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西游之丧尸出笼-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光,就被提上了议程。至于西方教的传教,玉帝冷冷一笑,那就是圣人们该操心的了,哪教大兴,哪教势弱那可跟天庭没什么关系了,最好是打得头破血流,那天庭还能跟着捡捡便宜。
就这样,天庭和西方教一勾即合,准备开始狼狈为奸的西游大幕,初步选定的主角就是那金蝉子了。配角就是孙悟空,沙悟净,猪悟能这三位身上有案底,有法力的强人。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哪里有阴谋哪里就有无间道的存在,这消息原本只在天庭高管和西方教上层之间流转,却不知怎地却被那截教阐教得了去,虽说那截教和阐教闹的彼此间如水火不相容,可是那翠竹黄须白笋芽;儒冠道履白莲花。红花白藕青荷叶;三教原来是一家。自己怎么打都好,但对西方教彼此是都不待见的,尤其是那截教,西方教的许多名角可都是在截教挖的,西方二教主VS三清,圣人二对三,这结果自是不用说,但在西方教的强烈抗争和天庭的斡旋之下达成和解,西方教金蝉子每遇一难,便传一卷经。
这准提和玉帝这日找来镇元子也却是没好事。这不是取经的四位主人公定下来的吗,按照他们途经的路线上来看,正经过那万寿山五庄观,这人参果子也快成熟了,准提就希望向五庄观讨几个果子,提升一下他们的实力,这可都是未来佛教的生力军啊!天庭的中坚力量啊!而准提也不负那胆大心细不要脸之名,心中还有一计,这难数还是越多越好,等那师徒四人路过五庄观时,再在那观内动动脑子,在凑上一难,那就更完美了。
正所谓那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存,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这楚言一偷,镇元子一闭关,这人参果子立时省了四个,而准提的别的歪主意也用不上了,什么叫蝴蝶效应?楚言这就是,以后的西游取经便硬生生少了那五庄观的一难,当然,如果被准提了解事实经过,那一定是破口大骂“一根屎棍子搅了一锅汤!”
这楚言一路向西逃窜,却不知这镇元子早就把屎盆子扣到准提脑袋上了,这阵子楚言过得可真不容易,吃喝倒是好解决,这洪荒的环保真不错,那水可比现代的矿泉水好多了,还带着淡淡的甜味儿,山里面跑的飞禽走兽只要你能抓到便随便你吃,可是那风餐露宿,茹毛饮血的生活在一般的妖精看来都是可以接受的,可是楚言可不行,在现代受了那么多年的教育,住的是洋房,吃的是汉堡,玩的是互联网,让这楚言找个山洞住个几百年,楚言还是觉得自己有些适应不了,在镇元子家后山苦修三年的生活已经让楚言觉得乏味了,要不是有偷丹的念头一直支撑着自己,也许自己早跑了。楚言的曾经的理想便是做一个富足的小市民,平日无事品品茶看看书,好不快哉,醒时闲看庭前花开花落,醉时漫随天外云卷云舒,楚言这一路西行真是长了见识,一路上看到的大妖小妖也不少了,可是现在自己的法力还不是很高,西游就快开始了,就怕是自身难保啊!
