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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言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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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张循将自己的虎纹兵符交给姬政,并严肃的说道:“兄长,我现在命你为参军,你立即带曹副官出发前往栾山,接管部队指挥权。这兵符便是你的信物,曹副官也能证明此事。还望兄长见机行事,务必牵制栾山守军!”

    姬政向外迈出一步,拱手行礼道:“喏!”

    很快,姬政便收拾妥当,准备带曹足和冬牙前往栾山。临行前,姬政问张循:“你这里打算如何行事?”

    “静观其变吧,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一千人无论如何都守不住大营,我必须调集舒县等四城的守军,以扩充兵力应付局面。”

    姬政提醒道:“务必保密行事,严防城中哗变。”

    “嗯,我也正有此意。”张循一把拉住姬政的手,说道:“小姬,栾山那边情况复杂,一定要随机应变。”

    “我知道,我们必须保持联络,随时互通消息,一旦出现转机,我们或许还有机会。”

    “嗯!保重!”

    “保重!”

    朦胧的上弦月在流云中忽明忽暗,二人拱手道别,姬政渐行渐远,身影消失在看不见的远方。

    张循驻足远眺,久久回不过神来。这时,介隐上前问道:“将军,眼下该如何行事?”

    张循低声道:“火速派遣传令兵前往巴集、北杨、洪县、舒县四城调回守军,每座城中只留五百士兵,除伤兵之外,其余兵力全部调来大营,务必秘密行事,切不可暴露行踪。”

    “将军,我们当时在巴集县留下了两千人,除了三百伤兵,应该能调来一千二百人,巴集县离宛丘很近,守军明天下午就可以赶到。”

    “命令部队急行军,明日下午务必赶到。”

    介隐盘算了一下,说道:“眼下我们只有一千兵力,巴集守军赶来之后,我们也只有两千二百人,防守压力仍然很大。其余三城距离较远,守军需要数日才能抵达,不过人数会很可观。我估算了一下,如果每座城池留下五百人,除去伤兵,应该还能再调来两千人。如此一来,十天之内,我们可以调集四千多人,足够攻城了。”

    张循皱眉道:“当前局势焦灼,随时可能发生重大变故,十天时间太长了,陈国人绝对不会给我们那么长时间。欸!关键太子在陈国人手中,一旦消息继续酝酿,我们可能会处处被动。”

    “将军的担心不无道理,可是当下并无破敌之法,姬参军说得没错,眼下只能静观其变。”

    张循摇了摇头,叹气道:“哎,难办,难办啊!不管怎样,先把最近的守军调过来再说!”

    “喏!我这就去派遣传令兵。时候不早了,将军还是回去睡会儿觉吧。”

    “我哪里睡得着啊,哎,我到外面去散散步,你速速去传令。”

    “喏。”

    张循心情郁闷,缓步走到营外。此时月色暗淡,漆黑之中寒风萧萧,远处一片森林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诡异的窸窣声。

    突然,张循灵光一闪,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浮现,他兴奋至极,急忙找到介隐,说道:“快!召集士兵,随我去砍树!”
………………………………

第六十章 危机恶化

    清晨,张循困倦的伸了个懒腰,虽然一夜未眠,但看着整齐堆放在营地里的一百根原木,张循还是感到一丝喜悦。他再次找来之前打造檑车的士兵,对其中六个手艺娴熟的士兵说道:“你们六个,各带上一百人,按照这个图纸制作,今天一天必须全部造好。”

    士兵们接过图纸,粗粗扫了一眼,这图纸上的设计异常奇怪,根本不知道能造出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这东西能有什么用。

    一个老兵疑惑不解,问道:“将军,这……这是什么啊?我们怎么看不懂?”

    “不要多问,只管按照图纸建造就是,这次的工程非常简单,而且你们人手充足,我相信一天时间足够将其造好。”

    “够是够,但是这玩意儿好像不顶用啊?”

    “不要多问!去做便是!”

    “喏!”

    士兵们应命,而后分头工作,整个营地再次翻腾起木屑和灰尘。

    张循回到营帐,准备躺下休息一会儿。突然,介隐带着一个传令兵跑进营帐。

    那传令兵见到张循便惊慌失措的叫嚷道:“不好了!不好了!将军!大事不好了!”

