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兵王-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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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您好。”

　　　　王五不卑不亢应声，嘴角扯出一抹淡淡地笑意，别人或许只是惊讶于老爷子的态度，可他听得出来，这简单的一句话，有着多层的意思。

　　　　你就是王五！

　　　　最浅显的一层，明明确确告知他……我，知道你！

　　　　“你的书法很不错，我看过了。”老爷子赞扬一句，而后惊疑道，“刚才我看到你在观察这幅画，莫非也懂画？”

　　　　未等王五说话，包括洛父洛母及次子洛明亮和一众人已经纷纷变了颜色。

　　　　这幅画，在这间奢华的大厅中，已经整整挂了三十年！

　　　　不论直系还是庞系，不论男女老幼，整个云顶庄园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知道这幅画。

　第385章　有眼无珠

　　　　第385章　有眼无珠

　　　　这幅画，在这间奢华的客厅中，已经挂了整整三十年！

　　　　不论直系还是庞系，不论男女老幼，整个云顶庄园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知道这幅画。

　　　　不是因为它有多名贵。

　　　　相反，据老爷子说这是他年轻那会……从垃圾堆里捡来的，而且时时刻刻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异味。

　　　　美其名曰：勿忘初心！

　　　　这些年来，家族高层不止一人曾经委婉向老爷子提出，将那幅画扔掉，但每次都被骂了回来。

　　　　他们之所以提议，乃是这座中央院落与这件奢华客厅，经常会招待一些重要客人，而每次都被这幅画拉低了档次。

　　　　现在看到他竟然询问王五，都颇为无语。

　　　　“老爷子，这幅画在这儿挂了多久？”王五不答反问。

　　　　闻言，洛老爷子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眼睛一亮，“三十年，唔，如果细算的画，应该是二十九年零十一个月。”

　　　　“如此说来……”顿了顿，王五的目光淡淡瞟过大厅一众人，又道，“在场的各位长辈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这幅画了？”

　　　　“不错，都见过，不仅他们见过，现在的小辈也见过。”

　　　　“他们都是什么态度。”

　　　　“几次劝我扔掉。”

　　　　“三代子弟又是什么态度。”

　　　　“未曾多停留一秒。”

　　　　“他们可读过《櫴真子》？”

　　　　“很多人在小时候被我逼迫着读过。”

　　　　两人一问一答，旁若无人，而且速度很快。

　　　　更加奇特的是，王五反而像是主人一般高高在上质询，而老爷子，眼睛越来越亮，也越来越落寞。

　　　　客厅里的气氛，寂静而诡异。

　　　　随行而来的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目光中，尽皆困惑。

　　　　就在他们沉思猜测之时，王五忽然说了一句话，立时让客厅气氛骤然将至冰点，所有人的脸色同时变得阴沉下来。

　　　　“老爷子一定恨铁不成钢吧……”王五嘘着眼扫过客厅一众人，声音很轻，却如同炸雷，“想不到整个洛家竟都是一些有眼无珠之辈！”

　　　　王五推测，或许在最初时，老爷子主动带着这么多人前来，明显有兴师问罪的势头。

　　　　不管最终结果如何，他肯定免不了一顿杀威棒。

　　　　他询问这幅画只怕也是随口一问，可王五的不答反问，立时让他改变了主意。

　　　　这一点，王五瞬间做出了判断，老爷子同样心知肚明，虽然第一次见面，却是配合的极为默契。

　　　　只不过，这句话说出后，老爷子并未动怒，也未表态，而是沉默不语。

　　　　“年轻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无需那些旁系挑拨与暗示，作为未来最有可能接管洛家的次子洛明亮，脸色当即阴沉下来，眼神凌厉凝视王五。

　　　　可以说，刚才一句话，将整个洛家都骂了进去，没有人给他好脸色，尽皆目光不善，即便对王五颇具好感的洛父也深深皱起了眉头。

　　　　“请问您是……”王五脸颊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淡询问。

　　　　“我是倾城的二叔洛明亮。”

　　　　未等身旁的洛倾城开口介绍，洛明亮便加快了语速，直让旁边的洛倾世眼皮狂跳，他知道，父亲怒了。

　　　　“哦，知道为什么直到现在……老爷子都没有让你接管洛家吗？”王五的语气很随意，又道，“很简单，他对你非常失望。”

　　　　霎时。

　　　　场内所有人神色异动，气氛一降再降，牵扯到继承人的话题，没有人敢随意插言出头。

　　　　“哦？这么说来，你知道原因喽？”

