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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补天-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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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仪琳进来,宋青书给师傅递了个眼神,成云帆会意,点头赞许弟子。

这时一个老尼姑,带着几个年轻小尼姑向仪琳走了过来,直接走到了仪琳面前,仪琳声音中带着些委屈叫了声“师傅”,便扑向了老尼姑怀里,看来这次随师傅下山行走江湖,途中走散,受了田伯光轻薄,心里还是很委屈的。

老尼姑安慰了仪琳几句,便向仪琳温声问道:“仪琳,这一路你去哪里了?与你一起这两人是谁?”

“这两位是我在门口遇到的青城派弟子。还有一位…”仪琳向师傅介绍道,说到另外一位时,他诧异了一下,居然没有人影了,就只好打住了众人也没有在意。

听到仪琳回来,老尼姑于是把刚才泰山派一些师兄的话拿来问,最后要向仪琳求证真假,仪琳听后连忙否认,随后仪琳便把一路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老尼姑。还多次提及那位救了他和令狐冲的那位前辈,并且一再强调说:“那位前辈虽然年轻,但剑法非常高明,还有高明道术,他只说是九阳天宗世外修行之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第245章 衡山闹金盆洗手

老尼姑听此,也感慨的说:“贫尼定逸,多谢这位前辈出手相救,我恒山派上下定铭记前辈大恩!”如此,带着众弟子朝着天空拜了三拜。

又过了一夜,众人折腾后,当时在看到那招所谓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连宋青书都忍不住笑了,还好他们有用隔音符,否则必然暴露。

第二日便是刘正风金盆洗手大典,一众江湖人士都是静候。只听得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传来,有官府众人走了进来。

身穿一身崭新长袍,正在大厅之中招待的刘正风匆匆迎了上去。却见那官员盎然直入,在大厅中间一站,身后的随从跪倒在地,双手高举过顶,呈上一只用黄色锦缎覆盖的托盘,盘中放着一个卷轴。那官员躬下身子,接过了卷轴,大声道:“圣旨到,刘正风接旨。”

大厅内的群雄一听,出现了短暂的躁动,一些人士立刻远离了刘正风,深怕这厮犯了什么大罪,遭到牵连,而其余一些人士却又另有一番动作,隐隐将官府一众人围在当中,大有刘正风一声喝骂,这些人便会立马将官府众人砍死,出一口恶气的架势,朝廷的统治力,可见一般。

谁知道事情并非众人所想的那样,刘正风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向着官员连磕了三个头,道:“微臣刘正风听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一阵发愣,宋青书在一旁倒是看的清楚,这就是那刘正风所谓的捐官了,此人与日月神教长老曲洋,以音乐相知,相交莫逆,但是身为正派人士,怕祸事上身,便生出了捐官,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之意。

官员大咧咧的展开卷轴,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湖南省巡抚奏知,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授参将之职,今后报销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刘正风又是磕头道:“微臣刘正风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正风起身后,与那官员客气了半天,又奉上金银若干,直送到大门外。这一幕实在是大出群雄意料之外,人人面面相觑,做不得声,众人脸色又是尴尬,又是诧异。

刘正风返回大厅后,团团一礼,向众武林豪侠道:“各位江湖同道远道而来,刘正风实在是脸上贴金,今日兄弟金盆洗手,受了朝廷恩典,从此退出武林,以报君恩。请众位好朋友作个见证,从此武林中种种恩怨是非,刘某恕不过问了。”

一应答礼,准备妥当之后,金盆洗手正式开始。

正在刘正风准备金盆洗手之际,忽然堂外传来一声厉喝:“且住。”

此时五个黄衫大汉走了进来,各有两人左右一站,然后中间那个身材甚高的汉子举着一面宝光灿烂的锦旗,朗声道:“五岳剑派盟主令旗到,奉五岳剑派左盟主之命,请刘师叔金盆洗手之事暂时押后。”

刘正风脸色微微一变,难怪这五岳剑派只有嵩山派一直没有人到,原来左冷禅要阻止我金盆洗手,难道左冷禅已经知道我的事了?今日若是洗手不成,怕是再无机会了。

心中念头转过之后,刘正风正色道:“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岳剑派所共制的,见令旗如见盟主。只是今天我刘正风金盆洗手,纯属个人的私事。请转告左盟主,正风不受旗令。”

