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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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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爷听罢,大叫一声:“呵唷!”晕倒在地。夫人忙叫道:“相公苏醒!”家将亦叫道:“老爷苏醒!”伍爷半晌方醒,家将扶起。伍爷哭道:“我那爹爹啊!”夫人流泪解劝道:“相公且自保重。”“夫人啊!下官世代忠良,况我父亲赤心为国,南征北讨,平定中原,今日昏君弑父篡位,反我把父亲斩了,又将我一门家眷尽行斩首,好不可恨!”夫人道:“公公、婆婆既被昏君所害,伍氏又只存相公一人,并无哥弟,相公还是打点主意才是。”伍爷道:“夫人言之有理。伍保,你再把以后事情备细说来。”伍保道:“老爷,那昏君把太师爷斩了之后,又听了奸臣之言,差韩擒虎为元帅,麻叔谋为先锋,宇文成都为后应,带领大兵六十万,前来征讨老爷。请老爷作速打点。”伍爷道:“夫人!下官昨夜梦中,爹爹叫我弃此南阳,逃往别处;母亲却叫我必要报仇。若依了爹爹,是忠;若背了母亲,是不孝了。若依了母亲,是孝,若背了爹爹,是不忠了。下官主见莫定。”夫人道:“公公、婆婆既被杨广所害,东宫未知存亡,相公请点齐三军,杀进长安,去了杨广,别立新主。一则与公婆报仇,二则扶助东宫为君,岂不是忠孝两全?”伍爷道:“韩擒虎到来奈何?”夫人道:“若韩擒虎到来,先除此贼,然后杀入长安。”伍爷道:“夫人说得虽是,待下官与众将商议,然后举行。”传话中军,分付辕门起鼓,传点开门。伍爷头戴一顶凤尾银盔,身穿白袍银甲,三声炮响,伍爷升帐。先是十四个旗牌参见,次后两个中军参见,再后大小左右总兵官、五营四哨参见,分立两旁。伍爷道:“众将在此,本帅有句话儿,要与众将商议。”众将道:“大老爷分付,末将怎敢不遵?”伍爷道:“我老太师在朝伴读东宫,官居仆射,又兼南征北讨,平定中原,尽忠为国,莫可尽述。不想太子杨广弑父篡位,与奸臣算计,要老太师草诏,颁行天下。老太师忠心不昧,直言极谏。那杨广反把老太师杀了,并害眷三百余人,尽行斩首,言之好不痛心。今又差韩擒虎、麻叔谋、宇文成都,带领雄兵六十万,前来拿我。我欲弃却南阳,身投别处,不知诸将意下若何?”总兵队里闪出一员大将,叫道:“主帅之言差矣!杨广弑父篡位,本为人人可诛;老太师尽忠被戮,理当不共戴天。昔战国时,楚国忠臣伍奢被平王所害,其子伍员入吴借兵,鞭平王尸三百。这忠臣孝子,万古传扬。今主帅坐镇南阳,雄兵十万,立起旗号,齐心报仇,有何不可?”
