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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十八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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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龙飙拍了一下仍旧把头埋在土中的赶车老头子,道:“线上的朋友走了,我们也走吧。”
  车轮又转动了。
  转进一座翠绿的丛林和几片彩色的草地,在一座大院前停了下来。
  赶车的老头子阴沉沉地说道:“到了!”便向庄内走去。
  到了什么地方?
  封龙飙望望宫怜怜,宫怜怜好像很开心似的,笑道:“到姥姥家了。”
  姥姥家?江湖上称地狱为姥姥家。大喝一声“回姥姥家去吧!”就是说你死定了。
  不知道这座姥姥家有没有足够的房间,让这对江湖侠侣住下来。
  回答他们的是一片机关轧轧之声,山庄的机关在一瞬间已经完全发动。
  好个难缠的姥姥。
  第二十二章 盘陀迷洞
  两山夹峙,一座山庄。
  浓密阴暗的树林一层层环绕着,两层树林中间是草地,绿草如茵,杂花似锦,异香扑鼻,和风拂面。
  封龙飙不敢大意,因为他已经着出,脚下的这片草地是一座五行大阵。
  以他的测算,这片草地阔约一百步,一百步下九色花朵盛开。
  十步一层黄花。
  再十步是红花。
  再十步是白花。
  再十步是紫花。
  再十步是蓝花。一百步,他自信可以掠过去,怜怜也可以掠过去,但是,他并不想这么做。
  什么人把他们引到这里“
  来干什么?
  庄里是不是有位要命的姥姥?
  他想起了童年的杏林,想起了金虎与他林中的游戏,可惜,金虎不在身边。
  封龙飙看了看怜冷,道:“我们走过去?”
  宫怜怜道:“嫁鸡随鸡。”
  封龙飙笑笑道:“小心?”
  宫怜怜道:“是。”
  封龙飙道:“怎么走?”
  宫怜怜道:“试试看。”说罢,抬掌向那层红花拍去。
  “通!”红花下泥土翻卷,射出许多霹雳火弹,硫磺味呛得嗓子发痒。
  封龙飙叫道:“踏紫花。”
  两人便腾起身形,笑着穿过草地,走进了树丛。
  浓密的枝叶,挡住了天光日色,连一线阳光也漏不进来。
  前走是树林。
  后退还是树林。
  原来并不太宽的林带,竟然变成了一片无际的树海,永远也走不完似的。
  脚下一空,封龙飙心道:不好!扯住宫怜怜便向树稍纵去。脚下已变成一个竖满毒箭的陷阱。
  纵上树梢,封龙飙还未站住,便知道凶险来了,将身一扭,落至一棵大树的粗桠上。
  树梢上寒光闪闪,两排硬弩,夹带着劲风射过来,支支箭从头顶上擦了过去。
  此时,如果下树,便会落人陷阱,若要腾空定遭万箭穿身,恐怕走不出树林,便成了马蜂窝。
  思忖间,宫怜怜一声低叫,封龙飙看时,只见树桠上蠕动着一条条毒蛇,一条条粗肥圆长的蛇,却不敢靠近他们。
  宫怜怜低声道:“哥哥,走树桠。”说着,便拣树桠走了出去,还不时向毒蛇招招手。
  毒蛇一条一条翻着肚皮摔下树去。
  封龙飙急忙上前,和她走在一起。
  踏草地,穿松林。
  他们来到了一方巨石下,封龙飙拉住宫怜怜借巨石掩住身形,凝神谛听,四处静寂无声。
