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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志远-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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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藏的喜悦和柔情。

看见安茗的这一刻,杨志远的心咚咚直跳,心像要飞出来了一般。其实细细一算,自己和安茗分开也就三个月,也许对于正在热恋中的人来说,三个月,似乎像世纪一样漫长。

出现在杨志远眼前的安茗,青布棉鞋,墨蓝的牛仔裤,清清爽爽,一如当初,只是比先前多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羊绒外套,冬日的风扬起安茗的发,把安茗的发打得碎碎的,有些凌乱,而安茗的脸红彤彤,有如被冬日化了一道淡妆,红粉红粉的,很是温暖。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校门口,微笑着对视,谁都没有说话。杨志远顿时想起以前在书中看到的一句话:两个相恋的人在一起,不说话,并不是他们无话可说,而是因为对于相爱的人来说,语言是多余的东西,眼神就可以告诉对方所有的一切。

杨志远走了几步,给了安茗一个温暖的拥抱,安茗靠在杨志远温暖的怀抱里,感觉时光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安茗呢喃,说:“志远,有你,生活如此美好!”

这是一句杨志远同样想对安茗说的话,只是安茗比他先一声说出来罢了。那一刻杨志远如此分明地感觉到,原来爱情可以让两个人的心灵如此相通,他和安茗之间,心与心早已经没有了所谓的距离,有的只是爱。

两人默默地温存了一会,杨志远轻轻地拍了拍安茗的背,说:“安茗许多人看着呢。”

安茗一看,不时有路过的学弟学妹一个个充满友善地望着他们笑。安茗这才依依不舍地从杨志远的怀里脱离开来。安茗有些羞涩地说:“志远,我们进去吧。”

杨志远说:“现在还不行,我得等泽成师兄。”

安茗笑,说:“等泽成师兄干嘛,我还以为你约了李长江、张悯他们上母校来看一看呢。”

杨志远笑:“你可是泽成师兄亲自点的将,泽成师兄想让你陪我们一同上恩师吴子虚先生家吃晚饭去。”

安茗吐了吐舌头,说:“老先生的脾气在学校可是出了名的怪,你们俩师兄弟上恩师家,干嘛要把我拽上。”

杨志远笑,说:“泽成师兄的心思我知道,他无非就是想让我带你进恩师家的门,让恩师和师母高兴,这样一来,自然就会少受许多的责怪。”

安茗直笑,说:“泽成师兄这是干嘛,拿我当挡箭牌呢,我可不干。”

正在这时,李泽成从的士上走了下来,一听安茗这话,笑呵呵地说:“安茗,干嘛,都到这了,还想溜啊。走可以,志远得留下。”

安茗笑,说:“泽成师兄,可不能这样,我和志远刚刚见上面,你也忍心让我们分开。”

李泽成哈哈一笑,说:“那你就乖乖跟我们走,少说风凉话。”

安茗嘟着嘴,说:“师兄,你看看你现在这般意气风发,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么就那般害怕吴老先生。”

李泽成笑,说:“我不是怕,而是对恩师这样的大家心存敬畏。”

李泽成拍了拍杨志远的肩,说:“志远,等久了吧。”

杨志远也不隐瞒说,说:“来了好一会了。”

李泽成说:“走,现在也到饭点了,等会要是迟到了,老先生非骂我们一个狗血淋头不可。”

杨志远点头,说:“这倒也说,让恩师等久了,终是不好,说不过去。”

杨志远附身,提起地上的茅台酒,随手把一对茅台酒递给李泽成。李泽成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笑,说:“还是志远想得周到,你看看我,这大过年的,上恩师家,就这么两手空空地上门,还真是说不过去。送酒好,恩师虽然酒量不太,可平时就喜欢喝一盅,你这也算是投其所好。”

杨志远笑,说:“我就知道你时间紧,匆匆忙忙的,哪有时间去考虑这些。”

李泽成笑了笑,也不和杨志远客气,接过杨志远递来的酒。三个人朝恩师吴子虚家走去。差不多快放寒假了,不时有学弟学妹和他们擦肩而过。李泽成感叹,说:“还是学生时代让人羡慕,没有世事的羁绊,无忧无虑,多好。”

安茗笑,说:“泽成师兄,你羡慕人家,可此刻不知有多少人在羡慕你呢。”