又是个艳阳高照,不得不说,这洪荒里的太阳可真毒,也不知是不是当年被后羿射下九个兄弟后在发泄着自己无边的怨恨与蚀骨的寂寞。楚言叹着气,大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坐到一棵树下擦了擦汗。自从到这洪荒来,心里真是满腹惆怅,脑中总是说不出的沮丧,楚言心道,原来知道这未来也未必是件好事,若自己就是那浑浑噩噩的小僵尸,是否就能快快乐乐的先活上百年,呵呵!楚言低喃着“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楚言依着这树,闭上了眼睛,似睡非睡,眼前浮现的是自己从前的模样,从牙牙学语的孩童,慢慢成长为独立的男人,慈爱的母亲,严厉的父亲,母亲额上的褶皱,父亲颊上的霜鬓。前尘好似一部影片,一幕幕的浮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都在自己的眼前划过,楚言睁开眼,却已泪流满面,抛去那初到洪荒的兴奋,将自己融入这洪荒世界后才发现,一直萦绕在自己身边的,只是那无边的寂寞。楚言漂泊无依的孤舟,在这洪荒大浪中随意漂流,看不清过去,搞不懂未来。僵尸,好一个僵尸,不老,不死,不灭。以怨为力,以血为食,用众生鲜血宣泄无尽的孤寂。
一阵风吹过,吹的树上的叶子哗哗做响,吹的树上的果子噼里啪啦的往下落,一个果子就砸在了楚言的头上,牛顿被果子砸出了万有引力,而楚言只能手里拿着果子仰望天空,道有千条,法有万种,凡事都有一线生机。楚言被果子砸醒了,忽然觉得自己一直走入了一个怪圈,觉得自己受西游的影响太深,走入了一个关于西游的误区。西游是什么?那是大人物大手笔的大游戏,鸿篇巨制,耗资无数。自己是什么?自己是洪荒底层的小人物,是西游中的路人甲,一部电影离不开主角,可是这路人甲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自己为什么就总想着直面西游呢,那是大人物们该操心的问题,原来,自己还依旧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重要的人物,这真真是个笑话。
古语说得好: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自己莫不如就到那人世间走一遭,当个闲云野鹤,好好享受一下着古代生活,岂不快哉,再说,自从那巫妖大战洪荒破碎重构,这便有了东胜神洲,西牛贺州,南赡部洲和北俱芦洲。这东胜神州自是繁华,西牛贺州有佛教盘踞,那南赡部洲和北俱芦洲虽说是条件稍微差些,也是大可去也。自己现在的修为,也不能掀起什么风浪,只要自己小心谨慎不得罪什么强人,也不去跟着往西游大势里瞎搅合,那凭借现在的法力身份,还是可以过得很惬意的,楚言笑着起了身,抚了抚身上的叶子,回身向那果树拜了一拜,道了声“多谢”,便向那未知的未来走了去,只是这次,脚步沉稳,心胸开阔。
这东胜神州的东土此时正是战乱分裂政权,更迭最频繁的南北朝时期,在那长安城中的一个破旧的巷口里,一夜之间便多了一家店,上书四个大字:三界旅店,左右两旁还刻着一幅破破烂烂的松木对联:
迎来往送,都是仙客。
去去回回,一路平安。
—://。。
第九回三界旅店
时间2011…4…310:03:00字数:3183
今天是个好天气,楚言坐在柜台里,右手懒洋洋的撑着下巴,左手无聊的摆弄着账本,看着账本里面寥寥无几的登记记录,生意真是冷清啊,不过却也称了楚言的心意。楚言闲的无聊,仔细看着自己店里的摆设,这一楼是个茶楼,每个石质茶桌旁摆着四个石质大椅子,椅子上铺的都是白色狼王皮,这可是楚言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每个茶桌上都摆放着白玉制的茶具,大厅共六个茶桌成两排三行排列在柜台前,地面是大理石的,干干净净不染尘埃。楼上围着一圈红木围栏,雕的是百花齐放之像,欣欣向荣之气。楼上共五间房,楚言住在最左边那间。整个装潢虽不显奢华,但却十分大气。打量了一圈,楚言发现自己还是对这种朴素的审美很满意的,外面风和日丽,却是个散步的好时气。楚言抓了把头发理了理衣襟,从这旅店的大门走了出去。
楚言一出去却是引得一片侧目,有那往来的小妇人,看了楚言一眼便娇羞的低下了头,只道那三界旅馆的掌柜的又出来散步了,你见那阳光撒在三界旅馆门前,一男子沐浴其中,长发齐腰未束,身材挺拔消瘦,面色苍白邪魅,嘴角含笑多情。虽是一身黑袍朴素,可也挡不住那贵气。这一颦一顾间,把那些小娘子看得都是心口怦怦直跳,这人世间的男子要么儒酸十足,要么行为粗鲁,又哪能常见这种神仙似地妙人儿呢。
楚言却状似对这些毫不在意,恣意漫步在市井之间寻那自得之乐,有时到那卖梨子的地方买了两只大梨,不顾形象当街就啃,有时又在那书生卖画的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珍品,此时又在那卖花的娇俏小姑娘那调笑几句,嘴里哼哼着:
水浒里的美眉个个长得美,
特别是小金莲让人回味,
大郎为爱心碎,
二郎为情逃罪,
可莲妹眼里只有西门最有男人味,
一见钟情原本就难能可贵,
大郎和金莲只是一场误会…
把那小姑娘羞得,几乎把脸埋进那花儿里,好一个人比花娇,把楚言的眼睛都看直了,着古代的美人儿别有风情啊!
