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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剑十八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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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道:“你指得是谁?”
  天机老祖道:“封龙飙,皇城大战群邪的战土。江湖上有多少恶魔待除,无奈英雄对与命争。竟在山里埋骨……!”
  年轻人道:“哦,你认为他已经大浪淘去逝者如斯了?”
  天机老祖道:“人算不如天算,堪哀甚。”
  年轻人道:“老先生何不多喝上几杯,喝几杯酒长精神,消垒除块,荡然胸襟。”
  天机老祖道:“岂不闻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一沾这个愁字,酒便馊了。”
  年轻人道:“老先生何不湖上一游,轻船快语,忘却千千愁。”
  天机老祖道:“影落清波里,想怀成两人。在湖上愁云四布,你看那荷叶也在泣泪……”
  年轻人放眼望去。看见了满湖荷叶,荷叶丛中是一艘黑色大船,船上高竖白帆。帆上有行血色大字:“黑白剑侠封龙飙骨殖于此!”
  年轻人皱眉,眉心聚起一个疙瘩,原来极其沉稳的脸上,忽然陡变,目中射出寒寒精芒,手中的酒杯一抖,酒水溅在衫上,酒杯落地,“当”地一声碎裂。
  天机老祖正待发问,楼梯响处,已有人上楼,说话声传上楼来。
  年轻人身形窜起,足尖一点,跃出楼外,向湖岸飞去。“老前辈,在下去去就来……”
  声音是从楼外传进采的。
  上楼之人已然发话:“两手加上两绝,你在看什么,难道有只呆鸟飞过不成。”
  天机老祖收回目光,笑道:“原来是老偷、算卦的,我算计你们也该到了。”上楼之人是天偷老祖与天相老祖。
  三老坐定,天偷老祖嗅了几下,急道:“方才你与什么人对饮?”
  天机老祖道:“一个年轻人。”
  天偷老祖道:“封龙飙?”
  天机老祖道:“老朽无福,不能与封少侠英魂相聚,深以为憾。”
  天相老祖道:“你道封少侠死了?”
  天机老祖道:“难道我咒他不成!”
  天相老祖笑道:“我敢保证。他还活着,不但活着,而且把我压箱底的缩骨功也要了去。”
  天机老祖道:“那江湖传言……”
  天相老祖道:“传言如可信,世上岂还会有好人的立足之地。”
  天机老祖道:“那荒山尸骨……”
  天相老祖道:“何处弄不来具尸骨混充。”
  天机老祖一指湖上,道:“你看那船。”
  天相老祖望去,看见了那只黑色大船,岸边亦有一只大船向黑船驶去,船头上正是方才坐在这里的年轻人。
  天偷老祖道:“是封龙飙!”
  天机老祖道:“尸骨?”
  天偷老祖道:“活人!”
  天相老祖忖道:“定是那对头弄了具尸骨,运来湖上,扬名立万,扰乱人心,让正道武林未战先失志,被渔人得利。”
  天偷老祖道:“封少侠岂能容他。定然是剿之,快。我们去助他一臂之力。”
  三老匆匆下楼,雇了一只小船,厚给船资,命速速追上那两只大船。
  此时,黑色大船两侧又多了两条同样的船,并在一起,中间大船的桅杆上缓缓升起一物。正是具尸体。
  已有不少小船从岸上赶来,正在向黑船驶去,只见风大浪急,行走甚慢,迟迟不能靠拢。
  天相老祖急道:“船家,快。”
  船家答应一声,催动长稿,略略加快了些进度,额上已经汗如雨下了。
  天机老祖道:“慢!”
  二老一怔。
  天机老祖道:“这三只黑色木船有些古怪!”
  天偷老祖问道:“怪在哪里?”
  天机老祖道:“这碣阳湖上,白日并不通行货船。你看那三只黑船,吃水很深,显然载了什么重物。”
  夭相老祖望去,果然如此,船在浪中,不摆不摇,很是沉稳。
  天偷老祖道:“载酒泛舟,也用不了这许多么,难道是黄白之物?”
  天机老祖道:“根据老夫观察,那船上乃是火药,很厉害的火药。”
  船上满载火药,泊于湖中,桅杆上尸骨横陈,帆上血字淋漓,四外的小船正一窝蜂似地赶上前去……
  “阴谋!这是个阴谋!”天相老祖恨道。火药一燃,玉石俱焚,这许多江湖英雄岂不要葬身湖底,化为鱼鳖。
  大偷老祖指着封飙的座舟叫道:“他们快在一起了。”
  天相老祖道:“拦注他。”
  大机老祖苦笑道:“大船桅坚帆高,风大正好行驶。似我们这等单橹小船,只好赏赏风景,船家纵然篙法再好,也是无法追得上的。”
  天偷老祖道:“那怎么办?”
