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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重生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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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代的巴黎对电力运用并不遍布，街道上的灯柱也显得十分模糊。微风拂起树叶，卓卓阴影摇晃就犹如潜伏在黑暗中的鬼魅，马晓康站立在河桥边缘静静地欣赏着这条弥漫着星光的河江，工业化社会并没有让这片美丽的小河染上肮脏的颜色。
“你不是要去补完万物轴吗？”白无常双手插在裤袋里，悠哉地靠在铁桥的护栏上，“一条河有什么好看的？”
马晓康摇了摇头，他清楚作为等价之壶的宿主，黑白无常能感应到自己身上波动起伏的法则能力。事实上，很早之前，他就交待过众多灵魂不过透露自己的秘密，主神策划的圣人计划太过让人震撼，他不怎么该跟队伍中的伙伴解释，又或许说——在知道真相后，众人会如何看待自己。
彻头彻尾的骗子，他暗里自嘲。
“我一直很矛盾是否要加快补完法轴的进度，”他呢喃地望着天，“你们应该清楚，我所做的一切，都超出一个正常人类的预算……清楚主神的机制、激活剧情的奖励等等，这些事都在证明我是一个过来人……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的目光很深邃，这是黑无常第一次见到马晓康露出这种浑浊的眼神。
“今生来世重要吗？”他难得开口跟马晓康说话，“在你们的地球，我们是接引亡灵轮回的引路人。可其实我们都是重生过数百万次的精神载体罢了，我们被迫封印在万灵界，等待宿主的召唤，等待一场又一场的死亡。”
马晓康会意，他明白黑无常想表达什么，比起去追忆前尘，比起去思绪后世，倒不是珍惜眼前。道理他都懂，可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不去追忆前尘，他还拿什么去经历无限？不去思绪后世，他活着还有什么希望？——人类往往如此，在彷徨中虚度人生，在老年唏嘘不已。
“要是没有目标，给自己定一个不就好了么？”白无常慵懒地说道，“人啊……正是因为有了动力，生活才精彩啊。我见识过无数的人，他们被欲望支配，但他们的生活很充足。”
目标吗……
他回忆起当初渴望回归无限世界的目标，为了报复主神，为了那么逝去的兄弟朋友。
可是……但见到三大主神，得知真相后，他开始放下了对主神的恨。
他觉得一切原来都是白费的，无论是被迫到次圣域跟病毒源战斗，还是被主神送回现实重生——原本这一切都不过是主神的逻辑控制，这是一种机制，更是一种命运。逆天改命者，注定漫漫长路……
不知何时，他失去了目标，找不到目标，不明白到底为何而战，到底在坚持着什么信念。
他觉得很累，只想静静地躺着不动。
如果没有何解雨等人的出现，或许我已经颓废掉了吧？他想。
摊开手心，一团数据浮现而开，高频地转动着——那是万物轴的磷光表现状态，它无时无刻地读取着世界的本源力，奋力地想迈入100％的进程，仿佛有目标性地努力着。
“颓废解决不了问题，”片刻，马晓康脸色平静地收回手掌，“既然没有目标，那就找一个好了。你觉得去圣域吊打诸神这个目标如何？”
看着他玩世不恭的脸庞再度恢复，黑白无常苦笑不已，这个男人，还真是变化莫测啊……
*********
西方文明对于龙的描述，其实跟此刻天空上那头闪闪发亮的银色翼龙没有区别，唯一让围观群众有些愕然的是，那头炼金翼龙头上似乎傲立着一道身影，看起来就如同众神中的一员。
“天，我看到了什么？！神话里的飞龙！”
“快看，那条龙身上有人！”
围观群众大声地尖叫，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激动。
万里无云，巨大的月亮悬挂在星空之中，唯有那头庞大的翼龙在跟众星争锋。直到那道傲立的身影纵身一跃，就在人们的眼皮底下往大地坠落而去。
“上帝，那个家伙在干什么？！”
