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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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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听她揶揄自己师父当年不守门规,但当年之事,师父对自己一直避而不谈,所以牧天也不知当年师父为何下山,飘零神州,此时也不便多言,便道:“纵使师妹得了掌门的许可,那这些北国的将士又如何解释?”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牧天,而是从怀中掏出一物,擎在手中,道:“师兄可识此物?”

牧天见白衣女子手中乃是一个四方的玉印,晶莹剔透,盘龙卧凤,自己却不知是何物,摇头道:“为兄眼拙,不知何物?”

白衣女子道:“若论我手中之物在北国,怕是比你腰中的血白龙还要贵重千百倍。”

牧天一皱眉,不知这到底是什么。白衣女子估计他不识得,便道:“这是北国王印。”

她语气虽轻,牧天还是吃了一惊,牧天出身贫苦,何时见过这皇权的象征。

但那白衣女子王印在手,却显得漫不经心,似乎托在掌中的是块顽石,又听她道:“凭这北国王印,别说杀他几个御林军,就是要那慕容老儿的狗命和北国江山又有何不可?”

言语之中满是恨意,眼神凌厉无比,充满怨恨。

牧天眼望眼前的女子,心中思虑不已,不知这白衣女子何以以沧海古流的身份,居然对北国国主如此仇恨,特别是这双眼睛的眼神,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突地脑中灵光一闪。

牧天想起六年前的那个风雪之夜,惊道:“血祭誓,不死不休。你……你是慕容公主?”

六年前,那个风雪之夜,一个小姑娘的哭声曾响彻夜空,一个满带仇恨的誓言也在神州回荡,不死不休!

第十六章牧天少年之故人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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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一听此言,手中王印不由一抖,问道:“你怎知我是慕容公主?”

牧天叹了口气道:“六年前,鬼娘子追袭慕容将军于一家小店,岳帅世家的郎护法出手相护。当时我与妹妹流浪乞食,也在酒店之中,还险些被鬼娘子所害,直到你被人救走,一切我均在场。”

识破了白衣女子的身份,牧天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何对慕容绝恨之入骨,大开杀戒了。

白衣女子却是一愣,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师兄竟然是六年前的旧识。

回想往事,不胜唏嘘。

当年北国之变,她年幼出逃,二叔丧命,又如何在意那小酒店角落里的落魄兄妹,此时听牧天谈起才有了些微印象,况且听牧天道出当年情由,不由生出故人之感,敌意大减。

沧海传人受命于天,历代传人无不是人中龙凤,心比金坚。

要说沧海传人会是北国爪牙,白衣女子自也不会相信,方才之所以咄咄相逼,实在是因为仇恨至深,迁怒牧天。

况且她一向自视甚高,高傲倔强,几次出手,自己毫不站上风,也起了好胜之心,故此才一再逼迫牧天。

此时既是师兄又是故人,白衣女子怎好再出手,收了功法,轻轻落地,即已被识破身份,便缓缓摘在面纱,道:“慕容公主不在,唯有沧海古流弟子慕容羽在此,见过师兄。”

虽然还是冷冷的言语,但面纱轻揭,牧天看去,白衣女子清丽脱俗,容颜秀美,肌肤如雪,天然带着一股高贵冷杀之气,眉眼之间依稀可辨当年的模样,正是北国公主慕容羽。

牧天也不由心中感慨,想如果自己的妹妹一切安好,不知会出落的何种模样。

牧天见慕容羽施礼,忙也还礼道:“师妹不必多礼。”顿了顿又道:“师妹,你既是北国公主,当年北国之变为兄也略知一二。这次你可是为了复仇而来?”

慕容羽道:“不错。当年我被师父所救,收我为沧海门人,入门之前师父准我日后下山报仇,还愿血祭誓。弑兄夺位,我与慕容绝不共戴天。”

牧天道:“所以你此来北国是为了杀慕容绝。”

慕容羽道:“正是。”

牧天道:“这么说慕容绝已被你杀了。”

在牧天看来,沧海神术,独步神州,以慕容羽的功夫,去杀一个北国之主乃是易如反掌的事。

慕容羽却摇摇头道:“没有。”

牧天不由一愣,慕容羽眼中冷光一闪,道:“三天前,我几乎找遍了王宫,可却没有找到慕容绝。而且北国王宫不知为何,居然遍布修行高手,特别是一个白衣公子,法术异常玄妙,连我也不能轻易取胜,唯有大闹王宫,杀了慕容绝的宠妃泄恨。”

…奇…牧天一听,这才明白了大概,原来是慕容羽大闹王宫,杀了皇妃,御林军才出动追捕,可惜全成了刀下之鬼。

…书…同时心中诧异,北国王宫竟有如此高手,一时间不由想到了那酒店当中遇到的萧落公子,可是事关重大,牧天也不敢妄自揣测。

…网…慕容羽见牧天没有言语,不由看了看地上昏死的孟老三,又看看了牧天腰间的血白龙。

牧天会意,忙道:“师妹,这孟老三曾于我有恩,还望师妹手下留情。孟氏三杰虽然依附北国,但当年郎护法尚且留其生路。如今三去其二,便留他一命如何?”

