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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大人萌萌哒-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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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大人赎罪,贼人还未捉到。”

“废物。”

一声震怒,仿佛这轮回池的所有鬼魂都吓的,颤了三颤,莫说那些诚惶诚恐的转世亡魂,就是有些品级的阴差,也都纷纷低下了头。

颇有种,阴官一怒,百鬼噤声的感觉。

随后,又听那步撵内的葛阴官,继续幽幽的道:“轮回池就这么大,里外官道,我已探查过一遍,应该没有那贼人,你们,不会是监守自盗吧?”

“葛大人,下官怎敢。”

一众鬼差,纷纷喊冤。

至于我跟容麒的脸,基本已经是僵直僵直的了。

“敢与不敢,搜过身才知道,近百年来,阴间秩序越发乌烟瘴气,今日既然被我碰上了,就不能草草而过。”葛阴官阴沉一语。

妹的,我真想骂娘,葛阴官你说闲的蛋疼,专来堵我们干嘛。

容麒身上一搜,还不漏了馅。

我正期待容麒是不是还有什么后招,可容麒居然回了我一个超级苦逼的表情。

正当我俩,跟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是跑是装的时候,就听远处的天空,再次传来一声声音,这个声音,充满了一股子的泼辣与不拘。

竟还是个女鬼。

笑道:“葛阴官,好些日子没见,难得你也抓起了阴间的秩序,只是不觉的这样拖拖拉拉,反让那贼人逃了吗?”

第三卷 第342章 逃出阴间

“原来是李阴官,百年难得一见的人物,怎么你也来凑热闹?”

那被唤作李阴官的女子,并没有现身。

或许本体鬼魂还在很远的地方,只是一丝意念到了而已,要么说这些阴官的修为恐怖,仅仅一丝意念,就这么具有影响力,底下别的鬼魂,基本只有瑟瑟发抖的份了。

“路过路过,就来看看葛阴官的威势……”

这李阴官正打着哈哈说着话。

奈河桥下,忽然卷起了一股股红色的风浪,直扑轮回池,吓的不少亡魂,纷纷躲避,鬼哭狼嚎的,可依旧还有一些倒霉的亡魂,给卷下了那,红色的风浪。

“怎么回事?”

“回李阴官,奈河桥下,有几个恶鬼似有不甘,在兴风作浪。”一个阴差急急忙忙的禀报道。

“好胆,今日我与葛阴官同在,居然还有兴风作浪的。”

就在这一来一去之间,场面已经微微的乱了,容麒看准机会,拉起我就跑,然后飞快的脱掉阴差的官府,混入亡魂大军,就逃之夭夭了。

一口气,我俩就跑到了彼岸花海。

见没有阴差追来,我吓的暗捏了把汗:“这也太险了吧?”

容麒也才有个喘息的机会,“你当截取天魂是什么好事,今日咱们也是倒霉,不过幸亏有贵人相助。”

“贵人,你说那个李阴官?”

我惊异的问了一句。

容麒点头:“李阴官素来与苏阴官交好,怕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声叹息,我一回头,就见如火如荼的彼岸花海内,我的祖上,阴官苏霍,一袭翩翩风姿的长袍,幽幽而立。

“祖,祖上……”

我突然结巴了,就跟做错事的孩子似得,忙低头。

而我的祖上,苏霍,显然已经知道我俩今晚干的好事,似乎想教训我们几句,但时间又比较紧迫,只好道:“快走吧,葛阴官不是好糊弄的,怕是等他回过味来,就知道你们跟我的关系,以他的性格,他会立刻封闭阴间,到时候你们想走都难了,只要回到阳世,他就奈何不了你们。”

“多谢苏阴官。”

容麒还文绉绉的抱拳一礼。

“快走吧。”

看我祖上,如此催促,就知道时间真的不多了。

容麒背起来,撒丫子就跑,眼瞅着就快到阴司城了,前脚刚才踏入阴司城,远方,就幽幽传来的法令:“传,葛阴官令……有贼人截取轮回池天魂……勒令……”

“立刻……”

法令由远至近,虽幽幽的,却是铿锵有力。

我知道,等这法令传完,这阴间就真的封闭了。

“封闭……”