    介隐急忙按住士兵,示意他不要声张。

    张循再次感到强烈的不安,坏消息接踵而至,令他焦头烂额,但他也只能压住情绪,勉强稳定气息,问道:“怎么了?不要惊慌,慢慢说。”

    “回禀将军,昨晚我奉命前往巴集县调兵,我一路快马加鞭,天快亮的时候就赶到了巴集。可是刚到巴集才得知,昨天那里居然爆发了一场瘟疫,所有人都病倒了!”

    “瘟疫?!不可能,瘟疫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爆发?!”

    “不清楚,但巴集守军全部出现了严重的发烧、腹泻,现在守军完全丧失战斗力,根本无法行动。”

    “城中有没有哗变?!”

    “没有!巴集县的百姓也全都病倒了,城里几乎无人幸免!”

    “应该不是瘟疫,而是毒药!恐怕有人在水井下毒!”

    传令兵恍然大悟,庆幸道:“哦,有可能,还好我没有喝巴集县的水,不然都没办法赶回来报信了!”

    介隐命传令兵退下,并告知其保守秘密,随后问道:“将军,眼下危机恶化,我们该怎么办?”

    张循眉头紧皱,一边踱步,一边分析道:“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上。看来这一定是陈国人提前预谋的,目的就是阻止我们回调兵力,我估计其他三城也爆发了同样的状况,如此一来增兵无望,恐怕我们只能靠现有的兵力攻城了。”

    “将军,我们只有一千人,兵力根本不够啊!”

    “不一定……”

    就在这时,一名卫兵进帐通报,“张将军,陈国使臣来到我军营前,要求见您。”

    “不见!”

    “喏!”

    侍从刚要转身离去,张循又猛然叫住他,“回来!带陈国使臣进来见我。”

    “喏!”

    不一会儿,陈国使臣走进营帐,这人大概四五十岁的样子,须发斑白,显得老态龙钟。他慢吞吞的走到张循面前,慢斯条理而又充满自信。使者向张循行礼道:“在下陈国太史——句谷,见过将军,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张循回礼道:“句谷大人,在下张循,幸会。”

    句谷见张循不过是个黄毛小子,不自觉飘然起来,他捋着胡子,笑容里隐约透露出一丝不屑,“呵呵,张将军。幸会,幸会。说起来,今日能与张将军相见,倒也是上天的安排啊。”

    “哦?怎讲?”

    “上天不忍看到张将军这样的青年才俊就此殒命,故而安排你我相遇,天数如此,老夫必须前来救你一命。”

    “救我一命?哼,好大的口气。”

    句谷洋洋得意道:“张将军莫要生气,且听我慢慢说完,老夫只需三言两语就能阐明利弊,待将军明晓事理之后,再谢我也不迟啊。”

    张循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看来句谷只将他视为一般武夫,不过如此也好,正可将计就计。于是张循故作鲁莽,学着粗嗓子问道:“如何救我,你倒是说说看!”

    句谷满脸笑意,却不着急回答,他在营帐里环视一番,撇嘴笑道:“偌大一个营帐,只有将军一个人,这与贵军先前的滂沱气势可是大不相同啊。”

    张循知道句谷这是在打压自己气势,便高声嚷道:“我军一直气势汹汹!你来到时候没看到么!我的兵正在赶制云梯,明日就要攻打宛丘!”

    “哦?哈哈,哈哈!原来如此。”看着张循的蠢样,句谷信心十足,“张将军气势不凡,果然一员悍将。不过,在下有个问题想问问将军。”

    “你问吧!”

    “为何不见黄蕴大将军?”

    “你们陈国人难道不知?黄将军已经挥师北上,不出二日就可攻破你们栾山守军。”

    “哦?那张将军难道不知?黄将军已经被俘虏了。”

    “笑话,就凭你们栾山上那么点人还能俘虏黄将军?休想骗我!”

    句谷不屑的撇起嘴,摇头讽刺道:“张将军,你可真是青年才俊啊,我实在不忍心看你就这么断送了性命,有些话你必须得听我说说!”

    “说!”

