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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世惊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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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首口里“蛮蛮蛮蛮”的低喝着。
见云风出剑,杨古城喝一声“好!”。刀卷银浪,凝起无数片雪花,化成七道有形刀气,似急而缓的滑向云风道长。
云风道长双脚一点,凌空跃起已到半空之中,剑锋一撇一捺一横,转眼间剑身里饱含的能量呼啸而出,两侧剑锋雪白依旧,剑身却绽起一丝粉红。“唰”的一声,一朵梅花,从那一撇一捺一横的交错中孤傲的绽放开来。
云风道长右掌一推,喝道:“寒梅啸!”
第三章梅花细碎人削首,白雪纷飞剑断肠(下
寒梅啸一声呼出,云风道长身形飘然如影!
能量构成的梅花迎风暴涨,缓缓的旋转起来,绞起半空中的冰雪凝住,竟又如实质一般,朝那七行刀气迎去。越转越大,转瞬间已有三丈宽窄!将来势汹汹的刀气,挡得严严实实。
说时迟那时快。
刚一接触,剑光和梅花同时一爆!
刀气穿过梅花,一缓再缓,不敢飘远就散于半空,仿佛生怕携带的杀气惊扰了漫天的飞雪。
梅花被刀气七上七下切成四十九个碎片,每一片犹自旋转,缓缓展开竟成了四十九朵冰冷的梅花。不依不饶从不同的角度缓缓的,袭向杨古城。
“吼!!”
枭首乘云风道长发功之隙早就一口咬来,却被浑厚的内劲一阻,咬在云风道长左肩头。云风吃痛,回手剑柄猛砸在枭首的鼻梁,枭首吃痛,这才松口退到老远。云风的肩头已经是鲜血淋漓,肉已经被撕下一块,伤口犹自沸腾着白泡,显然枭首的口里,是极强的腐蚀液。
钻心的疼痛从肩头的伤口顺着血液经脉流动,云风道长当机立断剑交左手,右手凝起本门秘技“玄冰火”,一团蓝色火光蹭的从掌心冒起,手一挥,以连发三团湛蓝火焰,烧像枭首。
枭首边闪边退,险些被火焰烧到,半边胡子已经糊了。云风道长见他退远,这才将右手火心,压在左肩头。“哧!”一声,湛蓝的火焰却已经将伤口冰封住。
“玄冰火”就是这般的玄妙,根据使用者道法的强弱,能如火如冰,极热极寒。说起来云峰这样攻敌为火,疗己为冰的用法,还并不算“玄冰火”的大成。传说当年玄冰大仙,用出的玄冰火,是火为冰,冰为火。可惜三百年来,已无人看见过那样的神迹。如寒城当代云风道长这样的玄冰火,已经是天下无人能及。
这里云风道长封住伤口不至于扩散,却已然红了眼,拿回宝剑,死瞪枭首。
只剩下半边胡子的枭首依旧怒目呲牙,显然对砸鼻头之痛和烧胡子之耻非常在意,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那边四十九朵梅花一顿,因为杨古城已经动了。
杨古城不动的时候,那些梅花缓缓的飘,慢慢的转。但跟着他一动,那些梅花锋利的冰刀般花瓣,仿佛被齿轮牵动,“嘎吱”“嘎吱”如飞速的风车般,极速的转动袭去!
杨古城动的越快,梅花冰刀转的越快、飞得更快!
“没想到这七年来,你的进展是如此的厉害,不过我也不是当年!”杨古城双手握住刀柄,狂啸道:“红叶斩!”
身如红云,握着手中的削首刀陀螺般狂转起来,霎那间就卷得不见了人影,之间一团红色的光影,如云,藏刀。梅花的冰刃和那团红云一触,交兵之声不绝于耳。那一瞬间,四十九朵梅花,顿成粉末。
红云的转动犹自不减。顿时高达数丈,成龙卷之势。
“破!”
那红色龙卷不再扭曲攀升,直直倒下,如一道巨大的红色魔刀,砍向云风道长。
云风道长将举起丹田内所有真气,口中年决,把剑朝天一指。
刹那间风云变色,一个圆型星盘罗盘一样的符号展开在他头顶,星盘之内,星盘从里到外十八层各有诡异文字数字,层层活动,各自朝自己的方向用自己的速度缓缓转动。云风道长不顾左肩巨痛,双手高举,对这星盘作虚扭乾坤之势,扭动之际风雷顿生!
未及有更多变化,那红魔刀和这星盘已经撞到一起。
只有乒乓之声不绝于耳,霎时间哪还看得见人?