  天相老祖道:“封少侠不是早夭之相,逢凶化吉,也是说不定的。”惨。
  自古英雄谁无死。
  其中悲惨不过君。
  天偷老祖望着天相老祖,天相老祖望着天机老祖。
  断肠人对断肠人。
  白发人送黑发人。
  天相老祖道:“他不是早夭之相。”
  咕咚!喝下二杯酒。
  天机老祖道:“为义而死,一岁不为早夭;为己而生,百岁亦是空活。”
  咕咚喝下一杯酒。
  天偷老祖道:“老朽无能,致使少侠赴难,惭愧呀惭愧!”
  咕咚!喝下一杯酒。
  想清醒的人,却会很容易的醉酒。
  想醉酒的人,却会越喝越清醒,越喝越悲伤酒化做眼泪涌了出来,不会醉的。
  封龙飙的船与黑色大船靠在一起,是正午时分。
  湖上正午,金波如蛇,一条一条地扭动着像是一个万蟒大阵。
  黑色大船下了重锚。三船之间铺上木板。竟然是曹孟德连环水战大法。
  附近并无船只,风高浪险之日,渔家并不下湖。那些群豪的小船,亦被三老阻住,不曾赶来。
  黑色木船上立着一个人,手持长剑,面罩布纱,很威风地站在那里。
  封龙飙的大船靠近了,蒙面人看见了这艘奇怪的船。所谓奇怪不是指这要船奇怪,而是船上的人物奇。
  一个长相平庸的杏花长衫青年身后,并排立着四位美若仙姬的女郎,不喜不怒,让人一望便觉很舒服。
  最奇怪的是船上的老虎,只只凶猛剽悍,膘肥体壮,大如牛犊,船头二,船尾三,左右舷各三,虎视眈眈地蹲在那里,磨着牙齿。
  蒙面人长剑一点,叫道:“来者意欲何为?”
  青年人沉声答道:“收尸。”
  蒙面人道:“你与死者有亲?”
  青年人道:“无亲。”
  蒙面人道:“带故?”
  青年人道:“无故。”
  蒙面人道:“既然如此,尊贺请回。这具尸体乃是当今武林盟主封龙飙的遗蜕,本帮要把他送上赞皇山,让天下群豪参拜,也好遂了封龙飙雄霸武林的心愿。哈哈……”笑声竟然冷嘲热讽,大为不敬。
  青年人道:“我却要取下这具尸骨。”
  蒙面人道:“足下何帮何派之人?”
  青年人道:“无帮无派。”
  蒙面人道:“尊姓大名。”
  青年人道:“不说也罢。”
  蒙面人喝道:“原来你是存心捣蛋!也罢,湖中鱼儿,正缺美食,你就去吧。”说着,长剑已然抬起。
  “慢着!”舱中又钻出两个蒙面人来,上前拱手施礼,道:“朋友既然要取走盟主尸骨,也该留下万儿来,否则,兄弟们无法向天下武林交待。”
  青年人道:“只怕是无法向江湖武皇那贼交待吧,老贼在哪里?”
  蒙面人道:“你认识武皇?”
  青年人道:“锉骨扬灰,在下也不会认错。”
  蒙面人笑道:“原来是武林盟主到了,封大侠,请上船一叙。”
  封龙飙一笑,道:“怕你不成。”说着身形一起,轻烟般掠过来。一人双虎落在黑色木船上。
  与此同时,四女催身,将船摇退十丈,停了下来,静静地盯着这边。
  蒙面人道:“你不怕?”
  封龙飙道:“怕便不来。”
  蒙面人道:“你可知这船的厉害?”
  封龙飙道:“区区几百斤火药,吓不倒在下。”
  蒙面人道:“你完全可以不来。”
  封龙飙道:“我不能不来。”
  蒙面人道:“为什么?”
  封龙飙道:“因为这船上有用我的名字而有死的一具受害者的尸骨。”
  蒙面人道:“可是,你自己应该知道,死者是假的,并不是你。”
  封龙飙道:“正因为不是我,我才要来。”
  蒙面人道:“哦?”
  封龙飙道:“因为,这是个阴谋,很毒辣很阴险的阴谋。”
  蒙面人道:“你知道?”
