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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仙道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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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眼前一亮,忽然抓住了素溪的手,道:“孩子,要不然你快逃吧。这里不是你的久留之地,你逃走以后好好过你的后半生,不要再来这个地方了!”
素溪道:“老夫人,这高墙深院,我怎么逃的脱啊?再说,我就是逃了,我往哪里去啊……”
老夫人道:“孩子,我想办法助你逃脱!”
素溪并不相信,不仅是自己对吴家人的不信任,更是觉得老人一把年纪,如今这吴家又是那魏清月只手遮天,老人就是有这心思,恐怕也很难做得到!
老夫人似是看出了素溪的疑虑,道:“孩子,你放心,只要有我老婆子一口气在,我想什么办法也要让你出去……”
正说话间,外面开始嘈杂起来,更梆急促,家丁们纷纷手持棍棒向院落内跑去。
更是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她跑不了多远,这高墙深院料她也出不去,给我搜,搜到了我有赏……”
老夫人示意素溪躲在屏风后面,然后召唤起丫鬟婢女……
一个婢女行色匆匆的进得屋来,道:“老夫人,有何吩咐?”
老夫人道:“冬儿,这半夜三经,为何如此喧哗啊?府里可是出了什么事吗?”
那名叫冬儿的婢女道:“回老夫人,是员外爷前日新纳的小妾逃脱了,哦,不,是走失了,全府上下都在找呢?”
话音刚落,魏清月带着几名丫鬟和家丁风风火火的走了过来,假意责难道:“冬儿,这么晚了,你怎么敢打搅老夫人入寝?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看我一会不撕了你!”
那冬儿以为是真,慌忙跪倒,浑身打颤道:“大奶奶,冬儿不敢了,是老夫人唤我有事,都是冬儿不好,求大奶奶饶命,求老夫人开恩……”说罢用乞求的眼神望向老夫人。
老夫人道:“不关冬儿的事,是我让她来的!清月,你一个妇道人家,半夜三更不好好安歇,跑出来跟家丁抓人,成何体统?还有个员外夫人的样子吗?”
魏清月强挤笑容,道:“哎哟……老夫人说的哪里话,我这不也是为员外爷着急吗?这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在自家的眼皮子底下跑没了,员外爷上火,奴家怎么不跟着着急啊?先不说这人,单是那一千两黄金,也够让人心疼的啊,哪有让她白白逃脱的道理……”
老夫人狠狠的啐了一口,道:“亏你还好意思在大庭广众说出这等话,你二人诓哄那素溪,用奸计将她迷倒,强行霸占于她,别以为我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没老糊涂!这些阴损的卑鄙伎俩,我那儿子从前别说是用,听都没听说过,自从你过得府来,这吴府上下可曾有过安静的日子?不是今天这人不忠心了,就是明日那人不听话了,好好的一个吴家,让你搬弄是非,弄的支离破碎,现在吴家上下还有做实事的人吗?已经没了!剩下的全是阿谀奉承之辈,要么就是整天围着你魏清月转的几个谄媚之徒,你的几条哈巴狗,全成了执掌大权的吴府要人,平日里你对我也是阴奉阳违,背地里净做些阴损恶毒之事,以为我蒙在鼓里,其实我都知道,你就是这吴府的祸根,吴家早晚会毁在你的手里……”
魏清月没想到老夫人今日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揭自己的底,恨的她咬牙切齿道:“老婆子,这是平日里,你那无能的儿子跟你惯出的毛病,我忍你很久了,今天你终于跟我摊牌了,好……”
这时,那管家李安呼哧带喘的跑来,道:“大奶奶,所有院落屋舍全都搜遍了,没有那素溪的踪影,唯独……唯独这……”
魏清月轻哼道:“怎么?不敢说了?有什么不敢说的,不就是唯独老太太这间房没搜吗?我替你说!”
管家李安,面部的肌肉抽动了两下,道:“是……”
魏清月把头一扬,道:“那你还等什么?搜啊……”
李安大惊,道:“大奶奶,这……使不得,老夫人的房间不是我等能随便能进的啊!”
魏清月道:“非常时期,谁的房间都是一样,只要是在吴府,就没有例外和特殊!”
老夫人大怒,道:“魏清月,你放肆,你越来越不把老身放在眼里了,这是吴家,还轮不到你作威作福。我看今天谁敢进得我的屋内?谁敢进来,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魏清月道:“李安,我命你现在马上立刻进到老太太的房内仔仔细细的搜查,如若耽误了,让素溪走脱,我打断你的手脚!”