  突然,巨石下的缝隙里伸出两柄大砍刀,朝着他们的脚踝横扫过来,封龙飙一带宫怜怜,二人跃上了大石,运气向下压去,只闻“哎呀”几声惨叫,石陷三尺,再没了响动。
  半步即危,封龙飙意识到,他们已经陷入了一个圈套,一个很危险的圈套。
  在这种圈套里,无论多小的疏忽,都足以致命,他告诉了宫怜怜。
  巨石外是一道宽宽的长沟,沟深不见底,洼壁如切,轻功飞腾不可能一掠百丈。
  沟上有一条铁索,光秃秃的铁索。
  封龙飙打了个手势,与宫怜怜双脚相抵,捉住铁索,向对岸溜去。
  突然,两面巨镜将阳光反射到索道上。两岸钻出几十名弓箭手,张弓搭箭,飞蝗般地向他们射了过来。
  封龙飙将身躯缩成一个长条,运起“三十三天辅气”,手掌拍出,掌风与利箭相撞,利箭纷纷断落下沟。
  宫怜怜银牙一挫,五彩氤氲罡气已生,双对手化做一团彩影,点向利箭。只闻声声“丝丝”锐音,几十支利箭竟掉头向回飞去,比射出来时更快更猛,索道从头处的弓箭手惊呼连天,心窝中箭,一齐落了下去。
  看看将到另一端,只见一人举起车轱辘大斧,咔嚓砍下,索道崩断,向下摔去。封龙飙一拍断索,借力而升,带着宫怜怜落在沟岸上,未亡的弓箭手四处逃散,宫怜怜正要追杀,封龙飙拦住道:“多杀无益。”
  沟上是一面斜坡,坡很陡,看似无人把守。封龙飙情知有异,提气戒备,双足加力。两人向上奔去。
  坡越来越陡,越来越窄,已经可以看到坡顶。蓦然,一声号令传来,跟着雷鸣般轰轰巨响,巨大的滚木擂石夹杂着碎石灰沙向他们压来。两人黄莺穿柳,嗖的一声,身形弹起,照准滚木擂石足尖乱点,冲、闪、晃、拧,滚木擂石栽落坡上,入地三尺,像桩橛一样,阻拦后面的石木,两人向坡顶射去。
  宫怜怜星眸尚未凝聚,便觉冷风扑面,双掌看似轻飘无力地向前拍去,只听闷哼一声,偷袭之人已然摔倒,在坡上乱翻乱滚。
  方才,守坡之人掷出的是硫磺石灰瓶,被宫怜怜真气逼回,竟来了个满脸开花,双目失明不算,还得了个满脸疮疤,不成人形了。
  封龙飙并不与他们纠缠,拉住宫怜怜,来到了一片桃园。
  桃园里,蟠桃满枝,红艳欲滴,硕大的桃树散发着清香,封龙飙检视一下,桃园里亦无暗器,亦无犬兵。
  难道是那个姥姥一时大意,疏忽失察?
  封龙飙、宫怜怜小心翼翼地走在桃园里,前行数十丈,桃子越来越大。桃味越来越香,桃枝也越来越低。
  眼前一亮,他们进入一个方空地。空地上一座桃核桃干搭成的窝棚,像看守桃园人的小屋。
  桃屋前站着一位黑发、白眉、右手待一柄黑日双色剑的老妪,老妪衣衫整洁,收拾的干净利落。紧闭着两只深陷的眼睛,喝道:“大胆娃儿,敢擅入本姥姥的桃屋,你们不想活了?”中气充沛,声音清朗,封龙飙、宫怜怜见此人自称姥姥,大为惊讶,怎才能真得冒出个姥姥来?
  姥姥都迎出来了,姥姥家还会远吗?
  姥姥见他们不答话,冷冷说道:“报名受死。姥姥剑下不杀无名之鬼。”
  宫怜怜见她老气横秋,以老卖老,再加上人前车夫曾说过要她和封龙飙见姥姥,便觉这位姥姥不是好人,忍不住说道:“未必!”
  姥姥大怒道:“小娃儿也敢卖狂!”剑尖一点,手捻剑诀,向宫怜怜心窝刺来,剑气破空,逼得宫怜怜后退一步。
  宫怜怜闪身立定,运气提功,使出九转毒功将剑气向姥姥反弹回去。
  姥姥一懔,手上加力,叫道:“原来你内功如此精湛,好好好。咱们就斗一斗。”剑尖一吐,白光更炽。
  宫怜怜的内力将姥姥的剑气反弹回去,并不要回到她身上,只是在半路僵持着。
  封龙飙见姥姥发剑吐气潜力甚大,恐剑气冲了怜怜胎气,便上前叫道:“罢手!”