李泽成笑:“这倒也是,这就是人生,一辈子都在羡慕和被羡慕中生活。”

三人说说笑笑上了楼,杨志远正要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师母一脸灿烂地站在门口,杨志远和李泽成赶忙问好,说:“师母,您好。”

师母笑,说:“我一听脚步就知道是你们到了,快进屋。”

安茗也俏生生地给师母问好。安茗外形靓丽,一脸的可爱。师母是第一次看到安茗,自然满是喜爱。再一想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丫头跟着杨志远一起上门,肯定是杨志远的女朋友,师母更是心生怜爱。她笑呵呵地说:“志远,你今天总算是把女朋友带上家来了,也不介绍介绍。”

杨志远一想,真是,竟然把还茬给忘了。待要开口,安茗已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说:“师母,我叫安茗,也是从这个学校毕业的。”

师母连连说:“好,不错。”

吴子虚此时从里屋走了出来,李泽成和杨志远站在客厅中央,毕恭毕敬地向恩师问好。吴子虚扫了李泽成和杨志远手中的酒一眼,有些不高兴,说:“来了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李泽成一时语拙,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杨志远在吴子虚的面前到底没有李泽成这般拘谨,他嘻嘻地笑,说:“恩师,知道您平时喜欢喝两盅,我和师兄就想着带些酒水来陪您喝上两盅。”

吴子虚说:“你还怕我这里没酒啊。”

师母在一旁看到李泽成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赶忙接过李泽成和杨志远手中的茅台,笑骂,说:“你这个死老头子,刚才一回来听说泽成和志远要上家里来吃饭,那个乐呵劲,简直没法说。现在倒好,泽成和志远进了家门,又故意端着个臭架子,这是家里,可不是学堂,要端架子你上外面端去。”

师母回过头来,说:“泽成、志远,你们甭管他,刚才你们没到,他连连问我好多次,问你们怎么还没到。这老头,就是这样,嘴里死硬,其实看到你们心里只怕比谁都高兴。”

李泽成笑了笑,说:“师母,我知道恩师他老人家是怪我当初不愿留校任教,对我恨铁不成钢,所谓爱之深恨之也切。”

吴子虚轻哼了一声。安茗一见,亲亲热热地说:“老师,您就该好好地批评批评他们两个,尤其是杨志远,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

吴子虚横了杨志远一眼,说:“什么时候长本事了,欺负人家小丫头。”

吴子虚让安茗这么一搅和,神色缓和了一些,望了李泽成一眼,说:“傻站着干嘛,坐吧。”

李泽成松了口气,心想,最难的一关看来是过去了。安茗见李泽成坐下,乖巧地跑进厨房,帮师母把做好的饭菜端了出来。

杨志远笑了笑,说:“恩师,怎么样,今天就让我和师兄陪你喝一杯如何?”

吴子虚说:“不和我喝酒,你们跑来干什么?”

杨志远赶忙打开一瓶茅台。安茗在一旁笑,说:“杨志远,你怎么老是这样,自己带来的酒自己马上就喝,一点都不吃亏。”

吴子虚说:“丫头,酒都是用来喝,不喝干嘛,留着啊。”

安茗笑,说:“老师,您没看他上回上我家,带了六瓶,结果喝了个一滴不剩地回去了。”

吴子虚笑了笑,说:“志远,还有这事。我可告诉你们,今天可不能多喝,就一瓶,其余的留着我自个慢慢喝。”

李泽成一看吴子虚的表情松懈,就知道老爷子的气已经顺了,赶忙把三个杯子的酒满上。安茗笑,说:“师兄不公平,就许你们陪老师喝酒,难道我就不可以,我今天也要陪老师喝一杯。”

吴子虚笑,说:“小丫头,你也能喝酒啊?”

安茗笑,说:“能喝一点点。”

吴子虚很是高兴,说:“成,泽成,给小丫头也倒一杯。”

李泽成一听,赶忙起身,进厨房找了一个酒杯出来。四个人碰了一杯,李泽成说:“我祝恩师您老人家身体健康、长寿。”

吴子虚说:“我这身子骨啊,还行,这几年学校考虑我年纪大了,让我不要去给同学们上课了,这哪成,我这人啊,只要是一站到讲台上就心情顺畅,真要是不让我教学了,反而会憋出病来。”

师母说:“这还不是学校关心你?”

