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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特工之龙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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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杀手落网，惊动整个江海的连环凶杀案算是破了。
然而事件的热度比起之前来得更高，不只是江海，几乎全国各地都有人关注着此次事件的结果。
由于抓捕行动伤亡惨重，江海警方一度被推上风口浪尖，压力越来越大不说，而且遭人非议着。
嫌犯今天白天时已经清醒过来，但是口风很紧，加上仍然虚弱着还没来得及正式审讯过。
是谁泄露的行动计划？凶案幕后又是谁买凶杀人？
这两个迫在眉睫的问题江海警方至今没有一丝头绪，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刘家的人又不安份。
“我也不清楚是谁批准的，可以肯定的是上面某些人多半被买通了，所以不要指望他们发话。”
周常叹了口气，怅然说道。
“有些事急不来的，我们目前能做的只有谨慎行事。”
“这些道理我懂！可是……”
慕容素素依然有些气不过去，看了看门卫室窗外僵持着的一幕，说道。
“目前我们根本称不上进展，拖下去被质疑的不只会是江海警方，哪有时间陪这群人渣耗？”
“这个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问题，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谁惹来的麻烦谁自己担着。”
周常似有所指地抬手指了指上面，继续说道。
“依我看，我们可以将计就计从刘家入手。只要查到在背后主使刘家的人，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想从刘家找到突破点不太可能，浪费时间而已。”
慕容素素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平定下心头的火气，说道。
“我最近派人查探过，刘云东和刘家良死了刘家几乎没有受益人，买凶杀人的多半是另有其人。”
第一百零五章 冤家路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案子跟刘家有所牵连是肯定的。”
周常不可置否地点点头，叼着烟虚眯起眼睛道。
“买凶者对刘云东和他儿子下手，原因可能是仇杀也可能是别的，我们得先把这事弄清楚。”
“周队，我能明白你的意思，可现在的问题就是在于刘家不配合。”
慕容素素愁眉苦脸地说着，望着窗外的静坐人群，说道。
“你看外面这群人渣，他们到现在给我们添乱还不够多吗？你觉得他们会配合我们调查？”
“不会，但是我们可以想办法迫使他们配合。”
周常微微一笑，似是有将慕容素素当接班人培养的意思，耐下性子说道。
“你办事不要那么急躁。刘家的破事我们知道不少，只要抓住证据，到时候由不得他们。”
“事到如今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而且凶手已经归案，再从刘家开始入手，不是舍近求远？”
慕容素素说着，心知周常的话语有一定的道理，只是一想到期间的种种阻挠她就静不下心来。
本来慕容素素就是个比较急躁的性子……
让她一心投入进去办案还好，像这样案子还没头绪一旁却有人不停添堵，着实让她烦躁不已。
“素素，凡事要讲究一个循序渐进，一口吃不成胖子。”
周常无奈地笑着，想了想，为她开解道。
“舍近求远未必不可取，你要这么想，如果不是三名凶手意外落网，这条近路是不存在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让我们抓住三名凶手，混淆视听？”
慕容素素皱起眉头，仔细想过三名凶手意外落网的前因后果，还真觉得有那么点可能。
“唉，你这丫头……”
周常满脸苦笑，心想自己的意思分明是让她按照原先的节奏办案，她怎么就想到那里去了？
