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特工之龙魂-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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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慕容素素和叶飞要走进办公楼时，楼外忽然传来“轰”一声巨响。

　　此时聚集在楼外围观的晨曦仓储职员还没离开，不少人仍然杵在原地。

　　包括在场封锁大楼的警员在内，所有人都被突如起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变故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声巨响过后，楼里楼外都恢复了平静。

　　在场的警员和职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多数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忽然，在场一名女性尖叫出声。

　　“有人跳楼了！”

　　所有人下意识地循着声音看去，果然看到有个人躺在一辆警车车顶上。

　　此时那辆警车挡风玻璃已经整个震碎，车顶也因为撞击隐约有些变形。

　　这边，慕容素素和叶飞听到动静，都在办公楼门前停下了脚步。

　　看到这般情景，慕容素素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刚准备上楼抓人，就有人跳楼了，车上躺着的那个……多半是袁鸿平。

　　叶飞瞧见这情况则是面色古怪地抬头看了眼，轻声道。

　　“素素，叫辆救护车，我们过去看看情况。”

　　说完，叶飞拍拍慕容素素的肩膀，往被砸的警车走去。

　　究竟是谁跳下来了，总要确认一下，这人未必就一定是袁鸿嫔本人。

　　慕容素素听了叶飞的话语倒是回过了味来，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畏罪自杀这种事，慕容素素自然不是第一次见。

　　但是话又得说回来，晨曦仓储总部的办公楼也就三楼那么高。

　　现实不是电视剧，想从三楼跳下来摔死，这真有点难度。

　　除非是脑袋着地或是被什么刺穿了身子，跳下来了不起断几根骨头。

　　从慕容素素这边看过去，勉强能看清跳下来那人躺在警车上的情形。

　　他没有被什么东西刺穿身子，按理说不会那么容易就挂了。

　　至于脑袋着地这种事，这个可能性不太大。

　　哪怕车顶上那人是被人推下来的，人出于本能也不会用脑袋对着地面。

　　举个很简单的例子，人遇到可怕的事物，往往都会自发性地脑袋后仰。

　　这是人体深层潜意识里的本能，谁能和自己的本能对抗？

　　拨通了救护车电话，慕容素素拿着手机跟上叶飞，顺手扯过一个警员。

　　“小卫，传我的命令下去，让人封锁大楼周边，立刻疏散无关群众。”

　　被称为“小卫”的警员微微一愣，接着点点头，走开去通知其他警员。

　　很快，慕容素素跟着叶飞来到了被砸的警车前。

　　没有任何意外，从楼上跳下来这人正是嫌犯袁鸿平。

　　而且正如慕容素素所想，袁鸿平并没有当场摔死，只是摔了个半死不活。

　　“他就是袁鸿平？”

　　叶飞扭头问了句，伸手查看了下车上这人的状况。

　　袁鸿平长什么样，叶飞是不知道的，想弄清眼前是谁还得问过才清楚。

　　“没错，是袁鸿平。”

　　慕容素素点头应着，叫过了救护车挂断电话，道。

　　“救护车大概十分钟内到，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没事，死不了，就是暂时失去意识了。”

　　叶飞瞅着车上奄奄一息的袁鸿平说着，摇了摇头。

　　要畏罪自杀，选什么办法不好，非要选跳楼这一出。

　　针对自杀，世间有太多误导了。

　　诸如割腕等等电视剧里常见的自杀方式，其实都是不怎么靠谱的。

　　割腕流血流到一定程度，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就会自主止血了。

　　要么凝血指数过低，人体无法自主止血，只有这样才会失血而死。

　　但要是凝血指数真低到这个地步，想自杀哪里用得着割腕那么麻烦？

　　总而言之，袁鸿平这次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

　　从袁鸿平躺在警车车顶上的姿势来看，他的尾椎骨十有八九是摔断了。

　　死是死不了，在病床上躺个几个月少不了。

　　说不定断裂比较严重，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继续活着也是受罪。

　　当然，袁鸿平跳楼没死成，接下来的“罪”本来就有得他好受的。

　　……

　　一个多小时后，江海市武警医院。

　　叶飞端着一份盒饭坐在一间重症监护室外，津津有味地啃着一根鸡腿。

　　慕容素素坐在他身边，同样捧着一盒盒饭，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将袁鸿平送来医院已经有小半个小时了，他目前仍处在昏迷状态中。

