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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便利店-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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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底下,那已经张开好了的救生垫突然消失了,只剩下硬硬的水泥地板,灰灰的,冰冷冷的。

“我说过,只要你想飞,你就能飞。”

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右手腕,另一只手环过了我的腰,我下坠的势头一顿,卓远远带着我往旁的地方飞了过去。

我们降落在一处平地上,周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却不见一个人对我们的从天而降感到丝毫惊奇。人们漠然的走过,瞟也不瞟我们一眼。

就在我们刚刚落脚,喘口气的时候,地面上忽然飞来一个巨大的黑影。

我抬头一看,头顶上一块巨大的广告牌正朝着我们砸下来。它的落势太快,又无声无息,我们似乎恰好是停在它的底下,当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再次起力离去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它。一切发生得那么快,我根本来不及闭上眼睛——它就这样定格了。

巨大的广告牌像是被制住的野兽,发出低沉的叫吼声,嗡嗡嗡的在我们头上抖着,似乎极不甘愿就这样被制服了。

我看向卓远远,他正仰着头死死的盯着那块广告牌,颈部青筋直露,牙关紧咬,竟是他在与那看不见的力量在对抗着?

一瞬间,我既感叹又羞愧。感叹这就是卓远远的力量,他竟也如此强悍,羞愧的是他说这是梦,只要敢想,便会敢行。可我居然没有一丝想过抵抗,反而只等着他次次来救。

于是乎,我斟酌着,犹豫着,望着那块仍驻立在我们头顶,随时会有掉下来砸死我们,却又怎么也掉不下来的广告牌,想了一想,手指一点:“变。”



广告牌剧烈的抖动之后,嘭的一声,按照我所想的,变成了从天上撒下来的彩带和花瓣,其中还有一些色彩鲜艳的气球,可爱的会呱呱叫会自已跳动的青蛙玩具,小熊娃娃等。这都是我小时候玩过,并且印像最深的东西。

重力一减,卓远远便松了一口气。

“两股力量绞持持时,第三股力量最容易胜出,我和她持平,你就是获胜的关键,看来我们是二比一了。”

漫天撒落的东西由于是我记忆深处中变出来的,颜色,新旧程度等,都跟我所想的一致,带着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感情。这种对世界不一样的情感,对世界不一样的印像,使得我变出来的东西与周围被剥掉了一层颜色般的景物格格不入,就如同在黑白的画面中增加了几点鲜艳的色彩,又如同在陈旧的照片中,放入了崭新的东西。

既格格不入,又引人注目。如雪花般的从天而降,如幻如梦,这是另一番的美,代表着希望。

“没想到,你的世界这么纯净。”卓远远望着满天的色彩突然说,我却不怎么听得懂。

这时候,一个孩子的欢笑声从远处及近传来。

“呵呵——哈哈——”笑声极为欢愉,不一会,便看到一个幼小的身影从路过的人群中斜刺里冲了出来。

他来到我们面前,捡起在地上呱呱跳着的小青蛙,抱在怀里宝贝一般的搂着。

“真好玩啊,姐姐。”他说:“我好喜欢,可以送给我吗?”

正文185:混乱的世界:迷失(十三)

185:混乱的世界:迷失(十三)

孩子的头一直深深的低垂着,长袖的衣领盖过了他的耳根处,除了抱着青蛙的手腕,别的肌肤都被衣服盖着,头发剪得挺短,没有束扎起,也没有花。我只有依此来判断他大概是个男孩。

会是之前玩皮球的那个男孩吗?

我不知道,但既然他向我讨要玩具,我总还是要给的。

于是我往前两步,半蹲下身子,答应他:“好啊,你喜欢就送给你了。”

孩子听了,高兴的抬起头来向我道谢。

“啊——”我失声叫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胸口处突突突的疼。

这是心疼。

这个孩子,居然满脸的包着绷带,不,不只是脸,而是身上,脖子,肩膀,手,除了手腕和手掌,他是从头到脚的包得像个木乃伊。

他的眼睛,只有一只是正常的,另一只是被布紧紧的包着的,凹陷进去,只剩一个窟窿的形状。他的嘴唇也被烧没了,殷红的肉块起着水泡,一个一个布满上面,肿得像是烧红的。

他不爱说话,说话的时候便是两个在相互碰着,啪滋啪滋的,让人感觉到那碰到时的疼痛,是钻心般的一种痛苦。

小小年纪,已是体无完肤了。

不自觉的,我泪汹涌而出。

孩子却是高兴的,一遍遍的摸着怀里的青蛙。“真好玩呀。”他说:“妈妈很久不给我买玩具了,只带很多小朋友回来,他们太吵,又不会陪我玩,用不了多久,就死了。还不如这个青蛙好。”

孩子的话一出,我和卓远远同时咯噔了一下。

“小朋友。”卓远远亦蹲下来道:“那些小朋友在哪里,你知道吗?”

