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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平天-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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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对李莫愁确实没法儿可想,不说她们现在已然找不到了李莫愁,便是找到了她们也打不过李莫愁。程英与陆无双闻言后,也都是不由无奈地跟着一叹,只能寄望于李莫愁不会真的那么去做。
※※※
尹治平回到船上后,即命船夫开船。这回他让船夫直接驶出南湖,通过与江南运河连接的水道,驶入紧邻运河旁所建的码头。然后在此处换乘他们在临安所租来的那条船,扬帆驶往苏州。
这回不再半路耽搁,一路无话,尹治平三人于傍晚时分抵达苏州。
发展到苏州的第一家全真派分观叫做天宁观,是建在苏州城外,尹治平便令船家也不必驶进城中码头去,就于城外就近处停靠,他带着两名全真弟子登上岸后,步行前往天宁观。
那天宁观就建在距苏州城外两里之地,而且也临着江南运河不远,却是好找的很。尹治平三人上岸后寻不多时,便找到了地头。
这时虽是已至傍晚,但夏日天长,天光却是还亮得很,太阳也只是日薄西山,并未落下,光亮度也只是稍减。所以,天宁观的大门也仍是大敞着。
到得观前,尹治平即命身旁的一名全真弟子进去通报,不多时,主持此处分观的全真弟子并观中所有人等,都齐涌出来迎接。(未完待续。。)
ps: 抱歉,晚点了,不过这章有三千字,也算稍有补偿。
感谢‘多味花生‘、‘darkfeng‘两位书友所投的月票。
第九十九章 问世间 情为何物
苏州与临安离得很近,尹治平昨日决定了要来苏州视察,李志常当即便先遣了一名弟子快马加鞭赶至天宁观报信,当日便即抵达。所以尹治平要来天宁观视察之事,观中人等也早已提前知道。虽然只剩一天的准备时间仓促了些,但该准备的也大致都准备妥当。
迎了尹治平入观后,一应都有提前安排,倒也有条不乱。等到入夜用过晚饭后,由主持天宁观的那名全真弟子亲自引了尹治平到早已提前为他安排好的客房休息。
送走了主持天宁观的那名全真弟子,尹治平回房关上房门,躺倒在床上,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今日所历的种种,于他来说,亦是极大的变故。此前他从未想过会跟李莫愁走到这一步,但今天就这么忽然发生了。
若说一丝半点也没有后悔,那是假的。回想昨日晚上还跟李莫愁在床榻缠绵,恩爱欢好,但到得今夜,却已然是分道扬镳,形同陌路,甚至于是反目成仇。
他并不想跟李莫愁反目成仇,即便是分手,他也希望是好聚好散,大家平平安安地冷静分开。但他只能这么要求自己,李莫愁可哪一条都做不到。他不想反目成仇,李莫愁却已偏偏视他为仇。他也早该知道,李莫愁就是这么一个偏执如狂的女人。
仔细想来,虽然仍是多少有些后悔与不舍,但他并不想再去挽回。因为在后悔与不舍的同时,他更多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尽管付出的代价很大。但他仍是希望自己保持有这轻松。
人生在世,所求者颇多。金钱、名利、地位、美色、爱情等,不一而足。但对于他来说却颇有不同。他所追求的乃是潇洒自在,活得痛快。从前世的时候,他所求的便是这个,到得这一世,也仍然未变。
他认为人生最终的追求,也不过就是“快乐”两个字。其它的追求也都是为了快乐而服务的,只不过每个人对快乐的定义都各不一样罢了。有人认为没钱就没快乐、有人认为没地位就没快乐、有人则认为没爱情就没快乐………
他则认为,没自由就没快乐。现在与李莫愁在一起,他往往感觉到很沉重。总是有压力,没了以前的自由快乐。这种情况若得不到改变,他们的关系也维持不了长久,硬要维持下去,也不过就是成了没追求的得过且过。
