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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诡异女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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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来的血迹?!”严肃男喝道。

“我哪儿知道啊!”不是大姨妈,那也不能是痔疮啊,位置不对。

“不好意思,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严肃男冷着脸说道,一把将我拽了过来:“这边死了人,你又在这户农家附近,身上还有血迹,我们没有办法不怀疑你。”

“你,你们怎么办案的?”我哆嗦着说道:“我又不认识那女人,再说了,凶手杀人后会留在现场么?”

“少废话,跟我们走一趟。”刚才那年轻男不客气地将我拽到警车里。

于是,我莫名其妙地跟着警车到了公安局。

坐在审讯室里,我垂头丧气地抓了抓本来就凌乱的头发。有我这么倒霉的么?女朋友失踪了,半夜出来散心,坐在池塘边睡着,莫名其妙地身上沾了血迹被当作嫌疑犯抓回警察局。

这叫一个祸不单行。

等等,半夜血案?我灵机一动,突然想起半夜我似乎见到一个穿着墨绿色衣服的男人跳进了池塘里。但是说是男人也不一定,我只是感觉那身形庞大,应该是个男的。他会不会是凶手?看我在池塘边,所以将血迹抹到我身上陷害我?

既然这样,干嘛不干脆将我打晕,直接丢到案发现场?再者,如果他是凶手,为什么又往池塘里跳呢?那池塘下淤泥很多,就算是他要洗掉身上的血迹,也不用冒着生命危险跳池塘吧。

想到这里,我感觉思绪一团乱麻,头晕脑胀。

这时候,审讯室的门一开,那严肃男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坐到我对面去。暗黄色灯光下,他的脸显得尤其严肃。

“我叫童梁,是重案组的。你叫什么?”严肃男开口道。

“李承铭。”我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真不是凶手,你们抓错人了。”

童梁看了看我,没说话,只是将一份检测报告推到我跟前,说道:“经过我们法医的检验,你身上的血迹就是受害人的,这个你怎么解释?”

“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斩钉截铁地说道,顺势狠狠拍了下桌子。

童梁不动声色,说道:“李铭承,你冷静些。我们现在只是调查,不是把你当凶手来审讯。”

“李承铭……”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总记不住人名。”童梁说道:“那你昨晚为什么在受害人家门前的池塘边?”

“我女友失踪了,我在找她,但是怎么都找不到,心情很不好,所以就去了那池塘边散心。”我叹道,立即补充了几句:“我确实找过我女朋友,派出所那边有记录,我没撒谎。还有,我昨晚好像看到一个长得很胖的男的跳进池塘里了。你们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么?”

童梁微微眯起眼看着我,随即将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说道:“你说有男人跳进池塘?但是昨天白天刚下过雨,池塘边泥土很潮湿,如果有什么人经过的话,一定会留下脚印。尤其是你说的,那么胖的男人。”

“对对,有吗?也许他就是凶手!”我说道。

“没有。”童梁坐直了身子,眼睛盯着我,缓缓说道:“没有任何人的脚印。我刚才也让技术科的同事调查了一下你的背景,李…什么来着?”

“李承铭!!”我无奈道。

“抱歉,我记不住。小黑子,你还是个网络名人,相信为了名誉,也不能对我们警方撒谎吧。你那女朋友真的存在?你真的看到过什么男人跳池塘?”

我恨恨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想,我最恨别人说我长得黑。但是对方是警察,我也只能对其在心中问候一下他的祖先,脸上却忍住了愤怒:“说实话,我并不太确定。以前我十分肯定我女朋友是存在的,只是失踪了。但是,一个多月,我身边的人都说不认识她。还有,我昨晚睡着了,只是朦胧中看到有人跳池塘,我也不确定。”

“好。”童梁听我说完,只淡淡地不痛不痒地回了一句,随即便掏出一只烟盒,抽出一只烟点燃。

第四章不可思议的死法

我端详着他,不明白这轻轻的“哦”是什么意思。童梁吐了口眼圈出来,一股呛人的烟味传来。

“行了,你先回吧。记得随传随到。”童梁冷声道。

说着,他居然收拾资料走了。我诧异地在屋里发了会儿呆,便有人再度推门进来,带我出去办了手续,就把我给丢出门去了。

我只能自认倒霉,整理一下仪表,准备回家睡个回笼觉。

我站在市局门口的大街上打车,没多久,我瞧见一辆空车往我这边开过来。我还没来及招手,却见那车冷不丁停下。

就在这当口,我瞧见一个白衣飘飘的长发姑娘从旁边小巷子里快小步跑出来,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就在她拉开车门的时候,清风吹开她额前长发。我赫然瞥见那姑娘的侧影。

戚月!