男孩子抬起头,望着他说:“知道啊,在我的病房里。”

病房果真在医院。但是他的妈妈掳来这么多的孩子干什么?她的孩子被烧伤了,难不成是……植皮?

可是植皮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一般是用患者自身的皮肤,如果采用他人的皮肤,机体不能接受,极易令植皮坏死。无论是对患者本身或是他人,都有极坏的影响。

他妈脑子头壳坏去了吗?

不,也许是,疯狂了。

“刚刚那一场对峙,她被你暂时打退了,也许正是重整旗鼓,我们要趁这时候,赶紧带着孩子们逃出去。”

为了抓紧时间救出杨杨和其他的孩子,我和卓远远便向男孩打听他病房的方向,并且同时要求他为我们带路。

小男孩摸着手里的青蛙爱不释手,听到我们说的话,他扬起脸,天真无邪的眼神中透出一抹成人的忧虑。但很快,这抹忧虑便退去了,另一种坚定的东西进入了他的眼睛,他伸出手,递给我:

“来,姐姐,我带你们去。”

这只手,分明就是上次一直引导着我,给我指路的那只小手啊。

没想到手的主人却是眼前的这般。

我激动的伸手握去,两手一握,周围的景色变了,眼前闪出一片苍白。

又是室内。

和上次所见的一样,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白色的地面。只是窗外的景观树不像上一次的那么苍白,这次可见一点黯黯的绿色,显得气氛更加的苍凉,绝望。

“哇——哇——哇”

不同于上一次走了多久也没有发现半点人迹,这次一出现,立刻听到从病房中传来的宝宝的啼哭声。

这声音挺耳熟的,好像是周阿姨家的孩子。

我心里一急,提步冲了过去。

长长的走廊里这一次也开始有了人影,穿的是白色的大褂,好像是医生护士之类的。有的端着盘子,药水,有的两手空空。我在他们之间穿梭,跑过之际余光所见皆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想来这些人物也是幻想出来的棋子。

冲到哭声传出来的房间,发现里面不只周阿姨的宝宝,还有杨杨,并几个一岁到三岁之间的孩子。

这个病房比一般的病房都大,像是个手术室。里面并无多余的陈杂物,只有几张手术台一样冷冰冰的铁皮高台,高台四个脚落设有活动式的锁头,固定的锁着孩子的手手脚脚。

无论是杨杨一样的三岁大孩子,还是周阿姨家的一岁大的孩子,俱被这些锁头锁着,呈解剖青蛙的姿势仰躺着。

杨杨似乎被打了麻醉,虽眼里泪水横流,却哭不出声,只能无助又恐惧的盯着天花板。

周家的宝宝或是饿了,或是被吓到,极不舒服的乱蹬着,哭得声嘶力竭,已经渐渐有衰弱的趋势。

别的小孩同样被绑缚着,躺在床上,有的在哭,有的却已哭得累了晕了过去。

在这房间的角落里,依稀有几个貌似被丢弃的袋子,袋子是黑色的,其中一个袋口没有系紧,倒了下来,露出里面的一截幼小的手臂。

那半截手臂,在手腕部分被人整齐的切了一个豁口,然后再往上,便一路是被剥了皮的红色肌肉,因为死亡的时间久了,那肉虽然没有腐烂,却呈现另一种异样的黑色。

袋子周围没有血迹,证明尸体在装进袋子前,已经流干了血。

看到这一幕,我被硬得说不出话来,全身上下,除了心痛,还是心痛,翻天覆地的痛。

卓远远的脸上,也阴沉了下来,他的唇紧紧的抿着,咬牙切齿。

“姐姐,那是我的朋友鱼鱼。”小男孩的声音带有一丝悲怆的味道:“鱼鱼在这里陪了我好久好久,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妈妈曾答应我,不会剥他的皮的,可是最后,她还是趁我睡着时将他的皮植到了我的身上……是我没有及时阻止妈妈,明知道她这样不对……我还顺着她。但这次不会了,姐姐我知道你和别人不一样,你会把小朋友们带出去的,加上这位哥哥……你们快点把他们带走吧,我不想让妈妈再犯错了。”

