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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夫好难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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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认识她,说明她恐怕是认识夜寒的,那他们俩会有什么关系,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夜寒分开,她有什么好处?

“那个,我可不可以问问,您为什么要帮我?”我小心翼翼的看着红衣娘娘的脸色。

“不是你自己进来求我的吗,怎么,现在我要帮你,你又不愿意了?”红衣娘娘嘴角一勾,“看来你不止是不诚心,连点儿诚意都没有啊。”

红衣娘娘的话竟让我无言以对,好像还真是我求上门来的,如果我拒绝了,人家万一恼羞成怒怎么办,别的不说,刚才她有办法让我和安然出不去门,就知道人家厉害了。

我干笑了两声,说那您说说吧,要我怎么做。

“这个东西你拿回去。”红衣娘娘也不知道从哪儿掏了个平安符扣出来,“带在身上,可保妖邪不侵。”

我走过去把平安扣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看了看,其实就是用红线将叠好的符纸缠了起来,形成了一个环形,整个平安扣大约比一块钱硬币大一点儿。

“谢谢娘娘,那我们就先走了。”我把平安扣往兜儿里一揣。

“别急。”红衣娘娘站了起来,“光是这样还不够,你找机会把这个东西洒在他身上。”

红衣娘娘又递给我一个小瓷瓶:“你放心,这里面的东西,对你没有任何影响,哪怕你吃下去也不会怎么样,但是对他来说,就是蚀骨剧毒。”

剧毒?我的手抖了一下,她和夜寒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我没敢推,硬着头皮接过了瓷瓶。

把瓷瓶装进了包里,再抬头去看红衣娘娘,她已经不见了,面前的石桌上还摆着她的茶具,只是不见她的人影。

“悦悦,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安然跑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

“走,现在就走。”我和安然马上转身朝那个侧门跑去,一口气跑过天井,跨过大门,到了中山路上。

看到来来往往的车辆,我心里松了口气,终于出来了。

“安然,你看到那个红衣娘娘是怎么不见的么?”我拉着安然一边往公交站走,一边问她。

“没注意啊。”安然苦着脸,“我那会儿在看她给你的瓷瓶,再抬头的时候,她已经没影子了。”

她说她不是鬼,难道是个什么妖?

我心里正琢磨着,安然又问我,她给的平安扣和瓷瓶,我打算怎么处置,是不是要拿回去驱邪用。

“拿回去?我才不会拿回去,找个时间扔了。”我左右看了看,才凑到安然耳边低声给她说,“那个什么红衣娘娘来路不明,万一她自己就是个妖邪呢,她的东西我可不敢留。”

“那你家里的事怎么办?”安然皱了下眉头,“你忘了之前蔡晓滨去你家里驱邪的时候,你看的那些东西了吗?”

无论是烧纸的女人,还是门外那只血红的眼睛,我都没有忘,但是相比那些,这个红衣娘娘的威胁,我总觉得更大。有夜寒在,我相信无论什么妖魔鬼怪都进不了我家的门,但是如果我自己把不该带的东西带回家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即便我现在很纠结和夜寒今后的相处模式,但是相比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我还是更信得过夜寒。

“悦悦,你是不是有很多事瞒着我。”安然撅着嘴巴,语气有些郁闷,“以前你从来不会瞒着我任何事情。”

“安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有些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我还来不及说,其实我自己憋得也难受,但是我又怕和你讲了,你这个月都会睡不安稳做恶梦。”我苦着脸。

“有没有这么严重。”安然仿佛有些不信,“你不是说你没见鬼么。”

“那是以前。”我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安然,我这次回家不仅见着鬼了,我还见着妖了,而且不是普通的妖,是尸妖!”

