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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的野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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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以他的名义对忠于他的力量发出指令作为全匈奴的示范。匈奴人现在有求于我们,我们大可将他们分而治之,再移民实边,以绝对的人口优势相混居,以先进的文明相诱引,再以差别待遇相逼迫,不出百年,这让大汉头疼不已的匈奴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郭嘉道“这可能不够快啊,还得需要几代人的坚持,不过现在大乱初平,人心思定,想来如无意外,倒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我还有一些加速的建议,一是请求那些首领将自己的子弟送到晋阳、安邑等城市学习汉家文化,优秀者封以一些虚职,否则即视为对大汉的不服从。二是以替匈奴人报仇为名,从他们那里以重金征集军队,和乌桓、鲜卑人作战,那些目光短浅者定会答应,而其他人也阻止不了大势。三是对匈奴的有威望和能力的首领,能拉拢者拉拢,不能则杀之。四是纵容世家大族私掠胡人为奴隶,作为交换,趁此对他们进行一些其他方面的限制。如果执行得好,应该能缩短二三十年时间将他们全部吞并。”

曹操听了他们二人的话,略微思索了一会,说道“现在实力不及,倒是不能一概的打击,只能拉一部分打一部分,真是令人惋惜,能让他们多存在那么多年。不过大汉的元气还得留住,不能就这么无辜的消耗了,暂时就只能如此了,等将来天下归一国力又有所恢复的时候再跟他们算总账。”然后在地图上画了五个圈,“大约就分成这样好了。”

第二十二章 嫁娶

孙绍可不知道魏国今后的民族政策就这么定下了,他还得忙着接见一个慌不择路居然来找他的人。

“无论如何这个事世子一定得考虑一下啊!再让父亲呆在海昏那种地方,他这身子只怕…”“元复兄,虽然你如此相求,可我真的做不到啊,莫说令尊就是不肯离开前线,我也没办法让二叔下命令啊。”太史享打开一个盒子“这是今年曹操送来的,父亲叫我交给主公,我倒是怕…”孙绍见到盒子里面不过是一只当归,疑惑道“这是何意?”“当归啊,就是取其字面上的意思,对父亲说‘该回去了’。这是明显的招揽之意,父亲也是知道,就将它交给主公,以证明自己。”“令尊亦是有烈气豪情的人物,怎么会为了这个小小的离间计而乱了心神?仅仅因为怕二叔怀疑就即使重病也不离岗?”“您也知道,父亲和先公交情莫逆,和主公的交往不是很深,他要是有什么异动,很容易使自己陷入麻烦,所以也无法自己主动提出来,只好来找人。可是大家也大多…或是不肯说话,或是说话也无用啊。”“所以你就来找我?我能做什么啊?跟二叔关系又不近,又没有权势,说话顶什么用呢?这事我是真的帮不上忙。要找的话最好找张公,他威望高,这种事说话也恰当。”“张公的府门不太好进,况且他不太喜欢父亲的任侠行为,要说话或许可以,但要能争取就困难了。”“那,令尊可有什么交情好的将领?姨父的话就不要说了。”“中护军不在此处,不可能去找他。程公他们多半因为以前和父亲敌对而有些芥蒂,要说还真找不到。”孙绍也不想太史慈在这里的人际关系如此糟糕。只好说“我帮你再问个人,若是不行就回去吧,实在是力不能及,帮不了更多了。”“世子肯帮忙,享已是感激不尽。倒也没太在意成败,能劝动主公毕竟有些困难,只是祈求天意让父亲能过这一关吧。”

下午,孙绍问来教导武艺(其实是来揍他过瘾的)孙尚香对太史慈有什么印象,她回答说“这个人哪,大哥说过他有大丈夫之风,又能守信义而不背叛,到是个很值得交往的人物。你说起他做什么?”“那您是否希望结识一下他呢?”“怎么这么说?这家伙曾经跟大哥交过手,居然不分胜负,也觉得有些好奇,你是想说他要回来?”“哦,他现在得了重病,得回来医治,倒是有些指望…”“且,指望我帮人家说话是吧?能不能不要存着这种利用人的心思?”“好吧,我错了,只是他如是一直呆在海昏,只怕保不住性命,能救人一命也好嘛。”“人家自己都不操心你倒还真是会多闲事啊。”“曹操曾送药招揽他,这时候为了避嫌他也是没办法自己提出来的。就是让人家回来治病而已,您也知道这些事我是说不上话的。所以…”“行了,帮你一次,说吧,收了人家什么好处?”“我要好处有用吗?不就是怜悯他吗?”“哼,嘴还真是硬啊。”“爱信不信。”

