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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青岛战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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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封建社会转型过来的民众,在青岛港这块土地上,有这么多的人集会恐怕还是第一次。从中国的封建帝国社会,直接进入德意志帝国的殖民地统治的青岛港民众,还不适应这种集会。因为他们没有受到中国社会变革的洗礼,尤其在这种集会上,还没有一个民众认可的对他们合适的称呼。

冬生又举起了右手,他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民众,他想用一个好的名词来称呼这些在听他演讲的民众。他两眼盯着前方,竭力在想,然而脑子中尽是些大爷、大妈、婶子等词语。他不想用这些俗的没人听的语句。他用力摇晃了一下脑袋,想把这些引不起人们兴趣的词句甩出脑外去,但他摇了几摇,头脑中还是这些东西。他只得低下头来看着芳芳,芳芳和她的那些同学都在微笑着鼓励他,都道:“生哥,讲,讲啊!我们都在听着哪!”

芳芳和同学给他鼓足了勇气,他抬起了头四下里环顾了一周,见民众都在仰脸静静地等待着他讲话,顿时他热血沸腾,大喊了一声,道:“哎——”他想说刚才芳芳告诉他的话,可经方才的那么一折腾,早忘掉了。他不得不底下头再次去问芳芳“说什么来着?”芳芳笑了道:“我们是来做慈善事的!”生哥抬起了头又扫视了一眼围观的民众,这次他胸有成竹,因为他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他又大声哎了一声,道:“哦——”他又发现对眼前的这些围观的民众的称呼还没想好,他想用兄弟们这个名词来开头,但他似乎看见在人群的后面还有几位半老妇女,他无法再用兄弟们这个名词,最后他决定舍弃,什么也不用,于是他大声说道:“我们是来做慈善事的!”冬生的话音刚落,民众们便拍起了巴掌,有的带头欢呼了几声。当民众静下来,冬生再想说时脑子里又没了下文,他只好低头又去问芳芳“芳芳,再怎么说?”

芳芳把手圈成喇叭形放在嘴上冲着他小声道:“是天主让我们来做的,天主是解救天底下贫苦大众的上帝!”芳芳刚说完,一个女同学搂着芳芳亲吻了一口,道:“芳芳你有个生哥真幸福!我真羡慕你……”

这时冬生说完了,又没了下文,他灵机一动伸出手来对芳芳道:“芳芳,快上来,咱俩一起说!”

同学们一听齐拍手道:“对呀!芳芳,你俩一起说,快!上去!你俩一起说,这样能激起民众们得{炫}高{书}涨{网}情绪。”说话间已经把芳芳簇拥到了桌子上。

别看芳芳是那个年代,社会变革转型时期的女流,她毕竟受过德国人得高等教育。她被冬生和同学们连拉加簇拥地怂恿到了桌子上来,她先环顾了一眼围观的民众,然后亮开柔润的嗓音,道:“同胞们,我们是受天主的旨意来做这些慈善事的……”

这时围观的民众开始骚动,马路的拐角处德国巡捕的马车载着巡捕往这边驶来,民众们开始四散离开。冬生问芳芳道:“芳芳,咱们怎么办?”

这时有同学尖着嗓子喊道:“快跑啊!芳芳,德国巡捕来了。”

一句话提醒了他俩,冬生从桌子上跳下来,一把把芳芳抱下来,拉着芳芳的手,顺着人流跑开了。

他俩跑了一段路,拐过一个街口,芳芳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巡捕没追来吧?”冬生回头看了一眼,道:“没有,不知甩到哪里去了。”两人停了下来,冬生又回头观望了一会确信确实没追来,才放下心来。冬生问芳芳道:“你们今天在做什么?怎么惹着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了?”

“我们信奉天主啊!耶稣基督教导我们人要以慈怀为本,拯救广大困苦大众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不但要在意识上,主要要从灵魂上拯救广大贫苦大众,使他们认识到自己的罪过来向天主阡悔,以达到教化民众的目的。所以我们同学自发的募捐了一些钱物,买了些日用品上街做宣传,分发给民众。”

“那些追打你们,抢你们东西的是些什么人?”

