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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石咦了一声,道:“乌鸡?那不是给女人补的么?”

周作人嘿嘿一笑:“你那是听谁说的,乌鸡大补,男人也能吃。”林石哦了一声,脑子里还是不断想起上辈子电视上看到那个乌鸡白凤丸的广告,上面那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如何也跟眼前的鲁迅对不上号。

“过几天,家里可能会有点事。”鲁迅开口说道,声音四平八稳:“到时候大哥做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说出来。”

“能有什么事情,家里就这几个人!”周作人说完,像是醒起什么,欣喜道:“难道是小弟要来了?小弟从小就最怕你,所以你才让我提醒你态度柔和点,大哥,是不是?”

“小弟不会来。我很累了,我要去歇歇。”鲁迅闭上眼睛,看起来果真是疲惫不堪,好似老了好几岁一样。看见鲁迅面现疲相,周作人道:“好吧,大哥,你去歇着,今天我来陪蔡校长和风中。不过话说好了,我参禅这么长时间,已经不喝酒了。”鲁迅眉目间一片惨淡的愁色,疲累道:“随你!”说完回了自己屋子。

周作人只当鲁迅是真的累了,担心的目光一直跟着他,直到看见鲁迅进屋关门,才跟林石和蔡元培说笑起来,蔡元培还好,林石却是怀着一颗愧疚忐忑的心,面对着周作人,常常前言不搭后语,感觉比受审还难受。终于熬到吃完饭,还是没见鲁迅的身影,周作人送了林石二人出来,歉意道:“我大哥的身子不舒服,没能送二位出来,实在抱歉。”

林石道:“好说好说,我们这就走了,不用再送,你保重!”说完拉了蔡元培就走。行过了几条街,蔡元培道:“你今天可是差点坏了大事啊!”林石猛一听到蔡元培这么说,奇道:“何解?我哪里坏了大事?”

蔡元培看着林石,笑道:“年轻啊,有时候是好事,但是我这个老头子的经验,也一样有用。”林石见他卖关子,仔细回想起自己在鲁迅家做的一切,没发现哪里有什么大问题,忙催促道:“快点说吧。”

蔡元培嘴角鼻翼浮上笑意:“那我勉为其难的告诉你吧,免得你下回还犯这样的笨错。”

正文第五十七章不是鸳鸯劳纷飞

“树人的脾气,你应该是知道的。不但不听劝,而且越劝他火气越大,若是不管他,让他自己想想,冷静下来反而好了。当时幸亏你没有说话,若是你说了,指不定现在是什么场面。”

林石恍然大悟,原来蔡元培装傻是有目的的。如今想来,的确是那样。鲁迅的脾气阴郁,有时候有点执迷刚断,刚才他脸色沉成那样,若是两人递话,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仅不会听,反而会顺势更加暴怒。

“我知道了,蔡校长果真是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

“少拍我这老马的马屁。”蔡元培哈哈一笑。

林石回了学校,忧心忡忡,这件事情其实这时候刚刚开始,周家兄弟如何在这场灾难里度过,教人如何不担心。

“哈罗,你都没有看见我,林,你的眼神越来越不好使了。”刚进屋门,林石就被人一个熊抱。听见这样夸张的声音,林石马上认出是强森。

“强森,你回来这么早?美国方面弄妥当了么?”林石看看强森,随后问道。

强森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当然一切o了,美国那边是我从小的死党在照看,两个掌柜也留在那边,他们虽然不能拓展更多的业务,可是绝对能够让公司在现有的规模下大赚特赚的。”

“嗯,生意的事情,交给你我放心。”林石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对于强森,他有信心。

“不要这么愁眉苦脸的。”强森看看林石的脸色,“我不在的时候,你和亲爱的沈小姐有了什么进展没有?”