　　几个医生正在里面研究怎么给袁鸿平动手术，两人干脆在外面等着了。

　　医生做出的判断和叶飞判断相差无几，袁鸿平一时半会想死很困难。

　　不过摔成这德行，得半身不遂一段时间是肯定的。

　　与当初高桥响子和双花在武警医院时一样，武警医院已经戒备了起来。

　　袁鸿平落网，接下来就是等他做完手术醒过来，进行正式的审讯了。

　　考虑到稻川会心狠手辣的作风，做些相应的保护措施是不会有错的。

　　好不容易抓到了线索，要是袁鸿平被稻川会的人干掉，那就白忙活了。

　　慕容素素琢磨着期间种种，捧着盒饭没什么胃口，瞅瞅身旁的叶飞道。

　　“叶飞，在袁鸿平醒来之前，你能不能在医院守着？”

　　“特警队不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在医院布防了？还要我在医院守着？”

　　叶飞皱起了眉头，有点不乐意。

　　袁鸿平什么时候能醒，还是个未知数。

　　过会动手术又得麻醉，很可能他今天一整天都不会醒，得等到明天。

　　守着一个大老爷们一整天，叶飞没多少兴趣，起码得是个美女不是？

　　“唉，我叫你做点事情怎么就那么难？”

　　慕容素素“啧”了声，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口吻说道。

　　“稻川会的杀手无孔不入，你要能在这里守着，我可以放心一点。”

　　“行行行，我听你的，我过会给小诗打个电话。”

　　叶飞蛮不乐意地应着，心知慕容素素惦记上了的，自己没办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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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意外来人

？慕容素素见叶飞答应了下来，倒也没有多说。

　　至于这货要给唐诗打电话汇报这种事，慕容素素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虽说叶飞为人混蛋了一点，但他骨子里是个彻头彻尾的“气管炎”。

　　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慕容素素将盒饭放到一旁，背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叶飞见慕容素素突然没动静了，疑惑地扭头看了眼。

　　眼看慕容大美女俏脸上透露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叶飞心中一疼，柔声道。

　　“素素，要不……你先回去休息休息，袁鸿平这里，我帮你在医院守着。”

　　“不用，我在这里跟你一起等。”

　　慕容素素微微睁开美目，遇上叶飞关切的目光，咬着红唇伸了只小手过来。

　　“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那……你要不要现在稍微睡会？等有结果了我再叫你？”

　　叶飞捉住慕容素素伸过来的玉手说着，放下盒饭，伸手将她搂过来。

　　难得某人那么贴心，慕容素素心里稍有些甜蜜，但是没有任由他搂上自己。

　　这会好多警员都在武警医院进进出出，过会有人看到叶飞抱着她那还得了？

　　伸手抵在叶飞胸口，慕容素素微红着俏脸左右看了看，轻声提醒道。

　　“喂，你收敛点行不行？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了，哪有那么多事？”

　　叶飞没把慕容素素的提醒当回事，坚持着将她搂进怀里，调整了下坐姿。

　　“乖乖睡会，你看你累得脸色都泛白了，这两天你没怎么睡过对不对？”

　　慕容素素被叶飞强行搂过去，不禁气急。

　　自己都提醒他了，这货好歹听一下不是？

　　再听叶飞尽显柔情的说辞，慕容素素古怪地瞅了他两眼，道。

　　“你到底几个意思？你难道不怕我们的事被你老婆知道了？”

　　“该知道的，她早知道了，有什么好怕的？”