那一瞬间,我的血液如凝固了一般。她怎么在这里?

愣了几秒钟,我见那车开了出去,这才立即拦下一辆空车,追了上去。

我催促着司机赶紧跟上那车。但是,那车却开得很快,在前方绿灯要变回来的最后几秒冷不丁冲了过去。

但我坐的这车却被信号灯拦了下来。

”哎哎,师傅你刚为嘛不开快点了呢?!这还怎么追!”我又气又急。

估摸着是我一路上指指点点让司机师傅恼火,司机有点不满地说道:”我说小伙子,你这么着急是捉奸呢?没看这红绿灯么?”

我望着那不断跳跃的红字,失望地说道:“追不上了唉!要是我能追上那车,让我出一千块都乐意!”

好不容易有了戚月的踪迹,却又擦肩而过。

“真的?我要追上内车,你真给我这钱?”司机听完乐了。

“前提是您能追上!”我没好气地说道。

司机笑了,说道:“你等会儿。”说着,这大叔居然摸出电话播了个号码。半晌后,电话通了,司机对着电话问道:“老王,你在哪儿呢?你先给我等等,一会儿我去找你。”

说着,司机挂了电话发动车子。

我不解地问道:“师傅您这是?”

司机说道:“刚那辆车是我们一个出租车公司的,车牌号我认识,6607是么?等会,分分钟追上老bk的。”

说着,大叔居然扭开了广播。广播里一阵让我吐血的音乐传来:“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随着神曲,车子飞快开了出去,一路开到河东区。

大概十几分钟后,我果然在路边看到刚刚那辆车,6607,顿时心跳加速。

等司机停了车,我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冲着路边的车奔过去。

但是,等我前前后后看过那车后,顿时失望。车里只有一个五十出头的司机,前后座空无一人。

“师傅,刚刚你是不是载过一个白衣姑娘?”我问那司机。

“没有,我一个人开过来的。怎么你们为嘛让我停车?”司机不解地看着我俩。

我不死心地问道:“就半个多小时前,您真没载一个白衣姑娘?”

“没啊,你看错了吧。”司机一脸真诚,看不出撒谎的痕迹:“这我也没什么必要骗你不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得去拉一个客人。”

说着,司机开车离开。我看着车子远去,看着那车牌号,始终不可置信。

我分明,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戚月。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我那出租车的司机伸出手来:“一千。给不给?”

我顿时尴尬起来,因为我没带那么多钱在身上,而当时也就是说说而已……

“师傅你这还真要一千啊……”

司机乐了:“得了,给我车费就行,一共四十八块。”

我感激不已,立即给钱。司机满意而去。

等车开走了,我才豁然醒悟:我怎么不跟车回去?我擦好像从市局到这地方撑死了才三十多块钱吧?妈蛋,还是被坑了!

这时候,我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似乎无意间又回到出人命案的那村子!

看到前方那波光粼粼的池塘,我却突然有了畏惧感。

池塘对面就是那户出事的人家。我踌躇片刻,依然走了过去。

警方怀疑我是凶手,这点儿让人不服。也因为这个,我不由自主地走到那户人家门前去。

大门开着,我一眼看见院子里蹲在地上研究堂屋门前淤泥的童梁。

此时,他的眼角余光也瞥见我。

“你怎么来了?!”我俩异口同声。

“我当然是来重新勘察现场,倒是你,怎么这么快又来了?”童梁冷下脸又问了一遍。

“我乐意,因为我是处女座。”我懒得解释,好奇地走过去,低头看那堂屋前的淤泥。

这些淤泥很不寻常,隐约还夹杂着少许的绿色。淤泥被太阳晒干,却正好将淤泥里的印记也凝固住了。

这印记很像鸭子的脚掌,但是仔细看来又不像。淤泥里的绿色,好像是青苔?