“他会变成一滩肉酱的！”
“白痴，那是神！你见过神摔死过吗！”
比起城市里那些喧哗吵闹的人们，马晓康此刻也是挺无奈的，为了快速找到这个世界收藏知识的建筑物，他真的是呕心沥血了——谁他喵的会想象到这个世界的图书馆竟然只有漫画书和小说，他奶奶个熊的，所有关于知识体系的书籍居然收藏在巴黎的圣母院里……千山百里还不如跟着剧情发展来走，他真的气得一口鲜血溅洒半空了。
轰！
正当黑白无常托着他平稳地降落到圣母院前门的大地上时，一道粗犷的身影也从圣母院前方给甩了下来，砖石顿时炸得四周，滚滚硝烟中，哲基尔医生苍白呆滞的脸色就这样僵直地挂在脸上——
握草，我才离开半刻钟，他丫的你们能让我省点心么？！
看着上方曹胖子有些惊愕的表情，马晓康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轰！
又是一道天崩地裂般的炸响传来，只见曹候有些不明所以地跳跃下来，望着他黑着脸的摸样，好奇地问：“小康你不是要去特兰西瓦尼亚城偷看安娜公主洗澡吗？咋又回来了？不放心哥们儿？”
滚你丫的臭鸡蛋，他暗里腹诽。
“事实上我第一站的目的地就是圣母院。”他耸了耸肩膀，这是他用灵魂力控制图书馆管理员后得知的信息。
“那你丫前几章演得跟离家出走似的是闹哪样？”曹候疑惑地摸了摸脑袋，“感情你这是变相水字数啊？”
事实上我也很无奈，翻查某度百科后，我才知道巴黎积蓄知识书籍的地方居然是圣母院……问题发都发了，你让我现在要怎么大改嘛，这不是要变相玩死我么？他想。
“你放心，我进去看完书就走，”马晓康摆了摆手，“这场轮回团战属于你们，而我只要范海辛世界里面的知识体系，没事我走了啊。”
也不管曹胖子还有没事要说，他抬手发动炼金术掀起一块石墙把胖子压趴在地，悠哉悠哉地推开了圣母院的大门——
第二百零七章各方势力【第十四更】
哲基尔医生再次摔死，这次是曹胖子联合范海辛干的。
还没到巴黎的特警以及拘捕官赶来现场，何解雨便将这具失去一条手臂的苍白尸骸收进虫洞之中，与一众人快速逃离了现场。事实上到了他们这个实力层次，历练世界的国家兵力很难对他们造成威胁，而且这是旧时代的巴黎，还没研究出核反应堆，自然也没有核武的存在。
马晓康戴上至尊魔戒，整个人融合黑暗之中静静地翻阅着圣母院的藏书阁。他对于外面吵闹喧哗的场面充耳不闻，灵魂力不断渗透进海量的书籍里吸收着这个世界的知识体系——物理工业科技树、生物构造图等等，每个世界对万物的记载都有出入，这正是万物轴需要补完的理由。
严格来说，历练世界基于人类四维空间的认知往往存在不同，不同的世界，所研究的方向也大相庭径。比如他们的地球位面，其开发的便是化学方向的科技体系，而此刻范海辛世界所开发的方向，是生物构建的大量数据以及猜测理论——这也是哲基尔医生狂化的原因，比浩克早几百年进行巨人化的基础。
“阁下，你真的不跟我们参与这场历练么？”
事实上筱黑的心灵感应一直搭建在他的精神弧线上，只是他利用灵魂力屏蔽他们的对话罢了。
“不要太过依赖我，你们应该彼此信任。”
他慵懒地阅读着几百页的生物教材，藏书阁里只剩下他快速翻页的声音。
按照马晓康的预算，此刻范海辛与曹侯等人已经乘坐马车赶往梵蒂冈，四天后将到达特兰西瓦尼亚城跟吸血鬼新娘大干一架。
“对了小康，我很在意轮回团战的事……”沉默片刻后，何解雨莺声燕语般的声音响起。
“你是想问他们出现时间的机制吧？”马晓康轻轻合上书籍，又从书架上取出一本砖石大小的书籍。
“没错，按照剧情时间段分析，第一支轮回队伍将在吸血鬼新娘到来的前一日传送过来，”何解雨不解，“这似乎是主神特意为之，如果我们不去教廷，而是赶往特兰西瓦尼亚城获得安娜的势，他们不是必死无疑了吗？”
“主神对待每支队伍都是公平的。”马晓康淡然地说。
这场范海辛电影投入了三支轮回队伍，实力的分析基于他们结束历练后的评价分，然后按照队伍的血统等级决定前后进入顺序。他很清楚其余两支队伍绝对会是20人正数的轮回团队，因为这场历练，正是主神给他们的福利，让他们更好地获得资源，但是——主神永远不会免去公平性，这取决于电影里面的势力。
何解雨说得没错，如果他们不去教廷，而是去抢夺特兰西瓦尼亚城的势力，那么第一支轮回队伍处境堪忧，但同样的，哪怕他们收割了这支队伍所有成员的点数，他们也该失去会第二支轮回队伍抗衡的均衡势力——单以尼亚城的势力根本无法对抗吸血鬼伯爵的势力，如果何解雨这样做，按照正常轮回队伍的套路来说，这场历练将由最后的轮回队伍获胜。
