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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盗来如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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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风拍马疾驰,他有着不祥的预感,会不会……

一冲而到了一个斜坡上,来如风不由眦目欲裂,因为就在一棵大树下面,钱如土的大脑袋尽赤而充满了汗珠子,魏小娟就贴着大树,站在钱如土的身后!

不!是躲在钱如土的身后,十几个凶神恶煞,正挥刀向二人狂劈猛砍。

来如风心里十分明白,钱如土这是为了小娟的安危,才那么死守在大树旁,只求自保而不抢攻。

马蹄声,把几个大汉引了过去,迎着来如风举刀就砍,口中还高声骂道:

娘的,一个人弄了两匹马,腰包一定有几个,先剁了你再说。”

来如风飞身离鞍而起,半空中一个空心跟头,“嚓”的一声,钢棒在手,而两端的尖刃也在他身子下落的同时,暴弹而出!

于是三声狂喊汇成一声哀鸣,就在血雨的狂喷中,三个最近的大汉全都是肚开肠流,当场死在地上。

后面跟上来的,也才一怔之间,又被来如风一抡狂刺,怒瞪双目,张口结舌的倒在地上ぉ

就这么一阵砍杀、早把大树下的十来个人震住了,只见有一个血盆大口颧骨奇高的大汉,双手抱着大砍刀,斜着上身,迎向来如风,口中骂道:

“哪里冒出你这么个王八蛋,跑来搅和大爷的买卖,难道不知我……”

他话尚未说完呢,来如风真如一阵风似的,人已卷到这大汉面前。

来如风连多看一眼也没有,只在那大汉身前交错而过,然而,就在他擦身一过,人尚未走出一丈远,那举着大砍刀的大汉,却似中了邪一般,哈着大气,目送来如风的身影,道:

“你……你……”紧接着“咚”的一声,倒在一块岩石边,死不瞑目的带着一肚皮的莫名其妙。

十来个大汉一看这情形,发一声喊,全朝着山崖上冲去,样子是比赛爬山,看谁爬的高,爬的快。

然而,谁也比不过来如风,因为没有一个逃过来如风的那根两头尖钢杖,约摸着全都得暴尸荒山了。

钱如土丢弃手中夺来的钢刀,似喝醉酒一般,一屁股坐在树根上,魏小娟衣裳有些破烂,脸色苍白,独目惊恐,望着缓缓走来的来如风,不由掩面大哭起来。

来如风拍拍魏小娟肩头,笑道:

“没事了,准备着上路吧!”

钱如土坐在地上直对来如风翻白眼,伸着衣袖边抹着额上汗,苦味十足的道:

“小子,你要是再不来,我老人家可要虚脱了!”

来如风一笑,道:

“钱老,我这不是赶来了吗?”一面自马鞍上解下包里,就着树下打开来,把王小倩包在里面的点心取了些:

“吃些吧!都正午了,恐怕赶不到飞雁岭吃饭,大伙先垫垫肚子,快马加鞭,也许天黑时候还可以赶到洛宁。”

钱如土喘过劲来,这才骂道:

“娘的,我老人家就是要赶到飞雁岭下面孙二娘开的饭馆打尖等你的,哪会想到在这儿遇上这帮毛贼。”钱如土塞了一口桂花枣泥糕,边吃边又道:

“初时我还搬出侠盗神偷的名号,小子,你猜他们怎么说?”

来如风双目上扬,道:

“他们怎么说?”

钱如土用力把干不拉叽的糕点扭着脖子往下咽,然后顺顺气,道:

“他们说,咱们既然又偷又盗,那是他们同行,我当时一高兴,冲着他们十几个摆摆手,正准备过去呢!突然他们一哄而上,又是拉马,又是拖人,我老人家一看不对头,当场就摔翻他几个人,拖着魏姑娘,又抢过一把刀,就退守在这岩石大树下……”钱如土又抓了两个咸糕啃着,一面看了一旁小娟一眼,接道:

“他们把我二人围在这儿,其中有个血盆大口家伙,竟然捧腹狂笑,说什么同行是冤家,非要撂倒我老人家,魏姑娘也难幸免,可真是好一阵砍杀,如果不是保护魏姑娘,如果不是你小子人味十足,我老人家早宰了这几个王八蛋了,还会被他们像他娘的苍龙浅水遭虾戏的折腾了一个时辰有余?”这时钱如土才发觉马已不在了,急问道:

“马呢?”