  封龙飙道:“天下武林对在下关怀备至,听到在下陈尸于此,焉有不来吊祭之理。群英入网,便是此船爆炸之时。”
  蒙面人道:“这正是武皇的妙计。”
  封龙飙道:“好狠毒!”
  蒙面人道:“是狠毒。有道是胜者王侯败者贼,为了目的不必计较什么手段。”
  封龙飙道:“无论是王侯还是贼,你们三个都做不成了,各位,你们还有命么?”
  蒙面人道:“命么,一半没了,弄好了还会接回一半来。”
  封龙飙道:“你们有这个机会?”
  蒙两人道:“一会儿便知。”
  封龙飙叹了口气。
  远处的小船上,三祖已经酒力发作,拼命叫:“回来吧,快回来!”
  风急浪高,涛声哗哗,纵然是提真气吐声,也传不了这么远。
  天偷老祖喝道:“一手两绝,好你个老算卦的,你不是说他不会早夭吗?我看少侠是定死了的。”
  天相老祖叹道:“人算不如天算,英雄早夭,可悲可叹。”
  天偷老祖怒道:“叹个屁,当初若拼命起上去,此刻……怕也赶不上了。”
  天机老祖道:“只盼那火药不响便好了。”
  不响,不响叫火药则甚!天偷老祖举起一只空酒坛,摔破在船头上。
  天机老祖道:“英雄末路,不可无歌,想当年霸王于乌江尚有歌云:”力拔山兮气盖世‘。又有荆轲赴秦,击筑唱和那壮士一去不复还。今日,湖水可比江水、河水,我们当放歌为少侠送行才是。“
  天机老祖取过船家的长篙。这起真气,向长稿上弹去,一段长篙竟然发出锵锵之声,像高渐离之筑,震耳作响。
  天机大祖善机关埋伏,寻常之物人手便化腐为精,没想到天绝神技,竟派了这般用场。
  天偷老祖胸襟半袒。
  天相老祖冠帽早歪。
  “风萧萧号易水寒哪——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哉!”
  筑非筑。
  歌非歌。
  悲凉的声音在瘴雾外飘扬。
  各船上的豪杰知道三老人为何这般悲怆,他们是为了船上那个年轻人。
  有人认出来了——“天偷老祖!”
  “天机老祖!”
  “天上老祖!”
  大名鼎鼎的“六手三绝”,在一条小船上哀哀放歌,那么真诚,那么伤怀。
  他们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有谁值得三老当湖一哭?
  三老哭祭,定非凡人。
  封龙飙岳停渊峙般地立在黑色木船上,朗声喝道:“快叫江湖武皇滚出来!”
  蒙面人道:“武皇他老人家岂能在此?现在已人在赞皇山,去夺盟主之职了。”
  封龙飙恨道:“此船特为在下所设?”
  蒙面人道:“正是。”
  封龙飙道:“为什么?”
  蒙面人道:“你应该知道,这正是每个人死前都知道的问题。”
  封龙飙道:“各位还是趁早罢手,改恶从善得好,以免遗臭江湖,让人耻笑。”
  蒙面人笑道:“耻笑,谁耻笑我们?我们是谁?你知道我们是谁?就算你知道也没有办法开口了。”
  封龙飙道:“既然各位执迷不悟,在下只好成全你们了。”说着,运掌向三人拍去。
  三个蒙面人见掌拍来,将脚在船板上一划,但借着掌风倒掠出去,于十丈外方才落水。“蓬!”船上火起。原来,这黑色木船的船竟早已涂上硫磺之类引火之物,蒙面人用脚下铁钉一划,便即引燃。船上先凿好的小洞,便纷纷掉下火种去,碰到了舱中的火药。
  封龙飙长啸—声,与两只猛虎向十丈外座舟射去,脚刚沾上船板,便是惊天动地一声爆炸。
  燕飞飞朗喝一声:“倒卷天河八百里”,便与宫怜怜、金秋菊、石亦真挥掌向黑色木船拍去。
  浓烟。
  烈火。
  碎木。
  水柱。
  远处群豪齐声惊呼。
  烟消火灭之时,湖面上已经静了下来。只有片片木屑,缕缕破帆在水面漂流。
  三具蒙面人的尸体浮在水面上,他们已经被封龙飙的掌风摧毁内脏,纵然落水,焉有命在。
  三老摇舟赶来时,一切都已平静。
  云湖帮、翻江洞的水下好汉们,遍寻湖底,十里方圆内别说人,就是骨殖也未见一块。
  湖上愁云四合,渐渐沥沥地落下雨来。
  天偷老祖热泪横流。
  天机老祖黯然长叹。
  只有天相老祖却笑了起来,笑得那么开心。
  天偷老祖怒道:“好你个没良心的算卦老儿,此刻还能笑得出来?”