这便是主神的公平性，有舍有得，一切取决于每支轮回队伍的智者所选择的路。
他们队伍最先进入，获得教廷的势力，有了抗衡吸血鬼伯爵的优势；
第二支轮回队伍进入，获得特兰西瓦尼亚城的实力，只要找到科学怪人并进行保护，同样获得抗衡的资格；
而第三支轮回队伍进入，获得伯爵的势力，也同样有了击杀其余两支队伍的优势。
主神机制中很难出现BUG，这也是为什么马晓康刻意让何解雨以教会为基础进行布局的原因，这是一场C级难度的电影，里面的成千数万的小型吸血鬼却不是闹着玩的。
“我懂了……可电影中，教廷并没有派遣秩序团前往伯爵古堡吧？”听着他的解释，何解雨接着问。
“这便是作为我们队伍智者你要做的事情了，”马晓康微微一笑，“我们因为前一场历练世界全员拥有A级实力，在这场范海辛电影中基本可以碾压，但该如何开发剧情奖励，这便是你的任务。”
“所以我也可以指挥你？”
“随时为你效劳，我的女王。”他调侃道。
接下来，何解雨的布局全面展开。听完她的计划后，马晓康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跟他预算的出入不大。区别在于何解雨的手段还是太过仁慈，但他没有过多要求，既然把布局交由何解雨，他要做的，仅仅是遵从便可以了。
欲速则不达，他明白要改变何解雨的布局思维还需要时间沉淀。
慵懒地叹了口气，他合上书籍，把圣母院藏书阁所有的书籍一并打包带走，驾驭着炼金翼龙往特兰西瓦尼亚城飞驰而去。
************
梵蒂冈——罗马教廷
一众人伴随着范海辛走进了教会，两个小萝莉再次叽叽喳喳地对着周围雄伟的建筑物指指点点，有说有笑起来。
范海辛来到大殿的末端，苍白的脸上困难地做出恳求的微笑，于是垂低了头，虔诚的教徒似地对着一扇通往内部的铁门说道：“祝福我，神父，因为我……”
刚才你的皮鞋可是踏得哒哒作响，曹胖子不屑地撇了撇嘴——教会里必须保持轻声慢步，这是一种对神灵的尊敬。
“犯了原罪，对，我知道，你干这个很在行。”铁门另一侧传来有些威严的声音，红衣主教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你打碎了圣母院的圆花窗！”
“不要斤斤计较，主教。那是曹候先生打碎的。”范海辛耸了耸肩膀，把目光看向了身后的曹胖子，后者嘴角抽搐地啐了他一口。
“十三世纪的作品，六百多年的历史，”红衣主教转过身来，露出一双鹰隼般的眼眸，“我希望你们因此下一周的地狱。”
“不错的处罚。”白帝微笑地摊了摊手。
双方陷入剑拔弩张的局面，片刻，红衣主教刻板地说道：“不要误解我的意思，你们办事的结果是很好的……但你的手法引来太多的注意了，那么通缉你的海报，我们并不高兴看到。”他这句话特意指向范海辛。
“你以为我喜欢被全欧洲通缉？”范海辛脸色阴沉，生气说道：“为什么你和秩序团不想点办法？！”
——砰！
铁门一把被拉开，红衣主教怒应：
“因为我们并不存在！”
第二百零八章杀死范海辛【第十五更】
“所以我也不存在！”
范海辛眼眸中迸溅出两道愤怒的光芒，他冷峻的脸庞随着内心那股怒意显得有些扭曲。
看来范海辛跟教会的关系并不算好，何解雨想。
她对这部电影并没有作过多分析，只知道范海辛被称作“上帝的左手”，是大天使长加百列的化身，拥有惩罚世间罪恶的职责。但在罗马的审判中失宠，最终被仁慈的父送下凡间——亦即是此刻的范海辛，猎魔人。
从红衣主教与范海辛的对话中，她了解了一件事，那就是红衣主教，甚至包括整个罗马教廷都很畏惧范海辛的能力——他们在束缚神，却又碍于他的威胁，只能遵从于他。
咔嚓。
铁门前端的平台转动起来，这个装置把众人带到了地底的教会基地，远处是一大群正在忙碌着的教徒。
“当我们发现蜷缩在这座教堂的门口，半死不死的你时，”红衣主教肃穆地盯着他，“我们都相信你是被送来待奉上帝工作的使者。”
“为什么他自己不来做？”范海辛的声音同样冰冷。
「不准诬蔑神！」
红衣主教鹰隼般的眼眸蓦然睁大，“你已经因为过去的原罪而失去以前的记忆！”
原来如此……何解雨嘴角掀起一丝弧度。