　　　　“是啊，不过很遗憾，我不准备告诉你。”

　　　　寂静，无声。

　　　　洛倾城张着小嘴瞪着美眸，俏脸上充斥着浓浓的担忧，这个小混蛋，不仅蔑视洛家所有人，更是以这种近乎无赖的语气和二叔说话。

　　　　他究竟想怎么样？

　　　　难道不知道这些人的态度关乎着两人最终的结果吗？

　　　　“如果你说出来，而且有道理的话，我会举双手赞成你和倾城的事。”洛明亮反而冷静下来，语气也有所缓和，只是脸上表情说不出的复杂。

　　　　昨天下午，老爷子的人还在洛父家里的时候，便电话命他调查王五的背景。

　　　　身份背景很简单，可他在青海所做的那些事却一点都不简单，虽然很模糊，但是，不论老爷子还是洛明亮，都能感觉到王五的不同寻常。

　　　　这不是最关键的，就在刚才老爷子的书房中，自己的儿子说出了一则消息，从而令他大为震惊。

　　　　“姐夫开着的悍马乃是青龙集团唐龙的，昨天夜里九极弯道完爆第九车王和香江车王的神秘赛车手也是他。”

　　　　站在高度不同，看待问题不同。

　　　　只是短短两句话，洛明亮便推测出了许多潜在而令人震惊的内幕。

　　　　而且，根据汇聚而来的消息得知，昨天上午，王五与洛倾城曾经在国贸大厦遇见过青龙集团的唐龙。

　　　　而唐龙的态度……再次令他震撼不已。

　　　　如果仅仅如此的话，也只让他对王五的来历感到好奇，可是洛倾城为了给王五加大优势，说出了另外一句话。

　　　　不仅这位未来族长无法淡定，即便洛老爷子都为之动容。

　　　　“我同学慕涵昨天被猛虎帮绑架了，也是王五救出来的，他很厉害的，有真功夫。”

　　　　非常简单的一句话，却使洛明亮接连变色，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只是洛倾城现在根本不知道，猛虎帮已经不存在了，而且成为苏杭整个上流圈子和地下世界黑帮关注的焦点。

　　　　洛倾城同学被绑架……王五救人……猛虎帮消失……唐龙的态度……昨夜的飞车……洛明亮一瞬间将这些已知信息窜连起来，很轻易推测出一个结论。

　　　　这个名为王五的年轻人……只怕来头大的吓人！

　　　　尤其关于三年前的那件事，十二家中型帮派一夜被血洗，连根拔除，都在怀疑是唐龙所为，可后来都没想到，唐龙竟然退出了地下世界。

　　　　但是，没有人敢因此而小觑他，反之，在人们眼中，洗白后的青龙集团更加神秘了。

　　　　所以，老爷子才没有继续‘晾’王五，带着人匆匆赶来，且不管他与洛倾城之间的关系，首先将王五当成了贵客。

　第386章　千古奇画

　　　　第386章　千古奇画

　　　　洛明亮推测出王五应该具有未知的身份与背景，心中颇为震撼。

　　　　这次跟随父亲前来，他心里原本是赞成洛倾城与他交往的，毕竟，像他这样的人，考虑问题都会偏向于家族利益。

　　　　这些，都无可厚非，只是王五说出那些话之后，立刻让他内心之中卷起滔天巨浪！

　　　　肯定会愤怒，任谁被人如此蔑视都没有好脸色，但更多的是惊疑不定的骇然。

　　　　之前，他们快言快语，一问一答，两人的语气表情，乃至所表现出来的姿态，一瞬间令他想要许多。

　　　　他有能力，有心性也有计谋，更具有眼界和心胸，绝非那般不堪大任。

　　　　但是，正如王五所言，时至今日，他仍然没有完全接管洛家，虽然嘴上不说，可一直以来，洛明亮心里也直犯嘀咕。

　　　　还有一点，便是关于这幅画，在他还是很小的时候便挂在这里，整整三十年，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老爷子会在这种极尽奢华的环境，挂上这么一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污物。