伍爷听说,睁眼一看,乃麒麟关总兵,复姓司马,名超。身长八尺,青面红颜,使一柄大刀,有万夫不当之勇。伍爷道:“将军赤心如此,不知众将如何?”只见统制班内,闪出一员上将,姓焦名方,身长七尺,白面长须,惯使一根长枪,上马临阵,无人抵敌,乃将门之种。大声说道:“主帅不必烦心,末将等愿同主帅报仇。”只见四营八哨齐声道:“愿随大老爷,为老太师报仇!”伍爷道:“既然如此,明日下教场听操。”“得令!”众将退出,放炮三声,分付掩门。
老爷进衙内,夫人接着道:“众将之意若何?”老爷道:“夫人,下官方才升坐,见众将齐集,就把父亲遭刑之事,细细说了一遍。众将俱各忿忿不平,愿与下官同心出力,杀进长安,为我父亲报仇。明日下教场点齐众将,分兵各处把守,调齐各处粮草,待韩擒虎到来,下官活擒这厮,然后杀上长安,为父报仇,岂不快哉!”夫人道:“相公主见不差。”一宵无话。
次日天明。老爷叫家将传令,外边众将教场伺候。家将答应一声,即忙走出外边,对中军道:“大老爷分付,诸将大小三军,都到教场伺候。”只听得辕门齐齐应声道:“得令!”只见那总兵官、旗牌官、四营八哨大小官员,都收拾兵器、盔甲、鞍马,各带管下军马,往教场伺候不表。
那伍爷用了早膳,来到大堂,家将摆齐两边,分付取盔甲过来。那老爷头带一顶凤翅银盔,身穿一领龙鳞银甲,外罩蟒龙白袍。二名家将抬上银枪,那枪有一百六十斤重,纯钢打成,长有一丈八尺,名曰丈八蛇矛,乃紫阳真人所授。伍保牵过马来,那马是西番进来的,叫做照夜玉狮子,那马高有八尺,浑身雪白,并无杂毛,登山渡水,如行平地一般。伍爷提枪上马,带了家将三百名,出了辕门,来到教场。三声炮响,到了将台边,伍爷下马,家将移过虎皮交椅,伍爷坐着,张起黄罗金顶宝盖。众将上前打拱:“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众将少礼!”次后旗牌官、左领军、右领军、四营八哨参见,分付各队伍站立两旁。
伍爷传麒麟关总兵官司马超听令。传令官走出道:“麒麟关司马将军听令。”司马超提刀走上道:“主帅有何分付?”“司马将军,你带领二万人马,把守麒麟关各处营寨,待韩擒虎到来,须要小心抵敌,不可有违。”司马超带了人马,往麒麟关把守不表。
伍爷再传统制官焦方听令。传令官手执令旗走出道:“统制焦将军听令。”焦方提枪,走上道:“主帅有何分付?”伍爷道:“本帅有令箭一枝,着你往各处催趱粮草。”焦方执了令箭,往各处不表。
伍爷分付:“你们各归营寨操演该管军士,候本帅不日听点。”分付回营。伍保牵过马匹,三声炮响,伍爷上马,带了家将,回转南阳。这话不表。
单讲那齐国公韩擒虎,奉旨征讨南阳,未到南阳,扎下营寨。先锋进告日:“公爷在路,日行不过数里,倘反臣知道,逃往他方,圣上闻知,又要加罪。况今日费斗金,公爷务必分付三军晓夜兼行才是。”韩爷道:“麻将军有所不知,那伍云召乃将门之子,英雄豪杰,焉肯逃走?目下天气炎热,兵士众多,后面粮草不济,宇文成都还未到,本帅爱惜军士,所以如此。将军自领前阵,本帅自领中军,有事前来通报。”麻叔谋应道:“是。”带领三军,望前而行。在路上纵容军士掳掠百姓,奸人妻女,罪不可当。列位看官,你道韩爷为什么在路上慢慢行走?他只因与伍建章有八拜之交,意欲使伍云召知觉,逃往别处,故此打发麻叔谋领前队,却自领中军,缓缓而行。那麻叔谋兵至麒麟关,探子报进:“启爷,兵至关下了。”那麻叔谋出马一看,只见关门紧闭,关上扯起两面大白绫旗,那旗上大书:“忠孝王为父报仇”七个大字。叔谋不看犹可,看了十分大怒,正是:隋炀无道忠臣死,兵讨南阳国土离。