慕容羽冷哼一声道:“师兄既然一意留他性命,小妹便放他一条生路,但愿他回那千秋镇不再问北国之事,否则再看他为虎作伥,小妹我定取他性命。”

牧天一笑道:“多谢师妹成全。”然后从腰间解下血白龙又道:“师妹,此物乃是一位一见如故的朋友临别而赠。为兄并不知此乃北国国主的信物,师妹如若不信,不如把这血白龙交给师妹,也算物归原主。”说罢把血白龙双手奉上。

慕容羽一见牧天如此坦诚,想起方才自己的咄咄逼人,心中也不由些许歉然,面色一缓,道:“师兄不必如此,方才小妹报仇心切,还望师兄见谅。这血白龙乃是至宝,师兄留在身边自有好处,只是不要轻易示人。若是给了小妹,实无用处。”

牧天见慕容羽说得坚决,不便多言,只好把血白龙收在怀中。

牧天又问道:“师妹下一步如何打算?”

慕容羽望了一眼西方,恨声道:“暂时寻不到慕容绝,我要到西方黑水找鬼娘子。”

牧天不由一惊,想起当年慕容羽的血祭誓,叹道:“血祭誓出,不死不休。师妹当年的誓言犹在耳畔。”

慕容羽听了牧天的话默立半晌,不知想些什么,良久才道:“师兄,小妹在此别过,后会有期。”

牧天道:“师妹可是要赶去西方黑水,那鬼派立派近万年,乃神州五大门派之一,藏龙卧虎。师妹独去怕是有些危险,为兄也要赶往鬼派寻找妹妹,不如你我同行?”

慕容羽却摇头道:“多谢师兄好意,小妹自有分寸,师兄勿虑。”

牧天听慕容羽拒绝,也不便深说,道:“师妹小心便是,不过为兄还有一言相劝,不知师妹可愿一听?”

慕容羽道:“师兄请讲。”

牧天道:“你我修仙之人,杀孽太重,定入魔道。我沧海古流受命于天,师妹还誓则可,万无失了沧海本性。”

慕容羽心头一震,自己在北国因仇所激,仙心不稳大开杀戒,此刻听了牧天的话不啻当头棒喝,当下敛容道:“师兄之言,小妹铭记于心。”

牧天微微一笑,又道:“为兄还有一事相求。”

慕容羽看了看牧天不知何事,牧天苦笑一下,长叹道:“师妹如果回到圣山,请代我师父问师叔一句可还记得当日的约定,弹指一挥间,又将近二十年,武之神郎何时可见恩师?”

慕容羽一向冷面示人,可听了牧天的话不,眼中却闪过一丝哀怜之色,道:“师兄放心,师伯的话小妹定然带到。”

牧天一拱手道:“多谢师妹。”

慕容羽回礼道:“师兄保重,后会有期。”说罢,身形一动,消失在天际。

牧天遥望慕容羽消失在天际,再见这栖凤林横尸众多,四周草木枝叶挂霜凋零,又看看那昏死在地上的孟老三,不由叹了口气,自然自语道:“日月星辰起洪荒,沧海古流镇玄黄。师父说神州星象奇异,必生事端,命我留意妖魂魔意,可是这妖魂魔意却是人人皆有。”

