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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第一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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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渐渐长大,李长生开始学习处理政务了,两人也就渐行渐远了。
当年一起光着屁股在上陵城乱窜的小伙伴现在都要成婚了啊……
然而祁乐知道大唐的这位九公主在盛唐,其实地位并不高。
前世南国内忧外患,李长生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前往大唐,求见他的那个岳父大人,也就是大唐的皇帝陛下,希望能够得到援兵。
然而大唐的皇帝看着跪在大殿之上的李长生只说了三个字:“你是谁?”
遭受了极大侮辱的李长生当场病发,喷血而亡。
斩断记忆,祁乐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上辈子治不好的病,不代表这辈子治不好。
前世作为一尊六品塑灵师,祁乐经手的丹药数不胜数,而其中有一种丹,便是可以治好李长生的丹药!
南国像是一条汪洋大海之上飘摇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倾覆。而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一世,祁乐要拼尽自己的全力去守护它。
祁乐和祁锦玉牵着马向着家而去,对面的人群忽然一个接着一个地捂着鼻子齐齐散开。
还不待祁乐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股浓郁的恶臭立刻钻进了祁乐的鼻腔。
“好臭啊!”
祁锦玉大叫,快要吐了。
身前的大街忽然变得空荡荡的,一老一小两个脏兮兮的和尚慢步而来。
“阿弥陀佛,施主,我师徒二人已经三天没吃过饭了,不知可否施舍一点。”老和尚面上沟壑纵横,灰色的袈裟不知道是泥巴还是本就是那个颜色,其身侧的小和尚瞪着明亮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祁乐两人,一股恶臭从两人的身上不断地涌出。
祁锦玉扭着鼻子想要躲开,祁乐踹了她一脚,让她去买几个包子来。
“大师,我曾听过一句话,佛前一叩三千年,当作何解?”祁乐向着老和尚拱手。
前世在一次任务之中祁乐受了重伤,在一座小庙里为人所救。
救他的就是面前的这两个和尚,只是那个时候的小和尚已经长大了,而老和尚更老了。
当时祁乐一心想要为南国复仇,心中执念极深,老和尚就给祁乐讲了“佛前一叩三千年”。
重生归来,祁乐若有所悟。
祁锦玉小跑着将包子递给了小和尚,旋即躲得远远的。
老和尚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小和尚,缓步向前,道:“不如回家吃碗饭。”
说着,两人头也不回地向前。
“佛前一叩三千年,不如回家吃碗饭?”这是什么鬼,祁乐皱眉。
思索间两个和尚已经踏出十余丈,吃得满嘴流油的小和尚转过身向着祁乐挥手道:“小施主,我师傅说,一甲子后,有缘再见。”
第13章 往事随风
距离冠礼还有三天,整个上陵城都变得有些安静,这是暴雨前的宁静。
整个上陵城,这一次会参加冠礼的,有近一百名少男少女。
这是一个比较的舞台,谁都不想当别人的垫脚石。
“二十年前我参加冠礼的时候,修为是开元境六品,在祁家排第一。原本之前我对你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的,但近来你的转变让我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这次的冠礼……好好努力吧。”
星辰之下,屋顶之上,祁瑜拍拍祁乐的肩膀,很欣慰。祁乐近来的表现,终于像是长大了。
祁瑜当年也算是祁家的一名天才,二十岁那年便做了南国的万人长,在军队里也混得是如鱼得水,在家里也被看做是核心。可自从他受了伤,闲在了家里,他这一脉的地位,就此沦落千丈了,平日里没少遭自己的兄弟挤兑。
祁乐微偏着脑袋,看着祁瑜两鬓渐渐灰白的头发,鼻子有些酸楚,这么多年来,祁瑜渐渐在祁家沦为了边缘人,手里只有两间店铺,勉强养活着家人。
微昂起头,祁乐眸子盯着九天之上的古苍神剑,不让祁瑜看见自己眼中的泪光,紧了紧拳头,祁乐想着这次的冠礼,一定要把曾属于父亲的荣光拿回来。
“你们俩父子在屋顶上干嘛,快下来喝喝咱们酒坊新出来的酒!”母亲在下面开心地挥挥手,她一直是祁乐大厨的脑残粉,这次知道祁乐酿的酒被家里的酒坊看中了,而且还推出了产品,她顿时就高兴得买了几十坛,给家里人人手送了一坛。
“你大哥回来了,叫你去见见他。”祁乐刚喝了一口酒,母亲揉了揉他的头,轻声道。
“大哥回来了啊!”祁乐眸子一亮,发自内心地高兴。
祁真,祁乐大伯的儿子,也是祁锦玉的亲哥哥,今年二十四岁,两年前从上陵书院毕业进入了军队,现在已经是一名千人长。在前世那场灭国的灾难之中,祁真立在上陵城外,战到了最后一滴血。
沿着回廊穿过了几座别院,祁乐踏进了一间独栋小屋中。
一银甲男子立在其间,负手而立,正认真地看着墙上的军事图。
“大哥!”