虽然不知道那天晚上出现的一男一女是谁，但要说他们制服嫌犯是为了混淆视听太过牵强了。
若不是凶手意外落网，抓捕行动失败以后，刘云东案和刘家良多半会成为两起悬案。
两件案子中，江海警方唯一找到的突破口就是凶手来自杀手组织花骨朵。
抓捕行动失败嫌犯成功逃跑，他们手上可用的线索必然就断了，这案子根本没法继续查下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人为了混淆视听故意让他们抓住凶手，毫无疑问是多此一举。
周常正想着要不要好好给慕容素素分析分析，抬眼却看到一辆白色宝马X6在医院门口停下。
再看车内坐着两个熟悉的身影，周常面色古怪了起来。
“叶先生？他怎么来了？”
“叶飞？”
慕容素素闻声抬起头来，果然看到叶飞开车载着曹懿雯被挡在门口，皱眉起身道。
“周队，我出去看看。”
说着，慕容素素推门走出了门卫室。
周常见状下意识地起身准备跟过去看看，忽然心念一动，驻足放弃了瞎掺和的打算。
曹懿雯是什么身份，周常很清楚。
由于抓捕行动中有十名军人身负重伤，曹懿雯这两天没少往武警医院跑。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曹懿雯怎么会和叶飞一起跑来医院？
将叶飞和慕容素素隐隐有一腿的因素考虑进去，一会搞不好得变成修罗场，这事掺合不得。
这种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好了，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免得到时受罪。
……
武警医院门外，叶飞开车被刘家的“示威”人群堵在大道上，望着前方有些犯愁。
刚刚过来的时候，他远远看到这边有人静坐示威，就知道这些一定都是刘家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刘家的人跑来武警医院门口静坐，慕容素素作为主要负责人肯定在这里。
其他的都好说，关键慕容素素突然从哪里冒出来，叶飞和曹懿雯今晚多半就得白跑一趟了。
这根小辣椒疑心那么重，又对他“亲睐有加”，到时候一直跟在屁股后面，两人还能怎样？
令叶飞无比蛋疼的是，他这刚想到慕容素素有突然出现的可能性，正主还真他妈就出现了。
“懿雯，我们……好像有麻烦了……”
“什么？”
曹懿雯微微一愣，抬头顺着叶飞目光看过去，却见慕容素素正从门卫室走过来，狐疑道。
“你跟慕容警官很熟吗？她为什么老盯着你？”
“我又没得罪过她，我怎么知道她干嘛盯着我？”
叶飞一脸晦气，用力摁了下喇叭想让前面挡路的示威人群让路，奈何人家压根就不搭理他。
“我说你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风流债？唐总都不管你的么？”
曹懿雯说笑似的讥讽了一句，忽然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轻笑道。
“你要是今天还想进去看看那三名嫌犯，一会慕容警官过来了不要说话，我来跟她交涉。”
“你准备怎么做？”
叶飞敏锐地捕捉到了些许不妙的味道，十分警惕。
“你猜。”
曹懿雯神神秘秘地卖了个关子，嘴角噙着盈盈笑意，似是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叶飞自然不可能放心让曹懿雯处理，这位美女上校不给他找点麻烦回来，他就谢天谢地了。
奈何此行正面碰上慕容素素，叶飞目前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由着曹懿雯发挥了。
不管怎么说，慕容素素已经看到两人，现在离开只会引来她的怀疑。
看了看门口足有数百之众的示威人群，叶飞用力握住方向盘，强忍住了开车碾过去的冲动。
说实话，会在武警医院碰到慕容素素，叶飞过来之前多少意料到过。
所以他特意跟曹懿雯去街上吃了点东西，尽可能晚些过来，以求避开慕容素素这个大麻烦。
很简单一个道理，慕容素素也是拿工资办事。
到了深夜里，这小妞没理由会停留在医院里瞎转悠。
然而叶飞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刘家的人昨天才闹过，今天又过来静坐示威，慕容素素能不在这？
说到底，要不是刘家的这些杂碎碍事，叶飞和曹懿雯今晚过来十有八九是碰不到慕容素素的。
