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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青岛战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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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跟那些进出高档酒楼的腕儿们,甩手就给服务小姐八百八十元的小费,为了图个吉利给九百就不用找零了,为的是让那小姐永久地伺候他,去比?我说他的命就不如人家那些大腕儿的命好,他说我胡扯。

腕儿们能每年向国家交纳上百万元的税款,他说那是用不正当的手段赚的钱,赚钱的手段还有正当的不正当的吗?无奸不商,薄利多销,无本万利,两者其间哪个正当?哪个不正当?商家自己不说谁能说得清?不管白猫黑猫能逮着老鼠就是好猫,这是公认的理论。逮着老鼠的猫命好,可以饱吃一顿,逮不着老鼠的猫命不好,就得饿一顿,甚至饿死。这不是在宣扬迷信,也不是在散布命运学说,黎民百姓们确实是用自己的生活来定格命运的,用现实的生活来戥星命运得好坏的。

好了,人的一生都是命中注定的,是自己想改变而改变不了的。有句话说得好“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没有莫强求。”命中没有瞎忙活争也争不来。这也和人的生死,命中早已注定了一样,阎罗爷叫谁三更死,他决不会活到大天亮。这借尸还魂也是这样,不是偶然,借谁的尸,还谁的魂老天爷早有安排,不是谁寻思起来就能借尸还魂的事情。

崂山里的狐仙,是上千年来青岛区域内村民们的传说,狐仙与人和谐相处为人们做了很多得好事,所以人们就传颂它们,说它们能显化成人,与人结婚生子。实际那都是误传,以讹传讹。真正的传说是狐仙的借尸还阳,这是真实的版本。也有的人说是崂山里的九尾狐狸转化成人,说这话人的概念也错了,他以为是长了九条尾巴的狐狸,实则不然,那是狐仙家的第九个女儿,属她听话,跟着父母修仙,用心学习,功课做得最好。就是光棍子在梦中老丈请他饮酒,在客厅的挂画上后来又显在酒杯中的那个做着鬼脸的小狐狸。

然而动物、神仙再好,有些人依仗着人类的高科技来伤害它们。狐仙的女儿小九听父母的话,那天正在悬崖边认真地做着修仙的功课。不想一个野蛮的山民从蒙古鞑靼手中花高价钱买来一支铁铳,朝着悬崖边的小狐狸就是一铳,一铳把它打下了悬崖。狐仙小九的尸体摔得粉碎,可怜它修仙成人,五百年却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然而她阴魂不死,不到寿终的年龄,阎罗爷不能让它重新托生,只能让它借尸还阳,因它借尸还阳不是太困难,它的父母已经修炼成了仙。所以才有了下青岛村员外家的女儿与崂山里狐仙家的女儿借尸还阳的美丽传说。

这托生与借尸还魂不能乱来,一切都是天意,命中注定的,上须合天理,下须对人的贫穷富贵要对号入座,如果错了,必定折寿,这才有了黄泉路上无老少之说。

有些事情是天理人欲的,天篷元帅因醉酒调戏嫦娥,激怒了玉帝,让他托生在猪圈里有了个猪八戒,这是老天爷的恶作剧。人世间的一切事情都是有旨意的,用老百姓的话说都是事出由因的。狐仙接了阎罗爷的旨意,要为女儿借尸还阳,正当她在林中行走认真考虑女儿的冤魂是借在人间还是借在兽间的时候,没想到被野蛮的猎人偷下的夹板夹住了双腿。正当她毫无解救的办法,忍痛待死的时候,被这个勇敢而带傻气且心眼好的光棍汉救了。狐仙很感谢人类对她的帮助,她觉着人类是无限得美好,她决定把女儿的冤魂借尸还阳在人间,并嫁给这个心肠不错的小伙子,让他俩白头偕老以报光棍子的救命之恩。

然而这借尸还魂不能随便抓住个死尸就借上,就还上。死者得有相貌,有品位,有身份,有名气。员外家的小姐可是元朝帝国大选的第三名,若不是那个婕妤的鼻子太灵敏,她早就成了元世祖的皇妃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嫁不了皇帝嫁乞丐,总得嫁出去,决不能做个一百岁得老处女。她这一嫁光棍汉,嫁出了崂山里狐仙显化成人的千年之迷。

当小姐从棺材里出来后,就嚷着自己有了婆家,得立刻嫁到婆家去。下青岛村她一刻也不能待了,因为这里能听到海的波涛声,她怕水。老员外知道女儿被水淹怕了,怕拖的时间长了惹犯了女儿的病,于是立刻派人购置嫁妆,并把崂山里的六十座山头的地产作为陪嫁送给了女儿。光棍子做梦也没想到老妪说的话竟成了真事,喜的他忙迎亲将媳妇。村中的小伙子都羡慕得五体投地。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甜甜蜜蜜不在话下。