手持令旗的汉子道:“五岳剑派,情同手足,同气连枝,我师父传此旗令,实在是为刘师叔好。”刘正风闻言冷笑一声:“这分明是让我刘某出尔反尔,让天下的英雄好汉耻笑我不讲信义。”言罢就把手向金盆中伸去。

那身材高大的汉子身形一晃,拦在金盆面前,高举令旗,亦是冷笑道:“刘师叔,弟子来时师尊说的明白,若是刘师叔不奉号令,便是自绝于五岳剑派。”此时后堂之中走出十余人来,前边正是刘正风的夫人,两个子女,七名弟子,后边跟着数十人,都是手持利剑,抵住了他们的要害。刘正风见状,知道今天不能善了了,心下一叹,高声道:“嵩山派到底来了多少人,就请现身吧。”

刘正风话音刚落,屋外就大步走进三个黄衣汉子,身后跟着数十名嵩山派弟子,厅中有认识的,登时认出这三人是嵩山派掌门人的师弟托塔手丁勉,仙鹤手陆柏,大嵩阳手费彬。宾客之中也站出来几十名打扮各异的人,显然早已混进刘府。

此情此景,一众武林人士议论纷纷,都觉得嵩山派做的太过过分,定逸师太也是站出来道:“刘师弟不必担心,天下事抬不过一个理字,当我们各派的好朋友们都是睁眼吃饭不管事的不成。”

丁勉见群雄气势汹汹,扬声说道:“各位,你们不知道这刘正风的鬼蜮伎俩,左盟主吩咐下来,要我向刘正风查明,刘正风师兄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和武林中的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纷纷变色。连宋青书都忍不住问:“师傅,这是真的么?”

“自然是那左冷禅的诡计,他想做五岳盟主而已,想找这人微言轻的衡山派开刀,正好刘正风被抓住了把柄。”

随后嵩山派那刘正风与曲阳的事夸大其词,又有五岳剑派几人被逼着表态。但刘正风不为所动,他想必看清楚了左冷禅的鬼蜮伎俩,所以冷笑一声,看向了丁勉:“我刘正风就是死,也不会做出卖朋友的事,如若左盟主确实有令,你就不妨动手,杀了我全家!”

刘正风说完,便又伸手向金盆之中而去。丁勉冷笑道:“诸位朋友见到刘正风的面目了吧,他是决计不愿诛妖灭邪,不会动手杀那大魔头曲洋了。刘正风,你若是敢再伸手,我就杀了你儿子。”

刘正风不理,丁勉眼见就要下令杀刘正风家人。先是定逸冲上去与嵩山派高手对了一掌,没有阻拦成功,懊悔退下说:“刘师兄,你多保重,贫尼无能!”

眼见那向大年已死,米为义也要成任,连宋青书都要忍不住了,这时候只见一把赤红小剑飞出,瞬间把丁勉的长剑击碎,一声叹息传来,“且慢动手。你们嵩山的左冷禅想做五岳盟主也未免太心急,找人单势孤的衡山派下手,还挑了好时候,丁勉是吧,怎么不让左冷禅自己来呢?”

丁勉见有人坏了好事,而且说破他们的大事,厉声喝道:“你是何人,满嘴胡说八道,挑拨离间,敢阻拦我五岳剑派办事?”

只见成云帆带着宋青书踩在飞剑上缓缓落下,讥讽道:“你五岳剑派还能遮了这天不成?留下刘正风一家人,回你们嵩山去吧。”

丁勉闻言怒哼一声,直接提掌向成云帆胸口印来,掌风凌厉,显然下了死手。

此时在场众人大惊,特别是仪琳直呼“前辈小心啊”,没想到丁勉一言不合便下了死手,已是来不及阻止了。

只见成云帆笑着,一道金芒在原地消失,声音却穿来说:“青书徒儿,替为师打法了这不要脸的偷袭贼,略施薄惩即可,让他好有命或者回去见自己的主子。”

说话间人已经换了位置,到了丁勉的背后数丈外,救下已经受伤的米为义,看他也是有灵根的人,就坐下为其疗伤。

很快,宋青书可没师傅那么客气,先是用俗世武学缠住了丁勉,先是缴械了他的长剑,然后使出一招木藤术,吧丁勉缠的像个粽子一样,吊在了半空中,丁勉恼羞成怒的说:“魔教妖人,你使用的妖法,想要困住老子,你休想!”