吴子虚笑了笑,说:“泽成,其实看着你们一个个事业有成,我从心里感到高兴,为人师表,最得意的莫过于桃李满天下。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遗憾,你也好,志远也好,都是我最看重的学生,悟性都高,可现在都跑去给领导当秘书去了,长此以往,将来由谁来传道授业。”

李泽成第一次向吴子虚表露心迹,他说:“恩师,你的想法没错,作为师长,自然是希望自己的思想得到继承和发扬。其实官场也是一样,进入官场这么多年,我感触至深的就是现在为官者平庸昏聩、碌碌无为者大有人在。平庸与人的资质相关,未见得是德行欠缺所致。这平庸之人一多,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制约显而易见,碌碌无为者又岂能造福一方百姓。我倒是觉得现在的中国,应该把英才大量的充实到官员队伍中去,这也是我支持志远进入官场的原因。试想,这英才贤才一多,经济发展的是不是更快,恩师,您说说,还有什么比把您所传授的知识运用到实际中让国家变得富强更值得快慰的事情了。”

吴子虚笑,说:“泽成,你不用解释,你的心思,老师早就理解了,也不埋怨了。对于你们来说,学校的这方天地毕竟小了些。”

吴子虚心情高兴,不免多喝了一盅,要不是李泽成和杨志远见恩师年岁已高,两个人想着法子让吴子虚少喝酒,吴子虚说不定会喝醉。

吃过晚饭,三人向吴子虚告辞,吴子虚把三人送到门口,说:“你们啊,有时间就到家来坐坐,陪我喝一盅。”

李泽成说:“好。”

吴子虚笑,说:“泽成,你是答应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知道你现在事多,不怪你,志远嘛,又不在北京,想找个人喝酒还真是不易。”

安茗说:“老师,赶明儿你想喝酒了,找我,我来陪你。”

吴子虚哈哈一笑,说:“好,一言为定。”

很是快慰。

第8章新春团拜(3)

三个人下了楼,朝校门口走去,李泽成和杨志远边走边聊。

李泽成说:“志远,在至诚省长身边工作有段时间了,感觉怎么样?”

杨志远说:“还好,省长这人自身要求严格,政治素养高,跟着他能学到不少的东西。”

李泽成问:“至诚省长是有想法的人,现在可有什么新动作?”

杨志远想了想,说:“省长在抓经济的同时,对党风廉政,官德与民风颇为上心。”

李泽成说:“无数事实证明,公务员出问题往往不是出在能力上,而是出在道德上,无论玩忽职守还是以权谋私,都与职业道德缺失相关。至诚省长的这个想法很有现实意义。”

杨志远说:“省长的本意是想把官德与国家刚刚颁布不久的《国家公务员培训暂行规定》联系起来,把官德考核作为国家公务员培训的内容之一。但省里现在有不同的声音,认为道德的东西很空泛的,一来不好考核;二来,道德不像某个专门业务,培训起来只怕是吃力不讨好。”

李泽成说:“有反对的声音很正常,不足为奇。不好考核就不抓了,我看未必,我赞同至诚省长的观点,抓总比不抓强。现在虽然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但思想政治工作同样重要,我们党在各个时期都对思想政治工作极为重视,革命的成功,思想政治工作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党风建设、官德培训,在今后的经济建设中愈发重要。我觉得至诚省长看问题透彻,考虑问题周全,按说,省长的工作就是主抓经济工作,思想政治工作应该是省委书记需要去考虑的范畴,至诚省长这是做,体现出一种主政者的前瞻性和大局观,志远,你该好好学习。”

杨志远点头,说:“我知道了。”

李泽成说:“这样吧,你回去告诉至诚省长,让省长组织综合调研室的人拿出一份周详的材料出来,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向国务院领导汇报,看能不能对至诚省长予以帮助。”

杨志远说:“太好了,如果能取得领导的支持,省长的工作就好开展多了。”

杨志远知道自从林原发生城管与小贩的冲突之后,周至诚省长有想法在全省开展一次党风和官德的培训,省长为此特意和钟涛书记深谈了一次,尽管杨志远不知道省长和钟涛书记具体的谈话内容,但看得出此次谈话的效果不佳,省长从钟涛书记的办公室里出来,包括从省委回省政府的车上,省长都是在思考,没有说一句话。隔天早晨,杨志远陪省长在晨雾淼淼的池塘边跑步的时候,省长忧心忡忡地说,在经济活动日趋繁忙,公民法制意识日益增强的今天,我始终认为提倡官员的职业操守势在必行,很有必要。这虽然是意识形态的东西,直观上没有经济行为那般明显,但它事关天下苍生,在我看来它与经济工作同样重要。我们的经济需要发展,可思想却需要坚守。什么是政治,让官员们具有良好的德行和情操,心有百姓,为天下苍生谋福祉就是最大的政治。

杨志远当时好奇地问了一句:“省长,您认为一个官员具有良好的德行,这个‘德’的标准又是什么?”