所以容麒几乎跑的脚不沾地,如一道流星,猛的就飞驰而过,直接超过了那开往阳世的纸扎大巴。

大巴我们是坚决不能做了,只能开着十一号,撒丫子狂奔了。

“咦,那边有鬼,要出阴间,难道就是那贼人……”

“站住……”

容麒理也不理,直接驾驭着浑厚的鬼气,背着我就冲了过去。

我发现,以前容麒还没这么厉害呢,自从吞噬了那颗尸丹,不仅僵尸体强横了许多,就连鬼气也浓郁了不只一星半点,对付一些阴差,根本绰绰有余。

“……阴间,闲杂人等,不得出入……”

那亏得那传令的阴差,有拉长音的习惯,等他所有法令传完,彻底落实,我眼前景物一闪,发现容麒已经背着我回到了阳世。

脚下的地面,在不是阴气森森的鬼界。

而是一条长长的油路。

“哎呀,跑太快,偏了,跑郊区了。”容麒低呼了一声。

“没关系,只要逃出来就行。”我则劫后余生的连连顺气。

这个时候,正好一辆大车,呜呜的从我们身边经过,容麒拉着我,顺手就上了那辆大车,我俩的魂魄就坐在车顶上,一阵风吹过。

我头发立刻肆意飞扬。

“好爽。”

我哈哈就笑。

以前还从来没试过,以鬼魂的方式,搭阳世的便车,只觉的周围的景物,飞速的倒退,眼前唯有笑眯眯的容麒。

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苗苗,你觉的做鬼好不好?”

我点头:“也挺有意思的,怎么了?”

容麒仰起头,柔软的短发,也被夜风吹的狂乱,但一张俊逸的脸庞,却笑的极艳:“如果改天我们做人做腻了,我们就盖一座大大的坟墓,咱俩躺进去沉睡,我的魂魄,就带着你的魂魄,满世界的流浪,在风里吃,在风里睡,如果鬼做腻歪了,在回去做人,好不好。”

“好。”

我大声的点头。

搭着顺风车,很快就到了有人的地方,在辨别的位置后,我们很快重新回到了市里的家中,而彼时。

时间刚刚好是凌晨。

想起这一夜,我俩在阴间的所做作为。

我竟半点不觉的害怕,就是觉的开心,我跟容麒要有孩子了,我们在为我们的孩子,而努力奋斗。

一想到这,我的心气就高了。

不过当我俩有说有笑的,穿门而入,正打算回到我们自己的身体时,却忽然发现,家里似乎有点不对。

容麒的魂魄,瞬间凝立在客厅不动了。

“怎么了?”我问。

容麒看了我一眼,说:“家里有人。”

“什么?”

我惊了一下,我可不认为,好巧不巧,我俩刚好走阴,家里就来了小偷,怕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容麒抬手,给我做了一个安慰的动作。

然后率先走近了卧室。

我紧随其后。

当然,我俩都是直接穿门而入的。

入眼,就见惨白的月华,透过落地窗的纱帘,幽幽的照亮了床上,一对相拥而眠的年轻男女。

他们表情安详柔和。

这俩人,就是我跟容麒。

看到我们的肉身没事,我松了口气,目光游移,很快就看到,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此刻坐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你们还知道回来啊?”

男人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正慢条斯理的掐灭,手里的一只烟蒂。

“爸!”

一看到这个人,我的心情登时微微有些激动了起来。

他终于还是来找我了。

吴回幽幽的侧头看了我一眼,道:“先回魂吧。”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卧室。

我跟容麒无辜的对看了一眼,忽然觉的挺囧的,不过这根本无法这样我此刻,雀跃的心情,当即就回到了我的自己的身体。

一睁眼。

容麒已经在看着我了。

“乖,爸爸你等我们了。”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

“改口到挺快,怎么,不醋了。”我故意埋汰他。

吃老丈人的醋,你也是头一份。

容麒瞪我,“再说那件事,我就让爸在多等一会儿……”

“别别别……”

我赶忙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随便整理一下外表,我俩穿着萌萌哒情侣睡衣就出去了,此刻正双双坐在沙发前。

望着眼前,这个彻底露出真面目的男人。

而我积蓄多年的情绪,也开始有些微微的涌动,我不是没有怪过他们,这么多年,明明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但想想,与其怨怪,我更害怕失去。

大概容麒的乐观,改变了我,让我在很多事情上,都会很看得开,我相信,我的父母,他们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

才会隐姓埋名,背井离乡。

“要不要喝水?”