在此之前,他还从没静下心来认真思索考虑过两人间的感情问题。而在此之前,两人间的问题也还并没有那么大,有那么明显的裂痕。只是今日的事情成了导火索,一下子突然爆发了开来。造就了最终现在的这般结果。也让他直到这时,方才能静下心来去仔细思考两人间的问题。而正因为想得清楚明白,才让他更加不想再去挽回。
分手虽然分得意外,但结果却正是他想要的。不过这个结果显然不是李莫愁想要的。她也不能像他这么想得开。
想到李莫愁,尹治平又是心里忍不住有些担忧。既担心她伤心太过,无可自处;也担心她得了今日的教训却仍是不肯听劝。要借着无谓的杀戳去发泄自己心中的恨意。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尽管已经分手。但他仍然希望并衷心祝福李莫愁能够快乐。虽然这话现在说来实在显得有些混蛋与虚假,但这确实就是他心中的想法。
他知道对于现在的李莫愁来说。没了爱情就如同没有了一切,她没有发疯便算好的了,哪里还能够有快乐。而这一切,又偏偏都是他所造成的,他还又不想挽回。他的那个衷心祝福,就实在是成了无解,显得假情假意混蛋的很了。
可这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没法事事如意,就是无解。混蛋也好,自私也罢,终于能够解脱,他确实不想再背负回去。也不想再一次说尽好话,赔尽小心地去向李莫愁低头认错,赔礼道歉。更不想以后无休止地明明自己没错,也还是要不断地向李莫愁认错,哄着她高兴。
这古代的女人不该是三从四德,以夫为天,男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吗?为什么他穿越过来还是要这么苦逼地像前世那般不断地去哄女友,而这女友还偏偏不听话老是给她惹麻烦,他真是对此受够了。
希望并祝福李莫愁自此后还能快乐是一回事,但要把这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上而去吃回头草,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有人说真正的爱情是付出,只要另一半能够幸福快乐,那自己便是再苦再累付出一切也都是心甘情愿的。对于这种说法,尹治平只能说,自己真的没有这么伟大,也真的没有这么贱格。
他认为的爱情,是大家在一起互相开心快乐,轻松自在,彼此能够包容与理解,会为对方着想。如果两人在一起不再快乐了,那这爱情就是到头可以结束了。
他并不认为爱情就是从一而终,认准了一个爱上后无论对方再做什么,都会无限地包容,死也不回头地维持下去。这种爱情,他承受不起。
或者会有人说,他这并不是真正的爱情。但爱情这种东西,从古至今,本来就没有一个公认的、确切的答案。怎么看爱情,只看各人的理解罢了。他理解的就是这样,别人不能理解他也不强求,顶多大家就走不到一块儿他找志同道合的罢了。可别人也不能把他们所理解与认为的爱情强加于他头上,非要按着他们理解的爱情来走。
爱情应该是轻松的、快乐的、美好的、互相在一起开心的,如果爱得死去活来、痛苦不堪,那种这种爱情又还有什么意思?难道非得苦逼地“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那种才是真正的爱情吗?好像没有要死要活经受过生死考验的,就不能叫爱情似的。
如果这样的才叫爱情,那他只能说,自己真高攀不起。反正爱情对他来说,也不是必须的,更不是他人生中所唯一的追求。爱情对他来说,只是个调剂品。他所追求的,是快乐,是要活得潇洒、活得痛快,而非是沉重与痛苦。
正如有一句话所言———生要能尽欢,死亦能无憾。
有些事,当断则断,该放下的就要放下。否则,只能是别人痛快,自己痛苦。(未完待续。。)
第一章 悟而明道 观外有女夜叩门
何谓真正的快乐与自由,要尹治平来说,其实他也未必能解释得清楚。
