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铸造师-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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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袭！”

　　石不开现在与一众夷族将领在军部大营中聊天，因为赵韪本身的嫡系俱是汉人将领，而夷人虽多，终究还是刚刚加入了，所以不受重视。而且因为民族不同，所以在汉将面前总是感觉到低人一等，而且他们也经常将自己不当回事。特别是那个吕副将，更是将比较次的武器给了他们。

　　所以石不开的行为，真是给他们解气。

　　

第一百二十五章　分化赵军

　　石不开倒是没有什么民族隔阂思想，加上现在的身份，所以和这些人说话很是高兴。

　　没有什么框框条条，夷族的兄弟们直接铺上一张皮毛，然后在席地而坐，中间放上一道重新烧烤过的Ｒ干，就这样尽兴而谈。当然了，因为石不开的原因，所以他们谈的话大多是就是围绕着吕副将和石不开的事情说的。因为夷人的关系，他们是副军，只需要跟着汉军行动，不需要去汉军大帐中商量。

　　这不是歧视还是什么！

　　只是石不开这个后来的，却是被赵韪看中了，竟然还能够进入大帐中。起先他们很是羡慕，甚至有些嫉妒的，有些人看着石不开那小身板，更是不服他得到夷族第一勇士的称号，想来挑战一下的。不过在十天前发生的吕副将的事情之后，他们便改了态度观望。

　　而据说今天石不开去了那边，后来闷闷不乐回来了。后来一打听，却是听得吕副将暗中找到他，说了现在夷军部用的破甲武器状况，然后说只要石不开顶了罪，说这一场瘟疫是他制造出来的话。那么以后他定然尽力照料夷军部，不让他们受到委屈了，却不料话还没有说完，却是被石不开揍了个半死。

　　“……然后，我便丢下话，说要不是害怕赵韪大将军怪罪，自己便打死他了。”石不开说出当时他说的话，之后便解释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夷族勇士可不需要靠这样的手段来取得便利！”

　　“说得好！”一粗壮汉子说道：“我们感恩赵将军之德而来的，哪能让这些宵小说话。”

　　“夷族勇士不需要求饶！”

　　“打得好！不是因为赵将军我早就出手了，这些混球以为我们是什么啊！”

　　“哈哈哈，没有酒是最惨的，要不是这样的事情我可以喝一大壶！”

　　“不过，这样彻底得罪了那混蛋，我们的日子过得不是更惨？”一位看起来比较谨慎的夷族将领说道：“我也听说了，不止是我们，就是汉军部那边的将领，也是要巴结他的，倒不是在针对我们。”

　　“这话就不对了！”石不开摇着脑袋，切下一大块Ｒ说道：“如果他没有饭吃，我们心善，借了口粮给他。”石不开将这块Ｒ切出一半，递给那谨慎的将领。

　　“那么将来我们没有饭吃，而他有了一大堆口粮。我们不求他能够接济我们，只要他将曾经借走的拿回来而已。但是他却说，要我还可以，不够要先帮我将冬天需要的柴火劈完，你们认为如何？”

　　夷人淳朴，哪里有像读过书的汉人那样这么多心眼，当然就拍着桌子大骂石不开所说的人了。这样借了东西，又以换东西为理由让别人替自己干活的行为实在是太卑劣了，夷族勇士可看不起这样的人。

　　“换东西乃是本份，以本份为理由要挟别人就是可恶的话。那么吕副将身为后勤领军，分配好东西是他的本份，但是他用本份来要挟我，这种人我还应该给他顶罪吗？”

　　“当然不可以！”那个粗壮汉子又表示道：“这要在我的寨子中，这样的人就应该拿去祭山神！”

　　“先不要急，我话还没有说完。”石不开接着说道：“就算我答应了，那么我们的交易也只是我们的事，他做或者不做，我们都无可奈何。而顶罪之后，赵韪将军又怎么看夷军部？有着夷人无事而汉人有事手段的我们，还会被将军信任吗？大概只会被讨厌吧。”

　　“竟然如此！”那个谨慎的将军恍然大悟，忿忿道：“那吕副将也曾找到我，似乎看出来我还能够和他说上两句话，也曾让我去顶罪。我正犹豫这要不要牺牲一下，却未曾料及是这样。”

　　“就是，打得好！这说的我就像在现场看了。”

　　“夷族勇士，可是最勇猛的人！”

　　“……”