林石坐在椅上,道:“你还是不要操心我。你在美国待了两个月。怎么中文反而说的好了?”强森嘿嘿一笑:“那两个掌柜不懂英文,我天天给他们做翻译,中文水平自然上来了。”林石一阵目瞪口呆:“那两个掌柜不会英文,你还把他们放在美国,他们怎么跟美国方面的人交流?”强森挤眉弄眼:“所以不得不佩服你们中国人,短短几个月时间。他们就能说英语了,水平还不错,要不然我怎么能回来。”

“对了,听说你想在南洋办厂,这点现在不妥,我们地人手不够。”强森直接否定了林石的想法。

“我们可以招聘员工。”林石说道。

“普通员工可以招聘,但是管理层的员工呢?”强森目光眈眈的看着林石。

“管理层的员工就不是员工了么?”林石有些奇怪。

“关键在于我们的工厂在南洋,你又不肯辞职。一定要守着这个穷教书先生地位子,招聘了高层的员工,但是没有人监管。他做了什么你都不知道,这个工厂只有倒闭的命运。”强森振振有词。

“你多虑了,高层员工也是员工,我们只要有好的管理方法就可以。”

“我说的是忠诚度,不是规定,在中国现在的情况下,忠诚度是最重要的,上次的生意,我们招了那么多帮手。为什么最后我只留下两个。不仅仅在于他们是可造之材,更加因为他们不会背着我搞小动作。”强森耸耸肩,看着林石。

“我们可以出台企业法,来管理员工。”

“你太幼稚了,一部法律地执行,必须有足够的权利做支撑,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司而已,出台这样法律。不管它地实质有多么的严谨和公正,最终能够得到的效果只能是没有效果。或者这样跟你讲吧,就好像是一个婴儿,你给他一把大刀,并不能提高他的杀伤力,或者还会伤害他。”强森眼睛微微眯起来,摩挲着指节。

这番分析十分犀利,林石听完就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法律的根本依靠在于执行的人是谁,如果有天他成立的集团能够富可敌国,那么他那时候制订出的章程自然有人遵守。甚至他不订章程,都有人来求着他订章程。

“你走之前,我托你办的事呢?”林石问向强森。强森回美国前,他让强森帮忙询问下美国地科学家研究家,特别是大学教授们,有没有对中国有好奇心,有没有来中国一游的欲望。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们就通知我实验室被收购了。何必舍近求远,既然你是老板,到时候发一声话,实验室那么多科学家不都要乖乖的跑到中国来。”强森不是很在乎的样子。

林石敲敲这个懒人的脑袋:“你走之前我交代了多少遍,是问那些教授专家,你怎么拿起实验室的人充数了。”强森耸耸肩膀:“那些科学家也可以讲课。中国不是有句话么,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我为什么要那么麻烦的跑到学校里找人。”

“那你干吗不去死。”林石一拳擂到强森的肩上:“我发现你学别地不快,学着耍奸打滑的倒是很顺手。”

强森挪都不挪一下:“林,你谬赞了,对了林,我这个谬赞用的对么?”

两人笑闹一会儿,强森看看天色,道:“我们走吧,到沈家去。今天为了迎接我回来,瑶瑶和她姐姐包了饺子。”

林石呵呵一笑,两人一起出去。出了门,林石看见鲁迅站在门前,

不知道在想什么,看样子是站了有一会儿了。林石人,到了门口怎么也不进去。”

鲁迅猛地抬头,看见林石,脸上挂上一抹苦涩的笑容:“风中说的果真没错,你们一走,羽太就跟作人闹起来,作人不解,我告诉他真相,羽太知道事情败露,狠狠的奚落了我们兄弟一番,说要自己回日本去,如今已经离家出走,想必是寄居在某个日本人家中。”

林石吃惊无比,叫道:“啊!怎么会这样?”鲁迅深吸一口气:“我本来还对她颇有歉疚,可是她那番话说出来,连作人都傻了眼,原来我们兄弟在他眼中,居然那么不堪。”

鲁迅说道这里,声音微微发颤。显然十分激动,看来羽太信子说的的确是太过狠毒。林石不好问羽太信子说了什么,刚要劝慰鲁迅,鲁迅又深吸一口气,连珠炮一样说道:“原来我们在她眼里,都是支那猪。她说当初我准许作人娶她,是觊觎她的姿色,还说我一直不和作人分家,就是想要霸占作人的薪水。

“这个女人说我也便罢了,作人身体刚好,还没完全复原,她张嘴就是一句病夫,没骨气没体格。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怎么看上这头猪猡。他们婚后种种琐事,都被她翻了上来。一件件摆在桌面上,把作人气地面色煞白,差点没有晕厥过去。她最后说的还嫌不解气,直接拿起作人的木鱼迎头砸下来。