强子告诉疤根他要去找一个过去学过戏的伙计,以应付阿毛万一跟他们比唱戏。因为阿毛的人,包括阿毛都喜欢听京戏,阿毛的那帮子喽罗平时干事走路嘴里都哼着京戏,堪称是一窝子戏迷。万一他们来了兴趣,非得跟你比一嗓子,你不会,那么这一局是输定了。

看菜吃面,量体裁衣,他们出什么招,我们就应付什么招。只要我们把人才找齐了就不怕他们出什么鬼花样。疤根听强子说的有理,便和强子一起去寻找。他俩来到中国城时,一个小伙子拦住了他俩的去路,道:“两位哥哥,认得一个叫强嫚的姑娘吗?”

强子听了迫不及待地应道:“怎么不认识,那是我妹妹,她现在在那儿?”

小伙子看上去有些儒雅,他看了看强子,道:“这我相信,你长的与强嫚姐有很多相似之处。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马上就告诉你,你能找笔记一下吗?”

“哎哟!我得好兄弟,我那有那本事,斗大的字我识不了仨,你叫我怎么用笔记?我的脑子好使着呢,你快说吧,我记住了。”

只听那小伙子道:“强嫚姐这时在沧口街上的观海楼上住,是她叫我来告诉你们的。”说完小伙子转身便走。疤根道:“好兄弟,你能否留个姓名、地址,到时候我们好上门感谢你。”只听那小伙子回了一句,疤根和强子听得隐约不太真切“我家住……楼山,姓……”一眨眼的工夫小伙子不见了。

有了妹子的下落,强子急得火烧火燎,他恨不得立刻就到观海楼去把妹妹接回来。疤根道:“兄弟莫急,这观海楼是沧口街上有名的妓院,那窑子铺和大把头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若咱们来硬的,只恐怕到时候他们把妹妹转移藏了,到头来咱们弄个两伤人空。我想咱俩先回去,找生哥和先生商量商量,看怎么个解救法!”

强子虽粗鲁孟浪,但听疤根一说,觉得很有道理,两人便先回到了老儒腐那里。冬生正与老儒腐说着疤根和强子出去招集兄弟们跟阿毛比绝技的事,忽见他俩急匆匆地回来了,知道有事了。还没等他和老儒腐问,强子、疤根就把事情这般如此地说了。疤根补充了自己的看法,生哥和老儒腐都赞成疤根的注意。事不迟疑,说办就办。老儒腐急忙带着疤根到台东镇王小五酒楼,去取准备用来购买枪枝弹药的钱。生哥、强子找了几个兄弟带了武器,一行七八个人来到了沧口街上的观海楼。

傍晌时分不是上嫖客的时候,大茶壶和看门的正在门口扯皮胡聊,老鸨子闲地在那里嗑瓜子。见生哥等七八个壮汉去了,以为是嫖窑子地来了,欢气得忙不迭地故做媚态地说道:“哟——我说官人们,是先叫酒叫菜吃饭呢?还是先看看我的那些漂亮妞?你们都是生客,我告诉你们吧,在这青岛港上我们观海楼的姐儿不比东海楼的差,东海楼的姐儿们还真不如我们的呢!我这里有中流砥柱的黑牡丹和刚来不久的擎天拄白牡丹。这黑白牡丹可是我观海楼的镇山之宝,招揽生意的招牌,观海楼进财的财源,不用做广告我们的生意迎接不暇。各位来的正是时候,你们一定会尝到甜头,那滋味真叫是黑紧、黄松、白出水,只要你跟我们的姐儿们一靠身,准保你终生难忘,明个儿还来。”说着话老鸨子见老儒腐的岁数较大,故意撩逗老儒腐,先用手中的丝绢在老儒腐的肩头上拍了拍尘土,又用丝绢擦了擦老儒腐脸上的灰尘,那嘴咧到了耳根子,笑得象朵花,用手捏了捏老儒腐的臊根,见蔫得象根烂茄子,便嬉笑道:“我的帅哥,我的姐儿准能给你焕发出青春……”

老儒腐本来就是耍嘴皮子的,他见老鸨子嘴皮子耍的不大离了,便接茬道:“姐儿她妈,你刚才说你这里有黑紧、黄松、白出水,那白出水肯定是个嫩的,我这老几巴就得找个嫩的才能焕发出青春来。你先引我去看看,我相符中了你再安顿他们,安顿好了再准备午饭。”