孙绍这回也是被虐惨了,本来他这两年武艺也有所进步,抵挡还是可以做到的,但这次承了人家的情,孙尚香说这次得让她打痛快了才行,又说不许放水,那也只能留着点手,尽力做出一副力战不敌才落败的样子,那可比真打还累。孙尚香倒是过瘾了,拿起手巾擦了擦汗,对他说“听说四嫂如今有了身孕,估计明年初能生产,只怕是你又得添一个弟妹。哎,等五哥完婚了,只怕也会不久就有孩子吧,二哥还真是…”孙绍倒是想说“您应该去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事,而不是在这里闲操心,现在你是太显眼了,兄弟姐妹就你一个未婚的,这下可是到风口浪尖了,一不小心只怕是…”可当着姑姑的面他也确实是不敢说,况且孙权有毛病吗?他敢打包票,绝对没有。虽然他现在还没听到步练师的名字,不过最多明年她就会进去,然后二叔就会发现…到那时自己的悲惨世界就到来了,现在还是太小啊,没什么人愿意真的赞同我的想法,一直留在吴郡看来很是危险,得找个机会搬出去,到了外面那才是天高任鸟飞,也会有真的自己的死党出现吧,不过,机会啊,现在的状况,只怕是找不到这样的时机啊。再者,若是把母亲她们留下,也是很糟糕的结果,得想个万全的法子让一家人能远离这个江东的中心。

抱怨完了,孙尚香还要拉着他去找孙匡,孙绍见时间还不太晚,就答应了。虽然和四叔不是很熟,只在家族大会上见过几次,他又一向最是低调,虽说是家里仅有的两个侯爵之一(孙匡袭父爵乌程侯),可平时几乎不对家里的事做什么建议,不问他的话几乎就不说话。这么过的微言慎行孙绍都觉得不值,到了乌程侯府也是一样,孙匡让仆人奉茶上来后就没主动说过话,弄得孙尚香好不郁闷,呆了一会儿她也受不了了,只好请求看望一下四嫂然后就准备回去,孙匡才带他们进入内室,他的妻子曹秋正坐在一边看书,她自小就是孤儿,父亲和祖父在经过徐州时被陶谦的人杀害,被伯父抚养的几年也得到的关怀有限,不过九岁就被送到江东进行政治联姻,可谓是不走运之极。好在丈夫虽说寡言少语,但却与她有些同病相怜(孙匡六岁父亲去世,十三岁大哥去世,二哥待他又不算好,他十二岁就分房出来,自己一个人住在乌程府。),还算个能关心人的,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她是早就习惯了寂寞,即使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也能呆一天。现在看到孙尚香他们,也放下书,站起来说“四郎,小妹,还有…”“是绍儿”“哦,世子,在下有礼。”孙尚香嘴快,先道“别顾着这些虚礼啦,坐下就好了,四嫂你可是重点保护对象,不能轻动的。”孙绍道“听母亲说,孕期有必要每天活动一段时间,然后多晒晒太阳,这样才对胎儿有利。我也是希望您和弟弟或妹妹能平安健康。”曹秋说“这样啊,那我会的,就多谢世子了。”也是不愿多说话的,只是聊了几句就有些说不出什么了。孙尚香自是闲不住,就直接请辞了。

回到家里,见母亲和大姐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孙淑看上去面色不太好,似乎很是失落。就上前询问,结果大乔说“你二叔刚才来过,说是要考较一下你的学问,结果你不在,他呆了一会儿就走了。”显然还有事,只是母亲那温吞的性子没法让她一下子全说出来,只得坐直了继续听下去。“他来的时候见到你大姐,说了句‘淑儿如今也是长大了啊’。这话我听上去好像没安什么好心,像是打量物品是的。你姐也是不痛快,怕是真的就被…”孙绍也是吃了一惊,这么早,“大姐这才十二,怎么…”“现在已是年末,他回去挑一挑,再准备一下就得到明年,那是就十三了,勉强倒是可以…”他对于古代这些早婚现象倒是一无所知,自然想不到十三岁就让人结婚,本以为再早也要等及笄的。“姐,那…”“不必说了,命运已经来临,再躲也躲不过,只能接受而已。我…早就预见到,会有这么一天。”大乔见气氛有些紧张,说“不要太急啊,还有些时间呢,况且你二叔也不会就直接强行把你塞过去的,应该也是有的选的。找到个能善待人的,也许会好一些。”孙绍姐弟也是没了主意,只能自欺欺人地表示先看看再说。