暂且抛开这些题外话，曹懿雯见叶飞默不作声选择依着自己，俏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待到慕容素素走近，曹懿雯主动摇下车窗，探出脑袋问道。
“慕容警官，这里出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多人聚集在这里？”
第一百零六章 连捎带打
“一次小小的集会而已，有关部门已经批准了。正常的集会活动，不用在意。”
慕容素素过来本来是想直接找上叶飞的，见曹懿雯摇下车窗，只得走到她这边来。
“曹小姐，请问你这么晚了，来医院做什么？”
“慕容警官，我来医院，应该不用跟你做汇报吧？”
曹懿雯嘴角微微上扬，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确实不用。”
慕容素素沉声说着，看了车上的叶飞一眼，道。
“不过曹小姐你不要忘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凡是出入武警医院的人都要经过警方审核。”
“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怀疑我吗？”
曹懿雯眉头轻扬，俏脸上不见喜怒，淡淡地说道。
“莫非慕容警官你觉得，我的下属躺在医院里，我来探视是相当不合理的？”
“我没有这么说……”
慕容素素骤然被扣了大帽子有些狼狈，选择将矛头指向叶飞，说道。
“曹小姐，你别误会。我只是例行公事盘问一下，你怎么会和这家伙在一起？”
“我跟叶先生是生意上的伙伴，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曹懿雯露出不解的神色，似是失去了耐心，摆了摆手道。
“我知道你跟叶先生是旧相识，你们之间是否有误会跟我没有关系，我们现在能进去了？”
“这……”
慕容素素面色阴晴不定地站在车窗前，目光时不时落在沉默着的叶飞身上。
其实她会过来不是为了跟叶飞过不去，也不是怀疑他，只是想搞清楚这家伙为什么来医院。
事实上，以慕容素素和叶飞如今的关系，她早已不会任性妄为到随便质疑他的人品。
尽管在慕容素素眼里，叶飞依然是个讨厌鬼，可她必须承认这混蛋最近帮了自己不少忙。
不只是昨晚在江海之梦，令江海警方焦头烂额的连环杀人案也是因为叶飞提醒才有进展。
要不是案情并不算结束，慕容素素承受的压力比以前更大，一直都想找个机会私下谢谢他。
然而曹懿雯现在这样的态度，反倒是让慕容素素心生疑虑了……
她和曹懿雯称不上相熟，但是两人最近有过不少接触，算是女人之间惺惺相惜关系还不错。
理论上来说，只要曹懿雯随便解释一句，她就不会再多问了。
慕容素素是知道曹懿雯和叶飞认识的，军区与唐氏的合作也不是秘密，两人结伴而行很正常。
不过慕容素素不至于因为曹懿雯奇怪的态度，怀疑两人过来有多少问题。
毕竟曹懿雯的身份敏感，不是慕容素素这种小警察能够招惹的，她还没有想不开到这个地步。
正当慕容素素猜疑着，曹懿雯忽然展颜一笑，改变话风说笑道。
“慕容警官，你是不是因为看到我跟叶先生在一起，吃醋了？”
“什……”
慕容素素愣了一下，俏脸以可见的速度变红，慌乱地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唐小姐的未婚夫，怎么可能吃他的醋？”
“为什么不可能？”
曹懿雯轻笑出声，看着慕容素素心慌意乱的模样，别有意味地笑道。
“再说我只是随口一问，你突然跟我解释那么多，你不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我……”
慕容素素张了张嘴，有心想解释两句，扭头却见叶飞看着这边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曹懿雯一捎一带乱了心智，连自己走出来的初衷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好了好了，不用解释。”
曹懿雯被慕容素素喜感的反应逗得乐不可支，煞有其事地说道。
“像叶先生这样的绅士确实很有魅力，你喜欢他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唐总的。”
