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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大人萌萌哒-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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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楼子墙根的位置,那坚固的石缝间,居然倔强艰难的生长着一株柳树,并且生的郁郁葱葱。

那嫩绿的柳枝,像是翡翠打造的一般。

响亮而美丽。

风吹过,发出簌簌的声音。

而在这仿若玉树般的柳树下,居然盘膝端坐着一个人,一个身材倾长的男人,他满头银丝白发。

但体修却给人一种非常年轻的感觉。

“过来。”

那个声音再次从我的脑海响起。

但是这次我听懂了,是那个柳树下的白发男人,在唤我。

我要过去吗?

他绝不是普通的东西,或者说,就是他,把我拉到这个地方来的。

“你是谁?”

我警惕的问。

柳树下的白发男子,轻轻的道:“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这个口气,很像怪蜀黍拿糖果骗小孩子的口气哦,我不会上当的。

见我迟迟不过来,那个男子似乎有些无奈,“你过来,我动不了,不然我就自己过去了……你过来与我说说话,仿佛已经很久没有人跟我说话了。”

这句话说完,他口气透着淡淡的怅然。

头顶碧绿的柳树,轻轻的晃动,他白发如雪,竟给人一种静默如初的感觉。

第三卷 第246章 依柳而生

不,假象,一切都是假象。

苏苗儿你醒醒吧,这里是养尸地,怎么可能会无端端出现一个人,而且这满树的翠柳……

“你是那个东西?”

我突然瞪圆了眼。

“哪个东西?”

白发男子反问,好像不懂我说的什么似的。

“就是那个东西啊?”

“哪个东西?”

我发现我俩进入了一个怪圈,因为我就说不清楚他是个什么,而他也不懂我在说什么,算了,牛头不对马嘴。

但是我却听到那个白发男子,坐在柳树下笑了。

“你笑什么?”

“跟人说话的感觉真好。”

“……”

“你过来,我看看你行不行?”

白发男子继续问。

我摇了摇头,就算这个人表现的很和善,但是我并不是很想见他,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伪装出来的。

“不,我长的很难看,你还是别看了。”

“有多难看?”

他问。

“嗯,就是,你想的我有多难看,就一定有多难看。”

“那你大抵是不愿意见我,才说的托词吧?”他淡声一语,并没有要生气的意思,只是带着失落。

看来这个人还是很机智的。

“那个,我能问问你,我是怎么进来这里的,又怎么才能出去。”我踌躇了一下,突然转眼问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让我莫名有种微微的愧疚,因为不管怎么样,我都能感觉的出,这个人应该很寂寞。

但是我不能留下来陪他。

我就这样静静的等着他的答案。

看着他在柳树下静默如雪的身影。

但是这个人却不说话了,就这样安静的坐在那里,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在跟我说话的时候,他突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叫苗苗,你呢?”

白发男子苦笑了一下,“我以前的名字已经忘了,我依柳树而重生,我一直觉的我该是姓柳,至于名字,还不曾有,不如你给我取一个吧。”

他突然这样说。

吓得我连连摆手,“那个,我不会起名字的,想不出好的。”

白发男子轻轻一笑,“你就给起一个嘛。”

嘛。

他最后居然还用了一个嘛字,做收尾,这是什么口气嘛。

我一下犯了愁。

“我真不会起名。”

“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会?”

他似乎还不依不饶了。

我拗不过他,只好道:“算了算了,给你起一个吧,要是太难听或者不好听,你可以不要。”

“好。”

他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说:“嗯,看你坐在那柳树下,风轻云淡的,不如你就叫柳风轻吧。”

“柳风轻,很好。”

他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你还真叫呀。”我有点大跌眼镜。

我俩正说着话,白发男子,额不,现在应该叫他柳风轻了,突然淡淡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呀?”我问。

柳风轻摇了摇头,“因为接你的人来了。”

说着,我突然感觉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下意识回头,就见一个男人,正朝我缓步而来。

他穿着一身整洁的长袍,还是那种古代的长袍,而且还梳着清朝时期才有的长发辫,跟容麒之前的形象很相似,不同的是。

容麒还是青年形象。

但这个人,大约有三十来岁的样子,显得很是儒雅,浑身透发这一种成熟的味道,我勒个去,一个古人,一个古人的魂魄,我哪品出这么多。

不过这人越是走近。

我就越是能看清他的长相,那面目,竟是说不出的感觉,套用一句说书先生的话,真真是长得卧眉凤目。

给人一种刚正不阿之感。

我正这么想着,那人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轻笑笑,说:“走吧,我送你出去?”

