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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之聚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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忝强梢匀フ噎G皊求证。那东西吃起来像蜂蜜,”她取过桌上的用黄纸包着的东西,递给了龙王,并示意他尝尝。
他吃了后,点了点头。
“然而在及巳城衡石山上,三师兄跟我说过,黄芽蝴蝶有导致海中生物过敏的特性!岸上的药铺不知道,于是卖给了莹琇公主,她用黄芽蝴蝶作为点心的调料,做好后,拿去给曦纹吃了!我问过她,她和莹琇都吃了点心吗,她回答我的是,只有她吃了。所以曦纹过敏了!她上岸去药铺看病,遇到了辛娥昨天口中所说的‘熟识的老伯’。”
“辛娥昨天是怎么描述的?老伯喊了曦纹,曦纹应了他,却一直在后退,辛娥的解释是,曦纹怕老伯靠太近会发现‘她’只是个□□。那不是真正原因!真相是,由于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过敏了,她怕这是一种传染病,会传染给别人,所以她选择远离老伯!”
龙王开始有反应了,手背上显出红色的斑点,他无语地看着陈潇潇,陈潇潇把桌上的药拿去给门口守着的宫女,让她把药煎了再送过来。
“抱歉拿你做个试验!”
“曦纹在药铺一呆就是一炷香加半柱香的时间,期间她还在药铺众人面前喝了药。所以岸上的她可能是纸人吗?你们不要告诉我纸人会起红斑,还能喝药,以及喝药后红斑会消退!”
“她可以幻化出这些东西啊!”鹭生不解道,一副‘你白痴啊’的表情。
陈潇潇翻白眼:“拜托你有点脑子好吗?!如果只是找人证明她在岸上,她大可去茶楼坐隔间里听书啊!茶楼里人证又多,隔间又只有她一人,不用怕被发现是□□,又不用一直耗费灵力去弄红斑、消红斑。再不行,去酒楼点个凡间的琵琶女,坐房间内听一加半炷香的曲儿不也好过坐在人来人往的药铺里吗?给她看病还要把脉的!你别告诉我纸人也能幻出脉搏啊!就算幻出了,她懂得过敏症状跳的是什么脉吗?!”
一段话把鹭生噎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曦纹的不在场证明是真的。她当时确确实实在岸上。”
“当然我也有想过,她会不会在岸上指导着纸人把事先弄好的有毒点心端给莹琇吃?然而由药铺掌柜那里得知,曦纹一直在动来动去地问药材,还跟掌柜的学打算盘。我很好奇,控制纸人不是要一直很专注吗?她这样能控制得了纸人吗?”
众人都没说话。
“第二,金边木樨龙兰。你们有实验过吗?在曦纹乌龙玉佩里的金粉真能置人于死地?”
龙王皱眉道:“那□□怎能拿来试验?”
陈潇潇冷笑:“溶到水中,拿根银针试试不就成了?你们连最简单的实验都没做,就判定了那金色粉末是金边木樨龙兰!世界上金色的东西何其多!譬如说金子,譬如说曦纹头上璆皊送她的金钗!”
“你们有注意到吗?曦纹在莹琇中毒那日,她没戴她最喜欢的金钗,而是戴了一支银钗。”
问完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你们怎么会关心她戴什么头饰,那金钗对她重不重要?”
龙王脸色有些难看。
陈潇潇继续道:“我去曦纹房中翻过她首饰盒,不见那金钗。为什么?因为她把金钗磨成了粉末,假装金边木樨龙兰!她弄断玉佩,把玉佩挖空,装金粉进去,再修补好玉佩。然后她明知道辛娥在跟踪她,还是把乌龙玉佩的碎玉埋在了珊瑚群下!”
“辛娥是曦纹表妹,还是闺中大小姐,那三脚猫功夫连我都不敢恭维。曦纹修为比她高,还自小在曜灵山中学艺。”
陈潇潇看向辛娥:“你跟在她后面她会不知道?你等在她房外,她会不知道?!”
“她故意埋下碎玉让你看到,她故意让你进房间踢翻熏炉拿回纸人!你看到的,都是她想让你看到的!”
辛娥‘唔唔唔’地猛扯嘴上的禁言符,陈潇潇向三师兄使了个眼神,徐为淳把符给收回来了。
“不可能!不可能!”她大声吼道,“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她昨天亲口承认她下毒了!!!”
