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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仙问道-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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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手诀却繁复至极的静合丹,断无可能!

    这事儿换做不通炼丹之人,兴许能轻易糊弄过去。遇上秦悦这种精通丹道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若邢明不慌不乱,从容应对,打出几个炼丹的法印,或许还能瞒过秦悦。偏他对炼丹一窍不通,秦悦问起来的时候已然心下大乱,自是前言不搭后语,原形毕露。

    邢初心中暗骂了一句“蠢材”,随后便向秦悦告罪,“家中后辈不学无术,让掌门见笑了。我这便把他带回去好好教养。”

    秦悦笑了,“自是要带回去好好教养。”她把“带回去”三个字咬得格外重。

    邢初心头一震。

    秦悦继续道:“从今往后,你,连同你这个外甥,都不再是素云宗弟子。你为了族中辈徇私舞弊,罔顾门规,至于邢明……在外滥用素云宗的名头,抹黑宗门,不堪为本宗弟子。”

    一顶顶帽子扣下来,邢明顿时懵了。邢初倒是清醒,拉着邢明跪下了。

    他也知道,自己唯有待在素云宗,才是人人敬仰的一宗长老,若被秦悦撵走,日后定无立足之地,而且恐于道心有碍……

    他的心思急转,暗忖:“墨宁道君只把我一人唤来,并未让其他四位长老一同我的好戏,说明她并非真的想把我赶出素云宗……我须添几个筹码,方可令她消了把我撵走的心思。”

    但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奇珍异宝可以打动仙渡期的前辈。默了许久,才道:“墨宁掌门,晚辈先前不知自己酿成大,现经掌门提点,方知自己干了这等荒唐事。还请掌门宽宥,给我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秦悦一言不发,不为所动。

    邢初干脆破罐子破摔,“掌门离宗数十载,只知我徇私背义,却不知李长老和黄长老多次贪墨门中财物,常长老更是在门派大选中公然收取灵石贿赂,唯行贿者可入宗门……”

    细数之下,只有一个名唤姜原的长老不曾以权谋私。

    邢初把这些腌臜事儿一件件地说了。他心想,若主动交代这些能将功折罪,自然最好;若不能,至少也把旁人拖下了水。届时大家一起被遣离宗门,谁也别笑话谁。

    其实秦悦把邢初单独喊来的目的就在于此。

    若五大长老齐聚一堂,谁会当面撕别人的脸皮,历数别人做过的“好事”?唯有孤身跌落云端,才会产生把旁人拖下泥潭的念头。

    邢初喋喋不休地说了许久,秦悦耐心地听完,心中冷笑:没想到自己精挑细选的几位长老竟披着道貌岸然的皮,背地里做尽了滥用职权的勾当。

    她也担心邢初故意捏造事实,抹黑旁人,所以每一件事都仔细查证了。两月之后,素云宗四位声名赫赫的长老一齐被遣离了宗门。

    世人哗然,也有人猜到了内里缘由,拍手叫好者有之,惶恐不安者亦有之。

    主导者秦悦待在素云宗,撑着脑袋山间漂浮的云朵。

    以往她给了几大长老太大的权力,所以他们行事无所顾忌。她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平衡各方的权力,即便她不在,素云宗也能正常运转。

    十日之后,素云宗新设了四位长老,皆为元婴中期。加上姜原,依旧凑齐了五位。

    前车可鉴,有前几位长老的例子,这五人处事极为谨慎,尽职尽责。

    而且秦悦还添了一条新的门规:每隔十年,门中所有弟子便要对在任诸位长老作出评判,若超过半数的弟子反对某位长老,则判这位长老为失职。他的长老之位,将由旁人取代。

    秦悦令姜原监督这条门规的实行。此人不卑不亢,公平正直,负责监督此事再合适不过。

 探幽湖三入沧镜地 忆旧诺再辞永别人1

    第二百五十七章

    秦悦坐镇素云宗,在笑忘山待了好一阵,才回了北川。

    到洞府后,头一件事便是去灵药园寻不落花,拿出一个瓶子,耐心道:“这是七宝灵泉,于你的修为境界可有裨益?”

    不落花原本一动不动,似乎在休息,听了这话立马抽长了茎叶,花朵努力朝秦悦手上凑过去,又惊又喜道:“当真是七宝灵泉?”