安然惊讶的捂住了嘴巴,马上左右看了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到我家去说吧,春这几天不在。”

不知道是想刻意逃避和夜寒待在一起还是怎样,我决定晚上干脆住在安然那儿,在外面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将红衣娘娘给的平安扣和瓷瓶,都扔在了饭馆的垃圾桶里,这地方离我们两家都远,应该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其他的麻烦吧。

晚上我和安然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其实最主要的是想告诉她,夜寒已经杀了好几个人,和一个凶手同在一个屋檐下,我浑身上下都不对劲,我之前也想找叶景琛求助,可是又觉得自己这么做十分不地道。

毕竟客观来讲,那些人的死,也和我有关,如果夜寒只是吓唬吓唬他们,稍微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我不仅不会觉得有问题,反而会觉得夜寒很仗义,只是夜寒直接杀了他们,我难以接受这样的后果。

“悦悦,那个夜寒,其实喜欢你吧。”安然听完之后,皱着眉头看我,“我怎么觉得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因为害怕失去你呢?虽然他的手段有些过激,但是目的从来都没有变过啊。”

我愣了一下,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个事情,夜寒来的莫名其妙,从来不肯说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他保护过我,也威胁过我,他的态度忽冷忽热,翻脸从来毫不留情,我也根本没有想到过那方面去。

何况要说他喜欢我,总得有个开始吧,我都没见过他,他从哪儿去喜欢我啊?

“可能,你们很久以前见过呢?”安然犹豫着问,“你说你老家那个尸妖,不就是你的小学同学么,你都记不得了,或许夜寒也和他一样,曾经和你接触过,只是你忘了而已。”

听安然这么说,我马上开始拼命的回忆,然而那些遥远的记忆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不清,我怎么都想不起来曾经认识过一个叫夜寒的男孩。

“悦悦,今天那个红衣娘娘好像跟你说过,‘为杀而杀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对不对?你有没有想过,他杀人或许有别的原因呢?”安然忽然问了一声,“不仅仅是那些人惹了你和他的关系。”

安然的话像是在我脑中闪过了一道火光,我忽然就想起那张复古婚纱照背后的血字。

我收到照片的时候,是还差七个,那时候勤勤和张大妈已经死了,而马主管的老婆和总经理死了之后,血字就变成了还差五个,如果说现在照片后面的血字变成了还差三个,是不是就说明,那数字和夜寒杀人的数量是吻合的?

雾鬼曾经说过,要在凑齐之前,让我嫁出去,从前我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如果我刚才的猜测没错,那夜寒杀人就是在凑什么东西。

杀人能凑什么东西?难道他从那些死尸身上拿走了什么?

我忍不住浑身泛起鸡皮疙瘩,脑补出了一堆变态杀手将被害人杀掉之后,挖眼睛或者掏内脏的行径。可是夜寒从来没有带奇奇怪怪的东西回家啊,他能凑什么呢?

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像电影一样在我脑中不断闪现,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立刻就站了起来。

“安然,我得回家去。”

042 这房子闹鬼

我看得出安然很害怕,我刚给她讲完一堆诡异又恐怖的事情,她男朋友李兆春又不在家,这么晚了,她估计今天要睡不着,我又有些犹豫了。

其实明天再回去也可以,反正抽屉里的照片又不会自己张腿跑了,上次我被下毒,安然二话不说来我家里照顾我,我这把她一个人丢下,实在不地道。

“今晚我不走了,我们一起睡,不急这一会儿。”我重新坐下了。

想到之后几天,安然还要一个人在家住,我决定还是不要再跟她继续说我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两人找了部肥皂剧看,一边看一边吐槽,安然也没那么害怕了。

晚上安然睡的还算好,可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今晚没回家,夜寒会怎么想呢,他会生气发怒吗,还是会担心我的安危?

第二天上午,我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区物业公司给我打电话,说我家里着火了,让我赶紧回去。我一个激灵就醒来了,脸都没来得及洗,穿上衣服出门打车直奔我家。

家里怎么会着火呢,夜寒不是在家吗,如果是自然原因起火,夜寒应该不会不管啊,难道昨晚我没回去,家里出了什么意外?

我一个劲儿的催出租车司机,只想赶紧回家去看看屋子烧成什么样了,夜寒有没有受伤。

进了小区之后,就看到楼下围了不少人,火已经灭了,然而一眼就能看到我家那个黑洞洞的窗户,是我卧室的窗户。

我立刻冲上楼,家里大门敞着,消防人员已经走了,小区物业的倒还在,我冲到卧室门口,床上的东西已经全毁了,窗帘也化为灰烬,衣柜外面几乎都是焦黑,里面的东西恐怕也保不住了,烧的最严重的还是靠窗的桌子和书架,基本只剩半边。