“这就是我和作人一直觉得贤淑良慧的信子,原来背后居然是这样地女人。当初作人认识她,是在日本的寺庙里,她在佛像前面虔诚求签,口中还默念着《珈楞经》,作人一向对佛学感兴趣。就对她多看了几眼。后来作人到了一个日本友人家做客,发现这家的女儿正是信子,两人从佛学谈起,渐渐有了感情,作人甚喜她的温婉聪慧,决定娶她为妻,还专门给了我一封长信。那封信里,信子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人儿。我还深深的地记得,直以为作人找到了一生伴侣,后来却是这样的结局。”

林石听鲁迅声音十分不对,仔细看看,发现他眼中晶莹的泪光闪烁,显然是激动的不能自己。他拉过面色苍白无比的鲁迅,问道:“作人呐?”

“我怕作人病犯,将他送到医院先住着,免得到时候来不及。”

“那好,你晚上饭也没着落吧。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吃过饭,再去看作人。只要作人没事,吃好喝好,再睡上一觉,就当羽太信子是做梦凭空想出来的,咱不自取其辱。”林石拉过鲁迅,知道他心结深重,最关键点就是对周作人的愧疚,和对自己有眼无珠的愤恨。若是周作人没有事情,那么这件事情也算是过了一半。

鲁迅任由林石带路,三人来到了沈家,沈瑶瑶一看见两人带着鲁迅回来,惊喜无比,可是看到林石对她使地眼色,还有鲁迅那副萎靡的样子,她没有再开口说话。林石对沈瑶瑶赞许的点点头,沈瑶瑶最好地一点就是精通察言观色,别人动动汗毛她都能看出来这人想干吗,简直神的像是有鬼神赞助一般。

“树人兄也没吃晚饭,今天的饭多做点。”林石交代下去,领了鲁迅坐到前厅,斟上茶水,三个男人一起大眼瞪小眼。

“风中,我今日才知道我错的离谱啊的苦笑又和别人的不同,上面罩着一层冰霜寒气,简直有点像冷笑。林石道:“树人,你还是喝点热水消消气,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公平这一说,你对别人有多好,别人对你就也多好这种说法,教育孩子用的上,可是事实证明,狼心狗肺的人无处不在。”

鲁迅点头道:“我只是担心作人,他受了这样大的打击。信子走便走了,为什么最后要将木鱼砸向他,他和信子缘结于佛,这些年来他们夫妻讨论最多地也是佛,结果信子那一摔,让作人知道她不是真心礼佛,那种种虔诚都是假的,不知道其他的地方还能剩下多少是真,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这世界上,哪儿能分辨出什么真假来。一个恶人被迫做一件好事,他做好事的时候应该是好人,可是我们的心和道义告诉我们,他是个坏蛋。中国有句话,公道自在人心,看来人心才是衡量好人坏人的标准。”强森听了这么久,也知道了事情端倪,在一边插言道。

“公道自在人心,可是人心黑了,衡量出的一切不是都黑了么?”鲁迅叹息着。

林石灵机一动,道:“树人,你若是看不惯这些事情,大可以用笔写出来。我忙着学校的事情,光是教课和倒腾《大国崛起》就够呛,报馆那边地社论是没有时间写了,何不让你接下来?这社会形形色色,我看你应该是早就想写了吧。”

正文第五十八章婚事初定同一日

“现在不提这个,实在是没有心情。”鲁迅垂头丧气。林石知道他心中不太高兴,也没有继续提。

本来这是迎接强森回国的一顿欢宴,气氛却出奇的低迷,几乎每个人都被心事重重的鲁迅影响了。吃过饭,林石和鲁迅一起去看周作人,到了医院,跟着医生到了周作人的病房,看见他正坐在床边吃粥,见了林石和鲁迅,嘴边露出笑:“大哥和风中来了,医生说我没有事,不用住在医院里。”

看见周作人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林石大觉诡异,周作人似乎知道他所想,叹息道:“人生一世,如影如电,如梦如露,发生了什么,都像做梦一样,我只当自己是做了个梦,以前种种,都是一场劫难,如今劫数已过,宛如新生。”

林石听得稀里糊涂,不知所谓,这就是所谓的参禅?参的连老婆都不要了,林石看的有些不屑,但若是换了自己呢?林石想起沈梦亭,摇摇头,暗笑一声,沈梦亭虽然还没有嫁给他,但是肯定不会背叛他。林石扭头看了几次鲁迅神色,见他眉头稍微松了一点。

