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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言道-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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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摄!你血口喷人!”黄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吴王拜求道:“大王!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根本不合常理!”
萧摄立即向吴王行礼道:“陛下,去年黄大人带兵出征陈国,曾被我俘获,黄大人对此一只怀恨在心,故而借此机会抢夺黄金,令我无法交差!”
“俘获?”听到这话,吴王一头雾水,登时怒上心头,质问道:“黄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从未听你说起?”
黄蕴无地自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看到黄蕴这幅模样,吴王确信萧摄所说属实,他气愤的指着黄蕴呵斥道:“好你个黄蕴,竟然隐瞒战况,等这件事情弄清楚,我再跟你算账!”
“大王!当时情况特殊,我……我是为了救太子……”
此话一出,吴王气上加气。黄蕴提及太子本意是想借救太子之事来为自己开脱,但不曾想皇子被擒这件事却更是严重的损害了吴王的面子。
这时,伯嚭突然打断黄蕴,呵斥道:“黄大人!去年的战事现在就不用说了!大王自然心如明镜!现在应该做的,是把你索贿的事情弄明白!”
“冤枉啊!大王!萧摄和公皙然分明是串通起来陷害我!我哪敢公然索贿啊!啊!对了!我这有交接单,交接单上面他们两个都按了手印!”
黄蕴慌忙从怀里翻出一张锦帛,爬到吴王脚下,将锦帕交于吴王。
吴王打开锦帛,只见这锦帛上记载的黄金数量是“一千三百两”,与越国国书上的“一千五百两”确实差了二百两,而在落款处,的确有两枚手印。
吴王心生疑惑,将锦帛甩给公皙然,“公皙大人,这上面有两枚指纹,可是你和萧使者所按?”
公皙然摇头道:“并非臣的手印。”
萧摄挠着头说道:“这是什么?我从未见过这个,更别说按手印了。”
黄蕴乱了阵脚,指着两人骂道:“你们两个!怎么!怎么能这样!明明是上午的事情,怎么这会儿就翻脸不认账?!”
萧摄笑道:“黄大人真是说笑了,要真是我按的手印,我又哪里敢不承认?既然黄大人把交接单都拿出来了,我们核对一下手印不就行了?”
“好!核对一下!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怎么抵赖!”黄蕴指着萧摄和公皙然恶狠狠的说道。
于是,公皙然和萧摄当场在两份空白锦帛上分别按下十根手指的清晰指纹。
萧摄擦了擦手,向吴王行礼道:“吴国乃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国,是非黑白到底是讲道理的,还望陛下主持公道!”
黄蕴也赶忙向吴王叩头道:“大王!臣真的冤枉啊,如今证据确凿,还望大王惩治这二人诬陷之罪!”
吴王没有说话,只是将二人所按指纹与越国国书一一对照。
黄蕴原本信心满满,就等着大王一声令下,他便亲自上前将这二人拿下,但是过了许久,也未见吴王有什么反应。黄蕴开始意识到事情似乎并非他想象的那样,他跟萧摄交过手,知道这人阴险狡诈,而公皙然更是心思缜密,如果这二人联合对付自己,事情恐怕自己就难办了。
这时,吴王将两张按着手印的锦帛和交接单扔到黄蕴面前,冷冷说道:“自己看看吧。”
黄蕴捡起两张锦帛,对照着交接单看了又看,这才发现二人的指纹与交接单上的指纹完全不同,他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对比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水。
“看够了没有?”吴王质问道。
“大王!微臣冤枉啊!此事是他们二人故意陷害啊!”
萧摄向吴王行礼道:“陛下!在下身为越国使臣,身负两国友好之使命,而黄大人却强行索贿,抢夺礼品,欺凌羞辱。此事不仅有损陛下颜面,更有害于吴国之大国风范,此时黄大人又拿出这子虚乌有的交接单意图陷害!实在是君子所不齿,还望陛下主持公道!”
黄蕴一头雾水,他不知道萧摄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眼下的局面却令他百口莫辩。
“黄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吴王质问道。
“冤枉啊!冤枉!这是陷害!是诬陷!他们上午的时候明明按了手印!明明按了!”