小男孩情绪很低落的说着。虽然只有一只眼睛包在层层的白布下,连完全的睁开都不可能,一直是半眯着,可我却觉得那是一只全世界最美丽,最善良的眼睛。

小男孩很懂事,可惜他的妈妈却不是。

“你们谁也出不去”

阴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小男孩的眼睛一睁,含着泪盯着我们的身后。

病房的门口站着一个身姿苗条的女性,穿着高高的高跟鞋,没有穿袜子,裙子到膝上一点的位置,是收腰的套装。她的头发梳在脑后,盘成一个整洁的发髻,没有带耳环,也没有别的首饰。她挺直着腰杆站在我们身后,身旁还有一半多的空隙,我们却觉得,出去的唯一出口,已经被她堵上了。

这女子,正是前面见到的,嚎哭着用毒蛇一样的眼光盯着我们的女子。

想来,那一幕就是男孩子被烧伤的一幕了。

“妈妈……”男孩委屈的叫着,女子眼神一厉,冷扫了过去。男孩立刻如虚影一样消失了。

“没想到是他把你们引来的,不过,没有关系,凡是进了来的人,没有出得去的。”

女子的眼神渐渐变得阴狠,嘴角诞出一抹冷笑,蓦然一动,她也消失了。

病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玻璃窗外的光线全部暗沉了下来。我们扑过去看,外面的走廊消失了,楼道,医护人员等也统统不见了。我们所在的房间仿佛沉入海底的船只,除了里面,外面皆是一片黑暗。

周阿姨家的宝宝被惊得又哭了起来,声音很哑,一下一下的听着很难受。

“先解开孩子”

我和卓远远冲到一张张高台床边,试图解开锁着他们手脚的东西,摸了半天,却发现那竟然都是些死锁,除非砸烂,否则根本打不开。

“用想像力切开”卓远远给我提示。

我忙闭上眼睛,按照前一次的经验想像把这锁头打开的样子。可是这锁头上明显加入了那个女人的念力,无论我怎么用力的想,睁开眼睛再看那锁头仍然纹丝不动。更惨的是,我发现那锁头竟然缩小了,咯得孩子白嫩嫩的手流出了红色的血液,手掌泛紫。

“糟了”我急得满头大汗,正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天花板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接着一条分成两条,两条分成三条,仿佛地震一般,整个房间都在抖动着。碎掉的小块纷纷从头顶砸落下来,掉在床上,孩子的旁边,更是将孩子吓得高声啼哭。

卓远远还在闭着眼睛聚精会神的与杨杨的锁头对抗,周阿姨家的宝宝实在哭得太厉害,又怕落下的石块砸中他幼小的身子,我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去分割锁头。

就在这时,一块在我们头顶的巨大石板簌簌的抖了一下,眼看就要砸中我和小宝宝了。我心里一急,闭着眼睛扑上床去,用自己的整个身子护着宝宝,并同时在心里默念着:是气球,是气球,是玩具,是玩具,是青蛙,是青蛙……

大石板掉下来砸到我和宝宝的时候,整个房间也在这个时候崩塌了。天花板崩裂,地板塌陷,我们就如被进了水的船般,没有丝毫反抗能力。从顶上掉下来的大石板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卓远远的情况,不知道他救出了杨杨没有,也不知道其他的孩子怎么样了,只知道背上一痛,一片漆黑……

“姐姐,姐姐,我好喜欢你变出来的这些青蛙和玩具,你把他们都送给我好吗?”