刀是好刀,剑是宝剑。
刀,名削首。在他的手里,每次拔刀都让人血溅三尺。
剑,唤断肠。于他的掌中,不用出剑也使人肝肠寸断。
刀剑相交,拼尽全力。
转眼间已经拼了三百于招,刀与剑已经交锋一千七百多次。
刀势不减,狂劈狠刺。
剑锋更胜,轻架巧戳。
身法施展开,一个如红云不可捉摸,一个如白雪飘逸难寻。
这种刀剑,谁碰上丁点只怕都是得去见阎王老子的。
一旁的枭首自知出不上力,在一旁干瞪眼着急不已。
终究还是云风道长的肩上迸裂,强架一刀,已退出丈许。又是一刀,抽剑又挡,再退丈许。眼前红云一闪,刀锋又到了耳边。
云风道长身形顿止,双眼一闭。
刀,却在他的鬓边。
收住。
“你又败了。”杨古城瞳孔放光,盯着云风道长。
“……”
“十四年前,你为了寒城掌门之位,不惜将雪娇推下这绝望崖……”杨古城说起那个名字,脸上的刀疤更显狰狞,“每七年我找你算一次帐,第三次了,你还是败了……”
“寒城门规,一代掌门更替,无穷弟子,只能浴血拼至剩一人担任掌门。那一批师兄弟里,都残杀殆尽,只剩下我和雪娇。我,能如何?”云风道长紧闭双目,两行泪已经从眼角滑落。
“你能如何?你明知我和你一样深爱着她,为何不肯让她和我离去?为何要把她推下山崖!为什么!!”杨古城说道这里勃然大怒,一刀重重砍下云风道长那被枭首之毒腐蚀得干朽的左手。
血,流如注。
“虽然她是我最心爱的师妹,我梦中的佳人。我为了她,亲手用这把剑杀了四个师兄,五个师弟。那些人,都是平日里关系最好的,手足一般的兄弟。但是为了保护雪娇,为了……寒城祖师门规……”
“为什么不能让我带她走!”
“你修炼的路数不正。不说前任掌门不允,雪娇她自己为了师门的清誉也是不会答应的。我知道,那次事发前,你来找过她。这些我都知道……”
“你口口声声爱她,却根本更爱的是个掌门之位!”畜生。
肩头的伤口虽有体内真气自行止血,未再狂流,但犹自滴着。滴答滴答,落在雪上,灿如梅花。
枭首和杨古城心意相通,此时也杀意顿消,只浮在空中。
“我一直在后悔。这十四年来,我寸步也没离开过这里。一步也没离开过这棵她最喜欢的梅花。那一年的暖时候,她曾说,想和最爱的人,在这梅花树下一起慢慢变老。”
“……”
“可是,她却始终不愿说出,最爱的人,究竟是谁。哪怕在这个绝望的崖边,我用剑抵在她的喉上。”
“寒城派每一代到了掌门更替的时候,二代弟子为掌门之位必须互相残杀,存留最后一个人才能担任下任掌门,如此荒唐的规矩,为什么你不把他毁去!那时候你们的师父已经垂死,你分明可以一刀先刺死你的师父,改了这个该死的规矩!为何你偏偏要把她推下悬崖!”