    秦悦点头笑道:“自然。”她能出不落花此刻的喜悦,想来这等灵泉于它而言算是极为难得的珍宝,她心中微微遗憾,“可惜只得了这么一瓶。”

    不落花倒是半点都不嫌弃,直道:“七宝灵泉乃是灵泉中的珍品,便是只有一瓶,也胜过旁的灵泉许多。”

    秦悦了然。她把玉丹灵泉和七宝灵泉混合在一起,每天都来给不落花浇水。

    “若是日日都得此灵泉灌溉,不出百万年,我便可脱胎换骨,化形成人了。”不落花的叶子来回摆动,像是在扳着指头憧憬未来。

    秦悦莞尔。她突然觉得现在这种生活也挺不的,宁静安逸,从容淡泊。除了高处不胜寒的寂寞之外,并没有哪里不好的。

    秦悦打算等沧镜开启后,便效法莫云,在沧镜搭一处洞府,在那个风景如画、暗藏通天之路的地方,闲散度日,隐世而居。

    她等了很久,才等来了沧镜开启的消息。依旧是青浩登门告知她的,言明此次沧镜开启,唯仙渡期修士可入。

    秦悦关上洞府大门,往山下走,显然打算立即前往沧镜。

    刚刚走到半山腰,便见几个年轻修士慌慌张张地跑了上来,见到秦悦,互相推搡了一,最后齐声道:“宸音道君,九离师祖玉牌示警……”

    “什么!”秦悦一惊。

    九离是墨宣的尊号,他得到纯火灵根不久后便进阶为化神,现在算来,还有一千多年的寿元,不知遇上了什么险境,竟有性命之虞。

    秦悦立时把沧镜搁到一边,细细探问道:“二师兄现在何处?”

    几个年轻修士面面相觑,纷纷摇首:“弟子不知。”

    秦悦又气又急,顾不上责罚他们,径直朝执事殿飞了过去。

    “师兄的精血在哪儿?”她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把殿内一众人吓了一跳。

    灵宇宗弟子都会在执事殿留存一滴精血,若日后不幸发生了意外,便可凭借这滴精血来寻人。

    “道君,恐怕,恐怕……”一个修士颤着声音道,“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这个修士正指着一个方向,秦悦顺着他的手指过去,瞧见了一片忽明忽暗的玉牌,玉牌上面镌刻着“墨宣”二字。

    顷刻间,这枚玉牌便彻底黯淡下来,秦悦心头一紧,而后便见玉牌慢慢裂开,宛若被石子击碎的坚冰,迅速地分崩离析,化作一块块碎玉。

    秦悦闭了闭眼。

    几个执事殿弟子壮着胆子安慰她:“宸音道君,节哀罢。九离道君的本命玉牌,从黯淡示警,到最后碎裂,前后不过半刻钟的工夫,便是立马前去搭救,也来不及啊……”

    这话一面是为了安慰秦悦,一面也是为了洗刷自己的责任。若秦悦怪罪下来,说他们延误了搭救的时机,硬是要责罚惩治,他们也没处申辩啊。

    秦悦无意识地环视着四周。她常年待在洞府,外间诸事不理,执事殿的弟子换了一拨又一拨,她已没有一个认识的了。

    想来原先那批执事殿弟子,大多已经辞世了吧?

    不单是他们,就连二师兄墨宣也陨落了,彻彻底底地告别了这个世界。

    她再也听不见墨宣在旁絮絮叨叨地说话了……再也听不见这位师兄用钦羡又豁达的语气称道她的机缘……

    秦悦面无表情,眼中的悲痛之色却是格外分明。众人迟疑许久,终是不敢再上前劝慰。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悦终于提步走了,不曾惩处任何一个人。

    众人松了口气,把墨宣的本命玉牌收了起来。

    秦悦走出灵宇宗的山门,踏上画卷,失魂落魄地往沧镜飞去。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旧事。当年她允诺鲛族的公主,日后途经禹海,定会前去探望,否则便一生孤苦无依,求而不得。