不过他穿越过来的这一世却是道士的出身,自幼便开始学道,精熟许多道家典籍。那真正的快乐与自由究竟是什么,换个道家的说法,“逍遥”二字便足以蔽之。
而道家所求的长生大道,才是这世间最终极的追求。因为如果能够长生不老,拥有永久的生命,那所有的追求便都可以包括其内。无论是金钱、名利、地位,还是一切所要想求的,有着无限的生命,便尽都可以一一去追求尝试,拥有所有。
这等追求,才是真正的大逍遥、大自在。
当尹治平认识到这点的时候,他从前世所带来的追求目标仍是没变,但却在这一世,得以升华与超脱。让他把自己的最终追求,定位在了得道成仙、长生久视上了。
前世的时候,他对这方面根本没有什么接触,也瞧不出丝毫的可能性,所以也根本想都没想过。但这一世却不同,他瞧到了那一线的可能。虽然前进的道路仍旧艰难无比,但终究有成功的可能性,而且他还找到了方向。
无论是要靠着自己的努力而得,还是要靠那个十年的约定到来后,去吃巫山神女的软饭,都终究是个方向与道路。而非再是混沌无知,茫然摸索。
这人世间浑浑噩噩者太多,而许多人终生的追求却也不过是营营苟苟。终其一生都根本丝毫未想过去追求大道,他在这一条道路上虽然也仍是处于起步阶段,但至少已瞧清楚了道路。知道开始追求。他这一步,已可称得上悟而明道。
尹治平躺在床上良久。从与李莫愁分手之事想到自己这一世的最终追求目标,把事情全都想得清楚明白。不但因而更加坚定了自己与李莫愁分手的决定,对于自己的向道之心也又更加坚定了几分。
想得清楚,坚定了心志。尹治平又长吐出一口气,然后翻身坐起,以五心向天的姿势盘膝端正,开始调节呼吸,修炼起了呼吸吐纳术的功夫。
练了约摸一个时辰左右,忽听得寂静的夜里“咣咣咣”的敲门声响起。尹治平闻声睁眼,收了功凝神听去。发现敲门声是从道观外传来,有人正在叩响道观的大门。
尹治平转头望了眼窗外,这时大约已是亥时时分,换算成二十四小时的时间,是从晚上九点到十一点的这段时间。尹治平约摸这个时候,差不多应该是十点左右的样子。
古代人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睡的都很早,甚本上七、八点天黑透的时候,就已早早躺到了床上。寺庙、道观等地方。也是做了晚课后便开始安寝,只有需要供长明灯火的殿堂要人值守,添倒灯油。
晚上十点在尹治平前世那个世界,可以说实在还不算太晚。许多人的夜生活都是到这个点儿才开始呢!但在这古代世界,这个点儿却是很晚了,已称得上是深夜。
尹治平心头十分疑惑。也不知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来叩门,又是为了何事。当即起身下了床。走到半开的窗户旁,侧耳凝神听去。
敲门声又响了一阵儿。主殿上值守的观中弟子也终于听到,前去应门。
尹治平所住的此处与道观大门处虽有重重围墙阻隔,但以他的耳力仍是听得清楚。首先是听到那名值守的弟子高声向门外的敲门者问道:“如此深夜,何人在外扰我观中清静?”
“回禀道长,小女子本是欲往苏州探亲,但今日路上有事耽搁,却是赶来的太晚,城门已然落锁。如此深夜,小女子无处落脚。烦请道长能行个方便,收留小女子在观中歇息一夜,待明日定有重谢。”门外敲门之人出声应道,声音清脆悦耳,却竟是个女子。
“啊!”那值守弟子听得门外是个女子,不由得惊呼一声,“原来是位女施主。此事小道不敢作主,要向观主禀明示下,还请姑娘在门外稍候!”
“好的,麻烦道长了。”门外的女子应了一声,忽又接道:“小女子姓张,自岳西而来,家父与你们观主青阳子宁真人乃是旧识,还请道长能向宁真人言明,他定肯收留我一晚的。”
值守的弟子闻言又是不由得惊呼一声,道:“原来姑娘家中还是宁真人的故交,只是你却来得不巧,现下我们这座天宁观已然并入了全真教的门下,宁真人于五日前交接过后,便独自飘然而去,云游天下去了。”
“什么?并入了全真教!”这回却是轮到了门外的女子惊呼出声,听声音显得非常惊讶,似乎是难以置信。顿了片刻后,方才出声道:“那不知宁真人的弟子守静道长可还在观中?”