“只因为,在那悬崖边上,我的剑抵在她雪白的脖颈上的时候,她始终都不肯说爱我。她不肯说的原因,只有一个。我猜到她的心里,有另外一个人。”
“……………………”
“所以,我怒发冲冠险些走火入魔,她瞧我如此痛苦,撂下一句:‘寒城只需要一个掌门人,师兄,以后寒城都靠你了,但愿,你们不会忘记,这里的梅花,这里曾经的人……’,说完眼泪如星,坠入悬崖。”
“你为什么不自己也跟着跳下去?”杨古城别过脸去,浑身颤抖。
“……寒城,需要一个掌门。”云风道长的眼睛,始终都没有睁开,眼角的泪,始终默默不停的流。
“寒城需要一个掌门……她到死都压抑自己的感情,把自己的性命都排在寒城之后……”杨古城长叹一声也闭上眼睛,仰起了脑袋。
一些阳光终于穿透了云层,淡淡浅浅的金辉洒落下来。
雪被照成金色,血被披上暖阳。
片刻之后,杨古城低低的说道:“‘寒城需要一个掌门’竟是雪娇的遗愿。你去把后任掌门安排一下。七日后此时,我再来。”
伸手一抓,枭首又到了他的手里。右手回剑,斜着插进后腰带上,鼻息长出一口气。再也不说话,从荒凉的山崖来路上,渐渐走远了。
太阳出来雪就渐渐小了,风还是很大。
云风道长矗立在在风里。谁也不知道究竟在怀念着什么。
好久好久,才睁开眼睛。
把剑收到匣里,缓缓的走出崖边小园门。
两百步外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弟子们听到震山的打斗,感受巨大的能量心都悬着,都为掌门担心。
只有沉霜知道,和师父决斗的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枭首”。不过他一向是嘴很严的人,任凭师兄弟,弟子们如何如何打听,他就是只字不提只管摇头装作不知。
忽然打斗全都停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又过了半响,才听到里面掌门的声音:“霜字辈所有弟子,来我房内。”
声音响彻整个玄冰峰。
山脚下杨古城看着这座插入云中的巨峰。听到这声召唤突然感到一阵寒冷。
“我平生依自己喜好,杀人无数。被赠与‘魔头’‘枭首’的名号,这寒城人道是名门正派,推选掌门之事与我所行何异?”满脸愤恨,说起寒城又想起雪娇,脸上又不知是哭是笑了。不再求什么仙术什么法宝什么金丹什么境界,万事都是狗屁。
他已经看透了。
他的心,也和这里的飞雪一样,已凉透。
七日后,一切总要有个了结了吧。
寒城派,那冰冷绝情的百年门规,不朽的冰峰上,落寞的寒风里。
终将继续传承!
第四章老道仁宽持定力,少年仗义显猖狂(上
一众年仅十四五岁的少年,在街上闲荡。他们举止张狂,飞扬跋扈,行人无不侧目避之唯恐不及,小贩商贩也如见了瘟神一般,匆匆低头假意整理台面,生怕与他们纠葛。
街那头一个修道者打扮的中年人不恰不巧与他们迎面走来,身后不远不近还跟着一个东张西望的小姑娘。
“老大,自从打趴下西街那群混混,我们整天也没个鸟事,闷得太慌了!”一个光头少年向他们一行人中正中间小公子打扮的人说道。
那小公子也不答话,瞅了那道者一眼,道:“那不是乐子找上门了么?我们作弄作弄他!”一众小泼皮见又有好戏登场,都摩拳擦掌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那小公子转头在各人耳边分别嘱咐了几句,道:“你们别跟着啊!快依我说的去布置。”
那些小泼皮听了大笑着一哄而散去了。
那道者见来了这群小混混街上就变得如此安静,正觉怪异,也不避讳,径直向那群少年走去。但快要走近却见一众少年无端散了,只剩一个到了面前,正琢磨不透,却见那小公子作了一个揖,满脸堆笑,道了声:“道长先生,晚生有理了!”
这些词语动作俱是他从家中戏班演的戏中学来的,当真是彬彬有理。若非知他底细的人,还或许真觉得他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少年。
那道者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眼前这小子聪明礼貌的份上,还了个礼。
那少年见道者搭理自己,不觉喜上眉梢,见道者容貌举止颇有些仙风道骨,脱口问道:“道长,晚辈不知你可会做法祈福寿?”
那道士瞧这少年实在觉得有趣。如此温文尔雅的人,路人何必全都怕他,定是有些蹊跷的,我倒看他玩什么花样。想及此处,他抚须大笑,道:“福寿冥冥中自由定数,哪里是作法求的来的?哈哈……小子,你倒是问得突兀奇怪得很。”
那小公子眉头一挑,又问:“那道长您可会镇宅捉鬼?”
那道者哼了一声,道:“鬼?不管你是人是神仙还是修炼的妖怪,死了就死了,飞了元婴就是一堆烂肉,哪里来的鬼?但若说起捉妖,道士本事可不小。”
那少年听他如此言语,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却不表露,露出一脸谄笑,正欲再问,却看见那一直躲在道者身后的小姑娘凑到自己面前,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盯了一会儿又转头东张西望去了。
这小公子心中自认大抵有点眉目了,又陪笑着问那道者,道:“道长,您可会观风水看宝地?”
那道者听了,突然觉得似乎是这小子在审核自己一般,颇为不屑道:“这些儿戏,我却又不屑。”
“哦……”小公子面露微笑的边哦边退了七八步。陡然面色一变,冷面大喝:“二狗,李虎儿,泼他!瓜皮,撒网喽!兄弟们!冲好戏开场了!”