“有吗?她昨天说了那么多话,你仔细回忆一下,有哪句话她承认自己下毒了?”陈潇潇挑眉。
前厅内一阵沉默,辛娥怔然地看向她,其他人也呆住了。
彼时宫女把药端上,龙王把药喝了。
“曦纹不是凶手,她煞费苦心地布置这一切,甚至不惜把最喜爱的金钗毁掉,就是为了保护她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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雎海龙宫,水境内——
“小畜、生。”芙皎笑得狠辣,她一手抬起曦纹的下巴,说:“你知不知道,你长得真像连朝兮。”
“每次我看到你的脸,就恶心得想吐!”
“你娘亲呢?明白事理,老老实实地待在菀游宫,你?就不那么听话了。”她甩开手,曦纹的头被带得转到侧边。
她嘶哑笑道:“咳咳,二娘,母后到底,咳。。。哪里得罪过你?”
“不要这样叫我——!”芙皎突然尖叫,她扯住曦纹的头发,用力得似乎要把她头皮给硬生生扯下来。
“不要用你那像她的声音叫我——!”
“这六界中,简直没有比她更虚伪的女子!每当她说话,我都觉得浑身像被针刺般难受!”芙皎眼中是翻滚的厌恶,犹如火海般灼得水境仿佛都热烫了起来。
“龙后之位本是我的!”
“那个贱、人!她父亲是河神,所以成了龙后!我呢?鲛人一族地位卑下,即使是公主,充其量名头好听些。而她?本就高高在上了,为何还要与我抢这龙后之位?!”
芙皎脸上尽是疯狂,曦纹咳嗽了两声,昨日被关进水境后,龙王打了她一掌,如今五脏六腑还伤着,咳着咳着,一口血水就咳在了地上。
“母后与父王本就情同意和,两人拜过四海八荒,龙后之位,她当之无愧。况且,咳咳。。。母后把龙宫打理得井井有条,龙后的威仪,是你学也学不会的。”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封闭的水境里显得更清晰,芙皎轻笑:“那也是她还未失去灵力时的事了。如今她灵力全无,哪还有甚么龙后仪态?不过是只夹着尾巴的丧家之犬罢!”
“何况,阿燊早就将代表龙宫之主的掌印给了我。”她脸上是迷恋而痴狂的神情,“若不是连朝兮那贱、人还在苟延残喘,我早就是人人拜颂的龙后了!”
“咳咳。。。咳咳。。。若不是母后,你能活到今日?狼心狗肺!你私自离宫,被邪仙抓走。彼时父王不在龙宫,若不是母后独自一人去救你,怎会与邪仙斗法而身负重伤,至今身体虚弱难行!”
“若不是母后,你早就被卖于富贵子弟,供他们亵——”
“闭嘴!”‘啪’‘啪’两声,用力之大,直打得曦纹的头重重侧到一旁。
“你再多说一句,我便将你舌头绞下来!”她阴狠道。
她盯住曦纹,半晌后想到什么,双手在曦纹身上翻找,直扯得她一身衣裳乱七八糟。
“琇儿的解药呢?快拿出来!”
“原来,你还记姐姐啊,”曦纹嘲笑道,“我还以为,你想龙后之位,都想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呢!”
“小畜、生,你将解药拿出来,我便饶你一死。如何?”芙皎忽然将语气放和缓了,打着商量道。
“要我将解药拿出来,可以,但是,”曦纹话锋一转,“姐姐醒了后,你要断了她和师父的亲事,从此不得觊觎龙后之位!”
“呵呵,”芙皎阴测测地笑了,她突然抬脚踹向曦纹,曦纹被狠重一脚踹得跌到一旁。身上还被法器绑着,双手不能动,她费力地扭过头来,朝芙皎吐了口口水。
“呸!”
芙皎脚步轻转便躲过去了。
“你聪明,知道我最想要什么。你姐姐呢,美则美矣,就是太没主见,什么事都要我拿主意。”
“啊咧?你在逃避我刚才说的要求?哈!你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你关心的只是她嫁去曜灵山后,带给你的地位和名誉!曜灵山的仙人是你女婿,哈哈哈,多么威风的头衔!”曦纹仿佛知晓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笑得满地打滚。
“你向我要解药,不过是为了让她能嫁给师父,好让你拥有那些虚荣——唔!”
芙皎漠然地低头看她,一脚踩在她脸上。
“解药呢?”
“我知晓,你不怕死。璆皊已和你断了师徒关系,连朝兮至今半死不活,你还有何好怕的?”
“唔唔唔——!”曦纹挣扎着要躲开芙皎的脚。芙皎的话似乎刺到她伤痛处,她无助地睁大眼睛,一双杏眼通红,泪水从里面溢出,划过鼻翼,滴落在水境地上,融入了水中。
似乎曦纹的反应很有趣,芙皎笑道:
“璆皊还未知,那护心镜意味着什么罢?”