　　叶飞翻了个白眼，各种不以为然。

　　慕容素素闻言张了张小嘴，愕然发现自己貌似还真没法反驳他这番说辞。

　　早在几天前和唐诗私下交流时，慕容素素就已经有了一种感觉。

　　该知道的，唐诗早就知道了，只不过没有说破而已。

　　那天唐诗责怪慕容素素没有告诉她实情的时候，用的完全是教育的口吻。

　　诸如“男人不能那么惯着”，“女人得帮着女人”，这类说辞挂在嘴边。

　　慕容素素再迟钝，大概也感觉到唐诗可能已经知道自己和叶飞有一腿了。

　　只不过慕容素素不敢相信这种感觉，毕竟这太不科学了。

　　叶飞是唐诗的未婚夫，两人的感情非常好，过两个月就要成婚了。

　　作为一个女人，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在外面有女人，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

　　如果换了慕容素素站在唐诗的立场上，早叫某人好看了。

　　想着想着，慕容素素禁不住越发在意当时的感觉，问道。

　　“你的意思是……小诗可能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

　　“差不多，虽然未必知道全部，但她肯定已经猜到了。”

　　叶飞无所谓地说着，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是暗暗苦笑。

　　他现在说的，都是不争的事实。

　　尽管唐诗未必知道他和慕容素素上过床了，可有一腿这种事是瞒不住的。

　　“猜到不代表知道了，她这几天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慕容素素继续询问着，脸上呈现出些许不自然。

　　要是唐诗真的知道了自己和叶飞有一腿，往后自己遇到她要怎么面对？

　　唐诗暂时没说，不代表永远不会说。

　　一旦唐诗说了出来，她这个第三者怎么着都站不住阵脚，只有挨批的份。

　　“说倒是没说过什么，不过在我看来，小诗猜到就等于她知道了。”

　　叶飞讪笑着摸了摸鼻子，露出蛋疼的神色没多说。

　　在叶飞眼里，唐诗有个特点是最令人防不胜防的。

　　唐诗的性子可以说是比较多疑的，她要是不说破，就等于她这么认为了。

　　歪打正着说不上，唐诗平时要怀疑什么的时候都是有理由的。

　　如果说这茬没有说服力，最近唐诗的很多“行动”多少都透漏着种种迹象。

　　到目前为止，唐诗应对唐氏集团的各种变动时一直都在利用叶飞的关系网。

　　曹懿雯、祁雪、钱梦雨，乃至是苏筱雅和柳嫣然，都跟叶飞有那么点关系。

　　唐诗同时周转在那么多女人中间，而且始终是占尽便宜的那个。

　　这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叶飞还没迟钝到什么感觉都没有。

　　单论他莫名其妙被唐诗“卖掉”的次数，在这段时间里与日俱增。

　　只是他和唐诗彼此保持着很好的默契，对某些事绝口不提，免得闹别扭。

　　慕容素素听着叶飞有所保留的话语，别提多难受，一心想把事情弄清楚。

　　什么叫唐诗猜到就等于她知道了？

　　她是不是真知道了，给个准信，让自己有点心理准备也好。

　　就在慕容素素准备逮着叶飞打破砂锅问到底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走廊里。

　　慕容素素被叶飞搂着，刚好面对着楼梯口的方向。

　　骤然看到这个身影出现，慕容素素不由皱起了眉头。

　　“周志远？他怎么来了？”

　　“嗯？”

　　叶飞闻声下意识地看过去，瞥见周志远正走过来，疑惑地问道。

　　“你通知国际刑警了？”

　　“没有，你放开我。”

　　慕容素素摇头说了句，从叶飞怀里挣脱，起身整理了下衣衫。

　　两人看到了周志远，后者自然也看到了方才两人“深情相拥”着。

　　远远地看到慕容素素从叶飞怀里挣脱站起来，周志远脚下微微一顿。

　　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周志远挤出一丝微笑走过来，道。

　　“慕容警官，我听说……你们江海警方抓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没错，我正准备通知国际刑警。”

　　慕容素素笑了下，紧接着笑意骤然收敛，冷着脸质问道。

　　“是谁告诉你的？”

　　“这个……我不能说……”

　　周志远摇了摇头，没因为慕容素素的质问感到意外，也没有被唬到。

　　“不能说？”

　　慕容素素危险地虚眯起大眼睛，全然没有平日里的温和，冷哼道。

　　“我没通知国际刑警，你说来就来了，你在我们警局内部安排了人？”