  两人哪能罢手,先收气者不死即亡。已是欲罢不能了。
  封龙飙抽出十八星魔剑,运足天辅气,向两人中间砍去,“篷”地一声,飞沙走石,卷折了七八株树。宫怜怜与姥姥各退半步,站稳身形。
  姥姥喝道:“好哇,原来这个娃娃更厉害!来来来,让姥姥瞧瞧。”说着剑已刺来。
  封龙飙举剑一式“童子礼佛”,半是行礼,半不是还招封住姥姥的剑式。
  姥姥道:“这娃儿倒还知札。”口中说话,手却丝毫不放松,又刺了过来。
  封龙飙觉得她与自己剑式暗合,便觉奇怪正待发问,姥姥早已喝出声道:“娃儿,全力施为,打过再说。”
  口气竟似前辈指点晚辈的口吻,封龙飙心念一动,施展开“白”、“天”、“黑”、“日”四种剑法,招招力猛,式式精纯,与姥姥杀在一起。
  姥姥一边拆招,一边赞道:“不错!不错!”
  什么不错?宫怜怜恨道:“杀了你当然不错。”心里想,并没有说出来。
  封龙飙轻叫一声:“姥姥注意。”便使出一套七杂八,不成门派的剑法来。
  宫怜怜看时,当真好笑,少林不少林,武当不武当,有的像点三十三天天英剑,有的像自己的日月龙凤刀,有的甚至像小童打架横砍竖披,总之不像样子。
  说来也怪,封龙飙使出这套剑法,姥姥竟然神情严肃,再不喝骂,凝神招架,两剑相触,发出波波巨响,上下左右盘旋,刮得尘土飞扬,沙石四溅,桃枝纷纷弯折,一枚枚桃子在地上乱滚。
  霎那间,姥姥头上已出现白气,全力拼击。她向右闪,封龙飙的剑早巳封住;向左躲时,封龙飙的剑尖又点向她的必到之处,就像提前算准一样。
  姥姥全力反击,封龙飙仍然如附骨之蛆,步步紧逼,剑剑指向她的命门大穴。
  突然,封龙飙剑尖一晃,剑招散慢下来,半天才懒散地移动一下,象小孩过家家,无招无式,无收无发,东点西指,斜斜歪歪。
  宫怜怜再看那姥姥,身形疾转,双目亦不是闭着,眼睛中射出缕缕寒光,一把剑使得快如车轮,上下翻飞,紧紧护住了身上的紧要之处,丝毫不敢大意,那是皮糙肉厚之处竟然不管不顾了。
  封龙飙的劲气忽大忽小,像能收发如意似的,伸吐着剑尖,前移后挪,左拦右杀,始终绕着姥姥的身躯。
  姥姥剑尖一颤,弃守为攻,想要败中取胜,一招“偷天换日”刚出手,便暗吁一声:“不好!”急急回剑自保。
  封龙飙剑尖扫处,已然割下姥姥的一片衣服来,姥姥长剑一震,就要脱手坠地,封龙飙剑尖一挑,长剑送回姥姥手中,姥姥暗中加力握住。
  封龙飙举剑抱腕,单膝点地,说道:“晚辈封龙飙参见前辈!”
  宫怜怜心下好笑,怎么又杀出前辈来,封郎真要认个干姥姥不成!
  姥姥伸手拉起封龙飙、和蔼地说道:“两个娃儿,进屋说话。”
  桃屋分前后两进,前为一间厅堂。中央摆出一张桃木太师椅和几张桃木凳,右后侧似另有一门通向卧室。
  姥姥让他们坐下,问道:“娃儿,你是白魔黑煞老先生的什么人?”