“你是谁?”

我看着这个人。

这人又微微一笑,“你不认得我?”

他这话说的,好像我该认识他似的。

我摇了摇头。

“那你明日就好好看看我,好了,时间不多了,你闭上眼,顺着这条路走,就可以出去了。”

这个人给我指了一条路。

而我本来就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既然让走,当然是快走了,只是心里还想着,我走了,柳树下的那个人,似乎又没有人跟他说话了。

“那我就告辞了。”

我摇摇朝柳树下的人,拜了个别。

然后闭着眼,开始往前走。

只知耳畔,隐隐还能听到那两个人的对话。

“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时机还没到……”

“那个有梦眼的女孩子很好,可不可以……”

“不可以。”

“我似乎以前认识她?”

“这我怎么知道。”

“是啊,你不会知道……”

等我在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苏家屯,我家里的炕上了。

“苗苗,你醒了。”

容麒立刻凑了上来,关切的问我。

我愣了愣神,才道:“我睡着了?”

“嗯,算是睡着了吧。”

容麒点了点头。

什么叫算是,我看了看外面天的天色,发现已经是凌晨,然后我立刻想起养尸地的事。

“那个东西……”

“已经被苏家联手镇压了。”容麒安慰似得的说。

可幸的是,苏家并没有什么伤亡。

我这才想起,我被那个柳枝勾走的时候,那个东西基本已经不再是苏家众人联手的对手了,更何况那个时候,陈教授,跟那个吴回都在。

想起这些,我心里登时一团团迷雾涌了上来。

“他们呢?”

“谁啊?”

“那个吴回。”我说话不经过大脑,张嘴就来了。

而这话我刚一说完就后悔了,因为我已经看到容麒,不太好的脸色了。

“你一醒来就问他啊,也没见你关心关心我。”容麒撇着嘴,一脸的控诉。

我也这才想起,容麒似乎也被那个东西给偷袭过,虽然可能伤的不太厉害,但作为女朋友,这个态度还是要有的,所以我立刻故作心焦的样子,急声问。

“伤哪了,给我看看。”

容麒这才几分心满意足。

勒个去,这男人果然是要哄的。

“我早没事了。”

“那就好,对了,叶群呢,我记得他也受伤了?”我连忙又问起了别人的情况。

后来才得知,叶群昨晚从养尸地出来后,就跟他爷爷走了,据说还要去马不停蹄的追杀那个,鬼长生的道士。

那道士便是他们消失多年的大仇人,如今也算好不容易抓住了踪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而陈教授在跟苏家简单打过招呼后,也跟着叶群他们走了。

我这一觉,竟错过了这么多人。

至于我最想询问的那个吴回,据说连招呼都没有打,镇压了那个东西后,就离开了。

但是他当时出现时的那个身影,却是一遍遍出现在我的脑海,一遍遍与我记忆中的那个身影相互重叠。

“你好像很关心那个叫吴回的人?”容麒别别扭扭的问。

我这才道:“我怀疑,那个人救过我两次的命,第一次我去鬼市那次,遇到的就是他,还有那次被契约娃娃控制的杜宇来杀我,也是他救的我。”

“那又怎么样?”

容麒看着我问。

我被他淡定的态度,闹的立刻不淡定了,“你难道就不觉的奇怪吗?他救我一次,可以算是巧合,他连着救我两次,难道还是巧合吗?”