便令军士叩关下寨,放炮安营,“待我前去禀过公爷,再行定夺。”军士一声答应,自己往中军而来。军士报知,麻爷走出中军道:“公爷在上,末将参见。”韩爷道:“先锋少礼。今来参见,有何禀闻?”麻爷禀道:“公爷,小将领兵来到麒麟关,那总兵司马超扶助反贼,把关紧闭,扯起旗号,上写着:‘忠孝王为父报仇’。”韩爷道:“本帅原说此人不走,今又反叛朝廷,殊为无礼。”分付三军拔营前去。兵马向前,直至关下。韩爷道:“哪一位将军前去讨战?”早有副先锋雷明,闪出帐前应道:“末将愿取此关。”韩爷道:“小心前去。”应道:“晓得。”
当下雷明顶盔擐甲,翻身上马,手执方天画戟,直至关下。大叫道:“嗒!城上的,报与守将知道,有本事的前来会战。”探子飞报入府:“启爷,今有一员隋将讨战。”司马超即忙顶盔擐甲,悬鞭挂锏,提刀上马,带领众将放炮出关。雷明看见,大叫道:“青面贼,你是何人 ?'…'”司马超大喝道:“爷乃伍元帅帐下麒麟关总兵司马超便是。”雷明听说,呵呵大笑,道:“我乃天朝大将,岂识你反臣贼子!”举戟便刺。司马超举刀劈面相迎,不上几个回合,雷明看来招驾不住,司马超这把大刀神出鬼没,雷明大叫道:“好家伙。”慌忙要走,被司马超撇开画戟;举刀望头一砍,把雷明连头连甲,劈做两半。可怜一个雷明竟死于关下。那败兵飞报营中:“启爷,雷将军被贼将杀了。”韩爷大怒道:“罢了,罢了,未曾拿关,先折了一将。”大声叫道:“众将官,哪一位与我去拿来?”闪过正印先锋麻叔谋道:“小将愿往,擒此反贼。”韩爷道:“小心前去。”麻爷应道:“晓得。”提枪上马,出了营门,来到关下,大叫道:“反贼,你是朝廷命官,乃助这逆贼,有违天命,自取灭亡。如今趁早好好卸甲投戈,饶你性命。”正是:大言不惭无用将,怎敌能征善战雄。
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司马超败麻叔谋 伍云召刺何总兵
诗曰:
直性豪雄共一班,龙争虎斗守当关。
皆因隋主根基浅,有害军民涂炭间。
当下麻叔谋大声高喝。司马超闻言大怒,喝道:“放屁!”上前把刀劈面一砍,麻叔谋将枪架住道:“这狗头,好家伙。”将手中枪便刺,司马超抡刀相迎。两马相交,枪刀并举,大战四十回合不分胜负。枪来刀架,刀去枪迎,四条臂膊纵横,八只马蹄交错,真正棋逢敌手。麻叔谋想道:“必须回马一枪,方可胜他。”即把枪虚晃一晃,分开大刀,拖枪回马而走。司马超在后追来,叔谋在前,渐渐见他追近,叔谋即住马,将枪在手,回马一枪。枪还未起,司马将刀在马后劈将下来,叔谋将身一闪,跌下马来。众将上前抢去,救了叔谋。天色已晚,各自收兵。
叔谋回进营门,来见元帅。韩爷道:“将军胜负若何?”叔谋道:“公爷,小将出去与那贼将大战四十回合,看他本事高强,意欲回马枪挑他,不料马失前蹄,跌下马来。败走回营,来见公爷,望乞恕罪。”韩爷道:“胜败兵家常事,何足为虑。但此关不破,此贼难擒,待本帅明日自去擒他便了。”众将应道:“甚是。”司马超亦回进关中,脱落盔甲。众将贺道:“将军真天神也,杀得这贼望风丧胆,明日必定成功。”司马超大喜,一面申报元帅,一面分付军士紧守关门。