来如风弹身攀登高崖上,举目四下一看,哪只有不远处一匹马在啃吃草呢!而另外一匹,却不知跑到那儿去了。

于是,来如风把那匹马牵过来,却正是钱如土坐骑,魏小娟的坐骑怕是被漏网的山贼骑着逃跑了。

不过来如风并不担心,因为他把巴大雄的马也牵来了,仍然是每人一乘。

三人上了马,来如风把巴大雄留在山中的事,并未详细说出来,只轻描淡写的道:

“那个傻大个子天良未泯,总算没有看错人。”

钱如土一听,心中稍觉快意,始展露出一丝欣慰笑意。

当天晚上,三人已赶到了洛宁。

要知那洛宁就在洛水之北,过洛水快马加鞭,两头可见太阳而达洛阳,来家集就在洛阳北面,孟津以南,两地相隔,也不过二、三十里路程。

在洛宁南关一家平安客店,来如风特别为钱如土叫了几样下酒好菜,而洛水连黄河,除了鲤鱼外,洛水出一种肉鲜味美的河鳗,两三斤重的一条,经过名厨配料煨在景瓷平底盆里,中火清炖,端上桌面,香气十足。

来如风举杯笑道:

“钱老,这一路上害你担心事,又吃苦受累的,来如风心存感激,先敬钱老水酒三杯。”

钱如土举杯一饮而尽,晃着大脑袋笑道:

“算你小子有良心。”

来如风又替魏小娟盛了一碗河鳗,道:

“小娟,就这一两天,咱们就到来家集了,来叔好多年未曾回过家乡,就是人不亲土亲的味道,因为那儿的人来叔不定会认出谁来,但故乡的泥巴味,来叔还闻得出来,倒是你……”

突然间,自店外面走进三个人来,打断了来如风的话,也使得钱如土大感惊讶!

因为进来的三个入中,一俗二僧,其中来如风只认识一人,那就是枣县四方镖局总镖头“金刀太岁”杨刚,但钱如土不但认识杨刚,连那两个粗壮高大的和尚,他也认识,那不正是汴梁城大相国寺的两位护法至仁与至善吗?

三个人进得店来,一径在来如风三人附近一张桌子前坐下来。

钱如土把个酒杯举得高高的遮住自己脸,但他的那颗大脑袋,早被杨刚认出来。

哈哈一笑,杨刚走了过来。

这时连两个大和尚也笑着走来。

于是,钱如土与来如风也只好起身招呼。

当即,杨刚招呼店中小二,快备一桌上好素席。

要知杨刚为四方镖局总镖头,而四方镖局的人,大概也只有他杨刚,才见过当今两个名扬江湖的风尘奇侠,因为钱如土与来如风二人的作为,他最清楚,其中来如风更鲜为人所识,甚至至善、至仁二位大师也不认识来如风,当然来如风的大名,他们早已知道的了。

如今经过杨刚介绍,至仁、至善才发现面前竟然就是这几年江湖上盛传的侠盗神偷,不由大悦!

来如风三人本已吃了一半,但在杨刚的盛情下,只得又换座位。

这时候来如风发觉这至仁、至善二位大师都身高六尺,长的粗壮,两人笑起来,还真像石头堡中被欧阳壮摆设在条桌上的胖弥勒,只是至善生得黑呼呼的,双耳有些挡风,而至仁白净净的,二人额上的戒疤,迎着店内吊灯,像各镶了九颗宝石般,闪闪发亮。

来如风见魏小娟已吃饱,当即叫小二领到客房先睡下,因为明日一早还得上路呢。

这时候五个人围坐在一张圆桌,杨刚举杯向四人各敬一满杯。

钱如土发觉这家客店里的素斋,还真做的精巧,天天油肚皮,偶尔来一餐素的,洗刷洗刷肠胃,倒也舒畅。

放下酒杯,杨刚笑道:

钱如土一听,心里起了疙瘩,不由问道:

“三位,容我钱老头问一声,那罗汉可是有三尺高,白净净的盘膝端坐着,又挺出个溜圆大肚皮,而且笑玻Р'有点像二位大师的模样?”

至仁、至善与杨刚三人,俱都连连点头,至仁渴求的问;

“一点不错,钱施主……”

钱如土一笑,又道:

“就在罗汉的肚脐眼上面,有那么一颗红不溜唧的宝石,好象听说是叫‘火眼宝钻’的吧!”

至善黑乎乎的脸立刻紧张起来,急促的道:

“钱施主说的一点不错,东西是不是……”至善那只黑不溜粗的大手就在桌边一晃一晃的。

钱如土岂有不知之理,那模样正表示;钱老偷呀,东酉可在你腰包里?