这时,公皙然说道:“黄大人,既然此事说不清楚,不如让人到家里和府上搜查一番,也好证明自己清白。”
“对,对!”惊慌失措的黄蕴连忙向吴王请求道:“大王!大王!臣真的不曾做过这种事啊!什么强行索贿,抢夺礼品,根本是诬陷啊!大王!臣请求搜查,还臣清白!”
吴王生气的点了点头道:“哼,先搜一下吧,但这并不足以证明你的清白。”
“谢谢大王!谢谢大王!”黄蕴连连叩头。
“来人!先把他押下去!”吴王高喊道,随后转身对伯嚭说道:“你亲自带人去搜查,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喏。”伯嚭行礼道。
………………………………
第一百零四章 其罪难逃
兵很快,伯嚭带着一队卫兵闯进了黄蕴的宅院,没等管家问清来意,这些人便强行搜查起来。
不一会儿,前来搜查的卫兵就有了重要发现,后院柴房里高高堆起的柴火堆中竟然藏着一只硕大的生铁箱子,伯嚭命人抬出生铁箱子,并将箱子上的锁链撬开。
箱子打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震惊了,里面竟真的码满了闪闪发光的黄金,伯嚭取出一块仔细端详,这些金子全是越国官制的金元,总共有二百两,看来黄蕴强抢礼品的事情千真万确,而这些金子正是黄蕴没有上缴国库的那批。
伯嚭下令道:“将那管家带来。”
不一会儿,卫兵便将管家扔在伯嚭面前,管家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伯嚭。
“这箱子里面是什么,你知道么?”
“回禀大人,小人……小人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箱子是什么时候藏进去的么?”
“大人……箱子是我藏进去的……”
“你藏的?好大胆!”
“大人!小人冤枉啊,箱子是上午的时候我家黄大人命人送来的,来送箱子的人说让我把箱子藏好,晚上大人要送出城去……”
“谁送的?!”
“小人不认识……”
“大胆!不认识你怎敢收?!”
“冤枉啊!大人,来送箱子的人是禁卫军,我家大人执掌禁卫军,时常会命手下办些事情,所以我也没想太多……”
“来送箱子的人还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了……”管家吓得一身冷汗,仔细回忆着上午发生的事情,“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人还说……”
“还说什么?!”
“他让我转告黄大人,另外一箱已经妥善出城,请黄大人放心。”
听到这话,伯嚭气不打一处出,所谓的“另外一箱”不正是越国原本要送给他的三百两黄金么,他心里暗骂,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自己那箱金子从黄蕴嘴里抢回来。
“大人,小的冤枉啊!这些事情都是黄大人干的啊!跟小的无关,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
伯嚭高声下令道:“来人!将管家押入大牢,并将这箱黄金收押入库!”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伯嚭正戴着那枚青銮玉簪,闷闷不乐的在后堂喝酒赏舞,这时,韩账房踱着小碎步跑到伯嚭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听完悄悄话,伯嚭原本阴郁的脸顿时喜笑颜开,他挥手让舞者散场,然后起身来到了宅院内阁。
此时,萧摄已经在内阁花园里等候了。
萧摄见到伯嚭,立即行礼道:“拜见太宰大人。”
“请进,快请进,别在屋外面呆着呀,秋天容易着凉。”
“多谢大人。”萧摄便跟随伯嚭进入内阁。
坐定之后,伯嚭拍了拍几案,说道:“这个黄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连进献给大王的礼金也敢抢,简直狗胆包天!现在证据确凿,他却还是嘴硬,死活不肯认罪。”
“太宰大人,黄蕴之所以抢夺礼金,除了私吞财物,无非就是想陷害在下罢了,若不是太宰大人从黄府搜出这二百两黄金,在下可就真的没法交差了。”
“欸,萧使者,话不能这么说,事情说到底是黄蕴的问题,他这么做真是丢尽了我们吴国的脸面,将来我要是见了越王和范大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哎,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对了,太宰大人,黄宅只搜出了二百两黄金,不知……那剩下的三百两可有下落?”