童梁将地上淤泥的形状用手机认真拍下。我环视了一下四周,见那女人尸体已经被抬走。其他警察现在也都撤了。堂屋里水渍未干,湿漉漉满地潮湿。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呆呆地坐在堂屋里,似乎在看我们,又似乎不是。我猜这少女应该是死者的女儿。除她之外,屋里院子里也就我跟童梁了。

我疑惑地看着满地的水,不明所以:“警察大叔,这水哪来的?”

童梁看了我一眼,没回我,只是问道:“我是来再度勘察现场的,你又是为什么来这?再不回我当心我抓你回警局!”

”我就是想弄清楚,不然我就嫌疑犯了我。”我苦笑道。

童梁不置可否,走到那少女跟前蹲下身,缓声道:“姑娘,你能不能再把你妈妈最近的情况跟我讲一遍?”

少女眨了眨眼睛,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其实我一直觉得,妈妈最近一段时间很不正常……一到晚上,她就跑到对面那个池塘前面站着发呆。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问她原因,她说是有声音从池子里面喊她的名字。我妈妈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经常抱怨有幻听的问题,但是我天天忙着上学做兼职,都没有在意。”少女叹道,语气中满是懊悔:“最近的一个星期,她不停地在抱怨这件事,说那个池塘里有声音喊她的名字,害的她无法入睡。有一次,我还看到她在晚上拿着一瓶农药出去。当时吓得我要死,赶紧拦了下来。本来打算这几天放假就带她看精神科医生,可惜,现在却没机会了……”

说到这里,少女呜呜哭了起来。童梁沉默半晌没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

我将他拽到一旁,问道:“怎么回事,这姑娘谁啊?她妈妈怎么会被杀?谁杀一个家庭妇女啊……”

童梁皱眉道:“这姑娘叫崔凡,死的那个叫刘媛,无业家庭妇女,平时依靠给人做裁剪包缝贴补生活,没有任何不良的记录,她的客户也基本上就是街坊邻居,调查发现家中没有任何财产损失。身上也没有任何搏斗迹象。这就真奇怪了,没有仇家,也没外人侵入,谁会杀了她呢,还用那么奇怪的方式。”

这段话童梁像是在跟我说,也像是自言自语。我见他想了半天没弄明白,便摸出一包烟来,又抽出一根点燃。

我皱眉道:“少抽点吧,烟枪。你说这女的死因奇怪,怎么死的?”

童梁看着我,笑了笑:“怎么,你这写小说的,跟我这儿找素材了?”

“我这不是着急破案么,我还是嫌疑人呢。”我垂头丧气地说道。

童梁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你身上的血迹哪儿来的?没有一点感觉?”

我苦笑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对了,这女的怎么死的到底?”

“被水溺死。”童梁说道:“趴在缝纫机上做活,居然被水溺死,无法解释啊。如果说想杀人,直接用别的办法岂不是更简单,为什么要打来水,再溺死受害人呢。”

第五章跳进硫酸池的女人

我苦笑道:“你都不知道,我哪儿知道呢。对了刑警大叔,你能不能帮我找找我女朋友?”

说着,我将手机摸了出来,给他看了看我拍的戚月的照片。这张照片当然不是戚月本人的,而是我从那电脑合成的图片上拍的。

童梁说道:“你发给我吧。”随即告诉我他的电话号码。

我发过去之后,童梁盯着照片看了半晌,若有所思。我端详着他皱紧眉头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大叔,你这什么表情?”

童梁转头看着我,冷不丁喝道:“什么大叔,我有那么老么?!”

我愕然道:“您怎么也得快四十了吧?”说着,我打量了一眼他略显古铜色的脸,胡子拉碴的模样。熟男,绝对熟男。

“我才三十四。”童梁不满地说道:“周岁。”

我呵呵笑道:“好吧童大哥,您可帮忙记好了,一定得帮我找找这姑娘。”

童梁点头道:“放心吧小黑子,我会留意。”

童梁表示要继续在这儿勘察一下现场,让我没事儿先回去。我对这案子也很感兴趣,由于戚月失踪的原因,我一直没开始写新故事。没想到在找她的过程中,居然会遇到这种稀奇古怪的案子,这倒是好素材。加以演绎,一定可以写成灵异奇案。

我在一旁偷听了一会儿,见童梁将拍到的淤泥上的印痕发给了他们市局鉴定科的同事,等我离开的时候,我听到童梁跟同事打电话,貌似说是淤泥上的印痕居然是青蛙的脚印。

青蛙?我突然想起那晚见到的墨绿色胖子人影。卧槽,总不至于青蛙成精了跑出来害人吧。

正瞎琢磨,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座机。接通后,一个女孩子很不客气的声音传来:“李承铭是吧?”