曦纹猛然躲过了她的脚,一个翻身滚到角落里,惊恐地看向她。
“哎呀,他真是个不称职的师父呢,你父王也是,竟然看不出那护心镜——”
“你要告诉师父?很好,你去跟他说了,我便能出这水境了。”曦纹冷冷地盯着她。
“不不不,”芙皎摇摇食指,“告诉他作甚?不说,你死后,他便更能和琇儿做一对神仙眷侣了。”
曦纹嘴中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她无力地靠在角落,甚至闭上了双眼。
“疯了?”芙皎惊讶道,曦纹却开口:
“金边木樨龙兰没有解药,你不知道吗?有姐姐给我垫背,曦纹也很满足了。”她疲惫地闭着双眼,面无表情道。
“呵呵,没关系。”芙皎嘴角勾起一抹笑,“孩子,还可以再生。不能嫁给璆皊,那是琇儿没有福气。”
“姐姐有你这样一个娘亲,才是真正的没福气。”曦纹反讽她。
“有你这个毒死她的妹妹,她还能有什么福气?”
芙皎说完,慢慢从袖中抽出双剑。
一剑长,一剑短。长剑锋利细长,犹如毒刺般闪着幽幽蓝光,剑身环绕黛色光晕,通身灵气流转。短剑锋刃薄如蝉翼,仿若透明,如夜明珠般光华四射,照得幽暗的水境宛若白昼。
“你们两母女,实在是惹人厌。”她抚向水境的墙壁,墙上显出一阵涟漪。她看着那波纹道:“连朝兮知晓我要甚么,为了你能平安长大,于是送你去曜灵山学艺。她自己深居简出,好避开我的发难。”
“你们都很聪慧,聪慧得,让我忍不住想毁掉你们!”
她手掌用力一按!水境蓦然打开一个豁口,芙皎一把扯住曦纹身上的法器,将她甩出了水境!
龙宫就在眼前,曦纹摔得满面尘土,她趴在地上,想要爬走,芙皎却一脚踩在她背上!
“唔——!”曦纹痛哼出声,五脏六腑似乎都挤在一块了。
“你说,”芙皎弯腰,冰冷的剑身贴在她脸上,剑刃只离她半毫米。
“你私自逃出水境,我错手杀了逃犯,你父王会怪罪于我么?”
☆、护心镜
龙宫内,前厅——
“曦纹不是凶手,她煞费苦心地布置这一切,甚至不惜把最喜爱的金钗毁掉,就是为了保护她爱的人。”
陈潇潇看着他们,静榕震惊道:“璆皊散仙?!”
一个趔趄,陈潇潇几乎要吐血三升!!!
她恨铁不成钢道:“杀人也要有动机吧?!你告诉我他为什么杀即将娶进门的妻子!”
“或许璆皊散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莹琇公主看到了。。。”静榕挣扎道。
众人一副‘你tm逗我’的表情看着他。
“也是醉了,你都在想些什么……”
“朝兮,”龙王抬头看向陈潇潇,“曦纹要维护的,是朝兮。”
陈潇潇和他对视,很平静地“嗯”了一声。
“龙后娘娘?龙后娘娘身边都有人跟着,怎么可能下毒?”鹭生诧异道。
陈潇潇知道,不止他,其他人心里也肯定在想:就龙后那柔弱的性格,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别急,我一条条说清楚了。”
“第一,莹琇是第二次中毒了。”
“什么?!”徐为淳和秦兔同时道,“你怎么连我们都没告诉!”