李安此刻的面相如苦瓜一般,两手一摊,道:“今日我李安怎样做都是手断脚断,您二位随便处置我把……”
就在几人吵闹的激烈之时,一众家丁举着灯球火把,簇拥着吴员外向这边快步走来。
吴员外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何人在这里吵闹?都不去找人,在这里叫嚷什么?母亲,夫人,你们二位这是怎么了?怎么都面露不悦之情啊?”
第七十六章 生无可恋
魏清月见是吴员外来了,顿时哭的梨花带雨,一头扎进了吴员外的怀中,道:“相公,你给评评理吧,我一番好意,母亲大人却把我骂的狗血喷头……”
吴员外急忙安抚,道:“夫人莫要悲伤,快快讲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清月哭道:“今晚奴家也是听说那小贱人素溪逃脱的事,于是带着家丁和奴仆搜寻开来,就在刚才,我们看见一个白色的人影闪进了母亲大人的房里。‘于是我跟母亲大人说,要到她的房间去把逃脱的小贱人找出来,以免那小贱人危害到母亲大人的安全,可母亲大人一听就火了,大骂我不懂规矩,说我狗仗人势,借题发挥,官人,你快给评评理吧……”说罢哭声更是剧烈。
吴员外一听,转头望向老夫人,埋怨道:“娘,清月她也是一片好心,您这是误会了,那逃脱的素溪是个青楼女子,是低贱之人,什么事都做的出,若是真藏匿在您房内,恐怕对您的安危大有不利啊!”
老夫人道:“你这孽子,自从娶了这姓魏的女人,先是气死了你爹,而后家里弄的人心惶惶,家门日渐败落,多少人提醒你,你就是置若罔闻,被这阴险恶毒的妇人迷惑住了心肠,这对吴家安危大有不利的不是旁人,就是你身边这个魏清月……“
吴员外见母亲在众多家丁面前申斥自己及夫人,脸上的表情尴尬万分,但又不好发作,只得憋红着脸,道:”母亲大人休要听了那些叵测人的谗言,清月是个勤俭持家待人和善的好娘子,您对她的误会太深了……“
老夫人道:”我已经忍她太久了,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看着你把她逐出这吴家的大门,不然我死都不会瞑目!“
吴员外道:”母亲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都是一家人,又何苦如此相逼,有什么让您不满意的地方,我让她改就是了!“
老夫人道:“儿啊,你还是执迷不悟啊,今天为娘就要你给我个交代,你如果不让这妇人走,为娘就一头碰死在这!”
魏清月此时凑到吴员外耳边到:“相公,今日在这么多家人面前,你让奴家离开此地,奴家定会收拾行装立刻动身,因为你是我的相公,你就算让我去死,我也毫不犹豫!但我走后,全府上下都会传开,你至今还是个受老母亲摆布的傀儡,担当不起整个吴家的重任,这对相公日后执掌整个吴家无疑是个大患,今后谁还听你的?有事他们都会去找老夫人求情,每次老夫人发话你都要听吗?无论事情的对错?这样,吴府才是日渐衰败的先兆……“
吴员外闻听面色大变,他觉得魏清月说的很有道理。牙关一咬,把心一横道:”母亲大人,此时孩儿恕难从命,这吴家现在是我说了算。“
老夫人闻听,气的唇齿发抖,道:”好你个不孝儿啊,为娘养育你多年,没想到最后,你为了这么个妇人……好……好……“老夫人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扬起颤抖的手指,指向魏清月,道:”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恶婆娘得逞……“说罢一头撞向屋内的红漆大柱……
吴员外失声道:“娘亲不要……”他本以为娘亲是一时气话,吓吓自己,没想到老人家竟会真的去寻短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从背后抱住了老人!
众人仔细观瞧,这救下老夫人之人,正是素溪!
魏清月脱口而出:“是那小贱人,相公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这小贱人隐匿于此,母亲大人还一口否认,还要以死相逼,将我逐出家门,相公,你可得给为妻做主啊……”说罢搂住吴员外的臂膀哭声不止……
吴员外道:“母亲,您何苦因为一个外人与儿子儿媳过不去啊?您这是唱的哪出儿啊……从今日起,吴家的事,就不劳您老费心了……”说罢,顿足拂袖而去……
魏清月命人抢下素溪,将其五花大绑再次关于柴房,又嘱咐李安派人日夜把守,不得有半点纰漏。
老夫人哭喊着阻拦!可是,此刻吴家的上下已经没有人听这老人的吩咐了!
