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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乱入-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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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丈四寸确实有点长了,换算一下大概是三米三左右的长度,也就是一层楼那么高,像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大概是九尺五寸;张飞的丈八蛇矛,不是一丈八尺,而是一丈零八寸,都差不多在一丈左右,还在正常范围内。
“!”时迁突然一个激灵,将方天画戟踢到橱柜下面,自己轻轻一跳躲到屋梁上,紧紧地盯着房门,大概一个呼吸的功夫,‘吱呀’一声门被打开,随后烛光升起,紧接着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原来是个丫鬟!”时迁默默地松了口气,视线一直没离开这个丫鬟的左右。
只见她走入内房,因为有墙壁的阻碍,时迁不能看见里面的景象,隔了片刻,这个丫鬟抱着一个银色、看上去软软的衣服往外走去,熄灭蜡烛,关上房门。
时迁眼尖,作为一名贼更是见多识广,一眼就认出丫鬟手中抱着的是唐倪甲。
“嘻嘻嘻……想不到吕布还有这个宝贝,既然被贼看到了,岂有不留下的道理?”时迁坏笑一声,像猴子一样翻身下梁,弃方天画戟不顾,直接跑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直接开门而出。
刚刚这名丫鬟正往内府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并无巡逻士兵,时迁一个箭步,鬼魅一般地来到丫鬟身后,死死捂着她的嘴,将她拖到黑暗中。
“呜呜呜……”嘴被捂着,这名丫鬟只能发出模糊的声响,在夜晚突然被劫持,又看不见对方的脸,但丫鬟惊恐的眼神却被时迁看的一清二楚。
“嘻嘻嘻……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手上的东西,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话刚说完,时迁突然右手弯成九十度,猛地拍向丫鬟的后脖子处,这丫鬟气都没哼,瞬间就昏了过去。
“嘻嘻嘻……”时迁笑眯眯地捡起落在地上的唐倪甲,轻轻抚摸了一番,忍不住赞叹,“只是听说,未曾一见,这宝贝又不在马太守的清单中,就当做我的战利品吧!”说完便褪下衣服,穿上唐倪甲,再次穿上黑衣,便折返吕布的房间。
“嘿!”拿着方天画戟,时迁倍感吃力,自己身高六尺多,而这东西比自己两个还要高一点,但是使命感鼓舞着自己,气运丹田沉住下盘,才稳稳地拿着方天画戟离开内屋。
将方天画戟藏在预计的地点,时迁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前往马厩。
马厩内灯光昏暗,偶尔发出响鼻,四周散发着畜生的气息,很不好闻,时迁探头一看,那个人正在里面打着盹。
“这……”时迁陷入为难,假如让自己直接潜入,从他身上偷个东西倒是易如反掌,但是要牵出一个活物,几乎不可能。
好像是老天眷顾,这个看守突然哆嗦了一下,从打盹的状态的醒来,揉揉眼睛缓缓起身,捂着小弟弟一路小跑,估计是寻厕所去了。
“天助我也!”时迁大喜,立马窜进马厩内,直奔赤兔马而去。
“吁……”时迁刚进入,赤兔马就仰天长嘶,声音雄浑,划破夜空,时迁吓了一跳。
“这畜生……”时迁抚平情绪,小心翼翼地上前,看来赤兔马通灵,对自己这个陌生人很是戒备,“看情况是带不走它的,而且戒备如此森严,便是能牵出马厩也牵不出将军府,不如……”
想到这边,时迁眼中寒光一闪,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顺手抓起一把草料,将瓶中白色粉末倒在上面,猴急地往赤兔马嘴里塞。
“吁……”赤兔马长嘶一声,将头扭过去,转身一背,马尾鬃毛轻轻地甩在时迁的背上。
“嘿!你这畜生!”时迁急了,这家伙居然还敢给自己警告,但是来不及和赤兔马斗气,因为他灵敏的耳朵听到了看守回来的脚步声。
“快给我吃!”狗急跳墙,时迁急了直接伸手,想掰开赤兔马的嘴,然而马的力气岂是人可以比的?时迁手都疼了,却还是掰不开。
“嘭!”突然时迁感觉腹部一阵剧痛,顿时飞出几米远,原来赤兔马也被时迁弄痛了,直接来个“尥蹶子”,赏了时迁一个大脚。
“哎哟……”躺了一小会儿,时迁才哀嚎一声,捂着肚子慢慢爬起来,愤恨地看着赤兔马,“要不是有唐倪甲,怕是已经被这畜生给踢死了!”