随即又有其他嵩山弟子上去帮忙,很快斩断木藤,救下丁勉,丁勉再次抽出一把剑,刺向宋青书,宋青书没有想到他身上居然有三把剑,差点被刺中,还好有灵气护罩护体,一时间怒上心来,成云帆见此,怕他出手没有轻重,误伤人命,

左手祭出紫宵剑,那剑在丁勉及嵩山弟子头上飞了一圈,把嵩山派所有人的头发都全部削的干净,然后收回飞剑到手中,众人这才看到那飞剑只有二尺来长,是把赤红色的木制飞剑,小巧可爱。

“你等的人头暂且记下。”成云帆怒斥,“嵩山派再敢为非作歹,残害武林同道,定不轻饶。”那嵩山派的门下弟子听此都吓的屁滚尿流,而那几个老家伙。却临走的时候,分别给了刘正风家人下了狠手,连刘正风也未能幸免。

一场好好的金盆洗手,居然就此告终,成了家破人亡之惨状,令人惋惜无比。

成云帆对宋青书说:“青书,你带着这位师弟回谷内,为他疗伤,把他送到云水村旁,让那两个陆家老道,收下他吧。”

宋青书领命而去,临走前对仪琳说:“小师傅,多保重!”

这时候群雄散去,一一都来拜会成云帆,成云帆大都没怎么搭理。只是传音给定逸说:“今天的事情,师太已看到,左冷禅狼子野心,但他是明处的,还有人是包藏祸心,在暗处,你等出家女尼,不参与纷争最好,参与了也一定要留下后路。”

定逸暗自点头,心中感慨这位前辈高人不但道**夫好,道行也深不可测,事情看的如此透彻,遂领着仪琳等自会恒山不说。



第246章 见风清扬说旧事

而成云帆则尾随华山派去了华山,他其实只是想去看看,昔日华山论剑的地方怎么样,去了才知道这里成了思过崖,郝大通创建的华山派如今更加式微。

这里果然灵气不错,就在一个隐蔽山洞修炼,一边欣赏美景,自然很快看到了前来要求令狐冲下山的田伯光,看两人的比武,觉得这令狐冲果真是聪悟之极,只可惜自己对他的愚孝一点都不喜欢。

这一日自己刚对大日扶桑剑发剑法有所顿悟,只听得外面令狐冲在大声说:“不错,华山派中,确无前辈高人留存至今。当年敝派不幸为瘟疫侵袭,上一辈的高手凋零殆尽,华山派元气大伤,否则的话,也决不能让田兄单枪匹马的闯上山来,打得我华山派竟无招架之力。田兄之言甚是,山洞之中,的确并无敝派高手。”

而那田伯光很是不信,也大叫道:“啊!我想起来了!原来是风清扬风老前辈!”

两个人正在这样一问一答的时候,突然又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那人冷冷的道:“倘若我当真指点几招,难道还收拾不下你这小子?”

这人内功不俗,成云帆也连忙用神识探查,不知何时令狐冲身后的山洞口站着一个白须青袍老者,神气抑郁,脸如金纸。成云帆心道:“这应该就是风清扬了。也是这个时代武林中的顶尖高手。”

只听田伯光颤声道:“你……你便是风老先生?”

那老者叹了口气,说道:“难得世上居然还有人知道风某的名字。”

令狐冲还在那里想这里面的蹊跷,而那老者摇头叹道:“令狐冲你这小子,实在也太不成器!我来教你。你先使一招‘白虹贯日’,跟着便使‘有凤来仪’,再使一招‘金雁横空’,接下来使‘截剑式’……”一口气滔滔不绝的说了三十招招式。

那三十招招式令狐冲都曾学过,但出剑和脚步方位,却无论如何连不在一起。那老者道:“你迟疑甚么?嗯,三十招一气呵成,凭你眼下的修为,的确有些不易,你倒先试演一遍看。”他嗓音低沉,神情萧索,似是含有无限伤心,但语气之中自有一股威严。令狐冲心想:“便依言一试,却也无妨。”

当即使一招“白虹贯日”,剑尖朝天,第二招“有凤来仪”便使不下去,不由得一呆。那老者道:“唉,蠢才,蠢才!无怪你是岳不群的弟子,拘泥不化,不知变通。剑术之道,讲究如行云流水,任意所至。你使完那招‘白虹贯日’,剑尖向上,难道不会顺势拖下来吗?剑招中虽没这等姿式,难道你不会别出心裁,随手配合么?”