“不用了,有些话,我说完就走。”吴回看着我,目光有一瞬间,出奇的柔和,其实论相貌,我更随了他多一些。

“我懂。”

我点了点头,他给自己起名吴回,无回,就是打算回头的。

“那我妈呢?”

事到临头,我居然问的很平静。

“你妈当年就真的去世了。”

吴回淡淡一语,也许是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所以表现的没有太大波动。

虽然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听到的时候,还是微微的抽了一口气,才让自己再次平复了下来。

显然。

父亲这次来找我,不会来叙什么父女情深的,而仅仅只是来我一个解释。

而他的开场白,还是那天那句,“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要你,只是觉的你过的平凡一些,反而会更幸福……当然,这当年也是太叔公的意思。”

“太叔公?”

看来这件事,太叔公也是知情的。

只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这个故事,要从我父亲的年少说起,他跟我母亲,算是典型的亲梅竹马,并且修成正果形的。

婚后也十分的恩爱,当然,那个时候我的父亲,性格也绝不似现在这样的沉默寡语,那个时候的他。

还是很积极向上,热情澎湃的。

用他们那个时代话讲,也是难得的先进有为青年,因为我爸跟我妈,都是村儿里,为数不多的高中生。

那个时代,高中生还是很厉害的。

从而接触的面,也宽广的很多,加之,他俩的资质也好,从小就奉了家中的道,自然也知道苏家的传承。

知道玄门的存在。

于是心就更野了,有事没事都喜欢出去走走。

有此,他们认识了当时几个,关系不错的玄门青年,慕容绝就是其中之一,之后还有一个叫刘能元的。

慕容绝是个散修。

据说很久以前,家族也是玄门正宗,不过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当时个那我父亲认识的时候。