伯嚭摆了摆手,叹气道:“这个黄蕴啊,早就把那三百两黄金运出城去了,现在还上哪找去啊?而且那三百两是没有记录的,就算他将来认了罪,也不会招出那三百两的下落。算了,算了,越王的心意我领了。”
萧摄叹了口气,说道:“哎,说到底还是怪我押运不利。”
“不能怪你,他带着禁卫军去抢,你能有什么办法,罢了,罢了。”伯嚭无奈的摆手道。
萧摄郑重行礼道:“我家大王知晓此事后,火速命人又押来三百两黄金送予大人,礼金今天下午已经送达,刚才来的时候,我已将黄金交予韩老,事情如此耽搁,还望大人不要责怪。”
伯嚭故作惊讶,慌忙摆手道:“欸,这是干什么呀,这也不是你们的错,再说了,越王一番心意,我向来都是清楚的,也不用总是送这些呀。”
“还望大人笑纳,日后还请大人向吴王多多美言,毕竟我家大王的心意只有您最明白,大王真心臣服,只求吴国庇护,可是总有些人恶意诋毁,意欲挑拨离间……”
“放心,你放心,回去帮我给越王和范大人带声好,我自然不会辜负他们的一番苦心。”
“多谢太宰大人,只是……哎,那三百两黄金被黄蕴私吞,我实在心有不忍……”
“哼,黄蕴,我迟早要他好看!”
秋夜微寒,凄冷的圆月将苍白的月光洒下大地。院子里,桃树的枝叶在地上投影出斑驳的影子,除了公皙然的房间里点着一盏微弱的烛火,其他的房间都陷落在一片黑暗之中。
公皙然推开房门,缓步走进院子,他深吸了一口气,晚风清冷,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将一支竹箫贴在嘴唇,吹起一首凄婉哀伤的曲调,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涿鹿》。
一曲吹罢,门外传来敲门声,公皙然打开院子大门,只见萧摄正倚在门边。
“快有二十年没听到这首曲子了。”萧摄双臂环抱,注视着公皙然说道。
“二十年前,你我还不曾相识呢。”公皙然笑了笑。
“是么?总感觉时间已经很久很久了。”
“是啊,很久了。”
“师兄一个人住么?”
“自那之后,小循吃住都在工坊,很少回来了。”
“哎。”萧摄叹了口气,“师父曾说过,我们每个人都会面对孤独,要学会享受它。”
公皙然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师兄,我见过伯嚭了,事情已经办妥,他现在非常确信黄蕴吞了他三百两黄金。但实际上,黄蕴根本没有窝藏他的金子,今天给他送去的礼金,还是我最初带来打算送给他的,只不过晚送了几天,又顺便给黄蕴加了个罪名罢了。”
“嗯,如此一来,就彻底离间了黄蕴和伯嚭,但黄家毕竟根基深厚,这次恐怕无法彻底撼动。”
“那也算重伤了吧。”
“是的,以后黄蕴再也难以翻身了。”公皙然沉默片刻,说道:“只是……不知道此事我做得对还是不对……”
“黄蕴不是什么好东西,师兄就当是铲除恶臣了。”
公皙然摇了摇头,“并非如此,朝廷里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除掉黄蕴绝非单单拔掉一根钉子那么简单,这可能对朝局的稳定产生整体的影响。”
“呵呵,这倒是我家大王希望看到的。”
“嗯。”
“师兄,有时候,我觉得你看事情看得太清楚了,这反而不好。”
公皙然笑了笑,看着萧摄,问道:“怎么?”
“就说这吴越之间吧,迟早会有一战,可是我们师兄弟四人,两个效忠吴,两个效忠越,将来总难免在战场想见。”
公皙然皱起眉,点了点头。
“师兄想的清楚,自然心中痛苦,就比如这次吧。我们两个收拾黄蕴,这是为了兄弟情义,但事后,师兄又担心起吴家社稷。哎,如此两难局面,师兄又该如何兼顾?最后只能是自寻苦恼罢了。”
公皙然苦笑一番,说道:“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自寻苦恼,或许有的时候还是不要看得太清楚,所以你暂时不要把姬师弟的事情告诉小循。”
萧摄摇了摇头,“师兄,你有些小看张循师弟了,其实你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也不代表他不明白。我觉得张循师弟是大智若愚,别看他一幅天真烂漫的样子,其实心中压抑了许多痛苦,许多想法,许多思辨……师兄,你总是太想保护我们了。”
“也许吧……”
“哦,对了,师兄,你那箱越国官制的金元是哪里来的?”