回到房中,老夫人越想越是委屈悲伤,她怀抱着吴老员外的灵牌,喃喃道:“相公,我此生嫁入你吴家无憾,唯独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给你生了这么个逆子!也不知是我前世做了什么孽……也罢,今天你也见到了!他已经一点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一心只听信那姓魏的刁妇,如今,我也是生无可恋,生无可依了。苟活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了意义。但愿你泉下有知,我这就去找你,等我……”
老夫人取出很早就准备好,一直压在枕头底下的白绫布,脚踩着桌子,将白绫布拴在房梁之上,打了个死结,然后沉稳的将白绫套在脖颈上,她最后望了一眼吴家的院落,双目一闭,脚下踹翻了桌子……
老夫人悬梁自尽的消息第二天传遍了整个吴府,府内上下披麻戴孝,所有人都忙碌着老夫人的丧葬之事,吴员外不停的接待着亲戚邻里和生意往来的商贾们的到访慰问。
只有一个人心思没在这悲痛的丧葬之事上!幽暗的吴家库房深处,两个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管家李安正疯狂的在魏清月身上撞击着,贪婪的眼睛放着淫光,魏清月香汗淋漓,抚摸着李安那并不坚实的胸膛,低声娇喘着,两个私下苟且的人,正酣畅的享受着颠龙倒凤之趣……
随着李安的一声闷哼,浑身一阵剧烈的颤抖,他像一头死狗一样,趴在了魏清月那丰硕的**之上!
魏清月娇嗔道:“死鬼,最近你怎么这么不中用?是不是背着我跟哪个小丫鬟厮混去了?”
李安喘着粗气道:“我的姑奶奶,我哪敢啊?这吴府上下,哪里没有你的耳目,我要是做了那事,你还不扒了我的皮啊?”
第七十七章 暗定奸计
魏清月啪的一巴掌,清脆的拍在了李安的后背之上,道:“算你还知道深浅,你要是背着老娘偷吃,我就让你一辈子行不了男女之事。”
李安赔笑道:“姑奶奶,我哪敢啊,再说,我这心里全是你啊!我晚上一闭眼睛也全都是你。”
魏清月咯咯浪笑,道:“休要哄我,好了,说个正经事。那柴房里的小丫头,我总觉得是个祸患,要是不把她除了,日后定成大患,你都没看到她嫁过来那天,那厮乐成什么样子,要是有朝一日这小贱人放下颜面跟员外好起来,定成我们的大患……”
李安道:“那……你的意思是?”
魏清月道:“弄死她!”
李安虽然早就与魏清月勾搭成奸,更是知道魏清月心狠、手段阴毒,很多吴家的眼中钉都死在魏清月的毒计之下!但此番听到魏清月又要害人,心里还是不免一惊。沉了沉心神道:“那你打算怎样弄死她?”
魏清月道:“你今晚将那主持葬礼的阴阳先生单独约到自己的房间详谈,给他些银钱让他如此这般说……”
李安点头,淫笑道:“夫人果然妙计……”一把又将魏清月揽入怀中!
次日天明,乐者齐鸣乐,黄纸漫天,哭泣声哀哀。一干人等均着白衣麻布,九步一扣,以儆孝之……
操办此次丧事的阴阳先生名叫黄承宣,是城内有名的阴阳先生,名门显贵家中有了丧事都是这黄承宣住持操办。
吴员外上前施礼道:“家门不幸,有劳黄先生了!”
黄承宣道:“员外爷说的哪里话来,吴家老太太是出了名的善心宅厚之人,小的也是素有耳闻,况吴家门庭显赫,有了这种事,找我黄某也是黄某莫大的荣幸……”
吴员外拍了拍黄承宣的肩头,道:“此事全权拜托黄先生了,事后吴某定将重谢于你。”
黄承宣道:“员外爷客气了,黄某尽力就是。”
不多时,到了入殓的时辰。黄承宣口中念念有词,为故去亡人颂开光歌“开眼光,观明堂。开鼻光,闻供香。开嘴光,吃牛羊。开耳光,听八方。开心光,亮堂堂。开手光,抓钱粮。开脚光,上天堂。”
随即口中颂起驱异物咒“喃悉(加口)哆喽哒啰终”
黄承宣浑身栗抖,随后高声念道:“离开旧房住新房,亡人辞世奔西方。天有玉柱地有梁,生安亡稳世世昌。早登极乐修正果,入殓后代大吉祥。老亡人你要听真,给你洗脸水尚温;梳头洗脸净了面,西方大道不涨身;魂归极乐仙班入,留下真身旺子孙。”
随即又走到香烛纸马处,为那牛马开光,黄承宣手持法器指点牛马道:“开眼光,看西方,你为亡人代脚忙。开鼻光,闻草香,干草细料喂得胖。开耳光,听十方,你带亡人去西方。开嘴光,吃草香,你为亡人喝混汤。开心光,真亮堂,你知主人好心肠。开尾光,通窍肠,喝水受累你担当。开脚光,走的忙,亡人骑着上天堂。”
吴员外手持瓦盆,举过头顶,一摔之下,那瓦盆粉碎!