　　　　真的就是所谓的勿忘初心吗？

　　　　也不是没想过，这幅画会是年代久远地古画，甚至暗中曾经找大师鉴定过，结果……一文不值！

　　　　甚至，他还曾经几次婉转提议老爷子将画扔掉或者收起来，当然，这也是其余家族管理层一致的意见。

　　　　毕竟，这里经常会招待一些重要客人与贵宾，如此显眼又带着异味的画，每次被询问起来，都让洛家众人尴尬不已。

　　　　可是刚才王五与老爷子令人云里雾里的对话，却是让洛明亮在一瞬间悟了。

　　　　考验！

　　　　这是老爷子的考验！

　　　　考验什么？

　　　　考验的不止一人，而是面对洛家所有人。

　　　　考验的是眼力还是其他？

　　　　不知道。

　　　　但是，洛明亮却隐隐猜测，自己之所以一直没有接管洛家，定然与这幅画有关！

　　　　一时间，他心绪起伏，即好奇到了极点，又懊悔到了极致。

　　　　因为他知道，既然老爷子和王五把话说到这份上，显然要揭开谜底了……也就是说，整个洛家没有一个人通过考验。

　　　　通过考验的……反而是一个外人！

　　　　以上，都是洛明亮在很短的时间内想到的，不过，旁边众人可没有他这般眼界与思维。

　　　　不是他们脑子不够用，而是洛明亮掌握着别人不知道的信息，直到现在这些人还认为王五只是一个想吃癞蛤蟆的天鹅肉。

　　　　因此，当他说出整个洛家人有眼无珠时，一个个脸色阴沉，怒目而视。

　　　　太嚣张了。

　　　　这家伙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好在，有洛明亮发话，又有老爷子在一旁，他们也不敢随意挑衅，同时也很想知道，他究竟凭什么敢这么狂妄。

　　　　迎着四周复杂的眼神，王五一如既往地平淡，旋即，重新直视洛明亮，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讥讽，“如果我不说，是不是你就会反对我和倾城交往？你既不是她的父母，也没有接管洛家……”

　　　　顿了顿，他眼睛瞟向一边，“看，老爷子对你又失望了。”

　　　　客厅里，寂静无声。

　　　　人们下意识望去，老爷子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根本看不出丝毫喜怒。

　　　　洛明亮却是脸色骤变，竭力又恢复正常，想通一切关节之后，他知道，对方说的没错。

　　　　“咳咳，开个玩笑……”王五干笑一声，不再卖关子，“大家都知道，我华夏文明上下五千年，源远流长，老祖宗给我们留下了例如青铜器、古玉、书法、绘画等等诸多文化遗产，尤其是书法与绘画结合的书画艺术，更是只有我们华夏人才懂得鉴赏与品味。”

　　　　看着四周一张张似疑惑、似嘲讽、似不屑、似惊讶的不同表情，王五一点都没有在意，继续说道，“我听说老爷子酷爱书画，而各位也多多少少受到影响，那么一定知道我华夏的十大传世书画，清明上河图、富春山居图、洛神赋图、百骏图……我就不逐一说了，想必大家都知道。”

　　　　顿了顿，他话锋一转，“然而，很多人都不知道，在我华夏，还有一副千古奇画，名为卦画，宋朝有一位名家叫马永卿，他著有一书，名为《櫴真子》，里面开卷第二段便有一句话。”

　　　　《櫴真子》。

　　　　这三个字被王五说出来，场内绝大多数人齐齐变色，正如老爷子所言，他们在小时候就曾被逼着读过此书。

　　　　不管懂不懂，那些熟读过此书而且又有能力之人，几乎差不多都被老爷子提拔成了家族高层骨干，包括洛倾城和洛倾吉，同样读过。

　　　　以至于整个洛家，不论男女长幼，在发现这个秘密后，同样曾逼迫自己的儿女去读《櫴真子》。

　　　　此刻再次听闻王五说出这三个字，结合之前所言，他们终于意识到了端倪。

　　　　这时，王五的声音继续传来。

　　　　“《櫴真子》开卷有言，云梦，千年古刹，有卦画，须菩提像，玄微真人梵相奇古，笔落谷井，真乃世间千古奇画也！”

　　　　卦画！

　　　　千古奇画！

　　　　这几个关键词句被说出来，在场所有人尽皆一愣，因为受老爷子影响和某种压力，他们从小便练习书画，可从未听说过有卦画和千古奇画。

　　　　当然，熟读《櫴真子》的他们，自然知道王五口中说的那句话，现在闻言后，已然有了隐隐猜测，所有的目光集中向墙壁上挂着的那幅画。

　　　　虽然见过无数次，但这是他们第一次郑重而仔细的观察这幅画。

　　　　远景一座山脉轮廓，中景一座寺庙，寺庙门口立着一尊石像，近景是一口泛着波纹涟漪的水井镜面，一个长相奇丑无比的人拿着笔正在作画，眼睛却是低头看着水镜面。

　　　　画，还是那幅画，仍然伴随着异味，一个个被虫子咬过的孔洞令这幅画更加毛毛糙糙破烂不堪。

　　　　没什么不同。

　　　　更看不出任何珍贵之处。

　　　　“王五，你，你是说……那幅画……它是……”