黑暗中,一颗星星突然发出了光芒,很柔,很温暖,很亮,璀璨生华。

我的后背,被巨石板砸中时的疼痛突然就消失了。

然后,是一阵柔软的清风吹过,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我和妈妈说了,只要有这些玩具陪我,我就很开心了,我不需要植皮。还有,请你原谅妈妈,她只是太寂寞了,太疼我了……”

正文186:转学生

186:转学生

我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卓远远打开房门冲了进来。

“你怎么样了?”他脸上焦急的关切之情毫不掩饰。

看到他这么紧张,我才想起,噢,他是在看到大石板压向我的那一刻先醒过来的吧。那时候,房子崩塌了,也许那人是想就这样压死我们,不过……小星星救了我们。那个有着如星辰一样光芒的美丽眼睛的男孩,他的力量实则比他的母亲还要强大。只是因为他不愿意正面的违抗母亲,所以才引了我们进入梦中。那个预知梦,那个引导我们的梦,如果不是他,我们又怎么能进入那么封闭的世界……他们母子所创造出来的世界。

在屋子崩塌的那一刻,他将我们弹出了那个世界。

“对不起,姐姐,我知道妈妈做了很多错事,可她仍是我的妈妈,我要保护她……请原谅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最后的那一刻,我的耳边响起这样的声音。

事后,我们得知,所有失踪的孩子,都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周阿姨本在某地医护所里接受着治疗,突然间,她便醒了,想起一切,悄悄的回到了家里,她说:宝宝还在家里呢,没人看怎么行。

回到家,小宝宝果然躺在床上,静静的酣睡着。

周阿姨的女儿也在差不多的时候在医院里醒了过来。她说,她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她生活在一个城市里,那里的人很怪,经常在电视上公布自己有多少家产,还爱带出来炫。

杨杨的妈妈也醒了。

爸爸一个人在家里准备晚饭的时候,杨杨从我的卧室里走出来。

“妮子姐姐呢?”她突然问。爸爸被吓了一大跳,呆呆的看着她,久久说不出语言。因为他刚刚才在家里做了大扫除,确定我房里是没有人的……

“十年前,曾有一起车祸发生,造成一人死亡,一名孩童被重度烧伤。据查,死亡的男子是该孩童的亲生父亲,车祸发生的原因是车子被人动了手脚,男子在当时也因为服用了安眠药而在车里睡着,直到被活活烧死在车内。孩子的母亲当时很快就到了现场,拖出了被车子刮擦到一块的孩子,可惜为时已晚……孩子没有死,一直在医院里深度昏迷。其母在看护了孩子一年以后,将所有的钱财皆交给了医院,做为孩子的治疗及护理费。由于这笔费用的庞大,足以支付孩子在医院里渡过一生的时间。奇怪的是,交完钱之后,其母亲便在孩子的病房内睡着了,并且一睡不醒,医院也查不出任何原因。那医院便为两人专门腾出一个房间,像植物人一样的长期护理着。

数天前,专门护理该母子的护工突然发现,没有外人出入的病房里,病人离奇失踪。在他们长期卧躺着的病床上,还留有睡下去的凹印,仪器的管子,针头,都在原来的位置,而人,却如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了……”

这么离奇的事情,播报出来,既使是事实,也会被大多数人视为杜撰的。用不了多久,震惊的波浪过去后,即会被世人遗忘。

只有极少数极少数的人,会记得。

暑假过去,新学期又开始。

我回到了圣樱高校,这一次是寄宿。

学校给我提供了免费的宿舍,还有免费的餐劵。总之,除了自己格外的私用物品,其余的一律生活用品,学习用品等,全部免费。

这才知道,原来加入圣樱的学生会,成为俱乐部的成员,会有这么多的优待呢,难怪大家都想加入了。如果只是学生会会员,而不是俱乐部的成员的话,将只有享用免费住宿这一条。但仅是免费住宿,也省下了那些富豪之家眼中的一大笔钱。所以说,贵人俱乐部的成员,如果是在圣樱读书的话,那将是贵宾中的贵宾,优待中的特别优待。尊崇得仿佛草根明星一样,走到哪都引人嫉恨,咬牙切齿。

我就是这样子回到这个学校的。

本来已经决定在我家那边随便找个学校就读,没想到闫御居然在开学的前一星期,就开了辆黑色小车到我家楼底下等着接我。

因为上一次的事情,小区的居民们都对他的身份讳莫如深了,他们看着我家的表情,都好像我是被老爸老妈窝藏在家里的重犯似的,极度的怀疑和警惕,甚至还有上了年纪的相熟的大妈抹着眼泪拉着我妈:“妮子啊,好好的一个姑娘,究竟走错了什么路……”