“哎呀,我这不是没想到多久嘛。”陈潇潇挠挠头。
“别废话了,快说!”静榕和鹭生齐齐瞪了他们一眼。
徐为淳&秦兔:“。。。。。。”
“第一次,是在龙王为我们四人举办的接尘宴上。”
“接尘宴上,有荤菜有素菜。我仔细看过,二夫人和六师姐都是吃素的,大师兄辟谷,莹琇公主不吃鱼。而饭桌上,龙后娘娘的态度很奇怪。”
“我无数次从别人口中听见,龙后娘娘很宠爱曦纹,那她怎么会逼曦纹吃她不喜欢的东西呢?但是一向温婉的龙后,那时甚至板起脸来,逼曦纹吃了那道叫做冰珑鱼的菜。为什么?因为冰珑鱼里有解药。”
“除了辟谷的大师兄和吃素的二夫人、六师姐,不吃鱼的莹琇,她都很热情很主动地让别人吃那道冰珑鱼。辛娥不亲曦纹,老追在莹琇身后,按理说龙后也不想理会她才对,但是,她却给辛娥夹了冰珑鱼。”
“那她把毒下在何处?茶里?”龙王问。
“不。如果是下在茶里,那么大师兄也会中毒了。但是他辟谷,不吃东西,也就是不能吃冰珑鱼解毒。然而他最后却没中毒,是因为龙后把毒下在了某一道荤菜里。”
“只有下在荤菜里,才能确保不吃鱼肉的莹琇会中毒,而吃素的人不会中毒,要么中毒了也吃了冰珑鱼解毒。然而具体是哪一道菜有毒,可能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吧。”
“不得不说曦纹很敏感很聪明。她感觉到自家母后在饭桌上的态度奇怪,于是逼迫莹琇吃冰珑鱼。但是她说不出让莹琇吃鱼的充分理由。说什么?母后可能要害你,或者,我有不好的预感,你把鱼吃了?这种事情,怎么解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她只能用强硬任性的态度逼莹琇吃把鱼吃掉。”
“你们对此的看法都是她任性刁蛮。你们从没试图去问她,去深究她做这些事情的意义。她当着璆皊面前做出这些事情,难道真的是无聊到想要被她敬爱的师父责骂?你当她是抖M么!”
“什么是抖M。。。”静榕默默问。
“先别说话!我还没骂完呢!”陈潇潇没好气地说。
“你怎么当父亲的!曦纹闹归闹,我怎么不见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养不教父之过!幸好曦纹自小去曜灵山学艺,要不然现在还不知道野蛮成什么样子!”
“若不是她母后……”龙王脸色越来越沉。
陈潇潇打断他:“教育孩子是两个人事情,你……”
“好了好了,”徐为淳当和事佬道,“小师妹你案件还没说完呢,快说呀,等的我们好焦急!”
她回头,果然看见几双眼睛如狼似虎地看着她。
陈潇潇:“。。。。。。咳咳,我们继续。”
“所以第一次下毒失败,她不得不进行第二次下毒。第一次下毒时,人证多,两种急性□□都是半柱香后才发作,那时她已经把饭菜都处理掉,还顺便把碗刷了,下毒下得□□无缝。”
“第二,下毒手法。第二次下毒,不能故技重施,以免有心人察觉到。而她身旁又一直跟着宫女,下毒要更谨慎了。所以直到璆皊要回曜灵山那日,她才找到了下毒的机会。”
“不能用自己模样,于是她用纸人幻出一名宫女。那宫女叫屏珊,平日在后厨房守着,不怎么会去其他宫。即使被看见了也没关系,反正本来就不是她下的毒,屏珊不会出任何事。当然,进莹纹宫可以被看见,下毒时就不能被看见了。”
“等等,龙后娘娘之前重伤,到如今都没灵力,如何能幻化纸人?”静榕怀疑地看着陈潇潇。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不是龙后娘娘,怎么知道她没灵力?她有没有灵力,从来都只是你们口口相传的。她有灵力,但是灵力很少,这就是为什么从莹琇中毒那日直到现在她还在昏迷不醒的原因。她用了过多灵力,导致体力透支了。本来身体就不好,这样用灵力法简直是玩命。”
龙王皱眉问:“你如何知晓朝兮已恢复灵力?”
“玉兰花。”陈潇潇看向他,“敢问龙王,你多久没去过龙后娘娘的卧房了?你估计连她喜欢玉兰花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龙王有些窘迫地转过头。
“玉兰花开在初春,现在已是夏天,按理说应该闻不到玉兰花的香味了,然而守在她房门外的宫女却告诉我,前段时间她还闻到了玉兰花味,而自从龙后昏迷后,就没再闻到了。宫女还说,从来不让她们进房内服侍的龙后,以及从来不打开的窗户,在莹琇中毒后,都破天荒地改变了。”
“龙后一直用微末的灵力维持着玉兰花的盛开!之前不让她们进门,也不开窗,是怕自己恢复了灵力的事会被发现!直到下完毒后,她体力透支了,玉兰花没灵力支撑而凋谢,她那时已经虚弱到不能自己更衣,要唤奴婢进来帮忙,未免关闭的房内玉兰花味太浓而打开窗户散味,所以那天我才在院子里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花香!”
“我不知道龙后为何竭力隐瞒自己恢复了灵力的事实,或许她要把这件事当作底牌?我想,龙王应该知道答案吧。”
龙王沉默不语。
“好了,回到下毒手法。龙后幻出的‘屏珊’进了莹纹宫,在碗里……”陈潇潇顿了顿,问大家:“呃,不晓得‘君子远庖厨’的各位,知不知道厨娘炖汤时尝味的习惯?”