    但她后来数度往来禹海,再没有踏足鲛族。当年这句承诺,也被她抛诸脑后。

    如今,熟悉的师友接二连三地离开了自己,这道誓言仿佛应验了一般。

    终有一日,这世间只剩她孑然一身,孤寂苦涩,无有依托。

    几天后,秦悦抵达了沧镜。

    沧镜已然开启,此次仅仅对仙渡期修士开放,所以四周空荡荡的,僻静无人,毕竟这世上进阶仙渡的人,当属凤毛麟角。

    秦悦跳下画卷,慢慢走了进去。

    沧镜把她随机传送到了一座险峻的山头。

    这座山上遍栽枫树,深红色的枫叶点缀着嶙峋的深山,灵气袅袅,流转其间。

    秦悦沿着山壁,凿出一处洞府。

    她的洞府门口只设了一个简单的禁制,仅有阻挡之用,没有伤人之能。所以经常能见山间的野兔扒在她洞府门口,一双双兔眼睛好奇地朝里面张望。

    每每见这个情景,秦悦就在想:“幸亏翡翠没跟着一道来,若让她瞧见了这个景象,定要将这几只兔子捉来烤了吃。”

    她拿出沧镜的地图,翻来覆去地研究。

    为什么说,沧镜是通天之路呢?

    通天之路只是一个简单的比喻,还是真的有这么一条路?

    倘若是后者,那这条路又在哪里呢?

    秦悦在洞府研究了大半个月,最后终于决定出去走走。

    她走过了凤尾声声的竹林,也徜徉于灼灼其华的桃李蹊;时而接住随风飘荡的枫叶,时而掬起山间流淌的清泉。

    沧镜空无一人,景色却美如画。秦悦孤身一人,有时都懒得借助画卷飞行,只管信步而游。只是一连数月,眼前仅有毓秀风光,从不曾见到什么通天之路。

    大约过了三五载,沧镜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秦悦走遍了,除了人人闻风丧胆的镜湖。

    秦悦犹豫半晌,终是朝镜湖飞了过去。

 探幽湖三入沧镜地 忆旧诺再辞永别人2

    若不论其中潜藏的危险,镜湖的风光还是值得一的。Ωヤノ仯讥帷。!!#床ɡ讲恍耍饣ㄍ赣腥缑骶担痴兆怕炱频脑贫洹

    秦悦在镜湖之畔坐了许久,一时竟分不清哪片天空是真实的。

    夕阳西下,晓月初升。晨曦微露,彩霞翻飞。秦悦呆坐了好几日,终于下定决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便入湖一探,那所谓的通天之路究竟在不在这儿!”

    她正打算跳湖,忽又想起翡翠的话:“人为的险境,你自是可以安然避过,若是天地乾坤造就的险阻,想躲就没那么容易了。”

    秦悦踌躇了一。眼前这个镜湖,极有可能是翡翠口中那个“天地乾坤造就的险阻”。

    当时翡翠警示她的时候,还道,她只要记着她是墨宁便可。

    想当年,她不慎坠落镜湖,记忆全失,修为也被抹得一干二净,过了许久,才想起自己是谁。

    秦悦暗暗忖道:“我若再入镜湖,倒极有可能忘了过去的一切,莫非翡翠那句提醒,便应验在这里?”

    你只消一直记着,你是墨宁便可。

    翡翠当日的话语萦绕在耳畔,秦悦越想越是认同:“我若能保证自己神志清晰,往事不忘,即便修为全无,单凭音攻之术也足够御敌了。”

    秦悦拿出生妙笔,在自己的左手心写下了一个“墨”字,右手心写下一个“宁”字。

    生妙笔尖沾了幻尘彩,便是遇水,也不会脱落。

    秦悦自以为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慢慢走近不远处的湖泊,纵身一跳。

    寒凉彻骨的湖水钻进了她的衣裳,眩晕的窒息感接踵而来。秦悦的意识尚算清醒,连忙拿出避水珠。

    珠子散发出温润的光芒,将冰冰凉凉的湖水逼退了些许。周围渐渐出现了新鲜的空气,秦悦睁开适才因头昏脑涨而紧闭的双眼,警惕而谨慎地打量着四周。

    本以为会如当初那般,掉进一个未知的世界,但过了很久,她仍在湖底飘飘荡荡,意识竟也奇迹般地保持着清明。

    “人人都道镜湖古怪,不可擅自踏足,果真不。”秦悦心中腹诽。

    许久之后,眼前的情景依旧没有半分改变。秦悦有些不耐烦了,又觉得湖水凉意森森,很是刺骨,便打算游上岸,改日再入镜湖一探究竟。

    孰料她奋力向上游的时候,竟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她强行压了下来。与此同时,湖水像长了手一般,用力将她向下拖拽。秦悦本能地挣扎,却半分挣脱不得,只能由着湖水,把她带往不可名说的深渊。

    “我是……墨宁。”秦悦咬牙提醒着自己。而后一道湍急的水流朝她奔涌而来,径直撞上了她的额头。

    秦悦一阵头晕眼花,眼前竟出现了好几个幻影,这些幻影都是她的模样,衣着、修为、神色,各有不同。

    秦悦扶着脑袋,用力眨了眨眼睛。

    那几个幻影却没有消失。细细去,幻影存在于一面又一面的镜子中,镜中景象都熟悉得很,都好似曾经的经历。

    秦悦略有失神。

    这时一个巴掌大的人儿出现在她面前,摇头晃脑道:“镜湖宝鉴鉴平生,阡陌交通通天路。这位道友,你可要窥知尘世玄机?”