次日,那韩爷埋锅造饭,正身披挂,直抵关前讨战。那韩爷头带一顶闹龙银盔,身披一副鱼鳞银甲,外罩一领大红袍,坐下一匹千里马,年近七旬,须发苍白,五绺长髯,威风凛凛,手执大刀,摆齐众将,来到关下。探子报入关中,司马超闻报道:“这老匹夫合当要死,待我出去斩了他,趁势杀上长安便了。”分付三军齐出会战。那司马超顶盔擐甲,一马当先出见,欠身施礼道:“老元帅,小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马上打拱了。”
看官,那司马超昔日也在他麾下做过指挥,知他的本事。他十二岁打过老虎,十三岁从幼出征,曾破番兵数十万,南征北讨,不知会过多少英雄,并无对手。后归隋朝,封为齐国公,不亚于杨林。一边韩爷见司马超马上欠身,口称老元师,即忙答礼道:“将军少礼,本帅有句直言,不知将军肯容纳否?”司马超道:“老将军有何金言,末将自当洗耳。”韩爷拥马向前,众将随列于后,便叫:“将军,本帅奉旨征南,大兵六十万,战将千员,后队天保将军宇文成都不日就到。将军退回关中,与云召商议,早早打点,不然打破南阳,玉石难分,悔之晚矣。”韩爷心中只不过要云召逃走,不好明言,故此暗暗点醒。司马超是个莽夫,哪里听得出这话?又且昨日胜了二将,今又欺其年老,即大喝道:“不必多言,看刀罢!”当头一刀劈来。韩爷大怒道:“这狗头如此无礼!”忙把枪架住,叮当一响,司马超道:“老匹夫,好家伙!”那司马超哪里是韩擒虎的对手,战上有七八个回合,马有十四五个照面,被韩爷撇开司马超的刀,照头一刀砍下,可怜为主忠心,不能成功,竟死于韩爷之手。众将见主将一死,大喊一声,四散而逃。韩爷乘势抢关,关内无主,开关投降。韩爷兵马入关,点明户口,盘算钱粮,养马三日,方才起兵。直抵南阳,离城十里安营下寨。
再说那探子飞马报进南阳,到了辕门,中军传禀,伍爷分付辕马起鼓,众将披挂,传点开门。三声炮响,伍爷升堂。探子告进道:“大老爷在上,探子叩头。”伍爷道:“起来讲。”探子道:“啊呀,大老爷,不好了!隋朝拜韩擒虎为元帅,带领雄兵六十万,战将千员,攻打麒麟关。那总兵司马爷出兵交战,初阵斩了隋朝一员大将,次后又杀败了麻叔谋,司马爷得胜回关。次日,韩元帅点兵亲自与司马爷大战,不料被韩元帅杀了。那军士趁势攻破麒麟关,直抵南阳来了。大老爷快打点迎敌。”伍爷听报,微笑道:“自古说,兵来将当。水来土掩。他那里人马虽多,有何惧哉!”分付赏他银牌一面,再去打听。”谢爷赏。”那探子出了辕门,上马而走。
伍爷分付众将整顿盔甲,操演兵马,整备交战。齐声应道:“得令!”外面报进趱粮将军焦方缴令。伍爷分付令他进来。焦方下马,走进辕门,上堂参见:“主帅在上,末将参见。”伍爷道:“将军鞍马劳顿,免礼罢。”焦方道:“末将奉主帅将令,往新野县催趱粮米十万斛,今在城外渭河里面。”伍爷道:“将军路上辛苦,且回营安歇,再候本帅令罢。”焦方道:“多谢主帅。”出了辕门,上马回营不表。