　　“对了，我看猫小弟也不太强壮，可真的就是夷族第一勇士？”粗壮汉子声若洪钟：“这些天来，听你手下的人说起那次夷族盛典，都恨不得在上面一展身手。现在看到了你，我想我不用等下一次。”

　　石不开听到这句话，却是眼带笑意：“可要一试？”

　　夷军部作为副军，只跟着汉军行动即可。所以没有主动出兵权的他们，平时只要驻守营地，然后在等待消息就好。而且在他们所有将领都在大帐中的时候，除非营地遭到袭击，或者赵韪将军那边来了命令，不然的话，是没有人来吵他们的。再说了，没有得到重视和训练的他们，也不知道远处汉军部在搞些什么。

　　尘埃翻飞的，大概是用尘土清理并且铲掉粪便吧，毕竟他们也是经常这样干的。

　　在石不开与这些夷族将领耍成一团的时候，汉军部已经被杀得人仰马翻了。法正亲自上城盯着，而甘宁带着两千步兵和一千弩手摸了过去，在沈弥和秦风各带三千骑冲营的时候杀出。秦风用锋矢阵冲将精确，而沈弥倒是稳重一些，以鹤翼阵*了过去。

　　秦风手持**地煞打神鞭，如同煞星一样，冲到哪里，哪里就大乱起来。沈弥也没有想到这些人似乎毫无还手之力，瞬间从鹤翼阵变作一字长蛇阵，想要取得最大程度的围歼胜利。

　　这些病兵哪有什么战力？而有战力的精兵营便是现在汉军部守营的人了，因为巡逻的原因过于分散，稍作抵抗就让秦风给直接撞翻了。

　　而好不容易组织了两三万的队伍，赵韪和一众将领连忙后撤，却不料此时一支步军绕过两侧山体斜里杀出，阻碍了退路，盛怒的赵韪当即下令乱箭Ｓ杀对面的将领，用最快速度抢出一条路。却不料乱箭之下，却是全部被对面小将全然避开，而且对面弩手看是疯狂乱Ｓ，目标还是他们现在求得生命的希望——马匹！

　　而在强大弩箭掩护之下，甘宁一众从中间切入，将这重整的军队再次切成乱军！

　　

第一百三十六章　找人背锅

　　石不开所在的夷军部虽然和汉军部距离，不过也只是一里多之远，按理说应该能看到才对。但是营地和营帐不同。除了营帐之外，还需要有着大量空间供各军集合，不再在敌军冲营的时候有着缓冲的余地。这块地方，也就是常说的沙场。沙场秋点兵的那个沙场，也可以说是校场。

　　就是这样一块地方，也起码有着两里方圆了。

　　算上整个营寨的话，秦风冲进来的前营到石不开所在的军帐有着接近十里之远。而甘宁所在之地也起码离夷军部最近的军帐有着三里之远，所以看不到也实属正常。何况这其中，甘宁部队还是步军，不是需要老远冲锋的骑兵，动静极弱。

　　所以赵韪统领之下，汉军部这堆病人正在进行着厮杀，而夷军部却是食饱喝足，载歌载舞。这其中的差距还真的是大呢。石不开释放完信号之后，去汉军部打了吕副将一顿，然后回来却正好将所有人都拖着。不然的话，这些远比普通士兵厉害的将领们，肯定会发现汉军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手下的士兵即使发现，也无法传进来他们这里。所以，赵韪的援军就被石不开用如此方式切断了。剩下的就看法正他们怎么样了，要是时机掌控得好，那么汉军部不过只是咸鱼而已。

　　翻身都做不到的咸鱼。

　　此时，一支被法正隐藏起来的骑兵，正在由孟达带领着在山边埋伏着。这些士兵是当时在吴家强盗投降下来的人中选出来的。因为他们身为强盗，罪行颇重，所以法正便判罚他们做苦工顶罪。所以现在的渝州，明面上也就只有着两万军马而已。

　　而表现好的，以前也没有太大罪行的也才被选出来，最为秘密任务使用。而这秘密军队第一次使用，法正则是交给了他兄弟孟达带领，一来他被石不开赏了一把神兵，二来也是为了预留退路，见机行事。最重要的是，他要将这个兄弟带到石不开这边来，而不是刘璋那边。