物业的人说,因为在卧室起的火,里面易燃的物品太多了,加上着火是在大家都去上班之后,没有及时被发现,所以火势也没得到及时的控制。

不过还有比我更郁闷的,就是紧跟着我来的房东。他简直要崩溃了,消防人员说,已经查明了起火原因,是家里乱接电引起的,我租下这房子的时候,卧室只有两个插口,房东应我的要求又加了两个,电是他找人接的,与我没关系。

我很想马上喊夜寒的名字,可是家里站了这么多人,我只能干瞪眼,等房东和物业的人说完话,房东沉着脸来找我了。

“你不在家,为什么不关路由器。”房东的语气,明显是在指责我,“如果你注意把所有电源关掉,也不会起火。”

“我觉得这责任不在我吧,当初接电是你找人接的,你怎么能把事情推到我头上?”我皱起了眉头。

现在大家在家里的时候,不开电脑,也玩手机平板,多少人家里的路由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是开着的,怎么别人家都没起火?

“这次着火,你至少得付一半责任。”房东却根本不讲理,“这房子我不给你租了,你赶紧找别的地方搬走。”

我一听这话就生气了,他简直是胡搅蛮缠,我凭什么要付一半责任,何况他就算继续租给我,房子里现在也没法住人,于是我说你把剩余的房租退给我,我今天就找地方搬。

“卧室烧成这样了,所有的家具都毁了,我这地板都得换新的,你还好意思找我退房租?”房东愤怒的对我咆哮,“当初我租你的时候,这可是新房!拿上你的东西赶紧滚蛋,别逼我打你一个女的!”

房东比我高一个头,体格更是我两个那么宽,他随便扇一巴掌过来,我估计我都得掉两颗后槽牙。虽然气愤又委屈,我也不能跟他对着干。

“搬就搬,我现在就收拾东西,我一个女的,麻烦你避避嫌,等我收拾好东西就给你打电话,把家里钥匙还你。”我紧紧攥着包,压抑着心里的怒气。

“算你识相!”房东狠狠瞪了我一眼,“别耍什么小心思,我舅舅可是公安局长!”

我没理他,转身翻了个白眼,房东重重的哼了一声,摔上门出去了。

“夜寒,夜寒,你在吗?”我赶紧轻声叫起来,冲进卧室去检查书架,然而夜寒没有回答我,好像不在家。

他居然又不在,我怎么感觉他最近好像总往外跑,他去干什么了?

对了,照片!

我抓住烧焦的书桌抽屉一拉,“哐当”一声,整个抽屉稀里哗啦的掉在了地上,原来抽屉其实已经烧坏了,只是还勉强保持着原样,里面的东西全都烧的缩在了一起,根本找不到那张照片了。

我懊恼的捶了下脑袋,怎么会这样呢,我在这住了那么久,偏偏昨天晚上就失火了,照片没了,想要证实我的猜测,除了问夜寒,也没有别的方法了,可是夜寒会说吗?

原本心里就挺乱,家里又着火,我简直烦躁到了极点,我先给安然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找个车,简单讲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就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能收拾的东西也并不多了,除了客厅里一些零散的玩意儿,就是小卧室那台电脑,我的东西大都放在主卧里,都烧光了。

还好证件我都随身携带,我的各种证书文件之类的东西都放在书房,然而即便如此我也是损失惨重,九个月的房租和衣柜里的衣服,加起来可不是小数目。

安然赶到的时候,我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她还找了个朋友帮忙,我们一起把东西拿了下去。

房东居然还没走,就坐在小区楼下长椅上,仰着头看卧室窗户,黑烟将窗户四周熏得发黑,在整体浅黄色的楼上,仿佛一张黑洞洞的大嘴。

我把钥匙塞给他,拉上安然走了,我决定不跟房东闹,也不告诉夜寒房东胡搅蛮缠的事情,我怕夜寒又杀人。

我去了安然家里暂居,安然还要忙店里的事情,就给了我备用钥匙。我东西都没怎么收拾,就先去中介找房子了,春过几天就要回来,我得赶在这之前找到地方搬走。

但是这年头租个满意的房子实在太难,之前我租的房子,高层带电梯,还是两居室,因为位置不太好,所以价格我还能接受,然而中介这边一张口,整租的房子就没有三千以下的。

一个年纪看起来有些大的经纪人看出了我的尴尬,走过来给我递了张名片,“你要想租便宜些的房子,给这个人打电话,他手上有几处房子价格都不高。”