穷的就一身衣裳,肚里干粮。

那一双布鞋还是露脚丫子的。

第四卷 第343章 遮遮掩掩

不过一手走江湖的本事,却半点不是盖的,他们先是不打不相识,之后就是一见如故的,在之后,他们一块遇到了刘能元,一块行走江湖。

遇到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

也治过不少为祸人间的鬼祟。

那该是我父亲,最无忧无虑的年代,如果非要给那个时代,打一个标签的话,只有四个字来形容,年少轻狂。

我父亲坦诚,慕容绝义气,刘能元谨慎。

这三个人同为玄门中人,虽来自四面八方,却几乎跟异性兄弟没什么两样,但是一切的改变,要从他们的一次偶遇开始。

尽管这个故事,发生的时间,已经是二十几年前了,但到底时代还是有所不同,那个时候的农村,有些地方还依旧非常的迷信。

至于有多迷信,有时候根本无法想象。

我们小学的课文中,都会学到一篇西门豹治邺,知道河伯娶妻是陋习,没有什么河伯,不过都是人在作祟。

但我父亲他们那次遇到的,却是一场真的河伯娶妻。

很难想象,这种习俗,在这个地方几乎已经延续了尽百年,而每隔十五年,村民都会在村子里,挑选两个十五六岁,正是年轻水灵灵的姑娘,穿上大红嫁衣。

绑在河边的木桩子上。

待第二日,村民再去看的时候,两个姑娘就已经凭空消失了。

这个时候,老人就会说,三个姑娘给河伯的花轿,接去享清福了,此后再无音讯。

这时,你一定会想,那些被选中的姑娘家里,肯定会很伤心难过吧,不,然而事实恰恰相反。

那些人家会很高兴。

因为这些献上女儿的人家,之后的几年,都会受到河伯的关照,连连撞到好运气,年年都是富足。

如此,这样残酷且没有人性的陋俗,居然就这样扭曲的延续了下来,而且是百年,几乎外人都不得而知,一来,因为这件事,有村里的专人操办。

二来,农村偏僻,山高皇帝远。

三来,这河伯似乎还真的有几分灵异,每每将两个新娘送去,十五年之内,村里大小事,几乎河伯有求必应,什么小病小灾的,连医院都不用去。

而且这个河伯,还帮助他们,在几十年前,躲过一场饥荒。

久而久之,这个村子里的人,对那个神秘的河伯,是又敬畏又害怕。

说敬畏,是因为那河伯真的显灵,今日家里有人病了,天黑前到河岸上烧一把纸钱,说一下,第二天病人基本就能大好,说害怕。

一次送上新娘的时候。

村里有个好事的,四十来岁,一生帮忙送过两次河伯的新娘,每次这新娘都去的奇异,他就抓心挠肝的想看看,这河伯究竟是个什么神圣。

要么说好奇害死猫。

他就悄悄的躲在了不远处。

不想刚才躲下去,就缓缓的睡着了,等一睁开眼,发现已经是深夜,河岸上还能听到新娘嘤嘤的低泣,那就说明,河伯还没有来抬人。

他就猫着偷偷看了一眼。

可就这一眼,那人吓的当即一声惨叫,就生生吓昏死过去,等在醒来,人就半疯半癫了,给人找到的时候,满口胡言,最后回到家。

全身就开始长出一块一块的尸斑。

可尸斑是死人才有的东西啊,这人明明还活蹦乱跳的活着,可是没办法,任凭家里给河伯告饶,那人最后还是活生生的给烂死了,全身都爬满了蛆虫。

流着黄脓,但人还清醒着,死去活来的喊疼。

想自杀,一脑袋碰墙上,脑浆子都出来了,可人还没死,最后,村里的一个长者,亲自向河伯求情,将那人活着就填进了棺材埋了。

据说土层下的棺材,整整传来七日的痛苦呻吟,才彻底的消停。

故事说到这,感觉有点微微的扯了,但我知道,我父亲这个时候,不会拿这种事忽悠我。

我跟容麒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

接下来,当然就是我父亲,跟慕容绝,还有刘能元的事情了。

那次因为我妈已经怀了我,所以呆在苏家屯,并没有跟着去,我父亲也是受人之邀,回来的时候,因为跟慕容绝他们,小半年没见。

难免喝上几杯小酒。

到底说那个时候年轻,一喝酒就误事,把回去的汽车票子给搞丢了。

刘能元正好当地有个朋友,他就借了一辆二手的农用小三轮车,说要送我父亲回去,慕容绝是孤儿,典型的处处无家,处处家的人,就也要跟着去。

不过后来,经过慕容绝的亲自口述。

他非要去的理由,并不是无处可去,而是因为……他长这么大还没坐过三轮车呢,新鲜。

于是刘能元开着那辆二手三轮农用车,穿着难得出趟门,才会换上的,的确良裤子,我父亲怀里还揣着,给我妈买的城里饼干,那一头乱发,吹的跟爆炸杀马特似的。

风风火火的开始了回乡路。

想想那个时代,颇有种二逼青年欢乐多的滋味。

不过意外就发生了天黑以后。

二手三轮车光荣的病倒了,刘能元会几手修车的,不过没工具,三人也是望眼欲穿,不过好在附近就有个村子,他们打算去找老乡帮忙。

那个年代比较淳朴,也没什么坏人。

老乡什么的,一般还是愿意帮忙的。

可谁承想,他们照着最近的一户人家,当当当,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开门,可这家明明有人啊,咋回事,怕我们是土匪还不成。

第一户人家敲不开。

他们又去敲第二户,可还是,明明有人,就是不开门。

慕容绝恼了,“算了,既然人家不愿意帮我们外地人,就别敲了,不行咱们在车底下凑合一夜。”

当时是夏天,露天睡觉对他们来说,简直家常便饭。

正说着,我父亲突然感觉一股阴沉的气息,在向他们缓缓靠近,等在一反应,就见刘能元的后脖颈子上,此刻正紧紧贴着一个身穿红嫁衣,却浑身湿淋淋的女人。

说女人不合适,该说小姑娘才对。

若是寻常人看到这一幕,估计得下的肝颤。

但我父亲,慕容绝还有刘能元,都是玄门子弟,哪能这么就给吓着了。

刘能元当即一个组合拳,头也没回,拳头就打了上去,同时手里还多出一张镇邪符,一般小鬼,看这阵势,一般都会落荒而逃。

可那一身嫁衣,湿淋淋的姑娘,没有逃,给刘能元打了一拳后,张嘴就发出了一声,似夜莺又似悲哭的,尖锐大叫,叫的人莫名的头皮发麻。

这竟是一具已经死掉的行尸,诡异的行尸。

如果放到现在,我父亲一根手指头就戳倒了,不过当时他们三个都是半大的小伙子,虽说资质好,但架不住年轻没什么经验呀。

慕容绝带头,哇呀呀一声大喊。

颇有种破马张飞的气势,三个人群而攻之,又是拳头又是大脚板子,连带着各色咒符,齐齐拍下。

要么说人多力量大,这行尸很快就给我父亲他们三个给制服了。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至少给贴了十几道咒符。