　　在看到秦风他们势如破竹之后，孟达还是因为稳重起见，等了一会儿，终于相信这其中是没有埋伏了。所以翻起旗号，整通人马一鼓作气地追杀进去了。孟达一骑当先，然后手持三尖两刃刀直接劈开了风阻，让后面跟着的众骑跑起来轻松无比。耐力强而缺乏爆发的川马此时却爆发出与北方良马差之不多的速度，让前面的孟达一瞬间如同吕布附体，骑着赤兔带着并州狼骑奔驰而至一般。

　　转瞬之间，他们便冲进了营寨与沈弥秦风等汇合，在沙场杀了个人仰马翻。

　　赵韪得知来着并非自己的部众，而是渝州的兵马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与手下的亲兵调换服饰，然后用招调虎离山，打草惊蛇之后便逃了出去。而他手下的将领也是各显神通，只是有的灵，有的不灵。而当他们逃出来，来带夷军部并且告诉石不开他们带兵重新攻回去时，渝州那边却已经是鸣金收兵了。

　　待赵韪重新清点残兵之后，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一直跟着他的十多个嫡系将领都死了四五个，更不用说下一层的小将小兵们了。而五万精兵啊，现在只剩下三万余。死的人中，找到尸首的六千余，也有着许多找不到尸首的。而估计之下，约有八千人投降被渝州城带走。而三万余人中，重伤千余，轻伤不计其数，其中损耗物资更是惨重，不是被搬走就是让一把火烧了。

　　是的，也就是看到起火了，才有人报告石不开他们。石不开当机立断出去，正好接回来赵韪等人。

　　得知损失情况之后，吕副将是心疼之极，这些都是他管理的钱粮啊！而夷军部的这一堆，不过是他放出去的次等兵器，虽然说因为觉得夷族的东西有问题，所以也是将石不开送来的粮食都屯放于此处。而汉军部则是省着吃那些米粮，并且等着后面粮食的补给。

　　因为少了夷军部这张大嘴巴，这倒是能够撑下去。

　　但是现在，这点米粮不说，还有大量新造兵器甲胄这类的被掠夺走，攻城器械尽皆销毁。所以在后来，夷军部大帐开会时，看着石不开这群无痛无伤的夷军部一众，他当即大怒道：“我们在前面大战，你倒是在后面吃喝起来。要不是我们和将军突围出来，你们是不是还要继续拍着手掌作壁上观啊！”

　　“姓吕的！”那粗豪夷族汉子最是不受激：“你在好说话，信不信我打烂你的嘴巴！”

　　“好凶好凶！”吕副将不着痕迹地靠在赵韪面前：“却不见你杀几个人。”

　　“好了！”赵韪一拍案几，虽然脑门上青筋暴跳，依旧是忍怒说道：“说吧，为何不曾过来，夷军部来投靠于我，我赵某人记得，并没有做出什么对不住你们的事情。然而你们吃着军粮，但是这样的行为，你们还能够算得上是我的军部吗！”

　　“将军，我……”夷军部众将中，似乎有人想说些什么，却是被石不开按了下来。

　　“回将军！我们之所以不曾出兵，是因为我们不曾知道。”石不开昂首挺胸，双目毫无惭愧之色，看着赵韪的眼睛说道。

　　既然叫得甘宁他们出兵，那么石不开就想好了退路了。此时的赵韪正骑在头上，而要他冷静下来，那么就需要有人让他出气。当然石不开不想做这个人，也不想夷军部的人做，所以就委屈别人了。

　　“不曾看到！一支军队两支军部，一方遇难，另一方不曾看到，这……”

　　“吕副将！我是和赵将军禀报，并不是请求你指点。”石不开不卑不亢地说道，并毫不客气地打断吕副将的话，并在赵韪的示意下继续下来。

　　“请问，提出让夷军部后退一里，借口因为夷族人的嫌疑而要避嫌的是谁；汉军部扼守要害咽喉之地，夹在两座大山之中，摆出前防虎后拒狼的阵势，让我们看不清汉军部里面的情况又是谁？让军令只在汉军部中商议，夷军部只有服从而无调动之权的，又是谁？”

　　

第一百三十七章　汉夷不两立

　　石不开的话，却是让那一众排挤夷军部的将领脸色难看了起来。

　　其实这些汉人对夷人是相当看不起的。就像是在凉州那边的羌人一样，虽然董卓也是将这些人并入了西凉铁骑之中，甚至飞熊军中也有他们的身影。不过这些只是近乎下人的待遇，而不是对于一个同伴。拿着最破烂的兵器，做着最危险的事情，却没有享受到应该有的待遇。他们立下的功劳，都是带领他们的汉人的，如同奴隶一般。但不同的是，羌人不是大汉的居民，而夷人是。