　　“慕容警官，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做过这种事。”

　　周志远矢口否认，面对慕容素素的发难，稍有些尴尬。

　　“那我就要问你了，你没在警局内部安排人，你是怎么收到消息的？”

　　慕容素素淡淡地说着，停顿了下，继续道。

　　“难道说……你就是国际刑警内部的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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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　敬业的电灯泡

？“我怎么可能是内鬼？”

　　周志远哑然失笑，没在意慕容素素的质疑，道。

　　“慕容警官，实话不瞒你，消息是我们国际刑警的一个线人提供的。”

　　“线人？”

　　慕容素素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道。

　　“你这位线人倒是挺神通广大的，我们刚抓人，他那么快就有消息了？”

　　“具体的我不方便细说，不过我可以用人格担保，这位线人没有问题。”

　　周志远说着，心知没法说服慕容素素，自己多半得白跑一趟，接着道。

　　“他是我们国际刑警的长期合作人，等有机会了，我引荐你和他见面。”

　　“好了，素素，你就别为难周警官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叶飞忽然出声，伸手按上慕容素素的香肩，示意她别太过份。

　　国际刑警会收到消息派人过来，其实再正常不过。

　　他们在JH要是连这点能耐都没有，有可能端掉稻川会的贩毒中转站？

　　况且慕容素素抓人时兴师动众的，一路上鬼知道多少人被那阵势吓到了。

　　只不过叶飞也没想到，国际刑警的消息居然那么灵通，这么快就来人了。

　　慕容素素刁难周志远，并非对他有意见或是怀疑他，只是想取得主动权。

　　严格来说，这案子早已经属于国际刑警了。

　　目前袁鸿平在JH警方手里，若是国际刑警开口要人，他们没办法拒绝。

　　如果没有发生前两天袁彦等人的命案，慕容素素倒是不介意把人交出去。

　　只是如今这情况，谁敢保证袁鸿平到了国际刑警手里会不会出事？

　　在没有找出是谁出卖的陆景成之前，慕容素素绝对不可能相信国际刑警。

　　毕竟案子查到现在只有袁鸿平这一条线索，他要是死了，一切就回起点了。

　　此刻叶飞出言劝说，慕容素素干脆也是借了个台阶下，脸色缓和下来道。

　　“周警官，袁鸿平是我们JH警局抓的，在我们审问过他以前，你们……”

　　不等慕容素素把话说完，周志远苦笑着打断她道。

　　“我明白，你是担心我们国际刑警提审袁鸿平会出事，所以没通知我们。”

　　说完，周志远叹了口气，颓废地坐到一旁的位置上。

　　“慕容警官，你不用那么紧张。我这次过来，并不是为了来找你们要人。”

　　“哦？这话怎么说？”

　　慕容素素眉头轻扬，抱起双臂坐到了另一个位置上，同样面露出稍许颓色。

　　这阵子她和周志远都忙得够呛，两名国际刑警身死更是让两人茶饭不思。

　　无论精神上还是身体上，他俩作为双方负责人都是极端疲惫。

　　叶飞瞧见两人准备坐下交流，没有打扰两人，走开站到病房门前向内张望。

　　“我只是想跟进案件的进度，没有其他的要求。”

　　周志远开口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根烟叼上，拿出打火机就想点起来。

　　慕容素素见状眉头一皱，出声道。

　　“周警官，这里是武警医院，禁烟的。”

　　“啊”

　　周志远微微一愣，恍然意识到自己失态，苦笑着放下打火机，道。

　　“抱歉，老陆的事……让我最近有点魂不守舍，给你看笑话了。”

　　“没事，我理解。”

　　慕容素素平淡地应着，问道。

　　“你刚说要跟进案件的进度，你是代表个人，还是代表国际刑警？”

　　“两个都有。”

　　周志远坦然说着，接着道。

　　“但是你放心，人是你们JH警方抓的，我们国际刑警不会介入。”

　　“这样？”

　　慕容素素对这个回答稍有些意外，思忖了阵，道。

　　“行吧，等我们提审袁鸿平的时候，我允许你代表国际刑警旁观。”