尹治平闻言,不由微觉奇怪。听这女子言中,对原本的天宁观上下似乎十分熟悉,并不像是她方才所说的只是其父与原本的观主青阳子有旧那么简单。而且她惊讶得似乎过大了一些,对于天宁观的情况也显得好像过于关心了一些,不像只是来得晚进不去城而到这里来借宿一晚这么简单。
尹治平现下主持南方传教,四下传教的全真弟子每发展出一家分观,都会送回给他一份详细的报告。报告中包括这家道观的具体情况,有多少人员,原本的观主、监院等各是谁人,还有从开始接触到发展成功的恰谈经过,每一步都有详细记载。这些报告都会列档存起来,如果以后遇到类似情况的道观,就可以从中借鉴成功的经验,以加快进度与增加成功率。
关于天宁观的情况,他自然也早有收到一份报告,所以他在还未到天宁观前,便已对天宁观的情况十分了解。并入天宁观的过程他也很清楚,那却是由天宁观原本的观主青阳子宁封所一手促成的,也是宁封主动接触往苏州传教的全真弟子所恰谈的。只不过在谈妥之后,那青阳子却是主动卸去了原本的观主之职,他自己在交接完毕后便独自离去云游天下去了,倒也显得很是洒脱。
尹治平在到天宁观之前,那位青阳子宁封真人便已离去,所以他并未曾见过。不过听主持天宁观的那位全真弟子言语中描述,这位宁真人乃是个仙风道骨,十分有道的高人。
道观外的女子于如此深夜而来,本就已十分奇怪,这时却还对天宁观的情况十分了解与过于关注,让尹治平隐隐觉得,这座天宁观恐怕并不像他原本所了解的那么简单。而这时门外的那名女子,显然也不止是前来借宿一晚这么简单。
想到此处,他转身离了窗前,走过去打开房门而出,想要亲眼去见见这女子,好弄清楚情况。(未完待续。。)
ps: 感谢“老油条条”书友的打赏。
第二章 神秘女子 扑朔迷离
“守静道长却是还在观中的,现下仍任本观的监院。”值守弟子向观外的那名女子答道。
观外的女子闻言道:“我与守静道长当年也是曾有见过的,麻烦小道长便去请守静道长出来说话。”
值守弟子道:“那姑娘请稍候,我这便去唤守静道长。”
他说罢,便要转身前往守静的住处。但才转过身来,却见到尹治平就正站在他身后五、六步远的地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竟是毫无声息,不由得吃了一惊,慌忙行礼道:“尹真人!”
尹治平点了下头,道:“不必去惊扰守静道长了,这位姑娘就由我来招呼,你去开门罢!”
“是。”
尹治平现在的身份,不但在全真教中位居首座,现下南方教务之事都由他一力主持、一言而决,而且前些日更是被皇帝亲封为了当朝国师,位份尊重之极。他既开口发话,这名值守弟子哪里再敢多问,当即应了一声,便过去打开观门。
观门一打开,尹治平便见到门口处有一名白衣女子正站在门外。今夜月色颇美,皎洁的月光洒照在那女子身上。尹治平见她年约二十五、六,眉若远山,目若朗星,发如浮云,此时站在这月光下,宛若是月中的嫦娥仙子下凡,翩翩然有出尘之姿。仿佛一个不留意,她下一刻就会忽然飞回到月中去。
这女子的声音不但很好听,人也是长得极美。不过尹治平前世美女看多了,这一世常见的也是小龙女、李莫愁这等绝色。眼前这女子美则美矣。但比之小龙女、李莫愁这等绝色,却还是要稍差一些。而且他修为日深。早已是到了不为外物所扰的境界。无论是面对何人何事,已很少有什么能轻易惹动他情绪的起伏与面色变化。除了开门时初见的那稍为惊艳一下让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外。他接着便只是目光平静带着些审视意味地打量着这女子。
观门一开,那名女子也瞧到了正在门后当中而立的尹治平。打量了尹治平一眼后,她先是向开门的那名值守弟子道谢一声,这才跨入门槛而进。走近到尹治平身前丈许远站定,她向尹治平微福行了一礼,问道:“不知这位道长怎么称呼?”
尹治平扣指打个稽首,道:“贫道尹治平。”
“啊!”女子闻言不由得轻呼一声,面现惊讶之色地瞧向尹治平。
尹治平微微一笑,瞧着她双眼问道:“姑娘听说过我的名字?”
女子稍作一怔。方自回过神儿来,眼中略有些惊慌地道:“是听说过。尹真人乃是全真教的首座弟子,去年襄阳大捷于十万蒙古大军中斩杀敌酋忽必烈,天下谁人不知?”