“说来话长了,我们三人刚下山的时候,路过义阳村,发现越国人盗采吴国金矿,缴获了一箱金元,此时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是跟李子达相关的那件事么?”
“是的。”
“哦,那件事情我有所耳闻。”
公皙然又有些担心的问道:“篡改国书这件事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吧?”
“能有什么影响?还不都是范大人的授意,吴国朝廷越乱,我家大王不是越高兴?”
“好吧,那你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假指纹?”
“随便砍了两个人的手指罢了,把手指用特殊的药物处理一下,剥掉表皮,做成指套就行了。”萧摄毫不在意的说道。
公皙然无奈的摇了摇头,“云轻,不要总是这样草菅人命。”
“知道了,师兄,我只是砍了他们的手指,又没杀了他们,何况这些越国人一个比一个狂热。别说是手指了,就算是大王需要他们的脑袋,他们也会毫不犹豫自己割下来。”
“哎,越人如此精忠,恐怕吴国迟早被越国所灭。”
“师兄,我不劝你到越国去,但有一句话,请师兄一定要听我的。”
“你说吧。”
“将来船沉之时,切不可随之灭亡。”
公皙然沉默良久,并未回答什么。
萧摄叹了口气,“算了,到时候再说吧,世道如此,你我又能怎样,只是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像师兄保护我那样,保护好师兄。”
公皙然微笑着摸了摸萧摄的头,并没有说什么。
“师兄,那我回去了。”
“保重。”
“师兄保重。”
………………………………
第一百零五章 讨伐鲁国
一光阴逡巡,白驹过隙,一年半时间悄然而逝,转眼又是清明时节。
阴沉的天空下细雨纷飞,树木被雨水浸透,挂满雨露的枝叶更显青翠,姑苏城外的一座小土山上,盛开着一支洁白的伞花。
公皙然独自撑着伞,默默站在一座不起眼的小坟前,雨水斜飞,浸湿衣衫,他注视着墓碑,那冰冷的墓碑上只落了四个字——“嫔妃郑旦”。
公皙然在雨中伫立了很久很久,细雨依然淅淅沥沥,他却始终一动不动,黯然凝视着碑文上的名字。
“公皙先生,回去吧,娘娘会心疼的。”不知何时,小美撑着一把伞走来公皙然身边。
“小美姑娘,你来了。”公皙然行了个礼。
“我来看看娘娘。”小美说着,蹲下身来,将墓碑上的泥点擦掉,“先生在这儿站了很久了,快回去吧,娘娘真会心疼的。”
公皙然没有说什么。
小美轻轻在碑前放下一束不知名的野花,“先生不知道,其实那一次,娘娘是真的下了决心,只要先生答应……”
“我知道。”
“娘娘命苦,本就是痴情的人,却……”小美说着说着,就抽噎起来,她跪在墓碑前,用脖子夹住雨伞,两只手一起擦墓碑的底座。
“要是没有碰到先生,娘娘还能活,但……呜呜……但娘娘说,能遇见先生,呜呜,是她,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事情。”
雨伞从脖子上滑落,掉进了一旁泥泞的水洼里,她顾不上雨伞,只是用沾满污泥的袖子擦拭着哭红的眼睛,“那是娘娘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呜呜,唯一的一次打算为自己活着,我多希望,呜呜,多希望先生能答应啊!”