众人:。。。。。。呃
“我造我造!”徐为淳第一个举手。
“把汤舀到小碗里,再喝!”
“恭喜你答对了!加十分!”陈潇潇惊喜地拍手道。
众人:。。。。。。妈、的智障。
“言归正传,厨娘尝味时会将汤舀到小碗里再喝,所以‘屏珊’取出一个碗,把毒下在里面,放到炖盅的旁边,莹琇尝味时自然就会把毒喝下去。这就是为什么炖盅里的汤没毒的原因。”
“莹琇公主不会发现吗?金边木樨龙兰乃金色……”
“不会。因为龙后用的毒不是金边木樨龙兰,而是‘流云烟罗’!”
“流云烟罗,一种树的树叶,白色的。我看过莹纹宫的小厨房,里面全是白瓷碗。这种毒放一点都会有很强的毒性,而白瓷碗是白色的,只需将树叶磨成粉末,再放一点进去,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况且我问过一个叫宝芯的宫女。莹琇去尝味时,宝芯正第二次催她去华珠宫用午膳。莹琇也怕二夫人等久了生气,于是急急忙忙间,炖盅旁有个碗,她看也不看地舀了一勺汤进去,粉末当即溶进汤里,她喝时就更不会发现了。然后有毒的汤就被她喝掉。”
“流云烟罗中毒后是有症状的,会感到眼睛干涩。莹琇贴身奴婢看到莹琇从曦纹房内出来时,她用的是‘忧愁’二字。而莹琇到了华珠宫,二夫人用的却是‘眼睛红红’这个词,正是莹琇中了流云烟霞的毒后,感到眼睛涩涩的,于是揉眼睛揉出来的。”
“流云烟罗发作不是需半炷香么?莹纹宫到华珠宫,路程需半炷香的时间,莹琇公主走得如此急,想必不到半炷香便至华珠宫内,为何她刚坐下,便毒发了?”静榕又在摇他那把破纸扇。
“那我问你了,中毒时,什么情况下会加速毒发?”
他理所当然道:“不封闭穴道且继续运功。”
“那就对了!莹琇曾经剧烈运动!宝芯说,那日她们赶路赶得满头大汗,血液加速流动,所以致使她的毒提前发作了!”
“那纸人朝兮如何处理?”龙王问。
“纸人下完毒后,龙后灵力不支,便变回了原形,藏在小厨房不起眼的地方。直到莹琇中毒,曦纹去小厨房捡到了纸人,上面有她母后的气息,她才明白,那是母后下的毒手。于是就将计就计,消去纸人上的痕迹,再把莹琇中毒的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就是为了保护龙后娘娘。”
“两母女也是相像,一个费尽心思除掉莹琇,好让自己女儿能和师父继续生活;一个挖空心思顶罪,不惜师徒情断,也要让自己母后洗脱嫌疑。”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辛娥则是睁大了双眼,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从头呆滞到尾。
陈潇潇做结案陈词:
“所以,综上所述,龙后娘娘才是真正的下毒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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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外——
“那是母后的‘问荆’!怎会在你手上!你这个窃贼——!”曦纹怒斥,芙皎剑身偏了偏,猝了毒的长剑便划破了她的脸颊。
乌黑的血液顺着剑尖滴落在地上,芙皎愧疚道:“哎呀,不小心划破了你的脸呢。”
随即又用剑身毫无尊严地拍了拍曦纹的脸:“龙后之位亦将是我的了,我用问荆,有何不可?”
“就要杀死你,我还有些不舍呢。”芙皎遗憾道。
“只不过,以免夜长梦多,你还是早点去见女娲娘娘罢!”说完她反握问荆长剑,猛然朝曦纹胸口刺去!
“叮!”
就在泛着幽蓝冷光的长剑快要刺中曦纹时,远处一把苍青宝剑裹着浑厚灵力,破开深蓝冰冷的海水,挟卷雷霆之势,犹如疾射出的利箭,陡然撞上了芙皎手中的问荆长剑!
芙皎虎口瞬间麻掉,顿时握不住手中长剑,长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苍青宝剑也被撞得翻转着甩出去,插在地上。
曦纹一个翻身,身上绑着的法器猝然碎成光点,顷刻间消散了。
她一个扫腿,芙皎猝不及防被摔倒地上,曦纹却是紧贴上她,骑在她身上,蕴含四百年修为的一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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