“也许真的是巧合呢。”

容麒说。

好吧,我觉的我就不应该跟容麒讨论这个问题,但是那个叫吴回的男人,始终是我心里的一个谜团。

那个高大的身影,也不断在我的心头浮现。

“苗苗,你不关心我。”

容麒巴巴的看着我,神思游荡,突然这样说了一句。

我知道,他这是又犯毛病了。

我瞅着身边没人,吧嗒一下,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傻子……”

“你是我的人。”

容麒冲我嘿嘿一笑。

我下意识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外面的天还没有大亮,但想起这一夜的经历,却跟做梦似的,不禁问。

“也不知道,我们苏家,世代守得的那个,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容麒摇头,“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苗苗,你被那个柳枝勾走魂魄后,看到了什么?”

他转而问。

想起那个梦,其实也不是梦,但却更像是梦。

我对容麒自然是没有半点隐瞒,当即一五一十的就说了。

说到那个柳树下的白发男子时,容麒也是一脸的迷惑,不过当说到那个带我出来的,清朝鬼魂时,他眉峰没有动。

这就说明,他心里没有波澜,也就是说,他是知道的。

这让我突然想起,容麒之前的一些奇怪言语,他曾用肯定句,说我们苏家的实力,绝不是这一点点,今夜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我感觉那个时候,容麒就知道一些什么的。

“容麒,我发现你又有事瞒我,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玄门苏家的这个苏,是不是还知道些别的,有关我们苏家的?”我依依不饶的追问。

不是玄门中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自己家的事还要去问别人。

“还有,我这次被柳枝勾魂,我发现你好像一点都不担心我?”

每次我出点什么事,容麒都担心的不行。

今天我突然发现,容麒好像不关心我了。

第三卷 第247章 传承

虽然我也没那么娇气,但人,尤其是女人,一旦被一个男人宠上了天,在搁在地上,就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小不平衡。

就像刚才,我一醒来就问别的男人,容麒跟我闹脾气一样。

我其实同样也一直在惯着容麒。

但这下,我俩的态度,一下颠倒了位置,该我质问他了。

容麒被我问的微微憋笑,仗着身边没人,抱着我亲了一下,说,“好了,好了,傻苗苗,起初我都快急疯了,可后来就不急了,你姓苏,有的是人护着你,我就不担心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懂了。

容麒乘机又亲了我一下,“毕竟是你们苏家内部的事,我这个外人也不好随便插嘴,相信你的长辈,迟早就会告诉你的。”

但是我现在就想知道啊。

或者你压根就别告诉我,也就这么回事,可一旦挑了头,就各种抓心挠肺了。

但我知道,跟容麒来硬的不行,也是我吃亏。

我只好安静的坐了一会儿,才道:“谁说你是外人了,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也是我的人,怎么,如今不愿意承认了。”

容麒果然被我说的眼睛一亮。

又搂着我亲了一下,“好吧,冲你这句话,我就告诉你吧。”

老僵尸,你也太没原则了吧。

我还没使大招呢。

屋子里也没有开灯,灰蒙蒙的,我就这样跟容麒窝在被窝里,静静的听着他的下文。

就听容麒罗列了一下词汇,才给我普及道:“玄门之中,门门都有一个传承,比我们容家的风水,叶家的赶尸,秦家的鬼医……你们苏家也是有传承的。”

还别说。

这个问题,不提出来还好,一提出来,我还真的不知道我们苏家的传承是什么。

“是什么?”

容麒明知我抓心挠肺的想知道,居然还跟我卖关子。

“这里是哪里?”

“苏家屯。”

“苏家屯外面是什么?”

“养尸地。”

“养尸地过去是做什么的?”

我想了想,“地府的一道大门……”

说到这里,我恍然大悟:“阴官,我苏家世代在此盘踞,我家祖上是地府掌管这里的阴官?”

容麒给了我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只是另一个问题又爬上了我的心头,容麒自从棺材里爬出来,就一直的跟我在一起,这些事肯定是他一百年前,或者生前就知道的。

难道那个时候,他就跟我苏家祖上有所接触。

只是我正要跟他继续在被窝里咬耳朵的时候,外间,突然响起了一声重重的咳嗽。

“咳咳……”

一听这咳嗽,我就知道是谁,而更悲催的是,他似乎已经听墙角听了很久了。

喵的。

“叔儿,没睡呢?”