“我……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他了？”
慕容素素急得不行，一心只想把事情解释清楚，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牵着鼻子走了。
“这种事情我是过来人，你是骗不过我的。”
曹懿雯似笑非笑地说着，作一副娇羞的表情，说道。
“不瞒你说，其实我挺喜欢叶先生这样的，只可惜被唐总先霸占了……”
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叶飞忍不住了。
“懿雯，你别拿素素说笑了，办完事我还得送你回去。”
“怎么？我就随便逗她两句，你心疼了？”
曹懿雯扭过头来，俏脸上满是被搅了兴致不乐意的神色，话音中隐约有些泛酸。
叶飞翻着白眼没有搭理她，看向慕容素素道。
“素素，我这次来是为了陪曹小姐探望下她的下属。早点把事办完了，我们很快会离开。”
“嗯……”
慕容素素红着俏脸点点头，咬着红唇犹豫了一阵，转身往门卫室走去。
人家叶飞都明着说了，曹懿雯是在拿她开涮，她哪里还敢留在原地？
关键她刚刚还傻乎乎地尽力想解释两人的关系，这脸真是丢完了……
让慕容素素真正无法淡定的是，经历了这一出，她居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上叶飞了。
好在慕容素素的思路还是比较清晰的，知道自己被曹懿雯带偏了，不然非得怀疑人生不可。
“不是说好了交给我处理？你突然出来搅局做什么？”
曹懿雯目送着慕容素素走开，意兴阑珊地摇上了车窗。
“我只是不希望你把事情搞复杂了，免得节外生枝。”
叶飞苦笑着应了声，心下无语得不行。
要论心机，慕容素素真的只能用单纯来形容，一来一去就被曹懿雯耍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这都被带到沟里去了，是该适可而止了。
说来说去，他只是希望慕容素素一会不要跟着自己碍事而已，没想到曹懿雯轻易就搞定了。
“算了，不说这些，反正人已经走了。”
曹懿雯没跟叶飞多纠结，看向堵在道路中间的刘家示威人群，建议道。
“我记得后面商场有个停车场，我们把车停到那边去再过来，怎么样？”
“我也是这个意思，大不了多走点路过来就是。”
叶飞轻吐一口气，伸手将档位打到倒车挡，将车倒出被示威人群堵住的路段。
其实两人要开车进医院也是可以的，只要把车开过去，堵在门口这些人想不让开都不行。
但是刘家这些人挡在这里，对两人此行的目的是比较有利的。
有他们静坐在这示威，警方大部分注意力将会被迫聚焦在这里，医院里的守卫会相对松懈。
再不济慕容素素这个大麻烦会被迫留在这里盯着，至少不用担心她一会回过味来会怎么样。
……
第一百零七章 分头行事
十多分钟后，叶飞和曹懿雯将车停好，再一次来到了武警医院门口。
刘家的人依旧静坐着，一旁几个媒体记者盯着他们猛拍，甚至有的开始了现场报导。
没有理会这极具作秀意味的情景，叶飞和曹懿雯绕开道路，径直走进武警医院。
慕容素素坐在门卫室里看着两人进去，似是受刚才的影响，假装没有看到两人。
一路风平浪静，叶飞和曹懿雯很快来到了武警医院ICU所在的独栋大楼。
“人在三楼，我们上去。”
曹懿雯低声说着，伸手挽上了叶飞的胳膊。
叶飞点点头表示明白，看了看站在ICU大楼前守卫的几名特警，跟着她走上前去。
曹懿雯不是第一次过来探视，几名特警不仅认识她，而且都知道她的身份。
看到她挽着叶飞的胳膊走过来，几名特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让开道路没有阻拦两人。
顺利进入ICU大楼，叶飞便和曹懿雯走进大楼电梯，大致将一楼的防卫记在了心里。
尽管医院门口刘家的人静坐抗议着，警方在ICU大楼的防卫力量没有想象中那么薄弱。
负责守卫的基本是特警部队，并且都是荷枪实弹，以小范围游走的方式监控着一楼楼层。
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那夜的抓捕行动并不算顺利，种种迹象又表明凶手不仅仅是一人。
虽然三名嫌犯如今都跟废人似的躺在病床上，但是江海警方不会因此懈怠。
他们无法保证会不会还有第四名杀手存在，此外更有一个泄漏行动计划给杀手的人存在。