　　　　旁边洛父洛母示意下，洛倾城忍不住开口询问，当然，她同样也非常好奇。

　第387章　考验

　　　　第387章　考验

　　　　“不错。　”王五笑着点点头，“这就是那幅千古奇画！”

　　　　说着，他走至画下，转身对洛老爷子淡淡一笑，“老爷子，如若我猜测不错的话，这幅画里面的山，应该就是云梦山，那个寺庙与石像，想必应该是《櫴真子》所言的千年古刹与须菩提像，那口井同样应该是谷井，而那作画之人被称之为梵相奇古的玄微真人，那么，他的真实身份应该是……”

　　　　顿了顿，他轻轻吐出三个字，“鬼谷子！”

　　　　话落，四周寂静无声，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各不相同，看着画面中那个奇丑无比的人，有人震惊，有人疑惑，都有些发懵。

　　　　“王五，你，你说他是那位先秦纵横家的鼻祖？那位最为神秘的鬼谷子？”

　　　　洛倾城张着小嘴，这一次可是真正的惊讶了，她本身就是学霸级人物，自然十分清楚关于这位鬼谷子的传言。

　　　　看到另外几人投来的疑惑眼神，洛倾城捋了捋额前秀发，“鬼谷子不论在民间还是史记，都十分神秘，据说他通天彻地，兼顾数家学问，无人能及。”

　　　　顿了顿，她又道，“可以这么说，他精通神学玄学、日星象纬、八卦占卜、预算世故、兵家六韬三略，布阵行军……他更是博学多才，出口成章，万人难当，且具有神奇医术，术业通达……”

　　　　洛倾城侃侃而谈，只是越说，那些没听过鬼谷子之名的族人越惊讶，到了最后，神色之间的震惊消失了，换而取之的是惊疑与不信。

　　　　无所不能！

　　　　通天彻地！

　　　　这就是众人对这位鬼谷子最直接的观感。

　　　　“城城，照你这么说……那他岂不是神仙？你确定不是胡言乱语？”身旁的洛母说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与不信。

　　　　“是不是神仙我不知道。”洛倾城笑了笑，“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战国时代的兵家孙膑和庞涓是他的徒弟，先秦时期的纵横家苏秦和张义也是他的徒弟，法家商鞅、方士徐福、书家李斯这些人都是他的徒弟。”

　　　　即便那些不熟悉历史的人，对这几个名字也是如雷贯耳，就在众人还在沉思之时，洛倾城又道，“传闻，鬼谷子隐居云梦山，道号玄微真人，他即通晓自然宇宙道理，又会达算数八卦阴阳，是我国乃至世界公认的人类有史以来最神秘最深不可测的奇人，没有之一。”

　　　　说着，她的目光看向画中之人，“倒是民间有一则传言，说他乃是龙女与凡人结合的后代，究竟如何，不得而知，可能也是因他这相貌才有所流传吧。”

　　　　的确，画面执笔作画之人，整个脑袋与五官像是一只牛脸，奇丑无比。

　　　　“呵呵呵呵。”

　　　　忽然，一道意味深长地声音传来，是王五。

　　　　看到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他的嘴角噙着一抹说不出的讥诮，“老爷子以自身喜好书画影响整个洛家，又以《櫴真子》暗示你们……”

　　　　已经有人知道他即将要说什么，纷纷变了颜色，更有许多人羞愤怒视，但王五完全视而不见，狠狠地在每个人脸上抽了一记耳光。

　　　　“嘿嘿，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老爷子应该将这幅画当成了一个考验，不论直系庞系，不论男女老幼，只有有谁能识得这幅画，便会着重培养，甚至有可能成为洛家继承人之一。”

　　　　“可惜……整整挂了三十年，整个洛家竟无一人……”他嘴角扯出的笑意越发讥讽了，“说你们有眼无珠，难道不对吗？”