“作人,这件事情,我……”鲁迅终于还是开口了,但还未说完,周作人就打断他的话道:“这件事情,跟大哥没有关系。是我自己识人不明,和她在一起这麽多年,也没有看清楚她的面目,可笑她昨天说出来时,我才知道她对我的积怨和不愿。既然她不喜我,走了也好。一拍两散,总比拴着她要好,就算她不走,到时候我也会赶她走,身边有这么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怎能让人寝食安宁。”

周作人说的决绝,鲁迅心中郁闷稍解,林石看没什么大事,就回了学校。刚到了屋子,见自己屋子里亮着灯。不知是谁在那里。林石素来没有锁门地习惯,进了屋子一看,是陈默言在。见了林石回来,陈默言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今天清华那边你的学生找来了,说要在那边也成立社论社团,要你去主持。结果你不在。”

林石点头称是,陈默言问了两句他在清华教书的情况,和北大这边也差不多,两人说了会儿话,就各自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有学生来请林石过去清华,学生们已经备好了一切,只等林石主持社团成立。几百个学生站在操场上大声宣誓:我今日即将加入社论这一行,我宣誓,我将以冷眼看世界。热心写文章,不屈服,不放弃,上对天心。下对公民,铮铮铁骨不屈,利利笔尖公允。

几百个学生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起在碧空里,林石听得又是恍惚又是感慨。从《大国崛起》报开办那天开始,每个学生在发表第一篇社论时,都会在前面加上这么一段宣誓词,似乎已经成了惯例,据说最近外面的那些写社论的人也要在前面加上这么一段,甚至有人开始模仿言竹等人的风格了。

虽然还是不够完美,可是林石已经觉得很满意了。社论作为这个时代的新生事物,刚刚盟出它的幼芽,尽管还嫌单一脆弱。但是它那磅礴的生机,却不容人忽视。

鲁迅和周作人之事,居然这么平静下来,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鲁迅对日本地态度有些变化,已经不像以前总是有意无意的维护它。这件事情就好像是一把刀,割的鲁迅鲜血淋漓,对日本也有了点生疏感。

看见这些事情的发生,他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时光似梭,强森又回了美国打理生意,林石现在专心的教书,空余的时间都放在写作和学习身上。几个月弹指过去,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棉袍早就被换成长衫。这日中午,林石上完课,正要去回去,鲁迅远远的招呼道:“风中,你过来,今日有事找你。”

林石走过去,鲁迅脸上挂着难得地微笑:“今天有人给作人说亲,作人答应去看看,那家的姑娘是女校毕业的,很年轻。你陪着他吧,有我这个大哥在身边,我怕他们放不开。”

原来居然有此好事?林石笑逐颜开,满口答应。鲁迅看着林石,道:“若是作人的事情今天成了,很快他就会成亲。风中,你和沈小姐的婚事老是拖着可不好啊。”

自从确立了关系以后,林石也不再避讳,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要娶沈梦亭。沈梦亭是个水晶琉璃心肝的人,十分会来事,林石身边朋友见过她的,无不说她的好。上次沈梦亭伤后流血太多,落下个头晕地毛病,一直没有治好,婚事就一拖再拖。

“嗯,等她身子再调理好点我们就成亲。”

“我看这次作人的事情八成能成功,我事先看过

娘,是很不错的。若是作人成了,到时候你们一天婚事再拖下去,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要逃婚。”鲁迅笑意渐浓。

“作人,你能劝劝她最好,她一定要给我做妾,一定不做妻,我有点接受不了。”林石看着鲁迅,跟沈梦亭接触时日渐长,她事事为着林石着想,早就融化了林石那颗小心肠,待他这样好地女子娶回家做妾,怎么都说不过去。

“这个,我又不是没说过。可是她不听劝,别的地方都能通融,就是做妾这一点上咬住紧紧不放,她的倔强性格倒是蛮对我脾气。”鲁迅笑笑。

林石摇摇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以后慢慢的再说吧。”

过了几日,林石陪着周作人去相亲,那个女孩儿只有十九岁,梳着两根麻花辫,俏脸上带着羞涩,但还是很大方的跟周作人聊天。他们两人说着话,另外一边陪同女方的一个中年大姑子和林石就无所事事的四处乱瞄。林石觉得无聊的很,原来做电灯泡是这个感觉,怪不得鲁迅不肯来。