“听说某人被退婚了啊?”祁真在图上画着什么,眉头微微皱着,随意道。
祁乐撇撇嘴,道:“行了啊,外人笑话我也就算了,你还提?”
祁真拍拍手,把图收了起来,道:“走,喝酒去!”
……
红雀楼,祁家的产业,近年来上陵城内各色的餐饮行业不断崛起,红雀楼遭受了巨大的冲击,近半年的时间里,竟入不敷出起来。
掌柜老刘愁得白了头,四月便是祁乐的二伯祁文言给他的最后时间,若是还在亏本,那么只有关了这间在上陵城已经经营了四十年的红雀楼。
不久前收到祁锦玉的信,老刘是不住地摇头啊,这红雀楼都这样了,还要被祁家的二世祖们祸害。
但在看到祁锦玉附带的配方,老刘叫厨子做出来自己吃了之后,眸子顿时就亮了。
这样的菜品,他在这红雀楼的四十年里,红雀楼内从来没有厨子做出来过,不仅是红雀楼,老刘可以确定,整个上陵城,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菜肴!
难以置信,如此佳肴美味竟然是侯府内那个向来平庸的三世子弄出的,一口气将所有的菜全部吃完,老刘打了几个饱嗝,有些意犹未尽,但他的眼神却已经坚定到了极点。
这八菜一汤,给了他强大的底气,他坚信只要自己将这八菜一汤推出去,红雀楼将翻身把歌唱!
果不其然,这道被祁锦玉特别命名为“昨日不可留”的八菜一汤在推出仅仅三日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了整个上陵城百姓们的嘴巴,即便是最挑剔的人也不得不赞叹它的美味。
其火爆程度简直超乎了老刘的想象,这八菜一汤,以其神奇的口味,独特的烹饪方式,征服了每一个吃过它的人的胃。
“三世子才是老祁家最厉害的人啊……”老刘现在每天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靠在门口数人来人往,同时在心里为祁乐祈福,因为是祁乐的菜,挽救了他四十年的心血。
“慢着!你们不能进!”老刘忽然伸手拦住了一男一女。
四周围的众人神情一凝,待看清楚来人,忽然露出了一股明悟,那一男一女,正是赵含景和她的哥哥赵建安。
“三世子多好的人啊,居然敢退了三世子的婚!那么这‘昨日不可留’,可不能给你们吃!”老刘有些怨毒地想着。
“哈哈!诸位,你们知道咱们现在吃的这八菜一汤,为什么叫‘昨日不可留’吗?”