老鸨子哪里知道这伙人是来找人的,她一点防备都没有,还以为今日又要发大财了呢,她笑嘻嘻地把丝绢一摆,对生哥、疤根等人道:“哥儿们别着急稍等会,我把姐儿们叫出来你们自己挑,管保你们个个满意,我这儿姐儿们漂亮着呢!青岛港上数一流……”老鸨子的话还没完就已在前面引着老儒腐上楼去了,她嘟囔着说了些什么,生哥、疤根他们根本就没听清楚。

老鸨子上了楼来,到了强嫚房间的门口就兴奋地喊上了,道:“闺女,来客了,这可是个大财户,好好给我照顾好了,你得好处就来了!”说着已开了门把老儒腐让了进去。然后急忙地退出,去招呼生哥、疤根他们去了。

强嫚正坐在窗前对着窗户看那茫茫的胶州湾。今天的天气不错,海上没雾,中午的阳光有些强烈,看远处清晰一些。但胶州湾中的帽岛,看上去还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它的真面容,大概是离岸远的缘故。强嫚看着模糊不清的帽岛在想:岛上能有什么呢?都住了些什么人?如果我……她对人的聚集的生存方式有些厌倦,她又想起了那个小伙子,她在寻思那个小伙子的话,她断不定他是人是……

老儒腐不认得强嫚,他见一女子面朝着窗外坐着,便开门见山来了个干脆的,张口就道:“你是强嫚吧?强子在楼下等着你,收拾好东西跟我走。”强嫚正坐在那里寻思,忽听有人叫她的名字,先是一愣须臾反应了过来,知道肯定是那个小伙子帮了自己的忙,把哥哥给找来了,她心中甚是欢喜。她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更没有财物,两手空空。只是起身照着镜子理了理头发,穿了件外套,就跟着老儒腐下楼来了。她一见生哥、强子泪如倾盆,一下子就扑到生哥的怀里哭个不停。

老鸨子这时才知生哥他们是来领人的,方才(炫)恍(书)然(网)大悟地醒昏过来,坐在地上就嚎啕了起来。

大茶壶也不痴不傻,见这情形马上带着看门的把大门反锁了起来,并亮出了家伙。

他从桌上抓起茶碗猛地往地上一摔,那茶碗啪的一声摔了个粉碎。冬生他们一看心里有了底,知道这把大茶壶是个“二唬头”瞎诈唬没什么真本事。别看他手里拿着刀,他连拿刀的拿法都不在行,行家一看就知道是个没练过真功夫的半生野路子。他猛力摔那茶碗是想来给自己壮壮胆子,震住冬生他们。

这些在黑场上的小动作,冬生、疤根、强子他们见得多了,说句不中听的话他们本身就是搞这些小动作的。冬生根本就没理这个碴,他见大茶壶把座位让了出来,便不慌不忙地坐到了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

这个观海楼的营生不错,皮肉生意钱来得快当,屋内一色的明清红木家把什。冬生坐在太师椅上,用拳起的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和桌面,然后又低头细细地看着八仙桌的构造。疤根和强子等几个伙计也找地方坐了下来,老儒腐和强嫚在说着什么。

疤根坐在了八仙桌对侧的太师椅上,用手拍了拍八仙桌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东西真好,即好看又滑溜而又耐用。”他抬头看着冬生又道:“从小就喜欢学个木匠,那时家里穷,学不起……”说着话脸上露出了遗憾的表情。

这时的大茶壶摔了茶碗,在他的心目中起码能把这伙子人震一惊,最少也能长点自己得威风。没想到这伙子人到了他的妓院里象是到了无人问津的公共场所,摸桌子看凳子地观起光来。尤其是他手里攥着的那把刀,在这伙人眼里象是孩童手中拿着的玩具,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刀能杀死人似的。大茶壶不摸这帮子人的底细,他虽属大把头黑道上的系列人物,但真正地抢场子夺地盘的买卖,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干?他只属于喽罗后面的喽罗,到了月底往上交银子就行了。真干起真事来就傻了眼,他不知道这黑道上的腕儿们,杀人放血摘心肝犹如吃田鸡,你给他捅上刀子他不带眨眼的。大茶壶只隐约地听说过,但他没真正见过。他见冬生他们如此的平和,一点没有要拼命的架势,反而没了主张。他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冬生道:“茶杆子,我们是来赎人的,这女子多少钱?”