我一听,赶紧谢谢人家,把名片接了过来,出门就给那人打电话。我说我想租个房子,给他大致讲了一下条件和价位,对方略一思索,就问我现在有空没有,可以立刻带我去看房。

我们俩约在附近的一个商场楼下见了,这个经纪人看起来已经四十多岁,收拾的很精干,见面也不废话,一边跟我说他准备带我去的那个房子,一边往车站走。

坐车大约一个小时,我们到了他说的地方,这里比我之前租的房子位置还偏,我也能理解,毕竟价格摆在那。楼房是老楼,七层不带电梯,房子的位置在五楼,客厅卧室都朝阳,看起来还不错。

经纪人说出去抽根烟,让我慢慢看,我就在屋里四处看起来,这时这屋对面的一个女人忽然开了门,左右看看见经纪人没注意,跑进来问我是不是要租房子。

我点了下头。

“我劝你别租,这房子闹鬼。”那女人凑到我耳边,神经兮兮的对我说。

043 林悦,你真够狠毒!

我听了那女人的话,心里立刻就是一揪,我这是怎么了,跟鬼怪杠上了吗?

“向琴,你怎么又跑出来了。”一个男人又从对面屋子跑了进来,拽住那个女的,不好意思的对我笑,“对不起,我老婆精神不太好。”说着,就把那女人拖回了自家屋子里。

原来是个神经病?我无语的撇撇嘴,继续看房子。

虽然是老楼了,不过房子倒挺干净,看得出不久前才重新粉刷过,宽带接口也有,家具齐全,只是冰箱好像坏了,时不时会发出“嗡”的一声。

我又去看了下洗手间,比之前那个房子的稍小一点儿,也没有用玻璃隔出浴室,洗手池的水龙头好像坏了,一直在滴水。厨房天然气是通的,炉灶俱全,只要把东西搬过来,就可以直接住了。

“怎么样,虽然是老房子,但是条件还不错吧。”经纪人抽完烟回来了,对我笑了笑,“如果位置好的话,肯定就不是这个价了。”

房子其实挺满意的,不过我还是提了些问题,比如洗手间的水龙头,餐厅的冰箱,还有老楼肯定线路有老化的问题,如果像之前那样家里起火了,责任怎么算,钱给不给退。

“如果检查出来是房子的问题,肯定不会随便赖你头上,水龙头我下午就换,顺便把卫生做了,那个冰箱你先将就一下,我和房东商量商量,问问他肯不肯换个新的。”经纪人说。

我觉得口头协议还是不保险,都让他把这些写进了合同里,说好了明天签合同拿钥匙。

觉得这房子算是捡了个大便宜,我心情十分愉悦,不过想到夜寒可能找不到我,我又开始不安稳起来。我是不是该回之前的房子看看?夜寒还不知道我走了,万一在那儿等我呢?

我还在犹豫着,都没发现自己坐上了回之前那个房子的公交车,等我走到楼下才反应过来,我现在都没钥匙了,进不去的说。

不过我还是上了楼,房东在里面,还有几个家政服务的人在打扫卫生,房东见我回来了也没很意外,问我是不是有东西落下没拿。

我赶紧说是,装模做样的在家里找了一圈,其实我也是抱着一丝期望,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小人儿。结果当然是没找到,于是我跑去跟房东说,我已经搬到我闺蜜家去了,以后就不回来了。

我说的特别大声,房东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我,说我爱去哪儿去哪儿,我又在家里左右瞅了瞅,然后才出了门。

我直奔安然家去了,关好门看了看家里没别人,马上就低声叫起来。

“夜寒,夜寒,你来了没啊?”我一边喊着,一边满屋子看。

“你怎么没趁着这个机会跑了?”夜寒出现在了我背后,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你不是很怕我吗,还是说,如果你没把你奶奶交给我照顾,你今天就不会再回那里去了?”

我愣了一下,我确实在纠结到底该不该和夜寒保持距离,但是我还没有决定不顾一切的逃离他身边,他告诉我那些人是他杀掉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然而刚才我回之前的房子里去的时候,脑子里根本没有考虑这些事情。

是我潜意识里知道,自己还有麻烦缠身,根本无法离开他的帮助吗?