牧天的声音却不知为何竟有些生涩,呆立良久无语。

突然间风云变色,天空中电闪雷鸣,“咔嚓”一道厉闪劈过,北国,甚而神州,乃至神州人根本不知的天州、魔州两界,定是一场大风雨,风雨之中也许唯有这牧天少年傲然独立……

第十七章牧天少年之千金买醉

边城小镇,一如往昔。时近黄昏,暮色渐浓。

依旧的老街,依旧的酒肆,不过人已非人。

北国边境,背靠寒荒,气候异常。

白城夏末初秋,这边城小镇却已秋意深沉。

残阳西坠,落木飘零。

文木然等三人赶到这里的时候,正是暮色黄昏。

来到小店前,三人都不由微微皱眉,只见酒晃高挂,却残破不堪,在冷风中摇摆。

酒店的门户紧闭,此时不是隆冬时节,一个酒店如此关门闭户,还怎能做得生意。

透过门缝,昏黄的灯光传来,酒店里寂静无声。

文木然示意,跟随的童儿上前叩门。“啪啪”连响,一个女子应声而出。

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身布衣,十分朴素,不施水粉,但却别有一番气韵。

文木然一见忙道:“姑娘请了,我等过路之人,想在此略尽酒菜。”

那女子见了三人先是一愣,像是没想到会有客人来,旋即笑道:“客官请!”

说着让进三人,三人进了小店,见室内干干净净,但桌椅陈旧不堪。

虽然小店不大,但此时空无一人,便显得异常的空旷冷清。

那女子招呼三人坐下,倒上热茶,略带歉意道:“客官包涵。小店生意冷清,很久没有客人。不知几位想用点什么?”

文木然一听微微皱眉,萧落是一脸漠然,那童儿却在四处张望。

文木然缓缓道:“有些什么小菜,姑娘随便上,不过我们想要喝些好酒。”

那女子面色黯然,道:“我这里有北国的上好雪酒,不知客官是否满意。”

文木然一听笑道:“听闻此地有一种苦酒,麻烦姑娘上一坛如何?”

那女子面色更加凄苦,勉强应道:“实在对不住客官,我爷爷在世时确能酿造苦酒。可我却不曾学得酿造之术,所以客官怕是喝不到了。”

文木然脸上神色一变,忙道:“姑娘,不知你爷爷何时过世?”

那女子凄然道:“业已一年有余。爷爷在世时小店生意不错,爷爷不在了这小店日益萧条,少有客人,我在此艰难维持生计。”

文木然双眉紧锁道:“姑娘如何称呼?”那女子道:“爷爷叫我五儿。”

文木然神色又是一变,道:“姑娘叫什么?”

五儿也看出文木然脸色不善,慌道:“爷爷叫我五儿。”

文木然眼中神色不定,萧落也看出文木然的变化,但却未言语。

二人虽然名为主仆,但萧落一向敬重文木然,对这亦师亦父的先生,萧落从没有丝毫忤逆。何况文木然机智无双,一向谋定而后动,所以萧落也向来惟先生为是。

此时看文木然定了定神,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物,只见文木然托在手中的乃是一枚纯绿的翡翠玉镯,这玉镯色泽鲜明,清润透彻,上面雕刻着七星,如龙般环绕,还有两个古篆小字,却看不真切。

萧落一见文木然拿出此物,苍白的脸上也不由闪过一丝惊色,猛地咳嗽了数声,轻声道:“先生,你……”

文木然遥遥头,示意他不要多讲,然后冲五儿道:“五儿姑娘,你可识得此物。”

五儿看看了文木然手中之物,见那玉镯七星环绕,熠熠生辉,随即摇头道:“五儿眼拙,从未见过此物。”

文木然又道:“你仔细想想,从小到大,真的从未见过此物?”

五儿又看了看,脸一红道:“客官,我乃北国贱民。爷孙相依为命,真的从未见过这样的宝物。”

文木然见五儿面色诚恳,不似作伪,不由长出了一口浊气,收起了玉镯,叹道:“好,也许老夫识错了人。五儿姑娘,麻烦你先上些酒菜吧。”

五儿不解眼前的先生何意,便应了一声,转身向后屋便走。

萧落见文木然的神情,刚要发问。突见,文木然独臂探出中指,蘸了一滴水,眼中神光一现,中指轻弹,那水滴凝而不散,化作一道光华,直奔五儿的后脑而去。

萧落一愣,他深知文木然之能,这滴水若是击中五儿,五儿必死无疑。萧落生性冷漠,可此时见文木然突施杀手,也不由心中一紧。

那五儿却不知自己已在鬼门关前,仍奔后屋而去。但见那光华业已掠至五儿发髻,立判五儿生死,五儿却毫无反应。

萧落盯着那光华,虽然心中不解文木然为何会突然出手,心中却也不愿这五儿莫名死去,可以他的性情,是绝不会出手相救的。

千钧一发之际,那水滴光华,却在五儿发丝间,忽地化气消散。那五儿一切不知,正好一挑门帘进了后屋。

萧落再见文木然脸色疲惫,一脸的黯淡之色。萧落心中明白,定是文先生在最后时刻解了术法,看来这只是想试探一下五儿是否有法术护身。

可这边陲小镇,破落酒家,一个弱女子,又怎能让文先生亲自出手,萧落心中不解,问道:“先生何意?”