为了以防万一，在防卫方面谨慎一点是有必要的。
待到电梯门关上，曹懿雯摁下上去三楼的电梯按钮，抬头看了眼电梯的内置监控。
“军区的人被安置在四楼重症监护室，到了三楼你得自己想办法，我只能帮你到这里。”
“这个我明白，不用解释。”
叶飞笑了笑，表示理解。
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指望过曹懿雯能带着自己走进病房，最多只能帮助自己混进医院。
嫌犯病房在不同楼层，而且病房里多半会安排有特警看守，期间不确定因素太多太多。
不说曹懿雯不会冒这种风险，她不可能有办法支开看守特警，一起过去也是于事无补。
伴随着“叮”一声轻响，电梯抵达ICU大楼三楼。
门开，叶飞站在电梯里没有出去的意思。
从电梯这边看出去视线可见的范围内，三楼走道内至少有四名特警在游走巡视。
曹懿雯默不作声站在叶飞身边，稍微等了会，伸手按上关门键。
“怎么样？有把握吗？”
“难说，不过可以试试。”
叶飞说着，扭头看向电梯内侧附有的楼层明细表，伸手按下七楼医生办公室的按钮。
曹懿雯见状先是柳眉微皱，略微思索一阵，随即露出释然的神色。
“不愧是‘专业’的，这么快就想到办法，我真是越来越对你刮目相看了！”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太聪明会显得一点都不可爱？”
叶飞摇摇头，看着这位美女上校的一副了然于心的小模样，笑容很是无奈。
“不可爱就不可爱，我又不愁没人要。”
曹懿雯嘴上无所谓地说着，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下以示不满，轻声说道。
“你办事小心点，要是事情败露了，我是不会承认我有参与进来的。”
“你放心，如果被人发现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牵连到你。”
叶飞莞尔一笑，呲牙咧嘴地拍了拍腰间的小手，示意自己被她掐疼了。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曹懿雯哼了声，见电梯已经快抵达七楼的位置，伸手摁下了去四楼的按钮。
“监控的问题我会让人搞定，你不用顾忌太多，我在403号病房等你消息。”
话音刚落，电梯抵达了七楼。
自动门打开，叶飞看了眼空荡荡的七楼走廊。
“知道了，半小时之内，我会过去四楼找你。”
说完，叶飞飘然走出了电梯。
曹懿雯亦是没有多说，伸手关上电梯门，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ICU大楼里到处都有监控，完全没有避开的可能，刚才两人更是被电梯监控拍到了。
为了以防万一，同时方便叶飞行事，于情于理都要解决监控问题，免得事后惹来麻烦。
……
此时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七楼医生办公室区域十分安静，走廊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除了少部分负责夜勤的医生以外，大部分医生早在几个小时前就下班了。
叶飞放轻脚步走在走廊里，很小心地避开几间亮有灯光的办公室，找到了更衣室。
轻轻推开更衣室门，叶飞确认过里面没人，侧身进去在门口衣架上随便拿了件白大褂。
没在更衣室多做停留，叶飞穿上白大褂直接选择离开。
再次走在七楼走廊里，叶飞的身形放得随意了很多，拿出了白大褂内附的消毒口罩带上。
忽然，“啪嗒”一声轻响在走廊里响起，靠近电梯处一间办公室门打开。
一名夜勤医生拿着文件从办公室里出来，似是要去楼下病房查看病人，低着头走到电梯前。
说来也巧，这名医生刚刚站定，电梯就从下面上来了。
叶飞脚下微微一顿，在另一间亮有灯光的办公室前停下，作势要抬手敲门。
刚好这个时候那名医生走进电梯回过头来看到叶飞，见他没准备来坐电梯，关上了电梯门。
叶飞眼角余光看到电梯门关上，收手没有敲响办公室门，快步走到方才那名医生的办公室。
借着办公室门缝看过里面空无一人，叶飞左右看了看，推门走了进去。
这间办公室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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