楚言在长安城内到处走走看看,在太阳落山时便往那三界旅店走去,说来也怪,楚言的旅店就少有白天来人的时候,楚言摇摇头,嘿嘿一笑。当楚言晃着步子走到自己的旅店门前时吓了一跳,只见自己的店门前挤得满满登登的全是人,怎么了?难道有人砸场子!楚言费了好大劲挤进人群中到自己的店前一看,那关着的旅店门口被堵住了,那店前的台阶上蹲坐一个青年汉子,穿着一件土黄色的布衣,长着浓眉大眼,倒也算英挺,不过总是觉得这青年汉子带着一身土气,身边还放着一个扁担并着两只木桶,等等,没看错吧!那木桶里放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长得倒也算有些灵秀,大概有七八岁,楚言暗地嘀咕着,这厮是拐卖儿童的吧!可就这么用担子挑着也太胆大了吗?难道这厮是妖?不对啊,没妖气啊!难道人间真出了什么个强人!
楚言走到近前盯着眼前的奇景看,那汉子并着一对小童也转着叽里咕噜眼睛盯着楚言看,一时之间八目相顾,却是无言。
“咳,咳!”楚言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先打开了沉默“大哥,你堵在我店门口这是要干啥?”
那土黄布衣的汉子仔细的打量着楚言,眼前一亮,道“你是掌柜的?”
楚言点了点头,一脸茫然,“您这是?”
“住店。”那汉子回答的简洁明了。
“住店?住店里面请,您先让个地方,我把门打开。”
那青年汉子点点头,站了起来,又把那扁担往旁边放了放,给楚言挪出了个地方,只是那两个孩子还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楚言。周围的人刚开始还以为是有人砸场子,有热闹看,没想到却只是个要住店等掌柜的,虽说那汉子和两个孩子有些奇怪,但也都觉得没啥热闹看,就散了。楚言边开着门边看着那如鸟雀般散开的人群,撇了撇嘴。这人啊!真是八卦啊!
楚言走了进去,大开了大门,道了一声“您里面请。”
那汉子看了看那纤尘不染的大理石地面,有些不好意思的在店前的台阶上蹭了蹭脚,将那土黄布鞋上的土蹭了些下去,回身抽起扁担,挑起那装着俩孩子的木桶,进了店。楚言站在柜台旁拿白毛巾擦了擦手,看着那汉子的造型,疑惑道,这场面好像好熟啊!好像在哪儿见过!那汉子进了店,却拘谨的站在茶座的一旁,看着上面光鲜的白色狼王皮,却没坐下去。而那两个孩子全然不似同龄的孩子,沉静的令人有些心疼。再看看那个汉子,挺憨厚老实的,不像个拐卖儿童的嘛!难道这就是传说的人不可貌相?
“您倒是坐啊”楚言道。
那青年汉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道“我,我没钱。”
楚言眼睛瞪着老大盯着那汉子,没钱?没钱住什么店啊!
那青年汉子被楚言盯得脸通红,有些牵强地道“我自己住哪儿都行,可是这俩孩子可受不得颠簸了。”
楚言看着木桶里那俩孩子,却是有些楚楚可怜,太阳晒得汗渍还在那俩孩子的衣服上,就楚言这僵尸眼锐利得很,还能看到那男孩子脖领之间星星点点的,好像起了热痱子。不过这孩子倒是能忍,也没吭一声。两个孩子眼巴巴的瞅着楚言,楚言右手摸摸鼻子,只能自认倒霉,这马上黑天了,自己也不能把他们赶出去。
楚言叹了口气道“楼上最左边那间房是我的,还有四间你们随便挑,我这儿只管住不卖饭,不过后院有水,菜和米也有,自己烧点儿,给孩子们弄点儿饭就洗洗睡吧!”
那青年汉子一愣,似是没想到楚言的态度,而那俩个孩子也震惊的看着楚言,有些不可置信,楚言被看得有些发毛。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儿吗?”
那汉子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声音有点儿颤道“我们走了好几家客栈,都被人赶了出来。”
楚言点了点头,这很正常嘛,那个客栈不做生意,人家也要吃喝生活嘛,又不是做慈善工会。要不是自己是个僵尸,对钱财没什么大的追求,估计自己也得和其他人一样。不过这放在哪儿,不给钱总是让人不太舒服的。
楚言看了看木桶里那俩孩子,眉头微皱,道“你快把孩子抱出来吧,那木桶里实在是不舒服。”
只见那汉子点了点头,对着木桶弯下了腰,却没先去抱孩子,而是从那女孩儿坐着的木桶里拿出一张白布,冲着柜台走了过来。
“掌柜的,我们知道这店不能白住,这布就顶这几日饭钱吧!”