黄承宣道:“头顶金盆跪尘埃,护驾将军两边排。孝男孝女灵前跪,护送亡人上瑶台。”
随后,出殡队伍浩浩荡荡奔向安葬之处,一路上悲声不绝!
到了安葬之处,黄承宣道:“盖棺封钉……”
几个壮硕的家丁开始给棺木封钉!黄承宣口中念念有词“手持金斧来封钉,东西南北四房名。一钉添丁钱财进,二钉旺运永不停。三钉三羊开泰运,四钉全家享太平。”
安葬完毕,黄承宣最后颂道:“庙前香烟透几天,飘飘渺渺南海边;红光冲起三千丈,循环围绕落香山。惊动白莲台上慈悲主,紫竹林中自在仙;玉净瓶洒下甘露水,杨柳枝一摆把令传;派来三千接引客,带来三首渡生船。头船渡的康百万,二传渡的沈万山;三船渡的黄氏女,四船渡的李翠莲。五船没把别人渡,单渡亡人走一番;西天路上桥两座,金桥倒比银桥宽;作恶之人走不到,金吒木吒把他拦。亡人生前多行善,金童玉女把他搀;一直搀到金桥上,过了金桥到西天。西天成佛做了主,保佑儿孙后代发财又升官……”
这黄承宣不愧是远近闻名的阴阳先生,办起这种事头头是道。让众人佩服不已!
在回程的路上,黄承宣轻轻拉了拉吴员外的衣襟,吴员外一怔,随即停步望向黄承宣,道:“黄先生,有事?”
黄承宣压低声音道:“黄某的确有事,但此事不宜喧哗让他人知晓,劳请员外爷移步到无人的地方叙谈!”
吴员外诧异的随黄承宣走到一角落,黄承宣神神秘秘道:“员外爷刚才可注意到令堂入藏后,您扛的灵幡的幡头处脱落了?”
吴员外惊道:“黄先生也注意到此事了?当时我也是一惊,当时见诸位亲友众多,且您也没有下一步的意示,我也就没做声,这……这不会是什么预示吧?是好还是不好啊?还请先生指点!”吴员外面现迫切之情,整个人焦躁起来。
黄承宣闭着眼睛,故弄玄虚的掐动手诀,口中念念有词,突然眼睛一睁,惊呼道:“员外爷,我当时也是预感到不好,如今仔细再这么一算,吴府此次真的是有大难临头啊……”
吴员外眼中更是惊惧,道:“那黄先生快讲讲这大难从何而来,我吴家又该怎样破除呢?”
黄承宣唏嘘道:“据我掐算,吴府近日有妖孽化身降临,自我入你府时,我就感觉有一股妖风缭绕在府中久久不散,料想府内最近定是琐事丛生,诸事不顺吧?”
吴员外眼睛瞪的更大,道:“对对对,正如先生所料,先生真是神人也,我府上最近琐碎的很,家母也是一气之下寻了短见,若是没有这些事端,家里还是祥和一片,说到这,我也是痛心疾首……”
第七十八章 殒命潭溪
黄承宣道:“员外爷您就莫要悲伤了,伤了身子得不偿失!事已至此,我们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出这祸端的源头,只要寻到了祸源,黄某有信心将此妖孽铲除,还你吴家一世安稳。”
吴员外大喜过望,攥着黄承宣的手好似找到了济世良方,道:“那就快请先生查探吧!”
黄承宣道:“既然员外爷同意,那黄某这就去查探一番!”