  天相老祖道:“此时正好对湖长笑。”
  天机老祖道:“哦?”
  天相老祖道:“封少侠的机智比起我等三人来,如何?”
  天偷老祖气道:“强上百倍!”
  三相老祖笑道:“此话并不由衷,依老朽,那封少侠智慧起码也与我等在伯仲之间。既然我们能识破黑船之诈,封少侠焉有识不破之理?”
  天机老祖道:“他这样做是不是另有良谋?”
  天相老祖道:“瞒天过海。江湖武皇老贼知他不曾死去,弄了这么一具尸骨来引他上钩,昭挽之时,便是人亡之时,江湖武皇好放下心来,去武盟大会上胡来,封少侠尸骨不见,正说明他成竹有胸,并未中计,而是凭着一身武功遁去,好伏下奇兵,让那老贼上个恶当。”
  天机老祖道:“有理。”
  天偷老祖道:“幸好方才事情紧急,我们只是阻住众人,并未说明赴难者为何人。”
  天机老祖道:“封少侠此刻哪里去了?”
  天相老祖道:“定然取道湖心小岛,再寻船上路,赶赴后天就要举行的武盟大会。”
  天机老祖道:“可曾找到江湖武皇那老贼?”
  天偷老祖恨道:“这个老贼隐藏得很深,老夫连日寻查,并无踪影。”
  天相老祖道:“此贼必在赞皇山上,此番上山,我等多加留意就是。”
  天偷老祖道:“我们快去湖心岛上,或许能追上封少侠。”
  二老赞同,小船便向湖心岛划去。
  弃舟登岛,岛上风景极佳,一片黄沙滩,在夕阳下泛着金光。
  沙地上,一只只虎瓜印迹刻在那里。
  三老相视一笑。
  在林边,他们看见了一行字。
  字是写在沙地上的,沙土尚湿,是刚刚写不久的一行小字:“三位前辈,速去山上,仔细搜寻,花样一变,攻心为上。”
  天偷老祖的手有些发痒。
  天机老祖的手有些发痒。
  天相老祖的手也有些发痒。
  掉头再转,一片浩歌。
  第二十四章 武盟斗法
  赞皇后山,人迹罕至。
  封龙飙一行已经离山的主峰不远,他们纵虎狂奔,速度甚快。
  一声疯狂凄厉的哭声,从山腰处传来。
  封龙飙打了个冷战。
  燕飞飞道:“是谁?”
  封龙飙道:“我去看看。”
  凄厉的哭声又变成了疯狂的长笑。
  封龙飙弹身面进,射入了那个山洞。
  姑娘哪里还成人形,秀发散乱,满脸污垢,衣服破烂不堪,两只眼睛灰白无光。
  她看见了封龙飙。
  眼睛眨动,从草堆里扑了过来,扑进了封龙飙的怀里。死命地抱住了他,叫道:“潘郎,你……你终于还是回来了,我……我真的爱你呀……潘郎。”
  那姑娘叫道:“潘郎,你……吻我呀。你说过你爱我的……怎么又打我,又骂我……呸!你不是个好人……哈哈……呜呜……”
  像是从地狱里冒出的惨呼声。
  封龙飙忙用掌抵住她背后的大穴,将三十三天天辅气缓缓地注入她的体内。
  姑娘清醒了。
  当她看清是封龙飙时,再无话说,只是啜泣不止。
  封龙飙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
  姑娘答道:“我叫杨柳絮……”
  封龙飙慢慢扶她坐下,问道:“杨姑娘,快说,有什么事我给你做主。”
  杨姑娘大为悲恸,半晌才止住悲声,抽咽地道:“潘玉……潘玉……他走了!”
  封龙飙道:“潘玉怎么了?”
  杨柳絮道:“呜……呜……呜……他去找师父了,他说……是他师父要他这么做……他做了……就走了……”
  封龙飙道:“杨姑娘,你讲明白一点。”
  杨柳絮珠泪簌簌,很伤心地道:“那天,他将我带走,说要去看花灯,我在灯棚里看着,他就不见了。我便来找他,找到这武盟大会上,他见了我,便急把我带到这里。一开始,对我很好,又亲我,又抱我还说想我。后来……洞外有人咳嗽一声,潘玉……便……便不像好人啦,他……他先是把我扔进草堆里,后来又……脱光了我的衣服……在我身上压来压去,后来,我就觉得疼,下身流了好多血……”
  封龙飙暗道:“可怜呀,杨姑娘,一个纯洁的女孩,让人盗去了贞操!”