至善话未说出来,但他的表情却十分明显。

呵呵一笑,钱如土道:

“东西仍然在石头堡,而且也仍然在弥勒佛的肚脐眼里钳着,说句各位笑掉大牙的话,我曾动过那玩艺儿的脑筋,可是就在我伸手去取的时候,想不到触动机关,差一点送掉老命。”

哈哈一笑,至善脸色突然一黑,道:

“神偷失手,天下奇闻,老衲第一个不信。”

至仁也收起笑容,道:

“钱施主在老衲心中,意为侠偷,只偷那当偷的,所以虽偷亦侠,火眼宝钻镶在罗汉体内,称之谓罗汉神珠,为我大相国寺镇寺之宝,不可一日有失,二十年前敝寺失去‘天竺佛’,当年老衲师父忧忿而死,其实那‘天竺佛’,并非江湖传言,载有宝藏图,或武功绝学,但它对我佛门,却十分重要,因此师父圆寂之时,遗命下代继续寻找,天幸两件宝物有了着落,如果钱施主……”

钱如土急急摇手,道:

“二位大师千万相信我老头子,东西实不在我这里,不过……”

杨刚道:

“钱兄可有什么高见?”

钱如土苦涩一笑,道:

“不过为了取信二位大师,老偷儿当众献丑了。”他话声一落,立刻解开上衣,露出肩头所受箭伤,那是新的伤疤,一看可知,同时他又要解裤子,却被杨刚拦住,道:

“钱兄,这就够了,不必再解开裤子了。”

至善、至仁对望二眼,当即站起来对钱如土稽首。

来如风一口酒刚吃了一半,几乎被肚里一股邪气顶出口外,还真使他笑出声来。

“小子,你看钱大爷出丑,你就这么大乐?”

其实来如风并非因为钱如土当众解衣而发笑,他在笑钱如土怀里那颗宝钻呢!

当然钱如土心里有数,如果在座有谁不明白,那也只有杨刚一人,因为钱如土有伤为证,他认为已经足够了,但至仁、至善二人心里明白,东西入了钱老偷的眼里,他若不能手到拿来,天底下谁会相信?至于受点伤,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任何人都免不了有失神的时候。

至仁淡然一笑,问道:

“二位施主准备前往何地?”

不等来如风回答,钱如土道:

“我与这小子明日赶往孟津南面来家集,因为这小子从小离家,如今长大了,成人了,也算在江湖上混了个小小名堂,他就迫不及待的要衣锦荣归,他要回来家集去住上几天,横竖我老人家也没事干,阴天打孩子……串闲着也是闲着,这才陪他走一趟来家集的。”

来如风哈哈一笑,道:

“钱老的话只对了一半,各位可看到刚才的独目姑娘了吧!她是我的小同乡,一只眼睛被宝山郝天刚的儿子用皮鞭抽瞎的,我这是送她回故里去,完了我们就要……”

“就要折回赤阳去的。”钱如土怕来如风口吐汴梁二字,急忙插嘴接上去。

杨刚一听,哈哈笑道:

“这敢情好,我们这就是赶往赤阳石头堡的,何不一同前往,事情不就更好办了。”

至仁、至善二位大师也道:

“万望二位施主屈驾同行如何?”

来如风一看钱如土,钱如土呵呵一笑,道:

“成!三位只管暂住这家客店,就这么一两天,我二人就会折回来,大家再一同前往赤阳镇去……不过……”他看了几人一眼,又道:

“那‘天竺佛’的事,据说赤阳与宝山的郝天刚,还有平乡的崔家堡,三方面已扭成个麻花儿似的,说不定已摸上长安城去了呢!”

至仁大师道:

“这事十分要紧,目前先取回罗汉神珠,再图‘天竺佛’,但望二位施主快马加鞭,尽早回程,乃汰相国寺有幸了。”

来如风当即道:

“好,赶明日一早,我们就上路,只要把魏姑娘送回她同族亲戚家中,我们就赶回来。”

事情这般的转变,真是大出所料……

看样子,钱如土那只煮熟的鸭子,正要振翅欲飞呢!