  封龙飙答道:“正是他老人家的亲传不肖弟子。”
  姥姥叹道:“他竟收了你这么个仁心笃厚,才华横溢的弟子。”
  封龙飙道:“恩师虽然一生为恶,但晚节不昧,洗心向善,二十年封剑思过,并未杀过一人。”便把自己如何游山入洞,见师传剑以及白魔黑煞的悲惨遭遇说出。
  姥姥此时已老泪纵横,痛哭失声了,道:“孩子,您道我是谁?我便是你那老鬼师父的发妻呀!我劝他从善不允,夫妻反目,我便携了幼子来此山中,课子读书的呀。”
  封龙飙听罢,立时跪倒,口称“师娘”,态度十分真诚。
  姥姥扶起封龙飙,问他为何来此。封龙飙又将身世、来历叙述一遍,道:“都是江湖武皇,杀我父母,害我恩师,此仇不报,日夜不安。”
  姥姥浑身一震语不成声,道:“武皇、武皇,是皇儿么?他背着我,竞犯下这许多弥天大罪,我且问你,那武皇怎的模样?”
  封龙飙将江湖武皇的相貌仔细描述一遍,姥姥气得哇哇大叫,骂道:“不肖之子,杀人父母,杀己生父,畜生不如啊!”
  封龙飙这才知道,这位姥姥师娘竟是皇太后之妹,江湖武皇的母亲。
  姥姥挣扎着站起,道:“龙儿,把你的十八星魔剑拿来。”
  封龙飙急忙捧剑在手,恭敬献上。
  姥姥举剑,刺破中指,将一滴血珠浸于剑尖之上,庄重道:“龙儿,师娘命你斩下武皇人头,替我除去这不肖之子,不得有违。”
  封龙飙接剑在手,应道:“是!”
  姥姥又道:“此子颇肖其父,奸诈凶残,不可不防,因之老身不许他入此屋一步,你要处处小心,且记他的心窝处有十八颗黑痣,须要验明正身,不可再让逃脱。”
  封龙飙道:“谢师娘教导。”
  姥姥又道:“两个孩儿,下山去吧。”
  封龙飙道:“我们欲进庄一探。”遂把三女失踪之事告诉了姥姥。
  姥姥叹道:“前几天,庄前埋伏发动,像是有人进来,只是,老身也不识这些埋伏的机关,是那不肖逆子一人营造掌握,这可如何是好。”
  封龙飙道:“我俩进庄,料也无太大凶险。师娘放心。”
  姥姥道:“也好!你们此去,如遇逆子,正好诛杀,省得他又去危害江湖。”说罢,眼中又落下泪来。
  封龙熟知道老人心性,忙道:“我如再遇师哥,定然好言相劝……”
  姥姥怒道:“劝他作甚!知子莫如母,你就替我杀了。倒也干净。”
  封龙飙道:“是。”他对江湖武皇仇深似海,再加上他的种种恶行,于规劝之道并无把握。
  姥姥道:“你们由我屋后桃林小蹊人庄。可以绕开许多埋伏,直抵后庄门。”
  姥姥领着封龙飙,宫怜怜进入内室,拨开一道暗门,掉头道:“去吧。”
  封龙飙、宫怜怜齐声道:“师娘珍重。”
  飘身钻进桃林之中,足尖点地,快如飞鸟,一路并无阻拦,看看到了后门。
  居高望去,只见古木新荆,飞瀑流溪,崇楼玉宇,红垣黄瓦,掩映在一片香花幽草之中,环境十分幽静,气象万千,一派繁荣。
  封龙飙见庄墙坚厚,心知必有机关,便挥掌运石,向墙上砸去。石块落处,一排尖刀白森森地伸出,正巧夹在石头两侧,再也缩不回去。
  墙根下,两个大汉站起,让宫怜怜摇掌一拍,便告僵死。两人猛纵疾跃,穿墙入庄,立在一块石砖上。
  双足点上,石砖突然下沉,又是一排毒箭。
  两人凌空上飞,避开毒箭,按照黄、红、白、紫、蓝的顺序,踏着花丛,慢慢靠近了中央的楼阁,在楼阁外面的古树上,藏住身形。
  只见这座楼阁,门宇敞阔,粉饰讲究,正中央的虎皮靠椅上并无人影,只有几个人坐在红毡上的方凳上。
  封龙飙、宫怜怜聚气凝神,展开天听地视绝技,查听他们的言行。
  发话之人正是那赶车的老头:“老夫幸不辱庄主之命,已诱得两个正点子人过来了。”
  又一人道:“庄主已率四剑赶赴赞皇山,夺得盟主之位去了,我等千万小心。”
  “小心什么。大不了再和前面来的那三个娇娃、两个小贼一样,关进盘陀迷踪洞了事。”
  “大意不得。出了问题,庄主不会饶过我们。”
  “说得是,我等还是去洞中查看查看为好。说罢,厅中五人一齐走了出来,向后山而去。
  封龙飙和宫怜怜施展开三十三天天冲步,几乎毫无声息地跟在后面,悄悄隐身跟过去。
  一方血红石壁,赶车的老头用力向什么地一按,轧轧一片绞盘声响过,石壁上现出一个大洞,五人入洞。幸好,洞门不曾关闭。
  封龙飙、宫怜怜飞射入洞,屏住气息,正察看,只闻轰隆声巨响,贴身落下一道铁闸,将出口—闭,轧轧的绞盘声又响起,不用问,山洞业已关合。
  封龙飙用身体掩住封龙飙,传音入密,道:“别动!”