文木然苦笑一下,却掩饰不住深深的失望,道:“也许是老朽痴心妄想。近三十年了,一切都该烟消云散了。”

萧落一听,想到方才的玉镯,心中一动,道:“先生,莫不是那女子和玉镯有些关系?”

文木然听得此问,长叹一声,道:“我倒是希望有些关系,可现在看来是我有些妄念了。”

萧落听文木然语气之中颇为失望,便安慰道:“先生不必失望,有你我二人在,何事不成?”

文木然望了望萧落,眼中满是爱怜之色,微笑着点点头,眼中却有几分萧落也读不懂的怅然。

正在此时,五儿端出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几样小菜,一壶雪酒。放下酒菜,五儿笑道:“客官慢用。”

文木然点点头,不由又仔细打量五儿,见她眉眼似乎总用几分熟悉,不由又问道:“姑娘,老朽多嘴,不知姑娘多大年纪,可曾许配了婆家?”

五儿脸色一红,女孩家的私事本不可随便相问,但五儿见文木然面色和善,有长者之风,不由生出几分亲近之意,便轻声答道:“五儿二十有六,却不曾许配婆家。”

文木然心中思量,又是一动,便道:“姑娘祖上可是世居于此,女孩大了,你爷爷在世时为何不给你许个人家?”

五儿眼圈一红,道:“五儿记事时,就与爷爷在此卖酒。祖上的事,爷爷不曾说起,五儿一概不知。至于……至于婚事,爷爷在世时曾说当有人愿意出千金买他的酒时,我的归宿就有了。可一坛酒又怎能买之千金,所以五儿至今未许人家。”

听了此话文木然和萧落都是一愣,文木然忙问道:“哦。可是你爷爷业已过世,姑娘的婚事……”

五儿道:“爷爷生前曾埋下七坛苦酒,说如果有朝一日,有人千金买酒,我的归宿便有了。”

文木然一听眼中光彩一现,心中的希望之火重燃,问道:“七坛?方才姑娘为何不言明有酒?”

五儿苦笑了一下,道:“许久无客,千金一坛,本就是痴人说梦。好容易来了客人,我怎敢轻言。”

文木然一听忙道:“姑娘,我出千金,买你一坛苦酒可否?”

五儿张大了嘴巴,这许多年来,爷爷在世时客人无数,可却从未有人真的愿出千金买酒,没想到今日真的有人愿买,不由愣在当场。

千金买醉,只为今生无悔!

第十八章牧天少年之七星苦露

文木然一使眼色,那童儿忙从包裹之中拿出一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顿时室内华彩,为之一亮。

五儿虽不知识得夜明珠,但也知道这必是宝物无疑。

文木然拿过夜明珠,对五儿道:“姑娘,这颗夜明珠乃无价之宝。我等出门仓促,不曾带的许多金银,我愿用它换一坛苦酒如何?”

说罢,伸手把夜明珠递了过来。

五儿见文木然真的递过了夜明珠,不由脸色微变,不说话,也不接夜明珠,而是直愣愣的看着文木然。

文木然不解道:“姑娘可是不愿?”

五儿摇摇头,道:“客官,您真要换一坛苦酒?”

听五儿的话似乎不相信自己,文木然笑道:“当然,姑娘放心,我等此来只为一坛苦酒?”

五儿又道:“既然如此,五儿有一言相劝,区区苦酒,何值千金。客官若是猎奇而来,我劝阁下还是不必了?你这宝物价值连城,千金买醉,非智者所为?”

文木然一听此时五儿说话的神情和方才不大相同,心中更是急切印证自己心中之事,不由朗声道:“姑娘误会,我等绝不是猎奇而来。若这苦酒乃是老朽心中所想,别说区区一颗珠子,就是要老朽这条命去,我也甘之如饴。”

文木然说道最后触动心事,一派凛然之色。

五儿听了他的话,似乎有所触动,微微点头,但仍旧不接夜明珠,而是道:“好。客官如此说,五儿不再阻拦,不过这酒得你们自己取,能取与否就要看阁下的本领了。”

文木然笑道:“可以。不知这酒埋在何处?”