    “按张将军的意思,人多就不会打败仗?人多就不会被俘虏?张将军岂知这世上有太多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战绩?呵呵,就拿最近的事情来说,贵国太子以三千之众围困栾山,被我一千守军打得落花流水,他自己也成了阶下囚。之后黄将军又率四千大军前往救援,一样被我军俘虏!张将军年岁小,但有件事情一定要记清楚,人多未必就强。”

    听到这话,张循故作大惊,指着句谷呵斥道:“你什么意思?太子殿下和黄将军前几日一同北上栾山。哪有太子被俘,黄将军前去救援的说法?你别以为我今天刚到这里,就什么情况都不了解。”

    句谷顿时手足无措,他之前预设了十几种说辞,本以为不管张循怎么对答,都能将他说得俯首投降,但万万没想到,竟会遇到这种情况。

    “张……张将军,今日刚到?难道,难道张将军不知道?你们太子被我军俘虏,黄将军前去救援也被俘虏了!?”

    张循怒不可遏,突然厉声喊道:“来人!把这个家伙拖出去斩了!”

    令声刚落,两个士兵立即跨入营帐,一把将句谷反扣起来。

    张循怒斥:“陈使造谣生事,轻侮我军,拖出去斩首示众!”

    句谷大惊,刚才的自信顷刻荡然无存,他怎么也没想到张循竟然突然翻脸,他恐慌的叫道:“张将军!张将军!我说的都是实情啊!将军刚来,恐怕还不知情啊!”

    “哼!什么实情?”

    “将军!我是来谈判的!太子友、黄蕴将军确实被我军俘获!我奉陈王之命前来谈判!”

    “放屁!你妖言惑众,休想愚弄本将!”

    “将军今日刚到,还不知昨日发生的事情啊!张将军一定要相信我!此时不听我言,将军后悔莫及啊!”

    “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编出这些瞎话来骗我?多说无益,拖出去斩了!”

    “喏!”两名士兵齐声应道,随后架起句谷拖出营帐。

    “将军!张将军!我还有话要说啊!”句谷紧张至极,吓得满脸是汗。

    “快说!我没那么多耐心!”

    句谷挣扎着说道:“将军!明日我就可以将太子殿下和黄将军转移到宛丘城!那时张将军就会知道,我说的全是真话!将军如果不相信我,万一贵国太子有什么闪失,将军也性命难保啊!我说的可都是为了将军好啊!”

    “呵呵?为我好?句谷大人,我老早就听说过您,知道您口才过人,是非黑白在您口中无非是几句套词罢了,如今编出这些瞎话来唬我,鬼知道你这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拖出去!斩了!”

    说罢,张循便转过身去,不再理睬句谷的叫喊和哀求。两个士兵一路生拉硬拽,将句谷拖到大营外,紧接着士兵们将句谷捆绑起来,死死按在地上。

    句谷泪流满面,大声哭喊道:“张将军啊!杀了我,你也命不久矣!”

    刽子手举起屠刀,在句谷的脖子上比划了两下。句谷能清晰的感受到屠刀所散发出的阵阵寒息,他本来对自己的论辩之术无比自信,自以为能轻松说服吴将投降,但怎么也想不到竟会遇到这么一个完全不讲理的蠢货。

    就在句谷已经认命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刀下留人!”

    句谷仿佛听到了希望,他赶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副官正跪在张循面前求情。

    “将军,这老贼虽然可恶,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还是放他回去吧!”

    “不行!什么不斩来使?那都是中原国家迂腐的把戏,我可不吃那一套,必须斩。”张循怒气未消。

    “将军!大王有意争霸中原,如果不按照中原的规矩办事,恐怕难以让中原诸国信服,请将军三思啊!”

    “哦……”张循这才长出一口气,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算了,算了,放了吧。”

    副官赶忙起身对刽子手说道:“还不快放人!”

    士兵们得令,这才给句谷松绑,并扶他起来。句谷浑身瘫软,脚下连站都站不稳。

    张循走上前来,指着停放在营地中的檑车,对句谷说道:“回去告诉陈王,别跟我耍这些阴谋,我不懂你们中原人那套尔虞我诈的把戏,回去把城门守好,明日天亮,我必定亲率一万大军,攻破宛丘城门!”

