治带走,就是看中的文治会一手烧菜做饭的好本事,结果呢,连啸竟然会认识文治,二人一见如故,居然是渐渐靠近,张医仁便将记恨在连啸身上的仇恨又是默然地转移了少许在文治的身上,这就是文治知道的理由,虽然没有得到张医仁的当面质疑和肯定,但是文治所想,自认为大致便是如此了。

空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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