尹治平面上仍是微微含笑的样子,瞧着她问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张月儿。”她说罢一笑,似乎这名字让她自己很喜欢。
“原来是张姑娘。”尹治平含笑点了下头,向那名已重新关上观门走过来的值守弟子吩咐道:“你去为张姑娘整理一间清净的客房。”
“是。”值守弟子忙应了一声,行礼告辞而去。
张月儿跟着向尹治平道谢。“多谢尹道长肯收留小女子。”
尹治平摇头道:“张姑娘不必客气,我等出家之人,本就是要大开方便之门,以助世人。何况张姑娘还是本观原本的宁观主旧识。咱们更该招待。”
张月儿瞧着他道:“家父与宁真人乃是相识多年的旧交,虽然已有多年未见,但也经常书信往来不断。天宁观要并入全真教之事。宁真人此前可当真是半点也没提过,刚才我听到这事。真是太突然了,简直难以置信。”说罢顿了一下。又接道:“这座天宁观可是宁真人当初四处化募筹措而建,耗费了他许多心血在里面,没想到现在竟就忽然拱手送人了?”
尹治平面上仍是微微含笑,问道:“张姑娘这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怀疑我们全真教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逼走了宁真人,强夺了这天宁观的基业?”
“小女子岂敢?”张月儿连忙摇头,不过她口上虽是这般说,但眼里的怀疑却是仍然未减。稍顿,试探地问道:“不知尹真人可否请守静道长出来,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他说。”
尹治平盯着她瞧了片刻,却没接她这话,而是忽然转过话题问道:“张姑娘也是武林中人罢?像张姑娘这般美貌的女子,孤身一人上路,若没些武艺傍身,路上可不大太平。”
张月儿略作迟疑,道:“小女子是曾学过些武艺,不过只是些粗浅把式,在尹真人面前可就不够看了。而且,也算不上什么武林中人。”
尹治平见她承认,心下暗道:“这天宁观原本的观主,那个青阳子恐怕也是个会武艺的。只是天宁观的报告中却未曾提起这点,一来可能是这老道深藏不露,装普通人装得太像;二来则是这老道当真是个高人,我全真教的那些弟子武功差他太多,根本瞧不出来他身具武功。不过我今日也见过了宁老道的那个弟子守静,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会半点武功的。这可有些古怪了,难道这老道只教了弟子道法,却没教武功?还是因为这老道,确实不会武功?”
他心下转瞬想过了这许多,然后向张月儿延手作请道:“请张姑娘先往殿中稍坐,客房很快会收拾出来。张姑娘要见守静道长,那也自无不可,待会儿我便叫人去请。”
张月儿客气地与他推让了几句,这才与他一起走向大殿。进得大殿,尹治平又作请道:“请张姑娘往偏殿就座,那里是待客的,这大殿上只是供香客们进香的。”
张月儿瞧了一眼,见大殿上只有三清祖师像前有几个蒲团,其余确实没什么椅凳可供就坐。但她却并不想再跟着尹治平去偏殿,指着地下的蒲团道:“不必麻烦了,我在这里坐一会儿便是了。”
尹治平瞧她眼中有戒备之色,指着蒲团一笑,道:“张姑娘若不嫌简陋,那便请坐罢!”
张月儿闻言却又没过去坐,而是问道:“却不知宁真人往哪里云游去了?”
尹治平道:“张姑娘这可是问住我了。宁真人如今已是独自一人逍遥自在,天下之大,尽可去得,现下去了哪里,我却是何以能知道?而且这天宁观并入我全真教,也并不是我亲自过来交接的,与宁真人都是缘悭一面,具体的情况我也是不清楚的。”
张月儿道:“尹真人既不清楚,那想必守静道长是很清楚的。不知可否请尹真人这便派人去请守静道长过来?”
尹治平两手一摊,摇头笑道:“张姑娘却不见眼下这里无人可派吗?”稍顿,接道:“张姑娘也真是来的太不是时候,怎么白天不来,要等到这大晚上的过来?”
张月儿道了声歉,道:“我也并不想这个时候过来,只是路上出了些事耽搁了。”
尹治平瞧着她如云的秀发,微微笑道:“张姑娘发丝有些乱,似乎是路上赶得很快被风吹的,却不知是有什么急事?”
张月儿闻言,忍不住面上红了下,连忙伸手抚头略作整理,有些慌乱地道:“也没什么急事,我就是想尽快在天黑前赶来,结果还是晚了。”
“张姑娘后面有人追着吗?”尹治平忽然问道,“若是有什么宵小之徒,张姑娘不妨直言,我可替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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