    句谷被吓破了胆,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副官呵斥道:“还不快谢谢张将军?!”

    “谢,谢谢,谢谢张将军不,不杀之恩……”

    “快滚!”

    看着句谷灰溜溜的跑掉,介隐问道:“将军,为什么要演这一出?万一他们真的把太子往城墙上一绑,我们还怎么攻城啊?”

    “不,我不会给他们时间这么做。”

    “那我们真的要明天攻城么?”

    张循笑了笑,说道:“命令六百士兵加紧赶制器械,其余四百士兵立即回营房休息睡觉,我们今晚攻城!”
………………………………

第六十一章 香厂火灾

    姑苏城,明媚的阳光倾洒在大地上,映出一片亮白。此时公皙然还未睡醒,这两日他实在太累了。

    “不好了!公皙哥!出大事了!快开门!快开门啊!”和予一边用力拍打着院门,一边大声喊道。

    哈娜走过院子,打开院门,只见和予正急得团团转,霜荼也跟在一旁,一脸担忧的样子,于是问道:“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

    “哈娜姐,公皙哥在不在?出大事了!”

    哈娜指着公皙然的房间说道:“我不知道啊,可能还在睡吧?你去看看。”

    和予急忙跑到公皙然房间外,隔着窗子一看,果然看到公皙然还没睡醒,便急忙敲打房门叫公皙然起床。

    哈娜依靠在墙边,问霜荼,“什么事情这么慌张,你哥哥整天神经兮兮的。”

    霜荼低下头,一脸愧疚,“事情都怪我,是我不好。”

    “什么事啊?怎么就怪你了?”

    “香厂着火了……”

    公皙然被和予叫醒,一听香厂失火的事情,顿时睡意全无,急忙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明原委。

    和予说道:“早晨厂里工人跑来给我报信儿,说是厂子着火了!”

    “什么时候着的火?”

    “据住在厂里的工人说,是天快亮时着的火,火势非常凶猛,发现的时候就已经烧起来了。”

    “那现在情况如何?”

    “工人们拼死灭火,好不容易才控制了火势,但是损失估计很严重。”

    “有没有人受伤?有没有殃及周围百姓?”

    “没有。”

    听到这话,公皙然才松了口气,他穿好衣服说道:“只要没有人受伤就好,走吧,我们去厂里看看。”

    哈娜也拉着霜荼凑上前来,“我们两个也一起去。”

    四人来到香厂,只见厂子一片乌黑,地上脏水横流,几块木头上还冒着细微的青烟,一群满脸黑灰的工人正在蹲地上休息。

    工头见到公皙然,急忙带人起身行礼,公皙然则扶起工头,关切的询问有没有人受伤。那工头十分歉疚,哭丧着脸对公皙然说道:“大人,都是我们的错,恐怕是谁不小心打翻了火烛,才引发了火灾。”

    公皙然摆手道:“没事,只要没人受伤就好。”

    工头指着厂子中间堆放的器材和设施,说道:“大人,兄弟们拼死扑火抢救,好不容易才保住了咱们的器材和设施。”

    公皙然用力抓住工头肮脏的手,感动的对众人说道:“辛苦大家了,谢谢!谢谢大家!”

    和予站在一旁,呆若木鸡的盯着毁于一旦的厂房,心中难过至极。这时,霜荼走过来,一脸歉疚的低声说道:“哥哥,这场大火肯定是昨晚那个人故意放的。都是我不好,因为给我过生日得罪了坏人。”

    “妹妹,别这么说,这不能怨你。而且事情都没有调查清楚,还不知道原因,也有可能是工人们不小心打翻了火烛。”

    霜荼摇了摇头,指着漆黑的地面说道:“厂子中心的位置没有过火的痕迹,但是四周都烧的不成样子了。所以,昨天的大火一定是从厂子外围同时向中心烧来的,如果是打翻火烛引发了火灾,痕迹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

    霜荼自责不已,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和予急忙安慰霜荼,不过听了霜荼的分析,他也更加笃定这场火灾就是尺略所为。和予愤恨不已,紧握着拳头来到公皙然身边,耳语道:“公皙哥,这场火就是尺略放的!可恶,尺略这个混蛋!我跟他没完!”