五儿看了看地下,道:“就在我们脚下。”

文木然一愣,五儿又道:“这酒藏了二十几年,爷爷说买酒之人定会自己取酒。”

文木然一听,看了看脚下的地面都是灰砖铺地,别无奇出。

文木然仔细看了看方位,微微一笑,转身对萧落道:“公子,借你的神目一用,你按照七星方位,看看地下是否藏有酒坛。”

萧落此时也感觉到这酒店暗藏玄机,听了文木然的话也不多问,起身掐印诀于胸前,暗运术法,但见萧落苍白的脸上放出淡淡白光,双目之中闪现五彩光华,五儿一见大吃一惊。

片刻,听萧落道:“先生,七星方位,各有一个酒坛,不过酒坛上似有灵符相护。”顿了顿,萧落突然惊道:“先生,这……这是……紫微……”

萧落居然有些语无伦次。

文木然一听,忙道:“不必多言,公子闪开,老朽要亲自取酒。”萧落收了术法闪在一旁,再见文木然神情肃然,单手一抖祭出一道灵符,口中念动真言。

那灵符化作一道七彩炫光,直奔七星中的第四星天权星的方位隐没。

文木然面色凝重,低喝一声“破”,再看天权星方位的青砖突地炸起,一个酒坛身带炫光,破土而出。

文木然说了一声“收”,那酒坛稳稳的落在掌中,散去余芒。

五儿站在一边,呆若木鸡,大概眼前的一切早就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何时见过神州之上如此玄妙的术法。

文木然迫不及待的拍开泥封,拿起酒坛,便喝了一大口,酒入口中,苦涩难当。

原本面色凝重的文木然,酒入肝肠,却突然哈哈狂笑,一把把酒坛扔给萧落道:“公子,你终生不饮,此酒却要浮一大白。”说罢不由仰天长笑,口中道:“天不亡我!天不亡我!”

笑着笑着,文木然居然声音颤抖,变成了低声啜泣。

萧落跟随文木然二十多年,文木然气度儒雅,沉稳内敛,泰山崩于前也会面不改色,何以此刻如此失态。

萧落不由低声唤道:“先生。”

文木然双目含泪,望向萧落大声道:“公子,那是‘七星苦露’呀,‘七星苦露’呀!”

萧落一听,身子一震,手中的酒坛险些掉落,愣愣的看着文木然,文木然点点头,萧落脑中一片空白,然后猛的捧起酒坛,仰头狂饮。

苦辣的酒水冲进了萧落的口中,萧落似乎失去了神志,任酒水四溢,流过面颊,流过脖颈,流过前襟,仿佛这酒可以带走二十多年的痛苦和等待。

不住的咳嗽和酒劲使萧落苍白的脸色泛起了血红,绝美的容颜不知不觉间竟然有几分妖异的色彩。

不知为何,一旁的五儿看着此时的萧落却有些痴了:“自己的归宿吗?”

爷爷当年的话语到底有怎样的玄机,自己按照爷爷安排的一切在做,可是此时五儿心中却又有太多的不解。

真的有人千金买酒了,真的有人取出地下的酒了,可是眼前的先生和公子到底是什么人?那玉镯是何来历?爷爷和他们是否有关系?自己的归宿到底在何方?

千头万绪,五儿一时间有些迷乱,只是痴痴的看着眼前的萧落。

不知为何,看见萧落狂饮咳嗽的样子,五儿心中竟然隐隐作痛。

文木然也并没有阻止萧落的狂饮,而是静静的看着萧落,心中默念:“二十六年,公子沉默忍辱,看来他心中之苦还在我之上。”

文木然想着,但心头警兆一生,突然觉得四周一股极强的灵力出现,文木然功运全身,长袍无风自动,脸上神情一改平日温文尔雅,杀气陡显。

再见萧落手中酒坛落地,一动身形,便到了店外,手掐印诀,神目一开,双目精光四射,转望四周,大声喝道:“谁?”

此时黑夜茫茫,萧落一身白袍,神目闪烁,脸上红光隐显,配上绝美的容颜,说不出的妖异鬼魅,也许这正是上古妖魔需要的神采,三界之内唯有这样的神采才可和仙尊比肩。

但听夜色之中似乎传来一个女子的“咯咯”媚笑之声,那股灵力却消失无踪。文木然此时也到了店外,但却见萧落茫然无措,向自己摇摇头。

文木然眉头紧锁,他深知萧落天生异秉,先天神目,配上印诀可透金石,能忘数里之遥,一切妖魔逃不出他的神目,可此时却找寻不到灵力的来源,这股灵力来的好是奇怪。

沉默片刻,文木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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