　　所有他们虽然排挤，但是也没有太过分对待。

　　但是石不开的话，却是将这一层关系直接捅破出来，如同一只初生牛犊一般。不对，他就是初生牛犊！其中最难看的，就是吕副将了，他原先就是揣摩了赵韪的心思并且将这个提了出来的。然后得到赵韪的首肯和众将的支持，才掌控着后勤和布防的大权。

　　石不开的话，却是命中了吕副将的弱点啊！

　　“猫偏将，我似乎也记得，身为将领也有着临时调动军队的权力的。身为将领，我可不相信你们之中没有人能看的出来。何况你还是夷族第一勇士？”赵韪倒是看出了石不开所说的话中，似乎还有着什么隐藏着：“据士兵报告，你们所有人当时似乎都在营帐之中开宴会？”

　　赵韪这句话，却是让吕副将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看来赵韪还是不想拿自己当替罪羊的。

　　“请将军见谅，这是夷人商议大事时的习惯。而且也因为我们当时俱是没有吃饭，顺便也吃些东西。”面对这赵韪的怀疑，石不开倒是没有什么惊讶的。任谁遇上这样的事情都需要怀疑这其中是有内Ｊ了。

　　“大事？有着什么大事让你们商量的？”赵韪严肃道：“不是说了，你们只是接受军令而已！”

　　“回将军，我们并不是商量攻城之事，而是夷军部存续之事！”石不开也严肃了起来。

　　“军部存续之事？”

　　“是的！”石不开也没有等他发问，直接就将自己一行人在营帐中说的话告诉了赵韪：“因为我们在想如何应对接下来吕副将的刁难，虽然夷族人不会替人顶罪，但是也需要生存下来。为了生存，我们即便驽钝不如汉人，也要动动我们的脑袋！”

　　“你读过书？”赵韪忽然说道。

　　“没有！”石不开很是干脆地说道：“但是山野有贤人，我虽驽钝，也是听先生讲过一些道理的。”

　　赵韪当然知道，西周百家何其兴旺，商周改朝换代以来，有着有人不愿意侍奉当朝而流落乡野。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之后，山野之中更是隐士遍地。石不开学到了什么，倒是不太出奇的。

　　不过，既然石不开没有问题的话……赵韪盛怒：“吕副将！确有此事？”

　　“确……确有此事。”看着赵韪那严厉的目光，他不免有些发怵，然后承认了起来。即便不承认，只要查查就知道了，毕竟今天石不开干翻他的事情已经被许多人看见，并且传了出去了。

　　“好，很好啊！”赵韪怒道：“吕副将，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可是曾经很看好你的。”

　　吕副将苦笑而不能言，他虽然有着真才实干，但却是靠着贬低夷军部上位的，行事中不免会对付着夷军部。而他在尝到了这样的权力之后，便不欲承认错误，就这样顺便找个夷人来顶罪。

　　谁知道，惹出来这么个愣头青。正想下手收拾他的时候，却遇到了这档事情，让现在的将军不得不倚重夷军部。是啊，原本夷人比汉人多也无妨，因为这些汉人都是老兵，会打仗。但是现在伤的伤，残的残，死的死。却再也不能够在实力中压制夷军部了，原本对此不甚在意的赵韪也需要用到这个军部的力量，那么首先就得让他听话。

　　起码要将他这个造成不满的因素去除，顺便还有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在自己身上，借此来稳定军心。

　　“你明白了？”赵韪看着吕副将，有些可惜地说道：“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才。”

　　“吕福，后勤布防之事造成大错，是我汉军部受到重创，于此军法处置！”赵韪含泪判决道。似乎舍不得，却又不得不这样做。这样子，好像，好像是……挥泪斩马谡？

　　石不开打了个寒颤，只要仔细想想吕副将所做的事情，不过多数在于口贱，不求有功，但也没有过错。却是因为石不开各种搞事，才丢出来的一个替死鬼而已。但是为了稳定军心，却有不得不斩，还真是……