“似乎……似乎是因为有些人有眼无珠,以为祁三世子是一个庸才,退了婚啊。我听说当日在烟雨楼上,祁三世子轻描淡写间便接住了王九哲的酒杯,据传他已经破入了开元境五品,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废物了啊。”
赵含景微低着头,周围的声音有些刺耳,赵建安拍了拍她的肩膀,高声道:“哈哈!祁三世子居然都是开元境五品的修为了啊,不错不错!可我老妹已经是开元境七品的修为了啊,还差两品,没多少,嘿嘿,没多少。”
赵建安在笑,但语气却极冷,此刻赵含景的修为被他点出,众人纷纷叹息一声,是啊,虽然祁乐不再是废物,但也不是天才啊,和天之骄女赵含景依旧有着云泥的差别啊。
老刘握了握拳头,正欲赶人,忽然瞥见了祁乐和祁真,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凑了上去。
“他俩是我请来的。”祁真指着赵建安和赵含景道。
祁乐跟在祁真的身后,再次见到赵含景,他有些尴尬。
前世他被退婚,也曾抽踌躇过,也曾怀疑过。
不得不说,赵含景长得很美,前世祁乐也一度认为她就是自己老婆了。
他们一起去城外郊游,祁乐会唱一些来自地球的流行歌给她听,他们一起完成天启,开启修行……在很多人的眼里,至少在祁家人的眼里,他们应该就是一对儿。
但今生,在人生多出了那么数十年之后,祁乐的心,早已经波澜不惊。曾年少的那些记忆,就让它随着风远去吧。
第14章 谁的儿时十几年
红雀楼二楼,古檀桌上,祁乐和赵含景相对而坐。
赵含景没有动筷子,面前的名为“昨日不可留”的菜肴冒着热气,像是在嘲笑她,她面色微白,扫了一眼多日不见的祁乐,觉得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但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清楚。
以前他经常跟在自己的屁股后面上蹿下跳,没遮没拦地叫自己媳妇儿,有些也会恼怒,有些也会害羞,但这些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啊,当不得真的。
现在大家都长大了,在这力量就是一切,拳头才是硬道理的世界上,一个天赋不高,不喜欢修行,整日游手好闲,喜欢钻研一些旁门左道,比如眼前的这些菜,这样的男人,值得自己托付终生吗?
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赵含景一直认为,自己的丈夫应该是一个大英雄,他应该是受万人敬仰的绝世高手。
以前这样的心情还不是太强烈,可是在她见到那来自北冥圣殿的修为高深的神奉们之后,这样的想法便越发的深刻了。
“含景啊,这么多年我自问我祁家待你不薄吧?”祁真叹了口气,有些为祁乐不值,“我弟弟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你赵家能当众做出退婚这样的事情来?”
“祁兄,行了啊!祁乐什么人你最清楚不过了,我可不能看着我老妹跳进火坑里!”赵建安忙道,冷眼扫了祁乐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祁乐,别怪哥哥讲话直啊,老哥修行不行,这么多年只有开元境六品的修为,但含景不一样啊,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开元境七品,我相信你知道在你们这样的年纪,这样的修为代表着什么?含景将来的夫君,至少也得是北冥殿第六神奉那样的天骄才行啊!”
祁乐吃着菜,暗道自家红雀楼厨子的手艺还行,没有糟蹋了自己的菜。
见到祁乐这无所谓的样子,心海刚刚有了一丝波动的赵含景再次暗淡了下来,如此不思进取的男人,凭什么想要娶她?
“行了行了,此事过了也就算是过了,是我三弟没有福气,咱们就不提了。”祁真放下了筷子,拍了拍祁乐的脑袋,接着道:“今日叫你们兄妹来,是有一事相求。”
“祁兄但说无妨。”
“还有三日便是冠礼了,以含景的修为,定然能名列前茅。但我们老三这五品的修为不上不下的。刚好上月我在庐州剿匪的时候得到了一件灵宝,其内封印了一股极为精纯的灵力。我听说赵家有一件三品灵宝阴阳轮,可以推动灵力的运转,若是有了它的帮助,那么不消三日,我家小弟便可吸收这件灵宝内的灵力,破入开元境六品,也不是不可能的。”
赵建安闻言极为戏谑地盯着祁乐,笑道:“阴阳轮的确是我赵家的至宝,但这可不是我们能随意使用的啊?”
“半年前赵老爷子六十大寿,将阳轮赐予了赵兄,阴轮赐予了含景,此事整个上陵城都知道了啊!”祁真说道,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盒,推到了赵建安的面前。
玉盒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里面的一柄三寸匕首。
“居然是三品白玉匕首,这可是你成为千人长祁老爷子高兴之下才赏赐给你的啊,当年跟着你爷爷不知道饮了多少生灵的血,这可是你祁家的宝贝,就这么给了我?”赵建安眼含笑意,嘴里说着不要,但左手却是一把按在了玉盒之上,正欲收回怀中之时,却被祁乐一把抢了过去。
“哥,我不需要。”祁乐连忙摆头,已经是开元境八品的他,哪里还需要如此。
“祁乐,你还真以为自己破入了开元境五品,便无敌了?”见到其乐的动作,赵建安皱着眉头冷笑。
赵含景拉着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说了,但赵建安瞪了她一眼,厉声道:“人贵在有自知之明,祁乐你自己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能力,能做什么样的事,不是我说,你若是想要靠着自己按部就班地修行,没有个一年半载是绝对不可能破入开元境六品的,现在你哥把这么好的一个机缘放在了你的面前,你居然还不知道珍惜!呵呵,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我的妹夫!?”