空中骤然弥漫着一股阴谋的气息，曹胖子打了个冷颤，余光看向了她——又来了…跟马晓康一模一样的味道，那是胜券在握，高高在上，智者特有的习惯。
“如果你想恢复记忆……”红衣主教打开铁门，转身领着众人往内部走，“我建议你继续注意我们的召唤！”
范海辛脸色铁青，注视着他的背影。
「没有我们，这个世界将沉入黑暗」
红衣主教的声音带着一股别样的威严，众人跟着他的步伐走进了教会内部的石洞里，他肃穆说：“政权和帝王不过是过眼云烟，但我们自古以来就一直保护着人类，我们是防卫邪恶的最后力量，其他人类根本不知道这邪恶的存在……”
范海辛再次开口，他尽量保持着冷静，“对你来说，那些怪物不过是等着被消灭的邪恶力量。”
争锋相对，彼此防备，何解雨暗里点头，很好，这倒是个好机会。
曹胖子等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何解雨现在的状态跟马晓康根本没两样，都带着一股上帝俯视众生的感觉，这让他们毛骨悚然。林婉清扯了扯她的袖口，问道：“解雨姐姐，你干嘛学大坏蛋一样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啊？”
“啊？有吗？”何解雨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看来潜移默化中，我一直在学习他那套布局方式啊，她想。
“教会和范海辛的关系很微妙，”她低下头，轻声解释道：“教会主张信奉神，用神的名义来操控范海辛。而那个男人，”她偷偷指了指范海辛，“他讨厌教会，或许说他讨厌红衣主教的作风。如果我们好好利用这一点，或许在面对吸血鬼伯爵和轮回队伍的时候，可以请动整个教会的秩序团来帮忙。”
“整个秩序团？要怎么做？”
何解雨摇了摇头，事实上她仅是有了初步的想法和计划，但具体要怎么实行，还需要存心积虑一番。
如果那个家伙在……一定早就想好了吧？
想到远在天边的马晓康，何解雨无奈地叹了口气，“先看看吧，只能等待机会到来了。”
此刻，红衣主教已经在为范海辛讲解关于吸血鬼伯爵的事情——一个被诅咒的家族，一个永生不死的伯爵，以及这个家族仅有两名人员：维肯王子与安娜公主。
“四个世纪以来，这个家族一直防卫着我们的左翼，”红衣主教盯着投象画面上的安娜，“他们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我们不能让他们进入炼狱。”
“所以你就派我去地狱咯？”范海辛耸了耸肩膀。在说到这个家族的时候，他脑海里的记忆碎片不断重合，让他回忆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在某些意义上是。”红衣主教难得跟他开了个玩笑，他转身走到木桌上，取出一张密卷，示意众人观看，“长者维拉瑞斯在四百年前留下了这个，上面的拉丁铭文翻译过来是……”
「以上帝的名义，开门吧」
这张密卷的末端还刻画着一个“以龙化剑”的纹章，如果马晓康在现场，一定会发现这是真理之门上，第三个分支的图标——神嫡文明。
范海辛疑惑地皱了皱眉，他伸出右臂，看着中指上那枚陪生而来的戒指。在这枚戒指上，同样有着“以龙化剑”的纹章。
“是的，和你的戒指一模一样，”红衣主教露出微笑，“我想你可能会在那儿找到你一直追寻着的答案。”
范海辛显得有些愕然，他转过身看向投影上那道美丽的身影——安娜公主，维拉家族最后一名成员。
**********
何解雨等人被安排跟随范海辛前往特兰西瓦尼亚城，期间这个猎魔人去寻找电影中另外一名重要人物：宅男卡尔。而他们则跟着红衣主教通往石洞的最深处，来到了一间密室之中。
密室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负手站在石壁前，阅读着上面深奥难懂的古拉文丁文，眉宇间夹杂着浓重的忧虑之色。
“教皇。”红衣主教尊敬地行礼。
一身白色法袍的教皇闻言转过身来，他有着一双与马晓康同样深邃的眼眸，使得曹胖子暗里腹诽马晓康晚年一定会是这个样子。
“你们来了。”厚重而肃穆的声音响起，这个白袍教皇道貌岸然的摸样，让何解雨皱了皱眉。
众人脸色多少有些不悦，但按照何解雨的意思，他们要获得这一方的势力，只好纷纷向教皇行礼。这种明面功夫还是白帝做得最充分，所以一行人的话语权都归由他来代言，他说：“尊敬的教皇，请问有何吩咐？”