相亲完毕,林石问起周作人意见,周作人道:“让我想想,这个姑娘不错,但是我比她大这么多,实在是不好办。”

“我对你老兄的崇拜之意是滔滔不绝啊,你今年多大了,35吧,和你差不多岁数地女人,当***都有了,你还犹豫什么?这么好的姑娘,我看你们也相谈甚欢地,你就从了她吧。”林石看出周作人对这个姑娘有点意思,故意刺激他道。

“我看是你想早点结婚吧。大哥都告诉我了,到时候若是我的事成了,让我们两个一日结亲。”周作人转移话题的功夫可真是不错。

“这个倒是真的,若是你不肯答应,我绑也要绑了你上喜堂。”

两人半真半假的看着玩笑,各自回家。林石看周作人此事八成能成,想起沈梦亭温柔的娇靥,心头浮上一丝温暖,他和沈梦亭结婚后,他就是有家的人了。虽然现在他有林平这个弟弟,可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算不得是个家。

婚礼的事,林石决定不要太张扬,沈梦亭执意要嫁给自己做妾,在教书的先生中是很惊世骇俗的事,毕竟这些经过高等教育的人,一般都是推崇一夫一妻制的,就算要再娶,那也是离婚后再娶。

“新社会来的我,反而要逆时代而行,未娶妻,先纳妾了!”林石苦笑一声,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伏在案上静理思绪。

如此过了几日,鲁迅笑逐颜开的来找林石,告诉他周作人已经应下了亲事,大概一个月后开始仪式,让林石也开始准备。

林石听了,开口说道:“我和她的婚事,不易张扬,所以不能和作人的在一起。”

鲁迅道:“我知道,所以才让你趁着作人结婚的时机娶了她,说实话,沈小姐这样敢爱敢恨的女子,嫁给你做妾,我实在是有点想不通。”

林石瞬间明悟,周作人结婚的时候,认识的熟人肯定都会去周作人那里吃喜酒,自己这边不张扬,肯定来的人就不多,少了许多尴尬,毕竟在教师这个***里,纳妾不是很能被人接受。

“谢谢树人兄了。”林石哈哈一笑:“其实她为什么看上我,我也是想不通的。感情之事,如是谁能说出个一二三来,那才是真的不通。”

婚事确定下来,林石能通知到的人只有寥寥数人,而且许多还在国外,如路易小梅,强森,以及自己那个女徒弟宋易龄。林石给他们各自寄了一封信件,反正他们也跟不上回来参加婚礼,通知到就好。

大婚之日,来到的人甚少,只堪堪摆了一桌酒席,新郎新娘都坐下,也没有满位。沈梦亭和林石都没有什么长辈,拜天地之时,父母之位虚悬,只能对着林石家以前住的方向拜一拜,算是遥拜了父母。

酒席上,坐着林石,陈方生,俞延生,安神医,沈瑶瑶,以及胡适以及胡夫人江东秀,还有新郎新娘,其他再无别人。几个人挨个唏嘘一番,说起祝福的话语,让林石听得激动感慨,酒一杯杯的下了肚,不多时又有点酒后撒欢的迹象。

沈梦亭看他喝的有点多,微微有些嗔怪,林石却是不依,笑呵呵的举着杯子,来者不拒,等到宴席结束,他早已经醉的八九不离十。

正文第五十九章生育和正妻问题

收拾停当,沈瑶瑶笑眯眯对着沈梦亭道:“恭喜姐姐新婚大喜!”沈梦亭看着醉熏熏的林石,脸上浮出一抹微笑,扶着他回了房间。

林石醒过来时,感觉胸口闷闷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放在他胸前,迷迷糊糊中林石头有些痛,还以为自己睡在学校,而陈默言的家具还没有搬回来,正在他这里蹭地方睡觉,这只胳膊必定是睡觉不老实的陈默言的,于是伸手一推,就将胸前搭着的东西推开。

刚推开那只手臂,耳边听得一声嘤咛,带着点慵懒,林石脑中电光火石一样。想起自己今天成亲了,这时沈梦亭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你醒了?”说着窸窸窣窣一阵响动,淡淡的女子体香传到鼻畔,沈梦亭坐起了身。

过了没一会儿,沈梦亭点亮了灯,只见她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里衣,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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