赵建安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嘲讽,说罢,根本不给众人开口的机会,直接转身离去,走到楼梯口,看着还坐在位子上的赵含景道:“还不走!”
赵含景面色微变,叹了口气,端起桌子上的酒,站了起来,宝石般的眸子看着祁乐,有些怅然地道:“喝一杯吧,毕竟咱们也算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这次冠礼之后,若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会进入上陵书院,三年之后毕业,我想那时候我的实力,应该已经突破灵冥境了。”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的内容,大家心领神会。
祁乐在心中苦笑,赵含景的意思他懂,她想说,今日一杯酒,从此以后,两人便是两条相交之后的直线,从此将渐行渐远。她将攀登得越来越高,而只会在厨房酒窖间穿梭的祁乐,将渐渐泯然众人,多年之后,可能她连祁乐的模样都记不得了吧。
酒杯碰撞,赵含景薄薄的嘴唇微微开阖,杯酒入喉,她轻轻放下,旋即转身,在祁乐的注目之下,在整座红雀楼鼎沸的人声间,沿着楼梯缓缓下沉,她的身影渐渐消失,没有回头,是那么的决然,像是在与自己儿时的十几年决裂。
窗外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
“哥,你先走吧。”祁乐低声说了句。
祁真叹了口气,拍拍祁乐的肩膀,摇了摇头,缓步离开。
祁乐又喝了一壶酒,不是借酒消愁,而是在整理自己的身心。他的目光落在了红雀楼外,那条贯穿整个上陵城的清水河上。
片刻,他收回了目光,整理了心神,心境如古井不波的水面,漫步踏出了红雀楼。马上,他将要进行一场生死战斗,一场关乎整个南国命运的战斗。
只能赢,不能输。
第15章 袭杀
密雨如帘,交织在天地间。
漆黑的夜晚,整个世界似乎只有雨水的声音。
丽春院是个好地方,一个上陵城的纨绔们都喜欢来的地方。
灯红酒绿,呢喃燕语,好一处销魂所在。
“赵公子,下次再来啊!”
赵建安被老鸨拥簇着踏出了丽春院的大门,他两颊熏红,不久之前在祁乐那里得到的一肚子怒气,在这座销魂窟里得到了最完美的释放。
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两具趴在自己身上的白花花的身体,赵建安眼神迷蒙地找到了自己的马车,车夫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小陈,回家!”在车夫小陈的搀扶下,赵建安连滚带爬地进了马车。
小陈这个人赵建安很喜欢,因为这是一个老实人,跟了赵建安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岔子。每次在自己逍遥的时候,小陈都极为耐心地等着自己,不管多晚,不管天气如何。
就像今天,下着这么大的雨,他依然兢兢业业地候着自己,从来不会告诉家里人他来了丽春院。
丽春院虽然是个好地方,但作为大司马的大公子,赵建安是被严令禁止踏入此地的。
所以有小陈这么一个好的车夫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因为不管自己在丽春院呆了多久,家里人永远也不会知道。
马车沿着青石板街破雨而出,行进得并不快,但小陈驾驶得很专心。
马车很快来到了清水河上,沿着长长的河边石板道一路往前,雨水落在河面上,泛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对面的红雀楼上,已经是人烟稀少,只剩下两三名客人还在把酒言欢。
雨更大了,小陈摘下了头顶被雨水打湿的毡帽,露出了一张黝黑的中年汉子脸。
马车停在了石桥上。
“怎么回事儿?怎么忽然停了?”马车内赵建安很是不满地嘟囔了两句,旋即便是他翻身的声音,似乎正在好睡中。
小陈摸了摸身前这匹枣红色的马,这只匹马一个月大的时候便跟着他,是他看着长大的,小陈对它很有感情。
轻轻抚摸着它柔软的鬃毛,小陈的眼里露出了一抹哀伤。
下一刻,他放在腰间的左手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把银光湛湛的匕首。
“哟!这是赵家哥哥的马车吧,建安兄,快出来,快出来,咱们去丽春院喝一杯啊!”