“咦?怎么了?”远远地听到看守的声音,似乎他察觉到了马厩内的动静。
“哼!由不得你不吃!”时迁怀着怨恨来到马槽边,将整瓶毒药倒进马槽内,留下一个白眼,翻身就爬上草屋顶离,施施然离开。
第三百零一章 将军府大乱
“众位将军!明天就是出兵西凉之时,喝完今晚的酒,就要杀敌了!”吕布起身凝视众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杀敌!杀敌!屠杀西凉狗!”侯成、魏续等人大声起哄,单手高举,脖子上青筋暴露。
“好!这才是我的健将!”吕布满意的大笑一声,突然扭头看向身后的侍女,沉声道,“你去看看,那丫鬟取我的内甲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来?”
“是。”这丫鬟轻声细语地点点头,踏着小步走出这个歌舞升平的地方。
……
“哼!”来到藏着方天画戟的地方,时迁捂着肚子冷哼一声,不得不说,赤兔马刚刚的那一下威力惊人,这一路走来,肚子愈发的疼痛,时迁忍不住席地而坐,稍作歇息。
“真是晦气!这几天下来没被人发觉,却被一个畜生踢了!”时迁恨恨地骂了声,随后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不过这沾满了毒药的草料,倒是能为我消消气了。”
“!”由于生性敏感,时迁猛地一个激灵,突然弯腰趴着,从杂草缝中往外面看去,才发现只是一个婢女,正匆匆地赶往吕布的房间。
“吓我一跳!”等婢女走远些,时迁才抬起头,当即皱眉嘀咕,“看来没多久吕布就会发觉内府出了事,事不宜迟,还应赶快离开!”
想到这边,时迁深吸一口气,轻轻抚摸着有些生疼的小腹,牙关一咬,就翻上府墙,侦查一番,确定外面安全,才跳下来抓着方天画戟,用尽平生的力气往府外扔出去。
好在内府门不算高,而时迁也有点力气,这一下算是有惊无险,方天画戟堪堪贴着墙顶落下,时迁耳朵灵敏,听到武器落在草地上的闷响,便再次翻过内墙,一跃而下,提着方天画戟“嗖嗖嗖”地来到指定地点。
外府的巡逻明显严密了不少,但是对于潜伏了几天的时迁来说也不算个事,完美的躲避所有的部队,提着方天画戟来到外墙根,回头一看见没人,便越上外墙探视府外的情况。
天冷,又是黑夜,再加上大雍的法令限制,外面基本没有一个人,时迁轻轻跳下,看了看两丈高的外墙,又看了看一丈四的方天画戟,琢磨着自己的力量不足以将方天画戟扔出去,便开始四处寻找绳索。
可是这个角落除了杂草就再无他物,时迁无奈,只得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些布条充做绳索。
环视一圈周围没人,时迁小心翼翼地慢慢撕扯,衣服碎裂的“刺啦”声被刻意缩小,即便在安静的夜也并不显耳。
撕扯完毕,时迁将方天画戟横着绑在腰间,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限制自己的动作,而且横着能很好地起到平衡作用,不至于让自己被沉重的武器拖后腿。
毕竟负重,时迁的身法明显拙笨了不止一个档次,正常情况下两脚便能翻过去的墙,愣是蹬了十几脚才勉强攀到墙顶,时迁呼出一口气,赶紧解开绳结,将方天画戟扔到地面,再次呼出一口气,才一跃而下。
“嘻嘻!大功告成!”时迁转身看了看高高的府墙,留下一个蔑视的眼光,提着方天画戟,渐渐地消失在黑暗中。
……
“什么!我的内甲不见了!”内府厅堂中,所有的歌舞都已经停下,那些武将一动不动,大气都不哼一声,默默地看着吕布,而吕布正大发雷霆,指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大骂。
这丫鬟正是被时迁打晕的那人,被巡逻的士兵发现,送到吕布处。
“将军饶命啊,奴婢被一个黑衣汉子打晕了,之后发生的事奴婢一概不知,还请将军饶命!”这丫鬟哭成泪人,磕头不迭,生怕被吕布赐死。
“哼!这内甲失在你手中便是你的罪责,你有何话说!”吕布怒不可遏,大声喝道,“将这个贱婢拉出去,重打二十大板,逐出府外!”