周至诚说:“历史上人们评判一个官员是不是具有德行,衡量标准不过‘良心’二字。凭着良心为官,好官也;昧着良心为官,坏官也。而作为共产党人,我认为一个官员是不是具有官德,具体体现在六个方面:为民、忠诚、务实、公正、清廉、修己。”

而现在看来,省长所说了六个方面,是一个好官的标准,而做一个有能力的好官,应该还需加上泽成师兄刚才和恩师谈到的内容,那就是:才学。

杨志远知道师兄之所以主动出手相帮,应该有自己的因素在里面,他说:“谢谢,师兄!”

李泽成笑,说:“你我师兄弟,用不着客气。再说了,至诚省长的这个想法于国有利于民有利于官也有利,我自当帮之。”

三个人到了校外,李泽成拦了一辆的士,摆摆手,说:“志远,走了。”

然后又朝安茗一摆手,说:“安茗,谢谢你,改天我请你吃饭。”

安茗笑,说:“师兄用不着客气。”

李泽成呵呵一笑,说:“也是,我们上次陪志远上你陈府提亲,志远到现在还欠我们一顿酒,要不我们就这么扯平了如何。”

安茗笑,说:“师兄,怎么可以这样,杨志远是杨志远,我是我呢。”

李泽成笑开了花,说:“小师妹,不会吧,你现在还和杨志远分得这般清楚,不应该啊。”

然后,李泽成望向杨志远,有些意味地笑,说:“志远,怎么搞得,我和老毕辛辛苦苦陪你上陈府把陈明达将军摆平了,可你自己倒好,搞了半天还没把安茗这个小师妹摆平,说不过去。”

李泽成这一笑,有些意味,很说明问题。安茗也听出了那么一点点意思,她跺跺脚,娇嗔地说:“师兄,这么大个领导,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不应该。”

李泽成哈哈大笑,说:“我说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说。”李泽成打开的士的后门,上了车,一摆手,说:“志远,今晚很愉快,再见。”

杨志远说:“师兄,再见。”

杨志远和安茗目送着的士远去。安茗轻挽着杨志远的手臂,说:“志远,我们先不打的,走一走好不好,我就想这样地挽着你,慢慢地走。”

杨志远说:“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冻着。”

安茗呵了口气,说:“不怕,志远,和你在一起,我的心永远都是暖和的。”

杨志远笑,说:“那好,管它天寒地冻,只要你喜欢,我就陪着你一直走下去,直到我们都老了,走不动了为止。”

安茗知道杨志远是一个不轻易表达感情的人,但他一旦把感情袒露出来,总能让自己心潮汹涌。安茗把头依在杨志远的肩上,说:“我们就这么互相偎依着直到天荒地老。”

路灯拉长了他俩的身影,杨志远牵着安茗的手,慢慢地朝前走去。

第二天一早,杨志远起了个早,叫了驻京办车,去接周至诚。到了周至诚的住处,杨志远上了楼,敲开了周至诚家的房门,给杨志远开门的阿姨五十来岁,看见杨志远一脸的笑,说:“你是杨志远吧,快进来,至诚在吃饭呢。”

杨志远一听,就知道此人肯定是省长夫人王琳无疑,他赶忙说:“王阿姨好。”

周至诚正在吃早饭,看见杨志远进屋,笑了笑,用手中的筷子一指旁边的座位,说:“志远,还没吃早饭吧,坐下来一起吃点。”

杨志远其实已经在驻京办吃了早餐,但他因为想把李泽成的话转达给周至诚,所以也就没有谢绝。杨志远在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自己该以何种方式把李泽成的话告诉周至诚省长,尽管杨志远知道省长肯定很乐意得到来自李泽成的帮助。可自己作为秘书,私底下和李泽成谈论省长的事情多少有些不妥。现在一看周至诚叫自己一同用餐,杨志远觉得这种轻松的居家氛围很适合谈事情的,杨志远于是顺从地坐了下来,等待合适的时机。