孙绍回到房间,思及今天的事,确实没有想到,分离的日子来的如此之快。大姐那一副认命的样子,的确令他难过,就算不让她自己挑,让母亲挑总是可以的吧,孙权对于侄女的需求只怕是根本不了解的吧,乱来的可能性很大。那么最好是先去找到一个能符合双方要求的人,既不让大姐太吃亏,也能满足孙权联姻的要求。这可不太容易啊。

次日,刚一出门就看到太史享前来,他是一脸喜色地拜谢“在下在此多谢世子了,敕令已经发下去了,没想到能够成功,还如此之快。一切都是您的功劳啊,在下虽是结草衔环又如何能报答啊。”孙绍见他那一副顶礼膜拜的样子,也不禁摇了摇头,自己出了什么力,那都是孙尚香的功劳,却让他如此感激,如何不是受之有愧。说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敕令带回去,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你早一刻回去,令尊就能早一些过来治疗,就多一份痊愈的希望。我不过是动了动嘴,当不得,不要再拜谢了,快走吧。”太史享立刻起身,“那就告辞了,大恩不言谢,有朝一日定将报答。”说完就转身离去,孙绍见他离去,又开始考虑大姐的事,甚至想过把消息透露给那个人,只是不知对方究竟婚否,极是麻烦,若是已婚他也帮不上忙的。始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好放弃。

海昏县,建昌都尉府。

昏黄的烛光下,大风不断地拍打着窗户,太史慈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一片黑暗。他本来病得还一直躺在床上,今天却突然有了力气能站起来,仆人们都向他祝贺,可他自己明白,这是回光返照,即使儿子回来也没什么用了,他离油尽灯枯已是很近了。可恨那,为何苍天只给了我如此的寿命,我还没有看到江东的霸业,没有看到先公之子的长大,更没有建立属于自己的功业。为什么啊。恍惚间,他仿佛见到了自己年轻时单马劫夺青州府的奏章,流亡辽东,北海解围,神亭激战,镇守西南的一幕幕,都要过去了吗?看来是真的啊!在那烈风之中,府里的仆人只听的一声充满不甘的大吼“大丈夫当提三尺之剑,升天子之阶,今所志未遂,奈何死乎!”

孙绍回到家里,为自己没有办法而气恼,大乔见到他还一副生闷气的样子,便拿出了一份东西“这是你二叔送来的,吴中三十岁以下的未婚世族子弟的资料,让我来挑选。给你看一下,你在外面也听过一些,应该也知道一些,过来看看,别让你姐吃亏了。”“拿给她自己看可能更好一些,貌似。”“她现在情绪不稳定。对这些人又不了解,让她选只怕更是可能弄出不好来。”“可她要是自己挑应该不太可能后悔。”“谁说自己挑就不后悔的?卓文君还误信某个白眼狼的话跟他私奔呢!”母亲说的也不错,现在大姐情绪有些不稳,她自己来挑确实可能更加感性一些,更可能葬送一生的辛福。那自己和母亲再把范围缩小一些,选那些靠得住的,再让她来做决定好了。