※※※※

从洛宁顺着洛河的一条官道上,钱如土与来如风魏小娟三人纵马驰骋,三个人的心头各有着不同的想法,当然钱如土最不是滋味,因为,从他不时的抚摸腰包就知道他对于怀里揣着的火眼金钻的难割难舍味道……

本来,如果直接赶往汴梁脱手,至少也可以换个二、三十万两银子,却不料半路上遇着这么一回令人想也想不到怪事。

当然这也不能都怪杨刚,人家那么一个大镖局关门大吉了,再要叨怨他几句,就显得自己不够风度,再说也无法说出口。

来如风自小离开故乡,飘荡在外,只希望回到来家集嗅嗅那家乡泥土芳香,如果想找到亲人,二十年了,怕不容易找到了。

因此,只有魏小娟最兴奋与激动,只要回到来家集的双槐树,她还可以投奔堂叔家,本来她爹娘带她离开家乡的时候,她这个堂叔还在外地,但堂叔的家没搬走,只要有亲人在,她就会有安身地方了。

三人绕过洛阳城北,就在洛水一片彩霞中,到了来家集,这里有一条小街,是沿着官道建筑起来的,这时候小街人很少,有一半关着门,连来如风看起来也有着陌生的感觉,有几个顽童,紧跟在三人马后,穿著开挡裤子,嘴唇上挂着稀鼻涕,这使得来如风想起自己小时候……

于是,他翻身下马,伸手去抚摸他们,然而几个孩子却一哄而逃,站得远远的。

侠盗来如风……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来如风有着游子返乡不受欢迎的感觉!

于是,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来如风把魏小娟送到来家集外的双槐树,那儿有几家姓魏的,而魏小娟也见到了她的堂叔。

堂叔弟兄三人,也只有她三叔死守在老家没有逃向外乡,灾年总算熬过去了,如今见了小娟,又听小娟说遇到了小三,堂叔一家全都十分高兴,因为,那种灾难年头,能有人活过来,也真的不容易!

来如风掏出一包首饰来,交给魏小娟,算是以后生活上有了保障,而那包首饰,正是平乡崔腾虎从汴梁城马道街的老凤祥打造的。

钱如土知道小三有这么个亲三叔,也替小三高兴,当下掏了一张千两银票相赠,而使得这位庄稼汉的老实人觉着二人真是财神爷上门一般,端茶拿烟的忙个不停。

来如风与钱如土并未坐多久,他{门甚至连饭也没有吃就上路了。

魏小娟凄凉的直送到村外,痴立在两棵大槐树下,直到来叔与钱爷走的没影,才回去。

折回屋里,门口上魏小娟拍拍那匹马,对她的三叔道:

“这匹马……”

“帮着地里干活,正好排上用场呢!”她三叔笑说。

来如风与钱如土二人离了双槐树,也离了来家集,来如风不时的回头看,那种家乡依旧,人事全非的味道,可以从他的炯炯眼神中看出来,虽然,来如风在江湖上的侠义之风,山高水长,但山高遮不住太阳,水大漫不过桥去,他也是个充满感情的游子,然而他却是悄悄的来而又悄悄的去,来家集甚至激不起一些涟漪……

于是,来如风清醒了,他发觉他是属于江湖中的,他不是来家集能留得住的,更何况他那一百多个娃儿,正露着天真的眼神,那胖嘟嘟而又天真无邪的小脸蛋上,所对他抱着的无穷希望,使他也放不下拋不开。

来如风与钱如土二人原本是要赶到洛阳城的,但二人一打商量,这才又连夜直驰洛宁,因为钱如土觉着,自己总不能白白受此损失,总得设法找回一些,那怕是万二八千两的银子也好啊j

来如风本不抱希望,当然,如果安排得巧妙,能再从欧阳壮身上弄些银子,当然他举双手赞成!

于是,计谋就在黑夜的山道上,设计下来了,当然,如果欧阳壮尚未离开石头堡,事情就好办了。

其实,来如风与钱如土二人尚未赶到来家集的时候,远在宝山城的郝家,已经在办丧事了……

虽然东城后街的郝家大门上未贴出什么严制或慈制之类的白条子,但院内的哭声却如丧考妣,尤其是那粗哑之声,声震云霄,细听,可不正是郝天刚的声音……

原来欧阳壮与郝天刚二人在荒林中被十几只野狼一阵狂咬以后,虽无大伤,但也弄了个狼狈不堪,二人这才匆匆离开笔架峰,回到了石头堡。

郝天刚一路不断的琢磨,来如风是不是在吓唬他,如果真是这样,银子事小,自己可就只有那么一个宝贝儿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郝家就要断香烟了。

也就在两人回转石头堡不久,平乡镇的崔成虎与崔伟虎二人也来到了石头堡。

欧阳壮心里好不奇怪,怎么“天竺佛”的事连平乡崔家堡的人也全知道了。

就在欧阳壮的豪华大厅上,所有的玻璃灯全点上了,几把太师椅上,全坐了人,当然欧阳壮以主人身份居中而坐,右边郝天刚与那个笑面老者勾通,左面是崔成虎与崔伟虎,以下尚有“撕破天”贺天鹏、“粉面金刚”于上云、“俏郎君”白中虹、“无影掌”宫雄。