再说韩爷升帐,大小官参见已毕,分付:“哪一位将军前去擒拿反贼?”闪过汜水关总兵何伦道:“元帅,待小将去擒来。”韩爷道:“那反臣武艺出众,本事高强,你须小心前去。”何伦道:“元帅放心,末将去,如拿不了伍云召来,誓不回营。”即提斧上马,带了众将,抵关讨战。大叫:“城上的,报与反贼知道,早早出城,下马受缚!”军士报至府中,说道:“关下隋将讨战。”伍爷听了道:“待本帅自出城去,杀那来将。”即提枪上马,带领三军,摆开阵势,大叫道:“来将何名,敢来犯界?”那何伦向前大叫道:“反贼,你不认得我征南大将军麾下、汜水关总兵何伦么?你速速下马受缚,免污我的宣花斧。”伍爷大喝道:“唗!你乃无名下将,敢来说这狂言?速速换你韩擒虎出来会战,不然先把你这匹夫碎尸万段。”何伦大怒,走马上前,举起宣花斧,劈面砍来。伍爷把枪一架,叮当一响,何伦双手酥麻,虎口震开。复一枪,结果了性命。众将上前围住了伍爷,那伍爷一杆枪神出鬼没,一连几枪,又挑死隋朝十多员将官。众皆败走,伍爷又趁势杀上,把三军乱砍,杀得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伍爷大胜,分付打得胜鼓回营。那隋朝败兵报进营门:“启爷,不好了!何将军被伍云召一枪刺死,又挑死十多员大将,又把三军砍死数万。”韩爷闻报,大吃一惊,连忙出营,计点军士,折了兵卒二万,马三千匹,盔甲不计其数。韩爷大怒,分付:“明日本帅自己亲自临阵,斩此匹夫,与何将军报仇。你们将士须要小心管守栅门,防贼暗算。”众将齐声答应道:“是。”
次日,韩爷升帐,点齐大小三军,闪出先锋麻叔谋,上前打拱道:“公爷在上,小将参见。”韩爷道:“将军少礼。”叔谋道:“公爷,今日待小将前去擒拿反贼,解上朝廷,速平南阳。”韩爷道:“既如呲,将军须要小心在意。”叔谋说声:“得令。”回到营中,点齐众将,分付三军道:“今日出阵非比往常,你们十二员猛将,带领二千人马,埋伏在此去五里地,名长平岗左右。”又命四员心腹勇将:“你们带领二千人马,离城三里埋伏,若本帅擒拿反贼,你们杀入城中,捉住家小,夺取城池。若反臣胜了,你后面杀上,不得违令。”众将应声道:“是。”各领马前去埋伏。
且讲麻爷又对护从猛将四员道:“你四位将军,乃本先锋亲信之将,要晓得那反贼英雄盖世,勇冠三军,昨日何爷被他杀了,又折了许多人马。今日我元帅要亲自临阵,俺为先锋,焉敢退避?故此讨下差来,与那反贼交战。四位将军俱要紧随着我,我若胜了反贼,挑下马来,你们可速速去擒他,抢他的袍甲、盔马、枪剑,这几件多是宝贝,我后来且要受用的,不可遗失一件。若我杀败了,你们速上前挡住,尽力死战,同心竭力,若拿得反贼,功劳是一样的。”四人应声道:“得令。”那麻叔谋见昨日阵上光景,今日出阵略有些胆怯,这话不表。
那麻叔谋顶盔擐甲,手执长枪,身坐高马。那四员大将也是顶盔擐甲。各执器械,身坐高马。带了四万人马,齐出营门,来到阵前,分付军士前去讨战。军士奉了将令,来到城下,大叫道:“城上的狗头,报你反贼知道,今日我先锋自己出来,叫你反贼出来受缚,免我先锋动手。”城上军士听得,说道:“这狗头出言无状,待俺射他一箭。”呼的一声,把讲话的军士正中咽喉,射死跌下马来。军士一面报与元帅:“启爷,隋将麻叔谋带领众将在关下讨战。”伍爷道:“杀不尽的狗头,今日也来索死!”分付伍保带马,伍爷手执长枪,腰挂青虹剑,带了军士,上马出关。焦方上前禀道:“元帅,那隋兵昨日大败而去,又折了许多兵马,今日复来讨战,恐必有计,元帅须要提防。”伍爷道:“量此鼠辈,何足惧哉!吾今日必当擒之。”来到战场,那麻叔谋提枪上前,四员猛将随列于后。伍爷单枪匹马而出,高声大骂道:“杀不尽的狗头,擅兴无名之师,犯我南阳,速速下马受死,免累三军遭难。若不依言,照爷爷的家伙罢!”劈面一枪。叔谋大怒,举枪便迎,两马相交,双枪并举。三四个回合,叔谋气力不加,大叫道:“好家伙!众将上前抵敌。”虚刺一枪,大败而走。伍爷后面追来,四将上前挡住,伍爷独战四将,并无惧怯,不上一二回合,二将中枪落马而死。那二将见势头不好,正待要走,被伍爷拔出青虹剑,连头连肩,切于马下。隋兵大败而走。追至长平岗,只听一声炮响,闪出埋伏,四员大将领了三千人马,拦住去路。后面那四员大将,听得炮响喊声,连忙领了大兵,往后面杀来。