“遵命!”两名士兵进入,拖着丫鬟就往外走,丫鬟死命地哀嚎挣扎,又有何用?
“将军且慢!”突然席间一人出列,拦下两人,随后拱手,“根据末将的分析,府内绝对是招贼了,而且这个贼深不可测,居然能从外府潜入内府,绝对是个高人,这么说来,也怪不得这个贱婢,她即便发现了又能怎么样?”
“文远啊,莫非你要替这贱婢求情?”吕布眯着一只眼看向张辽,满脸戾气。
“这……”张辽一脸为难,拱手却又欲言又止,扭头看了看满脸绝望的婢女,那哭的死去活来的表情,心中还是一软,“将军,这真的不关她的事,她只是帮将军取东西,依我所见,蟊贼潜入府中,该罚之人应该是那些巡逻士兵!”
“嗯,你说的有道理!”吕布气在当头,听张辽这么一分析,顿时自己的怒火全部转移到了巡逻士兵身上,而忽视了这名丫鬟,“把高顺给我带来!”
“遵命!”拉着丫鬟的两名士兵松手,转身离开。
丫鬟得救,爬到张辽跟前磕头不止,“多谢将军相救!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哎!”张辽无奈地摇摇头,看了一眼吕布,见他冷冷的看着自己,似乎也不追究,便弯腰扶起这个丫鬟,一声不吭。
“报!将军,赤兔马有异常!”刚走了两名士兵,没多久那个马厩看守一瘸一拐地赶来,一脸焦急,还捂着大腿,“将军,赤兔马死活都不吃草料,任凭在下如何哄都不行,还踢了小人一脚,这……”
“赤兔马通灵,必然是出了问题!带我去看看!”吕布大喝一声,便匆匆前往马厩,这个看守不顾疼痛,一瘸一拐地上前,可是跟不上吕布的步伐,便急的蹦蹦跳跳的,莫名的喜感扑面而来。
其他几名将军面面相觑,潜意识里感觉这事非同小可,便跟随吕布前往马厩。
……
来到马厩,吕布轻轻抚摸着赤兔马,说来也奇怪,这吕布一来,赤兔马就像见着家长的孩子,乖巧无比,将头不停地在吕布宽广的胸膛上摩挲。
“来,”吕布抓起一块草料,送到赤兔马嘴边,可赤兔马立马把头一扭,打了个响鼻。
“?”吕布满脸狐疑,又将草料从另一边递过去,赤兔马便将头扭到另一边,依旧不吃。
“哎哟,将军小心呐!方才小人如此两次,便被它踢了一脚,真是奇怪!”看守见状连忙提醒。
“莫非是这草料有问题?”吕布心生疑惑,看了一眼旁边的常马,将草料递过去。
这马没有拒绝,见到草过来就迫不及待地咀嚼,毕竟给赤兔马食用的是上等草料,吃惯了粗劣草料的常马此刻就好比吃到山珍海味的贫民,吃的很是欢脱。
“嗯……”吕布眯着眼,开始观察。
只不过一口茶的时间,这匹马突然开始嘶鸣,陷入暴动,又过了一会儿,开始疯狂扭动,可是因为有绳索将它固定在木桩上,它死活挣不脱,只是扯得木桩作响;过了片刻,这马突然倒地,口吐白沫,抽搐不已,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毙命。
“!”看守见状大惊,这显然是草料被下了毒,立马“扑通”跪地,“将军饶命,这毒真不是小人下的!”
“该死的奴才!要不是赤兔马通灵,假如与常马一样蠢笨,怕是此刻已经归西!你说你该当何罪!”吕布大怒,上前一脚将这人踹翻在地。
“将军饶命啊!”这人不顾钻心的疼痛,爬起来就是求饶。
“算了,你是父皇特地派过来为我养马的,杀了你也不好向父皇交代,就罢了!”吕布厉声道。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这人磕头不迭,连声拜谢。
“将军,发生此事绝非偶然,怕是也是那个贼所为!”张辽突然开口道。
“可恶的贼人!”吕布大骂一声,“快传令下去全府搜索,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不许漏了!如是找不到,全部治罪!”