“我想,是异教徒呗!”芳芳回答的是那么的坦然,异教徒对她们的扰乱像是不是一次了。

其实不是,当时的列强们凭借着炮舰政策依靠武力来实现其侵略野心,他们利用大炮、兵舰掠夺殖民地。日本帝国早就谋划图谋侵略中国,在他们已有计划,考虑时机不成熟时,德意志帝国抢先占领了胶州湾,胶澳沦为德意志帝国的殖民地。这使日本人十分恼火,他们本想借着胶州湾这块天然良港,作为侵略中国中部的最捷便的桥头堡。不承想德国人捷足先登,这使日本人窝了一肚子的火,他们不能就此罢休,一旦时机成熟就要夺在手中。为了日德青岛战争,日本人早就开始着手准备,他们从舆论、日货,青岛港的社会治安等等,开始了大量的筹划,派进了足够的谍报人员。

芳芳和同学们在那里宣传天主的仁慈,做慈善事,教化民众安分守己,引起了日本情报人员的注意,他们马上探得,这次学生集会搞宣传是自发募捐,没有经过德华大学和官方的批准。所以他们就纠集收买了那几个街头无赖、地痞来制造事端。根据日本谍报人员的计划,是要打伤打死几个女学生的,谁知这帮地痞、流氓来了邪劲,他们看着这些女学生个个长得漂亮可爱,下不得重手,故意追打着取乐子。就象家猫捉了老鼠不是先吃,而是先用两只爪子拨弄着玩,玩弄够了再吃。他们万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搅了他们得好事,把他们打了个不亦乐乎,一败涂地,有几个受了重伤。

当地的地保见有人在他的管辖区内闹事,看那局势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这才急匆匆地到德国巡捕房去搬救兵。在巡捕的马车刚一出现的那一刻,民众们就早已一哄而散了。

冬生和芳芳顺着马路旁的人行道无目标地逛悠着,慢慢地往街市方向走着。异教徒?什么是异教徒?生哥哪里来得那么大的学问?一个信奉宗教的大学生说的宗教术语,他哪能马上就明白。异教徒,这个名词他象是第一次听到。什么是异教徒?生哥在心里想:他揣摩了好一会,也没弄明白异教徒是什么意思?他沉不住了问芳芳道:“异教徒?你说的异教徒,什么是异教徒?”

芳芳挎着冬生的臂膀,冬生虔诚地一问,她觉着生哥的动态很幽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这一笑虽未丑态百出,却忘乎所以的忘掉了一个有文化女子的修养,她笑弯了腰地往下拽,把冬生拽了个趔趄。冬生看着她的笑靥甚是可爱,微笑着轻轻地扶起了芳芳,道:“我的话有这么可笑吗?”

“有哇!笑死我了!”芳芳强忍住了笑,她见路上的行人在看她,问冬生道:“我刚才笑得失态了吗?”

笑还能失态?冬生不懂素养这门学科,他分不出悍妇与有教养女子的笑声。一个在社会底层混事闯荡得孟浪汉子,他不会去在乎一个女人的笑声。他答不上来,只能支支吾吾地道:“这,这……我看不出来……不知道哇!”

不知道这句词语,在一定的场合可以消除隔阂,增加友谊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芳芳以为冬生在袒护自己,顿时觉得冬生更加可爱。

“哎!我说,刚才你说的异教徒是什么意思?你还没告诉我呢!”冬生想把外国人的东西弄懂搞透彻。他俩漫步来到了马路的一个街口,无目标地顺着人行道转了过去。“异教徒,异教徒就是不是我们耶稣基督的信徒,他们不信奉天主,不承认上帝的存在,总是和耶稣基督势不两立,想着法子搅扰我们,象刚才发生的事情。”

“那我是不是异教徒呀?”冬生似明白不明白,他在老家时,曾在过年过节时祈求过神明。跟着师傅学道家拳时,曾到道观里去拜谒过太上老君。天旱不下雨时他曾和乡亲们一起到庙里去拜佛烧香求过雨。他不知道他信奉什么?他有些概念不清,反正他什么都信,又什么都不信。

“你怎么能是异教徒呢?你还没入教呢!你是个普通的良民。”芳芳看着身边的这位文化不高,且极机灵的男人,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感偏袒。

“可我去过庙里祈求过佛。”

“你那是去祈求佛祖做善事。”

“我跟我师傅到道观里去拜过太上老君。”

“你那是学人家的本事去感谢人家。”

“我在老家时拜过天地,祈求过神明。”

“你那时对天地的养育之恩和对自己老一带人的抚养之恩的尊崇!”