伍爷急领兵回时,韩元帅又差二员大将,一员是陈州总兵吴烈,生得豹头红脸,手执大刀,身骑骏马;那一员是曹州参将王明,生得铁面胡须,手使大刀,身骑高马。各带军马五千,四面围住。那伍爷兵少,围在核心,不能解救。东冲西突,隋兵愈加众多。伍爷逞平昔英雄,手执长枪,杀上前面。四将来迎,伍爷大喊一声,竟冲四将。那四将抵敌不住。伍爷把青虹剑乱砍,折敌三将。一将往前逃走,被伍爷一箭射死,前军四散逃生。伍爷执剑从后追来,两胁下伏兵齐起,吴烈、王明各手执大刀,大叫道:“反贼不得无礼!俺吴爷、王爷在此。”伍爷并不答应,挺枪便刺。吴爷纵马舞刀来迎,不上三合,吴爷抵敌不住。王明见吴烈战云召不下,拍马抡枪前来双战。伍爷全无惧怯,在中央独战二将,不上五六回合,吴烈中枪落马;王明要走,伍爷也是一枪,结果了性命。军士乱逃,被伍爷把青虹剑乱砍,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后面四将见隋兵大败,欲待要走,又无退路,只得拍马向前,拚命杀上。那伍爷杀得性起,把青虹剑乱砍。不消半个时辰,四将都丧在沙场。可怜麻叔谋帐下十二员将官,俱丧于伍爷之手,只逃走了麻叔谋。
那叔谋亏了四将挡住,杂入小军中逃脱,盔袍尽落,衣甲全无,急急然如丧家之犬,忙忙然如漏网之鱼。逃到营中,败军报进:“启元帅,先锋大败回来了。”韩爷道:“唤进来。”麻叔谋走到中军来见韩爷,大叫:“公爷,不好了!”韩爷抬头一看,见叔谋盔甲全无,衣衫不整,垂着头,拐着脚,好似落汤鸡一般,忙问道:“先锋为什么这般光景?”叔谋道:“主帅在上,小将奉令出兵,点齐将官十二员,分头迎敌。不料这反贼勇猛异常,小将与他交战,不上三合,几乎丧了头颅,幸亏四将挡住,我杂小军中逃去,不然不得见公爷了。”韩爷大怒道:“我又差二员总兵前去接应,怎么不与反贼死战,私下逃回?前日在麟麟关被司马超杀败,本帅念你初次,今又丧师误国,军法难逃了。左右与我绑去砍了!”叔谋大叫道:“求帅爷饶命!”韩爷喝道:“斩讫报来。”左右不由分说,把叔谋绑出营门。叔谋大哭道:“众将快来救我,必当犬马相报。”闪过军中参谋包生,上先禀道:“公爷,未破南阳,先斩大将,于军不利。不如暂恕先锋,破了南阳,与反贼一并解上朝廷,候旨定夺。”韩爷道:“参谋之言有理。”即分付道:“看参谋分上,死罪免了,活罪难恕,发军政司重打四十,放后营管马。”左右答应,把绑放了,解往军政司去发落。
再说韩爷升堂,只见那败兵报进道:“启元帅爷,不好了!南阳兵来得凶勇,伍老爷枪剑非常,撞着枪就死,遇着剑就亡,那麻爷手下十二员大将,尽被伍爷杀了。大小三军,十分中去了九分半。”韩爷道:“总兵吴爷、参将王爷怎么样了?”败兵道:“都被伍爷梨花枪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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