大茶壶见冬生是来赎人的,心里轻松了许多。他又估计错了,认为冬生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本事,如果真的有本事,进来这么多的人早就动手抢人了。看起来我摔的那茶碗还真的起作用,还真的把他们震住了。不行,我得给他们点厉害尝尝,叫这帮子鬼混子们早早地给我离开这里,别耽误了我的买卖。他给身旁的那个看门的伙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动手显示一下他们的本领,好把这帮子人唬出去。

看门的那个家伙也不是白给,功夫深浅不知道,看起来能舞画两下子。只听他嗷的一声,往前一跳来到了屋子的当央,拉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动作。

强子看了他一眼,道:“去,一边玩去,别在这里搅扰爷们弄事。”

看门的这家伙真是末见过世面,不开面,不知个倒把正把。说白了还象十几岁的孩子打架,咋呼几声壮壮胆子。听强子一说话,立刻转身对着强子拿了个老鹞子叼食的动作,想对强子动手。强子身边坐着的伙计屁股并末离凳子,飞起一脚踢在这家伙的腿杆子上,这一脚非同小可,踢的时候也是挺下狠的,用了力气往死里踢。只听那家伙哎的一叫,扑嗵一声栽到了地上,他想爬起来,刚撅起腚,又被那个伙计抬起一脚踢趴下了。

强子有些恼火,脾气有些急噪,见窑子铺里的人不识抬举,不知趣。索性从腰里抽出单打一手枪和手雷,用枪顶着趴在地上的那个家伙的脑袋,道:“小子,老实点,再动就废了你!”又把手雷伸到大茶壶的鼻子底下,道:“闻闻,什么味儿?想吃一家伙吗?”

大茶壶一看惊了,吓傻了。手枪和手雷他都在沧口火车站上见过,沧口火车站的德国站长经常腰上别着手枪,屁股上挂着手雷在站台上遛达,有时也到沧口村的集市上来。他见过德国人扔手雷的威力,三头耕牛都叫它给炸死了。大茶壶想到这里腿有些打颤。

人不怕死是假的,逞强只是一时的工夫。这时的疤根正端着大茶壶用过的茶壶,嘴对着茶壶嘴儿吸茶水,吸了两口没了,他把茶壶往八仙桌上一蹾,道:“生哥,别在这里跟他们磨蹭时间了,别耽误了咱们找阿毛弄正经事。”

疤根的话一出口,大茶壶听得清清楚楚,这生哥、阿毛都是青岛港上响当当的有名人物。大茶壶一听面前坐着的是生哥,忙上前抱拳施礼,他刚要说话,强子道:“我说哥们,你能否把刀放下?你又要说话,又要舞刀,你是唱的哪家子的戏?”

大茶壶这才发觉自己吓慌了神,竟两手抱着刀把,那刀尖直指冬生,他慌忙地把刀放在了八仙桌上,然后后退重新抱拳施礼道:“上面坐着的就是攻打总督府衙门,打败俄罗斯大力士的生哥?”强子接茬道:“哥们睁开眼看好了,青岛港上不认得生哥的人不太多,你看仔细了,别走了眼,看看坐在你面前的这位是真是假?”

大茶壶心里有数,从冬生进到他的妓院里来,经过几番地较量,他就看出冬生不是一般的茬口,手上没有几下子,心里没有底气的小混混早就被他吓跑了。他听强子说完后接着道:“哪里哪里,小弟有眼不识泰山,不知生哥大驾光临,小弟在这里给您老赔不是了。”

冬生微微一欠身表示了还礼,他示意伙计把从王小五酒楼带来的钱放在了八仙桌上。对大茶壶道:“哥们,我妹妹今天要赎回去,这些光洋你自己留,剩下的我们带走。”

这时的大茶壶哪里还敢提钱的事,象生哥这么有名气的人得罪不起,得罪了不如交往着好。再说,走黑道,做买卖,轧伙巴结的人越多越好,尤其这做皮肉生意的交往拉拢的熟人越多越好。大茶壶的心眼活得很,为人活在世上混事,得多留几条出路。象生哥这么有名气的人,别人想巴结还找不着巴结的理由呢。今天看起来他无论如何都要把人带走,咱软得挤不过硬的,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赎身的那点钱,大茶壶还真的没看在眼里。白牡丹没了,咱再花钱去弄个红牡丹,绿牡丹来。这贫穷的世上,劈拉着腿挣饭吃的女人有的是,丑的,俊的都有,就看你识货不识货。我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人、钱我都不要了,只要你生哥以后听我使唤就行了。大茶壶的胃口还不小,这就叫小人谋食,得寸进尺,最后想吃天。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银洋,又指了指强嫚,道:“生哥,小弟确实不知这是妹妹,有道是不知者不怪罪吗,今日知道了,就送还妹妹。这银洋小弟不敢收,也不能收,生哥把妹妹和银洋一并带回去。我愿认生哥为哥哥,不知生哥意下如何?”