“诺!”张辽拱手,下去传令。
“可恶!究竟是何人,盗我内甲,害我赤兔!”吕布皱眉,苦苦思索可能的人选,可是百思却不得其解。
……
再次回到厅堂,那些乐手舞女已经全部离开,厅堂里面只有高顺待命,面无表情。
“仲达,知道我唤你前来所为何事吗?”吕布眯眼道。
“末将不知!”高顺拱手。
“府内进了贼,偷了我的唐倪甲,还给我的赤兔马下毒,你说你该当何罪!”吕布怒道。
“这……”高顺的脸上破天荒的露出一丝震惊,随后立马跪地,“末将巡逻不力,怠于职责,请将军责罚!”
“你起来!”吕布应了一声,“你是我的心腹,我怎么好责怪你,要罚就罚那些士兵!”
高顺拜谢,刚想开口,突然一人来报,“将军,方天画戟不见了!”
“什么!”吕布大惊,剑眉倒竖!
第三百零二章 系统解锁,专属武器
“你!”吕布虎目圆瞪,刚眉倒竖,指着高顺的手不停地颤抖,脖子上一道道青筋分外凸显,急迫的喘息声不时地发出,吕布显然陷入了极度的愤怒。
“将军!”高顺刚刚才起身,见状又立马跪地,自己也是满脸的无地自容。
作为将军府总管一样的人,没能行使好职责,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个贼,偷走了唐倪甲,还对赤兔马下毒,这已经是不光彩的事了。
不过好在吕布对这些都还能接受,唐倪甲对自己可有可无,天下有几个人能伤到自己?没了就没了;下毒对自己也没有影响,毕竟赤兔马还安在,因此吕布并不准备真的责罚高顺,这个自己的心腹。
但是方天画戟被盗,对吕布的打击很大,就等于是当着吕布的面xx他的妻子,毕竟对于一个武将来说,趁手的武器和上佳的保甲就是生命,见没了方天画戟,吕布终于压抑不住,怒视着高顺,咆哮声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将今晚巡逻士兵,全部斩首!”
“将军!这事末将也难逃其咎!”高顺低头拱手。
“罚你五十军棍,扣粮饷一年!”吕布大袖一挥,冷哼一身,转身便走。
……
“嘿呀!”黑暗处,时迁指着方天画戟摇摇头,笑骂道,“你说你!你这么显眼,害得我都没法入宿;要说把你藏在哪边自己入宿吧,万一被人发现拿走又不甘心。”
“还有明天怎么把你带出城都是个问题,”时迁皱眉摇摇头,目光旁观,突然看到一辆车,顿时眼珠“滴溜”一转,嘴角一扬,心中有了计较。
“嗯?”时迁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将军府内隐约传出杂乱的声响,似乎是怒喝和求饶声,府内的火光射入天际,将黑暗的天空映照的浮现出朦胧的红色。
“嘻嘻嘻,看来是吕布大发雷霆,那些巡逻士兵该遭殃了。”时迁笑了笑,转身来到车边。
车被主人上了锁,但是对时迁来说形同虚设,轻松解下,将方天画戟插入一堆柴火中,又用几个带着叶子的遮蔽好,确定从外面看不出端倪,才满意地点点头,推车离去。
黑夜是漫长的,等待是痛苦的,时迁苦苦等了数个时辰,终于熬到天亮,在城门刚刚打开的那一刻,时迁就准备出城,但是时迁直觉情况不妙:城门守卫比平时多了起码一倍。
原来昨天夜里吕布将那些巡逻士兵尽数处斩,心中还不解恨,便通报各个城门,要求加强守卫,将一切有嫌疑的人抓起来。
“不行不行,得等一会儿再走,出头的椽子先烂,只怕第一个出城的会受到极为严厉的盘查。”想到这边,时迁默默地退后一点,不时地看向城门,希望人能多起来。
时迁现在不止担心出城受挫,还担心这个车的主人报官,要是那样便是进退两难,不止城外盘查,城内只怕也会陷入搜捕。
“机会来了!”上天似乎真的眷顾时迁,就在他心中烦闷的时候,突然远远地看到一个车队缓缓地走向门外,大约有五六辆,每辆车有三四个人负责,看样子应该是商队,车上满满的都是东西,估计要运往外地贩售。
时迁不动声色,慢慢的推车跟在前面的车队后面,保持一定的距离。
“停!”在商队走到城门口的时候,一个长官模样的人伸手拦住,指着车皱眉问道:“这车上都是些什么东西?”