  洞内死寂无声。封龙飙将三十三天天轴气,行一个周天,双目已然看清洞中的一切。
  山洞弯弯曲曲,大洞小洞洞洞相连,上洞下洞洞洞勾通,脚下亦有不少暗窟明洞,巨石交错,复杂异常。
  一串阴森森摄魂刺魄的长笑从洞中传来:“哈哈!又多了两个送死的小鬼。”
  封龙飙一拉宫怜怜,顺声音向前冲去,那声音然已失。宫怜怜低头看时,脚下是一方石坑,为瘴雾翻滚。两条巨蟒与无数条毒蛇在坑内翻滚。尤其是两条巨蟒,通身生鳞,头上生角,双角之间一团血色的珠突突乱颤,蟒眼里射出绿幽幽的冷电寒光,口吐毒,张口吐信,极为凶恶,正在慢慢游走。
  封龙飙觉得背后掌风凌厉,心生一计,拉住宫怜怜,顺势跌下去,佯作一声惨叫,屏息不动了。
  两人落坑,蛇立刻摆尾后缩,挤成一团,只有那两条巨蟒仍旧不进不退,逼视着他们。
  坑上,传来人声:“这两个小子喂蛇了。”
  “进了盘陀迷踪洞,焉有好下场。”
  “待会儿蛇儿吸干了血肉,咱们弄两块骨头回去,好向庄主交差。”
  “可惜了那妞,那么俊,真让舍不得。”
  “老五,舍不得你也下去,和那小娘们亲热亲热。做一对并骨夫妻。”“使不得,性命要紧。”“哈哈……”
  宫怜怜听他们说得又狠毒,又下流,不由怒从胆边生,挥手捞起那团毒蛇,向坑上甩去。
  坑上人大笑之中,见一团黑影上来,正在惊讶。忽然黑影散开,四处乱射。钻到他们身上。“蛇!毒蛇!”恐怖的嘶喊戛然而止,人已被几百条毒蛇咬碎了,紧接着是一片咀嚼之声,三人的皮肉全都做了蛇粮。
  他们死也不明白,这些毒蛇是怎么窜上来的。
  此时,两条巨蟒受了血腥气味的刺激,再也奈不住,吐着毒瘴,疾电般地向封龙飙、宫怜怜扑来。
  封龙飙掣山腰间那把黑不黑、黄不黄、绿不绿、剑刃参差不齐的剑来,疾扫而出,一泓彩光,射向毒蟒。
  毒蟒一见此剑,宛若遇到神龙般,急忙后缩,谁知尚未缩回半尺,彩光早巳缠绕而至,一条巨蟒被劈裂头颅,毒血四溅,腥气冲天,蟒尾一卷,倒地死去。
  宫怜怜运掌吸尽毒瘴,又将手拍向毒蟒的长身,毒蟒头上血红肉瘤慢慢干裂,露出一颗乌黑圆珠来,宫怜怜探手取过,置于怀中。
  另一条毒蟒一声厉啸,振尾搅起团团沙石,趁机反噬过来。
  封龙飙举剑再上,剑吐杏花,点向巨蟒脑门,应手而入,直贯齐柄,反手一挑,将一条巨蟒劈为两片。
  巨蟒肚皮一翻,死了。
  宫怜怜如法炮制,取了乌珠,二人纵上墩去。只见三具白骨陈于坑上,宫怜怜一脚踢开,骂道:“淫棍。”
  封龙飙用掌风将白骨推下蟒坑,推巨石掩死,算是草草掩埋,叹息一声,与宫怜怜又向洞中寻去。
  洞中腥臊之气扑鼻,宫怜怜掩住鼻子,掩不住作呕。她不怕毒气,却抵不了这股膻气。
  封龙飙嗅了一下,低声道:“虎!”便不再言语。拉住宫怜怜向腥膻气味走去。
  身后一道铁门落下,身前一道铁门提起,十只白额吊晴猛虎冲了出来,将二人围住。
  封龙飙低哼一声,猛虎们便欢呼般地啸了起来,非常敬畏地望着封龙飙。
  封龙飙对官怜怜道:“快!大声嚷叫!”