冬生心想,芳芳说的对。人还得上学,上学学得东西多了,对事情的认识就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冬生孩子气地问道:“那么我是什么呢?”“你啊,什么都不是!”芳芳说完觉得这个词用在心爱的人身上有些不太合适,无形中自己得了便宜,便侧脸看着生哥咯咯地笑了起来。冬生没跟着笑,他不明白芳芳笑的原因?他只是想把教徒的事情弄明白了。他等芳芳的笑声弱下来,道:“我跟你在一起算是基督教徒了吧?”芳芳又笑了,道:“哪能!你得真心信奉耶稣。”耶稣?冬生脑子里打了一个问号,他轻声问芳芳道:“耶稣是谁?”提到天主的儿子,芳芳严肃了起来。她开始给冬生解释道:“耶稣基督十九岁开始创教,是基督教的创始人,他是上帝的儿子,降世救人,生于犹太伯利恒,因传教触怒犹太教统治者,被钉死在十字架上,死后复活升天。你看我们的天主耶稣基督,生前为了解救世人于水深火热之中受了多大的煎熬,遭了多少的罪,多少的磨难在折磨他。真是令人敬佩,信奉。耶稣基督我的主啊!”芳芳说着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冬生也学着芳芳的样子在自己的胸前画了个十字,问道:“这是干什么呀?什么意思?我遇见你怎么什么也不懂了啊!你能告诉我吗?”

“这是我们基督教徒的手礼,是在祈祷。你知道吗?当我见不到你,听不到你的音信,担心挂念你的时候,我就会给你做祈祷。”说着又虔诚地在胸前比画了个十字。冬生觉着这个动作有些怪,也有些好笑,不如中国人磕头的跪拜礼来的实惠!但他想到,信奉就得虔诚,就得接受宗教的仪式和礼仪。他认真而笨拙地学着芳芳的动作,倒逗引着芳芳笑了起来。“我不象你们的教徒吗?”冬生问。

“象啊!怎么不象,不过光象不行,得由主教给你做入教洗礼,你才能成为正式会员。”芳芳微笑着问道:“看过洗礼吗?”

“没见过。”冬生直率地答道。

“洗礼就是基督教徒的入教仪式,行礼时,主教口中诵经文,向受洗人头部注水,表示洗罪,并授以洗名。也有将受洗人全身浸入水中的,因此也叫浸礼。入教得心诚,得虔诚,有了罪过得谢罪,得向天主阡悔,绝对不能欺骗天主!”芳芳虔诚地说:“心诚则灵吗!”

冬生百般不解,每当基督教堂的钟声响起时,那些衣冠楚楚的外国人便都到里面去听圣经,向上帝阡悔,然而他们在青岛港这块土地上干的事却是丧尽天良,无恶不作。作奸犯科后自知自己的良心下不去了,就去教堂里向天主阡悔一下,洗刷一下自己的罪过然后再干。冬生觉着这是在盗名欺世,圣经上的咒语根本约束不了他们,他们拿来作为修饰美化自己的外衣。冬生觉着这个外国人的咒语不及唐僧嘴里的咒语好用,唐僧每次念咒语时,那孙猴子痛得撞山钻地;管教的孙猴子老老实实,服帖再三。

“嗳——你在想什么呢?我说的不对吗?”芳芳的问话把冬生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笑笑道:“我是在想……怪有意思的,这跟和尚摩顶受记的意思差不多?”

“两者的教义也差不多,都是教育信徒与世无争,慈悲为怀。”芳芳说着话头一转,道:“噢!对了,生哥,你怎么从来不问我的家庭情况和我的住址?”

“有那个必要吗?”冬生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是德华大学的学生就足够了,人生有缘才相会;无缘面对不相识……”

他俩正在说着,忽见有几个芳芳的同学从对面街口的拐角处,惊慌地向这边跑了过来,她们见芳芳在这里忙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芳芳快跑吧!那些……”说话不迭,只见几个恶壮汉手拿器械从街口处冲了过来。冬生怕芳芳和同学受到攻击受伤吃亏,于是对芳芳道:“芳芳,你带同学前面快走,那边街的十字路口处有洋车,坐了洋车快回学校去吧……”说着已经对着那几个歹徒迎了上去。

原来地保带着巡捕急速赶来,众人见状不妙,都各自跑散了,街上已无了人影。巡捕见事已平息,便乘着马车回去了。芳芳的那些个同学跑过街口后见后面没有人追来,不自觉地放慢脚步在街面店铺看起光景来。那些背后操弄的日本谍报人员见事没闹成,反被不明身份的人把他们纠集来的喽罗爪牙打伤了,正在气恼着。忽有包探来报,说是刚才的那些女学生有几个在那边店铺逛悠着看光景没走。日本的谍报人员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便派了打手就又追了过来,没想到又引来冬生跟他们的一场打斗。

第二十三章 十八武馆联盟 梁山后代英雄

 一天老儒腐知半年急匆匆地找到冬生,道:“生哥,我找你好几天了,这事挺气人的!”老儒腐显得有些激动,大概是走路急的原因,说话时嘴唇有些抖。

冬生笑着问道:“啥子事?惹得先生这么大的气啊?”