    秦悦目露好奇:“你是何人?”

    人儿抖了抖精致的衣袍,“我便是镜湖的主宰,通天之路的守路人,万万年来,一直在此等候有缘之人。”

    秦悦默念着“通天之路”四个字,心中划过几分悸动。

    “我可是那位有缘人?”她问道。

    “自然,自然。”人儿老成庄重地颔首,“你既能寻到这里,可见通天之路与你有缘。只是你究竟能走到哪一步,还要你的造化。”

    秦悦似懂非懂地点头。

    “对了,你姓甚名谁,且报与我知晓。”人儿拿出一支短的毛笔,“举凡踏上通天之路的人,都是惊世之辈,天纵之材。籍籍无名之辈,断不可踏足浩浩通天之路。”

    秦悦沉默了一瞬。姓甚名谁?她好似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不仅如此,她发现过往的一切,自己已经全无印象。

    若不能报上名姓,岂不是不能踏足这道通天之路?

    秦悦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额头,希望自己能想起几件往事。忽然见手心一个字——宁。

    她下意识地摊开另一只手。上面写着一个“墨”字。

    这莫非……是我的名讳?

    那我是姓宁名墨?还是姓墨名宁?

    她正暗自猜度着,面前的人儿已经等不及了,挥舞着毛笔,催促道:“速速报上名来。”

    秦悦抬首望着四周。眼前都是镜子,镜中照着同一个人。这人是个女子,额有一朵莲,或坐或立,或喜或忧。

    她隐约觉得,这个女子就是她自己。

    她发现“自己”大多时候都穿着一袭黑衣,心中暗道:“这般钟爱墨色,想来应是姓墨吧?”

    她下定决心,道:“墨宁,我名唤墨宁。”

    人儿举着毛笔,龙飞凤舞地对着空气写下“墨宁”二字。金色的光芒透过这两个字散发了出来,过了许久才渐渐消失。

    “奇怪,我在通天之路守了万万年,从没有见过哪个人修的名讳沾了金芒。”人儿低着头嘀咕了两句,“这人难不成注定是真仙?”

    他抬起拇指大的脑袋,肃然起敬道:“墨宁道友,你果真是通天之路的有缘人。请沿着这个方向走,那段阶梯便是通天之路。”

    人儿指着身后,秦悦了一眼,那里果真有一段阶梯。

    她缓步朝那儿走去。

    身后传来人儿意味深长的告诫:“墨宁道友,通天之路变幻多端,能领悟多少全各人造化。凡事莫要强求,及时抽身为好。”

    秦悦正欲道谢,却发现那人儿已经不见了踪影。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面镜子,她一眼认出了镜中的自己——穿着玄色的衣裳,正微阖着眼眸,似在修炼。周遭嘈杂不已,自己却面容沉静,根本不为外物所扰。

    视角转为俯瞰,原来自己正困在一口巨大的冰棺内,众人都在思忖离开的法子,唯她一人盘坐在角落,气定神闲地吐纳修炼。

 平生镜遍观前尘事 玄天剑两试升品法1

    第二百五十八章

    眼前的场景鲜活而真实,秦悦颇感身临其境。她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镜子里的自己正在如何运转灵力。

    那时她还是三灵根,不知为何,经脉中竟有许多冰渣,三系灵力缓缓流淌,渐渐把冰渣融化了。恰在此时,原本各行其道的水木两系灵力突然合在了一起,碰撞,融合,磅礴的灵力迸发出来。

    秦悦心头一跳。但很快水木两系灵力便迅速地分离开来,依旧各不干扰地涌入丹田。

    再然后,眼前的镜子砰然碎裂,镜子的碎片又碎成了粉末,消散在四周,镜中的景象仿佛从不曾出现。

    秦悦十分茫然。

    下一瞬,脚下的阶梯突然向前延伸了几步,阶梯尽头的上方浮出了一面镜子。

    秦悦虽没了记忆,但神志还在,见此情景不由暗暗分析:“那人儿既说这是通天之路,想来应是不的。寻仙访道之人,所求莫不通天二字,我不妨朝前走走,此路究竟有何机缘。”