  宫怜怜会意,她那凄惨的声音,夹杂在虎啸声中尖尖地响起来。
  “妈呀没命了!”“疼啊!大腿没了!”“别啃我的脖子,啃了就活不成了!”“哎呀!”乱糟糟的喊成一团。封龙飙抽出十八星魔剑,在喊声掩护之中,以气驭剑将铁门割了个四四方方的大洞。洞外,传来了脚步声。“喂虎了,小娘们喂虎了。”“怎么没喂了蛇?”“兴许这小娘们太骚,不对蛇的胃口。”“你听,虎叫得多欢。”两个人边说边笑,比听名角唱戏还开心。突然,洞中一声虎啸,清亢激越,震耳欲聋,两人眼一黑,铁门处便窜出一只虎来。两只。三只。五只。十只。十只白额吊睛猛虎窜出铁门,毛茸茸的爪子搭肩钢钩似的爪尖已钉入骨肉、虎舌上的倒刺一卷,拉下一片脸上的肉来,两个人刚想呼叫,便觉喉管一紧,没命似地乱窜,喷入了虎口。开心,两个人的心已经让虎爪扒开,一肚子腔心肺杂碎全进了虎腹。十只猛虎吃完肉,仿佛很满意,一只只摇头摆尾,蹭着封龙飙和宫怜怜。虽然她知道封哥哥善于伏虎,但和这么多会吃人的猛兽当面亲热,还是第一次,禁不住芳心乱跳。
  封龙飙嘴里哼啸着,摸摸这只虎头,捋捋那条虎尾,猛虎们满意地呼地呼叫着,象一个臣民在接受国王的抚摸一样荣耀。
  封龙飙心念一转,计上心来,呼啸着指地上的白骨,又指指小山洞,群虎齐啸,摇头摆尾,跃跃欲试。
  封龙飙飞身骑上一只虎背,又喊道:“怜怜,快,快骑上来。”
  宫怜怜犹豫不定。
  封龙飙笑着,道:“本虎王还能骗你不成,吃了你,我岂不耽误了儿子,快,没事。”
  宫怜怜咬紧牙,壮壮胆,飞身转上另只猛虎,一双眼兀自惊恐地望着封龙飙。
  封龙飙一声虎啸,群虎便展开虎步,向洞中窜去。
  有埋伏的地方,门转腾挪,虎决不入,死坑、脏洞更不会入内。老虎有这种敏锐的感觉,山洞是它们的家,他们永远不会迷路。
  盘陀迷踪洞,是人盘陀,人迷踪,虎么,自然不会了。
  它们根本没有学过盘陀迷踪之类的学问,不知者不迷,虎群顺利地在洞中穿行。
  宫怜怜骑在虎背上,渐渐胆气壮了起来,这虎背又宽又平,又松又软。跑起来又快又稳,不咯不颠,简直比千里宝驹还要好上百倍,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封龙飙道:“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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