话音刚落,街道两旁的二楼上噗噗两声各自倾下一盆屎尿污物。直直泼向那道者。
可怜那道士,似乎浑然不觉,眼看便被污物来个彻头彻尾的淋浴。而那小姑娘一直东张西望,早早都瞧在眼里,乖巧的很,及时远远躲在一处小贩油伞下。眼看道者将被泼到,眼眸里流露出期待的光芒。
“哼!”那道者轻哼一声,那污物竟随着这声轻哼,不合常理的在他头顶及身前身后空气中陡然停顿,道者自顾自的一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道了句:“臭不可闻,回去吧!”
那污物闻声而动,似乎张了眼睛一般!仿佛时光回溯的匆匆倒飞回去,竟一滴不漏的完全落回了那两个桶内。而那二楼的两个泼粪小子,陡然看见泼出去的屎尿粪便又完整的落了回来,手里哪还抱得住桶子?遂听到“嗵”“嗵”两声,两少年已然弄了自己满身。
那小公子也瞧了呆了一刹,忽然瞟见站在房檐上的另一拿网的小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来也是瞧呆了,急忙跳脚大喊:“瓜皮!还愣着不撒网!”
“哎!”那瓜皮本来胆小,遭他一喊,吓得哪还撒得开网,脚下哧溜溜一滑,从房檐上滚摔了下来,倒把自己网了个结实。
小公子瞧那道者不损分毫,自己兄弟先臭了两个网了一个,气得顿足恼火,这时呀呀一顿乱喊叫骂,十来个手持木棍的少年从两边巷子里冲出来,扬着棍棒把道者围在了中间。
小公子瞧自己计谋终于“奏效”,眼看马上要把道者擒了,想起自己兄弟刚才在他鬼把戏下出了丑,怒火中烧高喊一声:“先别动手!”
说罢也提一根木棍,分开人群站到道者对面。
那道士面无表情,望着那小公子,暗讨道:今天到底看看小子搞什么花样。
小公子平日里嚣张惯了的,看着道者被自己包围竟然不动声色,显然不把自己一众人放在眼里,急了便破口大骂:“好你个贼道士鸟道士,坑蒙拐骗无所不为,今天被本少爷撞个现行,本少爷替天行道!该你倒霉!”
“且慢,”道士看这小子前后口气举止居然判若两人,皱眉说道,“你这小子,凭什么说我坑蒙拐骗?!”
“哼!说出来叫你明白!我起先问你,可会祈福寿,你说不会,又问你会不会捉鬼,你又不会,还问你会不会看风水,你居然一问三不知。可我家从前请来做法事的道士师父却都是会的!如此窝囊你也谎称自己是道士,不是坑蒙是什么?”那少年又指了指此时又站到道士身后的小姑娘说,“你若不是拐骗,那这小姑娘是谁?她若不是你拐来,莫不是你妻子?或者是你老妈?”
众少年听了,一通狂笑,不待道者发作,那小姑娘首先已经听的面红耳赤,一闪而来,“啪!”在那小公子头上重重拍了一下,叫了声呸,道:“你骂他就骂他!与我何干!叫你乱说我坏话!”说完又在他脑袋上重重拍了一下,骂声“浑小子!”便又是人影一闪。
一众少年都没反应过来,却已经每人头上都被小姑娘重重拍了一下,“啪啪”之声此起彼伏,小姑娘边打边骂,“叫你们笑!叫你们笑!……”
“臭道士!恶婆娘!”为首的小公子木然又吃一亏,恼羞成怒,正想招呼大家一拥而上乱棍打过去,衣服却被一人拉住。
他怎管那么多,头也不回,反手就是一棍,听见一声“哎哟~”觉得耳熟非常?转头看去乖乖不得了……竟是自己的父亲被自己一棍打中额头跌坐在地。
“爹……”那少年立即扔下棍子,去扶起自己父亲。
“来啊,把这混账小子拖回庄里去!”那老官人一手捂脸,一手指使一二家丁,那两个家丁膀大腰圆,一左一右伸出手架起那小公子。
“爹,我不能回去,先得教训这臭道士!”那小公子挣扎着说道。
“拖走!”那老爷心头也是有气,自己来寻儿子,却平白无故被儿子不分轻重的敲了一棍。瞅着那道者说道:“我家老太君有嘱咐,出门不打道士,今日且先饶你!”回头招呼另两个家丁搀起自己,带着儿子匆匆去了。
那少年随被强行拖走,回过头来口里尤在叫骂:“贼道士,本少爷,不,本少侠回头还来找你麻烦,你等着瞧,还有恶婆娘!鸟道士…凶婆娘…”
那老爷在此地本来就是一号人物,自己儿子当众骂街,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怒道:“捂了那小混账的嘴!”