楚言看着那憨厚的汉子笑着把布推了回去“我用不着,你就在这先住着吧,反正也没什么人!”
那青年汉子有些急了,道“掌柜的,你是有见识的人,你再仔细看看这布,这布是宝贝,真的值这住店的店钱!别的客栈掌柜们都没什么眼力见识,不识这布,掌柜的你一定懂,这布虽比不上你身上的黑袍子,可真也是个宝贝!”
楚言听他这话,真是一惊,自己身上的黑袍子是啥?是自己的黑甲所化,防御那是不必说的,而且别说一般的人,就是一般的妖精都不能看出自己这朴素的黑袍子宝贝,以前还有几个来住店的妖精嫌这黑袍子难看,鼓动自己换一件呢!这长得像农民工的乡下汉子竟能看出这是宝贝,莫非真有什么来头,可是怎么混的这么惨?那汉子又把那白布递了过来,楚言不由自主的将那布拿在手中仔细观摩,这布织得很细密,线很齐,能看出是个纺织高手织的,可是和其他的不也没什么区别啊!等等,这布,这布好像特别柔软,而且拿在手中好像跟自己的体温变作一个温度。
那青年汉子看楚言摆弄了半天也没什么表情,急道,“这布还特别结实!”
结实?楚言差点没笑出声来,结实在自己这个僵尸的眼中有什么意义,想到这儿,那个爪子又欠上了,偷偷地拉了个小边儿,准备撕下一小块儿给那汉子看看。爪子搭了上去就准备撕,咦?楚言愣住了,再自己看看那布,稍微用了点力仔撕一下,那布依然好好的。
楚言此时抬起了头,满是崇敬的看着那汉子,依旧是那眉毛那眼睛,依旧是那捎带英俊却憨气十足的乡下农民工形象,可这个形象在楚言的眼中却高大了起来,再看看那俩孩子,他们的眼中都紧紧盯着楚言手中的布,可能是看到了楚言刚刚的小动作,眼里有抹心疼。楚言老脸一红好似做了什么坏事被抓包了一样,又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但又有些不确定的问了句“大哥您贵姓啊?”
那青年汉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楚言的样子,纳闷的答道“不贵啊!姓牛!”
楚言看着眼前这憨厚的乡下汉子,再看看手中这布,激动了,心潮澎湃了,“您,您是牛郎?”
那青年汉子脸一红,点了点头,轻声嘀咕道“我家娘子就唤我牛郎,你就别叫了,掌柜的叫我牛子就行了。”
虽说那青年汉子声音小,可是楚言却听得一清二楚,偶像!这是偶像来了。
—://。。
第十回偶像牛郎
时间2011…4…321:10:45字数:3223
那青年汉子脸一红,点了点头,轻声嘀咕道“我家娘子就唤我牛郎,你就别叫了,掌柜的叫我牛子就行了。”
虽说那青年汉子声音小,可是楚言却听得一清二楚,偶像!这是偶像来了。
楚言手中的布都没拿稳掉在了柜台上,激动地拎着那记账的毛笔和账本就冲出了柜台,躬身笔墨伺候,道“牛哥,给小弟我签个名吧!”
那牛郎震惊的看着楚言如火山喷发般迅即的动作,道“你,认识我?”