欧阳壮与郝天刚早换去一身破衣裳,狼吻之处也上了药,二人脸色全都十分难看。

当然,郝天刚更是心神不宁,当即对欧阳壮道:

“欧阳兄,可否为小弟派出一人,快马加鞭赶往宝山去一趟,那小子的话不可全信,但也不能全不信。”

欧阳壮道:

“这件事我看有六七成的可能,要不然那小子什么谎言不说,偏就那么一本正经的说些打雷话!”

郝天刚心里有些不自在,心中琢磨,他这是想叫自己离开此地,娘的,这种当千万可不能上。

心念及此,当下又道:

“欧阳兄,为了不耽误咱们的大事,还是欧阳兄先派一快马,且听探马一报如何?”

欧阳壮一看,也只得分派一名健儿,跨马连夜赶往宝山城去。

探马驰出石头堡,而石头堡内大厅上,几个魔头议论纷纷,直到天将放亮,还未曾决定个令大家满意的对策,于是各怀心事的分别歇下。

就在这天夜里,去往宝山城的探马已奔驰回来,带来的消息,令郝天刚儿乎当场昏去,一时间他只得对勾通道:

“这里就由勾兄全权代理了!”

于是,在一众魔头关怀与同情的相送下,郝天刚快马加鞭驰回宝山城。

“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杜师父领着四个护院的迎上前去!

郝天刚才刚坐下来,怡红院的刘兆通早“扑通”一声跪上前去,痛哭流涕的把来如风如何拆散怡红院的事,说了一遍,紧接着杜师父也把那晚发生的事一说川临了还道:

“少爷出事后,痛苦的哀叫了两天,就死了!”

郝天刚冲入内院,老婆小妄丫头使女,全都哭叫起来,把个郝天刚哭得六神无主。

冲入郝大少的停尸屋里,郝天刚这才抚尸痛哭,大骂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事情的发展,永远是出乎意料的,因为发展的过程并非是合乎常情,也因此有了意外。

当郝天刚一气之下,埋了儿子以后,立刻又跨马驰往赤阳石头堡,这一次并非全是为了“天竺佛”的事,因为他在心中已经琢磨再三,如果自己一人之力,不定能不能撂倒来如风,当然,只要欧阳壮答应联手除掉来如风,自己宁愿退让。

郝天刚还未赶到石头堡呢,而石头堡却又有了节外生枝的大事发生了。

就在来如风、钱如土、杨刚与至善至仁二位大师赶到赤阳镇的时候,天还未曾黑下来,杨刚与至仁至善三人,在钱如土的游说中,先住在赤阳镇上悦来客栈里,而来如风早跨马奔向石头堡而去。

他又把那匹白马拴在古庄河边的荒林子里,抬头望望天,不由一笑,一个人溜出荒林,就着官道旁边一站,像个游山玩水人一般。

也就在这时候,远处石头堡那面,正有儿个堡丁在忙着往石头堡抗柴薪呢。

来如风当即高声叫道:

“喂!来人啊!喂!”

只见一个壮汉,丢下柴薪,跑步走过来,问道:

“你叫什么?”

嘻嘻一笑,来如风道: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远从对面山坡下来,那儿有个人,他说缺钱用,想把一颗火红的宝石卖给贵堡,烦小哥通报一声,如果欧阳堡主要,那就一个人快赶到对面山坡那儿去,如果人去得多,那人会不出来见面的,切记要多带银子。”

那壮汉一听,扭头朝着对面坡上望去,但他什么也看不见,茫然的点点头,立刻奔回石头堡而去j

来如风呵呵一笑,立刻弹身而起,早冲向对面的山坡上去,他找了一块极为突出的岩石,高高的站在上面,古庄河的风送过来,掀起他那长长的蓝衫,而使他看上去有一种玉树临风的样子。

不过一盏茶工夫,欧阳壮手拎长剑,长衫前摆掖在腰里,急急的冲到官道上。

夕阳已落,天刚灰暗,但欧阳庄看的十分真切,不由冷哼一声,直往山坡上冲来。

是一个人,来如风看的十分清楚。

山坡上光秃秃的,也只有一个人,欧阳壮也看的清楚。

于是,两个人全都在冷笑……

而在冷笑声中,两个人终于又碰上面了。

“好小子,你是阴魂不散,还是小鬼把你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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