送殡队伍被引至醉仙楼,吴员外在那里安排了酒席款待来吊孝的亲友,此番吴员外已经没有心情去应酬答谢,于是安排管家李安去照应打理一切事宜,自己带着几名随从,跟着黄承宣到府里探查祸源……
几个人回到吴府,黄承宣从背包中取出一个罗盘,口中念咒原地迈起了八卦步,在院中找寻起来……其他众人张着大嘴、瞪着眼睛不敢发出声音,等待着黄先生找寻的结果。
不多时,黄承宣突然顿足,手指西方角落处,道:“员外爷,那里是府上何地?”
吴员外顺着黄承宣手指的方向望去,道:“黄先生,那是府上的柴房所在,有何不妥吗?”
黄承宣道:“那股妖风祸源就出自此处,难道那里有什么活物吗?”
这时一个家丁低声对吴员外道:“员外爷,您新纳的小妾素溪,就被夫人关在此处!”
吴员外听完,打了个冷战,切齿道:“原来如此,是我娶了这个祸根到府上,我说怎么自从她来了,家里就一直琐碎不断呢,原来是她啊!”
吴员外向黄承宣拱手道:“黄先生,实不相瞒,吴某有一小妾生性顽劣,不从管教,这几日被关在此处,您看这事该怎么办?我听您的!”
黄承宣故作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唉……那这事可就不好办了,黄某不知此柴房内是员外爷心爱之人,有些事黄某无从开口啊,罢了……”
吴员外急忙道:“别,别呀!黄先生尽管说来,吴某与这小妾并无什么情深义厚,只要能保我吴府安稳,您说什么我都照做就是了。”
黄承宣犹疑道:“那……黄某就说了,有不当之处,或员外爷觉得不妥之处,就当在下没有说过!按我师父交给我的铲妖除魔术上来说,您这小妾,是留不得的!”
吴员外道:“好就依先生,我立即差人将此女逐出我府。”
黄承宣道:“员外爷略有曲解黄某的意思了,在下说的留不得,不是驱散了事,而是只有用法术处死此人,才能免去吴家的祸源,否则此人就算被逐,日后也会找上门来,与吴家为祸的!”
吴员外听到此处有些哑然,不过思量再三,还是心一横道:“好,那就按先生所说,用法术将其处死,先生您就放手去做吧!”
黄承宣道:“那好,黄某不会辜负员外爷的一片信任,把此事料理的妥妥当当!”说罢又从背包中取出几道符文递给随从的家丁,道:“将这几道符贴在柴房门窗之上,待明日押解这妖孽出来之前必要取下,切记!”
随从家丁慌忙点头称是,拿着符文去柴房了……
黄承宣又转头向吴员外道:“员外爷,还得麻烦您吩咐人,连夜扎一个能容下一人的竹笼,明早黄某要用!”
吴员外道:“黄先生放心,明早一定准备妥当!”
黄承宣道:“那黄某先行告辞,明早五更我再来……”
吴员外将黄承宣送出府门,吩咐手下人等准备一切事宜。
黄承宣出了吴府,见身后没人,把手伸到怀中又把玩了几下李安给他的那锭黄澄澄的金元宝,叹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上天有眼饶恕黄某的罪过,此事可都是李安的主谋啊……”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黄承宣特意换了一身黄色道袍,被吴府的家丁用轿子抬着来到了吴家。
进门先见过吴员外及员外夫人,又用眼神私下与李安交流了一下。而后,挽起袖子,向柴房走去。
到了柴房门口,吩咐家丁将素溪押出,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竹笼之内,高喊:“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今日除妖,随我走,明朝吴府享太平……”
众人抬着竹笼,跟在黄承宣的身后,向城外走去。
行出城外不久,来到了一片溪水之处,这溪名为“浣纱溪”,相传早年间美女西施就是在此处浣纱,当然这都是传说。
到了溪流的岸边,众人驻足,黄承宣搭台做法,香烛缭绕,符咒焚烧。黄承宣手持木剑,好似翩翩起舞,口中念起难明的咒语……
舞蹈了半天,突然跳到竹笼旁,用木剑对这素溪指指点点,随后去过一壶烧酒,灌了一大口含在口中,一口喷向素溪,又是一阵叽哩哇啦的咒语!
竹笼中的素溪此刻已经呆滞的如同泥塑,面无表情,一任这些人的折腾,她此刻的心念就是一死了事!
黄承宣高喊一声:“起笼……”
吴府的家丁将早就准备好的大钓竿挂在竹笼的一端,拉动大绳,将竹笼吊了起来,缓缓向溪水上空转去!这溪水虽名为浣纱溪,实则也可称为一滩,离岸边不远水深就可没人!
黄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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