　　伪君子！

　　看着吕副将斩去并且呈上的脑袋，赵韪只能厚葬他，然后表示自己的伤感，便大哭了起来。表示他是一个重感情，却又严于军法的人。只是石不开一样就看穿了。

　　也许其他人也看穿了，只是装作不知而已。

　　在众多将领安慰着赵韪，博取存在感的时候，石不开却是离开了大帐，来到了自己的营帐之中。这里有着三个人居住，就是身为偏将的他和两个扮作亲兵的葛烨和黄奇。

　　看到葛烨做法事的样子，石不开不禁问道：“你在超度他们？”

　　“呃，是的。虽然他们很多是不灭的英灵。但是战斗而死的却是少数，更多的是被追逐践踏而死，被烧死的人。现在的游魂已经够多了，不如直接超度了他们，免得让他们去枉死城或者地狱受苦了。”

　　“而且。”葛烨顿了顿说道：“在成都和夷族寨子中我就发现了，锦屏山的道士和夷族的巫全都不见，在这种时候他们集体不见，我怀疑他们和张鲁一样，似乎在干些什么改变益州的大事。所以现在，即使是消除一点变数也好。”

　　“道士和巫？”说的也是，石不开倒是很久没有碰到这些人了：“那你继续，我先睡个觉。”

　　“岂有此理！”刘璋的使者来到了赵韪军中，宣布了渝州城归了他刘璋名下之后，赵韪忍不住大怒道：“这绝对是故意的！”

　　

第一百三十八章　博弈

　　石不开忽然被赵韪叫去他的帅帐之中，除了几个知情者之外，汉军部一系都是幸灾乐祸，而夷军部的人都在担心。毕竟，在石不开的强烈谴责之下，吕福被军法处置了，料想石不开也是要倒霉了。

　　但是，石不开却不觉得是这样。要是这样的话，只会惹得夷军部不满。而赵韪不计较夷军部的过失，反而斩了吕福的事情在夷人里面已经获得了较大的声势，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所以说，要是赵韪真的要对付他，那么斩了吕福得到的声望便会荡然无存。

　　石不开不相信赵韪是这样目光短浅的人，而事实上也是这样。不过，是他隐藏得太好了还是赵韪挺看中自己的，或者说自己好糊弄还是自己变成了夷军部的领头人物了。出乎石不开意料的是，这个家伙竟然来找自己商议的，是如何拯救夷族于水火之中的事情。

　　“什么！刘璋竟然敢这样做！”石不开咬牙切齿的，看样子要不是估计赵韪，他便要痛骂一番了。

　　“嗯，起初我也不相信的，毕竟蚕丛及鱼凫开国之后，才有着巴蜀之地。”赵韪表情极为诚恳：“而身为他们后代的你们才是巴蜀的主人，而汉人也只是后来之人。”

　　“谁知道，为了报刘焉大人的仇，他竟然调令全部守将剿灭境内所有的夷人。”赵韪摇头叹息道。

　　刘璋的父兄，是在刘焉平定益州，整合各方势力的时候死亡的。其中自然也是各大夷人部族占了大多数了，所以刘瑁死在夷人的手中这一点是毫无置疑的。然而刘焉也是因为暗伤，所以才英年早逝。对于刘璋应当憎恨夷人这一点，赵韪倒是没有评估错。

　　但是他不知道刘璋的父兄留下的心愿，也就是留给刘璋的任务就是统一蜀地，让汉人也好，夷人也好，能够在这天府之国中享受着和平，免得受到中原的战火所害。所以因为本身的性格，加上父兄的遗愿。刘璋都不会对夷人下手。何况现在他更是喜欢上了身为夷人的猫可儿？

　　顾命大臣赵韪不知道，当然猫不开也不知道了，所以现在的石不开很是愤怒。

　　“这个狗屁州牧！”石不开想了想，叹息道：“要是赵韪大人才是我们的州牧多好啊！”

　　“猫偏将，这句话可不要乱说！”赵韪连忙叫停道：“州牧乃是一州之主，哪得我们说了算！还有，我身为刘焉大人的手下，对于刘贤侄本应有着看管之职，可惜他现在是州牧，听不得我的话了。”

　　“哼！初生牛犊不怕虎！要是敢来剿灭我夷族，我会让这刘璋好好看到，我们夷族勇士可不是说着玩的！”石不开咬牙切齿道。待得赵韪好言好语劝慰了一番，石不开才算平静了下来。

　　石不开好像想到了什么，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单膝跪下道：“既然这次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