    “你打算怎么个没完法儿?”

    和予一下子被问住了,虽然怨气未消,但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喘着粗气支吾道:“反正没完!这个仇一定要报!”

    “你说是尺略放的火,你有证据么?”

    “证据……这……哼,没有证据又怎样!反正这火绝对是他放的!”

    这时,哈娜也凑了上来,愤怒不已的说道:“昨晚那个大胖子叫尺略是么?!可恶!看我怎么收拾他!和予,今天晚上你跟姐走一趟,非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不可!”

    公皙然摇了摇头,笑着对和予、哈娜说道:“好了,好了,这件事情你们两个都不要管了,我会处理好的。”

    和予不服,“可是……咱们就这样忍气吞声么?难道就任由尺略骑在脖子上欺负咱们?”

    “不会的,放心吧,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好。再说了,昨晚打斗咱们也没吃亏,反倒是尺略被打得惨了点。”

    哈娜一甩头说道,“哼,他那也叫惨?要不是后来你们拉着不让我上,我非把他打成猪头不可!”

    “哈娜小姐,报仇之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会找尺略讨个公道。”

    “那好吧,要是他敢为难你,我跟和予一定揍死他!”

    公皙然点头道:“多谢哈娜小姐。”

    虽然放弃了报仇的念想,但和予仍忧心忡忡,他指乌七八黑的厂子问道:“公皙哥,现在厂子被毁了,你的任务怎么办?”

    “没关系,器材和设施都未受损,厂子虽然被烧,但很快就能重建。万幸的是新采购的原料还没送到,万一原料被毁,咱们可就没有本儿了。”

    “但是重建香厂也需要不少钱啊!香厂现在哪还有钱啊?”

    “我出钱!”哈娜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

    “不可,为了我的事情,哈娜小姐已经出了很多钱,我不能再要哈娜小姐的钱了。”

    “没事!我的钱还多着呢!你只管拿去用!”

    和予也说道:“公皙哥,我这儿也可以出些钱。”

    公皙然犹豫片刻,思来想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应道:“那……那么好吧,这钱就算我借的,等香厂盈利了,我会连本带利还给两位。”

    “不用,不用,这事情说到底是因为我太莽撞了。”

    哈娜说道:“哼,你才没有莽撞呢!我应该再狠狠的教训教训那混蛋!”

    “多谢你们两个了!那我今天就去联系工匠,如果快的话,用不了几天厂子就可以重建起来,这几天就先给工人们放假吧。”

    这时,工头走了过来,问道:“公皙大人!刚才小人听到您说要找工匠来重建厂子。”

    “正是,在下确有此意。”

    “大人不用去找了,我们就可以,而且我们不要工钱。”

    “这怎么能行?”

    “大人爱民如子,就连我们这些流民也不忍舍弃,若不是大人招我们来做工,恐怕我们一家人早就饿死了。我们感谢大人,也感谢和予公子。虽然公子平日严厉,但对大家是真好,我们半个月还能吃到一次肉!这厂子就是我们的家!大人和公子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一定会尽快把厂子重建起来!”

    其他工人也纷纷点头,目光中充满了坚定和热情。

    和予听到这话,眼眶一下就湿润了,他低下头,生怕别人看到他眼中的泪水。

    公皙然也感慨万分,向众人深深行礼道:“谢谢各位!谢谢!”

    中午,公皙然正在司民府办公,这时,侍卫前来通报,说是俞显尧应邀前来。

    “请俞老进来。”

    俞显尧快步踱着步子,急匆匆走进内堂,他心中忐忑,脸上满是歉疚,见到公皙然就急忙跪拜,“公皙大人,您找我?”

    “嗯,俞老请坐。”

    “大人,昨天晚上的事……都怪我,欸!事情没有处理好,导致和予公子跟尺略公子起了冲突,还望大人见谅啊。”

    公皙然微笑着摆手道:“没关系,昨晚的事情不怪你。”

    “大人大量,小人惶恐啊,对了,火灾的情况怎么样啊?”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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