于是打开了名单,名单目录将其分为三个部分,嫡系子弟九人,优秀而有名的旁系子弟十四人,家主一人。从开始看,第一个就是顾雍的侄子顾悌,评价是至诚君子,待人极厚,只是有时拘于形式。孙绍觉得他还算可靠,就是和他堂兄弟顾邵差不多,为人太迂,不知变通。性格和大姐也有些不大对路,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容易变成敬而远之。不过论才德和出身还是可以的,为人也是靠得住的,危害家人的行为自然是不会出现的。孙绍心理评价是“中上”,很不错,不过应该先看完再说。再翻第二个,张温,张家的嫡子,才名远扬,善于交际,朋友满座,不论是经义还是文章都有过人之处,更兼精于音乐,擅长使用筝。嗯,这也是个人才,介绍上居然没有缺点也确实让孙绍惊讶。不过孙绍隐约记得他在十几年后似乎卷入了某个大案子,对自己的保护尚有不足之处,加上顾邵曾经说其他,说他太过自负,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他太相信自己能解决一切问题,这就不好了。这个不算太可靠,所以孙绍想了想直接将他排除了。再往下翻,是朱桓,他年龄太大,那臭脾气直接无视。继续看嫡系子弟也没什么更好的人才了,跟他们三个比都有一定差距,孙绍就继续看旁系,就一个认识的,顾悌,顾雍的族子,为人也不错,但跟顾邵显然缺乏可比性,其他的他不认识,名声也不是很大到足以令他熟悉的人给出评论(当时的名士都流行品评人物),不了解就不能给出自己的看法,不过既然不知道,就没有自己知道的人取得的那么大的成就,或者是才干不够,或者是品行有亏,或者是缺乏人脉,或者是短命,但他显然不需要知道原因,反正一条就足以排除了。再翻家主的,家主嘛,年轻又无妻的,是钻石王老五,不过他内心里总觉得大姐嫁一个结过婚的人是亏了,况且他也不认为一个这样的人会比顾悌这个没结过婚的更可靠。不过当他翻到最后一页,看到那个名字时,他的手不禁一抖,把手中的名单掉落在了地上。

第二十三章 布公

吴郡吴县华亭陆氏家主,陆逊,字伯言,原名议,自兴平元年接任家主时改,略过评价不看,直接看个人婚姻状况:建安四年第一次结婚,但对方未过门即去世,九年又一次定亲,但因对方家人涉嫌参与丹阳的动乱而退亲。自以为克妻,遂不娶。

他今年已是二十三岁,但未婚,足够令很多名门之家去嫁女了。上次还不是跟别人不熟就定下了?这回再用这个借口只怕是撑不了太久,估计很快也会有人找上门的。孙绍平静了一下,在大脑里搜索后世对他的评价,貌似即使对他家有点偏见的老裴也不能说他的人品不行,只能说不识大体等没什么营养的批评。如今虽说不出名,但是金子总得发光,毕竟人家能力摆在那里。慢着,貌似好像就是他吧,历史上就是他哎,肯定是娶了自己的那个姐姐,好像是联姻,但感情还挺好(双方都过了六十,她一人还抚养了失去母亲的孤孙陆景长大。),应该是可靠的。虽说江东大族与他们家一直面和心不合,不过到是没有掀起什么大浪,孙权一直压得死死的。况且为了安抚他们,陆家第一个分到了牧场的经营权,现在虽说还有以前的矛盾和仇恨在,不过身为家主只要孙家继续强大,他应该会识时务的。最好找个机会去见一见他,好好谈谈心,免得以前的心结噎在那里。

孙绍于是捡起了地上的名单,掩饰道“倒还真不知道还有个家主啊,居然失态了。”母亲见他说了,有些不以为然“家主又如何?每天受气的就是这类人,还得装笑脸,就像你父亲那样。难不成你还希望你姐嫁给这么个人 ?'…'”这话,好像在哪听过,不过母亲确实是感同身受,嗯,想不起来就算了。“听老师说他为人还不错,才德也是上佳,行事最是忠厚,认准了的事就会坚定不移地做好。当了许多年家主性格也不会太直,所以觉得比孝意(顾悌字)兄略强些。”“是这样吗?这种事还是眼见为实比较好,不能匆匆下结论的说。”“好的,那我会找个机会去拜会一下人家的。”

走出去正好遇到孙裾,“小弟,你一脸兴奋的样子干什么?”他今天觉得有些累,要是被三姐缠着他去看什么东西的话就不好了,就敷衍道“啊,没事,就是想到了个笑话。”“哦,那你看看我今天买的衣服怎样?”“嗯,很好。”“不要敷衍啦!仔细说啦。”“…”

好不容易摆脱了被抓去评论衣服的窘境,他回去继续考虑陆家的事情,十二年前他们两家在庐江打得昏天黑地,双方死伤无数,最后庐江城破,陆家不仅赔进去二十几个精英族人,家主也气死了。而父亲却因为袁术的负约空背了一身恶名,什么也没得到,他也更加坚定了独立的想法。这么说起来其实两家都是失败者,空耗力量而无所得,倒是可以从这个方面劝说他们化解,也不知道行不行,这位哥们可是不太好忽悠的,哎,对这种人要忽悠则什么,就是要九份真情一份假意才行啊,得拿出诚意来,人家才会信嘛。