一家丁便伸手去捂,哪料到那小公子狠狠咬了他手一口,转头又冲那家丁大骂一通。
见着少年顽劣,道者也瞧的呆了,直至那家人走远,才对楞在面前的一众少年说道:“你们……”
话刚开口,那光头喊:“老大走了,咱们群龙无首,散了散了!”
说完一众小泼皮顿时鸟兽散了。
道者莞尔一笑,拉着气呼呼的小姑娘,到了街边一个小店打听起那小公子的缘故来。
“道长,若是过路客,便匆匆离开本地吧,那一众小泼皮可不好惹,虽然只是十三四的雏儿,可为首的那罗小公子的爹,就是刚才被他儿子打伤脸那位,可了不得,远近二十里第一乡绅,腰缠万贯,寻常人惹他不起的!所以本地无论谁家被他罗小公子打了闹了,都是白搭,最多就是赔偿点银子了事,道长若没什么要事,速速离开的好!”那店家劝道。
“原来如此,我就料到是富家宠出的祸根,哈哈!”道士听了面上没有着急神色,反而纵意笑了两声,“对了,敢问若想寻这罗小公子,得往哪走?”
那店家暗讨,这道士莫不是疯子?人家寻他麻烦还来不及,他还敢寻上人家家里去?罢了,瞧他气度架势,该是大道观来的一个不通事故的呆板道士,我若指点了他,反倒害了他,思及至此手往反方向一指,道:“从这里往西去二十里,那里朱漆红门的大院便是了。”
道士道了声有劳,拉上小姑娘便走。走了不过二十步,小姑娘却气呼呼一跺脚停了下来,口里嚷嚷“不走了不走了!”
道士说道:“姻姻,怎么不走了?”
那姻姻反问道:“咱们这又去哪?”
道士说道:“方才不是说得明白,去寻那小子么?”
那姻姻又不答反问,道:“先说清楚,你是想去寻那小子晦气,还是想纳那小子为徒?”
道士却似乎习惯了姻姻如此说话,也问道:“各有怎么一个说法?”
“若你想纳他为徒,这条路就走正了,”说及至此,姻姻脸色一红,银牙歪咬,“若是去寻他晦气,路却走反了!”
第五章老道仁宽持定力,少年仗义显猖狂(下
见姻姻转身独自生气去了,道士又哈哈大笑起来。偏偏街上此时已然走了瘟神,又热闹了起来,自己和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在路中间傻站,虽然自己不拘小节,却也终归不妥。随即又拉起姻姻往回走。边走边说道:“姻姻,为师的心意你怎么不知道呢?兀那浑小子祸害一方,为师去收他为徒,教化一番,也算是造福了一方百姓,积无量功德啊。再说为师有言在先,早便与你商量好要与你寻一师弟,你忘了么?”
姻姻听了把他手一丢,道:“收徒怎么能收这种怄气浑小子!?说什么‘造福一方百姓’,堂堂‘屹天尊’要是真又造福一方百姓的心思,天下早就太平了!”
道士被他说出,脸上正一阵尴尬,姻姻却接着说:“若天尊师父你真想收那浑小子,我便是死也不答应!”
屹天尊心想,姻姻所说也并非无道理,一个怄气纨绔公子,怎配修我仙法,成了长生?但那小子言谈心思眉宇音笑动作神情,当真千灵百巧,是大合我口味。假以时日调教出来,或许造化远胜于我……烦恼顿生之际,屹天尊吸了口气,心想罢了罢了,有缘无缘,顺其自然!
“姻姻,我们走!”
独自又转身走。
姻姻追在他身后,道:“师父啊,咱们一会往南一会往北,现在又往南,头都要晕了,还是往北走吧!”
道士抚须道:“为何?”
姻姻道:“开始那父子一行,分明往北去了,店家指你向南,是诳你,后来你想还是去找那臭小子,又拉我回转往北,被我一说,又向南,这下我却偏要往北!”
道士见她赌气,暗觉好笑,便道:“那你去向北,我在这边二十里外等你。”
“哼!独自去正合我意!”姻姻一撒腿便径直追向北去了。
单说这小姑娘心思却也奇怪,一心想教训那罗小公子一番,又怕师父莫名其妙收了他为徒,那小子若真成了自己师弟,该是十分丢脸的事情一件。现在倒好,有自己独自去寻他晦气,又不怕师父收他。正是两全齐美。
“别别别!停一停父亲!我不行了……”那罗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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