细密的雨帘之后,忽然响起了一道男音,小陈一个激灵,手中的匕首瞬间消失不见了。
“见过祁三世子,主上今日喝得有些多,得赶紧回府醒醒酒,不然受了风寒可就麻烦了!”小陈微曲着身子,神情非常恭敬。
祁乐哈哈一笑:“怎么可能,赵哥哥的酒量我可是见识过的,不久前我们才刚在红雀楼见到过啊,约好了今晚喝酒的,他可不能食言啊,去去去,你懂个屁,快把他给老子叫起来!”
说话间,醉眼迷离的祁乐身子一软。便倒向了小陈。
一道寒芒遽然闪烁,小陈嘴角一扯,眼神刹那间变得凄寒彻骨,手中刀芒直刺祁乐胸口。
铮!
空气呜鸣,雨帘荡出一圈涟漪,祁乐的眼神骤然清明。手中多出了一柄长剑。
长短剑相接,祁乐后退了一步,虎口有些发麻,气海在这一刻翻滚了起来。对方,是一名开元境巅峰修为的修士。
“想不到祁家三世子居然是开元境八品的修为,所有人都看走眼了啊!”小陈伸出舌头,在阴寒的匕首上轻轻舔了舔,妖异的眸子一闪,左脚猛地一踏,直奔马车,桥面上的积水立刻散出一圈涟漪。
“想杀他?谁派你来的?”祁乐在马前挡住了小陈。小陈的匕首划在了马身上,鲜血横流之下,马儿一声嘶鸣,却来不及逃跑,在原地抽搐了几下,掀翻马车之后,便死掉了。
匕首有剧毒!
赵建安猛地接触到了冰凉的水,迷迷糊糊地正欲发作,一道寒芒立刻闪在了他的眼前,生死危机之下,求生的本能使得他向左猛地打了一个滚,但其后背还是被狠狠地拍了一掌,鲜血喷了一地。
祁乐刚好落进了这个空隙之中,横剑挡住了对方的攻击。
“这偌大的上陵城,能够对尚书家肆无忌惮的,你觉得能有谁?”小陈冷笑,腰间一道青铜掌令发着微光,其上清晰地刻着一个李字。
这是南国皇家内侍的令牌,能够调动内的只有皇帝,也就是说,南国的皇帝要杀赵建安,一个尚书的儿子?
前世的这一天,赵建安死在了这场连绵的雨中,案发现场唯一的遗留便是这枚令牌。
尽管消息被封锁得很死,但该知道的人,还是知道了。
在那场兵临城下,上陵城生死攸关的时刻,赵建安的父亲打开了城门,让整座上陵城为他儿子陪了葬。
南国,就此湮亡。
重生归来,祁乐必须要熄灭这足以烧掉整个南国的星星之火。
“笑话!我南国的皇帝虽然不怎么样,但他想杀赵建安,还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潜伏赵家多年,你到底是谁?!”
祁乐大喝,同时往前猛踏,水珠乱卷,祁乐整个人气势忽然一变,一道青色的芒沿着祁乐的指尖涌出,化作了一条长龙直奔小陈!
正是祁乐抢了第六罗隐传承得到的功法,三千如流。
“不说话?你是东辰帝国派来的吧!?”祁乐冷笑,同时三千如流直奔小陈要害。
“灵冥境功法!?”小陈面色微变,似在感叹祁乐功法的厉害,但其眸子深处却在发颤,因为祁乐竟然知道了他的底细!
抬手咬破指尖,一点精血点在眉心,小陈身形立刻化作鬼魅,几个闪烁,便出现了三道叠影。
轰!
一个对轰,祁乐嘴角渗出了鲜血,却也崩溃了对方两道残影。
身子急转,气海疯狂地旋动,双手捏着两道青光,祁乐一步落在小陈和赵建安之间。
“还不快滚!”祁乐冲着赵建安爆喝,同时双手的三千如流已经涌出,在被小陈狠狠地拍了一掌的同时,他的手,也洞穿了小陈的胸膛。
“呼……”
狠狠地喘了口气,双腿发软,眼睛发虚,祁乐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一脸呆滞的赵建安,一瘸一拐地消失在了石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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