“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们跟随范海辛前往特兰西瓦尼亚城吗？”白袍教皇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有屁就放，有话就说，你丫有病吧？曹胖子眼观鼻鼻观心地暗里骂道，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像白袍教皇这种王八羔子的说话方式了。
妈的我要是知道为什么，还要来密室听你说？你丫这问的不是废话么？
要不是碍于何解雨的布局，他现在握起死神巨镰就把眼前这个白袍教皇和红衣主教大卸八块了。
见他们沉默不语，白袍教皇满意地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找机会，杀了范海辛！”
第二百零九章解惑、围剿
“杀死范海辛？！”
教皇那颇为阴森的话语使得众人一愣。
按照说，哪怕范海辛跟教会有些不和，最多也是跟红衣主教斗斗嘴罢了，这教皇要杀他的理由是什么？
而且这这部电影可是神魔类的电影，其中潜伏着神与魔之间的争斗，他们作为轮回者其实都清楚范海辛是大天使长加百列的转世。这一点，作为罗马教廷最信奉上帝的教皇不可能不清楚，否则也不会让范海辛去猎杀那些超脱人类控制范围的怪物——像已经死去的哲基尔医生，又或许即将去猎杀的吸血鬼伯爵。
“镇静点，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就在他们大惑不解、晕头转向的时候，马晓康的声音犹如救世主般出现。
他一直保持着心灵感应的链接，自然清晰地听到教皇那阴冷的命令。关于教皇要杀死范海辛的理由，他很清楚理由，前世他也经历过范海辛这部电影，当时的难度等级是S级，到了最后，局面已经上升到神与魔之间的战争，而白袍教皇，不过是上帝的棋子罢了。
“大坏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作为电影宅，林婉清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精神弧上传来慵懒的声音，他调侃道：“范海辛长得那么帅，教皇妒忌呗。”
要真是这样，罗马教廷要杀的人还真不少啊……他们无言地撇了撇嘴。
其实马晓康也很难解释这其中的种种因果，里面掺杂着太多的权谋斗术，要让众人理解，怕是要大费周章。他此刻已经驾驭着炼金翼龙抵达了特兰西瓦尼亚城，正站立在一颗苍松上耸了耸肩，惜字如金般说：“范海辛是加百列转世，上帝要派遣他下凡，是中了撒旦的计谋。这本来没什么，但无奈的是撒旦在范海辛身上下了套，使得上帝必须要清理掉他，而教皇不过是遵循他老人家的命令而已。”
维拉家族被下诅咒，四个世纪以来都不得超生，只能杀死吸血鬼伯爵才能得到救赎。而引发这件事的真正元凶便是大天使长加百列，正是因为他误杀了德古拉，才使得吸血鬼家族诞生，这其中有着撒旦的阴谋在内，也是上帝气怒之下把加百列踢下凡的原因。
“所以我们要遵从教皇的命令，把范海辛杀掉？”何解雨愁眉深锁，这跟她的布局有些出入。
“范海辛是枚关键的棋子，要是无关重要的角色，我也不会阻止曹胖子动手，”他目光遥望向远处那座维拉家族的古堡，微笑道，“我们不杀他，反而是保护他。这可是牵制罗马教廷派遣秩序团出动的重要人物。”
“好吧。”何解雨嘀咕了两声。
这家伙……明明是让她来布局，可偏偏总让人觉得整个计划都是在按照他的意思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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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屏蔽掉心灵感应，马晓康目光深邃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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