  “后来呢?”
  “后来,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好高兴,我让潘郎你要了我,我爱你一辈子。”杨柳絮眼中闪出幸福的光芒。
  封龙飙道:“他怎么说?”
  杨柳絮脸上凝着寒意,道:“他说……他是玩玩我。”
  封龙飙道:“你怎么说的?”
  杨柳絮道:“我说你喜欢玩么,我会玩刀玩枪,玩泥人、蝈蝈,咱们回家,我天天陪着你玩。”
  封龙飙道:“他为什么这样?”
  杨柳絮道:“他穿上衣服要走了,我抱住他的腿,哭着喊着哥哥,我求求你。你要了我……千万不要丢下我……我好怕啊!他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师父要他这样做的,因为……因为在济南府……我们坏了他师父的大事……那恶贼是他师父的手下,所以,他师父要他……这样要了我……又丢了我。他说他师父是千好万好好叟。”
  封龙飙恨恨地说道:“天下独一无二的千好万好好好叟。”
  杨柳絮道:“他师父不是最好的人么?怎么会让他这样做?”
  封龙飙道:“一条狼,只有钻进羊群。被上羊皮,才能吃掉更多的羊。”
  杨柳絮道:“他—走,我跟前一黑,醒来后就什么也忘了。”
  封龙飙道:“杨姑娘,你等着。”
  杨柳絮道:“你要做什么?”
  封龙飙道:“去找潘玉算帐!”
  杨柳絮凄然叫道:“你不能杀他!”
  封龙飙道:“为什么?”
  杨柳絮道:“我真的爱他,他并不坏,是个好人,我的身子已经属于他,我不能没有他。”
  封龙飙叹道:“我答应你。”
  封龙飙便向前山跃去,几个起落,已经到了山前大道。
  山前大道上,丐帮的疯、狂、狠四丐率领着帮中弟子登山,边走边谈。
  疯丐道:“可有帮主消息?”
  狂丐道:“自从午门一战后,帮主便不见踪影。帮中弟子四处寻找,消息甚少。除前几日碣阳湖上恶战,有人怀疑是帮主现自外,再无音讯。”
  狠丐道:“碣阳之战,可有证据,证明是帮主现身?”
  狂丐叹道:“帮中探事弟子只是猜测面已。”
  凶丐道:“那怎么可似算数。”
  疯道:“武盟大会,众望所归,帮主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狂丐道:“咱们快上山去吧。”
  牛腿鼓、霸王鞭、渔阳鼓、铜竹板响起,敲得正是急行之令。
  封龙飙在暗处,听他们如此关心自己,心中十分感动,遂将骨骼一缩,走了出来。
  四老见从路旁走出一个形象稍嫌猥琐的汉子,也在不意,任他跟在后面。
  突然,又从路旁飞出一团团檬虫,向四老的身上落去。
  一阵喜笑声从草棵下传来。
  封龙飙一喜,知道是谁在搞恶作剧。
  丁波、于皮!除了二小还会谁会这种驱弄蠓虫的本事。
  四老忙用破袖遮挡,二小从草棵里滚出,大笑道:“老叫化,我俩送你点护身宝贝,你们却不肯要。”
  疯丐见他俩衣衫破碎,便不生气,笑道:“你们敢情是两个野孩子,莫非是想投入丐帮不成。”
  二小笑道:“多谢花子师哥,弟子参见了。”
  狂丐笑道:“怎么不喊祖师父,却喊起师哥来了?”
  二小道:“这山中坏人太多,我们斗不过他们,才想起了丐帮,要不连师哥也不喊呢。”
  疯丐见他俩根骨奇佳,颇为喜欢,便不在意,道:“好了,跟上我们吧,有谁欺负你们,我们替你打架。”
  二小道:“多谢疯师哥。”
  疯丐愕然道:“你们认识我?”
  于皮道:“认识,认识,赫赫有名的丐帮疯长老钟满天谁不认识。”
  丁波道:“岂止是你,这位不是狂丐乐常相长老、凶丐尉迟恭长老、狠丐姜老辣长老。”
  狠丐道:“这两个小花子倒也有见识。”
  丁波道:“就连封帮主我们也认识。”
  狂丐道:“你见过?”
  丁波道:“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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