　　“嗯，谢谢慕容警官理解。”

　　周志远点头笑了笑，笑容中透露着说不出的苦涩。

　　要是没有陆景成等人的事，国际刑警和JH警方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

　　现在这样子，搞得跟国际刑警跟JH警方有怨系似的。

　　明明双方都是为了打击犯罪着想，却又彼此猜疑，着实叫人感到无奈。

　　叶飞站在病房门前将两人的低语听在耳朵里，皱眉瞅了瞅两人。

　　看这样子，周志远是准备留在这里一起等袁鸿平动完手术醒来了。

　　这尼玛不是坑爹吗？

　　本来慕容素素要叶飞留在医院守着，他就不怎么乐意。

　　慕容素素会一起在医院等，这对叶飞而言是个好消息。

　　有慕容大美女在身边，他在医院守着不会那么无聊，没事可以劈劈情操。

　　这会加了个周志远一起等，这就让叶飞有点没法接受了。

　　那么大一个电灯泡在旁边亮着，别说劈情操了，恐怕连拉个小手都不成。

　　……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黑夜笼罩了整个JH。

　　袁鸿平差不多下午被推进手术室，进行了为期三个多小时的手术才出来。

　　手术还算顺利，医生说他在床上躺上小半年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不过由于术前麻醉，本就跳楼摔晕过去的袁鸿平一时半会醒不了。

　　虽说这是叶飞意料之中的事，但坐在医院里干等着这茬真心折磨人。

　　关键周志远这枚电灯泡敬业得不行，瞪着眼珠子坐在病房前寸步不离。

　　面对这种情况，叶飞既是无奈又是无力。

　　天都黑好久了，他到现在连跟慕容素素私底下说上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叶飞不禁好奇，周志远这连厕所都不上的节奏，到底是多么有毅力？

　　讲真，病房里躺着的是个嫌犯，又不是他老婆，至于那么拼？

　　时近午夜十二点，躺在病房里的袁鸿平依然没有动静。

　　叶飞站在病房前往里面窥视了两眼，看向一旁打着瞌睡的慕容素素道。

　　“素素，依我看袁鸿平暂时不会醒了，你要不要找间空病房睡一会？”

　　“不用，我能行。”

　　慕容素素倔强地应了声，嘴上那么说着，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叶飞瞧见她哈欠根本停不下来，不禁有些好笑，脱下外套走了过来。

　　“别逞强了，让你睡会你就睡会，你要是不放心就在这里睡着好了。”

　　说着，叶飞伸手将外套披在了慕容素素身上。

　　慕容素素本来还想坚持，不料叶飞衣服披上来，身子一暖倦意不停上涌。

　　犹豫再三，慕容素素最终没跟自己过不去，乖巧地点点头靠在了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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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漫长的等待

？周志远正坐在另一个位置上犯困，瞥见这边的情况，愣是被喂了一嘴狗粮。

　　遥想当初，他刚到JH初见慕容素素时，着实被狠狠地惊艳过一把。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无论工作还是私下，周志远都对慕容素素感觉不错。

　　此刻见她跟叶飞这么个有妇之夫“你侬我侬”，周志远不由感觉不是滋味。

　　在JH呆了那么久，眼前这两人的“奸情”，周志远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然早前他到医院时瞧见两人深情相拥，也不会假装没看见了。

　　只是这会他正等着提审袁鸿平犯困，触不及防就被喂了一嘴狗粮。

　　这酸爽，真心的！

　　再看那边慕容素素刚睡下，叶飞又贴心地帮她盖好外套，周志远坐不住了。

　　他没有那么愚笨，坐在这等了那么久，他早已意识到自己妨碍到两人了。

　　想想袁鸿平一时半会不可能醒，自己又困得不行，周志远喘着粗气站起来。

　　“叶先生，我不行了，先去隔壁空病房睡会。”

　　叶飞闻言眉头一跳，笑着点点头。

　　“没事，你要困就去睡好了，我陪素素在这里守夜。”

　　“嗯，晚上要是袁鸿平醒了，麻烦你叫我一下。”

　　周志远开口嘱咐着，不放心就这么走了。

　　从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