我尴尬的问。

然后被窝下,狠狠的掐容麒,特么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一僵尸灵觉那么明锐,我叔儿站外头你不知道啊。

全程的卿卿我我都给听到了。

姐的节操啊。

我恨的只能拼命咬枕巾。

容麒则一脸无辜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明明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反正我现在就是苦逼的不行。

然后就听屋外,我叔儿重重的一哼,嘴里嘟嘟囔囔的,“死丫头片子,老子担心你半夜都睡不着,醒了问了这个问那个,也不知道问问我……”

我窝在被窝里,真是不说话了,不知道为什么。

打心眼就觉的,我叔儿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加上昨晚他也没进那个结界,所以一时疏忽……

“叔儿,对不起。”

我叔儿又哼了一声,“你,你,你……”

他你了半天,最后还是道:“你还是睡吧……记得早起,明天祭祖。”

“哦。”

这次我真的不在说话了,只是躺在被窝里,我的脑子始终还是停不下来,从回苏家屯到现在,感觉发生了好多大事。

尤其村西的那片养尸地。

虽说昨晚暴乱,但似乎还仅仅只是冰山的一角。

因为,小恒给我们描述的那个,串有珠子的玉棺,压根就没有半点的动静。

我不说话,容麒也不说话了。

我俩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直到外面的天空渐渐的放了白。

我们才都纷纷的起了床,容麒天没放亮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忙活起了早饭,所以等我打着哈欠正式起床的时候,饭菜也正好上桌。

然后我就看到我叔儿,一脸的疲惫。

想必昨晚他一夜也没有合眼。

如今到底是上了一些年岁,不在是我小时候那个,风里来雨里去的叔儿了。

我心里微微感触,同时心里也想起,貌似,因为容麒的事,我俩还别扭着呢。

“叔儿。”

“苗儿呀。”

谁知我叔儿率先开了口。

他看了我一眼,说。

“这人是好是歹,其实就是个命,或许你命该如此吧,叔儿虽然为你好,但有些事,也是不能强求的,尤其是儿女姻缘,稍有不对,我一手捧着长大的姑娘,还不埋怨我一辈子。”

我一听叔儿这话,眼睛又湿润了。

我长这么大,正因为了解我叔儿在外闯荡的苦,所以很少做惹他生气的事。

唯独一个容麒,让我一次次的伤了他。

“叔儿你同意了。”

“我不同意还能有个咋,你就真跟他断了?”

肯定是断不了的。

“算了。”我叔儿摆了摆手,继续道:“之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小麒说的没错,咱们老苏家祖上,的确是地府的阴官,掌管着这一片的生死簿,同时也镇守着这片养尸地。”

“昨晚你被勾了魂,便是叔公焚香,让祖宗把你的魂给领回来的。”

“祖宗!”

听完叔儿这话,我微微瞪了瞪眼,昨晚那个清朝的男鬼,居然是我的祖宗,怪不得他问我不认识他,还说今天让我好好看看他。

因为今天祭祖嘛。

祠堂的确放着好几副,祖宗的画像。

但我往年每次祭祖,前面哗啦啦站着都是叔伯,尤其伢子叔,那人高马大的,往那一戳,我们后面的人,就数着他毛衣上有几根毛线了。

而一想到伢子叔,难免想起昨晚的那个人。

吃完饭。

我终于还是把我憋在我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叔儿,这么些年了,是不是也该跟我说句实话了。”

“啥实话呀?”

我叔儿还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看着他,叹了口气,说:“我爹妈到底咋死的,别特么跟我说出车祸,二十年前,咱苏家屯穷的驴车都没几辆,冲上去也撞不死人。”

我特么居然还被这个明显的谎言,一骗二十年。

当年你们就不能想个复杂点的。

“你舅儿想的。”

我叔儿摆了摆手,意思这低智商的事,跟我没关系。

“那到底咋死的。”

我看着我叔儿,大有今天一定要弄个明白的意思。

我如今好歹也算成年了,还不成个还要瞒一辈子。

我叔儿坐在凳子上,杵了半天,最后抽完一根无烟,才道:“这事原本不想让你知道,不过如今你这死丫头片子,入了道,以后的路,便也不能安静了,我就……”

告诉我了?