“这事不气不行!”老儒腐道:“我已经去看了,也打听明白了,事情是这样的,从俄罗斯来了一个老毛子,这家伙长得五大三粗,体重得三百来斤,号称俄国大力士,曾经在东北三省摆过擂台。听翻译替他吹诩,说他已打遍了东三省。你道这家伙多抓狂,不看不生气,看了气炸了肺。他出了一副对联,上联是‘拳打东北三省’下联是‘脚踢长江黄河’横批是‘东亚病夫’。生哥,你说这事多气人,他欺咱山东没好汉,没人了。”老儒腐知半年气昂昂地又道:“我要是年轻,我要是会两下子,定把这个家伙打下台去。可是我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说完老儒腐又象泄了气似的唉了一声。

冬生见老儒腐从激动到情绪低落便宽慰他道:“先生不急,他摆擂台不是一两天就摆完了的,起码得十天二十日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武林高手有的是,定会有人把他打下台去的。”

“我不希望别人把他打下台去,我希望你能把他打下台去。你要知道在青岛港这块土地上,鬼混的人多了,真正顶天立地的没有,青皮无赖还真出了不少。咱们不能去学青皮无赖,咱们要顶天立地,该出手时就出手,威信是打出来的。你要想在青岛港这块土地上站稳脚跟,就必须征服一切。”

“先生说的没错,一切包括了每一件事情,那么咱们就得一件一件地去做。要上台打他之前就必须对他有所了解,我的拳法是否适应他的拳路。中国人打的是武术,他,俄罗斯人用的是什么招术?我都得能明白了,才能上台去与他一搏。打擂是你死我活的较量,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知道先生的眼力和判断力,但你出于对我的偏袒,过高地估计了我。我自己的功夫我自己心里有数,还没到常山赵子龙的那般武艺,百战百胜……”冬生正在说着,老儒腐嘿嘿着笑了,道:“《三国志》上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这几天没见到你,你一改往日的鲁莽,文绉绉的了,比我还迂腐。好!这叫做文武结合,文武结合了就是文武双全。不是我乱给你打气,瞎鼓动你,只要你去了必胜无疑。”

冬生见天色已晌午,便和老儒腐到小吃摊上去吃了饭。饭后冬生要去看俄罗斯大力士打擂,老儒腐道:“这家伙摆擂台只在上午,下午就收擂了。”冬生无法只得跟着老儒府到他家里去安歇。

第二天,冬生跟着老儒腐来到了跑马场,老远望去在跑马场的中心搭起了一个高台,不用走近就能清楚地看到擂台柱子上的对联,横批是“东亚病夫”,上联是“拳打东北三省”,下联是“脚踢长江黄河”。老儒腐手搭凉棚往台子上看了看,对冬生道:“生哥,看见那副对联了吧?气人哪!咱山东自古出英雄好汉,水泊梁山一百单八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单就他长了一身的赘肉,就敢跑到山东地来叫板中华武术,他也太不自量力,小看中国人了。”老儒腐在絮叨着他心中的不平。冬生没接他的话茬,只是在观望台上的情况。

良久,只见一个高个头,粗混混的,看上去长得挺壮实的,一身功夫人的打扮,从台子的一侧跳到了台子上。拿出中国人特有的武侠礼节,先双手抱拳施礼,然后自我介绍。

其实那位俄罗斯大力士能听懂中国话,他本来就是中国人,因他脸上长着虬髯虬须,老远看上去还真弄不明白他到底是哪国人?一八五八年沙皇胁迫清政府签订了不平等的《瑷珲条约》,把好好的一个海兰泡割给了俄国人,这位大力士立马就成了俄罗斯人。人吗!就是这样,有奶便是娘,吃谁的就听谁的使唤。他凭着一身的力气不去干别的,掉过头来再来欺负养了他家几千年祖先的后代。他不讲这一套,有道是各为其主嘛,他现在是俄国人了。他装着听不懂中国话,由经纪人雇来的翻译来替他吹嘘。冬生见刚才跳上台去的那个武生在台上与俄罗斯大力士写着什么?问老儒腐道:“先生,他们是德国官方请来的?”