“我是,请问你是?”我问道。

“你不是今天预约来看心理医生吗?人呢?我们等你一上午好吧?!”女孩子语气中满是不满。

我赫然想起昨晚确实预约过公孙医生,顿时有些歉意:“不好意思,因为出点儿事情,今天暂时过不去了。改天吧。”

“那算了!”啪地一声,对方挂了我电话。

我愕然看着那断掉的电话,心想哪儿有这么对待客户的,这心理诊所想不想开下去了。得亏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严重的心理疾病,这要遇到个想不开的,几句话骂完人家直接自杀去了。

我走在路上,一时间觉得没了目的地。以前很喜欢宅在家,因为那时候戚月也在。我码字的时候,她会安静地在一旁看美剧,或者审稿子。偶尔会从后背抱住我撒撒娇,打打闹,现在想来,却如镜花水月一般,看似真实,却又有些虚幻。

由于无处可去,本想将遇到的这件家庭妇女离奇被杀案写下来,但是想到戚月,又有些不想回家,怕一回去又沉浸到无边无际的回忆里。

于是我摸出手机,给路演打了个电话。路演接起来之后,还没等我问,他便说道:“你要找我的话不好意思,我在武清县呢,我表哥明天结婚,没空陪你啊。”

我啐道:“真不够意思啊,这正惆怅无聊呢。”

路演笑道:“要不然你也过来,明天一起跟我当伴郎,还有好吃好喝的,散散心,怎么样?”

我琢磨半晌,横竖也没啥事,自己呆着更郁闷,于是便答应了。

武清县也不远,当天走当天到。傍晚,路演在车站接我,带我回他表哥家里住。

一家人办喜事,家里喜气洋洋,看到那么多张笑脸,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路演说,表哥要娶的表嫂就是这县城里的,沿着大街下去很快就到,只是她家住的地方偏僻一些,不过周围风景不错,有一片池塘,还有芦苇。晚上这边也不能上网,不如吃完饭去池塘边玩。

又是池塘?我听到这俩字就有点头疼。

但是吃完晚饭确实没啥事,婚礼又不用我们来筹备,于是我跟路演还是出了家门,往他说的那处池塘走去。

等走到池塘跟前,我有点失望。这处池塘虽然大,但是远远没有河东区那片池塘漂亮。只是长着一片芦苇倒还有些看头。夏夜寂静无人,我听到蛙声一片响起在芦苇丛中,听得久了,倒也有几分惬意。

我不经意间侧过头,看到池塘不远处是一座工厂。于是我问路演道:“那座厂子是做什么的?”

“硫酸厂。”路演看了一眼说道:“老早就在那儿了。”

我点了点头,正要将目光转回来的时候,却瞥见一个胖女人往硫酸厂里走去。

本来这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儿。硫酸厂一定有工人宿舍,有人住在里面也不奇怪。但奇怪的是,我好像瞥见这个女人穿门而入了。

没错,硫酸厂的大门是一座铁制的栅栏门,貌似是关闭着的。但是我似乎瞧见那女人并未推门就进去了。大门距离我们不远,那么沉重的大门,如果人去用力推的话,一定会发出声音,但是我却没听到。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多看了那门几眼。更让我诧异的是,那个胖女人的身影居然消失了。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确实没有。卧槽,又是幻觉?

就算一个人快步跑,也不可能进门后就没了影子。除非推门就进了门口的值班室。但是值班室里并未亮灯,值班人员似乎不在。

路演见我不住地往硫酸厂的方向看,便问道:“怎么了?”