“我昨天和安然在一起,我其实,我其实不是故意晚上没回家的。”我低下了头,没敢看夜寒的眼睛,我不敢把我的顾虑说出来,如果他知道,我已经有逃的打算了,他会怎么对我?

“哦?不是故意的吗?”夜寒轻笑了一声,“那你心虚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

夜寒这么一说,我更慌了,感觉嗓子发干,两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干脆揣进了衣兜里。然而我却在口袋里摸到了奇怪的东西,这触感,好像是红衣娘娘给我的平安扣和瓷瓶!

我的手一下子就在口袋里紧紧的握住,头埋得更低,夜寒走近我,忽然伸手把我的胳膊抓住,从口袋里把我的手拽了出来。

“这是什么?”夜寒语气阴沉,“呵,开始想办法对付我了?”

“我,我不是……”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东西我不是扔了吗,怎么又会跑出来的,我的手一松,平安扣和瓷瓶顿时摔在了地上。

瓷瓶“啪”的一声粉碎,里面灰褐色的粉末飞扬出来,下一秒,就像闻到了血腥的鲨鱼,倏的朝着夜寒扑去。

夜寒抽身急退,猛地朝着粉末拍出一掌,粉末之中居然发出了细细的哀鸣,但是由于夜寒和我离得太近,还是有一点点粉末沾到了夜寒身上,我这才发现瓶子里的根本不是什么粉末,而是些细小的虫子,它们一扑到夜寒身上,就以最快的速度朝着他的身体里面钻了进去!

夜寒以掌为刀,毫不犹豫的削在自己身上,被削下来的部分瞬间就像冰雪一般消融,夜寒再次拍出一掌,掌心中黑芒如同闪电般击中剩下的虫子,才终于将剩下的虫子消灭。

“林悦,你真够狠毒!”夜寒话音未落,已经消失在原地,好像刚才杀掉那些虫子,废了他很大的力气。

“夜寒,不是我,这东西我早就扔了,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我急忙大喊。

然而夜寒的声音却没有再出现,他似乎离开了安然的家。

我脚下一软,跌坐在了地上,瓷瓶和碎片和平安扣就在手边,我一把抓住平安扣,用力撕扯起来,平安扣上的红线不多时就被我扯断,里面的符纸也被我撕得稀烂。

我将红线和符纸丢进烟灰缸,用打火机直接烧了,火苗跳了几下,烟灰缸里只剩一团灰烬。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夜寒已经误会我了,他以为我想害他,就算我怕他,就算我想逃离,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他啊。

都是那个红衣娘娘!我恨得咬牙切齿,可是我却拿人家没办法,我一个普通人,拿什么和她斗?

我忽然想到了叶景琛,如果红衣娘娘是个妖邪,那么叶景琛作为一个驱魔人,肯定会去对付她的是不是?

我立刻去找手机,拨通了叶景琛的电话。

“你想通了?”叶景琛开口第一句话就这么问我。

“叶景琛,我想请你帮个忙,和夜寒没关系,是有关这里的红衣娘娘的。”我将和安然去红衣娘娘庙的事情,给叶景琛说了一遍,不过我隐瞒了红衣娘娘给我平安扣和瓷瓶,是为了让我对付夜寒的事情,只说我扔了它们,却又无端出现了。

“你是本地人吗,你知道那个红衣娘娘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我怀疑那个红衣娘娘不是好人。”

“我不是,不过晓滨是。”叶景琛说完,顿了顿,“那个红衣娘娘给你的平安扣还在吗,我想看看。”

我郁闷了,我说我刚烧掉,看见那东西吓了我一跳,瓷瓶也被我打碎了。

“你有空的话,来我家里一趟吧,晓滨还没恢复,我不方便离开太久。”叶景琛对我说。

我想了想,说我现在就过去,蔡晓滨不是也在那么,可以顺便问问红衣娘娘庙的事,我可不愿意什么都被蒙在鼓里。

买了些水果,我去了叶景琛家,叶景琛和蔡晓滨已经在等我了。我先问候了一下蔡晓滨,对他受我牵连导致被鬼咬的事情表示了歉意,蔡晓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偷偷瞥了一眼叶景琛,说是他自己低估了那只鬼,以后再不敢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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