“哪里!德国鬼子近几年跟俄罗斯闹的不强,两国官方摩擦挺大,那有机会搞这些下三烂的事情。我打听明白了,是修花石楼的那个俄国佬出资赞助的,他先出钱买通了总督先生,然后又花钱租了跑马场。他们实际和咱们一样,没什么后台和政治背景,他们的后台就是钱。钱这东西是人赚的,只要你胆子大,敢伸手,就能拿到。只要你把他打败了,在青岛港上不愁没人送给你银洋,不愁没人出来拍你的马屁;捧着你,跟着你干。”

老儒腐在那里喋喋不休地说着,台上的生死协定签完了。两个各按照自己的拳术套路在台上兜着圈子,活动筋骨,提前热身。

须臾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只见那个俄国大力士很沉稳地站在场地的中间,抬起左手指了指自己的面部,意思让对方先下手向他出招。实际那位武生还没出招就对他惧了三分。他先展示了一个螳螂拳套路中的螳螂捕蝉的动作,正欲进攻,大概感觉螳臂取物这点力量太小。他上下武画了几下没下得去手,遂又改成了猴拳。猴拳的套路是蹦蹦跳跳出手轻,动作敏捷而无力,表演给观众看合适,真正用在你死我活的擂台上就不沾光了。俄罗斯大力士一看上来的这位长得挺魁梧,可使出的招数尽是些哄着孩童玩耍的花架势,而且凭着自己身上的这身肉就把对方吓得乱了阵脚,还没动手就变换了两种套路。这使他不屑一顾,吐了一口唾沫,干脆闭上双眼站在那里等着对方出拳。

上来的这位大侠可能是第一次与人较量,见这位俄罗斯大力士不动手打他,反而闭了眼在那里等着,他倒没了主张。在大力士面前跳来跳去,动手打不是,不动手打也不是。这时台前的观众看得真切,他们在台下喊:“打,快打,把老毛子打下台去!别叫他在这里耀武扬威。”

在观众的鼓动下这位大侠运足了气,然后嗨嗨了两声对着俄罗斯大力士的胸口打了两拳。只见俄罗斯大力士象钟一样在那里立着,动也没动。台下的观众看呆了,都没了声音,静静的在那里等待着看大侠的下一招。只见这位大侠跳将起来又嗨了一声,朝着俄罗斯大力士的小腹猛踹了过去,只见俄罗斯大力士把小腹用力一挺,这位武生没把俄罗斯大力士踹到,反而被弹回倒在了地上。象这种情况你斗不过人家,爬起来想办法快跑吧!他不,他不知道人家在藐视他。不知生死的他硬充着大头爬起来,朝着大力士的小腹又踹了一脚。他把俄罗斯大力士看成痴巴了,他傻啊?让你踹了一脚又一脚?俄罗斯大力士见脚又来了,只把小腹轻轻往里一收,抬起右手瞬间就抓住了他的脚腕子。真是身大力不亏啊!一百八十来斤的一个人,他拎着在台上旋转了两圈,然后一松手,那位大侠被扔到了台下,只听砰的一声跌的他躺在地上嗝嗝地往上倒气。

老儒腐知半年看了先是一惊,接着出了一身得冷汗。对冬生道:“生哥,我刚才穿凿你来跟他打斗,现在这情形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我没想到这家伙太有劲,太狠了。打擂,打输了就行了,非得把人摔个半死。”说完拽着生哥就要往回走。

“不急,先生,咱们再待一会,看看有没有再上台打擂的了?”

台下的人忙碌着把受伤的侠客抬走了。冬生和老儒腐等了一个上午,也没见再有人上台去打擂。两个人只得回去了。

第二天,冬生早早地吃了饭,老儒腐知半年说啥也不让冬生去了。冬生道:“先生,会看地看门道,不会看地看热闹。我去了不会马上上台去跟他拼打的,我得看明白了他的招数,看他属于哪家门派的,弄明白了,心里有了底数才能上台去跟他试试,较量一番。能打咱就打,打不了咱就溜之乎也,你看行不?”

“行,行,你这策略好!”老儒腐知半年心服口誉地道:“我枉读了几年书,枉长了几岁。我那是一时心血来潮,二分钟热血。二分钟一过,热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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