楚言可是从小就听过牛郎织女的传说,中国式情人节,就是因这牛郎和织女的爱情而来的,要说这牛郎,真是牛!活活演绎了一部放牛郎奋斗成天仙的血泪史。表面上长的是憨憨厚厚浓眉大眼的,可那肚子里面也不是什么好水儿,据咱中国古代凄美的传说来看,这位哥当年就是位放牛郎,长到了思春的年纪,却整日唉声叹气,为啥?家穷,娶不上媳妇。这位哥养着一只蔫儿坏,蔫儿坏的老牛,这老牛有一天就突然说了人话,给这牛子出了个损人不利己的主意,它对牛郎说:“牛子,今天你去碧莲池一趟,那儿有些仙女在洗澡,你把那件红色的仙衣藏起来,穿红仙衣的仙女就会成为你的妻子。”牛子见老牛口吐人言,又奇怪又高兴,便问道:“牛大哥,你真会说话吗?你说的是真的吗?”老牛点了点头,牛子便悄悄躲在碧莲池旁的芦苇里,等候仙女们的来临。
不一会儿,仙女们果然翩翩飘至,脱下轻罗衣裳,纵身跃入清流。牛子便从芦苇里窜出来,拿走了红色的仙衣。仙女们见有人来了,忙乱纷纷地穿上自己的衣裳,像飞鸟般地飞走了,只剩下没有衣服无法逃走的仙女,她正是织女。织女见自己的仙衣被一个小伙子抢走,又羞又急,却又无可奈何。这时,牛子出场了,他走上前来,对她说,要她答应做他妻子,他才能还给她的衣裳。这织女本来是又羞又恼,不知该怎地才好,再看着那牛郎浓眉大眼,倒也英挺,一时也是芳心乱颤,自己也曾经在那天宫中听人说起过这人间情爱十分玄妙,也是好生好奇,再加上自己的衣服还在这小子手中,身子也被人看了去,也就娇羞的点了点头,随这牛子做了人间夫妻。本来这织女倒也存了别的心思,以为这也就算是一场游戏,玩腻了就回天上就好。可他们结婚以后,男耕女织,相亲相爱,日子过得非常美满幸福,好不愉快,远远强过那在天宫中寂寞的日子。不久,他们生下了一儿一女,十分可爱。牛郎织女满以为能够终身相守,白头到老。可是,王母知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马上派遣天神将织女捉回天庭问罪。
这一天,织女正在做饭,下地去的牛子匆匆赶回,眼睛红肿着告诉织女:“牛大哥死了,他临死前说,要我在他死后,将他的牛皮剥下放好,有朝一日,披上它,就可飞上天去。”织女一听,心中纳闷,它怎么会突然死去呢?织女便让牛郎剥下牛皮,好好埋葬了老牛。正在这时,天空狂风大作,天兵天将从天而降,不容分说,押解着织女便飞上了天空。
正飞着、飞着,织女听到了牛郎的声音:“织女,等等我!”织女回头一看,只见牛郎用一只扁担,挑着两个儿女,披着牛皮赶来了。慢慢地,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织女可以看清儿女们可爱的模样子,孩子们了都张开双臂,大声呼叫着“妈妈”,眼看,牛郎和织女就要相逢了。可就在这时,王母驾着祥云赶来了,她拔下她头上的金簪,往他们中间一划,霎时间,一条天河波涛滚滚地横在了织女和牛郎之间,无法横越了。
织女望着天河对岸的牛郎和儿女们,直哭得声嘶力竭,牛郎和孩子也哭得死去活来。他们的哭声,孩子们一声声“妈妈”的喊声,是那样揪心裂胆,催人泪下,连在旁观望的仙女、天神们都觉得心酸难过,于心不忍。王母见此情此景,也稍稍为牛郎织女的坚贞爱情所感动,便同意让牛郎和孩子们留在天上,每年七月七日,让他们相会一次。
楚言怀着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敬仰之情,讲述着这牛郎织女如诗如梦的爱情神话,把两个孩子听的是泪含眼眶,牛郎狐疑的看着楚言“掌柜的这是听谁说的?”
楚言一愣,“三界不都是这么传的吗?都怪王母那个老刁妇,只许自己嫁人,不许女仙结婚!”
牛郎勉强一笑,“其实这么传到也行,不过我不怨王母了,他老人家也不容易。”
楚言呆住了,“这牛郎是真傻,还是传说有误?”
牛郎看着楚言呆住的样子,没搭理他,自己用手掸了掸他那土黄色的布衣,就拉了张椅子坐下了,自己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凉茶就喝了下去。搞得楚言好生莫名其妙,这时牛郎开口了:
“我本就是天上的牵牛星,织女是王母娘娘的孙女,她织布的地方就在我附近,我们相互喜欢,私定了终身,然后就被人告发了,我被玉帝赶下了天庭,投生成了一个放牛郎,本来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也就是了,可是我堂兄觉得我太老实,被人欺负了,咽不下这口气,给我弄来了醒神丹,吃下去了之后就全都想起来了,正赶上这一年仙女们下来洗澡,堂兄就给我出了个主意,把织女的衣服偷走,这样才有机会单独和她说说话,后来的事儿就像你说的了,我俩结了夫妻,生了孩子,被天庭发现了,捉了回去,本来想弄死我和孩子的,可是又怕我堂兄起刺儿,就把我和孩子囚禁了起来,关在织女的对面,还在中间隔了条银河。还是王母娘娘看我们一家子可怜,才许我们每年七月七相见。”
楚言这一听,有些感慨,道“牛哥,我还以为您就是从个放牛郎混上去的,没想到您还有这么心酸的往事呢!”
牛郎一听这话,嘴里的茶,全喷了出去,像看白痴一样看楚言,“天庭的公主再不济也不会看上一个放牛郎,做梦去吧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