　　　　王五的声音，清晰传荡在客厅。

　　　　所有的洛家族人，都在不知不觉之间，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洛老爷子。

　　　　有眼无珠！

　　　　这四个字，既是一记耳光，又是一把利刃，抽地他们脸颊火烧火燎，然后又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疑惑、震惊、骇然、恍然、懊悔……等等诸多情绪在心中翻滚。

　　　　更多的，是羞愤，是无处释放的怒火。

　　　　在他们看来，纵是王五推测的全对，他也没资格肆无忌惮地蔑视洛家所有人，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毫不留情地每人抽了一记耳光。

　　　　任何情绪，在特定的场合下，最容易被仇恨所转移……挂了三十年的千古奇画被他们当作垃圾看待，而今被一个外人识破，又指出其中奥秘，更是被当众羞辱，任谁也不会有好心情。

　　　　尤其那些旁系管理阶层，在听闻他们也有继承洛家的资格后，简直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当初就多去打量一眼这幅画，说不定能够发现端倪。

　　　　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卖……也是眼前这个外人，扼杀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当然，也有一两个例外，例如洛父，除了震惊之外，便是羞愧难当。

　　　　可以说，在整个洛家，他受老爷子的影响最深，尤其是对书画的爱好，已然到了一种近乎痴迷的程度。

　　　　他犹记得，当初老爷子将两幅画摆在面前，一副是兵临城下图，另外一副就是眼前这幅千古奇画，让他选择。

　　　　结果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兵临城下图，现在回忆起来，只怕老爷子当时深有其意。

　　　　他无意与兄弟争夺家主之位，因为兄弟俩一个经商，一个再政，早就明确分工……此刻只是懊悔这等无价之宝，自己竟然一直不曾在意。

　　　　当然，现在最复杂最懊悔的，无异于洛明亮，他都不知该怎样形容此时此刻自己的情绪。

　　　　虽然老爷子一直不曾开口，可他知道，王五所说虽然不是全部真相，却也相差不远矣。

　　　　“即便这幅画是真品，但那又怎样，不过是一幅画而已。”

　　　　“是啊，就算我们认不出来也情有可原吧？”

　　　　“我们又不是什么鉴定大师，即便那些鉴定师只怕也认不出来，你以为老爷子真会拿一副画来考验我们吗？”

　　　　“……”

　　　　终于有几个旁系之人忍不住强自辩解，为自己找台阶下，但是却引来王五更加不屑的嗤笑。

　第388章　震骇

　　　　第388章　震骇

　　　　“如果不是考验，老爷子何必将这幅千古奇画挂在这里三十年，如果不是考验，又何必让你们读什么狗屁不通的《懒真子》，我看他就差直接开口告诉你们答案了。”

　　　　顿了顿，他的目光投向其中一位中年人。

　　　　“你说这只是一幅画？哈哈哈哈。”王五狂笑不已，像个疯子，止住声音后，摇摇头，仿似自语，“我总算明白老爷子为什么对你们这么失望了，一些人明明知道自己错了，不仅不敢面对，还要强自找优越感来安慰自己。”

　　　　闻言。

　　　　所有人尽皆面色，纷纷怒目而视，如果不是顾忌身份场合，只怕早就群起而攻之了。

　　　　现在有老爷子在一旁，他们必须得维持自身素养，只能暗气暗憋。

　　　　“啧啧。”王五挑衅望来，“大家似乎很生气啊！”

　　　　看着四周族人恼羞成怒的表情，看着一旁洛父洛母膛目结舌复杂的神色，看着洛明亮羞愧难当的脸颊，王五最终还是摇摇头，没有继续嘲讽，眼睛望向一直沉默着的洛老爷子。

　　　　“老爷子，这幅画的价值，如果由我嘴里说出来，您的这些子孙后辈肯定不会相信，要不您来说？”

　　　　唰。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望来，神色之间说不出的复杂。

　　　　“唉！”

　　　　老爷子虚着的眼睛终于缓缓张开，眸子有些浑浊，充斥着淡淡地落寞，他叹息一声，声音轻缓。

　　　　“苏杭市三大豪门加在一块，都买不起这幅画。”

　　　　什么！

　　　　这句话说出，宛如一颗语言炸弹在客厅内突然爆炸，炸的洛明亮脸色大变，炸的洛父洛母骇然失色，炸的洛倾城美眸瞪大小嘴张合，炸的四周族人晕头转向，满脸不可思议。

　　　　懵了，彻底懵了。

　　　　三个豪门家族买不起……这是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