冬生知道大茶壶说的认他为哥哥是恭维他的话,不实在,让他把强嫚和银洋带回去才是真正的实意。大茶壶知道生哥不能跟他去拜把子,他想跟生哥交朋友是真的,因为他手里有资本,他这里姐儿有的是,是男人就没有离开女人的。生哥和他交了朋友,有个事情出个门什么的,到他这里来住下,还有姐儿陪着,随心所欲,爱叫哪个姐儿就叫哪个姐儿,比住旅馆睡土炕睡光板床强多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看生哥上不上了。

大茶壶的心思是这么想的,实际上世上的正人君子,谁去跟开窑子铺的大茶杆子交朋友?这些祸害女人的帮凶打进地狱里还不解恨呢!再说进妓院嫖窑子不是件光彩的事,都是背着老婆家人偷偷摸摸地干的,谁去明目张胆的,跟大茶杆子称兄道弟,那是离家破人亡不远了。

冬生见大茶壶把话说到这里,那见好就收吧,他站了起来想应付几句脱身走人。转而又一想刚才大茶壶要称自己为哥哥,人家给了自己这么大的面子,自己也不能太傲气,也不能太小气。总得给他点温柔,给他个台阶下。于是两手抱在胸前对大茶壶施礼道:“弟弟,生哥我不打扰了,告辞了!时间长了影响弟弟的买卖。”说着已往门口走去。

大茶壶忙拦住道:“生哥,不忙。”他用手指了指太阳,道:“正晌午了,在小弟这里吃了饭再走!”

冬生也不虚着套着,对大茶壶道:“这么多的人,一时供不上,咱们还是各吃各的吧!”

大茶壶见生哥说的不是那么死,非得走的样子,看起来有饭就吃,没饭就走。便道:“生哥不知,这沧口街上三盛楼酒店的包子颇有名气,我跟三盛楼酒店掌柜的有合同,用餐时先济着咱这观海楼,一叫就到。”

三盛楼酒店的包子,在那个年代是青岛港上的一绝。三盛楼酒店位于沧口街的中段,三盛楼酒店是哪个朝代沿留下来的大概是无法考证的。据传有沧口渔港码头时就有了三盛楼酒店,几百年来几经盛衰。到了清朝末年一个叫三盛的人盘下了这爿酒店,在后来的一百多年中三盛楼酒店几经易主,但三盛楼酒店的名字始终没改。几个朝代夸了覆灭了,这爿酒店留了下来,它没随着朝代的覆灭而消失,它随着地方的经济繁荣起伏而兴衰。

沧口村的靠海处是胶州湾内的天然渔港码头,那海岔沟延伸到了三盛楼酒店的边沿,涨潮时鱼船往三盛楼酒店供海货很是方便。当时的渔民们开玩笑说:到沧口渔码头卸货卖鱼是假,吃三盛楼的包子解馋是真。由于年代久远,天荒地老,事过境迁。德国人在三盛楼酒店的靠海处填垫了海湾修建了铁路,近代又在海湾上填海造地,高楼林立,修了环胶州湾高速公路。使在三盛楼酒楼上吃包子,观海听涛成了过去的往事。

第三十三章 老叟话狐仙事 美女崂山追仙

 生哥他们从观海楼出来,抬头看着近在眼前的楼山,强嫚执意要去寻找感谢那位与她只有一面之交的小伙子。

人吗,受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是古训。生哥他们拗不过她,只有顺从她。

“来而无往非礼也”是人之常情。生哥他们和强嫚一起来到了楼山下,过了村前的小河,一老者正在蹀躞着用一头开了裂得长竿子,往河里赶两只鸭子。

老儒腐上前抱拳施礼,道:“老人家,你好!小弟这厢有礼了。”还不错,老者看上去年龄很大,耳朵还挺好使。他停了下来,用竿子用力敲了敲地,那开了裂的竹竿发出啪啪的响声,两只鸭子被吓得嘎嘎地叫着,拽着屁股笨拙地扇起双翅向河里跑去。

他用昏花的双眼看了看老儒腐又瞅了瞅生哥他们一行人,问老儒腐道:“有什么事啊?”八九十岁的人了那声音听上去不算太苍老,还挺脆的。他从后腰上把长杆烟袋拿了出来,一边把烟锅伸进牛皮烟荷包里装着烟,一边等着老儒腐问话。

老儒腐望了望楼山的顶峰,问道:“老人家,这是楼山吧?”

老者嘴里噙着烟袋一边用火镰打着火,含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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