我伸着脖子等着。

然后就听我叔儿,掐灭了烟,说:“我就问问你伢子叔去吧,他同意我就告诉你,毕竟他如今才是苏家的掌舵人。”

勒个去!

然后我看着我叔儿,又将我的另一个疑惑说了出来。

“叔儿,如果,我爹没死呢?”

我叔儿摇了摇头:“不可能,没死早回来了。”

侧面意思是,他的尸体并没有回来,也就是说,死没见尸。

然后我站起来就回了屋,手脚麻利的翻开了一个破柜子,柜子里有个角门,角门里有个抽屉,抽屉里有个盒子,盒子里有个夹子,翻开夹子,里面有一张信封。

打开信封。

我缓缓的抽出了一张黑白的照片。

照片里,是一对新婚的男女,男的英俊挺拔,女的秀丽微笑。

这就是我爹跟我妈。

原本以为已经死了二十年的人。

但是,昨晚那个高大的身影,却渐渐的跟照片里,父亲的身影相契合。

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明明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但凭着一股子第六感直觉,就是觉的,这是真的。

吴回,无回。

苏家屯的祭祖,每年都安排在中午,全村杀羊宰牛的,跟过年似的。

还没到时间,就有人放起了鞭炮。

今日,也是我们这些后辈子孙,唯一一次有机会踏入祠堂。

所以我们每个人都被要求,穿戴整洁正式。

而今天,难免也跟之前闹的不愉快的苏玲儿碰面了。

只是比起前几天的衣锦还乡,神采奕奕,现在的她,哭红的眼圈。

而我们早就知道,那孙超然不是她的菜,掰了也正常,而依我对苏玲儿的了解,估计她跟孙超然,八字都没一撇,她就能想象的好像很光明。

“对了,昨晚的那些灵异警察呢?”

苏慧儿悄悄告诉我,昨晚他们也是连夜走的,虽然没有死伤过半,但昨晚他们也算见识了养尸地,估计短时间内,是闹不出什么幺蛾子了。

祭祖的时候。

先是所有叔伯上前,上香。

最后才挨得上我们,往年我基本很少抬头,不过今年,我特意抬了抬头,还从伢子叔手臂的缝隙间,看了看祖宗的画像与名讳。

第三卷 第248章 命

祖先,苏霍。

原来叫苏霍,我暗暗记下。

祭祖仪式看着简单,但忙忙乎乎,基本下午才结束。

而按照往年的流程,我们基本就留下来过年了,年后才回市里。

不过我回去的时候,看见容麒正在打电话,然后他告诉我,给叶群一连打了三个都不通。

他们去追那个道士去了,也不知道吉凶如何。

不过有叶群的爷爷在,姜还是老的辣,也就不怎么担心了。

倒是我自己,总觉的今日还有事要发生。

果然,才刚进门不久,我舅儿就来了。

“舅儿,你昨晚没事吧?”

想起昨晚,我舅儿那深藏不露的伸手,我也是服了。

“没啥大事。”

舅儿又恢复了往日优哉游哉的样子,走到了院子里,直接就坐了下来,我赶紧就给沏了茶。

每次我舅儿过来,一般都是找我叔儿。

但今日我叔儿不在,我就知道,他是来找我,或者说,我跟容麒的。

舅儿也没喝茶,倒是点起了自己的烟袋子,边抽了两口,边直勾勾的看了看我跟容麒,片刻才叹了口气,说:“苗丫头,跟这个老僵尸就不能断了?”

我微微一惊,没想到舅儿也会插手这件事。

一时我低下头,没说话,意思很明确。

我舅儿又叹了口气,又问容麒:“你究竟要害我们家苗丫头,害到什么时候?嗯?”

害我?

“容麒没有害我呀?”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抢着道。

我舅儿立刻瞪了我一眼,“怨不得你叔儿让你给气的七窍生烟,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女生外,女生外,半点没说错,真想一烟袋子敲敲你那脑壳子。”

我一时没听懂我舅儿的话。

又听他喃喃的道:“自古这美人泪,胭脂毒,蜜里藏药,酒里藏鸩,哼哼,苗儿丫头,你生来就命格全阴,你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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