已经被老爸告知了前因后果的老妈哭笑不得。

身为过来人,他们两老早就火眼金晴的看出来了,这位性子暴躁又表面冷酷,身份高高在上的尊贵的闫会长,闫同学,来接我是在假公济私。

于是,他们少不了有一份担心。因为……

结果,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那一天,一直没有什么别的人出现。

而我,也因为杠不住众人的猜疑眼光,如坐针毡,终于摇出了白旗,收拾东西坐上了“圣樱高校派出来的车”上。

至于校学生会会员,以及贵人俱乐部会员的身份,根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便安在了我的头上。在带领我办手续的同学万分羡慕的告诉我,所有免费时,我才知道我是得了什么样的待遇,以及得了什么样的名号和身份。

就连我所在的班级,一年F班,也在这个崇高的身份光环之下,迅速的跻身排名第一的A班。成了有史以来,第一位由F班升到A班的圣樱学生。

如此的变动,难免少不了出名。

新学伊始,我便成了圣樱高校最有名的新人,比之圣樱三人组的名声毫不逊色。

正当有人开始猜疑打赌圣樱的明星三人组会不会从此变成圣樱四人组之后,变化又再度发生。

开学第三天,圣樱一年A班的教室门口,在第一堂课的老师进来之后,又尾随着走进了一名新生。

该生面容俊美如漫画中的人物,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神情自然有礼,踏上教师的讲台,步伐行云流水如迈向自己的舞台,他的所到之处,无需灯光映彩,便已是光芒万丈,不容小觑。

看过各种上流人物,尤其自己也是上流人物的A班同学,自然是第一眼就能分辨出眼前的来者含金成份几何,虽然拈不出全部重量,但最少已经足够他们的眼睛一亮,嗅出同类的气息来。

越有钱的人越想有钱,越有权的人越想有权。攀权富贵,是自然法则。

“大家好,我叫卓远远。”

当新同学报出自己的名字时,全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如雷轰动,甫一下课,A班来了个钻石级插班生的似言已经散布了全校。

我瞪大了眼睛。

以为这已经是最惊讶的,没成想,第二天,来上课的老师又带来了两名新转学来的插班生。

是女生。

“大家好,我叫吕美美。”一名美目盼兮,巧笑盼兮的大美女眨着眼睛朝着我笑。

“大家好,我叫苏晴。”另一名女生姿色一般,但英气十足,她身上穿着圣樱高校的学生制服,穿的却不是女装的裙子,而是男装的裤子。齐耳的短发修剪得恰到好处,露出她洁美的脖颈,让人觉得她是一名游走于男人与女人之间,可以拥有男子的锐气,也能拥有女子的柔媚的奇女子。

发觉小美的目光望向我,她也遁着目光寻来,视线刚一对上,我便见她眉头一蹙,似对我有非常不满的意思。

这两名女生,其中一位看也知道是不好对付的女王型,另一位则是不好招惹的女蛮型,是以,喜欢趋炎附势,踩低迎高的A班同学虽然嗅出了她们的含金量不如卓远远,却也同时嗅出了欺负她们等于找死的危险气息。

苏晴,我记得,吕美美在电话里曾告诉过我,说这是她在新学校里认识的新同学,两人关系极好。

可是,为什么,吕美美和苏晴,会同时从那所著名的高等学府转来这所著名的“高”贵学院呢?

很巧,她们也是寄宿生。

在班上因为耳目众多,许多人都伸长了耳朵探听着别人的东西,虽同一个教室,我却不好一下课就跑过去问她们为什么转来这里,还有,卓远远我也没问呢。他一直被A班的名门淑女围着,连说要上趟厕所也有女生羞答答的表示顺路,女厕就在男厕旁边……

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不好插上一脚了。

心知卓远远假作与我并不熟识,极少朝我看来,也是因为这一理——成为从F班转上来的穷学生,虽有学生会员的身份罩着,轻易不好欺负,但还是引起很多人的不满的。明的不能来,可以来暗的。为了避免刺激到公众的神经,最好我身上的关注要少一些,越少越好。

否则,难免遭人暗算,以我这种又不太爱计较(其实是懒得理,除非关系到我店里的东西)的个性,吃了亏也是白吃的。

所以,了解我的人,一如卓远远和小美,都不会在来校的第一天,便与我攀谈交会,高声阔论。

我们的关系,要慢慢的来,自然的慢慢公布。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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