这一言登时将令狐冲提醒,他长剑一勒,自然而然的便使出“有凤来仪”,不等剑招变老,已转“金雁横空”。长剑在头顶划过,一勾一挑,轻轻巧巧的变为“截手式”,转折之际,天衣无缝,心下甚是舒畅。当下依着那老者所说,一招一式的使将下去,使到“钟鼓齐鸣”收剑,堪堪正是三十招,

那令狐冲突然之间学会这些,只感到说不出的欢喜。

老者脸色间却无嘉许之意,说道:“对是对了,可惜斧凿痕迹太重,也太笨拙。不过和高手过招固然不成,对付眼前这小子,只怕也将就成了。上去试试罢!”

令狐冲虽尚不信他便是自己太师叔,但此人是武学高手,却绝无可疑,当即长剑下垂,躬身为礼,转身向田伯光道:

“田兄请!”

田伯光道:“我已见你使了这三十招,再跟你过招,还打个甚么?”令狐冲道:“田兄不愿动手,那也很好,这就请便。在下要向这位老前辈多多请教,无暇陪伴田兄了。”

田伯光大声道:“那是甚么话?你不随我下山,田某一条性命难道便白白送在你手里?”

转面向那老者道:“风老前辈,田伯光是后生小子,不配跟你老人家过招,你若出手,未免有**分。”

那老者点点头,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大石之前,坐了下来。两人很快打斗起来,令狐冲虽然得到指点,却依然不是田伯光这个行走江湖多年快刀手的对手,又是输了。

看的成云帆都有些恼气,而那老者道:“蠢才!手指便是剑。那招‘金玉满堂’,定要用剑才能使吗?”

令狐冲脑海中如电光一闪,右手五指疾刺,正是一招“金玉满堂”,中指和食指戳在田伯光胸口“膻中穴”上。

田伯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抓住令狐冲喉头的手指登时松了。令狐冲见这淫贼蜷缩在地,不住轻轻抽搐,双眼翻白,已晕了过去,不由得又惊又喜,霎时之间,对那老者钦佩到了极点,抢到他身前,拜伏在地,叫道:“太师叔,请恕徒孙先前无礼。”说着连连磕头。

那老者淡淡一笑,说道:“你再不疑心我是招摇撞骗了么?”令狐冲磕头道:“万万不敢。徒孙有幸,得能拜见本门前辈风太师叔,实是万千之喜。”那老者风清扬道:“你起来。”令狐冲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眼见那老者满面病容,神色憔悴,道:

“太师叔,你肚子饿么?徒孙洞里藏得有些干粮。”说着便欲去取。风清扬摇头道:“不用!”眯着眼向太阳望了望,轻声道:“日头好暖和啊,可有好久没晒太阳了。”令狐冲好生奇怪,却不敢问。

过一会儿,风清扬摇摇头,说道:“你是岳不群的弟子,我本不想传你武功。但我当年……当年……曾立下重誓,有生之年,决不再与人当真动手。那晚试你剑法,不过让你知道,华山派‘玉女十九剑’倘若使得对了,又怎能让人弹去手中长剑?我若不假手于你,难以逼得这田伯光立誓守秘,你跟我来。”说着走进山洞,从那孔穴中走进后洞。

两个人随即在那秘洞中来回的看,风清扬也讲起了当年的故事,他对华山的做法也甚为不耻。成云帆见这老者甚是有些骨气,猜想他的来历,约莫知道一些。心下也在思量找个合适机会,向他求证也不无可。

随后老者指点令狐冲又和洞外的田伯光比拼了几次,悟性不错的令狐冲已经进展很大,但要胜过田伯光,那还是差一些火候的。

只见这次打斗回来的令狐冲撕下衣襟,裹好了两处创伤,走进洞中,摇头苦笑,说道:“太师叔,这家伙改变策略,当真砍杀啦!如果给他砍中了右臂,使不得剑,这可就难以胜他了。”

风清扬道:“好在天色已晚,你约他明晨再斗。今晚你不要睡,咱们穷一晚之力,我教你三招剑法。”

令狐冲道:“三招?风太师叔,这三招怎么制敌啊?”

成云帆见此,再也忍不住笑起来,朗声说:“蠢材就是蠢材,莫说是三招,真正的剑法,一招就可克敌制胜,你以为高手对决,还要斗上几百个回合,才能分出输赢,往往都是一招定输赢?”