“是你?”“竟然是…”

孙绍一大早就去到陆府拜会,递上名帖后不多时就看到陆逊出来迎接,可见到陆逊后两个人都大吃了一惊,原来早就认识了,这不是两年前在八阵森林遇到的那个年轻人吗?他们通过的信也有二十几封了,大姐更是不知和他说过些什么话,自己还寻思着把事情捅出来找他帮忙呢。这下倒是不用费那么多劲了,原来还准备了不少说辞,现在只要跟他解释前日旧仇的事就行了。况且大姐对他的印象很好,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就是选他了。得想办法让他们能成一对伉俪,可别让家族的事情对这有太多的干扰。

“逊当日不知是世子,言语行为多有冒犯,信中又多发了些狂悖之言,请恕罪。”“哎,说好了做朋友的,你可不能反悔,就算现在无意知道了身份,但保持原先的心态,也没什么不可以。”“不可,君是君臣是臣,您身份尊贵,却是不宜于在下有如此狎戏之举。”这话说的很冷,距离感明显,显然是对自己有芥蒂。不对,这应该是试探,自己的态度他应该清楚,这么做多少有些是欲擒故纵。“君子就应该言而有信,阁下既已答应教导在下为人,何必知道在下的身份便要反悔,莫非孙绍为外人时就是朋友,为世子就不是么?”“礼不可废,您虽然年幼,但已有身份在此,岂是我可以责备,我当日是实在不知,才会有那些狂悖之言。现在又怎能明知故犯?”“错!即使身为上位者,难道就不能被下位者指责吗?尧舜之所以圣明,是因为能接受大家的意见,能和自己的属下打成一片。桀纣之所以灭亡,是因为只相信自己,就没有人敢于和他们说真话,从而成了独夫。况且我是什么人,说得好听,那是世子,说得不好听,不过是二叔的玩偶,他要圆就圆要扁就扁,等着将来有一天他的儿子出生在将我扔到不知什么地方去,我能做到什么吗?不能!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现在连求一个能说真心话的朋友而不得吗?”“世子刚才,失言了,身为人子,您不该这么恶意的揣测主公的心思。”“阁下对绍如此前恭后据,可是还记恨先父当年攻打庐江之役?”陆逊也不想他居然突然说出这个,只得道“在下…岂敢?”“这事确实得好好说一下,首先,父亲这么做,给你们家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是对不住你们,我也必须就向陆家全体死难于当年的那场无谓的战斗中的族人们道歉。”便向着庐江的方向拜了三拜。

陆逊不想他能做出如此动作,这时代最讲究孝道,所谓“世上无不是的父母”,一般人根本不敢指责自己父母的所作所为,更何况是已经去世的,即使有错也要死撑着不肯承认。像他这样敢于为父亲以前做的事而道歉的,哪怕自己这边认为应该,也是极是不可能的。“世子不可,怎能顾及我等感受而指责先公?若是先公降罪…”果然,这一个大炸弹扔下去,想不动容也难。既然打开了第一步,那以后的就会容易不少。“父亲也是人,一样会犯错,若是为子女的都钳口不言,那岂不是害了父亲。况且父亲虽是受人欺骗,手段也的确过于激烈,给大家带来的影响也不好,这个错是应当认的。”“那么,我代那些死去的族人和叔祖谢过世子了。我们也知道先公是为形势所逼,只是这个战斗的惨烈实在是超出了预期,乃至家族一段时间一蹶不振,就是我对世子说过的那段日子。我等就多少有些不甘,这些年虽是冲淡了不少,只是很多族人都记着那一段艰难的日子。在下作为家主,也不能…”即使是家主,也不能违背他们的意思吗?甚至还差点被无理的罢免,果然和他自己说的一样。“只是在下也想说,先父行如此暴烈手段,也是无奈之举。这场战争,本就是两败俱伤之举。”陆逊一听色变,正要说些什么,但一想到他的身份和之前的态度,还是决定先听听他接下来的话。“您也知道,先父当年为袁术所制,出战的命令既已下发,就必须得执行。况且当年袁术曾许先父攻下庐江则归他所有,对于无有容身之地的他来说这是不可抗拒的。可由于季宁公在此抵抗极为激烈,使得袁术的嫡系部队也上来捡便宜,父亲的部曲在攻城战中损耗严重,攻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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