“你刚才看到一个胖女人进去没有?”我问道。

“什么女人,我没看到。”路演一脸惊讶,不像是作假。

“那,可能我又出幻觉了。”我叹道。

正当我将目光移开的时候,突然地,我听到硫酸厂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由于四下寂静,这一声惨叫尤其清晰,我跟路演各自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立即不约而同地往硫酸厂的大门奔了过去。

出事了?我心中忐忑。但是,等我俩跑到门前的时候,我彻底愣住了。

大门紧锁,我们根本进不去。值班室也没人,这更让我疑惑了。刚才看到的胖女人是谁?她怎么进去的?

“报警吧?”路演脸色凝重:“这一声惨叫,不会是有人出事了吧?”

我向里张望半晌,只能看到厂房里有昏暗的灯光,却看不到里面的情景。我正要说话,却见厂房的门一开,一个人从里面边尖叫边跑了出来。

等他跑近了些,我看到那是个年轻男人,穿着工人制服。但是他跑到院子里的时候,似乎情绪崩溃般抱着头叫个不停。

我无奈,只好喊道:“喂喂,出什么事儿了?!要不要我们报警?!”

那男人看到有人,立即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冲我们跑过来,一下撞到那铁门上。

等他靠近了,我才看清他的样子。这看清之后也吓了一跳。这男人脸色煞白,唇角滴滴答答落下水口来,额前头发都湿透了,似乎是出了一头的冷汗。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路演追问道。

“有,有人死了!!”男人惊叫道,身体筛糠般哆嗦个不停。

我忙安慰道:“这样,你给我们打开门,我们陪你去看看。如果真的有人被害,我们得报警。”

半晌后,那男的冷静下来,哆嗦着手摸出钥匙给我们开门,然后带着我们往厂房走。

进了大门,我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那工人却踌躇不前了,指着前方颤声道:“有人,有个女的刚才就跳进硫酸池子了…”

我拿过他手中的手电筒,慢慢往前走过去。见前方是有一处硫酸池,但是却盖着厚重的盖子。

“你看错了吧,这不是盖着盖子么?那女人难道掀开盖子跳了下去?”我不以为然地说道:“跳完了还记得自己盖上?跳硫酸池,那就是自杀的节奏。自杀还这么有节操,我还真没见过。”

说完后,我见那男人半晌都没说话。回头拿手电一照,见他脸上惊恐之色更甚,眼睛大睁,手越发地抖:“不,不对,刚才盖子没盖上…我,我就是进来盖盖子,才看到那女人的!”

第六章池底亡魂

黑暗的厂房里,这工人这一嗓子,着实让我有些毛骨悚然。

他吼完之后,我们三个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一阵子。还是路演先打破寂静,说道:“行了,三个大男人居然还疑神疑鬼的害怕,咱们过去看看。”

有了我们俩的陪伴,那工人的情绪也稳定下来,说道:“好,你俩陪我去看看。”

于是我们仨往那盖着盖子的硫酸池子边儿走过去。那工人举着手电,我跟路演则合力将那盖子给抬起来。这盖子倒是不算重。

但是,当我们刚把那硫酸池的盖子抬起来之时,我突然瞥见池子的盖子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啊!”那工人手一抖,差点儿把手电筒给扔地上去。在那光影闪耀间,我赫然见一只枯瘦的人手“啪”地一声抓到池子边缘,深深地抓进泥土里去。

“啊!!”我跟路演受惊不小,忍不住将手中的盖子丢掉。那盖子正好砸到那只枯槁的人手上。那人手五指往前一伸,露出鲜红色的指甲。这居然还是只女人的手!

“会不会池子里是那个女人?”路演惊恐的表情在微弱的手电筒光下半明半昧。

“不不,这池子里是硫酸啊,人要进去肯定尸骨都化掉了。”那工人哆嗦着说道。

我突然想到一个重口味镜头:“你们说会不会是那胖女人跳进硫酸池自杀,但是身子已经融化了,手因为没沾到硫酸,所以没事?”

我刚说到这里,我见那工人转头就去吐了。一股污秽物的臭气弥散开来。

路演说道:“无论怎么样咱们打开看看,万一真出事也好报警。”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搬开盖子看看。”

说着,我们俩再度将那盖子挪开。这次细看,见确实有一只枯瘦的手扒住池子边缘。身体的其他部分基本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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