他此话一出,不只是令狐冲,就是风清扬也忍不住大吃一惊,还好他修习武学到了后天巅峰之境,沉得住气,没有发言,但令狐冲就不行了,连忙问:“谁,你是谁,为何躲在我华山禁地,鬼鬼祟祟的偷听我和风太师叔的对话?你有何目的?”

“风太师叔?华山禁地?有何目的?”成云帆笑着说,“令狐冲,是不是江湖上的人都叫你令少侠呢?”

“混账,我复姓令狐,你怎么可如此拆分来叫?”令狐冲刚一说出此话。

成云帆就抓了把柄说:“既如此,你为何叫自己太师叔风太师叔呢?”

“呃?”令狐冲讶异了,自言自语的说,“风太师叔不是姓风么?”

“蠢小子,当然不是了。”成云帆还是没有现身,继续说。

风清扬听到这里,心想此人知道自己不姓风,肯定和自己颇有渊源,就连忙起身说:“不知道阁下何人,能否现身一见?”

“既是你这华山派的老者在,现身也可。”成云帆说着就从另外不远的隐蔽洞,施展纵地金光术,瞬间到了令狐冲二人所在的洞内,两人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金光,就有一个年青道人站在了面前,都很是吃惊。

成云帆见他们表情,也不管不顾,只是笑着说:“终南山后,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想不到数百年后,还能见到当年西狂的后人啊,真是缘法深奥!”

风清扬听此,脸色大变的说:“阁下,知道老夫的祖上?”

成云帆见他这么问,心下就对当初的推断有了肯定,于是点点头。

那风清扬见此,连忙躬身说:“未曾请教道长法号?”

“贫道九阳天宗世外修行之人,法号不足外人倒也,你只需记得当年你祖上有恩于我即可。”说着袖风一扫,虚扶正弯腰的风清扬,风清扬顿然感觉周身一阵温和的风如一把打手将自己轻轻扶起,就知面前之人,确是世外高人。

第247章 口述四百载往事

连忙对身边的令狐冲说:“你这傻小子,见到了前辈高人,还不跪拜,你刚才可是好大的冲撞!”

令狐冲起初不信,还想反驳,见太师叔都如此恭敬,必然无错,也要连忙跪拜,同样被成云帆用袖风扶起,亲身感受前辈高人这惊世骇俗的修为,自然对以前的言行有了不安。

“不必在意这些虚礼,我本乃世外修行之人,月余前与你一前一后来到这里,原本是瞻仰一下当年三次华山论剑的故地,谁承想竟然成了华山派的禁地,郝大通这老小子也算是有点眼力界,居然选择了这里创建你们华山派。”成云帆继续淡淡的说,“不过啊,看到如今你们华山派如此式微,依他的暴烈脾气,我看即是活过来,也还是会被气死的。”

他如此淡然的带着玩笑口吻的说,更是唬的风清扬和令狐冲汗流浃背,这人居然连华山派创派祖师都认识,这人到底是谁啊,他到底活了多少年啊?

风清扬连忙说:“华山派不肖弟子,折辱了华山派声誉,还望前辈见谅!”

“算了算了,管我什么事?”成云帆自顾自的走着看那些洞府的石刻,看了一圈后说,“这俗世武林,的确能人辈出,这些魔教长老也的确有大才,能破解五岳派剑招,也真是煞费苦心,可惜啊,他们不知道剑招是死的,用剑的人是活的,风清扬,你说是也不是?”

“前辈所言甚是有理,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剑,是人心算计啊。”风清扬感慨。

“你也不用如此感慨,我知道你是华山派的什么剑宗一派,自然推崇剑招,而又得了独孤九剑那老家伙的剑招真传,可是你别忘了,独孤九剑本来是有剑意的,让你祖上得了去,不知怎么就失传了?”成云帆缓缓的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所以说,剑招,剑意,或是这剑气,就如这人手的手心与手背,是一体的,不可分割,就是你们这些华山派的不肖之辈争来争去,让好好的华山派变成这个样子,让贫道不由想起了当年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无量剑派,他们呀,就是如此灭门的。”

说到这里,风清扬和令狐冲都吓的扑通一声跪下来。

两人连忙齐呼:“前辈,华山弟子不肖,糊涂之至,却不忍见华山灭门,往前辈点拨啊。”

“不用求我,求我也没用,我又不会你们俗世的武学。”成云帆冷冷的说,转头又见两人如此维护华山声誉,也就声音缓和了许多说,“风清扬,你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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