省长他们是北方人,北方人的早餐面食为主,王琳给杨志远下了一碗面。杨志远说:“谢谢王阿姨。”

王琳说:“志远,你先吃,我再去给你煎一个鸡蛋。”

杨志远忙说:“王阿姨,用不着煎蛋了。”

王琳和蔼地笑,说:“志远,到了这里就像到了家里一样,用不着客气。”

周至诚已经吃完了早餐,用纸巾擦了擦嘴,想了想,说:“志远,你看能不能把李泽成约出来,我想和他见见面。”

杨志远没想到省长竟然主动提到了李泽成,他实话实说:“省长,我昨天已经见过泽成师兄了。”

周至诚笑,说:“是吗,你和泽成见面,也不通知我一声。”

杨志远说:“我们一起上恩师吴子虚老先生家给老先生提前拜了个早年,泽成师兄事情多,他是请假出来的,在老先生家吃完饭,泽成师兄就匆匆忙忙地回办公厅去了。”

周至诚点点头,说:“快过年了,泽成肯定事多,能出来吃个饭已经很不容易了。”

杨志远说:“我等下和泽成师兄联系联系,看他今晚是不是有时间见面?”

周至诚摆摆手,说:“算了,我的事情不急,泽成这么忙,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你打电话给他,说我要见他。他见还是不见,肯定都颇有些为难,不急,等他忙完这阵子,过完年再找他谈也不迟。”

省长会和泽成师兄谈什么事,杨志远觉得八成与官德党风这事有关,省长应该是想通过泽成师兄得到来自高层的支持。杨志远迟疑了一下,还是觉得有必要向省长坦陈实情,至于省长会怎么想,那就不得而知了。杨志远说:“省长,泽成师兄对省里的情况很是关注,他问了一些省里的情况。”

周至诚笑了笑,说:“泽成在领导身边工作,想了解下面的省情很正常,而且你是他的小师弟,从你这听来的消息更直观,他不问才怪。”

此时王琳从厨房里把鸡蛋煎好了端了出来,放到了杨志远的面前。王琳一看,周至诚还在和杨志远说话,进厨房泡了两杯茶出来,放到了周至诚和杨志远的面前。王琳做这些事情自自然然,杨志远也没有因为省长夫人给自己煎蛋泡茶而心生紧张。作为省长夫人,王琳给杨志远的感觉是谦和的,没有领导干部家属惯有的居高临下。按说这么大个省长家,不说别的,保姆至少有一个吧,哪有省长夫人自己亲自下厨的道理,可偏生省长家就这样,还真是不多见。省长经常说自己和夫人感情深厚,看来绝无半点虚言。

周至诚笑,说:“志远,你把和泽成见面的情况说来听听。”

杨志远说:“泽成师兄倒也没问其他,就问我工作习不习惯,这段时间都在忙什么,怎么好久也没个电话。”

周至诚笑了笑,说:“还有呢。”

杨志远说:“泽成师兄还问起了省长您,问省长近来可有什么好的举措,我就跟他谈了谈您这段时间关于党风、官德这方面的一些想法,泽成师兄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想让您准备一份资料,把具体的想法形成文字,他好在恰当的时候交给有关领导审阅。”

周至诚一听,明白了,李泽成这是要对自己施以援手。他呵呵一笑,说:“志远,行,不错,我找泽成也不外乎是想谈这些。”

杨志远一看周至诚的表情,心知省长根本就不介意他跟泽成师兄谈涉及到他本人的事情。杨志远顿时释然,心想一个人如果心怀坦荡,又何惧他人背后谈论,省长就是如此的一种心态。

周至诚说:“志远,回榆江后,由你负责,会同综合调研室的尚平三,整理一份详实的材料,我们过完春节后,再走正常程序往上汇报,只要泽成加以关注,材料肯定会顺利地送到首长的案头。”

杨志远说:“省长,这等事情还是尚主任负责为好,毕竟他是主任。”

周至诚笑,说:“志远,你整天跟在我的身边,对我的一些想法了解得比尚平三深,这事还只能由你负责。”

周至诚笑了笑,说:“看来不给你解决处级还真不方便工作,回去我跟国良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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