“对不起……”公皙然将伞伸出去,打在小美身上,雨水很快浸透了公皙然的头发,顺着他的眼角和脸颊,缓缓流下。
“娘娘不怪你,娘娘说先生没有错,错就错在她不该向先生提出那样的要求,她很后悔……呜呜……娘娘说,她那样做,让先生为难了……”
公皙然闭上眼睛,用力摇了摇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
“那以后,大王把她关在后宫,再也没理过,娘娘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可是……呜呜,先生知道么,娘娘最大的心愿,呜呜,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再看一眼先生啊,可是……可是却再也见不到了!呜呜,呜呜……”小美紧紧抱住墓碑,终于泣不成声。
公皙然深深叹了口气,雨水中凝结出冰冷的寒雾,空寂的山丘上,流云缓缓飘逝,仿佛云上长亭,连接着天涯两方……
数日之后,张循回到院子里向公皙然告别,这一次,大王命他带兵出征攻打鲁国。自从哈娜出事以后,张循再不敢回到院子,起初他终日泡在工坊研制重黎剑,而后就彻底搬进了司马府。
张循望着院子里熟悉又陌生的景象,不禁摇头叹了口气,随后说道:“三万大军已经整装待发,这次攻打鲁国可能要半年时间。”
“嗯,衣物带足了么?”公皙然关切的问道。
“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带兵出去了。”
“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
公皙然拍了拍张循的肩膀,“不过这场仗可能并不好打,鲁国比陈国要强大很多,而且齐国也会支持鲁国,此次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哎,这次出征又是无名之师,大王越发好战,争霸之心日益彰显,只怕不是好事。好在这次我们也有盟军,越国出兵一万,由萧摄将军协领,陈国出兵五千,由莫华将军协领。一个月之后,三国军队在鲁国边境会师。”
“小循,所谓盟军无非是利益使然或者不得已而为之,不可不用也不可不防。”
“我知道,不止外部如此,就连我军内部也得有所提防。前年黄蕴侵吞礼金一事大王并未从严处理,多少是碍于皇后的面子,最后只是将他革职查办,关了几个月后又给放了。去年皇后又生一子,大王一高兴,就把黄蕴官复原职了。这次大王又命黄蕴为偏将,可能是希望他能将功赎罪,以便恢复爵位吧。”
“所以你更要小心行事,虽然经过前年那事黄蕴在朝廷中的力量被大大削弱,但他依然有可能在暗中对你下手。”
“呵呵,我倒是希望他有这个胆量,毕竟这仇还不算完,他不动手,我也会动手。”张循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
“还是小心为上吧。”公皙然反倒有些担忧。
六月中旬,酷暑难耐,吴、越、陈三国联军对鲁国的攻势已经持续了两个多月,此时联军已经撕破了鲁国的外围防线,在鲁国都城——曲阜城南五十里安营扎寨。
张循召集了三国领将,商议军机事宜。
老将余兰作为副将,首先向张循说道:“将军,我们已经攻下了曲阜以南的所有城镇,眼下就只剩下这座都城了。”
莫华指着沙盘说道:“如今曲阜已是一座孤城,但城高粮足,恐怕守上三两年没有什么问题。”
张循盯着沙盘点了点头,他深以为然,余兰和莫华均是老将,他们的意见很有价值,此时萧摄始终站在一旁,并不言语。张循便抬头问道:“萧将军,你怎么看?”
萧摄道:“曲阜易守难攻,此外,据探马来报,如今齐国已经决定出兵救援鲁国,大军进入鲁国境内,距离曲阜只有二百余里了。齐军的出现令我们十分被动。”
张循很是焦急,“是啊,眼下局势扑朔迷离、瞬息万变,必须尽快做出决定才是。”
萧摄道:“在下以为,务必赶在齐国军队到来之前打下曲阜,明日一早就发兵攻城,一举拿下曲阜,不然等到齐军赶来,我们会更加被动了。”
莫华瞥了眼萧摄,不屑的说道:“哼,一举拿下?哪有那么容易?哦,我都忘了,萧将军没守过城,不知道这城该怎么守,所以萧将军说出这种不知深浅的话也属正常,呵呵。”
“莫将军倒是守过宛丘,结果呢?不还是被张将军一举拿下了?”萧摄反唇相讥。
莫华情绪有些激动,“萧摄,你还好意思说这种话,真是不知廉耻,若不是你出的昏招,宛丘又怎会陷落?!你倒好,祸害了陈国,自个跑得倒挺快。”
“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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