“呵呵呵,回将军,这些都是枣子,运往凉城去卖的。”一个年约五十多的老者拱手笑道。
“后面的车也都是枣子?”这人继续询问。
“是的是的。”老者唯唯诺诺,分外配合。
“来人,搜!”这长官并不轻信,手一招,八名守卫蜂拥而上,拔出剑就刺,袋子瞬间破裂,一颗颗通红的枣子“轱辘轱辘”地滚落到地上,为首的老者和其他随从都是皱眉,显然心疼,却连屁都不敢放。
“好了!都是枣子,你们走吧!”长官点点头,那些拦着路的守卫闪到一边,老者长呼一口气,招呼人捡起一地的枣子,才领着这支商队赶紧上路。
“……”时迁见状立马不安,“这查的也太严了,要是这一拨弄,方天画戟绝对会被发现!”
正在纠结时,时迁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快走啊!”
“嗯……”原来是一个扛着斧头的壮汉,见时迁原地不走,立马大声呵斥。
时迁虽然心中不悦,但也不希望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便推着车缓缓上前,神色努力保持镇定。
“你!运着一车柴火往哪去?”长官指着时迁询问。
“呵呵呵,回将军,这车柴火是小人奉命运往城外的周员外家的。”时迁点头哈腰,满脸谄媚。
“周员外?”长官皱眉,脑海里寻思没听说过此人,当即保持警惕,“搜!”
“遵命!”几名守卫上前,拿刀在柴火里乱捅,分外殷勤。
“一群笨蛋!”长官突然破口大骂,“你们在这堆柴火里能捅出什么名堂?废物!”话音刚落,长官便亲自搜查,翻动柴火,查的尤为认真。
“咕咚,”时迁的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处了,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长官。
“嗯?”似乎发现了什么,长官突然愣住,看着一堆弯弯曲曲的柴火里一根笔挺的长杆道,“这是什么?”
“嗖”的一声,时迁见方天画戟被发现了,拔腿就跑,这些守卫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突然长官大喝一声,“追!”
“是!”一排守卫立马动身,追击时迁。
“弓箭手放箭!务必要格杀此人!”长官一声大喝,抓着车上面的长杆往外一扯,果然是吕布的方天画戟。
“哎呀!”突然时迁感到身后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力道颇大,自己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用余光一瞥,才发现是一支箭,冷汗直流,“这唐倪甲还真是宝贝,要不然我非得死在这里!”
刚刚死里逃生,时迁的求生欲完全被激发,再加上本来就极为灵活,速度更是飞快,很快就逃出一箭之地,那些握刀持枪的士兵如何追得上,弓箭手的箭也是望洋兴叹,时迁堪堪逃过一劫,躲进森林中倚着树歇气。
“呼……真是惊险!”时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确定安全,便一屁股坐下,叹气不已,“倒霉!前功尽弃不说,这如何像太守交代?”
突然时迁摇摇头,“不对,我身上这件唐倪甲是个宝贝,不妨用这个将功赎罪吧!”想到这边,时迁再次露出微笑,起身往西凉方向进发。
……
“将军,方天画戟找到了!”正在将军府内来回踱步的吕布一听这个消息,立马露出笑容,“将武器拿来!”
“遵命!”
没一会儿方天画戟送到吕布跟前,吕布摸了摸,确认是自己的方天画戟无误,当即放声大笑,“说说这东西是怎么找到的?”
“是。”这人拱手,便将发生的经过一一说出来。
“哈哈哈哈哈!”吕布大笑,“想不到世上还有这么蠢的蟊贼!你追回方天画戟有功,稍后我会启奏圣上,对你进行封赏。”
“多谢将军!”这人两眼放光,纳头便拜。
“对了!那个贼呢?”吕布突然开口询问。
“哎!这个贼身形极为敏捷,末将没追上,还有一个诡异的事,末将明明亲眼见到一支箭射中了他,可那支箭却像射中了钢铁一样被弹开,他愣是毫发未伤,不然……”
“你是说箭被弹开?”吕布突然沉声,一脸严肃。
“是……是的,”这人一脸懵逼,见吕布表情阴冷,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有什么不妥。
“来人,将此人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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