    阶梯微微向上倾斜,秦悦心翼翼地走了上去。

    镜中的她正在面对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

    老者的眼中有几分不满,也有几分轻蔑,嘴唇开合了好几下,秦悦凑近细听,只听见这么一句:“我实话告诉你,这个阵法里融进了天道,就算你用尽结丹期八百年寿元,也不可能破阵。”

    而后场景一变,她和一个男修立在一块色彩斑斓的水晶石前面。

    秦悦认出这块水晶石乃是一个阵法。

    镜中的她抽出一股灵力,探查整个阵法,孰料阵法另有玄机,竟趁机吞噬着她的灵力,险些将她的丹田掏空。

    幸而她及时反应了过来,喊道:“要五系灵力!柴新道友……”

    身旁的男修连忙上前,给阵法添了三系灵力。

    阵法终于土崩瓦解。

    秦悦觉得这个场景莫名熟悉,心知这八成是自己过去的经历。

    “融进了天道……要五系灵力……”秦悦默默忖着其中的关联。可叹现在记忆全失,不知当日究竟是怎么个情形。

    正欲细,这面镜子又碎了,如尘埃般消失得一干二净。

    脚下的阶梯又朝斜上方延伸了一段距离。

    秦悦缓步踏上,没走几步,眼前又出现了一面镜子。镜中的她正打算炼制丹药,手上拿着金系的之锐草,水系的寒若花,火系的烈方草还有木系的碧灵草,还有一瓶五行水。

    几种灵材投入丹炉,先是化成了金木水火土五系灵液,最后合在了一起,结成了珠圆玉润的丹丸。

    “它不叫五行水,它叫归一水。”秦悦的耳畔莫名飘来这么一句话。

    她猛地抬首向镜子,镜子却再度碎了。

    秦悦立在原地沉吟。这面镜子,也和五行之力有关……

    恰在此时,脚下的阶梯突然一分为二,化作两道窄的阶梯,各自朝左上方和右上方延伸。

    与此同时,身后一路走来的阶梯正一层层地断裂,而后迅速地烟消云散,竟是顷刻间便化为乌有。

    秦悦立时明白了这个景象的含义——通天之路,不可回头。眼前虽有两条路,但她只能选择其中一条,一旦踏上,便再不能回首。

    她心中很是迟疑。若一条路乃是光明万丈的登仙坦途,另一条路却是荆棘遍布的坎坷之道,若不慎选了,岂不是要后悔终生?

    她的眸光在两道阶梯之间徘徊了许久,最后凭着直觉,择了左边那条路,义无反顾地走了上去。

    这段阶梯很是崎岖,越走越是窄,越走越是陡峭。一路虽无艰险,但行至最后,阶梯几乎与水平面垂直,而且只剩十指宽的地方可以立足。

    秦悦不敢设想从阶梯上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她仅凭足尖的力量立在阶梯上,一举一动都谨慎至极。

    就在此时,眼前出现了一面镜子。

    秦悦欣喜不已。毕竟阶梯已经走到尽头,无路可退,无路可走,她可不想一直困在这里。

    镜中的场景变幻得极快。先是一个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婴孩在说话,道什么“玄阶法宝……等它升品之后,兴许……”

    几句话都没怎么听清,婴孩便消失了。秦悦心里一急,感觉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这时镜中出现了一只胖嘟嘟的白猫,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这回倒是一字不差地全听清了,这白猫道:“法宝通灵性,若它有了些际遇,兴许会超过你的修为,甚至带动你的修为进益。”

    随后场景又是一变,先前那个同秦悦长得一般模样的婴孩又出现了。可惜她只撂下一句:“我曾在禹海鲛族折了一朵灵花,你可还收着?”

    说罢,镜面浮出了一层层涟漪,那婴孩便立时消失不见了。

    须臾之后,镜子里面出现了自己的身影和一柄长剑。秦悦凝神细,镜中的她正运着水木土三系灵力灌溉那柄剑。

    这个场景只出现了一瞬间,便消失不见了。镜子照出了一个微微敛眉的女修,秦悦抬手她亦抬手,秦悦摇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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