这个时候,那些一个个紧闭的大门,这才开了,就见一个脸色蜡黄的瘦瘦的中年人,从门缝探出头来,见那行尸躺地了,而我父亲三个人。

各个威风凛凛,气贯长虹的。

崭新的的确良裤子,在夜风中微微的抖动。

当即差点没给跪了。

“高人救命呀。”

当即把我父亲他们引进了门,好吃好喝的待着。

这哪个地方,没个阴阳灾,我父亲是玄门中人,早的见怪不怪了,甚至还有点高兴,闹鬼好啊,这才有了他们的用武之地,说不定还能弄点路费回去。

不过我父亲他们很快发现了这个村子的古怪之处。

包括那个请他们进价的中年人,这个村子里的很多人,说话都刻意遮遮掩掩的。

甚至那个中年人,似乎想把那个穿着嫁衣的女行尸的事,告诉我父亲他们,可是张嘴张到一半,村长过来了,得知我父亲他们制服了行尸后。

表面上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但我父亲他们却听明白了,这村长似乎是来警告这中年人,不要乱说话。

所以对于这穿着嫁衣的女行尸,我父亲他们当时还是一知半解,只知道,就这几天的事,这个女行尸冒出来,一到夜里,就挨家挨户的敲门。

起先,有人不知道是女行尸敲门,还以为来客人了,就把门打开。

结果一打开,竟发现门前,立着一个湿漉漉的,穿着大红嫁衣,脸色煞白,头发糊了半张脸的女行尸,那还不吓的哭爹喊娘,最后那一家人,都遭了秧。

都被那女行尸活活咬断了脖子。

之后每到夜里,那女行尸就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又开始挨家挨户的敲门。

但谁还敢开呀。

正想着,要不要找个这方面的高人,给治了,不想我父亲他们就来了。

虽然道上的规矩不是这么来的。

很多事,修道的都必须要了解清楚,才能对症下药,就怕万一做了错事,影响自己的道基,和今后的修炼。

可这个村子里的人,明摆是不会对我父亲他们,说实话了。

而我父亲他们又急着找这村里的老乡帮忙,只好也没有细究,在者说,这行尸中不是什么好东西。

治就给治了吧。

第四卷 第344章 水鬼新娘

当即,他们三个就在那个中年老乡家睡了一晚,第二天晌午,就架着那被制伏的女行尸,要彻底的烧掉。

才能一了百了。

我父亲当时是个直肠子,说干什么,就一根筋要干到底。

但慕容绝为人圆滑,刘能元很谨慎,他们还是暗中打听了起来,最后得知,那女行尸竟是这村里的姑娘。

“苏暝,这村里好端端的姑娘,穿着大红的嫁衣死了,还成了行尸,夜里还出来,挨家挨户的敲门,你不觉的这事来的蹊跷吗?我们真的要管?”

刘能元问我父亲。

我父亲苦恼道:“但他们不会告诉我们实情的。”

慕容绝出主意说:“你看,那盘子里有三个馒头,咱们一人拿一个跑吧?等路上中午吃。”

“……”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箭已经在弦子上了,那女行尸也已经架在火堆上了,他们只好打算,解决完这的事。

一人拿个馒头,赶紧走人。

隐隐觉的这村儿有古怪。

可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我父亲他们跑过去一看,是那原本已经被制住的女行尸。

突然又坐了起来,光天化日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死死抓住了一个妇女的裤腿,吓的那夫妇大哭大叫。

慕容绝上去,一脚把那回光返照的女行尸踹到了一边。

那妇女得了救,激动的就大骂:“你个小贱蹄子,老娘原本还指着你给挣一份家业呢,如今可好,你犯贱偷了人,做了鬼也不消停……”

这妇女一口一个小贱蹄子骂着,特别的泼辣凶悍。

骂着骂着。

就见那躺在地上的女行尸,腹部的位置,突然鼓鼓的蠕动了起来,吓的周围村民,又是一番的惊叫。

我父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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